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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皇帝生病,皇后无心办宴,皇宫取消了中秋宫宴,也取消了皇后寿诞。
虽然不办宫宴,但孝顺的皇子们提前几天带着节礼送到各宫,向皇后与生母请安。
十六皇子惠王给生母蒋修仪请安之后,从宫苑出来,眉头有些愁意。
见今日秋色不错,宫里的桂花都开了,惠王闻着香气慢慢行走着,路上偶遇采了桂花回来的媚贤妃。
惠王恭敬地向媚贤妃请安:“儿臣给贤母妃请安。”
媚贤妃捂着唇笑了起来,每回见这个比自己年长的十六皇子一本正经地喊她做母妃,都忍不住乐了。“进宫了怎么不到溪碧宫,给本宫这位母妃请安?”
惠王为了避嫌,加上后宫妃子太多,只给各宫送了节礼,并未去请安。听了媚贤妃的话,连忙赔礼道:“儿臣下次必去给贤母妃请安。”
“本宫也只是说说而已,若去了本宫那处,不去你德母妃、淑母妃处,也是不妥。这要是都去了,一天时间就白白荒废了。”媚贤妃问道:“可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了?皇后娘娘是你嫡母,可疏忽不得,你能不敬宫里所有的宫妃,却不能不敬皇后娘娘。”
惠王恭敬地说道:“已经给母后送了节礼,本想是去请安的,但母后早就吩咐过,照料父皇已疲倦不堪,不想见外人,故而儿臣只能在汉阳宫前给父皇、母后磕了三个头。”
“其他的皇子,也是如此吗?”
“回贤母妃的话,都是如此。”
“人家都是如此,你也就跟着如此了?”
惠王听了这话,有些迷糊,不由抬起头来,朝媚贤妃望去。
只见面前的媚贤妃哪怕薄施脂粉,亦是媚色无双,美得惊人。
呆了下后,察觉自己失态,连忙低头向媚贤妃告罪。
媚贤妃摆了下手,“我见你是个好孩子,这才提点于你。”
说罢,便徐徐离去。
惠王不懂此意,快走几步,问道:“恕儿臣愚钝,不知贤母妃是何意思?
媚贤妃停下脚步,双眸如藏着一潭秋水般,潋滟含光,“你当真想知道?”
“是,请贤母妃指点。”
“本宫为何要指点你?你又不是本宫亲生的。”
惠王一愣,很快又说道:“虽然贤母妃不是儿臣的亲生母亲,但上一回贤母妃救了儿臣一命,对儿臣有再生之恩,儿臣心里早把贤母妃当成亲娘一般看待了。”
“你这小嘴倒是挺甜的。”媚贤妃被惠王逗乐了,心情大好,便低声指点了惠王几句。“本宫问你,这朝堂,这后宫,谁能作主?”
惠王下意识地回答:“当然是父皇。”
“说句老实的。”
“是、是皇后娘娘。”
“这便是了,你明知皇后娘娘在前朝后宫都说得上话,为何不去讨好她?”
惠王解释说:“母后再三说,不让我们兄弟前去打扰……”
“所以你就不去了?”媚贤妃恨铁不成钢,说:“你难道忘了太子是怎么上位的?不就是舍得放下身段,肯去给皇上端屎端尿,这才感动了皇后,被立了太子吗?太子能做的事,你为何不能做?皇后说不让你们去打扰,你就当真不去了?”
惠王心有领会,“贤母妃的意思?”
“与其在前朝谋求,不如还是把劲往后宫处使。”媚贤妃说道:“前朝上有太子渐渐坐稳,后有数位皇子暗中争夺,你拿什么与他们来争?”
惠王忙道:“太子贤明,儿臣不敢去争……”
“哟,这是要与本宫打马虎眼呢。行,算本宫多管闲事了。”媚贤妃含了怒意,转身便走。
惠王一急,忙又追上去,再三恳求。
媚贤妃这才说道:“你莫在前朝使劲了,再怎么争,也争不过几位皇子,更争不过太子,再争下去,就要被太子与你的几个兄长给灭了。只要抱住了皇后这条大腿,还用得着去争吗?”
“可是,母后是喜欢太子的,一直以来支持的都是太子,前儿还在众老臣面前夸赞了太子,并说要多放些权给太子,让太子早日熟悉政务。”惠王气馁道。
有了皇后的支持,太子的位子已越坐越稳,他暗中与几个皇子联手,都无法撼动太子的丝毫。
媚贤妃冷笑道:“本宫问你,太子是怎么上位的?”
“孝道。”这也是皇后一直赞扬太子的事。
“既知道是孝道,他怎么上去的,你就怎么把他拉下来。”
惠王愣在当场,脑海里,渐渐明朗起来。
之后,惠王再不理朝堂之争,每日到汉阳宫请安,哪怕皇后不见,也风雨不改地去请安。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日下了倾盆大雨,皇后怜惠王被雨淋湿,放了他进汉阳宫。
自此之后,惠王更加殷勤地进宫,做起了太子曾经做过的事,给皇帝端屎端尿,照顾得皇帝无微不至。
惠王此举激怒了太子,生怕惠王夺了皇后的宠,在朝堂之上,借机把惠王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一点势力给灭了。
惠王仿若不知,全然不管朝政之事,一心一意在帝后面前尽孝道。
太子见惠王在朝堂上已手无半点权,总算放了点心,觉得惠王翻不起浪来了,便把功夫放在与其他几位皇子的明争暗斗上。
在朝堂上,太子努力事事办得周到,在后宫,太子还要做个孝顺之子,暗底里,各方打压几个兄弟。劳心又劳累,太子日日这样装着,斗着,日子也过得不舒坦,压力极大。一日,下面的臣子给他送了几个歌伎过来,在酒与美色下,太子荒唐了几次后就找到了解压的方法,于是每次回到东宫,都歌酒尽欢,美人相伴。
直到皇帝生辰那日,皇帝因病情不能大办寿辰,躺在床上心生悲意,又想到此后跟个活死人一样被皇后操控,激动之下病情加重。
此次病情极为凶险,御医救了整整一日,皇帝才度过难关。
第二日朝堂之上,便有御史参太子不孝!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674章 废太子
父亲病重,太子身为一国储君,竟不到榻前侍候,反而在东宫饮酒作乐,醉生梦死,是为大不孝之罪。
然后又传出太子在东宫骂皇帝老不死,阻他登帝之路,并咒皇帝早日去死等等恶毒之语。
皇后得知此事,大为震怒,派人去查,查出结果,太子果然在醉后说过这番话。
此事一出,满朝尽惊,要废太子的声音不绝于耳。
皇后不得不从汉阳宫出来,坐在龙座下首。
太子跪下,一步步膝爬到皇后面前,抱着皇后的双腿,大哭道:“母后,请您饶恕儿臣,儿臣被人灌醉了,说了糊涂话,儿臣是被人引着说了那些糊涂话的!母后,儿臣是怎么样的人,您应该最清楚的,儿臣对您与父皇的孝敬,都不是作假,儿臣那样孝顺父皇,怎么会去咒父皇?”
皇后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太子,沉默不语。但朝堂上的臣子,都感受到了皇后的失望与沉痛。
太子也察觉到了皇后对他的失望,又见皇后的眼神逐渐变冷,心中一颤,暗中一咬牙:“母后若是不相信儿臣,儿臣以死明志。”
说罢,太子朝着龙座爬去,拿脑袋就撞。
一旁侍立的内侍连忙扑上去相救,侥是如此,太子的脑袋还是被撞出一道口子,流下鲜血来。
“母后,求求您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是被人给陷害的!”太子不顾头上的血,又爬到皇后面前,哭着说道:“若不是有人陷害,儿臣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怎么会传出去的?可见是有人设了局,要害儿臣啊。母后,您是看着儿臣长大的人,儿臣是个怎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吗?”
皇后见太子一脸的血与泪,不禁不些动容。
太子见此,指天立誓,发下了许多毒誓。“儿臣对天发誓,儿臣对父皇与母后的孝顺,都是发自内心,真心所想。若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转生为人,世世为猪为牛为狗……”
皇后一听太子连如此恶毒的誓言都立下了,便露出犹豫的神色,问堂上的文武百官,“众卿家怎么说?”
几位皇子好不容易寻到太子的错处,哪肯让太子靠着几句毒誓糊弄过去?
不过事关孝道,又关乎名声,几个皇子不会亲自出头,暗中指示底下的官员上场。
立即有官员上来质疑,“皇后娘娘,人心有所想,才会酒醉失言。太子若不是心里对皇上心怀恶意,又怎么会借着醉意诅咒皇上?”
更有御史大夫直言:“谁知道太子先前对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孝顺,是不是装出来的?毕竟,人心隔肚皮。”
太子做了好几个月的太子,手下也培养了一批官员。他们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立即站出来替太子说话:“皇后娘娘,太子这段时间战战兢兢的把朝政之事处理得极好,稍有空闲又到汉阳宫侍疾,所作所为,难道不能表明太子的孝顺吗?若是因为一句醉话就废了太子,岂不冤枉?”
“皇后娘娘,自皇上病倒之后,皇朝风雨摇曳,如今好不容易在太子的英明带领下,才稳定了朝野。若是此时废太子,只怕各诸侯国会趁机发难,皇朝危矣!”
“皇后娘娘,为了皇朝江山,不能废太子啊!”
“废太子必会动摇江山!”
皇后听了这些话,觉得极有道理。
众皇子见此,再次给底下的官员使眼色。
马上又有官员站出来,奏道:“皇后娘娘,皇朝有一个不忠不孝的太子,这才江山不稳!身为一国储君,连最基本的孝道都没有,如何有威信可言?一个没有威信的太子,皇朝百姓必不会认同的。”
“臣附议!皇后娘娘,有个立身不正的太子,这才是皇朝之大不幸,将来必会成为各诸侯国发动战争的借口,不得不防!”
很快地,又有人来反对,直接撕起来。
“太子不孝,难道其他皇子就孝顺吗?皇上病倒,其他皇子只顾争权夺利,只有太子一人在病前侍候,如果说太子不孝,其他皇子就更加不堪,枉为人子!”
“此言差矣!据如今所看,太子的孝顺都是表面功夫!”
“其他皇子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可见其心可诛!”
……
朝堂之上吵得一团糊涂,皇后听了也头痛,“都静一静!”
然后,皇后问几位老臣,“几位卿家怎么说?”
太子是几位老臣手把手教出来,多少有些感情,安国公站出来说道:“若就此废了太子,的确可惜,但若不惩罚,又难以平朝野上下的震怒。依臣之意,不如先作惩罚,再观太子后行,再考虑是否废太子。”
英德公紧紧跟随安国公,说:“臣附议。”
另三名国公考虑了一下,正要发言,突然又有一名御史大夫站出来,说:“启奏皇后娘娘,臣听闻太子不仅时常私下诅咒皇上,还在后宫行巫蛊之事,请娘娘彻查东宫。”
皇后大惊:“竟有此事?”
行巫蛊之事,素来是后宫与皇家的禁忌,是逆鳞。
太子也呆住了,“母后,儿臣没有行过巫蛊之事。”
皇后沉了沉脸,说:“若没有,更要还你一个清白。”
于是,皇后立即下令让禁卫军去查搜东宫。
禁卫军把东宫翻了一遍,最后搜出两个被银针扎满的木偶小人。
那两个小人,一男一女,都穿着黄袍,上面还写着生辰八字。
木偶小人呈到皇后面前,皇后看清后,脸色铁青。
皆因那两个木偶小人,一个与皇上相似,一个与皇后相似,生辰八字更是皇帝与皇后的。
这说明什么?
说明太子行巫法恶咒皇帝与皇后。
皇后再看太子的眼神透着几分冰冷,“怪不得皇上生辰那日突然发病,原来是你在诅咒!也怪不得本宫几日来连作噩梦,祸首就在你这里!”
太子在禁卫军呈上两个木偶小人时,就知道他完了!他死定了!
那两个小人,绝对不是他弄的!
他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但东宫却查出了这两个木偶小人!
再回想他醉后之言被人参了,太子哪还不知道他中了别人的阴招,那些美貌的歌伎也是别人故意送到他这里的。
“母后……”太子浑身发冷,“母后,您对儿臣恩重如山,儿臣就是咒谁也不会咒您?儿臣是被人陷害的!父皇、父皇的病,与儿臣无关……”
皇后怒不可遏,“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蒙骗本宫,亏本宫一直视你如己出,也亏皇上觉得你孝顺,竟没想到,你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你父皇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把监国之职交给你,江山迟早要交到你手上,你就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及了?你父皇病得够难受了,你还咒着他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本宫全心全意相信你,扶持你,向众位老臣举荐你,你就是这样对待本宫的?就恨不得本宫去死?本宫妨碍了你什么,以至于你如此恶毒!”
“母后,儿臣没有,您听儿臣的解释……”
“本宫累了,来了啊!把太子押下去!”
后面的事,皇后因太过伤心,没再参与,由几名老臣负责。
太子被废了。
并且被打入了天牢。
曾经风光无限的太子一家,都成了阶下囚。
太子之位又空了下来。
那个位置,就像一块散发着美味的肉,引着无数贪欲之人垂涎三尺。
众皇子又争着要去汉阳宫讨好皇后。
然而皇后已心灰意冷,一个不见。
就连近段时间日日来侍疾的十六皇子也被赶了出去,不让再进汉阳宫。
朝中不可一日无主,众老臣来到汉阳宫,请皇后出来,再商议立太子的事。
皇后被废太子伤透了心,与众老臣说,再不参与立太子之事,接下来要立哪个皇子做太子,由众臣定夺,不必知会她。
皇后甩手不管,不仅朝堂上一片惊慌,就连后宫各皇子生母也慌了,想尽办法到皇后那里讨好。
然而皇后一个不见,私下更是与人言: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些皇子是不是也与废太子一样,巴不得皇上与她早死。
皇后这话传出来,众皇子都无地自容。
但太子之位,还得立,还得争。
皇后不管了,众皇子只能各凭本事。
朝中的争权夺势更加汹涌,甚至带到了明面上,一时间,朝堂上血雨腥风。
几名老臣把众皇子一一考虑了一遍,因各自的立场,站谁的都有,一时间难以讨论出一个结果来。
皇后紧闭汉阳宫,一心只照顾皇帝,万事不管。
若说最急的,当数十六皇子惠王了。
好不容易打动了皇后,能自由进出汉阳宫,现在皇后被太子伤透了心,再不信他,不许他再进汉阳宫了,他还怎么走皇后的路线?
更加绝望的是,为了取信皇后,他不惜放弃了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那点权势。
手下的臣子遭了废太子的报复,都折光了。皇后的路又没有走通,这下子,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惠王急得匆匆进了宫,打着名号是去向生母蒋修仪请安,实则悄悄约了媚贤妃私下见面。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675章 发誓
“急什么?”
对比惶恐不安的惠王,媚贤妃显得淡定从容多了。
“儿臣焉能不急?”惠王把如今朝廷上的局势与媚贤妃一一说来。
惠王排在十六,比他年长,有能力竞争的皇子有五、六位之多;排在他后面的皇子,也渐渐走进朝廷,背后又有母族支持的皇子还有四、五个。他比不上前面的兄长,又比不过后面的弟弟,地位本就尴尬之极。
他先前把筹码都加上皇后这边,放弃了在朝廷经营。若是皇后真肯支持他就罢了,以皇后在朝廷上的影响力,他就无忧了。
可是,现在皇后因废太子的事,迁怒于所有皇子,再不信他,他进无路,退亦无路,已走进了一个死局里。
惠王烦恼得拿手去拍脑袋,再不想个法子破局,他和母亲都休想活命了。
“一点小事就把你吓着了?”媚贤妃仍然云淡风轻。
惠王气恼道:“这关乎于性命的大事,怎么能说是小事?贤母妃该不会一直是在戏弄于儿臣吧?”
媚贤妃眼珠子一转,惊讶地说道:“你终于发现了?本宫就是在戏弄你呀!”
惠王脸色大变:戏弄?一切都是戏弄?
他就说,贤母妃与他无亲无故,怎么会突然出来相助于他,原来一切都是戏耍于他的。
偏他就信了,傻傻地把自己弄到现在进退不能的结局。
惠王呆呆傻傻地,整个人都懵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媚贤妃见惠王神色不对,拿手上的扇子敲了他几下,“你没事吗?真傻了?”
惠王回神,怒瞪着媚贤妃,见媚贤妃娇俏依旧,仿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他又生起一阵无力感。摆了摆手,说:“罢了,罢子,我自个是傻子,又怎么怨得了人?”
说完,便转过身,失魂落魄地走着。
媚贤妃走到惠王面前,一双漂亮的秋眸瞅着他:“本宫戏弄于你,让你一切成空,你不生气?”
“气又有何用?”惠王苦笑道:“我本事不及其他兄弟,能耐也不及他们,本是注定的失败者。即使贤母妃没有戏弄我,欺骗我,最后结局还不是如今日一般?”
他本事平平,以前比不上颖王、湘王等兄长,现在连下面的几个弟弟都比不上,朝上都有老臣支持十七、十八皇弟了,就是没有一个老臣能看得上他。
要不是在朝堂上受的挫折太多,当时也不会一下子就信了媚贤妃。
如今一切成空,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傻瓜。”媚贤妃突地一笑,眉眼如春花开放一般,说不出的灿烂明媚。“怎么本宫说什么你都信?本宫让你抱皇后的大腿,你就傻傻去抱了,本宫说是骗你的,戏弄你的,你竟也全信了。”
这么好骗的便宜儿子,还真是难得。
惠王摸了摸脑袋,弄不清楚媚贤妃在笑什么。
媚贤妃见惠王看着伶俐,实则是个呆子,便不再戏弄于他,正言说道:“现在仅一点小事就把你吓得气馁了,往后遇到大风大浪,你又该怎么办?”
“贤母妃的话,请恕儿臣不懂。”
“你在后宫无助,在前朝又无权,人又不是极机灵的,按本宫说,这是好事。没见废太子先前废了你的人,之后也没把你放在心上吗?可见,你笨得让人放心,傻人有傻福。”
饶是惠王脾气再好,被媚贤妃一次又一次说笨,还是恼了。瞪了媚贤妃一眼,越过她,大步地走了。
媚贤妃又扑哧一笑,把要暴走的惠王叫住,说:“你就不懂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吗?”
惠王呆了下,停住要走的脚步。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媚贤妃的意思。
“你现在能明白,说明没有全傻。”媚贤妃说道。
虽然比不上颖王几个老奸巨滑,但尚有可调教之处。
何况,她挑中惠王,不就是因为此人不够奸滑吗?
若是扶持一个过于奸滑聪明的人上位,事成之后,过河拆桥,她找谁哭去?
“还请贤母妃教诲。”惠王回身,对着媚贤妃长长一揖。
媚贤妃走到他面前,“你若信本宫,好好蛰伏着,莫管朝廷上的争权夺势。你既知道你的几个兄弟了得,也该知道自己是争不过他们的,与其去找死,不如低头做人。至于皇后那里,仍是你的重中之重,能得皇后的支持,这朝廷上就没有人能争得过你。”
媚贤妃暗中感叹,争来争去,还是中宫皇后的手段最为了得,所有人都听她的,说立谁就立谁。这是没有儿子呢,要是有儿子,谁能争得过?
话说回来,若是皇后有儿子,朝廷也不会有现在这么乱的局面。中宫嫡子,天经地义的储君。
媚贤妃想到了另一个可以天经地义的人——幸好已经被发配到豫国了,不然他在的话,事情就难说了。
那些跟着众皇子争权夺势的人,大都是想借从龙之功飞黄腾达的,真正的手握重权,地位稳固者,其实是不喜欢朝廷变乱的。朝廷一乱,他们现在的地位容易会被取代,就算押中了宝,新帝上位后,他们已经位极人臣了,哪还能再升?再升就功高震主,得要被清算了。既不能再升官,远不如认定一个储君,继续享着平安的富贵。
因此,若是皇长孙在,朝廷起码有近半数的臣子会向着他。
媚贤妃走神了一会儿,对惠王说:“后宫的事,本宫会帮你盯着,如若皇后那边有动静,会及时提醒你。”
“估计母后这边的,难了……”惠王不抱想法了。
“说什么丧气话?皇上在时,皇后才值钱,皇上若没了,皇后值几个钱?”媚贤妃冷笑道:“皇后没有儿子,又不认孙子,不管哪位皇子将来继承大统,她这皇太后也只是个摆设。若将来帝王的生母在,便要再封一个圣母皇太后。母凭子贵,就算曾经是中宫皇后又如何?皇帝的心还不是只会偏向母族?”
媚贤妃又说道:“以前皇后为何对湘王那般好,视若己出,把湘王抬到那般的地位,差点被立了太子?不就是看中姚家卑微,无法与唐家相比,想借着恩情,让唐家继续享尽富贵吗?以前如此,现在难道她就会蠢得当真什么都不管?”
惠王恍然大悟:“贤母妃的意思,母后将来还会择一个身份低微的皇子来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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