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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江月惜一下子就找到了做嫂子的自觉,拉着池芫的手,摸了又摸,心疼地脸都快皱成包子了。
她的话,叫沈昭晨才松下来的那口气又重新提起来。
他就是怕江月惜知道后,好心肠犯了,就会忍不住同情和帮助池芫。
果然,结果比他料想得还要糟糕。
江月惜这哪里是同情,这都快将这个冒牌货当做亲妹妹对待了。
他忍不住,伸手将江月惜拉了回来,宠溺而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月儿,此事很是复杂,待我回去再跟你解释。现在不早了,让小芫回去吧。”
他说着,又冲池芫使了眼色,唯恐这愚蠢的女人又开始给他找事。
池芫故作配合地看了眼天色,然后咬着唇,欲言又止地看着沈昭晨,“既然皇兄……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说着,转身,身影笔直,莫名地倒是给了沈昭晨几公,这女人其实也很有骨气的错觉。
但一想到前世和今世她贪婪虚荣的嘴脸,他便默默摇头,怎么可能呢,江山难改本性难移,何况两世都没能改变的本性,又岂是一朝一夕就改变得了的。
江月惜看着池芫娇小的身影渐行渐远,却是叹着气,她心地善良,池芫不是情敌了,她就忍不住对这个瘦瘦小小的妹妹很有保护欲和怜惜之心。
“上一代的恩怨,为何一定要牵扯到咱们?”沈昭晨自然地伸手搂着她一起往寝宫的方向走,便听她若有所感地感叹着,“说白了,她才十五,又自幼与你离散,已经够可怜的了……现在你们兄弟之间的斗争却要她一个女子牺牲,这未免太欺负人了。”
从认识江月惜起,沈昭晨便明白这是个心里众人平等的女子,她对女子总是格外怜悯些,有时候还会发表一些奇怪的诸如男女平等这般可笑的观点来。
但他只觉得这是她天真烂漫之处。并没有多想。
所以他的安抚也显得有些敷衍了事。“这你就别担心了,她自己也同意了的,再说了,我不会亏待她。”
如果池芫真有本事拿到令牌,替他除去沈昭慕这颗眼中钉的话,他会给她相应的回报的——
金钱或者地位,都行。
毕竟他不是过河拆桥之人,只要她提出不过分的要求,他都能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满足。
“听你口气,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胞妹呢?”
江月惜又不是真傻白甜,她微微拧着眉,总觉得沈昭晨对待池芫被赐婚给废太子一事的态度,过于淡定甚至是有些冷漠的。
她不禁狐疑着问了句,“夫君,你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恩?怎么会这么问?当然没有了。”沈昭晨心里微一顿,他笑容不变,温情脉脉地替江月惜拢了下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语气自然地接着。
但心里却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果然,以月儿的聪明心思,想要隐瞒她一时可以,但长久却不是办法。
看来,他得加快进度了。
避免节外生枝。
此时的沈昭晨还不知道,他自以为运筹帷幄将人心算尽的手段,会给日后的自己挖下这么一个大坑。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去哪了?”
池芫猫手猫脚地回到寒园,脚下不敢发出一声声响,但还没钻进自己屋中,就被人提溜着后颈退回去。
灯亮了。
沈昭慕穿戴完好地立在前厅和她耳房中间的小走廊上,手松开池芫的后颈衣裳,抱着手臂,靠着墙壁,微微眯着眸子,眼角挑着,笑意深邃地问着。
池芫:“……”我现在装梦游的话,来得及么?





快穿:女配又跪了 344落魄废太子vs心机小宫女(37)
“就,睡不着,出去走了走。”
池芫手指比了个走路的动作,眼珠子转了圈儿,谎话是张口就来。
她的话,沈昭慕是一点都不信的。
但他却嘴角含着笑,出奇地没有怎么为难池芫了,“为何睡不着?”
往日里,可是天一黑就能倒头睡的。
池芫觉得他有些古古怪怪的,不禁眯着眼打量着沈昭慕的神色,可惜,功底太浅,看不太出来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只能继续掰扯,“这不是…白日里才被赐婚,奴婢这心中,总是…总是忐忑不安的,觉得不真实,便晚上出去走了走。”
闻言,沈昭慕挑了下眉梢,倒是有些佩服她的机灵劲来了。
“怎么,赐婚于本殿,你很不情愿?”他故意曲解池芫的意思,阴阳怪气地问道。
月华如水,月光淡淡地倾洒在窗前,池芫揪着头发,背过身去,双手捧着脸,轻轻地拍了拍。
绯红的脸蛋看起来就是妥妥的十五怀春少女。
“当然情愿!”她原地雀跃了下,双眼亮晶晶地望着沈昭慕,宛如看心上人一样。
沈昭慕有些抵挡不住这么直白热辣的眼神,微微咳了声,别过头去。
“不害臊!”
低斥了一声。
池芫捂脸,“一想到可以嫁给殿下…奴婢幸福得就快要晕过去了呢。”
沈昭慕:“…”她怎么回事,鬼附身了吗?
池芫逗够了沈昭慕,看他一脸噎住的神情,就忍不住笑。
踮起脚尖,趁沈昭慕不在意的时候,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然后立马“蹬蹬蹬”地跑开。
“殿下晚安!”
“…”
沈昭慕摸了下自己被亲了一下的侧脸,呆在原地,神情有些茫然。
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自己这是被小宫女给调戏了?
气得咬牙切齿,“池芫!”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抬手狠狠地抹了下脸,抿了抿薄唇,想到什么后,眼神微微闪烁了下。
罢了,看她这段时日表面功夫做得还不错的份上,让她再嚣张会好了。
反正,快了。
皇帝的圣旨像是闹着玩一样,不知道是为了膈应沈昭慕还是怎么,居然将婚期赶着安排在半个月后。
很巧的是,就在沈昭慕的生辰后一天。
陈皇后和废太子成为皇宫朝堂上的禁忌,纵使有老臣觉得这般不妥,也不敢顶着风口浪尖替一个本就不得人心又失势了的废太子说话。
于是乎,这荒谬的婚事,居然风平浪静地定下来了。
内务府送来了新娘子的嫁衣,池芫抚摸着上好的料子,第一时间试穿了下。
过来伺候的小宫女瞧见了,眼里不禁露出惊艳与可惜的神色来。
人比花娇,艳若桃李。
“姑娘真美…”宫女失神了会,而后赞叹着。
只可惜,嫁给了陛下如今最厌恶的皇子。
尽管也是个皇子妃,可如今皇储是大皇子,大皇子生母是被皇后所害,储君岂能饶了三皇子?
从铜镜中看到宫女脸上的同情之意,池芫有些无语。
我还没出嫁呢,你怎么就一脸给我安排好了后事的表情?
她试完了后,觉得尺寸面料都没什么问题,也就敷衍了事地说可以了。
宫女便想:看吧,就是一个宫女都不肯嫁给废太子的。更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宫女。
池芫:…
这位宫女你脑洞好多。
沈昭慕生辰这天,没人来恭贺,但他睁开眼就闻到了熟悉的食物的香气。
“殿下,今日是你生辰,从今天起,殿下就是成年人了。”
池芫端着一碗长寿面进来,今天特意打扮了下,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娇美。
她将面放下,扶着沈昭慕起身,伺候他梳洗,一边梳着头一边拿出一顶玉冠。
戴绾好了发,她看着镜中面容苍白俊美的少年,不禁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那样露出几分老母亲欣慰的笑容。
沈昭慕不禁拍掉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被她这个笑容恶心到了。
“别对着本殿露出这么恶心的笑来!”
“…”
这死孩子,长大一岁成年了也还是改变不了恶劣的本质?
她撇了撇嘴,心里想着:算了,不和寿星计较。
“殿下,你想要什么礼物啊?”池芫蹲在沈昭慕跟前,像一只小忠犬似的,眨着眼仰着脸问他。
礼物?
沈昭慕伸手扶了下池芫给他别的玉冠,嘴角不禁嘲弄地牵了牵。
他连生辰都不想过,更别提想要什么礼物了。
如果真要说礼物…
他想要皇宫易主,成为他的。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跟池芫说的。
“要…”沈昭慕忽然耳边动了动,里间有一丝动静,他便抓过池芫的手,阴郁的眉眼微微舒展了些,云淡风轻地挑着唇角道,“不能用银子买的,必须是你自己做的。行么?”
他末了那两个字声音低下来,苏到了池芫心底里。
怎么不行?崽你要天上的月亮星星麻麻也去给你摘下来啊!
池芫忙不迭点头,然后提着裙摆就出去了。
“殿下您等我啊!我傍晚一定回来!”
她说了一句傍晚,沈昭慕嘴边笑意深了深,难得地应了她一声,“嗯。”
等池芫出去后,沈昭慕面上笑意便立刻敛了干净。
他转身进了净室,熟练地掀开门板。
“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
“嗯,通知他们明晚在那里接应。”
明晚…
黑衣人不禁问,“殿下,您真打算明晚…那池姑娘呢?”
这一两个月来,池芫对沈昭慕不管怎么样,表面上是真的无微不至的,暗卫撞见过几次池芫照顾沈昭慕的画面。
旁观者清,到底是没沈昭慕的偏见,能发现不一样的东西来的。
沈昭慕闻言眉心拧起来,似是对手下居然问他池芫而感到几分不可思议。
暗令统领下的暗卫,堪比死士。
死士都是没有感情,只服从命令的。
自觉失言,暗卫跪下,头低得更低,“是属下失言,殿下降罪。”
沈昭慕淡淡地回了声,“一切照旧,命令不变。”
也没有说要处置什么,说完他就出去了。
看了眼桌子上的长寿面,神情微微落寞下来。
眼里多了一分恍惚茫然。




快穿:女配又跪了 345落魄废太子vs心机小宫女(38)
“小德子,小德子——”
小德子靠着门板打瞌睡,忽然听到里头传来沈昭慕的唤声,不禁一个激灵醒了。
忙扶着自己的帽子,小跑着跑进去。
“殿下,怎么了,您有什么吩咐?”
沈昭慕手里握着一本书,卷起来,垂手放在身侧,像是才从里面出来一样。
微微拧着眉梢,“池芫去哪了?”
天都快黑了,这人却没回来。
说什么准备生辰礼,他看就是偷溜出去玩了。
小德子听不出沈昭慕语气里是不是带有苛责。
所以他打量了眼沈昭慕的脸色,目光在他拧着的眉上定了定,犹豫着开口,“殿下,那个……池姑姑应该一会就回来了,殿下莫要生她的气,姑姑到底年纪还小,有时候会贪玩些,但来到寒园后,除了最开始有些冒犯殿下……现在懂事很多了……”
他说了一堆,越说沈昭慕表情越奇怪,到最后,他不禁阴冷着嗓音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德子一听这阴沉沉的声音,立马扑通跪下。
“殿下,奴才知道您是主子……但陛下既然已经赐婚,池姑姑虽说身份不匹配您,可她长得美,性情好,重要的是她对您一心一意……主子,奴才看得真真儿的,您可能不知道,先前内务府送来的那件华服……华服中暗藏算计,里头藏了吸人血要您性命的毒水蛭……
奴才本想偷偷处理了,却看到池姑姑偷偷去厨房,将华服烧毁处理掉……后来的新衣服奴才猜想是她自己缝制的……还有,池姑姑为了做殿下喜欢的菜肴,晚上一个人在厨房琢磨,手被刀切伤了,她也没抱怨一句……”
说着说着,小德子自己都感动得哭了,抬手用袖子胡乱抹了把眼睛,打了个哭嗝儿,“或许一开始咱们就想错了,池姑姑也许最初是想过背叛殿下,可一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不是光看表面就可以分辨的……怎么会有人演戏演到这么无微不至?”
“说够了么。”
沈昭慕一直听着,表情变化莫测,有很多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神情闪烁而过,他握着手里的书,微微收紧了手,书皮微微褶皱。
他眉眼倏然染上几分莫名的凌厉,抿着薄唇不悦地提醒着小德子,“你莫忘了你是谁的人。”
小德子闻言,身体跟着一震,忙俯首请罪,“奴才从前受过皇后娘娘的恩典,曾起过誓不会背叛殿下,永远效忠您……今日这些话,是奴才僭越了。请……殿下赎罪。”
沈昭慕居高临下地望着俯首表达忠心的小德子,微微叹了一声,“委屈你了。”
说完,他便转身打算进屋。
转过身那一瞬,他面上的伪装不禁有几分皲裂。
他没想到,她为他做了这些事情。
她没说,他也不会去问。
但他该将她放在什么位置上?她和沈昭晨关系微妙,的确在往来。但不管是暗卫还是小德子,都对她似乎很赞同。
但他要做之事,不可能带着一个女人,一个对他没用,他也没法分心去护着的女人。
“殿下殿下!我回来啦——咦,小德子你又做错什么了,要我给你求情不?”
这时候,由远及近传来欢快的脚步声,沈昭慕闻声回头,随后,池芫脏兮兮灰扑扑的小脸映入眼帘。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她藏在身后的手上。
小德子跪着,池芫上前,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在两人之间看了几眼,然后微微倾身凑近小德子,嬉皮笑脸地问。
沈昭慕眯了下眼睛,看了眼她离小德子那距离,不禁咳了声。
“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他一开口,池芫就站直了身子,小德子也微不可闻地松口气,手往衣摆处蹭了蹭,发现自己手心都是汗。
池芫眼珠子转啊转,就是不肯将双手伸到前面来。故作神秘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天色,“等会殿下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脸上又弄成了个小花猫的样子,沈昭慕对她卖关子的做法不以为然,能是什么惊喜不成?
便不怎么有兴致地眨了下眼睫,“无聊。”
说完,就进屋了。
等他关上门,池芫撇撇嘴,切,不稀罕?一会看你会不会真香。
“喂,小德子,帮我个忙呗?”
看可怜的小德子不知道怎么又惹着沈昭慕,孤零零跪在院子里,池芫有些不忍心——
主要还是懒想找他帮忙干活。
“做什么?”
小德子面色有些不自然,眼神也闪烁着,池芫有些狐疑地眯了眯眸子,“这次可不给你赏钱哦,你也知道,马上我就是皇子妃了,寒园又穷,我得节省点了。”
她的话听起来既脆又甜,带着几分得意几分理直气壮。
小德子却有些苦涩地闭了闭眼,她现在这么开心,要是得知真相,会不会……
仿佛天人交战一般,很久后,小德子才起身,恹恹地应了声。“好吧……”
池芫见状,不禁嗤他,“怎么,没有赏钱就不乐意啦?”
“没有,皇子妃的吩咐,奴才乐意之至!”
“嘻嘻,就你嘴巴甜,行了,帮忙吧!”
沈昭慕将窗户合上,听着两人对话渐渐声音变细下去,眼底一片浮浮沉沉,敛去了什么复杂神色。
一切都看明天了。
半个时辰后,天彻底黑下来。
天际如泼墨,黑压压一片,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看起来有些压抑。
沈昭慕坐立难安,一会站起来,一会又坐下。
眉眼间也染上几分躁郁。
不多时,外头响起池芫的呼声——
“殿下,出来吧!”
像是所有躁郁有了个出口一般,沈昭慕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打开门,就走出去。
才走出去几步,他就脚步生生顿住了。
只见寒园内星星点点,萤光闪烁,无数只萤火虫在院子里飞来飞去。
而面前,池芫朝着角落里的小德子比了个手势,后者立马点燃池芫亲自做的祈福用的孔明灯。
一只,又一只,慢慢地往上空升起。
黑沉沉的天空也好似被这一盏盏灯给点亮,沈昭慕微仰着头,看见漫天的萤火虫和孔明灯,眼眸里闪烁过一丝惊喜。
然后他视线下移,便对上池芫亮晶晶的眼睛,只见她忽然上前,伸手抱了他一下,仰着脸冲他笑。
在他浑身僵硬,有些没反应过来时,说,“希望,被期待被爱着而来到这个世上的殿下,生辰快乐,福寿延绵。”
轰——
沈昭慕在这一瞬,心里有一块坚硬的地方,被什么撞得外壳破裂,露出一角柔软来。




快穿:女配又跪了 346落魄废太子vs心机小宫女(39)
是夜,沈昭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他望着头顶的帷幔,微微叹了一口气。
只要闭上眼,脑海里闪现的就是池芫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她微微仰头,奔向他抱住他时眼神中难以掩饰的柔情温软。
那是他内心动摇起波澜最深刻的一次。
他真的相信,她其实已经爱上自己了。
“殿下,有一个重要的情报。”
沈昭慕起身,才要打开门走去池芫耳房,就听见净房里传出门板敲击声。
他进去,打开门板,暗卫一身狼狈,低声道。
沈昭慕蹙了下眉心,不禁问,“什么情报?”
暗卫咬咬牙,抬头有些犹豫,但很快便对沈昭慕一五一十地说道,“属下跟踪大皇子妃的奴婢,发现她在调查池姑娘…而得到的消息是…”
后面的话,沈昭慕很久很久以后,才扶着桌角,白着脸色,听进去。
然后,他手指收紧,握着桌角的手用力,指骨发出几分瘆人的响声。
另一只手抬了抬,示意暗卫下去。
然后他目光里有什么东西破碎开来,汨汨地黑色迸射出来。
冲散了眼神里所有名为温度和温情的东西。
整个人周身充盈着浓郁的墨色气息,阴冷危险。
天将露出鱼肚白,池芫便被宫女叫起了,接她去的是寒园另一处住所,简单地收拾收拾后,就成了她出嫁的闺房。
她看着镜中描眉涂胭脂披红嫁衣的美人,有些恍惚地想起某一个位面,在梦境中,一间简单的小竹屋中,她也这么红衣似火,嫁的也是同一个灵魂。
只是不同的身躯和记忆。
但那时候的她,比这个自己,要有把握的多,她算计了那个少年沈昭慕,让他为她的死痛苦,在梦里刷了好感度。
“姑娘真漂亮。”
身后的嬷嬷赞不绝口地望着新娘子。
池芫却是勉强地笑笑,扶了扶鬓角的钗子。
漂亮?她至今为止,每个原身都漂亮。
但她一点新娘子的喜悦感都提不起来。
她心里七上八下,并且越来越清醒地意识到什么。
风雨欲来。
果然,她不祥的预感在她被沈昭慕温柔地牵着手去皇帝寝宫敬茶后开始一一灵验。
先是皇帝寝宫传来皇帝突然重病的噩耗,有人说是三皇子克父,他生辰之日天降阴霾不祥之兆,大婚之日皇上突染恶疾。
宫中乱作一团。
最后大皇子沈昭晨出面主持大局,给老皇帝请太医,一一盘查皇帝饮食起居。
然后查出来,三皇子晨间携新妇敬茶,茶盅杯口含毒。
人赃并获,寒园的小全子招供,大皇子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却带着禁卫军,打算在新婚夜之际,捉拿“大逆不道”的三皇子沈昭慕。
然而此时,池芫却紧张地坐在新房内,喜帕下的脸上,眉心尽是忧愁和不安,双手紧握,微微揪着自己的嫁衣。
沈昭慕以皇帝身体不适为由,取消了拜天地的环节,直接让她在新房内等待。
她不禁苦笑。
倏然,一双锦靴映入眼帘,池芫看见这双靴子,微微闪了下眼神。
随后,喜帕被挑开落在喜床上。
池芫下意识抬眸,忽然的明亮让她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随后对上一身玄衣的沈昭慕。
他面上带着浓浓的讥诮讽刺,微勾着一边唇角,眼神没有温度地睨着池芫娇艳的脸。
池芫眼眸眨了下,故作不解,“殿下?”
眼神询问他为何这身打扮。
“还装么?”
沈昭慕忽然反问,语气阴冷,冰冷的手指从池芫的眉眼划过脸蛋,最后落在她的脖颈上。
像是一条阴冷的蛇滑过她的肌肤,她打了个寒噤,往后缩了缩。
而她的躲避,叫沈昭慕眼神一冷,更加暗黑起来。
“怎么,装不下去?你能为了你的好皇兄不惜嫁给你同父异母的哥哥,罔顾人伦和女儿家的名节,不就是想在我最不防备的时候,盗取我身上的暗令么?”
亏他差点就信了她所谓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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