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成了知己。
池芫扶额,对的,就是这么玛丽苏,全世界接触过女主的青年才俊,都无不被女主的才情样貌吸引,不是以诗便是以音律成女主的知己。
女主吧,就是个妙龄文艺少女,因为身份低微,所以更渴望这样的知己好友。
只是,她还不知道那位是宰相的儿子。
只知道对方姓徐,称他一声徐公子。
这位徐三公子也并不怎么来含香院,到底是宰相家出来的公子,不能和寻常儿郎那样流连欢场。家风严谨之下,他只能每月偷偷来含香院的雅间,听青娘弹曲子。
池芫想了下,如果女主出马的话……
按照那被宰相家上下当宝贝疙瘩宠着供着的徐三公子受宠的程度,大概可以在关键时候帮得上些?
青娘不知道池芫心里已经琢磨了这么多,只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让她有些不自在。
“妈妈?”
池芫对于老鸨这个角色进入得非常快,如今听到千娇百媚的姑娘们娇滴滴地喊一声“妈妈”,十分自然受用。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她看女主的眼神都慈爱了起来。
“青娘啊,你是个好心肠的。”
她说着,沉吟一声,“这样,如果明日太阳落山前,我没回来,你就去找徐三公子。”
青娘听到这,不禁眉心一抬,单纯无辜地看着池芫,“徐三公子?他能帮咱们做什么呢?”
这一声“咱们”,池芫看她的目光更加慈爱了。
傻孩子啊,你的桃花啊,你说能做什么?
就算不是一张大王,那也是一张小王的好牌,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我这个女配来说,真的是羡慕不来的大腿。
说到这,池芫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既要护着女主又要护着沈昭慕,还要照顾这一帮子弱女子……
外面有狼,家里有崽,她真的太难了。
——系统,下个位面,还是给boss递个好身份吧,穷书生什么的,我爽是爽到了,可我这身份挡不住外头的坏人啊。
系统:你是嫌boss太弱了咩:}
不知怎么,池芫听着系统这古里古怪的调调,有些毛毛的。
狗系统不会是要秋后给奸商告状吧:}
——没有,他这么可爱他怎么会弱,这辈子都不会弱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池芫看了眼仍旧被蒙在鼓里的青娘,伸手拍了下她的肩,像极了操心的老妈子,“我查过,他是宰相的嫡幼子,徐家最受宠的小公子。”
宰相家的小公子?!
青娘美目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掩着唇,才不至于惊呼出声来。
他……原来那个清朗温润的公子,竟是宰相家的公子么!
可是,他从没告诉过她,他的身份。
青娘有些为难,对方不告诉她他的身份,是不是就是不希望……
她攀附他的关系?
池芫知道女主心思有些敏感的,她出身不好,便总怕别人轻贱了她。
她忙开口替那个原着中就因为太守礼和单纯而一直错过女主的男配解释道——
“你别多想,他不告诉你他的身份,就是怕你多想不肯和他往来。你仔细想想,这么久了,他可曾因为你是青楼女子而亏待轻薄于你?”
池芫的问题,青娘几乎是下意识就回道,“没有,徐三公子——他是个好人,是君子。”
池芫一拍手,“这不就得了,正因为他是君子,所以他才明是非。如果我这次回不来,你就去找他,务必让他想办法劝宰相,审这个案子。”
虽然把握不大,但池芫依稀记得,宰相是个为人正直清廉的好官,恰好又和李长胜不对头:}
嗯,就是这么巧妙呢。
快穿:女配又跪了 第704章 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42)
青娘没有答应,她为难地看着池芫,但最终,当她看到官府的人冲进来后,不由分说地带走了池芫时,她咬着唇。
“池芫!”
她冲被官府的人押着带走的池芫喊了一声,直呼其名。
池芫微微一顿,但没能停下脚步,回过头,面色淡淡地看向青娘。
青娘咬了咬唇,“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闻言,池芫微微愣了下,随后嘴角翘了下,“替我看好含香院和大家。”
说完,她从容不迫地跟着这些官差往外走。
大概是李长胜打过招呼,这些官差并没有为难她,她就跟着他们朝衙门走。
此时刚日落,池芫看了眼自己身上厚实的衣裳,心想,还好她提前身上穿了厚的内搭和外衣,要不然,晚上如果在牢房里过的话,少不了要受冻了。
“走,进去!”
大力和小桃紧随其后跟到了衙门内。
知府板着脸,手中惊堂木一起一落,“罪人池氏,你含香院的妓子服用禁药五石散过度而昏迷,本官接到匿名信举报,你作何解释!”
衙门怎么会大晚上审人?
池芫低着头,翻了个白眼。
欺负她没当过官不懂啊?
池芫不想跪,她身后的衙役见状,直接将她按着跪下。
“大胆,本官问你话呢!你什么态度!为何不回话?”
池芫默默吐槽,这么暴躁易怒是怎么当上知府的?
她不知道的是,李长胜要的便是官府吓唬吓唬池芫,所以——
知府十分尽职尽责地表现了自己吓唬人的本事。
“民女没什么好答的,听不懂大人说的,五石散这个东西,民女可买不起,更不会买来给院里的姑娘们服用。”
她说着,不卑不亢中又带了几分疑惑。
“大人说我院里的姑娘中了五石散才昏迷,是已经给她们请过大夫确定了么?”
她抬起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里头是静静涓流,细细流淌着碎芒。
知府被她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就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都被她知晓了一般,有些狼狈和恼怒地别过眼。
惊堂木再次拍下,重重响了一声,“放肆!你含香院已经昏迷了两个妓子,和五石散的症状一般无二……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招不招!”
招?
池芫白眼翻上天去,她招什么?
招巴豆还是招méng hàn yào?
招如花还是阿黄?
“大人明察秋毫,我那两个姑娘不过是误食了巴豆,腹泻不止,又被人暗算吃了méng hàn yào,才会神志不清地昏迷,这当中一定是有人要诬陷民女——
根本就没有五石散,含香院的姑娘都是我的闺女,我这个当妈妈的怎么可能害她们?”
她说得是情真意切,叫门口不多的围观群众听了都有些动容。
是啊,老鸨虽然不是多好的人,但也没必要冒着风险给自己青楼的姑娘买禁药害她们吧?
“五石散可是禁药,池老板除非傻了才会给自己的姑娘吃这个!”
“可不是么?五石散我听说啊,可难买到了,还死贵死贵的,她买去害人不如买点老鼠药划算哦!”
“官府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好像是盯上含香院了……”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
“切,青楼里的人,不都男盗女娼么?做什么缺德事都不足为奇了?”
人群中,觉得池芫不至于买五石散害人害己的声音还是在多数的,尽管也有小部分幸灾乐祸和因为她的身份本能地跳出来踩她的。
“肃静!肃静!”
知府听着闹哄哄的门口议论声,眉头都皱了起来,选择在傍晚审池芫,就是因为这个时候人最少,不会引起没必要的骚动,施施压走走过场,将人吓唬到了,再交给李将军,就完事了。
但现在情况却有些不一样了,百姓们就算来得少,但一向都不是好糊弄的主,谁会辩,谁就能赢得围观百姓的赞同和支持。
这是一件令官府都头疼的事。
而池芫本人?
表现得也太不像是一个青楼老鸨该有的镇定和灵敏了。
起初,知府还有些纳闷,随后却是理解了李长胜为什么要兜这么一个圈子,故意设局,看着池芫往下跳,再冷眼旁观地让池芫被官府的人带走,带过来审讯了。
这是对方熬鹰的那套法子。
等这只爪子利的鹰彻底被他驯服了,就成了。
所以现在,就是要用非常手段打击池芫。
想着,官府又拍着惊堂木,给师爷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点点头,然后高声冲门口的衙役道。“带证人上来!”
证人?
池芫眯了眯眼角,回头,顺着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两个被强行抬到了衙门的姑娘,以及,一位提着医药箱的大夫。
怎么,还真料定了她两个姑娘中的五石散不成?
居然打算在公堂上直接诊脉给结果?
池芫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的。
果不其然,当老大夫一本正经地指着两个还没睡醒过来的姑娘,面色沉沉地道,“你——你们谁这么丧心病狂,居然违用了禁药,还给这无辜的姑娘使用?”
听着老大夫像是心痛自己的女儿被“下毒”了一样地说着这话,池芫没有形象地吐出一口浊气来。
“您老眼昏花么?”
她笑靥如花,冲老大夫如此不敬地开口刺了句。
老大夫当即就气得面红耳赤,指着池芫,“黄口小儿,你,你骂我?”
池芫嘴角翘着,吊儿郎当摇头,“我说的是事实没骂你。
你要不是老眼昏花,那就是医术不行。”
对于一个大夫,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夫来说,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大概都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后者。
知府敲着惊堂木,觉得池芫太不受把控了,不禁有些担心这件事成了池芫握住他的把柄……
他内心有多慌张,面上就表现得多么冷静自持。
“你,你几个意思!难道老夫还能诓骗你们病情不成——”
他说着,就朝着知府深深作一下揖,“大人,确是有五石散成分,好在中毒不轻,要不然这两个姑娘就要废掉了。”
听完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池芫张了张口,发现对方无形地就扳倒她一回。
所以,李长胜根本不管如花在青楼姑娘的饮食中下了什么药,他要的都是池芫屈服。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五石散,大夫都是他们安排的!
池芫气得眼前发黑,差点就要心梗,气得当场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快穿:女配又跪了 第705章 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43)
她没有想到李长胜和知府可以这么卑鄙。
她是知道对方想要打击她,让她乖乖认输的,但她只想着对方设局,等她自己往里跳,如果她上当了,那也只是她自己技不如人。
可是现在不一样!
这分明就是一开始就做好了这手准备。
李长胜在无声地告诫她:只要他想,怎么处置她都行,什么罪名都可以安。
所以她的反抗是没有用的,她最好都不要反抗他,否则就有得苦头吃。
池芫冷笑了声,真是好卑鄙的心思。
她这一声冷笑,在寂静的公堂上,很是突兀。
知府听到这一声冷笑,立马恼火地瞪着池芫,“池氏,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池芫抬眸,目光清正,不卑不亢地高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人,民女没做过的事,绝不认!”
说着她一叩头,“这大夫分明就是误诊,大人如果想要民女心服口服,民女斗胆恳请换回春堂的陈大夫过来,重新诊脉!”
她抑扬顿挫,一字一句,让公堂内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知府的脸色沉得可以滴墨。
而大力和小桃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从人群中挤出去,跑着离开。
这时候大力便适时地喊了一声,“就是,陈大夫医术是京城最可靠的,而且他从不说谎!你这劳什子大夫面孔生得很,谁知道是不是半吊子庸医!”
他嗓门大,喊这么一嗓子,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原先就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但这时候听到池芫的义正言辞,再听大力的话,就觉得也有道理啊。
这个大夫,他们都没怎么见过呢。
不知道是谁忽然叫了一声——
“这不是那个去年将我舅舅的腿治坏了的赤脚大夫嘛!”
这人喊了一声后,立马躲起来了,但作用却起到了。
“天啊,庸医。”
“知府怎么想的,弄了个庸医来看病……”
“谁知道呢,怪邪门的,大晚上忽然将妓院的姑娘弄来审……”
池芫心想,果然吃瓜路人不管到哪都是一股舆论力量。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知府脸臭得不行,尤其是在百姓们怀疑他大晚上审青楼女子目的不纯后,坐不住了。
惊堂木拍得他自己都快耳鸣手麻了,都镇不住这群刁民。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都住口!刁民,大胆刁民!捕快呢,将他们轰走,轰走!”
知府一嚷嚷,百姓们就有些怵,有的立马就溜了。
但大力又喊了一嗓子,“官府赶我们走,是不是不想换个正经的大夫重新把脉啊!这不是做贼心虚么——”
“大胆!”
大力喊完就往旁边躲了躲,不叫官府的人认出他的脸来,这可是当家的特意叮嘱过的,叫他等公堂对簿时,找机会就煽动围观的百姓。
果然,不少人前面还想着别看热闹赶紧走,下一瞬就反骨心态折回来。
尤其是男人们。
一来是这里头总有几个去含香院的,平日里池芫会做人,他们也不想含香院遭殃了以后他们没地方找乐子。
二来便是大男子心态作祟,见池芫一个弱女子跪着,一帮大老爷们审她,孤立无援的挺可怜,而男人对美貌又孤零零的女人总是很多善心的。
当然,这当中不乏富有正义感的围观群众,觉着再请一个大夫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官府不肯反倒是有猫腻了。
于是——
“对啊,再请一个靠谱的,这要人死也得让人死得心服口服吧!”
“就是就是,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请陈大夫来,不能冤枉人啊大人!”
知府铁青着脸,看着眼前这些吃饱了没事干专门给他添堵的刁民,给一旁的师爷使了个眼色。
后者立马吩咐了一名衙役,“去回春堂请陈大夫来!”
这一声故意说得很大声,果然,外边安静不少。
衙役愣了下,见师爷给他使眼色,犹豫了下,压低声音,“真……请啊?”
那回春堂的陈老头,可是个说一不二的硬骨头啊,因为得过先皇嘉奖医术,回春堂的匾额都是先帝亲笔提的……那老头就更不给达官显贵面子了。
师爷掐了下衙役的手臂,压低了声音,骂道,“你去请,他来不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说着,眼神闪着寒芒,衙役立马懂了他的意思。
是啊,他说去请,可没说一定会请到!
衙役立马出去了。
知府看了眼师爷,后者打了个隐晦的手势,知府这才点了点头。
而一转眸,就对上池芫三分带笑的眼睛。
对方清凌凌的目光中,带着仿佛洞悉一切的通透。
无端的,叫知府有些心虚地咳了声。
心道,不就是个娘们么?他还不信不能给大将军调教乖了送过去。
池芫看了眼被衙役随意放在担架上,穿着有些单薄,而刚刚那个黑心肝的庸医给两人把脉时,掀开了上面的锦被,叫两人就这么受冻。
她不禁蹙了下眉心,二人因为服用的méng hàn yào有点多,一时半会还醒不了。
微微膝行过去,在大夫和衙役的注视下,她抬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两人脖子以下。
衙役收回了要拦她的手。
大夫见状,只是嗤了声,“青楼女子这么保守?”
他可是记着刚刚这女人指桑骂槐说他是庸医呢。
池芫反唇以击,“青楼女子怎么了?你情我愿的买卖,保守不保守和你无关,但我的姑娘,意识不清之下,绝不能白白给你这样的人占了便宜去。”
她伶牙俐齿的,气得大夫指着她就要伸手揍人。
衙役及时拦住了他。
“哇这个庸医,占便宜啊!还打女人,真是缺德玩意!”
大力见状,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简直了,将“热心市民”的角色扮得淋漓尽致。
池芫嘴角抽了抽,回去一定要给他涨薪水。
看不出来还是个优秀的群演。
大力一带节奏,就总有人跟风。
甚至还有人主动挤到了大力旁边,拍了下他,“哥们你很敢讲嘛,不过你好会说啊,我每次听了都觉得你好有道理!”
大力斜睨这人一眼,心道,那可不,我可是青楼里见识过各种吵嘴阵仗的,起哄的局面没少看。
“肃静!大胆,放肆!”
知府除了拍惊堂木和肃静三连,也不会别的来表达自己的怒气了。
快穿:女配又跪了 第706章 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44)
小桃跑到半路,却和沈昭慕撞上。
她不禁跳了下眼皮,“沈公子!”
本能地想,坏了,妈妈最担心的估计要发生了。
见到小桃,慌里慌张地往前赶的沈昭慕生生刹住脚步,回头,满是焦灼地追问她,“池姑娘,池姑娘她被带走了?”
小桃看了眼他的神色,不禁吃惊,点着头,然后迫切地问了句,“你……你怎么醒着啊?”
她明明……
沈昭慕闻言就不大高兴地看了眼小桃,语气里带了几分谴责,“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还由着她胡来,给我汤里下méng hàn yào,想让我直接睡过去……万一,万一她出什么事,我醒来可又该如何是好!”
“那你——”
“我觉得不对劲,没喝。”沈昭慕抿着唇,又是一阵气恼,“后来我问青娘了,她什么都告诉我了。”
看得出他是真的担心池芫,小桃便也不瞒着,叹了一声,将池芫的苦心告知于他,末了,苦笑道,“我要去找回春堂的陈大夫,务必将他请去公堂替妈妈作证……要不然,妈妈今晚势必要在牢里度过了。”
听出事态的严重性,沈昭慕听到“回春堂陈大夫”几个字时,眼睛闪了闪。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咬了下牙,“我跟你一道去!”
小桃诧异了下,但也来不及问什么,两人便又赶向回春堂。
半路上,就碰到了衙役,小桃见那人来势汹汹的,暗道不妙。
她忙对沈昭慕道,“沈公子,我去拖住那衙役,陈大夫那边就交给你了,求你务必要将他请去公堂……这是唯一能给妈妈洗刷冤屈的法子了。”
沈昭慕不敢轻视,郑重地点了点头,默默握了下拳头。
“好,那你自己小心。”
小桃松口气,然后朝那衙役撞过去。
沈昭慕听到后头衙役的叫骂声以及小桃“慌乱”的歉疚声,他生怕衙役追上来,拔腿就快步朝回春堂跑去。
回春堂。
店小二刚要关门,沈昭慕眼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他喊了声,“别,别关!”
他这么一喊,店小二愣了下,随后手扶着门两边,打量了他两眼,“本店打烊了,不是什么绝症的话,买药明日再来吧。”
店小二冷淡得很,但沈昭慕却摇着头,手扶着门板,生怕他将门给关死了。
“我,我有事要见陈大夫!”
“哼,每天要见我师父的人多了去了,他要是每个都见上一见,他老人家岂不是要累死?”
店小二一听,就不乐意,伸手将门关上。
沈昭慕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拦,然后手臂就被门给夹了。
他疼得面上一白,低低吸了口气。
店小二也是无心之举,见状,忙松了手。
“喂,你,你有毛病啊拿手来拦!”他见沈昭慕的打扮像个书生,瞅了眼他的手,暗自松口气,还好不是右手,马上就要科考了,万一伤着考生的右手,他只怕是要被戳脊梁骨,还会连累回春堂和他师父的名声。
沈昭慕却想不了这么多,他急切地对店小二解释着,“人命关天啊,你让我见见陈大夫吧!现在衙门那想要屈打成招,找了个骗子大夫给病人诊病,诬陷池姑娘给含香院的姑娘下毒……”
“衙门?含香院?下毒?”
店小二没想到来的这个书生,求的是这么一桩麻烦事。
他不禁上下扫了眼沈昭慕,“你是即将科考的学子吧——怎么还掺和进风月场这些事了?”
言下之意,玩物丧志,有辱斯文。
沈昭慕这个时候才没有心思回这些问题,他见店小二这么不通融,只好使出自己的底牌。
“陈伯伯,小侄沈自清求见!”
他冲屋内高声道,一次没有回应就喊第二次。
自清是他的字,尽管他已经不怎么用这个字了。
除了夫子,便没人再这么唤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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