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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神纪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云清雨止
南方大陆的每一所魔武学院都会被教庭赐名,那不拉城的中级魔武学院也有教庭所赐的名字,--圣光。
圣光魔武学院坐落在那不拉城的北城区,独孤箎是从那不拉城的南城门入城,去圣光学院还有不近的路要走,既然不赶时间,独孤箎自然安步当车,顺便也好领略一下克海托国首都的风土人情。
无论从前世来讲还是从今世来讲,独孤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很陌生,对这世界的了解都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父亲,那西老人,李老头。所以这陌生的一切,看在他眼里还是如此新奇。这不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顶着牛头的人类,不,应该说是兽人,他们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独孤箎很奇怪,兽人为何能够出现在人类的城市之中,而且看周围人们的神色,看起来一点都不觉得惊异。其实独孤箎不知道,虽然两个种簇关系敌对,但平民商人在两个不同统治区之间往来还是被充许的。
独孤箎一边走一边看,看到新奇的东西就走过去瞧瞧。眼看日已中天,独孤箎腹中也感到有些饥饿,便想找一家饭馆先喂饱肚子再说。若大国都,找一处吃饭的地方还是容易的,再向前走不到百步,独孤箎就看见一家饭馆,“香客来”,门面不大,看来也不是上得档次的大饭庄了,还好独孤箎对吃喝本不挑剔,于是就拐了进去。
迎客的门童到也热情,一路引了独孤篪上得楼来,在靠窗子的位置找了一张桌子安排他坐下。接过侍者捧过来菜单,独孤篪随便点也几样吃食,便一边轻啜侍者随后送来一壶清茶,一边等待着后堂上菜。
正等菜的当儿,就听见门口闹哄响一片,似有人在哀求,随之有人喝叱。独孤箎本是少年心性,门口有人闹嚷,就想看个明白,于是起身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少年长跪在台阶之下,抓着那门童的衣襟不断哀求着什么,那少年与自己年级相仿,一身褴缕衣衫,汅秽不堪,两只小手也黑乎乎的,好似在煤水中浸过一般。
这一双小手,抓在那门童衣服上便是两个黑黑的小手印子。那门童一脸厌恶之色,不住用手想要掰开少年那双小手,只是那少年似乎很是急切,抓住衣服的手劲力奇大,一时之间竟掰扯不开。那门童见自己的衣服被这少年抓脏,一时心下着恼,抬脚就要往那少年身上踢去。
独孤箎还年少,赤子之心未泯,见那少年可怜,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忙喝住那门童。说到,“你这人也忒不像话了,他还是一个孩子,你何苦这般难为他。”
要说这门童,南来北往的客人见的极多,早就练就了一双势利眼,对于来往客人,穷通富贵,只一眼就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他见独孤箎穿着虽不见华贵,人也小,但那气度却是不凡,又在店中用餐,想来不是下里巴人一类,自然不敢得罪。
听到独孤篪责问,这门童便撞天屈地叫起苦来:“嗳呀,我的少爷,你老可是冤枉小的了,可不是小的欺负人。小的就一下人那敢欺负人那。你是不知道那,这小叫花儿,也太没眼力劲了,我们这可是饭庄哪,来来往往的都是尊贵人,这一个破什烂干的小叫花往这一跪,那还有客人愿意上门哪。”
“打住”独孤箎轻叱一声,“我还不知道你们这种人,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主。”
“嗳,您老怎么骂起小的来啦,这可不是小的招惹他的呀。”那门童虽然不忿,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小声嘟哝几句,他们这种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你若对他利害一点,他便不敢吭声了。
独孤箎瞪了门童一眼,就不再理会,转身走到那少年面前,也不避脏净,抬手将少年扶了起来,轻声询问道:“你有何为难之事,竟然向人下跪,须知男儿膝下有黄金,轻易下跪岂不轻贱了自己?”
那少年双目含泪,表情极为悲伤,被独孤箎扶起还自哽咽不止。似是想到伤心之事,盈框的眼泪便流了下来,又似是觉着难为情,不由抬起手来,以手背暗暗将眼泪擦了去。那知这一擦不要紧,泪水和着手上的煤灰,抹的一张小脸竟象是花猫一般。





烬神纪 第二十七章 施救
独孤箎看到少年这般狼狈,不由得一阵心酸,于是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方洁净手帕出来,递与那少年道:“擦擦吧,别着急,有什么为难,慢慢说,说出来兴许我能帮上你也说不定。”
那少年见这独孤篪与自己一般,只是一个孩子,且看年纪,与自己差将仿佛,那里相信对方会有那个本事,能够解决自己的难题。只是看对方对待自己竟是这般和颜悦色,并不因自己小乞丐的身份而有所嫌弃,心中由是极为感激,于是还是平复一下心情,向独孤箎慢慢讲述了自己的难处。
愿来这少年不是本地人,他家原在一个叫作拉丝卓尔的郡城,父亲本是一名二阶魔罡修士,是拉丝卓尔郡城缉盗营的军官。作为一名修者,一名军官,家里的情况按理来说还算不错,不说是大富大贵吧,也算是小康之家,日子过的也算和和美美。
那知,一次追击盗贼的时候,这少年的父亲误中了贼人埋伏,一队缉盗兵连同他自己都死在了盗贼刀下。整整一队缉盗兵,四五十人全部战死,却也不是小事,自然需要有人承担责任。他的人虽然死了,帐还是要算的,更何况,一个死去的人,用来背黑锅,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就被上官定了个轻进的罪名,家产被告全部罚没。
这还不算完,少年的父亲被上官定了一个轻进的罪名,那死去士兵的家属就不干了。你一个轻进丢了自己的性命也就算了,可这几十个家庭的顶梁柱跟着你可就都没了。对于一个小家庭来说,家里没有了顶梁柱,那就象是天塌了一样,还让这几十家的老老小小怎么活?于是那些个死亡士兵的遗属就将这一腔怨气全撒在了少年一家身上。
从那以后,几乎天天有人上门闹事。少年母亲自觉是丈夫亏负了人家,所以也就忍气吞声,有人来闹就好言求告,以求息事宁人,时间长了心中郁郁,竟然因郁成疾,不久就撒手而去,只留下那少年和一个小他两岁的妹妹无依无靠,不能过活。
眼见着在那郡城中已经没有办法再过下去,这少年只好带了妹妹离开了这处伤心之地。不过他到是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们还有一位叔父,叔父一家就住在都城,于是这少年便和妹妹一路乞讨,前往都城来投靠叔父。
可是谁知到了都城之后,二人四处打听,竟没有叔父的音讯。没办法,两人年纪又小,没有力气与别人帮工,只好在棚户区寻了一所废旧房屋,暂且安身,每日还是乞讨过活。
谁知道祸不单行,妹妹因为长期缺乏营养,抵抗力差,竟然染上了伤寒,一时间高烧不起,这个世界又没有医师药师,这一病竟眼看着竟是不能活了。少年想着妹妹可怜,就想着在她临死前给妹妹讨得一口热饭来,也好让妹妹饱着肚子上路,于是便有了独孤箎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独孤箎听完这少年的叙述,二话不说,拉着那少年冲进店里,从怀里掏出十数枚青币,啪地一声拍在柜台之上,对那柜台里的掌柜喊道:“给我来三只烧鸡,顺便把我的饭钱结了。”
柜台里面的老板非常惊讶地看了二人一眼,陪笑道:“客官你还没用饭呢。”
“不吃了,烧鸡快一点,我还有事。”独孤箎冷冷回了一声。
那老板心道你不吃才好,这不是便宜我了么。
烧鸡到是现成,这掌柜吩咐下去,早有那手脚麻利的伙计,取了三只烧鸡,用油纸包了,系上麻绳,递到独孤篪手里。
算清饭钱,提起打包好的烧鸡,独孤箎一把拽起少年说:“走,带我去看看你妹妹,兴许我还能救他一命”
那少年一听自是不信,但如今的情况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那还由得他选择。
二人心急,一路走的飞快,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一片棚户区。
棚户区,大都市里,生活在最低层的人们借以栖身之处,无论在那朝那代都未绝迹。上层贵族朱门酒肉,下层贫民饿殍卧沟,穷苦人家,若能有个片瓦遮头就已经极为不易了。
少年兄妹两人所住的破房子,还真是名符其实的破房子,四堵墙塌了一面,房顶也被掀开了一半,遮得了风却是挡不了雨。
进得门来,借着破了的房顶上漏下的天光,独孤篪一眼看到,一个小女孩正倦缩在墙角处的一堆破棉絮里,只有一张苍白的小脸露在外面,有人进来竟无半点反应,应该处在高烧昏迷之中。独孤箎也不说话,连忙走上前去,探出手,从破棉絮堆里抓起小女孩的手,三指搭在手腕脉搏之处,闭目不语。
有半柱香时间,独孤箎睁缓缓开眼睛,回头对少年道“你觉得如果我不管的话,你妹妹能不能活下来。”
少年沉默一会摇了摇头。
看到少年摇头,独孤箎继续说道:“那好,我有一种方法可以医病,但能不能医好却不敢打保票,你可愿意让我给你妹妹医治?”
少年竟半点都不犹豫地点点头说:“眼下情况已经够坏了,纵使你医治无效,结果又能坏到那里去呢,请你放手医治吧,无论出现什么结果,我依然会感激你。”
看来这少年倒也是个极有决断的人,这样小的年纪也颇为难得了。
“那好,你去取碗清水来。”独孤箎吩咐少年。
少年也不多问,转身出去,不一会手里捧着一个豁了边的黑粗瓷碗过来,碗里盛着半碗清水。独孤箎也不多说将碗接了过来,右手探入怀里,拇指暗暗在指环上一抹,取出来时手中竟握着两块植物块茎。他将右手抻至磁碗上方,手上用力。那块茎被挤压,块茎中的汁液便从缓缓渗出,落入瓷碗之中。
汁液溶入清水,清水渐渐变成墨绿颜色。等到块茎中汁液全部被挤出,独孤箎抛开块茎便被,右手轻轻一托将女孩扶起,将碗中汁液缓缓灌入女孩口中。女孩似还有意识,又正在高烧之中,口中正渴的难受,那碗中液体竟被女孩一口气喝个干净。
喂完药,独孤将女孩轻轻放平,重新将棉絮给她盖好,转头对少年说:“好了,现在就等药性发挥效用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时辰高烧就会渐渐退去。”
一番忙碌下来,已经是红日西移。忙碌中还不觉得,这一闲了下来,独孤箎才觉得腹中饥饿,于是他拿起一只烧鸡,撕开包装,将鸡撕开两半,其中一半递于少年道:“吃点吧,想必你也饿了。”
一日不曾进食物,少年自是饿的极了,看到烧鸡腹中竟咕咕地叫起来,于是也不推辞,道一声谢,接过烧鸡大口吞咬起来。
毕竟极是在意自己的妹妹,少年一边吃着烧鸡,一边眼睛一瞬不瞬观察着妹妹的状况。独孤也不管他,拿着一半的烧鸡,将肉一块块的撕下来塞进嘴里。半只烧鸡进肚,独孤箎便已饱了,但看那少年忙乎还不够,就对他说,“不够那里还有,你自己取来吃。”
少年也是担心妹妹,食至半饱便无心思再吃,于是就应了一声道。“我够了。”知道他是担心妹妹,独孤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两人心思都在小女孩身上,也就没心情说话,于是独孤箎便找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枯等。
所谓关心则乱,少年静不下心来,自然也坐不住,便搓着手来回踱步,似乎不如此不能减轻心中压力。
半个时辰不到,看那小女孩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应该是体内的痛苦渐渐消退了。以手相试,额头温度已经降了下来,看来病情是好转了。两个男孩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下来。




烬神纪 第二十八章 结伴
看到女孩病情好转,两人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这时独孤箎才有心思四处打量起这兄妹两人住处情况。残垣断壁,四处是塌下来的废石,除了一只破碗,一推用来取暖的棉絮便再无常物。
看过一遍,独孤箎心中不禁叹息,这两个孩子还真是可怜那。同情心一起,在他心中不由萌生起一个想法来。独孤箎也是极为果断之人,想到就做,于是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青币递于少年道:“如今你妹妹病情已经有所好转,只是她身体想要恢复,还须要有一个过程,继续住在这里对她的身体康复没有半点好处。那,这几枚青币你拿着,到外面雇一辆马车来,我们重新找一个住的地方。”
少年犹豫着不肯接那青币,只是向独孤篪拱了拱手说道:“我兄妹二人,蒙您的大恩,本来就没有办法报答了,如何还能让您再破费。”看来这少年也是一个极有骨气的人,先前是妹妹病重将死,没有法子,不得不为了妹妹弯腰求人。只不过,以他的处事原则,如果不是到绝境自然不会轻易受人恩惠。
独孤箎一眼便看出他的心思,心中对这男孩更多了一分好感,以这男孩的表现来说,可也算得上是贫贱不屈了。心中对这男孩的作为虽极赞赏,只是独孤篪的面上还是佯装出生气的样子对少年说道:“你也算是一个男子汉,这些不过是些许小节罢了,你竟如此计较?你抗得住,你的妹妹可抗不住,你妹妹病的如此之重,你也忍心还让她在这里受苦?”
孩子毕竟是孩子,最受不了人激,一听独孤箎话这中,对他的作为颇有讥讽之意,少年双眉不由一扬,傲然道,“也罢了,我兄妹两人,今天受了你活命之恩,大恩难以言谢,我袁鑫这一辈子就跟着你了。”
独孤箎当然不愿将袁鑫当作仆佣看待,也不愿意看到他在自己面前以仆佣自居,于是正色道:“男儿相交尚气重义,我今天见到你只是觉得你的性情很符合我的脾性,也觉得你是一个极有担当的人,今日相见也算是有缘分,心想着和你做个兄弟,你如果觉得我辱没了你,不要接这青币罢了。”。
一听独孤箎的话,袁鑫极是惊讶,自己一个乞儿,怎么会让独孤箎起了认作兄弟的心思。要说对独孤箎印像,袁鑫自然觉得是一百个好,这人年岁和自己差不多,那份本事却是自己怎么也比不上的,就那救治妹妹的方法自己也是前所未闻。虽然年纪小,但那气度,见识尤其是不以自己是一个乞儿嫌弃自己,不避脏,不避苦为自己妹妹施药救治,这份心胸更是令他折服。
要是身份平等,能得独孤箎认作兄弟,袁鑫一定会开心不已,只是自己是个乞儿,和独孤箎做兄弟可就高攀了,因此心中犹豫,不敢应承下来。
“我一乞儿,那敢与公子论兄弟。”袁鑫道。
独孤箎看着他笑道“刚才看着你挺爽利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又变的婆婆妈妈起来了,男儿的身份地位都是要靠自己双手挣来,这才不负了这男儿之躯,你我现在身份不过是环境际遇造成,何必如此介怀,愿不愿与我认作兄弟,爽利点,给个痛快话。”
那袁鑫心中自有一股傲岸之气,本来就不觉得自己会低别人一等,只是独孤箎救了他的妹妹,对救命恩人自然就有了一种身份上的差异感。此时听了独孤箎的话也就释怀了,也不说话,抓起独孤箎手中青币就往外走。
“我去找车。”袁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一句话竟惹得独孤箎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贵在知心,形式反到是末节,虽然没有得到袁鑫肯定的应承,但独孤箎知道这小子将是自己一生的兄弟了。要说独孤箎对袁鑫也极赞赏,对妹妹不离不弃,如此年纪也算得极有担当了。处贫不辱,那一份傲然骨气也是独孤箎所看重的。言谈之中,更是可以感受到其心思慎密。因此上兄弟之说并非是独孤箎心血来潮。父母远离,如今独孤箎可以说是孤独一人,有个兄弟相帮相扶也是好的。再说看到袁鑫那妹妹,独孤箎不由得就想起了灵儿,兄妹相依其情其景何其相似。
独孤箎大笑,也不怕袁鑫吃味,既然已是兄弟了,些许调笑更能增进情谊。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一柱香功夫不到,一辆平板马车便驶进了棚户区,女孩被移到了马车上。找一家客栈也简单,只要有钱,做事还是容易。
客栈名为悦欣,位于城北区。在这客栈安顿下来之后,独孤篪使伙计给袁鑫兄妹二人买来几身衣物。女孩还在病中,不能沐浴,简单擦拭还是可以的,这工作自然袁鑫来做。袁鑫自己也沐浴一番,两人都换上干净衣衫。
女孩大病未痊,饮食自然以白粥为好。独孤箎安排伙计熬好白粥,袁鑫为妹妹喂下。腹中有了食物,女孩病势更加好转。要说女孩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伤寒罢了,但就是伤寒,无医无药也能要了人的小命。独孤箎作为修真之士,练丹之术也算是必修课,要练丹,药性药理就必须精通,虽然他丹术只算是入门,但医治伤寒之类小疾还是十拿九稳。
等袁鑫收拾停当,独孤箎才好坐下来仔细看看这新认兄弟的模样。要说这袁鑫长的到是一表人才,剑眉星目,方额圆颌,身量也是颇高,只是长期营养不良面色有些黄瘦,若非如此,这一身衣装配上这气质还不衬托出一个贵家公子来。
两人即已认作兄弟,自然就无比亲近,说话也就没了顾忌,双方也急于对对方作深入了解。于是独孤箎让伙计备上几个小菜,送入房中,两人一边吃一边长谈。独孤将自己这一世的事情,除了父母以及一些只能自己藏在心灵深处的秘密外,都说给呈袁鑫听了。袁鑫也是如此,对独孤篪没有半分隐瞒。
原来袁鑫那妹妹叫袁盈,只比二人小两岁,也就是七岁之龄,其它的情况袁鑫在寻求独孤箎帮助时已经向他交代过了。只是在言谈中独孤了解到,兄妹二人在父亲还在世时也随着父亲练习武技。听到这里,独孤箎便有了疑惑,一般有修练条件的人家,在儿女五岁左右就会为其做引通灵藏的尝试,如果不能引通灵藏的,这一生自然注定不能成为修者了,但是一旦引通了灵藏就会教导儿女走上修者之路。
独孤箎自己情况特殊,开始时父母并不希望他成为一个修者,因此上为他引通灵藏就拖到了八岁。按说袁鑫兄妹,父亲去世不到两年,那时袁盈也已经过了五岁了,难道他们的父亲没有为其引通过灵藏。
有了疑问独孤箎就抓住细节不住追问,最后才知道并不是其父亲没有为其引通灵藏,只是没有告诉他们那是在作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作,两人又是懵懂无知的年纪,因此上还不知道父亲那是在为他们开辟修者之路。
其实之前,兄妹两人不但进行了引通灵藏的仪式,而且还成功地引动了灵藏,并且灵藏等级还都不低,应该算是极好。袁鑫是极少见的黑暗系六阶灵藏,而袁盈天赋更好,七阶灵藏,灵藏属性火系。
其实袁鑫父母不告诉儿女灵藏相关信息,那也是有考虑的,至于原因,就是因为一双儿女灵藏品质都太好了,所谓怀璧其罪,好的灵藏一方面造就了个人好的修练基础,另一方面也会为一个人带来了不确定的危机。
有了这一发现,独孤箎心中不禁有了一个想法,不过这个想法要是以实施,还是要先征求袁鑫兄妹的意见才行。这事倒是不急。接下来,便由独孤箎为袁鑫讲解修者修练的有关知识。要说这袁鑫,他的修者之路的开启,实是在独孤箎为其讲解修者的有关知识之后,说起来倒也有些讽刺。




烬神纪 第二十九章 打算
因为用药对症,袁盈的病很快就好了起来,第二天清醒过来便能自己吃饭,三天以后就能够下地走路了,这么一来,她的行动已无大碍了,不过要想痊愈还需要仔细将养半月左右。
袁盈清醒后,知道自己多了一个哥哥,表现的非常高兴。再听了袁鑫关于前事的叙述,更是对独孤箎生出无比强烈的感激之情。
袁盈是一个很文雅的女孩,贞静秀气,而且极为聪慧。虽然年纪还小,但看其相貌竟是活托托一个小美女的坯子。对于这个小妹妹,独孤箎也是极为溺爱,几天下来,两人的感情进展,就连袁鑫都有些妒嫉了。“到底谁才是你的亲哥哥呀?”看着自己的妹妹对独孤箎如此之好,袁鑫不仅暗自腹诽。不过腹诽是腹诽,他内心里其实还是极为高兴的,妹妹有了一个比自己更加疼爱她的哥哥,在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真心爱护她的人,他为妹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妒嫉。
独孤箎比袁鑫大一个月,自然便是三人中的大哥了。袁鑫叫他大哥,袁盈跟着如此称呼。对此,袁鑫到没意见,还对独孤箎开玩笑道,“这下好了,有了你,我到成了二哥了。”
一日晚饭过后,三人坐到桌着,下一步的打算也需要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了。看看袁鑫兄妹二人,溺爱地摸了摸袁盈的头,独孤箎开言道:“小鑫,盈儿,我有一个打算,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想让你们一起参详参详。”
“大哥有什么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我和盈儿都听你的。”袁鑫不假思索地到,那盈儿也肯定地点点头,分明就是一副以独孤篪马首是瞻的样子。
听了这话,独孤箎却是摇了摇头正色的道:“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必须要有自己的自主意识,独立的人格,你们是我的弟弟妹妹,我更希望你们要学会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要被任何人左右,我更不希望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影响到你们的决断。再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有事三个人商量,事情才会做的更加完美,计划决定才会更少瑕疵。不是吗?”
看到独孤箎表情严肃,袁鑫兄妹也明白独孤箎的意思,那是不想让他们成为任何人的附庸,希望他们能够保持自我,这才是真正的兄长对弟弟妹妹发自内心的关爱。两人都不蠢,对于独孤篪的这种做法,他们心中唯有感激。
“大哥我们错了。”袁鑫多少有些赫然。
见袁鑫两人端正了态度,独孤箎笑了笑便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来那不拉的目的,那就是要进入圣光学院学习。自从我知道小鑫你和盈儿也都引通了灵藏,心中就有了一个想法。就是让你们和我一起进入学院学习,你们觉得怎么样。”说完话独孤箎注视着袁鑫,袁盈还小很难有自己的主意,袁鑫虽然也只有九岁,但独孤箎还是下意识地培养他独立思考的能力。因此主要是问袁鑫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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