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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但又拿他无可奈何。
果然,沈非遇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自己错失的西南地皮,嘴角抿紧,语气凉薄,“我说过么?啊,你告诉他,我太忙了,不记得这事了。”
助理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也就没再多说,只点头说知道了。
沈非遇似笑非笑地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位置,“你说,怎么他就弄不死呢?唐宋这步棋,安得这么隐秘,也被他知道了,你查过了么?”
他这么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叫人心里发毛,就像是恶劣的孩子,下一瞬就要恶作剧了。
助理头皮发麻,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沈氏那边查过唐宋出入医院记录以及银行账户,才怀疑他的。”
“只查了唐宋?”
沈非遇手指一顿,扬眉,眉宇间闪过一丝精明。
“这个……我也不清楚。”
助理不禁汗颜,哪里会想到这么多。
沈非遇却像是捕捉到什么似的,“你说,沈昭慕为什么要留着池芫?”
他眼里满是算计,在助理茫然中,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发现一样,叫他出去了。
等助理一出去,沈非遇原本还挂着笑的脸,彻底阴沉了下来,手一挥,桌上的报表就被他拂到地上。
沈昭慕。
池芫。
好一个池芫。
他忽然想到,因为在池芫那可以放松不少,他每周会去治疗一次,在这期间,有一次,睡着过。
会不会是,池芫催眠了他,然后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沈非遇是个多疑的人,这个念头几乎是刚起来就被他抓住了。
如果是池芫,就能解释,唐宋这步棋怎么在关键时候被沈昭慕给发现——
而沈昭慕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又为什么会将池芫收留在自己的别墅了。
那么,池芫还知道些什么?
要不然,沈昭慕怎么还留着她?
正躺床上玩手机的池芫,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皱着眉想,大佬是不是又骂她了?
这边,沈昭慕接了个电话,医院打来的。
“先生,董事长他……不太好了。”
那边声音带着几分畏惧,缓缓地说道。
董事长,也就是沈昭慕他父亲。
闻言,沈昭慕没什么表情,只是握着手机的手,稍稍收紧。
“知道了。”
说着就要挂电话。
那边似乎也知道他这是结束语,便飞快地说,“董事长他,清醒了会,想要见您。”
沈昭慕抿唇,无声地挂掉了电话。
他转动着轮椅,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眼里一片死寂幽冷。
沈昭慕最终还是没有去医院。
而第二天一早,医院那边打电话来,说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走了。
他久久没有回应,好一会后,暗哑的声音才发出来一个短促的“嗯”来。
死了么?
他还没有看到那个私生子的下场,还没向母亲忏悔赎罪,就这么,死了么?
“少爷!”
沈昭慕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又接到这个电话,人一下没撑住,又晕倒了。
刘妈打扫房间时发现他没回应,开门便见他倒在地上,不禁叫了声,惊动了池芫和司机。
“快,背他去医院。”
池芫说着,又掏出手机给高特助打了个电话。
那边高特助听完后,忙拜托池芫去医院照顾沈昭慕,顺带还好心地提醒她,“总裁可能心情……不太好,池小姐你多担待些。”
“发生什么事了?”
池芫敏锐地听出高特助语气里的不自然来。
“沈董事长……清晨的时候,去了。”
沈董事长……沈昭慕的生父,去世了?
池芫愣了愣,看了眼躺在车后座沙发椅上面色苍白的男人,心里一阵抽疼。
他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
唯一还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却是死敌。
或许,他是真的太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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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准看到沈昭慕时,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但沈董事长出事的事,刚刚他也得到消息,只是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声,然后任劳任怨地给沈昭慕安排检查,住院。
“行了,没多大事,给他打一针睡醒了就好。”顾准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叹气,“他再这么折腾啊,华佗重生也救不了。”
池芫听了,脸色有些白,显然是被这个话给吓着了。
“那,那该怎么办?”
顾准见她这样,又不好再毒舌,只幽幽地瞪了眼好福气的沈昭慕,酸溜溜地说,“还能怎么办,你多劝劝,好好养养呗。”
池芫点头,表示记在了心里。
“我说,你这是,非要在他这根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她转身要回病房,顾准却扯了下她的马尾,很不甘心地瞪她,压低声音问。
池芫不禁挑眉,转了转眼睛,然后伸出手指,抵着唇,小声道,“嘘,不要让他知道。”
“……”
顾准觉得自己心好痛,他要找别的小姐姐亲亲抱抱疗伤。
不过,他看了眼躺着的沈昭慕,抬手,在池芫肩上轻轻拍了下,语重心长地正经了一回,“好好对他。”
池芫嘴角抽了下,很想说一句,你这语气怎么回事,像极了托孤。
沈昭慕这次醒来很快,他睁开眼,也没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面无表情。
要不是池芫眨了眨眼确定他是真的醒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渴不渴?饿不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昭慕没动静。
就在池芫以为他不打算搭理自己时,就听见他暗哑的声音低低地说着,“几点了。”
池芫看了眼手机,“十点。”
男人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又闭上眼。
面上一派死气,却看不到悲伤之色。
“给我讲个故事吧。”
忽然,艰涩地提了句。
池芫怔然,旋即明白,沈昭慕对于沈董事长的死,不是不难过的,他只是,将自己的难过藏起来,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自己品尝这种痛。
她缓缓伸手,握住离她最近的那只大手,感受到他僵硬了下,还是轻轻地握住。
“我给你唱首歌吧,我看着你睡。”她的嗓音无比温柔,即使闭上眼也能想象得到她脸上甜美的笑容。
“不必——”
“不用怕,沈昭慕。”
他冷硬的拒绝还没全部落下,就听她轻柔的嗓音徐徐地说着,“还有我呢。”
然后她甜腻的嗓子唱着一首摇篮曲,没有歌词,只有哼调,却极为柔和。
听着人心中那千疮百孔都好像有了一只手轻轻抚慰过。
沈昭慕没有再抗拒了,甚至于,池芫发现他用力的,很用力地回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会有人不怕孤独不怕黑呢?
就算是沈昭慕,他遭逢这么多,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想必都是孤独和黑暗包裹着,到底是仇恨多一点,还是悲痛多一点,只有他自己知道。
池芫低低地吟唱着,直到听到他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才停下来。
握着的手,却没有松开。
这一觉,沈昭慕睡得很漫长。
他做了个梦。
梦里一次次循环着,母亲从台阶上摔下来,头破血流的画面。
还有沈非遇牵着陈雅雅得意地望着他笑的情形。
一次又一次,和从前不想睡着的夜晚一样,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
“沈昭慕,沈昭慕,别怕,别怕,别怕。”
池芫迷迷糊糊靠着床睡着,生生被沈昭慕大手给捏得痛醒。
她看到他眉心死死地打着结,脸上冒着汗,做噩梦了。
她忙靠近他,低声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抚他的情绪。
然后拿了纸巾给他擦脸上的汗。
而原本躁动不安的人,在她耐心的一声声安抚下,也真的安静了下来。
池芫松口气,刚要回到座位上,就感到腰上一疼,男人另一只手直接箍着她的腰,池芫一个不设防,人就半个身子都摔在男人硬邦邦身上。
她下巴磕着沈昭慕的胸膛,疼得眼角泪花都出来了。
试图挣开,但一只手被沈昭慕手铐似的手牢牢地扣紧,腰又被他另一只手箍着,动弹不得。
男女力气悬殊,池芫卒。
一条腿在床上,一条腿悬在边上,这个姿势,太难受了。
男人却像是抱住了一个叫他镇定的东西似的,牢牢不松手。
池芫哭笑不得,只好踢踏了鞋子,将另一条腿也放床上。
感受到他的体温,池芫本来就困,不知不觉间,居然就这么被他别扭地抱着,睡着了。
沈昭慕是渴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天都黑了,病房内留了盏灯,足以叫他看清,有些沉闷的胸前,多的是个什么物体。
当看到女人柔软黑亮的头发时,他下意识厌恶地拧起眉来,但触及她睡得香甜没有防备的脸后,视线为不可闻地柔和了下来。
他怎么抱着池芫睡着了……
动了动酸麻的手臂,沈昭慕想将人给推开,但睡熟了的女人格外不配合,被他弄得不舒服,下意识用小脑袋朝胸口蹭了蹭,手还拍了下他那只刚从她腰上收回的手臂上。
似乎不满他的行为。
沈昭慕:“……”
胆儿肥了,敢对他动手。
不过这回,他居然没有再推了。
意识回笼,沈昭慕记得自己是怎么晕倒的,也记得上午醒来时,池芫陪在身边,握着他的手,温柔地唱着歌,助他睡着。
更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个噩梦,这个梦依旧是不愿意回想的压抑沉重血腥。
可梦的最后,他没有从高楼上跳下去,也没有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而是有个声音轻柔的一直安抚着他。
说着没事,别怕,我在。
像极了记事时,生病了,那个时候还很温柔的母亲抱着他,小声地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的感觉。
也是因此,他才想起来,记忆中的母亲,也不是只剩下抱怨、哭喊、强硬的,她也曾很温柔美好。
低头,沈昭慕看着池芫软软的脸,那只握着她手的大手紧了紧。
她的手真软。
想着,他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蛋,嗯,更软。
但好像,她的唇还要软些。
沈昭慕想起昨天那个乌龙的吻,比较着。
于是,他恶劣地用自己有些粗糙的手,狠狠地在池芫柔软的脸上,掐了一把。
池芫直接痛得叫一声,醒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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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掐我!”
被搅没了美梦的池芫,气呼呼地瞪着罪魁祸首。
沈昭慕挑眉,眯着眼,胆儿肥?
“又投怀送抱。”
五个字,气得池芫吐血。
她甩开男人的手,气呼呼地下了床,将椅子拉得离沈昭慕远远的,炸毛地叫冤,“搞清楚,是你拉着我不放,还拽着我的腰,我没办法才脱了鞋子上床的……你一个睡着的病号我投怀送抱做什么,难道你这样也能行?”
一边揉着酸疼的手,池芫一边嘴巴又没把门地给自己挖坑。
“你再说一遍?”
这女人,不经逗就算了,还质疑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沈昭慕不悦地拉下了脸,觉得刚刚心里柔软的泡泡都一下像是扎破的气球,旖旎氛围全没了。
池芫秒怂,哀怨地瞪着他,咬着粉唇,甜软的嗓音透露着丧权辱国的悲愤,“好心没好报!”
tmd,这不是她要的剧情,她要换一个对象!
她都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就差像个老妈子抱着小宝宝唱摇篮曲哄大佬入睡了,他倒好,睡不着拿她当抱枕,睡饱了就当麻布袋扔。
池芫委屈,池芫生气,池芫——
想打他狗头。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太好,沈昭慕缓和了下,冷淡的嗓音转了个弯,才略带别扭地说了句,“过来。”
但池芫听着,就像是招呼小猫小狗一样,扭过脸,不听。
沈昭慕:“……”
或许是睡眠充足心情不错,沈昭慕难得服软一次。
“我没法过去。”
所以只能你迁就我过来。
即使没有开口这么说,池芫却也能微妙地听出他怅然的未尽之意。
心里顿时闷闷的,刚刚那点愤怒也都被心疼取代。
她咬了咬唇,双手放在椅子下,不情不愿地连着椅子和自己,慢吞吞地挪到床边。
“你又要教训我——唔——”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
男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
池芫:“……”
不好意思,这个男人有毒,每次画风到他这,一点都不能浪漫温馨了。
沈昭慕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池芫两瓣唇。
深沉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
“真丑。”果然很软。
嘴上嫌弃着被捏着嘴像只小鸭子的池芫,心里却叹道。
池芫实在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
狗男人,谁准你动我的嘴了?捏完还嫌我丑?
你丑,你最丑,你全家都丑。
被解禁的系统跳出来:你马上也是他全家里一员。
池芫:……我骂的是现在!
系统:哼。
池芫:……你搞什么,好感度多少了,是不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了已经,我看他脑子都不太正常了。
系统:哼。
池芫:宁有事么?坏了?
系统:你又关我,我有小情绪了,如果你哄我夸夸我,我就告诉你好感——
池芫:金钟罩,再关它24消失吧,瑞斯拜。
系统:……
它话都没说完呢!无良宿主!
池芫才懒得理废物系统呢,不用说,好感度肯定是涨了的,虽然剧情画风略歪楼,但大佬能亲近她不就说明又喜欢了点?
“怎么不说话?”
她在他面前好像总是很多话,怎么现在突然变文静了?
难道是刚刚说她丑,伤她自尊了?
他哪里知道池芫是和系统斗嘴去了。
于是脑补有点多的大佬,咳了声,伸手抵着唇,眼神闪烁了下,“不逗你,好看的。”
他从前是个温柔的人,也哄过堂妹,只是太久没这么说话,有些别扭。
等他说完,自己倒先别扭上,皱着眉,自我反思这变化。
而池芫,走神了。
所以——
“嗯?看什么?”
完全没在听。
沈昭慕脸黑下来了。
板着脸,冷冰冰地哼了声,“没什么,说你丑。”
池芫鼓着腮帮子,很是正经地望着他,“沈昭慕,说女孩子丑,是非常,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尤其是,对着漂亮女孩。”
心里补充着,她这个很爱惜美貌的任务者,更不能这么对她说。
她会记仇的。
记仇的女人,超凶。
池芫自己觉得表情格外严肃,但沈昭慕看来,只觉得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有些萌。
不禁气笑了,伸手,动作不是很温柔地,掐了下她微微带肉的脸颊。
手感太好,再来一次。
池芫:“……”
脸皮疼。
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竟然辣手摧花!
“池芫。”
见女人又瞪着一双鹿眼,一点威慑都没,反倒是戳中沈昭慕萌点,他嘴角微微咧了下,忽然低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就在池芫提着小心脏,以为他要告白的时候,他忽然脸色阴郁,说——
“你敢主动离开,我就打断你腿。”
既然他没有腿不完整,又不想她离开和嫌弃自己,那就干脆,一起残缺吧。
池芫笑容一下从脸上消失。
她居然从男人脸上看出了真的有考虑这个主意的神色来!
尼玛这是个什么鬼畜大佬,果然不负阴郁之名。
她以为大佬的告白再怎么也是——
“以后你就是我的命”、“以后我都护着你”、“女人我不许你再离开我”这之类的霸道又酷炫发言。
哪里想到,对方直接威胁她。
敢离开,腿打断:}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么?
这男人活该单身吧。
池芫沉默地瞪着沈昭慕,无声地控诉。
差评,退货!
大佬却眉眼一凛,一股邪气萦上眉宇间,“我不嫌弃你,你也不许——嫌弃我。”
沈昭慕想通了,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是喜欢的,既然喜欢,就必须留在身边。
他从小到大要的东西不多,可不管他想要什么,最后都不属于他。
这孤独又冷清的余生,他以为都要在仇恨和黑暗中度过,是她硬要闯进来的,那就把她留下来,绑在身边。
池芫抿着唇,“不都是你在嫌弃我么,我哪敢嫌弃你啊……”
狗男人,又小气又霸道,还暴力。
也不知道她是看上他哪了?
就冲他那片灵魂碎片?
“乖。”
听到女孩软软的类似抱怨的声音,沈昭慕却心情大好,将这当成了撒娇和同意。
嘴角扬了扬。
“等等——”池芫忽然很大反应地冲沈昭慕做了个“stop”的手势,在他疑惑的眼神里,认真地说着,“今天不算正式在一起,明天吧,今天……我怕你以后都不愿意跟我过纪念日。”
沈昭慕:“……”
哦,今天他爸没了。
他脸又沉了下来。
池芫害怕地抿着嘴,手背在身后,却听他幽幽地说了句,“嗯,他真晦气。”
池芫:“……”这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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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芫知道,沈昭慕也就是嘴上这么毒,实际上,对于沈董事长的死,他心里还是难受的。
接下来两天,池芫都守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睡。
起初,池芫是拒绝的。
但大佬直接阴森森地瞪着他,无端地,就叫池芫看出了“不听话腿打断”的威胁意思来。
她立马义正言辞地握住他的大手,深情凝望,道,“我怎么舍得看你失眠呢。”
肉麻到她自己说完就打了个寒噤。
而沈昭慕,只是心知肚明地冷哼一声,也懒得拆穿她秒怂的本质。
说是先不公开,但两人明显不同的氛围,周围人谁看不出来?首先就是刘阿姨,发现了两人不同寻常的互动。
比如——
大佬总是想牵池芫的手。
仿佛得了什么肌肤渴望症。
“不愿意?”
“腿打断吧。”
池芫:“……”
乖乖递手手。
她哪敢有意见,牵就牵,又不会少块肉。
池芫将房间的灯关上,只留了床头灯。
手递出去,“喏,牵。”
沈昭慕听了,眼神一暖,大手从被子上挪到她手边,伸手,紧紧握住。
“坐着累,我分你一半位置,上来讲。”
他冷沉的脸上一本正经,仿佛施恩,没有一丁点要占便宜的意思。
池芫嘴角抽搐,瞪他一眼,很有原则地拒绝,“不了,求您赶紧睡觉,睡着了我好下去睡。”
沈昭慕嘴角下沉,“你不愿意亲近我?”
尾音有些阴森森的,瘆人。
仿佛池芫敢说一个“是”字,他就——嗯,腿打断。
但池芫这次却没迁就他,直接伸手,扯了扯男人的脸皮,凶巴巴地鼓着脸,“我什么时候不愿意了?哪有你这样谈恋爱的,只会凶女朋友,一点都不宠!”
说着,她极为幽怨地瞪了一眼沈昭慕。
脸上的疼痛很轻,但沈昭慕却愣怔住,哪有人敢扯沈氏集团总裁沈昭慕的脸?
传出去都没人敢相信,但这个女人就是有这个胆子,不仅扯了,还扯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不过,沈昭慕发现自己一点都不生气,甚至,感觉到这种情侣间才会有的亲昵动作,格外的让他贪恋。
但是他知道,不能告诉池芫,不然这女人肯定要蹬鼻子上脸,掐脸成瘾。
池芫讲了大半个小时,发现对方一点困意都没有,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一双幽深冷沉的眼里满是她的倒影。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翻了个白眼,池芫甜甜的嗓子带着几分娇几分嗔地不满道。
沈昭慕只觉得这样的池芫,他怎么看怎么喜欢,喜欢到——
他眼眸暗了暗,里头划过危险的色彩,下一瞬,大手一捞,将小嘴儿一张又要叭叭说他的小女人的脑袋按向自己,直接以唇封上她粉粉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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