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我的父母一度成功，但是你又把我拉了进来。”
罗素开口损道，他这话让十字架老脸一红，张张嘴愣是没敢说话，不管说什么都太违心了。
“别颓废了，有时间做个安静胡渣大叔，倒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儿子韦斯利救出来，放在兄弟会迟早要出问题。”
十字架深深看了眼罗素，可能是韦斯利陷入险境的缘故，他对罗素降低了戒心，直言道：“很早之前，我就开始针对兄弟会制定了刺杀计划，不出意外的话，能直接端掉他们的老窝。”
“那就按照计划行事好了！”
“我也想，但时机还不成熟！兄弟会的核心成员还有不少，这些人都是顶尖杀手，在处理掉他们之前，计划的成功率很低，我不想做无意义的事情。”
“那韦斯利可惨了，每当你干掉一个兄弟会的成员，韦斯利就会被喂下一条油鱼……”罗素正毒舌着，看到十字架恶狠狠的眼神瞪过来，果断改口：“好吧，没有快乐基佬鱼，韦斯利最多每隔五分钟就被暴打一次，又或者每天早晨，你都能收到他身上的零配件。”
“闭嘴，不然我就杀掉你！我发誓！”
罗素眨眨眼：“我再说最后一句，我保证这话你喜欢听。”
十字架面无表情，直勾勾看着罗素，后者全无自觉，开始剧透，不对，开始讲解自己的分析。
“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韦斯利继承了你的顶级杀手血脉，培养一下就是满身的肾上腺素，斯隆或许会利用他来对付你。”
“这不可能，我是韦斯利的父亲，培养韦斯利来暗杀我，这太愚蠢了！”十字架斩钉截铁否定道。
“正因为你是韦斯利的父亲，斯隆才更会这么做，因为你面对韦斯利无法开枪……”罗素直视十字架的双眼，打破他的幻想：“你是韦斯利的父亲，但是谁知道呢？反正韦斯利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从小就没有父亲，不是吗？”
罗素的话让十字架无法反驳，他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强行辩解道：“还是不可能，韦斯利没有那么傻！”
抱歉，你的儿子真就这么傻！
罗素清楚地记得，在原著中，韦斯利这个倒霉蛋一直没分清自己的爸爸是谁。斯隆告诉他，他是大背头的儿子，而大背头被十字架杀害了，顺带着把十字架描述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反派，利用韦斯利为父报仇的决心，将他培养成了独当一面的顶级杀手。
想到这，罗素突然愣住了，因为现在干掉大背头的人不是十字架……而是他！
卧槽，我成了韦斯利的杀父仇人！？
罗素一脸懵逼，之前干掉大背头的时候，他还没想到这一点，现在回想一下，还真tm是这个道理。
想到自己成为命运之子的杀父仇人，罗素就有股蛋蛋的忧伤，这是不给活路啊！
“如果他们真的把韦斯利培养成杀手，那真是糟透了，我不想让他走上我的老路，可他还是……这该死的命运。”十字架黯然伤神，大概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完全没有被儿子威胁到生命的觉悟。
罗素果断插话：“消灭兄弟会，也许你们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没那么容易，杀手又不是清洁工，不是想换工作就换……”
“不去做肯定失败，做了就还有一点可能，为了你的儿子，你也应该争取一下。”罗素板着脸说道，为了我的小命，你应该争取一下。
十字架愕然，半晌之后笑道：“你说的没错，我应该争取一下，命运并非永远都是固定的。”
看着精神焕然一新的十字架，罗素满意点点头，有十字架这个炮灰顶在前面吸引火力，安全感暴增：“接下来，我们开始训练，我想学一点新技术。你的远程狙击就不错，反攻兄弟会总部的时候，我可以在10公里外掩护你！”
“抱歉，计划被打乱了，我现在没时间训练你。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加快对兄弟会成员的清理，我杀得越多，韦斯利就越安全。”
罗素急了：“那我怎么办，你该不会打算让我这个新手在10里外掩护你吧？”
信不信我打爆你的狗头！
“放心，虽然我不能训练你，但我认识一个相当厉害的家伙，我会请他帮忙训练你。”十字架拿起便利条，下笔如飞写了起来，很快就交给罗素一个地址。
罗素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原著中十字架在对抗兄弟会的过程中，并非孤军奋战，他有一个可靠的伙伴，为他提供特制子弹的糟老头。
糟老头是表面现象，能把弹头雕成花的人，肯定不一般，保不齐30年前就是天下第一杀手什么的！
罗素这么想着，美滋滋接过便利条，只见上面写着一串地址，并附上了一个名字。
“mr. smith！”罗素眉头一挑：“他是谁，你的罗宾吗？”
看到这名字的一瞬间，罗素就想到了那对史密斯夫妇，那么问题就来了，火狐和这位mr. smith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以前上班工作时认识的一个枪友，十岁就获得全国运动会的射击冠军，枪法精湛，完全称得上弹无虚发。如果不是被军队招募，签署了保密条约，他早就是奥运会冠军了！”
“他在军队上班？”
“不，他和我一样，改行做了杀手。”
杜克沉吟了一会儿：“他长得帅吗？”
十字架一脸诡异看着罗素，默默向后退开两步，想到罗素之前提及的油鱼，眼神瞬间戒备起来。
“该死，你那是什么眼神？”罗素意识到自己的话引人歧义，改口道：“好吧，我的错。重新换个问题，他老婆漂亮吗？”
十字架的眼神更诡异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拜托，能不能别胡思乱想，我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还有，回答我的问题，这很重要。”
“据我所知，他是个单身汉加穷鬼，三十岁了还没老婆，嗯，连女朋友都没有！”十字架嗤笑了两声，继续道：“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你以前在什么地方上班？”
“irs！”
罗素闻言肃然起敬，怪不得十字架这么厉害，人家在干杀手之前，就已经是大佬了。





诸天尽头 第十三章 我喜欢狗
irs！
全称是internal revenue service ，美帝国内税务局，隶属于财政部。
这个部门很牛叉，非常牛叉！
众所周知，在地球上有三件事绝对不能做，那就是在战斗民族禁酒、在华夏fan毒、在美帝逃税。
美帝人有句谚语：世界上只有死亡与交税是永恒的！
在大美帝，不管是非法收入，还是合法收入，哪怕是混道上的，都得向irs交税。
irs：不管你是干什么的，老子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没错，他们就是这么吊！
irs在大美帝堪称无孔不入，被誉为‘美帝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政府部门’，威慑力远超国防部和中情局，fbi、cia、dea什么的，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弟弟。
irs的起源要追溯到美帝南北战争时期，当时南北双方打得不可开交，军费一度十分吃紧。林肯总统一看不行，没钱怎么打仗，立即让税务部门加班加点收税，好拿来补贴军用。
苦逼的税务部门去收税，却被人拿着枪指着脑袋赶走，于是乎，在林肯的授权下，irs应全国中学生第二套广播体……呸，是应时代的召唤而生。
irs有武装讨税的权利，面对暴力抗税的不合作分子，他们表示呵呵，你有枪了不起，我还有炮呢！
收税成功，林肯获得了大量军费，并赢得了战争最后的胜利。
所以，你以为南北战争的获胜是因为大量黑奴补充了兵源？
林肯被刺杀，是因为南方奴隶主不甘心失败？是阶级利益和政治矛盾导致的？
呵呵，你还太年轻！
从此之后，irs就养成了优良的收税作风，能动手就绝不bb，一言不合就开枪扫射。11万工作人员，有4万是武装力量，装备精良，战斗力媲美陆军山地师。
在美帝，第一大武装组织是美帝陆军，第二是海岸警卫队，第三就是irs。在美帝的影视作品里，fbi经常被拿出来当做反面教材，用于承托男主角高大上的背景板，但从没有哪部影片敢拿irs调侃，这就是他们的威慑力。
拿着前irs成员十字架给的便利条，罗素顺带敲了2000美刀，就信心百倍上路了。十字架把史密斯先生的逼格吹得那么高，妥妥的大佬无疑，就算没有十字架那么厉害，肯定也相差不远。
于是乎，罗素在二手车市场租来一辆福特f-150，就朝着隔壁州进发了。因为史密斯先生的电话关机，罗素只好直接上路，以防不必要的误会，十字架写了封亲笔信，并附上了一枚螺纹弹头，这是两个中年男人之间的暗号。
……
史密斯先生居住的城市稍有一段距离，罗素驾车向西南方向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磨蹭了一天，才在夜晚时分到达目的地。
纵然他有精通级别的驾驶技术，也抵消不了性能糟糕的二手福特，或许是很久没有维护的缘故，福特的轮胎抓地力很差。
大美帝的汽车租赁市场很多，罗素找得是一家和灰色沾边的租赁公司，说是出租但其实就是直接卖掉。买家不管租车人的身份，也不会寻求复杂的手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干脆利落没有废话。
这些被便宜售卖的二手车几乎全都来路不明，而且经历过多次转手，真实来源不可考察。好比罗素屁股下面这辆福特，如果说汽车是男人的情人，它已是经验丰富的公交车了。
半路上，罗素有惊无险地遇到了拦路巡查的警察，靠着从小混混手中得到的驾照本，以及欧美人眼中一个模子的黄种人面庞，他轻而易举便蒙混过关。
史密斯先生居住的地方有点偏僻，罗素在一伙好心小混混的指引下才找到，这伙小混混心肠不错，免费指路不说，还哭着喊着把口袋里的零钱送给罗素。
正直的罗素断然拒绝，小混混们一看他不愿意，当场嚎嚎大哭，罗素无奈只得收了下来。
大半夜敲响杀手的家门不是明智的选择，对方很有可能在熬夜码字，思路被打断，导致没能及时更新，后果非常严重。
罗素本打算先探个点，第二天拎点水果上门，十字架给了他2000美刀，让他买些礼物。罗素则认为老美太俗气了，买点水果就足够了，礼轻情意重，他准备送上十字架这位老友的诚挚问候。
福特行驶过史密斯先生的住址，位于郊外的一栋废弃大楼，斑驳的墙壁随处可见墙砖，估计也只有流浪汉才会住在这里。
罗素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倒不是说卫生环境很差，史密斯先生既然是个杀手，性格方面肯定谨小慎微，住在人迹罕至的郊外没什么不妥。
但大楼前十来辆黑色别克商务是什么鬼，史密斯先生在开内衣派对？
内衣派对是不可能的，几个西装领带的家伙守在大楼外，大晚上还带着墨镜，不是瞎子就是卖保险的。考虑到他们没带导盲犬，卖保险的可能性更大！
很显然，史密斯先生的处境不是很好，他被人堵上门了。
几个西装领带也发现了鬼鬼祟祟的福特，其中两个向罗素走了过来，其余人则将手放进了西装里面，他们都带着枪。
嘭！嘭！嘭……
连续的枪声从大楼里传出，罗素暗骂一声，踏着油门加速离开了。两个西装领带见此，没有选择追击，返回了各自岗位。
罗素并没有离开，他绕了一个圈，将福特停在大树的阴影下。楼上的枪声还在继续，从一开始的枪声不断，到现在的断断续续，如果不是仇家在鞭尸，那就说明史密斯刚刚上演了一场大杀特杀。
几个西装领带不再守门，直接从怀里掏出手枪冲了进去，接下来又是枪声大作。
罗素没有冲过去帮忙的想法，他数了数商务别克的数量，如果全部坐满，那敌人的数量将会相当恐怖，他可不想为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送命。
大楼里的枪声再次密集起来，仿佛是高潮之后的停歇，枪声瞬间停止。
大楼里跑出两个身影，一男一女，男的身穿黑皮风衣，女的则包裹严实，夜色之下看不清两人的长相。
在两人跑入旁边的小巷时，二十多名持枪的西装领带跑出大楼，为首矮个男子大骂不止，跟着跑进了巷子。
罗素摸了摸下巴，或许……他可以来个背杀。
逃跑的男子正是史密斯，一个外表冷酷而又充满神秘感的男人，没人知道他的过去，但他有着一张‘我有故事’的脸。
史密斯这两天很糟心，他因为一时心软，意外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
他并非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也没有成为英雄的想法，但当他看到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被一群持枪匪徒追杀时，还是本能的伸出了援助之手。
在一场混乱的枪战中，孕妇受到惊吓提前生产，她本人没能逃过一劫，只留下了刚刚出生的婴儿。
史密斯本以为事件会因为女人的死而结束，他也无心继续掺和下去，但随后他发现对方的目标并非女人，而是刚出生的婴儿。不忍舍弃婴儿送死，他再一次伸出了援助之手，并找到了自己的姘头求助。
新生儿需要母乳，史密斯没有那个功能，但她的妓女姘头昆塔纳有，倒霉的妓女被他拖下水，一同带回了郊外的居住地。
接下来便是敌人上门，史密斯主宰全场的装逼场面，他凭借精准的枪法，一己之力对抗50名枪手，带着姘头和婴儿杀出重围。
躲在阴暗的小巷里，史密斯本以为会甩开敌人，哪曾想矮个首领早有准备，牵着一条猎犬小跑了过来。
凶猛的犬吠声在小巷里回荡，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在阴沉的小巷里，给人窒息的压抑感。
“打死那条狗，快打死那条狗！”昆塔纳压低声音说道，不杀掉狗，他们无法摆脱追捕。
史密斯想都没想就拒绝道：“不，我喜欢狗。”
昆塔纳目瞪口呆，你爱狗我没意见，但狗子它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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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街日记】
编辑跟我说，不要熬夜码字，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样的话，当我扑街了，至少还能去工地板砖。




诸天尽头 第十四章 技能：死亡缠绕
眼见猎犬逐渐逼近，史密斯脑海中闪过一个计划，从婴儿屁股下面抽出尿布。上面沾了狗子心爱的东西，味道有点呛人，可以作为诱饵骗走狗子，来个金蝉脱壳。
史密斯正要开始弄屎，突然巷口位置传来了发动机轰鸣声，本以为是对方又来了援兵，却不想一把手枪从车窗探出，对着西装领带们就是一发弹夹打空。
嘭！嘭！嘭！嘭！
15发子弹数秒内倾斜完毕，西装领带们没想到史密斯还有同伙，被从身后的黑枪打了个正着。巷子里两人并行都非常困难，一梭子子弹打下来，当场就倒下了七八个人。
死掉的人不谈，没死的自然是哀嚎连连，矮个首领也没想到，他一直以为史密斯是个独行侠。
一群人寻找隐秘点，再回头时，巷子外的发动机声已经离去。
狗子因为枪声疯狂乱吠，一群人不敢冒头，生怕被再次打黑枪。他们预料的很正确，史密斯突然冒头开枪，五颗子弹干掉了五个人。
腹背受敌，在矮个首领的咒骂声中，一群人丢下哀嚎不止的同伴，狼狈逃入了巷子拐角。
巷外的发动机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换了个方向，矮个首领拿枪逼迫，但没人愿意冲出去送死。等到发动机声消失不见，他们才小心翼翼走了出来，然而目标史密斯已经消失不见。
“狗屎！”
矮个首领眼中怒火闪烁，一拳锤在身侧的墙壁上，然后涨红着脸，将手背偷偷藏在背后摩擦起来。
我这一拳下去，区区一面掉灰的水泥墙不会有事，但我的手会很疼。
……
福特f-150行驶在夜间的马路上，罗素驾车，副驾驶上坐着史密斯，后排是抱着婴儿的昆塔纳。
车上有点安静，罗素握着方向盘，主动问道：“史密斯？”
“你是谁？”
史密斯态度冷淡，完全没有被救的觉悟，没有罗素他也能安然离开，他有这个实力。
“我叫罗素，这是我的介绍信。”
罗素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封信，史密斯接了过去，看完之后，眼中的戒备才减弱了几分。
特制的螺纹弹让史密斯会心一笑：“十字架最近过得怎样？”
“老实说，不怎么愉快，他儿子被人绑了……被他离职的那家公司。”
“呵呵，那家公司要倒霉了！”
罗素闻言耸耸肩，这算是商业胡吹吗？
史密斯正襟危坐，冷酷的脸上写着‘装逼’二字：“看在十字架的面子上，我答应训练你一个星期，但现在不行，要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了结。”
罗素客气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一点小麻烦，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说完这些，史密斯便闭上眼睛小憩起来，看得出这个男人非常疲惫，但他还是努力表现出强硬的姿态。
罗素很有自知之明，史密斯不是表现给他看的，是为了让后排的女人安心。罗素看了眼后视镜，一个很有韵味的女人，越看越觉得眼熟。
卧槽，这不是我的女神嘛！
女人的面容和莫妮卡·贝鲁奇有八成相似，身材同样火爆，只可惜妆容没那么惊艳，刺鼻的低劣香水也很难让人将她和女神挂钩。
后视镜里，昆塔纳察觉到罗素的审视，嘴角勾起抛了个媚眼，旁若无人拉开衣服，给醒来的婴儿哺乳。
罗素一脸蛋疼移开视线，这气质、这作风，这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遇到一挑几十的史密斯，罗素有感很可能进入了另一个剧情世界，但遇到长着女神脸的昆塔纳，‘可能’两个字就被他直接剔除了。
这妥妥是一个新副本，就是不知道是哪部电影的剧情，原谅罗素，他记忆中一点印象也没有，对女神的印象也只有‘西西里美丽传说’和‘黑客帝国’。
显然，这两个都不是！
【叮！】
【宿主接触剧情人物史密斯，触发抽奖环节，获得两次抽奖机会，是否现在抽取？】
【宿主接触剧情人物唐娜·昆塔纳，触发抽奖环节，是否现在抽取？】
听到脑海中的提示音，罗素立即回应，打开界面开始抽奖，和之前的大背头一样，史密斯带给他两次抽奖。而唐娜·昆塔纳，只能说女神脸不是白长的，居然也提供了一次抽奖。
明明十字架就一次抽奖都没触发过！
三连抽结束，获得的卡片让罗素不知该如何吐槽。
【物品卡：胡萝卜（多吃蔬菜有益身心健康）】
【技能卡：百发百中（你的敌人只有弹药不足）】
史密斯提供了两张卡片，百发百中的技能卡逼格很高，罗素有些跃跃欲试，但一次性的可能很大，为了不浪费，现在只能过过眼瘾。
至于胡萝卜……
罗素不想评价，看了看‘百发百中’，将其视作添头。
第三张卡片，罗素只是看着它，就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满满恶意。
【技能卡：死亡缠绕（老树盘根升级版）】
罗素：“……”
我的女神，在这个世界，你究竟是干啥的，居然熟练到让系统认可成为技能？
还有，这张卡给我有个屁用？
……
带着糟糕的心情，福特驶入市区，停在一家酒店的停车场里。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史密斯是个穷鬼，住宿费由罗素支付，他开了三个房间，最终有一间空了出来。
昆塔纳表示一个人没有安全感，于是怀抱婴儿，跟着史密斯走入房间，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罗素的脸皮直抽抽。
“是我付的钱……”
罗素无语拧开隔壁的房门，倒在床上就要入睡，他开了一天车，精神上有些疲惫。
也不知睡了多久，罗素模模糊糊间听到异样的响声，他微微眯眼，轻声从床上爬起。声音来自隔壁，也就是史密斯的房间，这让罗素一阵紧张，难道两人遭遇袭击了。
罗素小心翼翼移动着，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动静，将耳朵贴在墙壁上，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一般，一阵阵严刑拷打的惨叫声传来。
“oh，god！oh……try it hard！！！”
罗素翻了翻白眼，暗骂狗男女，大半夜噪音扰民，街坊邻居明天还要不要上班了？
睡意被耳边哼哼唧唧的魔音驱散，罗素用冷水洗了把脸，检查了一下随身携带的m9。就在这时，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危险的预警，房间门被暴力踹开，身着特种作战服的黑衣人冲了进来。
嘭！
罗素一枪打中黑衣人的胸口，看都没看转身又是一枪，玻璃窗被击碎，顺着绳索下降在窗口的黑衣人惨叫一声，从半空跌落下去。
一声坠地的闷响，惨叫声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隔壁的房间也是枪声大作，罗素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前扑趴在地上。
酒店的木质墙壁被射穿，罗素匍匐来到门口，走廊里一个鬼影都没有，显然全都去了史密斯那里。
史密斯很快，当罗素来到他门口时，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