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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凤色妖娆
门呯地一声被推开,看到凤无忧的瞬间,拓跋烈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他大步进来,不客气地拉着凤无忧打量。
“不错。”他说道:“你这样,勉强不会丢了本大王的人。”
凤无忧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见拓跋烈伸手拿了一个面纱过来,不由分说地道:“戴上。”
“不戴。”凤无忧皱眉:“闷死了。”
“不戴?”拓跋烈眉毛一抬,道:“本大王要去的可是上官幽兰的接风宴,你要是想在宴会上就被大卸八块,那就随你。”
凤无忧立刻抬头。
拓跋烈这是成心要整她吧,明知道她和上官幽兰有仇,还要把她带到接风上宴上去。
“能不能不去?”她和拓跋烈打商量。
“不行。”
“为什么?”
“本大王乐意!”
凤无忧还想说什么,拓跋烈已经抓起她的胳膊,拉着她往外走:“动作快点,已经要迟到了。”
“面纱!”凤无忧大叫一声,连忙把拓跋烈放在桌上的面纱抓在手中,踉踉跄跄地跟上他。
坐在马车里,凤无忧郁闷地瞪着拓跋烈。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无力的感觉了,可是这个混蛋,居然下药把她的力气都给弄没,害她现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此时她带着面纱,面纱不厚,但花纹闪亮繁复,绝看不见里面的样子。只有一双清丽的眸子流顾四昐,熠熠生辉。
“凤无忧……”拓跋烈忽然欺近她:“我们草原人若是看上中意的姑娘,并不挑地方。”
凤无忧怔了一下,这才理解拓跋烈的意思,一抹怒色顿时浮出。
“烈大王,你可以试试。”
她只是没有力气,不是不能杀人。
拓跋烈忽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的车厢都微微颤抖。
“术仑!”拓跋烈大声叫道。
“大王,有何吩咐?”术仑就坐在外面的车辕上,闻言立刻拉开帘子。
“准备斋戒沐浴东西,今日回去,本大王就开始斋戒。”
拓跋烈在说什么?
刚刚还在耍流氓,怎么一转眼就开始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术仑面色则是大变,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坐在一侧的凤无忧一眼,垂首应道:“是。”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388章 神选,被抢了风头
第388章 神选,被抢了风头
宴会的地方并不在神女洲,而是在红药洲,而且,就在上官幽兰的行宫。
他们坐着马车一路上船,甚至在船上也没有下马车,等到靠了岸之后,又直接从船上驶上陆地。
这一路上,凤无忧都被拓跋烈看得坐立难安的。
这人的眼睛像狼一样,好像随时都能把人吞下去,可他却又一直克制着,只是用眼睛盯着她,半点不合礼的动作也不做。
凤无忧一直全神戒备着,渐渐的也就发现,拓跋烈似乎真的在顾忌某些事情。
可是,他在顾忌什么呢?
这么一个野兽一样的人,居然也会有顾忌的事情,太不合他的的性子了。
她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却不知外面的术仑早都震惊到连表情都麻木了。
北凉大阏氏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大阏氏,与其他三国的皇后相仿,北凉王即便娶了她,也可以再纳其他妃嫔。而另一种,则是神选大阏氏。
所谓神选大阏氏,便是得天授命,由神氏所选出来的阏氏。
北凉王一旦决定要立某个女子为神选大阏氏,便意味着从此之后与她生死与共,福祸不离。而且,从此不可再娶其他的女子,草原只有这一个女主人,是为草原之母。
要立神选大阏氏,自然是件极为严肃的事情,要准备的仪式也有很多,而首先一条,就是君王斋戒三十日,这三十之中,绝不可沾女色。
凤无忧对北凉的习俗一无所知,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拓跋烈方才的吩咐有多惊人。
不过,有一点她却是感觉得出来,那就是当她下车的时候,术仑对她的态度忽然恭敬了不止一点点,简直就是毕恭毕敬,甚至,和他对拓跋烈的态度都有得一比。
这变化让凤无忧心头更是奇怪的要命,不过拓跋烈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去想。
一下车,他就拉着凤无忧道:“爱妃,本大王就在你跟前,你居然盯着本大王的一个奴才看,莫非是本大王太没有魅力?”
拓跋烈笑得一脸无害,可是捏着凤无忧胳膊的手却是力道十足,都把她捏疼了。
“怎么会,谁能比得上烈大王你有魅力呀。”凤无忧一脸假笑地说道。
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如今力气全无,跑又跑不掉,算是落在拓跋烈手里了,不顺着他点,还能怎么样?
拓跋烈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此时前来迎接他们的芳洲礼官也到了,拓跋烈就拉着凤无忧一路走到宴席中。
凤无忧一路被拓跋烈拉着走一路东张西望。
既然是在红药洲,又是招待几国使臣的宴会,不知,萧惊澜会不会在这里。
她和萧惊澜之间的事情也还未了解,但不管怎么说,在萧惊澜身边,总好过在拓跋烈身边。
他这一路上的眼神,着实是有点让她心头不安。
“别看了,你那前夫如今可算是芳洲半个主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招待客人的宴会上?”
拓跋烈可恶的声音传入耳中。
凤无忧狠狠瞪他一眼,这人说话简直欠揍,什么叫前夫?她还没和萧惊澜和离呢!
“怎么?不服气?”拓跋烈懒洋洋道:“他登基大婚的时候,婚礼上穿着新娘子衣服的人,可不是你!”
凤无忧伤口在哪,他就专挑哪里洒盐。
“这和烈大王无关!”梦中见到萧惊澜和上官幽兰成婚的样子是凤无忧心头一块心病,她一点也不想提起。
见凤无忧似乎真的生气了,拓跋烈倒也没再提,只笑道:“很快就会有关的!”
等你做了本大王的大阏氏,自然就有关系了。
凤无忧懒得理他,一甩手,快步往宴会厅走去。
门口,上官幽兰亲自迎了出来,正满面笑容地要和拓跋烈打招呼,看到一个衣着魅惑的女子大步前来,顿时愣住。
北凉可是男子权威极重的国家,女子永远都要走在男子身后,连平齐都不行。
可是这个女人是谁呀?竟然走在拓跋烈的前面。
而更让人吃惊的是,拓跋烈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还笑眯眯地看着。
凤无忧在上官幽兰身前几步停下,转头看向拓跋烈。
她可不想和上官幽兰打交道。
如果不是她现在浑身无力,说不定会直接扑上去结果了她。
毕竟,能离她这么近,她还丝毫不设防的机会,可没那么好遇到。
可惜……
感受自己虚弱的体力,凤无忧又狠狠瞪了一眼拓跋烈。
拓跋烈眸子瞬时就是一亮。
他果然最喜欢的就是凤无忧的这股子泼辣劲儿,这样的女人若是能在他身边,定然能助他将草原经营出一副前所未有的辉煌景象。
上官幽兰对凤无忧也是很熟悉的,若是让她们二人相对,说不定上官幽兰会认出凤无忧。
拓跋烈上前将凤无忧挡在身后,寒暄了几句之后,就直接带着凤无忧进殿。
上官幽兰也陪着进去。
此时,屋中其余两位客人都已经先一步到达,而凤无忧因为梳妆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他们是最后一个到的。
一进大厅,凤无忧就感觉到两道视线同时落在自己身上。
慕容毅长指一紧,死死握住酒杯。
凤无忧!
就算她打扮成这副样子,又戴了面纱,可是他还是一眼认出。
萧惊澜要娶上官幽兰,凤无忧必会来芳洲。
他来参加这个继位大典,至少有一半的原因都是为了她。
这些日子,他也曾想过他们再次见面时的场景,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如此。
她怎么会和拓跋烈在一起?而且这装扮,竟似乎是拓跋烈的女人。
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意,双目如箭般刺向拓跋烈。
凤无忧不可能是拓跋烈的女人,那就一定是拓跋烈对她动了手脚。
贺兰玖的目光也望向凤无忧。
他在凤无忧走后就晕了过去,足有半盏茶的工夫才醒过来。
醒来之后,他就立刻命人去寻找凤无忧。
凤无忧的两副人皮面具都留在他那里,没有一点掩护,他怕她会出危险。
可是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
可她……为何会和拓跋烈在一起?
她和拓跋烈不是有仇吗?
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恨到这种地步,宁可和仇敌在一处,也不愿来找他。
这么想着,他胸口一阵腥气涌上,他抚住胸口,用力地呛咳起来。
听着这声音,凤无忧的心一下紧了。
她立刻朝贺兰玖看过去,中医瞧病,望闻问切,最次一等才是切脉,好些症状,只需听听声音,便可听出个大概。
贺兰玖的咳声中气不足,明显是身体亏虚,可他这些日子好好的,怎么会……
一瞬间,凤无忧想起她被体内那个灵魂的力量攻击时,贺兰玖的力量曾经包裹住她,为她抵挡了第一次攻击。
难道,是那个时候……
凤无忧眼中立时多了几分关切。
其实,她对贺兰玖真的没有什么怨言,她只不是不能接受,他竟然从一开始就在骗她。
她是真的把贺兰玖当朋友,所以被背叛的时候,受伤的感觉也就格外深重。
见到凤无忧的目光,贺兰玖顿时眼睛一亮。
她在关心他,那是不是代表,她也可以原谅他?
可是凤无忧的目光只是一闪,就从贺兰玖的脸上移开。
虽然虚弱,但身子却没有大碍,养养也就好了。
而他做的事情,却让她不愿再和他有交集。
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转眼就被扑灭。
贺兰玖轻轻地呛咳着,终是没有说什么。
这边暗流汹涌,可是发生的极快,都只是相视一眼的工夫,所以上官幽兰并未察觉。
只是,到了安排座位的时候,她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鄙夷之色。
“烈大王,本公主为你这位女伴重新安排个位置可好?”这可是国宴,上官幽兰只请了拓跋烈,没安排多余的位置。
而且,看凤无忧这身衣服,不是妾就是舞姬,根本没有资格和他们这些人坐在一起。
“不必,她和本大王一起坐就行。”拓跋烈毫不在意道。
一边说,一边就拉着凤无忧往自己的位置走。
“烈大王……”上官幽兰连忙叫住她,往慕容毅和贺兰玖的方向看了一眼,故做为难道:“这……恐怕于礼不合。”
另两人的身份都是极尊贵的,一个舞姬,醒得上吗?
“哦?是么?”拓跋烈目光转向慕容毅和贺兰玖,玩味笑道:“西秦皇,贺兰太子,不知你们可介意本大王这位爱妃一同列席?”
上官幽兰眉梢一挑。
拓跋烈还真是自讨苦吃,慕容毅贵为国一皇帝,贺兰玖又是南越唯一的皇子,注定了要继承皇位,以这两人的身份和性子,怎么可能愿意和一个舞姬共席?
可,没想到……
“朕并不介意。”慕容毅淡声说道。
“本太子也觉得甚好。”贺兰玖也轻咳着附和。
上官幽兰的脸沉下来,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同一天转性了不成?
今日她才是主角,竟被一个莫名其妙的舞姬给抢了风头。
但慕容毅和贺兰玖都发话了,她自然也不能说什么,只好强笑道:“既然西秦皇和贺兰太子都不介意,那就随烈大王的意思吧。”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389章 爱妃,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不容易安坐下来,上官幽兰便拿起酒杯,为三人接风。
她说了一番很是漂亮客气的言辞,可结果,举杯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看向她。
那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拓跋烈身边那个女子的身上。
一个含怒,一个含悲,还有一个,则是洋洋得意。
上官幽兰几乎气吐血,她再次高声说道:“三位,请容幽兰为三位接风!”
这一次,三人才终于听到,敷衍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岂有此理!
他们可知,他们到芳洲,是为了来参加她的继位大典的,可他们竟然敢这么忽视她!
上官幽兰压了又压,才把火气压了下去,命人上酒菜和歌舞。
凤无忧一见上来的菜眼神立时发亮。
实在不能怨她,她从到了芳洲之后,除去从纪家铺子出来之后买了两个包子,到现在两天了,可是一点东西都没吃。
她先后遇到萧惊澜、贺兰玖、拓跋烈,精神一直在很紧张的状态,因此倒也不觉得,可现在看到吃的东西,这才发现,她都快要饿死了。
因此,她才不管谁在看着她,只管拿东西过来吃。
她脸上戴着面纱,麻烦的要命,偏偏上官幽兰在这里,她又不能摘下来,干脆就一手掀面纱,一手吃东西,忙得不亦乐乎。
“凤无忧,你是饿死鬼投胎吗?”拓跋烈都觉得丢人了。
他深刻怀疑凤无忧是不是故意的,在萧惊澜身边的时候,可没见她这么没仪态过。
“饿死鬼投胎也比真的饿死好。”凤无忧忙着吃东西,才懒得和拓跋烈计较,伸手一指他面前的一个碟子:“那个你吃不吃?不吃端来给我。”
“你吃成头猪算了!”拓跋烈没好气地道,可是手却很听话地把碟子端到了凤无忧跟前。
这一幕落在慕容毅和贺兰玖眼中,解读自然又有不同。
慕容毅一心以为拓跋烈虐待凤无忧,连饭都不给她吃,才让她饿成这样。
而贺兰玖则是暗自神伤,曾经,他和凤无忧也是这般亲密的。
上官幽兰在主位上说了几句话,可是和方才一样,根本没人理她。
她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更是差点气炸。
女人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更何况,那个舞姬还吃得那么丑,连手上都是油光。
若是现在把她的面纱扒下来,说不定满脸都是食物渣子。
一想到那样,上官幽兰就一阵嫌弃。
“烈大王!”终究,上官幽兰还是不能忍受有别的女人夺去了自己的光芒,她笑着道:“看烈大王女伴的打扮,应当是舞姬吧。本公主早就听说北凉的舞蹈热烈奔放别有风味,不知,可否让她为和我们舞一曲,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闻言,凤无忧连头都没抬,仍是继续吃着。
“你慢点!”拓跋烈给她倒了一杯酒,免得她噎着。
上官幽兰气得生撕了他们的心都有,再一次道:“不知烈大王觉得本公主的提议如何?”
这音量,让拓跋烈想当作听不到都不可能。
“不行。”拓跋烈终于搭理上官幽兰,却是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何不行?”上官幽兰强压着怒意道:“难道烈大王的舞姬就这么尊贵?”
拓跋烈嘿嘿一笑,高高地扬起一边的眉毛:“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舞姬了?”
上官幽兰一怔。
“那她是……”
总不可能是拓跋烈的妃子,萧惊澜救走了拓跋烈的异母哥哥拓跋勒,这半年拓跋烈一直忙着对付拓跋勒收拾这个烂摊子,根本没传出娶妃的消息。
上官幽兰紧紧盯着拓跋烈。
拓跋烈肆意一笑,大声道:“她是本大王的阏氏!”
“噗……”
凤无忧一口喷出了口中的酒水。
她狼狈地抹着脸上,狠狠瞪着拓跋烈。
丫丫个呸,她什么时候成拓跋烈的阏氏了?她怎么不知道?
拓跋烈笑得一脸得意,拿着帕子去给凤无忧擦面纱上的水:“爱妃,你激动什么?放心,本大王说过的话一定做数,等回到北凉,本大王就三媒六礼迎你入帐!”
北凉的阏氏又叫大妃,所以拓跋烈称呼凤无忧为爱妃。
凤无忧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慕容毅和贺兰玖的脸同时沉了下来,可同时,眼睛里的神色又极复杂。
他们想做而未曾做,又或者还没有机会做的事情,竟被拓跋烈抢了先。
上官幽兰怎么也想不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她嫌弃地看了一眼满身狼狈地凤无忧。
拓跋烈的眼光也太差了,居然会看上这么一个毫无仪态的女子。
“这么说来,是本公主唐突了。”这女人是拓跋烈的阏氏,她自然不可能再让她跳舞,只好道:“那就请三位欣赏一下我芳洲的舞蹈好了。”
拍了拍手,一群舞女鱼贯上来,跳起芳洲特有的舞蹈。
丝竹声中,落在凤无忧身上的目光更强烈,更炽热了。
凤无忧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其实她还没吃饱,可是被人这么看着,还怎么吃啊?
“我要上茅厕!”凤无忧说道。
这话,穿透乐器声响,直达到上官幽兰的耳中。
上官幽兰正夹了一块小点心想吃,闻言,顿时停在空中,一点吃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本大王就喜欢爱妃这么快言快语。”拓跋烈道:“要不要本大王陪爱妃一起去?”
凤无忧木着脸,冷冷道:“你是变态吗?”
她是去上厕所,拓跋烈难不成还想在旁边看着。
“没办法,在爱妃手上吃的亏太多了。”拓跋烈阴森森说道。
这话倒是不假,在这次之前,差不多每次遇到凤无忧,拓跋烈都是要倒霉的。
第一次见面让她给逃了也就罢了,可是在草原他自己的地盘上,又带着那么多大军,还是让凤无忧给逃掉,这就让拓跋烈颜面无存了。
凤无忧叹了一口气:“我这样子,能跑多远?”
手脚无力,内力又是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才现修的,就那么可怜的一点点,也被封住了。
她就是跑,也不过是等着被抓回来而已。
拓跋烈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终于打消了亲自陪她去厕所的念头。
“为大妃引路,小心别摔着大妃。”拓跋烈对身后两个婢女说道。
这婢女就是先前伺候凤无忧梳妆的,都会些拳脚工夫。
凤无忧也没啰嗦,起身跟着那两个婢女一同离开。
恭房中。
凤无忧虽然故意把这里叫茅厕,可其实十分讲究。
里外两间,桌上放着吸味的藻豆,又燃着香,干净整洁。
凤无忧命那两个婢女在外面等着,自己一进里间,立刻开始观察。
因是恭房,四面无窗,只有最顶上开了一个小小的天窗。
那天窗颇高,以凤无忧如今的身手,绝难上得去。
可是这却也难不倒她,她褪下手上的一个镯子,也不知怎么一捣鼓,那镯子竟成了一枝袖箭模样的东西。
这是她让纪家铺子做的几样小玩意之一,那些零件之类的东西,她都暂时先藏在了别处,只把这些小东西带在身上。
但这些东西中的大多数还是在换衣服的时候留在了拓跋烈住的地方,只有这个镯子因为不起眼,保存了下来。
此时,她在镯子上轻轻一按,立时一根利箭飞射入小窗边上的屋顶,直扎透出去。
利箭尾端连着丝线,是极坚韧的天蚕丝。
凤无忧拽了拽,确认扎得很结实,足以承担起她的体重。
随即,她又是一按,借着里面机簧收缩的力量,再借着踏墙而起的助力,终于跃了上去。
奔走在院子当中,凤无忧心里把拓跋烈骂了百八十遍。
若不是这个混蛋封住自己的力气,她至于上个房都这么费力吗?
更别说下房的时候,还是跟小孩一样慢慢溜下来的,生怕发出声音让人察觉。
这么憋屈的帐,她迟早有一天要和拓跋烈算。
她的时间不多,她一直不回前厅,拓跋烈肯定很快就会发现有问题,到时就会来找她。
在那之前,她一定得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可这念头刚闪过脑中,她立刻就排除了。
她逃不出去的。
就算逃出这间行宫,但这里可是红药洲,是七大岛中防卫最严的地方,她现在又没有岛上的腰牌,只要一逃出去,肯定立刻就被抓住。
与其逃出去,倒不如……先留在这府中。
这里可是上官幽兰的行宫,别人找她都会往四周和阴暗易躲藏的地方找,她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干脆,直接到上官幽兰的卧室去!
为了安全,上官幽兰在这里一向是住在甘雨心的将军府,她就赌一把,这间行宫中的上官幽兰卧室,一定是空的!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就是这个道理。
脑中电光火石的一转,凤无忧立刻调整了方向,不仅不向外跑,反而向着行宫里面跑去。
她一路判断着建筑格局,分辨着尊位与卑位,自忖没有跑错。
跑到半路的时候,又听到宫中嘈杂起来,似乎是在找人,而寻找的方向都和她跑的方向相反,更让她坚信了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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