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凤色妖娆
大殿中,萧惊澜等得几乎要不耐烦了,凤无忧才施施然回来。
看到萧惊澜疑问的眼神,凤无忧坐下之后才低声道:“云初没事。”
这笨女人,他是想知道她怎么样。但想到之后暗卫也会和他汇报,萧惊澜也就暂时放下这些心绪。
此时的凤无忧并没有注意到,在她回来之后,大殿的角门处,慕容毅也慢慢地踱了进来,而且,目光一直停在她的身上。
他见凤无忧许久没有回来,有些担心,于是出去看看,却没想到正好看到凤无忧的舞。
那样美丽的舞姿,让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起皇帝的话:若是想要,就杀了萧惊澜,抢过来。
他不能这么做,也不会这么做。
可是,凤无忧颈子上的那些痕迹,却像是烙铁一样烙在他的眼睛里。
他端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
迟了,终究是迟了。
他绝不会去做破坏她幸福的事情。
只要,萧惊澜不做出危害大秦的事情,他就绝不会听从皇帝的命令去迫害萧惊澜。
也许,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
虽然这么想,可是手里的酒却是一杯接一杯,不停地灌下去。
贵女先后换好了衣服,按照事先定好的顺序,纷纷出来献艺。
为了让皇帝对自己留下好的印象,这些女子个个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琴歌舞画不一而足,每个节目都精彩至极。
凤无忧甚至都看入神了,中国古代的艺术,真的有种神奇的魅力。
当又一支琴曲结束之后,大殿中忽然肃穆下来,只见,一个女子身穿银铠,披着火红的披风走向大殿中央。
这副装扮,就连凤无忧都意外了一下,看清之后,才发现这居然是林飞羽。
林飞羽曾经和林飞轩一起上过战场,据说,那时萧惊澜也是一起的,所以她在朝中有官职,而此时她的这副打扮,明显是要跳剑舞了。
站定之后,林飞羽无比深情地看了一眼萧惊澜,似乎是在问他:惊澜哥哥,可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而萧惊澜的目光则是突然之间充满了厌恶,他不愿让别人看到,对凤无忧道:“本王要吃那个。”
他说的,是桌上一块小点心。
凤无忧听出他语气不对,很听话地拿了过来,可是萧惊澜却不接,而是道:“喂本王。”
这样子,简直像是在赌气似的,凤无忧心头暗笑,不过却乖乖地喂了。反正在秦王府的时候,她也没少做这种事情。
这小小的动作,就像是压倒林飞羽的最后一根羽毛,她眼睛泛红,几乎都要哭出来。
凤无忧何德何能,竟能得萧惊澜如此对待?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把凤无忧赶走。
她转头对乐师道:“开始吧。”
一声激烈的琴音响起,林飞羽应声而舞,她今天简直是超常发挥,一柄剑舞得犹如天外蛟龙,就算是对她十分不待见的凤无忧,也不得不道一声好。
一曲舞毕,林飞羽像是虚脱了一样,而周围则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林小姐这支剑舞舞得真好!简直让人以为身在战场。”
“依我看,今天的头名只怕非林小姐莫属了。”
附和声此起彼伏,林飞羽这才抬起头露出一丝笑意。
她要拿下头名,要赶走凤无忧,她那么喜欢萧惊澜,她才应该是秦王妃!
林飞羽出场的很晚,在她后面,只剩下长孙云初和上官幽兰两人而已。
当恭维声终于平息之后,长孙云初出场了。
她刚一出场,脚下就是一绊,差点摔倒。
只这一个动作,就让在场的人忍不住摇了摇头,比试舞技这事,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决定胜负。
虽然长孙云初平日也是有名的才女,可不知是不是被林飞羽方才的剑舞给震住了,竟然出了这种失误,看来,是肯定不可能胜出了。
而就在此时,长孙云初居然又绊了一下,就在众人纷纷暗道可惜的时候,一声琵琶轻音柔婉地勾起,这曲子是熟悉的,可却被人调低调弱了半度,顿时,曲乐中杂着一股说不明道不清迷朦之意。
而长孙云初就在这样的曲子之下,顺着那磕磕绊绊的脚步,缓缓展开肢体。
似醉还醒,似梦非梦,脚步看似踉跄,却又有一种别具凤情的美丽。
她一举手一投足,都仿佛无力,可又偏偏挠在人最痒之处,神色间更是娇憨天真,只见纯澈,却生不出半分邪念。
若是有和云轻同时代的人在,定然会发现,这竟是一出贵妃醉酒。
长孙云初本就因为药物的作用而略有醉意,就更将那种美人饮酒之后的前美丽演绎的淋漓尽致。
满殿的人都看得痴了,他们从来不知道,舞原来还能这么跳,动作什么的都早已不重要,只要有那股神韵,就足矣。
当长孙云初最后一个动作落下,大殿之中竟好久无声。
好半天之后,才有一道掌声清晰有力地响起。
慕容毅盯着长孙云初,一下一下有力地击着掌,然而他的心底里,想到的却全是凤无忧先前教长孙云初时的场景。
这支舞,若是由凤无忧亲自来跳,不知该美成何种样子。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75章 桃花,是他的心头血骨中髓
第75章 桃花,是他的心头血骨中髓
长孙云初看到慕容毅鼓掌,一张小脸几乎红成了樱桃,她匆匆地施了一礼,提着裙角就转到了后殿。
直到此时,殿中才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林飞羽方才那超常发挥的一段剑舞,在长孙云初的美人醉之下,几乎被冲得连影子都没了。
林飞羽的面色瞬间煞白,指甲死死地掐进了掌心。
没有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这最后豁出去的一搏,也失败了。
“幽兰公主,你的节目可准备好了?还要再表演吗?”皇帝微笑问道。
长孙云初这支舞真是大大长了西秦的面子,相信在这样的珠玉面前,就算是上官幽兰也要知难而退才是。
虽然他没有拒绝上官幽兰的参加,也早就决定要点上官幽兰为第一,可若是让她轻轻松松就取胜,也显得西秦太无人了些。
而此时长孙云初的表现,正好让他免除了这层顾虑。
上官幽兰也对长孙云初的舞有些诧异,不过听到皇帝这么问,还是淡淡一笑,道:“皇上,幽兰既说了要为皇上祝寿,若是现在说不演,岂不是出尔反尔?皇上放心,幽兰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话,向殿外一示意,立时有人抬着一面大鼓上来。
上官幽兰从侍女手中接过鼓槌,在鼓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向皇帝笑道:“皇上,还请听好了!”
嘭嘭嘭……
一阵激烈昂扬的鼓点瞬间响起,仿佛战场上的冲锋一般,先声夺人,一下就占领了众人的听觉。
随后,只听那鼓声忽急忽缓,或大开大阖,或密密切切,仿佛在众人眼前描绘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
有冲锋,有后退,有刀剑拼杀的惨烈,又有兄弟相依的细语。
大殿之中近百人,全都像被那鼓声蛊住了一般,有些武将听着,竟不自觉留下了泪水。
这鼓声,似乎将他们带到了战场之中。
当上官幽兰的鼓声停下,诺大的殿中竟然鸦雀无声,仿佛只要他们一出声,就会惊醒了那些战场上的亡魂。
直到有人握着酒杯的手太累,哐啷一声瓷盏跌落,才把众人从方才的震撼中惊醒。
皇帝看着上官幽兰神色复杂,却不得不道:“幽兰公主果然技艺惊人。”
他本以为长孙云初的舞已经够好了,但上官幽兰的这支鼓,却又把长孙云初完全比了下去。
不说别的,只说这壮烈的意境,就是长孙云初的醉舞万万比不上的。
“皇上谬赞了。”上官幽兰看似谦虚,可是紧接着就问道:“不知皇上心中,这献艺的第一名是谁呢?”
上官幽兰紧紧地盯着皇帝,只等着皇帝的口中说出她的名字。
她的愿望很简单,休了凤无忧,然后让萧惊澜娶她。
她喜欢了七年的男子,怎么可能轻易让给别人?
尤其,那个女人还被萧惊澜碰了!等她嫁入秦王府,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让凤无忧悄无声息地消失。
这个世上,绝不允许有人和她曾拥有过同一个男人。
皇帝如何不知道上官幽兰的打算,不过他乐见其成,于是开口说道:“这第一名的位置,当之无愧属于……”
“慢着!”一道清亮的声音忽然打断了皇帝。
萧惊澜立刻看向凤无忧,只见凤无忧已经站了起来。
“本王会处理。”萧惊澜一把握住凤无忧的手,低声道:“除非本王同意,否则,谁也别想嫁入秦王府。”
所以,你不必在这里起冲突。
凤无忧微微一笑,亦是低声道:“王爷,你的桃花太多,走了林飞羽,又来了上官幽兰,谁知道明天后天会不会有张飞羽,端木幽兰?一个一个打发太麻烦了,不如趁这个机会了个干净。”
萧惊澜一怔,他的桃花,多吗?
凤无忧想要一次了个干净,又要怎么了?
思索间,凤无忧已经挣开了他的手,向皇帝道:“臣妾身为秦王妃,皇上大寿总不能什么都不表示,方才幽兰公主的表演实在太精彩,竟勾起了臣妾一点点争强好胜的心思,不如请皇上让臣妾也表演一个节目可好?”
凤无忧此话说的十分得体,再加上她又是秦王妃,身份贵重之至,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了口,就连皇帝都不好拒绝。
“秦王妃想要表演什么?”皇帝沉着脸问。
他的目光一直在打量凤无忧,自嫁给萧惊澜之后,凤无忧竟一改往日的痴傻,已做出数件出乎他意料的事情,甚至还隐隐勾走了慕容毅的心。
这可是他最器重的儿子,皇帝不可能不警惕凤无忧。
这一次,不知凤无忧又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臣妾讨个巧,就学幽兰公主,也表演一支鼓曲吧。”凤无忧只当没看见皇帝的打量,从容地说道。
一听这话,皇帝顿时松了一口气,上官幽兰刚才那支鼓曲已经把鼓都打绝了,就不信凤无忧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两侧的大臣们也都是窃窃私语,几乎每一个人都觉得凤无忧是自取其辱。
除了萧惊澜外,只有两个人不是这么看。
一个是贺兰玖,他向来知道这个女人狡猾的要命,绝不会把自己逼到死路里。
另一个则是拓跋烈,他的想法更简单,凤无忧是他看上的女人,要是他看上的女人这么蠢,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也省得污辱他的眼光。
“好,鼓就在那里,秦王妃请自取吧。”皇帝道,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幸灾乐祸,凤无忧表演什么不好,偏要表演鼓,他倒要看看,这次凤无忧会丢多大的脸。
大殿之中,侍卫婢女都是不能进来的,萧惊澜一个人坐在桌案之后,迎接着各方或嘲讽或担忧的视线,八风不动,只是平静地看向凤无忧。
他相信凤无忧有她的打算,但,更相信无论凤无忧出了什么事,他都护得住她。
凤无忧几乎立刻就领悟了萧惊澜目光中的意思,心头顿时一暖。
这个男子总是这样,在不经意的时候,为她提供了最可靠的保护。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不想依赖他。
微微一笑,凤无忧道:“皇上,这鼓……不够!”
一面不够?那要多少?
最终,在凤无忧的要求之下,足足上了三十二面鼓,每一面都用架子高高地架着,在大殿之中围成了一个圈。
凤无忧站在鼓圈中央,四面环顾了一遍,忽然走向萧惊澜,微笑道:“王爷,这曲子,还需要你和我一起。”
让秦王和她一起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节目?
这凤无忧怕不是疯了不成?秦王何等身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就算凤无忧是秦王妃,萧惊澜也不会答应的。
所有人都等着萧惊澜开口拒绝,可谁都没有想到,萧惊澜竟淡淡开口问道:“如何做?”
甚至连责备一声都没有,就直接同意了凤无忧的决定,还问她要如何做。
京中都传言说秦王把凤无忧当眼珠子一样宠着,原本他们还不信,可是见了这一幕之后,就是不信也得信了。
这秦王对凤无忧,何止是眼珠子,简直就是心头血,骨中髓,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这么纵容。连当众表演节目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都答应。
“王爷可有熟悉的战阵曲子?”凤无忧明知故问,萧惊澜十岁出头就跟着先秦王上战场,怎么可能不会战阵曲子。
果然,萧惊澜点了点头。
凤无忧将一碟花生端到萧惊澜面前,微笑道:“王爷只要用这花生,在那些鼓上奏出王爷最喜欢的战阵曲子即可。”
说完,凤无忧轻轻一笑,返回到鼓圈中央,抽出一根丝带,将自己的眼睛牢牢蒙上。
这一举动又引得殿上众人一阵惊讶,凤无忧居然把眼睛蒙上了,她想做什么?
“王爷,开始吧。”凤无忧道。
萧惊澜神色复杂,他现在已隐隐猜到凤无忧要怎么做,可是,这样真的可以吗?
终究,他选择了信任凤无忧,反正,这是他的人,就算不成,他也不会让她出任何事。
手指一扬,一颗花生朝着其中一面鼓上笔直击去。
声音刚刚响起,凤无忧已执起身上的披帛,准确无误地击在了萧惊澜击中的鼓上,发出咚的一声。
萧惊澜神色一震,又是一颗花生击出,凤无忧也再次击中他所击打的鼓面。
接下来几颗,凤无忧一次错都没有出,萧惊澜也对她有了信心,动作开始加快,到了后来,更是两三颗花生一起扔出。
原本破碎的音节随着萧惊澜动作的加快开始渐渐连贯,最终形成了一只完整的鼓曲,凤无忧的身形似彩蝶翩跹,明明根本看不见,可是每一击都准确无误,没有任何错误。
而且她的击打轻重错落有致,完全符合那支鼓曲的情境。
这是一支兄弟同袍,生死与共的战阵之曲,也是萧惊澜曾经最喜欢的。
萧家军就如这只战阵曲一般,是兄弟之师,攻无不克,坚无不催。
萧惊澜已有六年不曾上过战场,他本是跃马横枪,英姿勃发的天才少帅,是萧家和燕云的骄傲,可这六年却饱受伤病之苦,只能呆在阴冷的京师做那波诡云谲的算计之事。
人人都说现在的他沉着稳重,以病弱之肩扛起秦王府如山重任,可有多少人还记得,他本是跃马长街,长笑欢歌的肆意少年。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76章 战曲,秦王府不准添人
第76章 战曲,秦王府不准添人
凤无忧这支久违的战阵曲无意间竟激起萧惊澜胸中潜藏已久的锋锐之气,让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银枪裹血,笑看生死的战场之上。
他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曲调也越来越激昂,可无论他的动作多么快,凤无忧都没有一点跟不上,更不曾落错任何一个鼓点。
相反,她仿佛从萧惊澜的动作之中体会到他年少的意气飞扬,还有这蛰伏六年的艰苦辛酸,动作越发舒展流畅。
二人明明是第一次合作,却默契地好像合奏过几百几千次似的。
到了后来,旋律跃至最激昂处,萧惊澜单手一拍桌面,剩余的花生粒尽数飞起,萧惊澜一掌击出,数百粒花生如密箭一般直奔鼓圈,同时落在二十多面鼓上。
凤无忧脚踏萧惊澜教给她的步法,身形一跃凌空,随着萧惊澜的节奏,狠狠打在每一面落了花生的鼓上。
当到了最后一面鼓前,风无忧扔掉披帛,反手抽过一侧放着鼓捶用力一击……
呯!
足有半人高的大鼓应声而破,余音久久回响不绝。
若说方才上官幽兰的鼓乐是一出情节完整的大戏,可算上品,那凤无忧和萧惊澜合奏的这出鼓乐,就是一支直指人心的利箭,塂称绝品。
因为除这一次之外,无论是凤无忧和萧惊澜,都不可能再将这曲子重新演绎一次。
将桌上所有的花生扔出之后,萧惊澜有一瞬间的怔忡,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凤无忧不知何时已摘了蒙眼的丝绢,正向他走来。
他久久地凝视着凤无忧,明明只是很近的距离,可是在萧惊澜的眼中,却像是跋涉千山万水,才让他于千万万人之中,于时间的无涯的际野里,破开无数风霜雨雪,遇到眼前这个女子。
“王爷,你……可有不舒服?”凤无忧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她让萧惊澜帮忙和自己合奏一首曲子,可是没有想到会激起萧惊澜这样激烈的情绪。
萧惊澜目光久久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道:“无忧,本王……好久没有这样痛快过。”
横刀立马,快意风流。
他总是隐忍的,步步为营思前虑后,几乎让人忘记他今年也不过只有二十三岁。
“王爷喜欢就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凤无忧的心都疼起来。
他这些年,究竟受了多少苦?
萧惊澜对着她轻轻一笑,忽而握住她的手,对着皇帝淡声道:“皇上,可以评出此次献艺的优胜了么?”
萧惊澜轻易不开口,可是一旦开口,就没有人能忽视他说的话。
他现在出声,摆明了要为凤无忧争此次献艺的头名。
其实方才的献艺,凤无忧和上官幽兰的献艺各有千秋,虽然只要是明眼人就知道是凤无忧更胜一筹,但若是皇帝非要当睁眼瞎,别人也没有办法,毕竟上官幽兰的技艺也是不俗。
可在萧惊澜虽平静却威严极盛的问话之下,皇帝几次蠕动嘴唇,都硬是没能说出上官幽兰优胜的话来。
“本太子看,凤无忧方才鼓乐最好,足以当头名。”一片静默之中,一道肆意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西秦的大臣们不敢开口,他可不是西秦人,他敢呀!
见众人都望着他,贺兰玖眼睛一瞪道:“看什么看?难道你们都怀疑本太子的音乐素养不成?”
贺兰玖不仅以医术闻名天下,更有名的是他的杂学,琴棋书画医卜杂术,几乎无一不会,更让人嫉妒的是,他不仅会,还都很精通,时常让人怀疑,这老天到底是给了他多少天分。
此时他这么开口,哪里有人敢应承,贺兰玖是当世有名的音乐大家,谁敢说他音乐素养不好呀?
“本王子也听着凤无忧的不错。”一侧的拓跋烈也开口了,他邪邪地看着凤无忧,道:“那什么幽兰的,曲里拐弯听着费劲,还是凤无忧的曲子听起来够味。”
南越和北凉,居然有两国的使者都旗帜鲜明地站在了凤无忧一边,上官幽兰面色铁青,她本以为她这支鼓曲已经天下无敌,怎么料得到凤无忧如此狡猾,竟激出了萧惊澜的少年意气,生生压了她一头。
“儿臣也如此觉得。”又是一道声音,皇帝闻言怒喝:“毅儿!”
慕容毅慢慢起身,道:“秦王妃此曲入骨入血,可为绝品。”
三个人,三国下一辈继承者中最为有势力的人,通通都站在了凤无忧的一边,再加上萧惊澜的威胁,还有那支曲子本身让人不可忽略的魅力,皇帝纵使脸色再难看,也不得不宣布,此次献艺的优胜者,是凤无忧。
萧惊澜微笑看向凤无忧,仰起的面容上眉眼犹为清澈,他柔声问道:“你有什么愿望?”
这话,本该由皇帝来问,可是萧惊澜却先问了,皇帝狠狠握住了拳,却也不得不跟了一句:“凤无忧,你有何愿望不妨说出来,若是不危害国事民生,朕便应了你。”
此时,皇帝万分庆幸自己先前答应的时候留了这么一个条件,这样,只要他觉得凤无忧提出的事情不合理,就可以扯到国事民生上去,然后不予理睬。
凤无忧笑看了一眼萧惊澜,道:“我说的时候,王爷可不许生气。”
“本王不会。”萧惊澜眉眼温柔地看着她。
凤无忧对萧惊澜笑了一笑,抬头看向皇帝,朗声说道:“皇上,臣妾什么都好,就是善妒不好,这毛病改是改不了了,所以,臣妾想恳请皇上答应,只要臣妾还在秦王府一日,秦王府就一日不许添新人,别说妻妾,什么侍、姬、通房……只要是女的,就通通不许!”
言惊四座。
见过嫉妒的,没见过嫉妒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皇帝也给愣了,他想往秦王府里塞人,所以根本不想答应,可凤无忧说的这事完全是私事,他还真没办法用关系国事民生来回绝凤无忧。
脸色黑了半天,皇帝才道:“朕虽是皇帝,也不能干预秦王家事。此事,得秦王同意才好。”
若是萧惊澜真的可以人道,总想开枝散叶吧,这样才有机会把探子塞进秦王府。
可谁知,萧惊澜连想都没想,便道:“秦王府,王妃说了算。”
堂堂秦王,竟在几国使者都在的场合,毫不避讳地承认王府由王妃做主。
这不是等于向众人坦言他是妻管严吗?
那可是秦王啊,是少年戎马,万军阵中取上将首级都面不改色的秦王,居然,怕老婆?
可是偏偏,萧惊澜脸上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惊澜哥哥!”
一种称呼,却是两道声音同时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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