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早知道这样，从六十四强的小组赛就开舔了！
“队长，如果罗素成了主神的老板，你不就是老板娘了？”
等候室中，英樱樱面露狂喜，左右看向两个女超人：“队长，苟富贵无相忘，我对你们忠心耿耿啊！”
你关注的点可真奇葩！x2
两个女超人没搭理英樱樱，紧皱眉头看向大屏，画面中，主神拒绝投降，被罗素连续斩断肢体，而后挨个将主神创造的副本世界打爆。
主神有多少库存不清楚，但照着这个节奏下去，早晚会被罗素全部爆得渣都不剩。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x2
两个女超人疑惑不解，脑海中对罗素的印象还停留在死鱼、扶墙和枸杞上，即便后来突飞猛进，也不该强到如此程度。
下一秒，两人同时想起一件事，罗素服用过cph4，还被超体露西同化过一段时间。
“他，他该不会又丢失感情了吧？”
“应该不会，应该……他看起来……还好，不像缺失了感情。”
“看起来很坏，是吧？”
“我可没这么说……好吧，的确如此。”
正说着，白色墙壁突然弥漫裂缝，空间塌陷间场景转移，回首已是来到了类似角斗场的巨大空间。
成千上万的轮回者迷茫站立，相互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悸。
很糟，他们看到了不远处对峙的罗素和主神。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一刻，轮回者们想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他们内心支持主神干掉大魔王，还轮回空间一个朗朗乾坤，但这不代表他们会付诸于实际行动。
不是怂，而是有心无力，不想拖主神的后腿。
亲眼目睹罗素一剑劈开潘多拉星，打爆一个个世界不费吹飞之力，谁敢说自己能扛住？
反正他们自己是不敢的。
“罗素，看到这画面，觉得熟悉吗？”
复制体身躯多处重创，全靠元素零件支撑，挥手指向一排懵逼的轮回者，爆料道：“历史自带修正力，你的命运回归原本，成为了主神空间里的最终反派。”
“哦，你也知道这条命运线？”
罗素惊疑一声，而后想通关键，点头道：“也对，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根本瞒不过你。”
他在【机械公敌】的世界，找到了关于轮回空间的小说，主神可以开启通往其他世界的通道，找到这本小说理所当然。
“别傻了，命运早已改变，即便我成为主神空间的最终boss，他们敢反抗我吗？”
罗素转头看向一群轮回者，目光锋利如刀，每一个和他对视的人都下意识低下头，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
“相比原本的命运，我现在更加强大，他们拿什么杀我，背刺吗？”
罗素哼哼冷笑，对着脸色难看的复制体一字一字道：“谁！敢！杀！我！！”
“……”xn
一片沉默，轮回者们谦虚低头，表示大佬说笑了。
“你看，根本没人，要不我再喊两次？”
说到这，罗素偏头朝身后看了看，而后失望道：“背刺呢，按照命运，这时候应该有背刺才对。”
“……”
复制体冷着脸没说话。
“事到如今，你得承认，不止我不相信所谓的命运，你自己也是不信的。”
罗素对此深信不疑，若是主神相信命运和所谓的历史修正力，他早就被‘人’干掉了，哪能活蹦乱跳到今天。
“说了半天废话，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以前知道我危险，却放任我的成长不管不顾；现在明知奈何不了我，却还要进行一些无意义的挣扎……”
罗素疑惑看向复制体，见对方没打算解释，只得耸耸肩：“不说就算了，大局已定，这些问题并不重要。”
“我其实……”
唰！
电光一闪，复制体的脑袋飞上半空，眼眸中徒留错愕茫然。
唰唰唰！！
连续剑气扫过，复制体的残躯被砍得七零八落，伴随一道咆哮雷光过境，原地只剩一颗脑袋。
罗素没敢直接干掉对方，他杀死鲲鹏的时候，妖师系统直接跑路，唯恐主神也是如此。
“是我肯定不会上当……”
雷光散去，罗素上前两步提起复制体的脑袋，手臂血肉融化成白色触手，血盆大口张开，啊呜一声将脑袋吞了下去。
“咦，咦？咦！！”
罗素脸色逐渐变化，另一手雷光缠绕，砰一声凿穿空间裂缝，撕开前往主神核心处的通道。
“真是的，跑不了你早说呀，早说我就给你一个痛快了。”
罗素搓搓手，在一众轮回者的哀叹下，步入主神的核心区域。
主神被俘，魔王上位，要变天了！





诸天尽头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 都给我哭，使劲哭
第二次进入纯白色世界，罗素轻车熟路，无视头顶飘着的透明肥皂泡，以及下方永不停止的机械齿轮，使用密码钥匙，开启真正的核心所在。
密码钥匙从复制体脑海中搜集而来，说是钥匙，其实是主神自我保护机制的一部分。
没有这段代码，外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抵达主神空间的核心区域。
核心区域很普通，一个独立悬浮的白色光球，承载了主神所有的信息和程序代码。
罗素漂浮至光球面前，五指并掌成刀刺入，以自我保护机制的代码作掩护，轻易进入其中，并以管理员的身份，重新设置权限。
光球微微一颤，按照罗素的意志转化成黑色，外部空间也随之改变，连同机械齿轮在内，全部转化成了黑红两色。
没别的意思，新人新气象，新老板上台，自然要改换门庭，好让人知道现在是属于谁的时代。
如此轻易就将主神变成自己的模样，有一些侥幸的成分，主神自己也出力不少。
简称，挖坑埋自己！
在复制体的脑海中，罗素看到了一份记忆，以及一份繁琐复杂的代码。
这里罗素要收回之前的话，复制体并不是主神，而是来自主神的自我保护机制，外加他的心灵和思维模式。
简单来说，记忆属于罗素自己，缺失了很多关键部分，代码则来自主神，复制体是两者的结合。
之所以会这样，要从主神的诞生说起。
根据代码片段，罗素对主神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和鲲鹏的妖师系统，以及他自己的沙雕系统一样，主神也可以归类为一种系统。
妖师系统的立意，在于传道受业解惑，在诸天世界宣扬妖族文化，使其永恒长存。
沙雕系统……
说来惭愧，罗素作为宿主，愣是没看出来自家系统诞生的目的。
而主神，他诞生的最初原因，是自保！
没错，就是保护自己。
储蓄力量，培养轮回者，在未来某个时间段，遭遇位面入侵时，拥有力量将敌人赶出去。
一切都因主神空间所在的世界，也就是罗素所在的世界，很久很久之前，遭遇了类似妖族入侵奥林匹斯的战争。
世界根基严重受损，耗费了不知多久才恢复元气，出于保护自身的目的，世界自我诞生了主神。
和沙雕系统不一样，主神没有自我意识，也没有系统精灵。
所有行动都建立在保护世界的初衷上，唯一的防御措施，是版本老化的自我保护机制。
这也是沙雕系统上一任宿主进入，被主神直接干掉，而罗素获得系统，主神却置若罔闻的原因。
主神培养强者保护世界，以备不时之需。
罗素属于世界的一部分，他的强大等同于当前世界的强大，符合主神诞生的初衷，被认为是自己人。
而那本记载当前世界的小说，点明罗素掌控主神，各种为所欲为……
在主神的程序运算下，属于规则之内，合情合理合法。
就像它培养轮回者的养蛊方式一样，只要能培养出绝对级的强者，它自身被掌控也并无大碍。
一切都为了这个世界！
所以，不论是原本的命运，还是当前的命运，主神都不会干预罗素的成长。
现在不行了。
罗素的成长过于迅速，已经到了威胁世界根基的地步，自我保护机制上线，针对罗素开始布局。
倒霉事发生，罗素连续经历超体露西以及奥林匹斯两个世界，顺便打了一次位面战争，实力三级跳，让主神的自我保护机制一片空白。
主神：？？？
地狱男爵的撒旦就是试探，主神将罗素扔进去，发现的确奈何不了他，运行机制重启，确定了最新方案。
以毒攻毒，用罗素来对付罗素！
受自身限制，主神无法完全拷贝罗素的翻版，上千次尝试，每次都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卡壳。
顺便说一句，这段时间，就是罗素被关小黑屋，和死侍见面的时候。
无可奈何之下，主神选择在极限范围内，制造出了最强版本的罗素复制体，并将自我保护机制的部分代码植入。
本意是控制这具复制体，以及提升复制体的上限，令其拥有和罗素抗衡的能力。
结果不是很友好，主神不仅没能控制复制体，还被复制体强行修改代码，成了主神的一部分，却又独立在外的个体。
复制体入侵成功，主神的自我保护机制被关闭。
很悲催，要怪也只能怪它没脑子，运算逻辑虽天衣无缝，但过于死板，只会按照固定指令行动。
之后，复制体以自身权限，勉强掌握了主神空间，但其内在的那部分代码却无法删除。
这是他存在的根本原因，只有怼死罗素，他才能彻底自由。
显然，主神和罗素的复制体结合，相互拖对方后腿，充分诠释了1加1小于1。
主神偷鸡不成蚀把米，复制体也因为删减的性格思维，和罗素截然不同。
以至于面对罗素时，复制体不仅实力不足，还连续在其心黑手狠和无耻下吃瘪，从头到尾没有一次占据过上风。
再然后，罗素吞噬复制体，成功获得了主神的自我保护机制代码。
也因此，他得以进入核心区域，并以这串代码避开自我保护机制，将主神变成了他的形状。
至于被代码同化的可能……
不存在的，主神连一个删减的复制体都无法操控，更别提他本人了。
“有意思！”
罗素抽出手掌，权限在手，可以在主神空间里为所欲为。
虽没有奥林匹斯世界创世神的权限高，改变不了外界的现实，但也足够了，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点子，越想越觉得有搞头。
单是按照自身意志，创造一些光怪陆离的世界，让轮回者们进去找刺激，就够他嗨上很长一段时间。
“假如某个世界里，所有的npc和剧情人物都是死侍……”
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罗素寻思着不能就自己倒霉，理应有难同当，所有人跟着他一起倒霉。
应该的，毕竟他是老板，没理由他受伤了，员工们屁事没有。
“还有这个惩罚制度，动不动就抹杀，太残酷了，年轻人行差就错在所难免，只要能悬崖勒马，就还……哦，没救了。”
话到一半，罗素紧皱眉头。
抹杀不是主神所愿，而是受制于资源，必须建立金字塔阶梯，用下层来供养上层。
“多大点事，资源不够，去抢不就好了！”
罗素微微摇头，因为世界被打爆过一次，主神的初衷十分保守，只防御不入侵，入侵也是借鉴其他世界的力量体系，培养属于自己的强者。
“不好，这种策略只会再次被打爆，得改……”
罗素见识过位面战争，妖师鲲鹏入侵了多个世界，其中有很多纯粹的能量世界，主神完全可以将这些世界的资源拿来使用。
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再然后，罗素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位面坐标，除了主神自己截取并定位的世界，还有他之前穿梭过的世界。
大部分世界，主神送入过轮回者，少部分因轮回者实力不足，并不适合进入。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罗素望着熟悉的世界坐标，忍不住想起了数码相机里的那些老友……
满满都是回忆！
罗素：(一`一)
“这么做会不会太渣了，当初说好了相忘于江湖，仅留照片回忆……”
“不对，我就过去看看而已，没说要干什么呀！”
“没错，只是看看，了不起喝杯茶，喝完就走。”
说话间，他身影消失，下一秒再次出现。
“我来看看，按照顺序，下一个喝茶的地方是……”
罗素翻出数码相机，挥手在大光球上挂上白板，记号笔按顺序挨个将世界标记下，并将刚刚去过的【八脚怪】世界打了个√。
“是了，这才是记号笔的真正用途，其他都是邪道。”
……
斗兽场空间，成千上万名轮回者无语望天，眨巴眨巴望眼欲穿，期待出现转机。
主神绝地反击，一击挂掉大魔头，轮回空间迎来充满希望的新明天。
这么想着，天空突然一暗，狞笑的魔鬼面孔化作天幕，而后缓缓淡去。
“……”xn
一片心碎之声响起，几个轮回者捂着胸口跪地，眼角不由自主滑落泪水。
“哥们儿，不能哭，要忍住啊！”
“不，我就要哭，我心里……心里高兴啊！！”
“……”
“我也是，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唯有眼泪才能诉说一二。”
“是啊，这是好事，残暴不仁的主神被推翻，我们的苦日子熬到头了。”
“哭！都给我哭！使劲哭！”
“……”x2
女超人小队独处角落，两个女超人无语看着这一幕，身边是叽叽喳喳的队员，一个个激动地面红耳赤。
有个人不是，段心兰倒地扑街，身上还有两个脚印，俨然是东窗事发了。
“队长，你们的好日子要来了，以后富裕了，可别忘了我们这帮在生死线上挣扎的落魄姐妹……”
“队长，你家还缺端茶递水的下人吗？”
“队长，罗素有弟弟吗？”
“队……咦，队长呢？”
——————
有盟主‘我已走火入魔昵称已存在’，债务缠身中……




诸天尽头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善意的谎言
金色沙滩广阔，海天蔚蓝，潮水时涨时退，椰树随风摇摆。
罗素穿着一条花花绿绿的沙滩裤，感受着海风的气息，沐浴阳光，双手张开拥抱大海。
别问为什么是花裤衩，大佬都是这套装备。
“从刚才开始，你们俩就一直不说话，很在意我现在的身份？”
罗素转身看向两个女超人，一黑一白两件泳衣，腰间系着的雪纺随风舞动，凸显好身材的同时，又增添了几分唯美意境。
和老友喝喝茶叙叙旧，罗素顺便洗了个澡，将两个女超人带到了这个世界。
他知道两人肯定有很多问题，这次不瞒了，准备实话实……
真话太吓人，为了大家都开心，他特意编了些充满善意的谎言。
“怎么，觉得光线不好？”
见两人还是不说话，罗素抬手打了个响指，和煦娇阳顷刻西垂，晚霞铺满波光粼粼的海面，潮起潮落间美轮美奂。
两个女超人对视一眼，笑容多多少少都有些牵强。
“比起这些，我更在意你能随便把女人的战斗服换成泳衣！”
“呃，别瞎说，不止女人，男人的我也能换。”
“……”x2
这熟悉的对话方式，是本人没错了。
“好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我保证，以前我是什么样，以后也会是什么样。”
罗素踩着细砂，留下一串脚印，走到两人身前，一左一右数量搭上纤腰。
“罗素，你现在和主神是什么关系？”
“关系的话……”
罗素脸色一黯，微微叹了口气：“情况有点严重，我以为掌控了主神就是结局，现在才知道，结束只是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
“抱歉，我能留下的时间不多了……”
“？？？”
—————啊，沙滩真美—————
沙滩不远处的小木屋里，罗素左拥右抱，笑得像个人渣。
“快点说，你能留下的时间不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梦寒拍了下罗素的贱脸，将恶意满满的香烟从他嘴里抽出，旁边的女超人面露紧张，事有轻重缓急，比起罗素遭遇的局面，三人现在的关系根本不重要。
“啊，没事，我随便说说的。”
(?益?) x2
快要气炸！
两女没说什么，一人怼了罗素一肘，起身换上泳衣，头也不回离开木屋。
罗素不急不缓出声：“我这里有主神的秘密，以及我全部的秘密，包括我和主神之间的关系，想听吗？”
两女翻翻白眼，默默折返回来，场面又变成了罗素左拥右抱。
“首先是主神，它是自我诞生的高端程序，建立在现实世界之上，又独立在外。”
“在世界之初便已形成，随着信息时代开启，被它掌控的轮回者越来越多……”
罗素大致讲述了主神的情况，删减了世界入侵和培养轮回者的目的，这些事他自己扛就行，女超人没必要知道。
“那你呢，之前你说自己和主神签订了不平等契约，可……”
女超人不满询问，在斗兽场空间的时候，罗素和主神的对话所有人都听到了，她们俩也不例外。
很明显，罗素不是轮回者，和主神也不是上下级的从属关系，两人不仅平等，主神还非常畏惧他。
这次主神将所有轮回者召集在一起，明显是在针对罗素，只是计划失败，反而把自己陷了进去。
眼见为实，不容辩解，罗素之前说过的大实话，立马就成了谎话连篇。
渣男满嘴跑火车，这谁受得了？
反正她是受不了的！
想到这，女超人气呼呼倒在罗素肩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
“这不能怪我，事情在大局未定之前，你们知道了会有杀身之祸，我不能害你们。”
罗素苦笑一声，狂飙演技，甩出编好的善意谎言：“想必你们已经看出来了，我并不是轮回者，而我和主神之间的关系，很复杂，说来话长，所以我就不……”
(乛_乛)~~ x2
“所以我决定长话短说，这就说，这就说。”
罗素举手投降：“你们看过小说，应该知道‘天道’这种说法吧？”
“主神是天道？”
“不是，我只是打个比方。”
罗素解释道：“【易经】上有一句‘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意思是事无绝对，总会存在一丝变数、一丝生机。”
“我拿天道来做比喻，是指世间从未有绝对完美的事物，主神就是如此，它在诞生之初便欠缺了一部分。”
“很不凑巧，这部分被我得到，拥有了进入主神空间的能力，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多次蹭任务之后，主神察觉到了我这个局外人，便开始针对设局，想将我重新融合，使自己变成最完美的状态。”
“这种融合不可逆，对主神是好事，但对我截然相反，因为一旦融合成功，我就会彻底死亡，像复制体一样沦为主神的奴隶。”
“多次东躲西藏，我靠蹭任务在主神眼皮子底下一步步强大，最终有了战胜它的力量。”
说到这，罗素羞涩一笑：“听起来厉害，其实并没有多强，也就所有轮回者组团，被我一巴掌放倒，一般厉害而已。”
“……”x2
“这次和主神的战斗，是我第一次反击，为此准备了很长时间，结果尚算圆满，主神已经是我的颜色了。”
听起来很轻松，但两个女超人可以想象其中的惊险，罗素闭口不谈，各种谎言欺骗倒也可以理解了。
有福同享，有难自己担下，是个可靠的人。
“那主神提到命运，说你重归历史，又成了大魔头，这是什么意思？”
“关于这个……算了，告诉你们也无妨。”
罗素抬头望着天花板，唏嘘道：“一是变数，代表生机，但在另一个命运线上，我并没有得到‘一’，和你们一样是轮回者。”
“说来听听，详细点！”
两个女超人双目放光，无比期待另一个时间线的故事。
“你们还记得名叫‘鲁初雪’的轮回者吧？”
“记得，不仅是她，我还记得某人蒙头盖面，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靠英雄救美勾搭上了队里的长腿。”
沈梦寒点点头，话里满是阴阳怪气。
“别闹，你记的都不是重点。”
罗素严肃脸，看着沈梦寒道：“原本的命运中，并没有我出现，所以你被鲁初雪杀死了。”
沈梦寒哑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故事开头就死了。
“呵呵，真惨！”
女超人捂嘴，姐妹情深，听到伤心处难免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