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甘道夫就是这么神奇，精灵、人类、矮人、霍比特人、树人等等，走到哪都有人愿意卖他几分面子。
相比之下，萨鲁曼就显得宅多了，完全不懂朋友多了路好走的道理。后来，路都被甘道夫走完了，他一抬脚，唯一一条路通往魔多！
“我们听说艾辛格对洛汗出兵，特意前来助阵，请带我们去王都，我要见希优顿。”甘道夫言简意赅，直接挑明来意，与洛汗携手击败萨鲁曼，是他现在的头等大事，索伦都要先往边上放放。
“非常感谢您的援助，甘道夫，您永远是洛汗人的朋友。”伊欧墨再次道谢，而后面色凝重道：“在去王都之前，还要请您先救一个人。”
说着，两名骑士将马背上的伤员扶了下来，一个暗金色长发的年轻人，洛汗王子、希优顿的儿子、王位第一继承人希优德。
“他伤得很重！”
甘道夫认出希优德的身份，后者腹部有剑伤，脑补还遭遇重击，伤口只经过简单处理，随时可能丧命。
“希优德在渡口遭遇强兽人袭击，援军赶至时已身受重伤，请您务必将他救活，拜托了！”伊欧墨跪倒在甘道夫面前，真诚说道。
甘道夫看了眼伊欧墨，面露感慨之色：“伊欧墨，你是个好孩子……”
甘道夫这么说，自有他的原因，伊欧墨是希优顿的侄子，王位第二继承人，如果希优德阵亡，他就会成为第一继承人，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你放心，我会尽全力治疗希优德，但他伤得太重，我不能保证一定救活他。”甘道夫说道。
“您太谦虚了，当您答应的时候，希优德的命就已经保住了。”
治疗的过程非常简单，甘道夫用上万能的照明术，希优德身上的伤口便飞速愈合。什么破伤风、脑震荡通通滚蛋，只是失血过多，才没有立即醒来。
“伊欧墨，告诉我洛汗现在的局面！”救治完毕，甘道夫切入正题。
伊欧墨脸色一正：“强兽人大军压境，小股部队袭击零散部落，国王陛下的身体每况日下，身边还有小人作祟，洛汗国外忧内患。”
“希优德……”
……
众人连夜赶往王都，期间又遭遇几支半兽人部队的袭击，洛汗国的骑兵部队正四处捕杀这些凶残的侵略者。
甘道夫见此忧心忡忡，萨鲁曼的骚扰战术成功了，强大的洛汗骑兵被迫分散成数支，无法在草原上形成气候，只需攻破圣盔谷，强兽人大军便再无阻挡。
届时，整个洛汗国如同打开两条那啥的那啥，任由萨鲁曼七进七出，予取予求！





诸天尽头 第三百七十七章 笑话有点冷（为盟主‘格斗专精医生’加更）
众人星夜赶路，黎明之前抵达伊多拉斯，这是一座建立在山坡上的都城，距离要塞圣盔谷算不上远。
“我们到了，那座城池就是王都伊多拉斯！”
和隔壁有钱的老表刚铎不同，洛汗的王都并不气派，甚至可以说上是寒酸。城墙低矮，内部建筑多为茅草屋，就连王宫都是木质结构。
罗素看过地图，洛汗和刚铎两个王国之间隔着白色山脉，加之魔多这个共同的敌人，才能和平相处到现在。
甘道夫一看罗素不以为意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开口说道：“不要小看洛汗，他们拥有草原上最强大的骑兵，萨鲁曼畏惧他们的力量，才派遣强兽人四处烧杀抢掠，迫使他们无法集中兵力。”
“我没有小看洛汗，我只是在想，贫富差距这么大，如果哪天索伦挂了，洛汗和刚铎会不会打破头！罗素在心中默默想着，因为担心语出惊人，并没有说出来。”罗素说道。
甘道夫：“……”
阿拉贡：“……”
伊欧墨：“……”
波罗莫：“……”
“咦，我刚刚是不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
矮人战士和精灵王子面无表情，默默带着佛罗多四人离开，留给几人施展拳脚的空间，说实话，连他们这些外族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哈哈哈，罗素讲笑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还心里默默想着并没有说出来……”眼瞅着伊欧墨脸色黑成锅底，甘道夫急忙大笑着打起了圆场。
“没错，没错，这笑话不错，就是有点冷，还有点假！”波罗莫抹了把冷汗，跟着赔笑。
“伊欧墨，你别多想，罗素没有其他意思，他只是不怎么会说人话，其实他有半兽人血统，嘴巴一直很臭。”阿拉贡拍着伊欧墨肩膀，以刚铎继承人的身份立誓，伊欧誓言如星辰般璀璨，鉴证两国友谊长存。
“我没有多想，但这笑话确实有点冷……”伊欧墨尴尬一笑。
“哈哈哈哈————”
几人相互对视，睁着眼睛尬笑，眼看即将笑完，又要开始冷场，甘道夫几个跨步登上王宫台阶，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有段时间没见希优顿，我都有点想他了，他一定也想我了。”
锵！
两把长剑交叉挡在甘道夫面前，让他的笑容凝聚在了脸上，打脸来的太快，感觉很不真实。
“你们在干什么，他是灰袍甘道夫，赶快把你们的剑收起来。”伊欧墨见状大怒，呵斥两名守门的侍卫：“甘道夫拯救了王子的生命，你们怎么敢这样对待洛汗最尊贵的客人？”
侍卫们也认出了甘道夫，但今时不同往日往日，委屈道：“伊欧墨将军，他们不能携带武器见希优顿王，这是葛力马·巧言的命令。”
伊欧墨闻言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歉意看向甘道夫，低声说道：“王身边的小人，他肯定和陛下说了你的坏话。”
甘道夫从容一笑，示意自己并没有生气，和阿拉贡几人点点头，大家开始交出武器。罗素两手空空，没有武器，想交也交不出来。
“甘道夫，你的法杖……”
见其他人都在卸下武装，甘道夫跟个没事人一样，侍卫忍不住提醒了一下。罗素没有武器，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但你这明晃晃的法杖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喔，这不是法杖，只是一个老人家助步的拐杖。”甘道夫咳嗽一声，虚弱道。
“那好吧！”
侍卫们闻言没有强求，一来是甘道夫人缘好，愿意卖他一个面子；二来，侍卫们都不喜欢葛力马，对他下达的命令向来阳奉阴违。
罗素在边上看得连连摇头，侍卫们太天真了，甘道夫可是能和炎魔肉搏的男人，没有法杖不影响他近战输出。比如大殿之中，直径两米，高度十米的立柱，甘道夫拔起来能当标枪耍，就是有点轻，他用着不顺手。
一行人踏入宫殿，见到了行将就木的洛汗王希优顿，还有那位伊欧墨口中的小人，洛汗国顾问葛力马。
希优顿被萨鲁曼的降智光环诅咒，目前是一个老年痴呆，外加半死不活的僵尸脸。
而葛力马，他曾经是洛汗国将领，为洛汗国建下不朽功绩，因为没啥文化，轻易被权势诱惑，舍弃了马背上的荣誉，自甘堕落成为萨鲁曼的走狗。
萨鲁曼承诺他，强兽人大军打下洛汗，他就是下一任国王。
所以，葛力马不遗余力削弱洛汗的国力，又因洛汗是君主专政制度国家，国王拥有绝对的权利，身为顾问的他，以国王的名义下令屡屡得手。
“希优顿王，让你等候已久了！”甘道夫问候一声。
王座上的老人一脸死寂灰白之色，双目昏黄暗淡，如果不是戴着王冠，很难让人将他和彪悍的洛汗王联系在一起。
葛力马冷冷看着甘道夫，在希优顿身边低语几句，后者缓缓开口：“甘道夫，你来干什么，我并有有邀请过你？”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有人试图颠覆你的国家，还谋杀王储，可惜运气不好，被我破坏了。”
“是的，国王陛下，甘道夫拯救了希优德的生命。”伊欧墨当即跪倒在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很可惜，希优顿已经被完全控制，听到儿子险死都无动于衷。
“甘道夫，王子是不是你故意谋害的？”葛力马冷着脸站起来，恨意十足道：“你先谋害王子，而后装模作样救活他，企图蒙蔽希优顿王。”
“还有你，伊欧墨！你处心积虑谋取王位，视王子为眼中钉，怎么可能会好心救下他？你一定是甘道夫的同伙！”
罗素暗暗点头，葛力马作为一个弄臣，栽赃嫁祸的确有两把刷子，就是人长得磕碜了点。
“闭嘴，不要在我面前搬弄是非，我经过烈火和死亡的考验，不是为了跟蠢材做口舌之争。”甘道夫轻蔑看了眼葛力马，他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超级大领导钦点的白袍，一条走狗不配和他说话，换成狗主人萨鲁曼还差不多。
甘道夫的话，得到了护戒小队全员认同，纷纷点头称是。
这次旅程之艰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们好几次差点死在大锅边上，如果不是凭借坚强的意志做支撑，根本挺不过来。
这时，葛力马发现了甘道夫手中的法杖，大惊失色命令侍卫将护戒小队拿下。大殿中，唯有他圈养的走狗有所动作，其他洛汗将军充耳不闻，正襟危坐数着地上的蚂蚁。
王宫之中居然有蚂蚁？
愚蠢，没有蚂蚁，你不会想象有蚂蚁吗？
“希优顿，你活在阴影之中太久了，我会将你从诅咒中解放出来……”
甘道夫身上荡漾着浓郁魔力，法杖绽放出白色光芒，整个王宫大殿都被白色笼罩。
“哼哼，灰袍甘道夫？白袍甘道夫？”
希优顿缓缓抬头，眼中充满恨意，发出嘶哑低沉的声音：“白痴甘道夫才对，你以为换了身白色，就真是白袍了吗？”
“萨鲁曼！”
甘道夫眉头一皱，暗道不愧是他看好的男人，正愁没法指正萨鲁曼的恶行，自己就露馅了。但他是个成熟的迈雅，纵然心中狂喜也没有表现出来，一脸浩然正气，加大照明术驱除萨鲁曼的法术。
“是白袍萨鲁曼，记清楚这个前缀，只有我才是白袍。”希优顿稳坐王座，冷笑道：“没用的，甘道夫，如果我离开，希优顿会立即死亡。”
“不，命运已经不再由你掌控……”甘道夫若有深意回了一句，周身光芒大盛，一点一点将萨鲁曼的意志从希优顿体内逼出。
这是甘道夫晋升白袍后第一次与萨鲁曼交锋，甘道夫唯恐用力过猛害死希优顿，萨鲁曼远程操控使不出全力，两人半斤八两，最终甘道夫以三两的微弱优势获胜。
萨鲁曼失去上级领导的眷顾，落败已成定局，他恼羞成怒，用最后一点力气放下狠话：“甘道夫，洛汗王国是我的，咱们走着瞧！”
心知斗不过甘道夫，萨鲁曼主动撤除法术，然而在法术撤销的最后一秒，甘道夫的法杖重重敲击在希优顿头顶。魔力爆发，击碎强弩之末的法术，连带着一棍子打得萨鲁曼头破血流。
这一幕看起来很像甘道夫故意报复萨鲁曼，但他是个成熟的迈雅，不会如此不智，这一棍子是上级领导要求的，绝非托公报私。
“甘道夫，是你吗？”
萨鲁曼的意志被驱赶，希优顿缓缓醒来，脸色好看了不少，虽然依旧虚弱，但他的力量正在缓缓恢复。
边上，主子被甘道夫打跑，狗腿葛力马哆哆嗦嗦跪倒在地，求情希优顿饶他一命。
大厅中没人为他求情，唯有阿拉贡例外，洛汗流了太多血，是时候结束暴政了。
甘道夫静静看着葛力马离开，理智告诉他，葛力马回到萨鲁曼身边，会泄露很多情报。但他是个成熟的迈雅，希优顿选择放过葛力马，他不能干预洛汗的内政。
于是乎，甘道夫给罗素递了个眼神，后者秒懂，以嘘嘘为借口，消失在王国大殿之中。
“希望罗素不要会错意，我没打算杀掉葛力马，只想囚禁他，等到这一仗打完就放他离开。”甘道夫唏嘘一声，如果葛力马死了，一定是罗素的错。
半晌之后，罗素哼着小调返回大殿，对甘道夫说道：“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没有杀掉葛力马，只是将他囚禁了。”
甘道夫：“……”
“怎么了？”
“囚……囚禁好啊！我正是这个意思！”甘道夫轻咳一声：“罗素，你把他囚禁在哪了？”
“在草原上，我囚禁了他的脑袋，让他的身体和战马一起离开了！”
甘道夫：“……”
阿拉贡说得对，你一定有半兽人血统，不然的话，我不会这么想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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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尽头 第三百七十八章 罗素，我能相信你吗
“伊欧墨，将我的命令传达下去，吹响战争的号角，洛汗王国正式向艾辛格宣战！”希优顿重获新生，变回了曾经‘二话不说就是莽’的骠骑王。
“我的陛下，国王的战士必将尊崇您的命令！”伊欧墨躬身说道。
“还有……”
希优顿话音一顿，威严的面庞柔和起来，欣慰道：“伊欧墨，你没有让我失望，你让我的血脉得以延续。”
“不，我没有做什么，都是甘道夫的功劳。”伊欧墨微微摇头。
希优顿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让伊欧墨尽快传达命令，他要和强兽人军团在圣盔谷决一死战。
的确是决一死战，圣盔谷地势险要，一旦被包围绝无退路可言，但圣盔谷的号角堡又是洛汗王国最坚固的要塞，唯有这里才能抵挡强兽人大军。
希优顿没得选，坚信号角堡会再次拯救洛汗，就像历史上一样！
在魔戒三部曲中，希优顿拒绝向艾辛格宣战，率领子民迁移至圣盔谷，其实是逃避作战。希优顿妄图用坚固的城墙，迫使艾辛格大军不战自退，直到强兽人大军攻破号角堡要塞，他才开始玩命反击。
这次不同了，罗素的蝴蝶小翅膀改变了希优顿的决定，虽然还是在圣盔谷集结部队，但意义完全不同。
罗素并没有刻意做什么，护戒小队不经意间救下了希优顿的儿子，让他的血脉得以延续。
这非常重要！
直接改变了希优顿对战争的看法，有了儿子，他无法逃避，为了洛汗的子民，为了王室的统治地位，唯有奋战至死。
希优顿的确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他被控制的这段时间如同噩梦，下达了很多昏庸的决定，导致洛汗国力衰弱。
葛力马一介弄臣，不足以背下这口大锅，为了平息国民的怨气，他必须战死，至少也得重伤。
他的儿子希优德勇武善战，他的侄子伊欧墨一心为公，两人情同手足，足以承载国家的未来。
有这两位杰出的继承者，试问希优顿还有什么好担忧的，是时候到他奉献自己，为王室的统治地位最后一搏了！
……
肾……咳咳，圣盔谷！
圣盔谷是位于白色山脉西北方的一个大山谷，一连串被称为圣盔渠的山丘将其阻挡，山丘后方就是要塞号角堡，阻挡艾辛格的唯一屏障。
“那就是号角堡，洛汗最坚固的盾牌，但凡据守此地的战役，皆未尝败绩！”阿拉贡缅怀道，圣盔谷原本是刚铎人的地盘，后来分配给了小老弟洛汗。
罗素闻言看向峡谷中央的城堡，山谷三面环山，被万丈山体围绕，有一条暗渠引入河水，为城堡里长期作战的守军提供水源补给。
没记错的话，圣盔谷一战，洛汗人等同斯巴达勇士，以300守军对抗强兽人10000大军，靠着破釜沉舟的勇气，赢得了一场光荣的胜利。
而这一次，希优顿有充分的时间集结兵力，号角堡的守军激增至2000人，另有2000骑兵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届时，放强兽人大军进入山谷，两面合围，一个冲锋就能带走胜利。
“怎么样，罗素，这座城堡如何？”甘道夫缓缓驾驭马匹，轻声问道。
“号角堡的城墙很坚固，比我想象中要坚固，在现如今的中土大陆上，只要不是巨龙、炎魔、石巨人、亡灵、树人、白袍法师、精灵女王、戒灵、索伦等等出手，这座城池坚不可摧！”
罗素点头说道，字里行间满是对号角堡的认可和肯定。
甘道夫白眼一翻，他知道罗素嘴里说不出好话，但其实他和罗素一样，不看好这场战争的胜利。
甘道夫的不看好，并非是觉得洛汗人实力不济，而是对萨鲁曼的了解，后者图谋洛汗已久，一旦出手必定是雷霆之势，没准被一波流带走的会是洛汗。
“萨鲁曼没这么容易对付，白袍的直觉告诉我，他的底牌肯定不止是强兽人军团。”甘道夫轻声说道，唯恐被人听了，传出去影响军心。
白袍的直觉是个什么东西？
罗素很无语，甘道夫在洛汗王国门前被人说了句‘灰袍甘道夫’，就一直耿耿于怀，各种白袍挂嘴边，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那尊贵的白袍法师甘道夫，萨鲁曼还有底牌没亮出来，你又该如何应对？要知道，你现在才是真正的白袍法师，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罗素挤兑一句。
两句白袍法师听得甘道夫浑身舒坦，心里笑出了猪叫，但他是个成熟的迈雅，表面丝毫不为所动：“我准备去找些实力强大的援军来助阵？”
“援军……你指的是精灵吗？”
罗素回忆剧情，貌似有200个精灵弓箭手在埃尔隆德的示意下，参加了圣盔谷战斗，死伤惨重，领头的精灵帅哥都挂了。
“不，精灵已经确认不会卷入战争，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只会浪费时间。”甘道夫果断摇头，他之前已经试探过了，精灵的时代已经结束，不可能为了人类的崛起而牺牲自己。
“不是精灵，难道是刚铎？”
罗素奇道，甘道夫既然说精灵不会来，那九成九就不会来，他是中土大陆百事通，基本不会出错。
“刚铎不行，摄政王目光短浅，且刚愎自用，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甘道夫摇摇头：“哪怕我带上波罗莫前去，他都不会派一个士兵援助洛汗，甚至还有可能把我扣押在王都米那斯提力斯。”
“那伟大的白袍甘道夫准备去找什么人？”罗素不想再猜了。
“树人！”
甘道夫咧嘴一笑，带着点小坏：“萨鲁曼为了扩充军队，大肆破坏树人的栖息地，树人和洛汗有着共同的敌人，是友军。”
罗素：“……”
为什么我觉得萨鲁曼落到今天这个局面，其中就有你在偷偷使坏？
罗素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他知道甘道夫是个成熟的迈雅，问了对方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去森林里寻找树人的踪迹，但艾辛格的大军随时都会到来，我需要一个人代替我协助希优顿……”说到这，甘道夫一脸肃然：“罗素，我能相信你吗？”
“不能！”
甘道夫：“……”




诸天尽头 第三百七十九章 在最后一刻
“选谁也不能选我呀！甘道夫，你让我代替你的职位，协助希优顿王守卫号角堡，这不是把洛汗王国往火坑里推吗？”
甘道夫：“……”
罗素痛心疾首：“甘道夫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希优顿视你为挚友，你居然想害他，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甘道夫：“……”
“你别这么看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就我这坑，洛汗人全摔进去都填不满！”为了证明自己，罗素前方大喊一声：“阿拉贡，你愿意相信我吗？”
阿拉贡没有回头，骑在马上动都没动一下，双耳失聪仿佛掉线了一般。
“你看吧，这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罗素两手一拍，甘道夫挺聪明一人，怎么就失了智呢？
莫不是晋升白袍之后飘了？
看着罗素为了推卸责任，在那里疯狂自黑，甘道夫险些一口老血喷他脸上，他当然知道罗素是个坑，但他现在有的选吗？
就是因为没得选，才明明知道是坑还要往里面跳！
“咳咳！”
甘道夫轻咳一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罗素，洛汗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如果被艾辛格占据，和魔多的索伦一前一后夹击，刚铎必定败亡。”
罗素没说话，低头看两只蚂蚁打架。
甘道夫咬咬牙，继续说道：“精灵逐渐衰微，陆续前往阿门洲，矮人家乡摩瑞亚被毁，只在少数地区活跃，唯有人类国度苦苦抵抗索伦的势力，洛汗不容有失。”
罗素没有说话，他发现两只蚂蚁都是公的。
甘道夫面皮一抽，再次说道：“罗素，你的实力我很清楚，圣白议会必将有你一席之地，只要你认真起来，将洛汗此次国难当成自己的事，圣盔谷必然有惊无险。”
罗素没有说话，刚刚他看错了，其中一只蚂蚁看着是公的，然而并不是。
甘道夫抽了口冷气，放出杀手锏：“事成之后，我教你……照明术！”
罗素一脚将两只蚂蚁踩死，抬起头看向甘道夫：“休想骗我，那根本不是什么照明术，而是神的力量。就算你手把手教我，我也不可能学得会。”
“不，我保证你能学会！”甘道夫斩钉截铁道。
“成交！”
罗素亦斩钉截铁点了下头：“甘道夫，你安心去吧，圣盔谷交给我，定然万无一失。”
甘道夫眉头一皱：“你这话说得不对，是白袍甘道夫，虽然我从未把白袍、灰袍放在心上，但这是信仰问题，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