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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池芫古怪地斜了他一眼,见他表现还可,就“大发慈悲”地开口说了句,“剩下的你喝了吧。”
忽略掉“(江月惜)剩下的”这个重点,沈昭慕一秒又从“自闭了”的含羞草,变成“想开了”的向日葵。
变脸可以说相当的快了。
池芫都佩服佩服。
“我……有个东西要送你。”
沈昭慕忽然视线闪躲,手握成拳抵着唇,声音小了下去,差不多是喃喃自语的音量,说了句。
恩?
池芫挑了下一边眉梢,眼角都期待起来了,但语气按捺了下来,淡定地问,“什么东西?”
“你……跟我来。”
沈昭慕扫了眼,周围还有暗卫站岗呢,里头还有个江月惜,他颇为不自在,硬着头皮,用平常孤高阴郁的表情,淡淡地说着。
“噢。”池芫这次没捉弄他,而是配合地跟在他身后。
主要是,她这个人吧,对礼物没有抵抗力,送礼——如果送对了东西,她还是可以被收买的。
系统:毫无原则和人性。
(抽根感慨的事后烟)
沈昭慕走得不快,这几日下来,他已经习惯性地去迁就池芫走路的速度。
池芫则是慢悠悠的,一点都不急,哪怕期待,也不能传达给这厮知道,不然才给灭下来的自大狂妄又得在她面前死灰复燃。
“送你。”
走到沈昭慕房中,池芫大大方方地迈了步子,沈昭慕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根木簪子——样式十分简单,只在簪头处,雕了一朵看着有些繁复的花。
沈昭慕微微提着一口气,将木簪递出去,忍住不自在,直勾勾地注视着池芫,期待她的反应。
见她反应似乎有些怔愣,或者说是没想到他会送一支木簪子……
他忙解释着,“我知道你现在不稀罕什么珍珠宝石,我便亲自雕了一支簪子,是第一次雕,所以……不是很精致,希望你不要嫌弃它。”
池芫对上对方真诚的眼睛——多值得庆祝,如今这样认真诚恳的眼神居然出现在这个阴郁自大的少年眼睛里。
也是因为这个,她没好意思打破少年的幻想:不,我现在也稀罕珍珠宝石的,你拿珍珠宝石砸我,可能效果更好些。
但可惜,现在是个失了忆后视钱财为粪土的高贵玩家,只能忍痛咽下大实话。
眼眸闪了闪,望着这看着实在是粗糙简陋——除了那朵花之外都不太满意的簪子,她神色复杂地抿了下唇。
还是接过了。
他第一次送她手工嘤嘤嘤,这个崽子总算长大了是么?
她怎么忽然有种自己养大的孩子终于懂得孝顺老母亲的诡异错觉?
系统:求你停止你可怕的脑洞和比喻!
“谢谢。”
池芫将簪子握在手里,似是摸到了什么,不由得抬手,仔细端详了一眼手中的木簪,才发现簪身上有刻字。
一个“慕”字。
“……”
为什么不是她的名字?
池芫嘴角微微一抽,随即明白,这厮就是强行划分领地,将她归为自己的人是吧?
生怕她看着这簪子想不起自己是废太子的老婆?
不好意思,她还真能想不起来。
毕竟装失忆她是专业的。
“咳,你还喜欢么?”只听见一声谢谢,表情又比较淡,实在是分辨不出她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沈昭慕不由紧张,继续咳了声,追问。
池芫摩挲着簪身,点点头,“虽然简单,但胜在心意,喜欢。”
果然,影子说得对,就算她失忆了,本性也是个嘴硬心软并且注重以心换心的人。
只要他足够真诚了,就算她恢复不了记忆也没关系。
她可以为他彻夜做华服,洗手作汤羹,徒手抓萤火虫做天灯贺生辰……
他只是为她改变小许,做一支簪子罢了,没什么丢人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那我替你簪上吧。”
沈昭慕想着,眉眼舒展,苍白的面上展露一个几分孩子气的笑容,主动提着。
池芫犹豫了下,但对方笑得太犯规,她一时没忍住被美色俘虏,等回过神,簪子已经递出去了。
只是,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头上那根簪子……
他是给她cos天线宝宝么?插得这么直,一点美感都木有的?
果然,不应对凭本事单身的钢铁直男抱有期待。
“嫂嫂,顺着这条路,骑马直走,就能回到京城……快,赶紧走。”





快穿:女配又跪了 370落魄废太子vs心机小宫女(63)
“嫂嫂,顺着这条路,骑马直走,就能回到京城……快,赶紧走。”
池芫将马牵过来,扶着江月惜上马,给了她一袋银子和一把bi shou,眼睛时不时紧张地朝山洞的方向看。
这马是前日,她说无聊想骑马,沈昭慕亲自选了一匹送她,还教她如何骑。
而此时,沈昭慕似是接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带着一行人离开,留了两个暗卫看着她。
她假借肚子疼,用自己这么多位面能记下的招式,勉强将不设防的一人撂倒,另一人则被江月惜给打晕。
早在她送鲫鱼汤那天,她便和江月惜暗中对过暗号,用只有两个人听得懂的话,简洁明了地说了今天逃跑的计划。
“你不跟我一起走?”江月惜扶着缰绳,见池芫将东西递给自己,不禁面色一变,才意识到。
池芫闻言,既温软又有些苦涩地笑着摇摇头,“我不走了。”
四个字说得轻软却又坚定。
江月惜眸子一缩,“为什么?你骗了沈昭慕,又放走了我,你不跟我一起回去,沈昭慕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想不通,池芫有什么好留下来的。
池芫却踮起脚,将东西径自塞到江月惜怀中,眸子一片澄澈明亮。
“是啊,你说他这么谨慎的人,能被我骗到,是不是说明,他心里有我呢?”
她微微歪着头,像个怀春的少女,娇俏甜蜜。
江月惜不禁眸子暗淡下来,只觉得池芫傻透了。
居然会对沈昭慕抱有这样的期待和奢望,莫不说那个阴险狡诈的小子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就是懂得了,她放走了自己,沈昭慕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饶了她?
就凭她以为的那点在意么?
但这样傻的池芫,却叫江月惜心疼不已。
“傻丫头,跟我走吧,沈昭慕不是善类,跟我走至少我还是皇后,能护你一个周全。”
江月惜不肯走,试图说动池芫。
但池芫却回了一句叫她无力反驳的话。
“可嫂嫂你不也放走了我,那你还是相信皇上会原谅你,在意你不是么?”池芫说着,唇角弯弯,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狡黠,“你赌得起,我也一样。”
这番话,深深地说到了江月惜内心深处:是啊,她能放走池芫,不也就是仗着自己以为的沈昭晨对自己的那份心意么?
谁不是赌呢,沈昭晨看着光风霁月,可他的心实际上很冷,谁都暖不了他,他心里的仇恨和抱负,总是很重。
她或许是特殊的那个,但如果她不是郡主,不是异姓王的宝贝女,他们也不会有这场相逢相爱。
但她就是相信,沈昭晨心中,是有她的。
“别说了,一会影子他们就回了,快走吧。”
池芫见江月惜还有空发呆,不禁咬咬牙,伸手正准备拍一下马屁股。
就听见“哒哒哒”马蹄声响起,然后看见沈昭慕骑着马在前,带着一行本该走远的暗卫堵在前路上。
她表情不负众望似的僵住,微微张了张唇,眸光微微闪烁了下。
“你没有走?”
池芫的声音有些哑,带着几分哽咽和不敢置信。
她意识到,这原来只是沈昭慕配合她的一场演出。
不禁身子趔趄了下。
江月惜抿着唇,脸色更是难看,却是关切地看向池芫。
沈昭慕坐在马背上,紫色华服猎猎,头上的玉冠闪着莹润的光。
可他的脸色却是阴冷而带着深深的几分失望和怒意。
“说钓鱼不过是为了观察地形,说要散心却给沈昭晨的人通风报信,说替我做衣裳,结果打晕暗卫,就是为了放走她——”
他每说一句,池芫脸色白一分,而他眸子里的墨色便深一寸。
“池芫啊池芫,你废了这么多心思和我虚与委蛇,就只为了一个和你无亲无故的外人是吗!”
池芫被他忽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下,下意识肩膀抖了抖,咬着唇,低着头没有吭声。
“你说话啊!”
沈昭慕却忽然跳下马,几步走到池芫跟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逼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他压低声音,语气忽然悲了几分下来,“我就那么不好,令你这么厌恶,你连一个正眼都不想瞧我,是么?”
这一句声音细得只有池芫能听见,这么卑微的废太子沈昭慕,池芫还是第一次见。
即使是被打得皮开肉绽被无情扔在寒园时,他都不曾这般低声下气似的说过一个字。
感情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啊,能叫柔弱的人变得刚强;也能叫骄傲的人放下自尊。
“你不也没相信我么。”
她好半天,才微微苦笑着,嗓音暗哑地回了句。
沈昭慕咬牙切齿,眼睛都有些红了,摇了摇池芫的肩膀,“你以前不这样的!你以前眼里心里都只有我,就算沈昭晨欺我,你也会护在我跟前,就算父皇害我,你也会暗中替我化解……
为什么,难道一个人失去记忆,就可以忘记从前的所有爱恨么?”
这大概是沈昭慕最近这些时日来最大的不甘。
他费尽心思去讨好她,取悦她。
陪她钓鱼、散步、骑马,送她簪子,带她看比从前她替自己抓的还要多一倍的萤火虫……
他甚至给了她很多次机会,即使到这个时候,只要她说一句,她在意他,他也能既往不咎——
是的,他就是这么退让。他一开始意识到池芫骗他利用他的时候很生气很想……杀了她,可他舍不得。
别说杀她,就是动她一根头发,他都舍不得。
甚至骂她,他心里会痛。
他几时活得这么卑微过?
可她呢,轻飘飘一句,他不相信她,他就觉得她也委屈?
这都算什么道理……
“沈昭慕,有本事别欺负女人!”江月惜没听见沈昭慕的话,但听清了池芫说的,不由得厉声谴责沈昭慕,“你当日所作所为都不配如今的指责。她明知放走我会叫你生气,却还是不肯跟我走。
难道你还不明白她对你的感情么!”
被苦情戏限制了的池芫闻言,内心起立给这位女主鼓掌了。
好队友啊,这波助攻,爱了。




快穿:女配又跪了 371落魄废太子vs心机小宫女(64)
江月惜的谴责,果然叫原本还盛怒失望中的沈昭慕面色微微一变,他愣了下,随后捏着池芫的肩,眼睛有那么一瞬的亮了起来。
“她说的,是真的?你不打算跟她走?”
池芫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恩。”
不是她想接话,而是她完全相信,如果她再不理睬这厮,自己两只肩膀都被捏残了。
沈昭慕面色稍霁,但又意识到自己太容易被顺毛了,秒收了表情,冷巴巴地说着,“那你是只打算放走她?没打算泄露我的行踪给沈昭晨么?”
被他这强行高冷阴森的模样给气笑了,池芫没好气地甩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如今我都知道你我是夫妻,而皇上并非我兄长,反而和你是敌人。这样的情形,我为什么要替沈昭晨卖命?”
她当着江月惜的面毫不忌讳,后者面色讪讪,但也觉得合情合理。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传的信你也应该知道内容了。”
的确,沈昭慕的人将信鸽劫下来,信上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只有一句“现归还皇后于皇上,请城外相接”。
既没有透露她自己是谁,也没有暴露沈昭慕一字一句。
但沈昭晨应是认得池芫的字迹的,所以池芫又不担心沈昭晨会不相信,不派人接应江月惜。
沈昭慕闻言,心里的气稍微消了些,只是危险地看向江月惜,“她……”
“必须放她走。”池芫抢白着,表情慎重,语气冷硬,“如果你放她走,不论生死我都不会离开你。”
如果没有前几个字,这话该是多么叫人心头一热一暖啊。
沈昭慕神色怔了怔,他忽然觉得,自己所求的,好似就是这样一个看着简简单单却很慎重的承诺。
不论生死都不会离开么……
“好,我答应你。”
沈昭慕最终还是没忍住这个诱惑,同意了。
池芫竖起手掌,望着他。
“放她走!”沈昭慕顿了下,同池芫击掌为约,然后高声对前面拦着路的暗卫命令道。
暗卫们将路让开。
江月惜没有动,只是仍旧充满关切和担心地望向池芫。
池芫却甜软地冲她笑着,“我相信你就算回去,也不会出卖我们的位置。月惜姐姐,很高兴能认识你,希望我们以后有缘再见。”
一旁的沈昭慕听到这话,不禁嘴角勾了勾,“不会出卖我们”这个“我们”让他心情愉悦不少。
“那你多保重。”
江月惜似是明确了池芫的决心,她无奈又释然地牵起唇角,英姿飒爽地笑了下。
随后握紧缰绳,一夹马肚子,“驾!”
骑着马便飞快离开了众人视线范围内。
这件事重拿轻放地有些过于容易。
池芫却笑得通透了然。
她明白,一切都没那么容易。
好感度没满,剧情也还没走完,这个任务看似已经进行到收尾的阶段,可她却觉得举步维艰了。
“走吧。”
沈昭慕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动作不是很娴熟地替池芫披上,咳了声,“我给你打了一只野兔子,晚上可以吃烤兔子。”
语气还带着几分“求表扬”的意思来。
池芫:“……”上一秒这家伙凶得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这么快就变了个嘴脸吃兔子?
惹不起,男人心,龙卷风啊。
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日。
沈昭慕忽然又带着人马出去了。
这次,留下了最得力的影子亲自“保护”池芫。
临行前,他还摸了摸池芫的脸,亲昵又戏谑地说,“这次我可真是要出门有事,等我回来,给你带杏花酥,你乖乖别再乱跑叫我担心好不好?”
他虽语气轻快,可池芫却蹙了蹙眉心,见他将心腹留给自己不说,还将他的暗令——
是的,真正的暗令留给了她。
“池芫,要是三日后,我没赶回来,带着它……影子会带你去一个地方,恩,会是以后我们的家。”
沈昭慕像是立遗嘱似的将暗令就这么给了池芫,然后又交代影子和另外两个暗卫。
很好,这厮就差脸上写一个“我去送人头了,回不来的话你就带着暗令跑吧”。
池芫内心极为不屑地吐槽,我是失忆不是失智,他可以再明显一点么?
她在腹诽时,沈昭慕却忽然抱了抱她,在她看不到的时候,眼神才流露出几分深沉来。
他这次去,虽说有九成把握,可他心里就是不踏实,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他,并不是那个了无牵挂的孤家寡人。
有个人在这等着他回来,那么他就会开始,惜命,怕死。
抱了下就分开,沈昭慕怕自己会舍不得,忙转过身,“出发!”
池芫抿着唇,看着男人背影渐行渐远,最后还是没忍住,冲他背影喊了一句,“沈昭慕,我等你回来,就在这!”
言下之意,没见到他,她哪里都不去。
那个背影忽然停了停,随后继续往前,只是这次,脚步更快了些。
影子站在池芫身后,却是叹道,“其实你都猜到了不是么?”
池芫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应着,“是啊,就他看不出来,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并不希望主子去。”
“相信我,我比你更不希望。”
这个影子或许是看得透彻清楚,可池芫却是知道,有些东西,你怎么去争怎么去斗都没有用。
天道偏爱的气运之子沈昭晨,的的确确是真龙天子,想要和他殊死一搏,死的只会是沈昭慕。
可她知道,她阻止不了沈昭慕,因为这个位面,沈昭慕的宿命大概就是反衬出男主的气运、睿智还有勇猛成功。
池芫知道,沈昭慕既然看到了自己的飞鸽传信,就一定会命人模仿她的笔迹,改动那封信,之所以那么爽快地同意她放走江月惜,也不过是用江月惜做诱饵,企图引出沈昭晨。
好设下埋伏扑杀对方罢了。
尽管对不起江月惜,可池芫不能开口,她只能装傻。
因为系统告诉她,只要这场宿命的对决结束,剧情大概就能走完。
剧情可以走,但沈昭慕,池芫要保。
她在这,谁也别想让他和上一世那般,惨死在乱战中。
给读者的话:
废太子:看来作者想我早点杀青:)
池芫:没事,咱们下个位面耍:)
作者:我lay了,真的lay了。




快穿:女配又跪了 372落魄废太子vs心机小宫女(65)
“主子,他来了!”
沈昭慕带着人潜伏在暗处,江月惜被挂在树枝,昏迷着。
而沈昭慕等的人,总算等来了。
沈昭晨一身宝蓝色华服,策马疾驰在道,朝他们行来。
身后跟着一行影卫。
沈昭慕望着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眼底跳跃起暗色的火焰来。
有些兴奋,又有些疯狂。
杀了沈昭晨,他母后的仇报了。
这是沈昭慕此时,唯一的想法。
“再等等,不太对。”
即使再急切,沈昭慕也按捺住激动,沉声道。
他觉得不太对劲。
不是说沈昭晨确信定北侯抓走了江月惜,而定北侯又命其部下赶往城外汇合么?
怎么等了半天,反倒是沈昭晨先到了?
沈昭慕的计划便是等沈昭晨和定北侯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但没想到本应该先出现的定北侯却意外地没出现。
沈昭晨看到被悬挂在树枝的江月惜时,眼神里满是心疼和焦急。
他下意识要撑着马背,飞身飞过去将江月惜救下来。
却被自己的属下给拉住手臂,按住了。
“皇,不能急。当心有诈——”
沈昭晨当然知道有诈,可看着江月惜受苦,他怎么能忍受?
月儿不在他身边后,他才明白,原来在他心里,这么重要。
她之于他早超过性命,可他却总是自我麻痹不肯认清这个事实。
“昭晨,快走——有埋伏!”
江月惜幽幽醒了过来,挣扎着在半空折腾,看见对面满脸担心的沈昭晨后,不由得想到什么,脸色一白,忙冲他喊道。
“放箭——”
沈昭慕没等到定北侯,江月惜又提前醒了过来,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这么一再生变,他心里已经没了底。
便更要趁热打铁。
他一声低呼后,便有几人朝着沈昭晨放箭。
哪知,沈昭晨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飞身一把抱住江月惜,随后没有落下原本陷阱的地方,而是从树枝另一侧飞身落下。
带着江月惜飞快回到马背,而与此同时沈昭晨身后的暗卫最末的一排手持着盾前行,将飞箭挡住。
射箭不成,沈昭慕咬咬牙,“!”
不管了,今天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生死不论,他都要和沈昭晨决一死战。
只是“生死不论”几个字从他脑海闪过后,他不由得黯然地想起说要等自己的池芫。
动作有一瞬的迟疑,但母后撞柱而亡的惨烈情景又叫沈昭慕丧失了短暂的理智和温情。
他提着剑,便朝着沈昭晨杀来,“沈昭晨,你我二人,打一场!”
“昭晨,不要。”
江月惜见沈昭晨要松开自己,下意识抓着他的袖子,摇头,“别去,危险。”
“没事,他打不过我,你在这等我,乖。”
沈昭晨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抚了下她的小腹,“孩子,你也乖一点,别闹你娘,知道么。等父亲将敌人杀了,回来陪你们。”
话音落,沈昭晨伸手从手下手接过锋利的宝剑,径自迎沈昭慕。
“三弟,你好计谋啊,离间朕和定北侯,想要坐山观虎斗?只可惜,朕没那么好糊弄,定北侯也没谋反的那个胆量!今天,你注定要输给我!”
沈昭晨不由得笑意带了几分邪肆得意,前世他怎么惨死在沈昭慕手,这辈子,他要悉数奉还。
一开始沈昭晨也的确是怀疑到了定北侯,只可惜,皇宫里丢的不止皇后和公主,还有一个和皇后、公主来往较多的太医。
沈昭晨在知道徐太医不见后,便起疑了,一番秘密调查之下发现他身份可疑,且和沈昭慕有过往来,他便猜到,沈昭慕果然没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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