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
……
“终于到了！”
奇隆看着石阶尽头处的太阳神殿，感慨这一路真不容易。
以他的能力，快速抵达太阳神殿轻而易举，出于对罗素的尊重，才一个台阶一个台阶行走，不敢有丝毫怠慢。
望着除了立柱，其余皆是空荡无物的大殿，奇隆再次感叹起来。
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极尽奢华，虽是神却比凡人更追求享受，且注重身份地位，人类王宫什么标准，他们的神殿就要标准更高。
像太阳神这样不置一物，殿前连个石像都没有，简直是奥林匹斯山的一股清流。
他深吸一口气，面色严肃，带着敬畏之心踏入太阳神殿。
前方，罗素端坐圣光耀眼的高背椅，旁边是身着蛇夫座圣衣的艾娥。
奇隆望之一愣，抬头看向屋顶，暗道黄金圣衣果然有十三件。
嗡嗡嗡！！
猛然间，压力降临，无孔不入的威压充斥天地之间，令他心生错觉，仿佛天空跌落一片海洋，压在肩头寸步难行。
奇隆面色不变，直面挑战一步步上前。
压力越来越大，他全然没有反抗的意思，默默承受，步伐坚定来到罗素面前。
压力消失，他脸色微微一松：“奇隆见过太……”
“坐！”
也不见泥石流有什么动作，大殿外便飘来数缕微风，细沙沉淀而起，最终化作一张好似雕刻而成的石座。
奇隆微微苦笑，罗素比他想象中更加强势，完全不给开口说话的机会。
“奇隆，这个名字……”
罗素抬头看了眼射手座的圣衣，半人马拉弓搭箭，背后还有金灿灿的小翅膀，思维瞬间跳跃，琢磨着宙斯和波塞冬就好这口。
“咳咳！”
艾娥握拳轻咳，将发散中的罗素拉了回来。
“奇隆，我记得你在双子宫中对厄绪希斯说过，你是一个四处流浪的旅行者，居无定所没有来历，前路未卜不知目的，是吗？”
“没错。”
“你放屁！”
“……”x2
奇隆：∑(o_o；)
艾娥：(?_?)
“你说你没有目的，那你跑到圣域做什么？”
“呃，我想见识一下，能创建圣域并锻造出十……三件黄金圣衣的太阳神是位怎样的神。”
奇隆如实回答，嘴角下意识抽抽。
如果粗口是罗素故意为之，为的是打乱他的心境，他只能说，罗素已经成功了。





诸天尽头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专家级谈判技巧
“说说看，你从哪来，来圣域的目的又是什么？”
可能是觉得气氛过于轻松，罗素下意识使出专家级谈判技巧，压迫感十足道：“别以为编两句假话就能应付过去，那都是我玩剩下的东西，少拿出来自取其辱。”
“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好好配合对你没有坏处。不信的话可以试试，这里是圣域，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着喊着把实话说出来。”
“……”x2
艾娥没说话，咳嗽都懒得咳嗽，已经放弃了。
一次两次还好说，次次都是如此，只能说明她身边的太阳漆黑如墨，染不白了。
奇隆目瞪口呆，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一路走过来，他判断太阳神应该是个儒雅随和的神明，可结果和他预料中天差地别。
不怪奇隆有如此想法，没有渊博的学识、经天纬地的智慧，锻造不出对应黄道十二宫的黄金圣衣，引动群星的奇思妙想，更是将创造和想象力诠释得淋漓尽致。
知识使人谦虚！
奇隆行走世界多年，见识了太多太多的人，也对诸神有所了解，兼具学识、智慧、创造力这三项能力的人，不说品格优异，是世间表率，起码的严于律己是肯定的。
至少不会连恐带喝……还这么低级，还这么熟练！
他愣了半晌，只能归结罗素性格豪迈，不拘小节，不是那种看重脸面的……
好吧，他脑补不下去了，承认是自己之前想太多。
奇隆苦笑道：“太阳神，你不必如此失态，如果想知道我的身世来历，告诉你也无妨。”
“说说看。”
罗素眉头一挑，看了眼艾娥，这才是专业的谈判技巧，想让人说实话，光明磊落那一套行不通。
艾娥面无表情，眼神都懒得给，因为她已经放弃了。
“我叫奇隆，这就是我的本名……”
奇隆讲述起他的过往，他是一个在黄金时代就存在的人类，但他和黄金人类又有不同。
黄金人类时期，天空的统治者是宙斯的老父亲，二代泰坦神王克洛诺斯，黄金人类为泰坦众神所创造。
这一代人类完美无缺，品德更是让众神深感汗颜，从而引来了普罗米修斯的关注，他非常喜欢人类，并乐于分享给他们知识，教导他们如何劳作。
后来，黄金人类逐渐凋零，普罗米修斯心疼不已，一门心思研究造人，想要重现黄金时代的辉煌。
这里的造人是一个人造，不是两个人。
他知道神性的种子隐藏在泥土之中，便以河水混合，短暂延续了黄金时代。
这其中，有一个人类名叫奇隆。
顺便说一句，那时候人类都是男人，无法繁衍后代，种族的延续只能靠普罗米修斯用手捏。
十年泰坦大战爆发，宙斯家族强势崛起，普罗米修斯身为泰坦，因支持宙斯得到赏识，留在奥林匹斯山。
但这一战毁灭了世界，黄金人类亦无法幸免，只有普罗米修斯护住了少部分，奇隆就在此列。
宙斯对人类很感兴趣，学习自己的父亲创造了人类，结果不是很好。
白银人类品德有所欠缺，对神明并不尊重，所以宙斯不喜欢这批人类。
十年泰坦大战毁掉的不仅是世界，还有大地上丰饶的物产，白银人类的生活不再无拘无束，他们需要辛苦地劳作，才能获得丰收。
可能，这就是白银人类不尊重的神明的原因之一，靠自己吃饱穿暖，靠神屁用没有，索性不信了。
宙斯拒绝对人类提供帮助，也禁止其他神明这么做，普罗米修斯除外，他依旧欣赏并喜欢人类。
再之后，就是献祭、天火、老鹰的故事。
没了普罗米修斯，人类失去了庇护，宙斯愈发讨厌人类，所以赐予了他们——潘多拉。
一个女人！
好消息是，没了普罗米修斯，人类也能繁衍，坏消息是潘多拉的魔盒让人类生活更加艰难。
被囚禁的普罗米修斯不愿向宙斯屈服，承受每天被秃鹰啄食内脏的痛苦，坚信人类会和自己一样，即便蒙受苦难也能自强不息。
一场大洪水过境，仅存少数人类，白银时代终结。
名为奇隆的老者，来到囚禁普罗米修斯的山峰，极尽全力也无法将其拯救出来。
一来是普罗米修斯自己不愿意，二来是奇隆没那个本事。
之后，普罗米修斯口述知识，让奇隆代为传授，青铜时代到来，人类重建家园，需要这些知识。
奇隆年老色衰，没几年好蹦跶了，普罗米修斯唯恐知识出现断层，便赐予奇隆不灭的灵魂，保证他在肉体死亡之后，灵魂寄宿新的身体重生，可以行走四方将知识教导给人类。
就这样，奇隆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行走世界各地，为蛮荒之地的人类送去知识。
这就是奇隆资质一般，实力却堪比神明的原因，活得久而且死不了，标准的我死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不过也没啥好骄傲的，这么长的岁月过去，换头猪也该成神了。
也不知多久过后，人类文化出现传承体系，奇隆教无可教，完成普罗米修斯托付给他的任务，开始自己的人生。
他继续游离世界，为有需要的人送去知识，除了锻造、纺织、畜牧等生活技能，大都为陶冶情操的艺术。
毕竟，这时候的人类，在品德方面实在不好恭维。
之后就简单了，太阳神在人间建立圣域，将媲美神明的力量交给人类，奇隆受好奇心驱使，来此参观一下。
总的来说，看到几个人类天才，体验感十分愉悦……
直到见到罗素。
听完奇隆所说的故事，艾娥面露敬重，无论如何，她面前的青年都有资格被所有人称呼一声‘老师’。
罗素亦是惊叹不已，精神世界中，上万草泥马形态的闪电呼啸而过，追得系统呜哇乱叫。
他寻思着，这要是在洪荒，奇隆这功德不说立地成圣，斩个三尸不过分吧！
还有，听完奇隆所讲的故事，他总结出一个道理，人类繁衍至今，手办居功至伟。
除了奥林匹斯这嘎达，洪荒那边的人类也都是捏手办捏出来的，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咳咳！”
艾娥轻咳两声，罗素震惊的时间太长，是时候发表点意见了。
“哦……嗯，我就说奇隆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原来您老人家就是人类导师。”
罗素当即换上罪恶克星的正直面孔，惭愧道：“之前的话纯属戏言，为的是听到真话，希望不要放在心上。”
“没有没有，我明白太阳神的意思，没有当真。”
奇隆苦笑摇头：“还有，太阳神言重了，人类导师是普罗米修斯，我只是一个传话的。”
“好的，传话的。”
“……”x2
“开个玩笑，没有你，普罗米修斯的知识也只是他自己的知识。”
罗素庄重说了一句，而后问道：“奇隆，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呃……”
奇隆脸色忽青忽白，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想问一句能说脏话吗？
如果不行，那他就没啥看法了。
“没关系，我知道在你看来，我就是个一身黑的太阳神，但我这人最尊敬师者，有什么看法大胆说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罗素特意举了个例子：“‘火神’赫菲斯托斯传授我锻造的知识，我敬他为师者和老大哥，立誓不和他老婆阿弗洛狄忒勾勾搭搭，艾娥可以为我作证，我好长时间没和阿弗洛狄忒眉来眼去了。”
艾娥：那是因为阿弗洛狄忒没来，不然你又该说话不算数了。
奇隆的看法差不多，琢磨着罗素对赫菲斯托斯敬重有加，是因为赫菲斯托斯没说罗素的坏话。
所以，他也不说。
“太阳神，如果你想听一些夸奖的话，大可不必如此，光是这些黄金圣衣，你的智慧和创造力就已世所罕见，没人可以否认。”
“继续。”
“……”
奇隆没说话，再说就该躺着离开圣域了。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
罗素很有自知之明道：“我们俩的相见并不愉快，所以你对我的评价肯定都是负面。”
“没有，我……”
“不用急于否认，我十分肯定，关于我的负面评价都是对的，我不是什么好人。”
奇隆：我可没这么说。
“所以，奇隆老师有没有兴趣留在圣域，做一名黄金圣斗士？”
“？”
奇隆捋了捋，好半天都没捋清楚因果关系，罗素不是好人，和他做圣斗士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奇隆老师，圣域里这么多好苗子，将来更是只多不少，你也不想他们被我带坏吧？”
“……”
听着恬不知耻的话，奇隆脸都黑了。
还别说，他还真害怕近墨者黑，导致天赋惊人的圣斗士们被罗素带偏了。
“不过你也别慌，我没想过囚禁你的自由，等到你身上的油水被黄金圣斗士们榨干，就可以离开了。”一棍子打完，罗素补上一颗甜枣。
“如果太阳神不嫌弃，我可以留下来，但我有一个问题，希望太阳神如实回答。”
“请说。”
“你觉得人类如何？”
——————
各位读者老爷们请注意，五代人类和普罗米修斯造人的神话没有任何关联，分属两个传说故事。
因为年代和改编的缘故，希腊神话混乱复杂，为了剧情流畅，我将其强行融合在一起，千万别当成真的了。
ps：去年今天，这本书上架了。




诸天尽头 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太阳点燃自己照亮别人
“你要说人类，那我可就不困了……”
罗素脑海中蹦跶出三十万字好听话，都是别人夸他的，真实不浮夸，搬过来也凑活能用。
到嘴边发现不是自己的风格，于是毒舌起来：“关于人类，因为我年轻长得帅，所以认知不够彻底，只说几小点。”
“首先是好吃懒做，口腹之欲和惰性是人类骨子里的本性……”
“其次是喜新厌旧，不管是对人对事还是对物，人都一个态度……”
“然后是自私自利，满足自己，排挤他人，占有欲作怪时，只有大家的利益都受到损害，才会接受规矩的约束……”
“贪得无厌，缺乏对自身欲望的节制……”
“吧啦吧啦……”
罗素说了一大堆，没有一句是好话，听得奇隆苦笑不断，有心反驳却张不开嘴，因为他说得没错，这些都是人性上的弊端。
“太阳神，人类在你看来，真的毫无可取之处吗？”
“不能这么说，有多少缺点就有多少优点，比如我刚刚说得那几点，你反过来听，就全是优点了。”
罗素继续说道：“好吃懒做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人们为了图省事，往往能将自己的创造力发挥至极限……”
“喜新厌旧意味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对未知的探索欲望，是摆脱惯性束缚的强大推动力……”
“自私自利和贪得无厌差不多，激发人类勇往直前，不因一时的满足自我陶醉，拒绝平庸，让人类社会的利益得到最大化……”
“吧啦吧啦……”
“……”x2
亲眼看见罗素把黑的说成白的，艾娥和奇隆目瞪口呆的同时，还是找不出理由反驳，因为好有道理的样子。
“太阳神，你把我说糊涂了，实话告诉我，人类在你心中是好还是坏？”
“很坏……但比奥林匹斯山上的那帮神明要强多了。”
罗素意味深长说道：“同样是贪得无厌，人类知道付出，神明只会一味索取。有句话说得好，祈祷没有得到回应，不是神明没有听见，而是你不够虔诚。”
奇隆微微一笑：“是了，我差点忘了，在成为太阳神之前，你以人类的身份生活了很久。”
“嗯，的确是这个道理。”
“既然如此，太阳神认为哪一件圣衣适合我？”
“除去已经被取走的黄金圣衣，其余之中，白羊座、天秤座、射手座这三件圣衣都很适合你。”
罗素看了看头顶，剩余六件圣衣，每一件对奇隆都不排斥：“这三件圣衣，你可以自行挑选一件。”
“我选择白羊座，由我来镇守白羊宫，遇到强敌来袭，牺牲会小一些。”
奇隆记得白羊宫是黄道十二宫第一宫，黄金圣斗士们尚未兑现潜力，目前还不够成熟，理应他站在最前列。
话音落下，悬浮在上空的白羊座圣衣予以回应，黄金部件化光降落，整齐穿戴在奇隆身上。
光芒耀眼，奇隆英俊的颜值外加如沐春风的气质，在宙斯和波塞冬眼中属于优质股，当得起圣域第一门面。
“不，我不需要你镇守第一宫，你去教皇厅。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教皇，拥有调动黄金圣斗士的权利，在圣域地位仅次于我，也只需对我负责。”
“太阳神，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奇隆受宠若惊，希望罗素重新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很合适，你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能力。”
罗素直接拍板，教皇实力威望缺一不可，奇隆是最合适的人，换别人恐怕镇不住黄金圣斗士。
再悲观点，还会有双子座不服，行刺教皇的好戏。
“太阳神，我还有一个问题。”
“哪来这么多问题？”
罗素挠挠下巴：“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再问就不答了。”
“太阳神，我们圣域的敌人是谁？”
奇隆苦笑问出声，不是他问题多，而是屁股决定脑袋，之前只是黄金圣斗士，圣域的高级打手，听候命令行事即可。
换成教皇自然不同，圣域二把手，有些问题必须问清楚。
“这个问题简单，圣域为爱与和平而战，守护着大地上的和平。”
罗素给出标准答案，很官方，很正义。
“太阳神，你也说了，人性带有私欲，神更不例外，这一点我非常认同。”
奇隆摇头不信，继而说道：“一两次牺牲利益都没问题，可如果次次都不求回报，这种人不是大奸大恶，就是图谋甚重。”
“你想多了，我是太阳神，牺牲的代名词，点燃自己照亮别人，不求任何回报。”
罗素一本正经做出回复，没错，他就是这么伟光正。
“呃……”
“你这人真是，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看着奇隆支支吾吾，罗素很是不爽：“我是大奸大恶，我图谋甚重，这下你满意了吧！”
“……”
奇隆最后也没得到答案，被罗素挥手赶走，前往教皇厅报道。
“对了，之后试练者由你负责，遇到天赋强大的年轻人，可以不用向我汇报，直接带来太阳神殿。”
罗素嘱咐一句，便开始继续绘制白银和青铜圣衣的草图。
旁边，待奇隆走远，艾娥才开口问出疑惑：“直接把教皇之位给他，而不是考察一段时间，是不是太信任他了？”
“信，为什么不信，他说他是普罗米修斯我都信。”
罗素表示问题不大，他需要一个为人类考虑，必要时候奋不顾身的教皇，这一点十分关键，而奇隆就是这种人。
“我还是觉得不太稳妥……”
“没办法，原本我是打算让你来做教皇的。”
“咦！我？”
艾娥吓了一跳，自知在个人能力方面，难以胜任教皇之职。
“但你个人能力一般，做教皇够呛，晚上出门溜达一圈，可能人就没了。”
艾娥：(?_?)
该死，又上当了！
……
圣域有了教皇，总计七名黄金圣斗士，也就不再需要罗素烦心，他做甩手掌柜，扔给奇隆一座金山，让其尽快完善圣域的大体框架。
挑选有天赋的黄金圣斗士，再选取一批天赋、心性都不错的预备役，制定圣域的明文规定，购置必要的生活物资……
奇隆刚刚上任，就成了最完美的工具人。
圣域人山人海，每天都有大批试练者进入，失败者多如牛毛，众神似乎不愿降低身价和人类相处，一连几天都没有神明带着清单上的材料来下订单。
奥林匹斯山上兴起了一股学习星相的热潮，这些神明不是傻瓜，意识到浩瀚星辰的伟力，都想给自己整一套。
即便不成功，学习罗素在人间建立一个圣域，招一批威风凛凛的小弟，脸上也有面子。
和圣域不同，火神大殿神满为患，每天都有如花似玉的女神登门拜访赫菲斯托斯，询问是否能够锻造属于她们的战衣。
没有的话，黄金圣衣级别她们也不介意。
对赫菲斯托斯而言，锻造圣衣问题不大，锻造神明所穿的战衣就截然不同了。
他自己的火神战衣还在筹备之中，哪有闲工夫为其他人锻造战衣……阿弗洛狄忒和雅典娜除外。
虽说赫菲斯托斯暗恨阿弗洛狄忒不守妇道，整天和花美男勾勾搭搭，害他头上顶了一片青青草原，身为十二主神，却连去奥林匹斯山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但阿弗洛狄忒实在太美了，只要她出手，就没有摆不平的雄性。
几个搂搂抱抱加甜言蜜语，赫菲斯托斯立马就跪倒在老婆裙下，很不争气表示，会尽快帮阿弗洛狄忒锻造一件主神级别的战衣。
雅典娜那边就更不用说了，还没开口赫菲斯托斯就跪了，答应她的速度，比答应阿弗洛狄忒还要快。
然而两位女神在看到赫菲斯托斯设计的战衣之后，都婉言谢绝，说是再考虑考虑。
赫菲斯托斯没法摆脱惯性思维，他从太阳神战衣、黄金圣衣、火神战衣的设计图上得到了很多灵感，设计风格在使用的基础上，增加了华丽美感。
但这并不能满足两位女神，两人一个是美神，一个智慧女神，对比罗素身上的太阳神战衣，赫菲斯托斯的设计图立马就不香了。
于是，赫菲斯托斯只能泪眼汪汪看着老婆甩袖而去，暗恋的女神也是，一句改天再聊便施施然离去。
赫菲斯托斯悲愤不已，他知道，如不出意外，这两人应该转投罗素的怀抱了。
雅典娜倒还好，一想自家老婆的作风，再想罗素那张‘嘿嘿嘿’的贱笑脸，只觉脑门更加沉重了。
“老弟，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赫菲斯托斯眼巴巴望着圣域方向，事到如今，他只能祈祷了。
说来很惨，他都不敢去圣域，生怕推开罗素寝室大门，便看到太阳神和美神红着脸正襟危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