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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都市相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姜上青
陆七七吐了吐舌头:“我就是受不了这些和尚说话的方式,这又不是古代了,出口成章不说还总说文言文,谁听得懂。”
姜木无语的翻她一个白眼:“你别说话了。”
“为什么?我又没打扰到谁。”陆七七觉得自己的声音够低的了。
姜木一拍额头叹道:“七七,大师念的不是文言文,是佛经,佛经向来都是晦涩难懂。”
“哦。”陆七七下意识地点了下头,旋即又把杏眼一瞪,“你是在说我没文化了?”
姜木吓得连连摇头:“不不,我不敢那么说。”
“哼,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就是在侧面说我没文化。不懂佛经怎么了,我就不信这么多人,各个都懂。”陆七七气呼呼地指着一人说道。“你看那人还在拍照片,肯定是想发到朋友圈里装。现在这样的伪佛徒太多了,他恐怕连盂兰节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姜木连连附和,“别人都是装逼,只有七七妹妹是真性情。快看,净坛烧经结束了,换下一个了。”
陆七七见他很识时务,娇哼一声放过他,转头又把视线放在了法坛上。
姜木暗自抹了把虚汗,也重新看向了法坛。此时主持已经完成了净坛烧经,接下来就是普施众生了。只见两队小沙弥们端着佛坛上的食物走下普施坛,给每一位香客桌上放下少量的蔬菜和素斋。
这是盂兰节法会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寓意着佛祖心怀慈悲,救济穷困生人,超度已死阴魂。
“这位主持法号无悔,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你的业障,等法会结束之后,我带你去见他。”陆翁趁空对姜木低声说道。
“有劳陆老了。”
陆翁笑言不必客气,两人继续看向法坛之上的动静。
净坛烧经,施舍饭粥之后就是最后一项超度亡魂了。无悔主持从佛坛走下孤魂坛,盘膝坐在首位上,双手合十,口道:“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众僧回礼。
孤魂坛的法事先是焚烧轮回经文,接着才是众僧一起念《大悲咒》和《往生咒》,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才结束。
姜木耳边梵声萦绕,一颗心出奇的平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居然听到了悲悲戚戚的哭声,孤魂坛的上方还漂浮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黑气。伴随着诵经和木鱼当当的声音,黑气渐渐冲淡,最后上空只剩下一层金色佛光。
“难道那些就是亡魂么?”姜木喃喃自问。
“你嘀咕什么,法会都结束了。”陆七七没听清他说的什么,拉了拉他问道。
姜木回神,这才发觉道场上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陆七七看他这会有点呆,不过也没时间问清楚,拉起他道:“快走啦,辩经马上要开始了。”
姜木踉踉跄跄地跟着她:“你连佛经都听不懂还去凑热闹。”
“哎呀就是去看热闹呀,他们辩经的时候很像两个大男人在吵架,好有趣的。”陆七七双眼放光地说道。
姜木差点晕倒,辩经这么神圣的事情,怎么就俗成这样了。
大报恩寺将辩经的地点设在寺内最大的经堂里,整座经堂足有八十来平米,堂内八根木柱一字排开,木柱上刻满密密麻麻的经文,四周墙壁刷成黄色,上写着四个大大的“禅”字。
经堂中间设有高台,高台四周放有蒲团,供来观看辩经之人入座。姜木三人进来之后找了蒲团坐下,静等辩经开始。
“爷爷,听说今年辩经与往年不同,到底怎么个不同法?”陆七七看了看经堂,与往年并无不同之处,于是好奇的问道。
陆翁捋着胡子笑答:“往年是佛辩佛,僧僧激辩。今年是佛辩道,僧道相争。你说是不是比往年有趣?”
“哇,听起来就是一场好戏。”陆七七精神奕奕的瞪大了眼睛。
姜木也提起了兴趣说道:“从佛教传入龙朔开始,与道家的争斗就从未停歇过。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佛道斗法的故事,今天能亲眼见识,也是相当期待啊。”
陆翁略感惊讶:“你对道教也有涉猎?”
姜木露出几分无奈的笑容:“晚辈儿时顽劣不好管教,师父常常罚我看书,各类书籍都略有涉读而已。”
“不错不错。”陆翁越看姜木越喜欢,称赞道,“我们风水相师就当如此,要知道风水是一门很杂的学问,涉及到的领域五花八门。其中佛道两教更是与风水一门渊源颇深,你且好好听听,对你大有益处。”
他们这边刚刚结束窃窃私语,经堂外就走进了两个人,一个是大报恩寺的主持无悔大师,另外一个身穿道服,头戴道帽,一派道士打扮。两人身后都分别跟着三个道士和三个僧人。
这些人一进来,经堂里吵杂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神色肃目地看着他们。无悔主持和那名领头的道士登上了高台,显然他们俩是今天的辩经者。
两人在高台上坐定之后,站在下面的一名僧人宣布道:“今日辩经者一是大报恩寺的无悔主持,一是太乙教的千鹤道长。辩经开始,请诸位施主保持安静。”
“阿弥陀佛。”
“无量天尊。”
此话落音,高台之上两人互道问好。





最强都市相师 第六十章 心中有佛
问好之后就是好戏的开始了,首先发起的询问的是太乙教的道长,只听他问道:“无悔大师,佛说前世来生,劝人忍耐疾苦,偿还前世罪孽。劝人行善,积下世之德。那么今生,何来快乐?”
“阿弥陀佛,今生之乐在于忏悔,佛曰心无罪恶,方可酣然入睡。今生之乐在于行善,佛曰助人为乐乃人之根本。”无悔双手合十,缓声回答。
“非也非也”千鹤道长摇头摆手,“我道家追求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倘若人人都能不死不灭,又何来前世来生,那么便也不必为前世还债,来生积德。去忍受青灯古佛的孤寂和苛刻戒条的束缚。”
“我佛家追求无欲无望,六根清净。欲望是一切痛苦的根源,是一切罪恶的元首。只有四大皆空,灵魂才可在永生。”
“好一个无欲无求,这四大皆空的境界难道不是一种欲望?”
“阿弥陀佛,意从思生,我不思汝,则汝而不有。”
姜木听得一乐:“这个佛义跟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哲学思想颇为相似。这样听来,不管是佛家道家还是儒家,或者西方的哲学思想,在一些思想上还是有共通性的。”
“你能想到这一点证明你很有慧根,他们正在争论佛教的教条压抑了人的天性,使人性变的缺陷,你有什么自己的见解?”陆翁一边听着高台上的辩论,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他。
姜木先是听了一会他们的争辩,想了想才回答陆翁的问题:“酒肉穿肠过,佛在我心中。美人在身侧,佛祖在梦中。倘若一心向佛,倒也不必拘泥这些教条。”
“那是花和尚,他们喝酒吃肉,卧醉美人膝,哪里还有心思向佛。我就赞成无悔大师的观点,心无旁骛,方可一心求佛。”陆七七不赞同地反驳道。
“这也未必,万事万物都不是绝对的。”
“那你倒说说有什么例外的,说不出来你就输了。”陆七七不知觉的跟姜木辩了起来。
姜木微微一笑:“那我就给你说个故事吧。”
“这位小友,看来你对无悔大师刚才的观点也持有不同的意见。即使如此,何不上台一叙。”千鹤道长耳力极好,早就听到了姜木三人的对话,颇为欣赏姜木刚才的言论。
姜木本是跟陆翁和陆七七悄声议论,没想到却被千鹤道长耳尖的听了去。他这么一说,所有人的视线都聚了过来。
无悔大师不着痕迹地对陆翁笑了一下,接着千鹤道长的话说道:“小施主,贫僧也很想听听你的见解。”
姜木连忙摆手:“打扰二位辩经是小生的不对,小生拙见,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贫僧与千鹤道长只是随心而论,小施主不必拘泥。”
“是啊小友,我二人唇枪舌战争执不下,心中都有困惑。你既有缘在此,何不帮我们解解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请他上去,其他人虽没有起哄,却也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姜木。
“去吧。”陆翁朝高台努了努嘴。
姜木也知不可再三推辞,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走向了经堂中间的高台。可他却不肯上去,在高台下拱了拱手:“小生姜木,一点拙见就不登台了。”
“姜施主请随意。”无悔大师行了佛礼。
“无量天尊,小友请。”千鹤道长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
姜木各自回了一礼,转而朝向四面的听众,在心里略微组织了下语言侃侃说道:“不管是佛家的五戒十善还是道家的追求自我,小生在此都不过多的褒扬或贬低。在此只想说一个简单的故事。
“他是一名流传千古的得到高僧,然而,他也是龙朔历史上上唯一一个结婚的和尚,他就是《金刚经》的翻译高僧鸠摩罗什。他破了酒戒破了色戒,了却了尘缘。我不知道他的破戒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人所迫,可我知道他做到了不负如来不负卿。
“他结了婚,却不贪恋美色,他有了子嗣,却不流连承欢膝下。他的向佛之心从未动摇,在那个战乱频繁的时代,他以一己之力渡人渡己。他所留下的着作成为了后世佛家中的传世之作,被奉为佛教经典。
“他感知大限即近,对众人起誓:‘假如我所传的经典没有错误,在我焚身之后,就让这个舌头不要烧坏,不要烂掉。’不久,鸠摩罗什圆寂,在逍遥宫依佛制焚身,火灭身碎后,惟有舌头完好无损。
“这三寸不烂之舌是鸠摩罗什向佛的证明,破了戒又如何,生了子又如何。心念所向,便是真诚。只要心中有佛,又何必在意以什么样的方式守佛敬佛。”
姜木说完又朝无悔和千鹤道长行了一礼:“两位都是得道高人,在佛道两家上的造诣小生实在不敢多言。方才所说之事若有不对之处,还请莫怪。”
“阿弥陀佛。”无悔大师神念所致,轻叹一声。“姜施主的见解着实令贫僧自叹不如。”
“哈哈。”千鹤道长嚯地站起来跳下高台,饶有兴趣的看着姜木,“今日我跟无悔久辩无果,倒是被你一语惊醒梦中人。不错不错,老道已经有几十年没见过这么有慧根的后生了。”
“千鹤道长过奖了。”姜木谦虚地笑了笑。
千鹤道长眼里赞赏之色越浓,上前拍了拍姜木的肩膀,随即对无悔说道:“今日辩经到此结束,老道改日再找大师一辩高低。”
“阿弥陀佛,千鹤道长走好。”无悔双手合十行了佛礼。
千鹤道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经堂,身后的道服弟子也立刻紧追上去。
经堂的众人再看姜木的目光已经有所不同,刚才那番话实在令人大有顿悟。表面上是在说向佛,实际上可延伸的东西多了去。这场辩经听的实在过瘾,没有让他们白白跑来一趟。
这场辩经结束之后,还有两场辩经将要开始。无悔大师退了场,很快就有另外两名高僧上台,同为佛教中人,所辩内容皆是围绕佛法了。
“我们也出去吧。”陆翁见无悔已经退场,也带着姜木和陆七七出去了。
陆七七走在姜木右侧,不时的用奇怪的眼神偷瞥他一眼。姜木被她偷瞄的小动作逗笑,问道:“你总看我干什么。”
“我看你有没有被鬼附身。”陆七七倒也诚实的说道:“你居然能说出那番深奥的话来,简直不像你的风格嘛。”
“那什么才像我的风格?”姜木斜睨她一眼问道。
陆七七斟酌了一会:“应该是很贱的那种才对。”
姜木翻了她一个很大的白眼,语重心长的说道:“七七,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是一个多变的男人,你要透过我的表面看清我的本质。所谓大雅之人必有大俗之处,说的就是我这样的。”
陆七七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了一个大跟头。




最强都市相师 第六十一章 移花接木
陆翁带着他们又去找了无悔,进了主持院,正见无悔坐在一棵菩提树下打坐念经。姜木和陆七七见了他都很礼貌的喊了声:“无悔大师。”
无悔睁开眼睛看向姜木:“姜施主,又见面了。”
“行了,现在没有外人,你就别装大师了。”不等姜木说话,陆翁就很不客气的把无悔拉了起来:“你起来看看,看他身上的业障你能不能给消除了。”
无悔对陆翁是一点辙都没有,无奈地站了起来:“阿弥陀佛,陆施主,陆小施主,还请二位移居厢房一坐,让贫僧与姜施主单独谈谈。”
陆翁点了下头,带着陆七七先去了厢房喝茶。
两人一走,无悔便问道:“姜施主心中可是有什么疑惑不解的心结?”
姜木微微一愣,随即行礼:“大师果然是大师,一眼便看出小生心有所惑。若能得大师点拨,小生实属荣幸。”
无悔微微一笑,撩起僧袍又坐在了菩提树下:“姜施主请坐。”
姜木盘膝坐在他的对面,肩上落下一片菩提花,姜木抬手捏在手上:“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念一天堂。无悔大师,倘若有人欺我,我该如何?”
“念从心起,万事由心而定。”
“我不喜欢被人欺负,有人欺负我,我会不高兴。可是我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那同他们又有何区别?佛说心本不苦,苦是因为迷失妄想得太过。心本无累,累是因为放不下的太多。凡事看淡点,看开些,一切皆能随缘,不为得失所羁绊吗?”
“阿弥陀佛。”无悔行一佛礼,“姜施主可是佛门中人?”
“不是。”
“可是向佛之人?”
“既然不是佛门之人又非向佛之人,姜施主何苦以佛门人的处世条律自居?你本凡尘中人,有气有怒有喜有悲有哭有笑有恨,这何错之有?”
“……”姜木竟无言以对。
无悔继续说道:“先有过河人才有摆渡人,先有疾病才有医生,先有凡人才有佛祖。摆渡人为渡人而生,医生为疾病而生,佛祖为凡人而生。倘若世间凡人无病无灾,无痛无苦,那便不是凡人。
人生来便有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的权利。你看贫僧如今袈裟在身,佛祖在心,焉知向佛之前不是屠夫?六道轮回,各司其职,阿弥陀佛。”
姜木恍然大悟,无悔大师说的对,自己本是凡人,怎能以神律己。心中一团迷雾霍然褪去,眉宇间神台清明,意气风发。
“听大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大师点拨,小生受益匪浅。”姜木起身,认认真真地行礼拜谢。
“点化众生,本是贫僧的职责所在,姜施主不必多礼。”无悔大师心中松了口气,总算没有辜负陆翁嘱托之事。
姜木身背挺直,远望四方,认真说道:“以后若再有人欺负我,打我一巴掌的我必还他两巴掌,捅我一刀的,我必杀他全家。”
“……”无悔的屁股刚刚离地又摔了回去,他仰头长叹,佛祖,我对不住你。
姜木心里没有重如沉石的心结所累,立刻感到浑身轻松,陆七七见他脚步轻盈的进来厢房,好奇的凑上去问道:“你跟无悔大师在说什么,我怎么看他最后脸色不好了。”
“有吗?你看错了吧。我跟无悔大师相谈甚欢,只恨相见甚晚,不然定然能成为莫逆之交……”
“停停停,当我没问。”陆七七受不了他自吹自擂,翻了一个白眼打断他。
陆翁隐藏在茶杯后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弧度,想来无悔受了自己所托,为了解开姜木的心结又不能彻底抹掉他心里的愤然,肯定是说了不少违心的话。
无悔随后才进来厢房,双手合十端于胸前:“阿弥陀佛,姜施主身上的业障未除,尚不可大意。姜施主,陆小施主,二位先随贫僧的弟子到客厢房歇息,待贫僧与陆施主商讨解决之法,再请姜施主前来。”
陆翁一听这话,赶紧朝他们挥挥手:“你们去吧。”
姜木倒是想留下来听听,可被陆翁这么一赶,也不好留下,只好和陆七七一起跟着门外的小沙弥走了。
“无悔,你已经有解决之法了?”不等无悔坐下喘口气,陆翁就急切地问道。
无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才说道:“我也是从姜木身上得到的启发,他能用偷天换日来助龙借身还魂,我们何尝不可如此。”
陆翁眼睛一亮:“你别卖关子了,直接说我们该怎么做吧。”
“移花接木。”无悔笑着吐出四字说道,“我们只需用移花接木的办法,蒙蔽天罚雷,让假的姜木应了此劫,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陆翁寻思了一会,猛地一拍大腿:“妙妙,实在是妙啊。”
“先别高兴太早。”无悔泼了他一盆冷水说道,“移花接木说起来简单,真的要成功也不容易。阵法符箓这块你在行,要布什么阵,用什么符你自己去想。我最多到时给你护个法,打个下手。”
陆翁颔首,捋着胡子沉思了起来,半响之后忽的说道:“我倒是想起来一种阵法可以一试,不过……”
“不过什么?”
“哎”陆翁叹了口气:“不过需要姜木的生辰八字,我上次让七七侧面打听过他的八字,可姜木说他是孤儿,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无悔轻笑一声:“那不正好,借此机会也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姜家的血脉。”
陆翁瞪了瞪眼:“你说的简单,万一他不是,我们不是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也不至于,我们准备的齐全一些,不会让天罚雷伤到他。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试试又何妨?”
无悔的话让陆翁心动了,一咬牙同意道:“那就试吧,你还记得那孩子的生辰八字吗?我是记不清了。”
“我当时不在森田市怎么会记得,你问问若云,她肯定记得。”无悔白了他一眼。
“对对对,我这就问问。”陆翁一拍额头,拿出电话正要拨打的时候又问道,“我该怎么说呢,平白无故的要这个,以若云现在缜密的心思,不难被她察觉。现在还没有确定,万一不是,又是徒增她的伤心。”
无悔又白了他一眼:“你就说在我这儿,想给孩子点盏长明灯,若云哪里还会多想。”
“哈哈。”陆翁一巴掌拍了下无悔的光头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无悔大师,你经都念肚子里了。”
“陆翁,你给老子滚。”无悔恼了,一把打开陆翁放在自己光头上的手。
陆翁大笑着去打电话:“我就知道,你就是当一百年和尚也改不了粗鲁的本性。”
无悔的脸气得发抖,嘴角抽了又抽,硬是把又要脱口而出的脏话憋进了肚子:“阿弥陀佛,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请输入正文。




最强都市相师 第六十二章 东施效颦
中元节过后,早晚天气有了些凉意,秋色渐浓,然后温度还没有完全进入深秋,一向不怕冷的姜木此刻正躺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双臂枕在脑后,漆黑的眼睛里倒映着颗颗繁星。
姜木记得师父授他观星之术的时候,师徒俩常常以地为床天为被,在山顶上一看就是一整夜。这几天住在大报恩寺,晚上闲来无事,他总要到这里待上半夜。
对于消除业障的事,陆翁对他只字未提,只让他修心养性,沐浴斋戒。所以这些天姜木除了吃就是睡,白天睡多了,晚上就失眠了,与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如吹吹夜风来的舒服。
陆翁虽未对姜木说过只言片语,可人却忙的脚不沾地。为了确保姜木的绝对安全,阵法上一定要有所变动才行。陆翁把自己关在屋里研究了一天一夜才画好阵法图,拿给无悔看过之后,两人才开始在后山布阵。
陆七七找到姜木的时候,姜木已经看星星看的昏昏入睡了。他躺在一块高高凸起的石丘上,陆七七左瞅右瞅的也不知道从哪里上去,急中生智地捡起几颗小石子砸向他。
叮叮咚咚的石子伴随着陆七七的声音把姜木喊醒了:“姜木,你个猪,别睡了。”
姜木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天不是还没亮吗。”
“是我爷爷让我来找你的,让你去后山。”陆七七昂着脖子说道。
姜木精神一震,掌心一撑地面,人嗖的一下就从石丘上翻了下来:“带路。”
陆七七在他们布阵的时候来观看过几次,熟门熟路地把姜木带到了后山。这里有一个达摩洞,洞前是一处空地,一般只要有弟子犯错,都会被罚在此处面壁思过。这几天陆翁要用,无悔就把犯错弟子都赶到了另外一处,空下这片地方给他布阵所用。
长宽各有一丈多的空地上被陆翁用朱砂画成了一张符,这张地符上还画出了另外一种五角图案,图案的五角上分别竖着一个稻草人。
不说别的,光是这以地面为黄表纸画出的阵符,都是一件极其耗费心神的事情。
姜木这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奇怪的阵法,不禁问向陆翁:“陆老,这是……五芒星阵?”
姜木不是很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五芒星阵是一种西方的古老阵法,而陆翁画的阵符又是龙朔流传的东西,这样中西结合的阵法,他闻所未见。
“你能看出这是五芒星阵,证明对西方风水多少有所了解,这很不错。”陆翁颇为赞赏地点头。
在这方面姜木不敢装大尾巴狼,当即谦虚地说道:“陆老过奖了,我只是从五芒星的图案上猜到了一二。不过陆老布的这个阵法,我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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