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她不禁猜想,估计是沈昭慕的人?
那他也真是不怕死了,这个时候了,她又是男主重点怀疑对象,他还敢塞人进宫,怕是觉得自己男配有光环。
不过心里不可否认地有些甜就是了。
这个王八蛋总算还知道关心她。
大爱这乱七八糟的心思,池芫很快到了凤仪宫。
江月惜这会儿才被诊出怀孕来,男主把她当个眼珠子似的宝贝着,她也是憋闷了好几日。
哪承想,才嫌日子无聊,就得到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沈昭晨似是不想让她知道,但江月惜不傻啊,自从吵架后,她索性也使了点心眼,放了两个人在沈昭晨御书房外。
只负责一些不打紧的消息通传给她。
没想到这两个人第一次派上用途,居然是昭阳的婚事上。
这原本是喜事,可江月惜一听说定北侯这三个字,翻了个白眼,险些气得晕过去。
定北侯!那个妻妾成群,克死糟糠妻,后院乱成一团的糟老头子,都能当她和昭阳的爹的年纪了,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地来求赐婚?
她第一个不答应!
肚子里的小宝宝第二个不同意!
所以等池芫进来,瞧见的便是气呼呼抚着不显怀的肚子努力吐气叫自己平复些的江月惜。
她嘴角扯了扯,心想,要是这个位面可以百合,她一定绿了男主!
系统(弹跳而起):宿主,住脑!停止你危险的想法,不可以(尔康手)!
池芫:哦,真可惜。
系统:……
它觉得她的可惜不是说着玩的,呜呜呜这个宿主,怎么每次都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是系统不够奶凶还是boss不够帅了,她居然想要百合!
“昭阳,你别慌,别急,这事嫂嫂啊一定给你做主……嫂嫂给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江月惜上前,拉着池芫的双手,手心手背来回地抚着以示安抚,嘴里念念叨叨的。
池芫低头看了眼女主有些颤抖的手,不禁沉默。
是嫂嫂你别慌吧。
我不慌,不急,真的(见惯大世面状地摊手)。
“嫂嫂你怀着身孕呢,少忧思。”池芫轻柔地拍了拍江月惜的手背,扶着她在圆木桌前坐下。
这时,江月惜才回过神发现,为什么当事人一点都不慌?
她一脸黑人问号,不禁对池芫说,“昭阳,你知道我喊你来所为何事吧?”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江月惜在烦闷枯燥的皇宫中,也就一个池芫可以说上话了,且小姑娘生得美,性子也好,所谓颜值即正义,第一眼深陷颜值,随后陷于人品……
总之,当自己亲妹子来宠的。
好不容易有个姐妹在皇宫中作伴,还没处热乎呢,前朝就出了求娶一事。
来人还是那么个又老又丑的家伙。
倒胃口。
江月惜捏着帕子拭了拭嘴角。
池芫淡定地替她倒了一杯茶,闻言轻轻地点点头,面上还是那副懵懵又淡然的表情。
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
“知道,来的路上,杜鹃都跟我说了。”
将茶杯递到江月惜跟前,池芫眨着眸子,一派天真无邪。
“嫂嫂,皇兄怎么想?他若是想昭阳嫁,那昭阳就嫁。”
“什么?”江月惜一口茶就这么呛着了,她忙放下杯子,拼命冲池芫摆手,“傻妹妹啊,不行不行,就是你皇兄同意,嫂嫂我也不同意!你的终身幸福,怎么可以如此草率呢!那定北侯……年逾五十,后院姬妾成群,绝对不行!”
“可皇兄说过,身在皇家,身为公主,我的终身大事,便不能是我一人之事……”
池芫低下头,双手交握着,语气低迷,声调轻柔。
懂事得叫江月惜心疼得想要立马抱抱她。
“昭阳说得对!”
这时,不知在外头听了多久墙角,又听到多少的男主忽然扬声,赞许地接过这话。
池芫背脊立马一僵,连忙起身,行礼。
江月惜却是听了这话后,冷哼一声,忍不住不文雅地呵了一声,“放狗屁的对!”
给读者的话:
女主:不,不可以嫁
男主:求求你让她走
池芫:不,我嫁。
不嫁怎么走剧情虐大猪蹄子?
沈昭慕:……好惨一男的
快穿:女配又跪了 357落魄废太子vs心机小宫女(50)
殿内有那么一瞬的静默。
沈昭晨是被忽然暴躁的江月惜给吓的。
池芫则是……吃瓜群众专属沉默脸。
“月儿,别闹。”沈昭晨微敛了些笑,见江月惜又开始和他唱反调,不禁有些头秃,但语气仍旧温和。
他正愁怎么说服池芫呢,没想到这女人失忆后倒是出奇地乖顺,这也省了他不少事。
可现在问题的关键居然卡在了江月惜这,这让沈昭晨无比头疼了。
夫妻同心的默契,怎么就变了呢。
不过他近来也反思了不少,其实他和江月惜的观点很多都不一样,甚至是相反的。
就好比池芫的婚事上,既然他给了她公主的身份,那么他想赐婚给谁就给谁,这是皇恩也是旨意。
但到了江月惜这,定是又要拿“女子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这个荒谬的理论来和他吵。
现在她怀着孩子,他还不能争个赢。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江月惜坐着,也不行礼,表情有些冷,她看着沈昭晨,很显然,池芫的事只是个导火索,她和他之间的矛盾早就埋下了,只是说现在彻底爆发出来罢了。
她瞄了眼手足无措的池芫,有些心疼地拉着她,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后,然后像是和池芫一个阵营般。
看着对立面的沈昭晨继续道,“你就这一个妹妹,她不是你拿去换取朝堂安宁的筹码,她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你曾经和我说过,如果有个妹妹,你会很宠她的。
可现在呢,她重伤未愈,记忆还没恢复。你一再……这样像个哥哥的样子么?”
江月惜是想到先前沈昭晨还利用池芫对付沈昭慕那事,虽说后来皇宫封锁了消息,上下统一了口径……但江月惜始终像是吞了苍蝇一样芥蒂在心。
沈昭晨就知道江月惜要说这个,不禁扶额。
他想,是时候了,与其让她这么误会下去,将自己当做利用亲妹妹换取自己皇位的安稳,不如告诉她真相。
想到此处,沈昭晨看了眼池芫,眼神平淡,“这事你听朕解释——昭阳,你先回去,稍后皇兄再给你个交代。”
池芫抿着唇,眼圈红了红,伸手轻轻按了下江月惜的肩,“皇兄和嫂嫂好好说,不要因为昭阳而伤了和气……嫂嫂,昭阳不要紧的,你别和皇兄吵架。”
小姑娘眼圈都红了,这个时候了,还关心她,江月惜也跟着眼圈一红,给气的。
轻轻恩了声,心想这么善解人意的小仙女,她怎么都不能让她嫁给定北侯那个老东西!
等池芫一走。
沈昭晨安抚了江月惜的情绪,随后便简单明了地和盘托出。
渣哥做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江月惜眼角因为被沈昭晨气被池芫感动的眼泪就那么悬在那。
微微张着唇,傻眼了。
随后,不知过了多久——
“你怎么能这样!”
沈昭晨料想得到江月惜得知真相后还是会责备他不择手段。
但至少利用一个小宫女和利用自己亲妹子两者相比较而言,他相信江月惜能接受前者多一些。
于是他用公事公办似的语气谈及池芫这事,冷静地补充了句,“原先她爱慕虚荣为了荣华富贵自甘成为我的棋子,哪知后来一场大火,失了记忆,于是我将计就计,索性给她一个公主的身份……”
但话音没落下,就听江月惜咬牙切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心里想的是循环利用啊!只要她还有一丝价值可用,你都不会放过……”
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江月惜眼角更红了。
沈昭晨不禁拧着眉,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月儿,她就是个心机深沉往上爬的奴才罢了。现在我告诉你了,她不是我亲妹妹,你怎么还不能理解?
我给了她荣华富贵,又给了她公主的身份,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东西。现在又赐给她一门不错的婚事,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她的。”
是啊,乍一听真的没什么不对的。
江月惜咬着唇,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池芫乖巧懂事的模样,她还红着眼劝自己不要和沈昭晨生气,还说身在皇家这就是她该承担的责任……
“沈昭晨,你的大业不该建立在利用女人之上。”江月惜忽然站起来,神情平静下来,有些漠然地说着,“就算她从前心机深沉,爱慕虚荣。可如今她记忆全无,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我们不能这么过分。”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愿意?她方才分明是同意的。”沈昭晨按着额头,只觉得江月惜钻牛角尖的本事叫他望尘莫及。
“她同意?”江月惜冷笑,“你没聋的话,应该听见她为什么同意吧?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待池芫的,可于我而言,我和她真真切切相处了一个多月,我觉得她本性不坏。
就算是宫女,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你不将她当妹妹,可我,却认这个妹子的。”
沈昭晨面色也不大好看了下来,“月儿,是朕太纵容你了。后宫不得干政,这门婚事,朕已经答应了。”
“朕”?
江月惜眸光一闪,表情有些僵凝。
这是沈昭晨登基后,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这般自称。
江月惜也再一次意识到一个一直存在的沟壑问题——
她是二十一世纪那个人人平等的时代穿过来的,而沈昭晨活在一个尊卑分明的朝代。
他们本质里对于男女对于身份的看待,就是天差地别的。
“皇上好威风……既然您都答应了,那还管臣妾的想法做什么?臣妾有些乏了,就不恭送皇上了。”
江月惜面色难看地福了福身,然后转身就朝内室走去。
沈昭晨脸色也沉了沉,他微翕了翕唇角,意识到自己刚刚用皇帝的身份压了她,惹得她不快。
但他转念一想,虽说他曾经答应过即使登基了,二人也不分什么,但到底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法度规矩还是要有的。
略去心头的一丝丝不虞,沈昭晨叹了声,也转身出去了。
吩咐了宫人好生伺候江月惜,然后便回他的御书房了。
给读者的话:
这个女主就是古早穿越文里典型的女主叭……
有些傻有些作,但我觉得还挺可爱?指她坚持原则的样子。
快穿:女配又跪了 358落魄废太子vs心机小宫女(51)
池芫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为原著中男女主大吵一架,剧情最gāo cháo的那个导火索。
哦,她后来知道了。
还有些心疼男主来着,这女主完全就是她这边派去的卧底吧,坑女主这典型的卖队友坑老公操作啊?
唔,继续,不要停。
男女主掰头的结果就是,女主好像生男主的气,连凤仪宫都不让男主进一步。
而男主呢,似乎铁了心要给女主一点“颜色”瞧瞧,直接命传旨太监将赐婚的圣旨送到了池芫手上,并且最近都睡在他自己的寝宫内,不踏足后宫一步。
得,这两人杠上了,池芫抱着个圣旨一脸懵逼。
女主你的原则呢?
你不是说不让宝宝我嫁过去的么?
当然了,池芫依旧保持她忧郁呆萌失忆少女的人设,整日里窝在寝宫里,喂鱼、养花、看星星看月亮。
而那一脚都可以迈进棺材里的定北侯,自从得了赐婚的旨意后,整个人就在京城内日日夜夜宴请狐朋狗友,说自己即将是新皇的妹夫,娶皇族唯一的公主为妻。
然后,隔三差五地让人往池芫寝宫内送什么所谓的奇珍异宝,想“博美人一笑”。
池芫都是看一眼,便让宫人随便找个地方放着了。
“侯爷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啊,连唯一的胞妹都赐给侯爷做侯夫人了……诶,对了听说那公主是国色天香,貌似仙女下凡……嘿嘿,侯爷,是不是这回事啊?”
这日,定北侯又宴请他这一群京城狐朋狗友,有人趁机溜须拍马,一边敬酒,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问。
定北侯酒过三巡,面上有些醉醺醺的红晕,他打了个酒嗝,拍了怕鼓鼓的大肚腩,举起酒杯和来人碰了下。
闻言表情有那么一瞬的扭曲,他皱着个眉,臃肿的脸上泛着油光,笑得露出一口黄牙。
“哼,迟早的事,我明儿就去见见公主!”
“哈哈,侯爷还是侯爷啊,就连这金枝玉叶的公主也是想见就见——诶侯爷,微臣听说……那公主好似身子骨不太好,柔柔弱弱的,被皇上呢藏在皇宫中娇养着,能那么容易见上面么?”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禁好奇地问道。
定北侯一听这话,立马将酒杯往地上一掷,四分五裂的,他酒气上头,一瞬变脸。
“呸!你这什么话,本侯可是开国元勋,官拜一方的侯爵,本侯随时都能面见皇上——公主怎么就见不着了?甭管她娇不娇,迟早是本侯的女人,提前见一见又怎么了!明儿一早,本侯就进宫见见去!”
他狠话一说完,旁边的官员和幕僚们忙赔着笑,附和地应着“是是是”。
待这群人喝完酒说要去青楼逛逛,离开后,楼上包间内,一人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他戴着狐狸面具,面具下的双眼里满是阴冷森然的暗芒,唇也抿成一条直线,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阴郁的黑气。
一旁酒保打扮的暗卫——是的,暗令之下的暗卫就是渗透力这么强悍,就连酒馆的酒保都有暗令管辖下的暗卫。
“主子……”
他才开口,一旁一直跟着沈昭慕的暗卫首领便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沈昭慕捏着酒杯,表情冷得发寒,只要想起刚刚定北侯那个老东西恶心放肆的言语提及池芫,他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心头。
恨不得,立马杀了这老东西。
他的人,凭什么被沈昭晨当做联姻工具送出去随随便便嫁人?
呵,赐婚?
这女人还真是失忆了,居然连他说的话都不听了,敢情上回他给她的提醒和警告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通知影子——”
沈昭慕忽然起身,他推开窗户,凉爽清新的空气从外扑面袭来,叫室内的气息少了些压抑。
定北侯想娶?那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次日清晨。
池芫是被外头闹哄哄的声音给吵醒的。
“杜鹃,谁呀?”
她掀开薄被坐起,揉了揉额头,然后伸手掀开帷幔,问伺候自己的宫女。
叫杜鹃的宫女立马小步进来,在床前小声地回着,“回禀公主……是,是定北侯,他,他说,说要见公主。”
杜鹃语气里的忐忑和不安太过显而易见,毕竟这里是皇宫,公主的寝宫岂能是外男随意闯入的?
这定北侯完全不顾及公主女儿家的声名,也不怕得罪皇上,居然胆大包天、胡作非为到了这个地步。
就是宫女都看不过去了。
池芫一听,得,原身那个便宜丈夫啊。
她揉了揉头发,清了清嗓子,“他人呢,走了么?”
杜鹃闷闷地摇头,声音委屈,“没……他,他正在外头发脾气,还,还要打拦着他的宫人……奴婢说了公主在休息不便见客,他却,他却说,您迟早是他的侯夫人,他相见……就,就必须得见到您……”
说到最后,小宫女还忍不住嘀咕一声,“这人怎么能这么野蛮不讲道理呢!”
池芫无语地翻了个白目,她当然知道定北侯的尿性了,他要是能那么好打发,原著中男主就不会花费大概十几万字的功夫来收拾他了。
她挑了下眉梢,知道宫人是拦不住这货的,反正也无聊,会会这送上门来的家伙。
“行了,伺候我洗漱吧。”
杜鹃应了声是,然后扶池芫起身,替她洗漱梳妆打扮。
大半个时辰后,池芫穿着素雅的宫装,妆容素净简单——她不想勾引这个定北侯,还是低调点的好。
“让开!老子在这耗了快一个时辰了,你们怎么回事啊?知道本侯是谁吗?”
杜鹃掀开珠帘,池芫微微低了下头走出来,就听见大嗓门的定北侯在门口嚷嚷个不停。
哦,忘了让人请这个小配角去正厅喝茶了。
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侯爷,本宫怠慢之处,还望见谅,这些宫人笨手笨脚的,不是有意怠慢,侯爷莫要见怪得好。”
池芫走出来后,定北侯就张着个嘴,不说话了,表qing sè眯眯地盯着池芫的脸,傻眼了。
给读者的话:
池芫:哦,我这要命的美貌啊
快穿:女配又跪了 359落魄废太子vs心机小宫女(52)
“公公主?”
定北侯忍不住搓着手心,表情有些猥琐地望着池芫,不安分地上下左右地瞄。
语气立马变了个样,带着几分不经意的讨好意味,笑问着。
池芫淡淡地颔首。
然后就听定北侯三百六十度变脸后的声音,“见谅见谅,不怪不怪的,见着公主你本人就行,嘿嘿。”
“侯爷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池芫嘴角挂着清浅温婉的笑意,轻声询问。
她站在台阶上,定北侯看了眼,立马推开一旁的太监和宫女,几步走上台阶,离池芫就一臂之遥时,杜鹃吓得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忙忠心护主地挡在了两人中间。
定北侯刚要发作,但对上杜鹃身后,柔柔笑着,美得跟个仙女儿似的池芫,就什么脾气都没了。
嘿嘿笑着,极好说话的模样。
“嗨,公主这话说的,咱们很快就成为一家人了,这么生分做什么?公主公主,本侯刚还听说你整个上午都在睡觉啊?这么好的天气,睡觉多浪费啊,要不,本侯陪公主去湖边散散步?”
他说着,还上手了,想要越过杜鹃去拉池芫的胳膊。
池芫蹙了下眉心,往后退了一步。
“哎——侯爷,公主她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您还是请回吧。”
杜鹃憋着一口气,心想自己好歹是昭阳公主身边的大宫女,怎么能叫一个侯爷给轻薄羞辱了自家主子?
忙伸出一只手拦在定北侯面前,字正腔圆地说着。
定北侯横了杜鹃一眼,扬起手就想打人。
“侯爷!”
池芫娇呵了一声,叫定北侯下意识手定住,对上池芫敛了几分笑意的表情后,咳了咳,便将手收了回去。
“昭阳啊,你这宫女有些不识趣了。”定北侯嘿嘿笑着,瞪了眼杜鹃,转脸对上池芫时,又是一副讨好模样,“这么好的天气,不一起走走也太浪费了,咱们一起走走,好好培养下感情怎么样?”
池芫想说,“不好”。
但她刚张了张嘴,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公主,微臣奉皇后娘娘的旨意,前来替公主诊脉。”
哦,是小太医来了。
池芫嘴角一扬,觉得来得也真是时候。果然是她亲嫂嫂,神助攻。
“徐太医,你来得正好,本宫正觉得头有些疼,劳烦你替本宫看看了。”
她顺势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杜鹃聪明地反应过来,立马扶着池芫,后者柔弱地冲徐太医说完后,又对着定北侯歉意地颔首道——
“侯爷,对不住,本宫还要诊脉,改日再陪侯爷散步吧。”
定北侯刚要张口说什么,那边徐太医立马接着池芫的话顺着道,“皇后娘娘还等着微臣回话,公主,快些吧。”
池芫便看着定北侯,一副无辜为难的模样。
就是个二皮脸的定北侯也顶不住这样明里暗里赶人啊,他抖了抖嘴角,表情不是很好,咬了咬后牙槽,不能对池芫撒气,只能回头狠狠地剜了一眼徐太医。
“那成,你注意自个儿的身子,等本侯离京就跟本侯一起回封地去。”
定北侯说着,又看了几眼池芫,觉得自己反正人也见到了,确认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了,也就不心急于一时了。
反正,这人迟早是要跟着他回封地给他当娘们的,还怕她跑了不成?
送走了定北侯,池芫神清气爽,当然了,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只是面上笑意真实了几分。
“徐太医,请吧。”
池芫扶了扶鬓间的步摇,笑容温和,转身朝内殿走去。
提着药箱的徐太医紧随其后。
“公主近来可是夜里没休息好?”徐太医替池芫诊完脉后,轻声问了一句。
池芫点头,有些无奈地道,“确是睡不大好。”
徐太医闻言便叹了一声,随后拿出纸笔,开始替池芫写药方子,写好了后,递给杜鹃,“杜鹃姑娘,麻烦你拿着这个药方去抓药。”
杜鹃看了眼池芫,下意识想唤其他人,池芫却眼眸微微转了下,“是啊,快去吧,顺便去内务府替我拿点榛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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