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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凤色妖娆
他在军中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的毒,就算把伤口的肉剜掉都不行,该化脓还是继续化脓,该腐烂也还是继续腐烂,他们除了眼睁睁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攻城已经攻了近四十轮,受伤的人不知有多少,据他保守估计,十万大军之中,至少有两万人都受了伤。有一部分人的伤势还没有出现恶化,但……这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一仗打完之后,这十万北凉勇士到底还能剩下多少,他想都不敢想。
哲布面色铁青,西秦人也太狠了,他们的人受伤就只是受伤,还能继续打仗,可是自己这边的人,只要受个轻伤就和死人无异,这种仗,还怎么打?
“牧主大人,我们还要继续攻城吗?”一个小的部落酋领问道。
哲布咬着牙,快步在帐篷里走了几个来回,停下之时厉声道:“攻!这仙子关,本牧主非要攻下来不可!”
他现在已经付出了这么惨重的代价,若是现在停下,那之前死的人就全都白死了。唯有他攻下仙子关,抢光里面的东西,杀光里面的人,才能弥补一些损失,对外面也才能有个说法。
攻城,再次开始。
萧家军戮战三天,早已筋疲力尽,全是凭一口气在支撑着,死死地守住城墙。
而每当他们快要守不住的时候,凤无忧就会命云卫将火药罐子投掷出去,借由爆炸和里面的杂物进行杀伤,逼退北凉人。
金汁浸过的箭矢所造成的杀伤力开始在北凉人的阵营中显现出影响,虽然哲布命人严守此事不得泄露,可随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士兵们还是知道了。
一种恐慌的情绪开始在他们中间蔓延,甚至开始传言,西秦人的兵器上有一种厉害至极的剧毒,沾之必死,而且死状极惨。
北凉人的士气受到了很大影响,攻城时也没有那么悍勇了,每个人都留意着身边,生怕被西秦的兵器所伤。
当又一次打退北凉人的进攻,凤无忧靠在城墙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忍不住想起一张俊美贵气的脸。
看来,人真是不能立flag啊,她出京之前曾对自己说,只要这次平安回去,就会把心里话全都告诉萧惊澜。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还能活着回去吗?
……
郴州,白鹿关。
白鹿关因为突出于西秦地图,位置远比仙子关要远,而且因为天气骤然变冷,他们行进的速度也受到了很大影响,一直到第二天夜里,才堪堪抵达关下。
将军大帐里,萧惊澜高坐首位,燕伯站在他的身后,其他将领分两列坐在下首。
“王爷,末将不赞成!”坐于左侧首位的是一个中等身材,十分壮实的彪悍男子,他也是白鹿关的主将,名叫郑克保。
“照王爷所说,北凉大军到达仙子关至少也有两日,仙子关只有一万二千守军,守不守得住且不说,就是他们守住了,从我这白鹿关出去,到达仙子关也还要一日时间,更何况,我这白鹿关也不过三万人,如何对付得了十万大军,去了,岂不是送死吗?”
郑克保发话,底下不少将领都纷纷赞成,虽未说话,却也不住地点着头。
萧惊澜一眼望下去,座下的将领,竟有大半都不认得。
“你在质疑本王的决定?”萧惊澜神情不动,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
郴州和蓟塘威远离得近,这些人,是不是也被程璜手下那些孬兵影响了?
仗还未打,就先算输赢。
“末将不敢。”郑克保在座位上欠了欠身,道:“末将只是为了麾下儿郎着想。仙子关的萧家军是人命,我白鹿关的儿郎也是人命!”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135章 伯举,娶了什么样的女人
第135章 伯举,娶了什么样的女人
大概是萧惊澜的沉默助涨了他的气焰,郑克保这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
目光,挑衅地往萧惊澜看过去,他和萧惊澜并不熟悉,甚至主将的位置也是在前任主将战死之后才升上来的,对萧惊澜这位天才少帅,他只听说过,可从未见过。
等他坐到主将位置的时候,萧惊澜早已重伤闭府,对萧家军的指挥和控制仅限于每年仅有的几次书信,是以,他对萧惊澜并没有什么服气又或者尊崇的感觉。
在他看来,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算再厉害也不过尔尔,之所以有那么厉害的名声,还不是因为他是老秦王的儿子,出身好,所以所有人都捧着他。
至于那些真刀真枪的拼杀,再怎么比,也不可能比过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将。
毕竟,萧惊澜实在太年轻了。
听闻萧惊澜一直在京城养伤,突然出现在关城之下的时候,虽说吓了他一跳,可现在回过神来,郑克保却并没有把萧惊澜太放在眼中。
一个已经六年不曾入营的主帅,能翻起什么风浪来?
更何况……他的腿……
郑克保可听说萧惊澜是个残废,没想到居然能自己走,但在他看来,恐怕这只是硬撑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倒下去。
“你的白鹿关?”萧惊澜忽地说了一句。
郑克保一听,顿时知道自己失言,虽然他的确是把白鹿关和这里的三万萧家军看成是自己的私有之物,可是当着萧惊澜的面说出来总是不好。
他急忙道:“王……”
一个字刚刚出口,忽然一道人影闪至身前,啪的一声,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可不是后宫内斗里轻飘飘的那种,而是像一把铁蒲扇一样,重重砸在他的脸上。
郑克保直接被从椅子上扇下去,连打了几个滚才停住,他抬起头怒声道:“王爷,我敬你是王爷,你就是这样放纵家奴殴打带兵将领的!”
燕伯站在郑克保原本坐着的椅子旁边,目光忽然在他的披风上看到一样东西,皱了皱眉毛说道:“你是燕云十八骑?排行第几?”
闻言,郑克保虽怒,可竟也不禁起了几丝自豪之色,挺起胸膛道:“本将排名第九,你这大胆奴才,若是现在向本将道歉,本将看在王爷的份上,只剁你一只手!”
看在萧惊澜的份上,还要剁燕伯的一只手,这哪里是给面子,分明就是打萧惊澜的脸。
燕伯向萧惊澜行了个礼,道:“王爷,老奴有些手痒,请王爷准许老奴和这位第九骑切磋一下。”
萧惊澜没出声,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
“你要和本将切磋?”郑克保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人已经连头发都花白了,自己这一拳下去,还不直接把他打散架。
正想要拒绝,就听燕伯道:“燕云十八骑是萧家军中最勇猛的将士才能获得的名号,永不能拒绝萧家军之人的挑战,郑将军该不会想拒绝老朽吧?莫非是不敢?”
燕云十八骑原本是萧惊澜的爷爷跟着西秦开国皇帝打天下之时,跟在他身边的十八名侍卫,个个都以勇武出名。在征战过程中,这十八人或死或伤,到了西秦立国,已经只剩下六人。
萧惊澜的爷爷为了纪念他们,就在萧惊军中进行了一场擂台赛,取出最为勇猛的十八名,命名为燕云十八骑。
每过三年,这个擂台赛就会重新举办一次,燕云十八骑的人员也一直是流动的,但无论有没有被淘汰,只要曾经入选过燕云十八骑,就是萧家军值得骄傲一辈子的事情。
而现任的燕云十八骑,更是可以在衣服上添加一只马踏飞燕刺绣,以示自己的荣誉。
燕伯正是看到了郑克保衣衫上的马踏飞燕刺绣,才说出要和他比试的话。
“笑话!本将有何不敢!比就比!”
郑克保从地上爬起来,怒声道:“走吧,现在就去演武场!”
“不必,在这里就行。”燕伯把一手背在背后,道:“老朽不欺负你,让你一只手。”
毫不掩饰的轻视。
郑克保恼羞成怒,就是再好的脾气被这样小瞧也要被激怒,更何况郑克保的脾气根本算不上好,他怒吼道:“不用你让!”
说着,一躬身子,狠狠地扑了上去。
他虽然态度傲慢,但身手却着实不错,满帐将领都同情地看着燕伯,仿佛已经能预料到他接下来的下场。
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只不过三招,郑克保就如一只破麻袋似的,被燕伯狠狠摔在地下。
“如今的燕云十八骑,已经这么没用了吗?”燕伯摇着头,全是不满。
满帐的人都盯着他,他竟然真的把燕云十八骑排名第九的郑克保给打败了,让了一只手,而且,只用三招。
萧惊澜身侧的一名燕卫此时出声说道:“你们可曾听说过,有一位燕首,连续七届十八骑比赛不败,被先王爷亲赐伯字,永为十八骑之首?”
什么?
郑克保惊诧地瞪着燕伯,这个瘦瘦弱弱的老人,竟然……
“老夫燕举,得先王爷抬爱,亲赐伯字,现名,燕伯举。”燕伯笑眯眯说道。
他这六年来一直在秦王府当着管家,众人都叫他一声燕伯,可有谁知道,这个伯字,并非是对年纪的尊称,而是因为,他是燕云十八骑之首。
“老朽不该欺负你们这些后辈,起来吧。”燕伯走到郑克保身边,把他拉起来,郑克保被燕伯的力道带得不得不站起来,就在出于惯性往燕伯那边靠了一下的时候,只听燕伯淡声道:“我打不过王爷。”
郑克保身子狠狠一僵,不可置信地望向萧惊澜。
燕伯身为十八骑之首,没必要对他撒谎。可萧惊澜不是双腿俱残,病重六年,这样一个人,武功竟还在燕伯之上?他究竟是怎么练的?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天才二字?
萧惊澜淡静地坐在骑子上,渊渟岳峙,哪怕是保持沉默,都有一股让人不得不低头的强大气势。
只是,他之前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没看出来。
“王爷……”郑克保艰涩地叫道。
“你不配为萧家军。”萧惊澜终于发话,冷冷地说道。
他站起身,目光锋锐地扫过在坐将领,声音如凛冬寒霜:“萧家军只问道义,不问胜败,道之所在,虽粉身碎骨吾往矣。萧家军亲如手足,密如兄弟,纵刀山火海,亦绝不抛弃同伴。这两点,你们哪一点做得到?”
由始至终,他一直坐在椅子上,也没有怎么说话,但此时只不过两句话,就让在座之间羞惭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家军堕落至此,本王之过,但从今日起,本王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萧家军,也会让你们知道,萧家军究竟是凭什么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末将……愿遵王爷指挥!”到了此时,郑克保哪还有半分不服,单膝下跪,双手交叠,一个军礼扎下。
主将都跪下了,其他的将领自然也纷纷跪下。
“把人抓出来。”萧惊澜吩咐。
随身的燕卫立刻走到将军之中,不由分说提了几个人出来。
“王爷,为何抓我……”
“王爷,末将犯了何错……”
他们还在叫嚷着,可萧惊澜只是轻启唇瓣说道:“杀!”
寒光闪过,那几人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尸横当场。
郑克保震惊地看着萧惊澜,燕伯已出声解释道:“这几人是程璜派到萧家军中的奸细,在萧家军中为害已久,郑将军不防想想,每次动摇军心,畏缩不前的,是否是这几人?”
郑克保只略略一想,立刻就变了面色。
他安逸得太久,逍遥的太久,竟连奸细到了自己身边都不知道。
而反之,萧惊澜虽然人在京城,却将千里之外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动手之利落,拿人之精准,都高效到了一种令人胆寒的地步。
到了此时,郑克保终于相信,军中那些关于萧惊澜的传言,从来都没有半分夸大,只有不足。
萧惊澜看他一眼,冷声道:“萧家军不养无用之人,你能不能胜任这个将军之位,就由你自己证明给本王看。传本王军令,点兵,即刻出关!”
……
仙子关的萧家军又坚持了一日,终于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
不仅火药罐擂木投石等物用尽,就连箭矢也再不出一根。
如果北凉人再冲上来一次,他们只能等北凉人到了墙头,凭借长枪大刀,和他们硬拼。
而北凉人此时也已经杀红了眼,军中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必须拿下仙子关,只有如此,才能从杀戮和抢掠中弥补一些他们受到的损失。
几乎所有人都扑到了城墙上,甚至凤无忧和云卫的三十余人也加入了守城的队伍,一开始凤无忧要上城墙的时候程知节还大吼了一声胡闹,可是当他见到凤无忧的身手之后,他就硬生生把这句话吞了回去。
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位王妃不仅果敢,机敏,甚至连身手也这么好。
王爷,到底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136章 送信,他们回不来了
第136章 送信,他们回不来了
“援兵还没有到吗?”两次攻城的间隙,慕容毅沉声发问。
向周围州郡求授的人早在三天前就派了出去,算时间,今天也差不多该到了,可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程知节摇了摇头,面色沉重。
这个一脸络腮胡的汉子,此时连胡子都被血染透了,粘乎乎地揉成一团,他唾了一口含血的唾沫道:“等老子打完这场仗,非把那些报信的小兔崽子剥一层皮。”
闻言,凤无忧抬了抬眼睛,淡声道;“你可能剥不了,我要是没猜错,他们也许回不来了。”
程知节身子一震,慕容毅也望向凤无忧,不明白她此话何意。
凤无忧缓了口气才慢慢道:“除了郴州,不管去哪个州都要经过威远和蓟塘。”
而威远和蓟塘,是太子舅父程璜的地盘。
他们费尽心思才把萧家军逼到这个地步,怎么可能让别人来救他们。
“不是还有郴州吗?我往郴州足足派了八路人马!”程知节立刻反驳。
这八路人马,至少总有一路能把信送到吧!
凤无忧瞥了他一眼,淡声道:“郴州和蓟塘离得这么近,谁告诉你程璜不会事先在路途中埋伏?你派了八路人马,可从檀州到郴州,又有几条道路?只要守住关卡要道,你派多少人都没用。”
此言一出,程知节的面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凤无忧说的没错,他派出去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回不来了。
“程将军,去想结果是没有意义的,只要这城一日未破,我们就一日未输。坚持下去,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他们在城上难受,难道城下的北凉人就不难受吗?
他们好歹还有城楼可遮风避雨,还有城中的人可以送一口热饭,下面的北凉人却是全体暴露在严寒的空气中,更有金汁导致的伤者一批又一批的倒下和死去。
事到如今,比拼的就是韧性,只要他们能再撑住北凉人的几次攻击,坚持的比北凉人更久,那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
打破了程知节对援兵的幻想,却不意味着凤无忧会放弃,相反,这更体现了她背水一战的决心。
这话,让程知节也激起了几分血性,他大笑一声,道:“王妃娘娘,我老程打了这么多年仗,没有服过什么人,今日,老程服娘娘你!娘娘说的没错,城一日未破,我们就一日未输!”
说完,大踏步地离开,口中还吼着:“都给老子打起精神,城头还在我们手里呢,北凉孙子想上来,就给他一泡尿浇下去!”
粗狂的话语,却让凤无忧忍不住一笑,军营之中向来如此,越是这样的话,越能激起士气。
凤无忧的话能激起程知节的血性,却骗不了慕容毅,他盯着凤无忧道:“无忧,你比我更清楚,我们守不住了。”
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的判断,不为任何人任何话所影响,正是慕容毅之所以能成为名将的理由。
就算这些士气能够再让他们顶住一两次攻击,可他们已经弹尽粮绝强弩之末,这是事实。不管是顶住了两次、三次、还是四次,只要北凉人不停攻城,城破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我不需要他们守很久,只要他们能守到今日天黑即可。”只有慕容毅在这里,凤无忧终于露出了她的真实打算。
她看着慕容毅忽然一笑,道:“大将军,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出城一趟?”
若是别人说这种话,慕容毅一定认为她是疯了,可在凤无忧的口中说出来,他却觉得那么理所当然。
“你想如何?”他低声问道。
“大将军不是猜到了吗?北凉人坚持到现在也已经快到底线了,而且他们病倒的人越来越多,大营必然极乱,我们带少量人马混进去不是没有可能,若是现在这种时候,那个牧主忽然死了,北凉大军会如何?”
正面作战从来不是凤无忧所擅长的,她出身于特种作战部队,最擅长的,本来就是极端情况下的特殊作战。
一味防守也不是她的作风,她向来主张,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而现在,正是发挥她优势的最好时机。
恐怕北凉人也不会想到,已经几乎被打残了的萧家军,竟还敢主动出击,打他们主帅的主意。
慕容毅深深地看着她,道:“你方才说,比拼韧性,都是假的。”
凤无忧笑了笑,城上的人实在太乏了,她只有这么说,才能给那些人一线胜利希望,让他们不至于因为绝望而丧失士气。
事实上若是真的比拼韧性,他们现在还有战力的总共剩下不到四千人,还都是强弩之末,怎么和对面的几万大军比?
更何况北凉人在金汁之下倒下了那么多,北凉的主帅必然也极为暴躁,为了减少损失,接下来的攻城,他很可能会不计代价,哪怕用人命堆,也要攻上仙子关。只有这样,他的士兵才可以不必再死。
“无忧,我们也可以撤离。”慕容毅忽然说道:“趁着北凉人不防备,立刻撤向义阳,到了义阳之后,无论是整顿兵马,坚城固守,又或者主动出击,都比你的法子要好的多,你的法子太冒险了。”
凤无忧目光一闪,慕容毅说的没错,他们的确是可以撤,西秦幅员辽阔,战略纵深极大,他们若是一开始就向义阳撤退,甚至根本不会损失这么多人。
只是……她能撤吗?
仙子关一旦战败,等待着他们的,就是笼罩向萧惊澜和二十万萧家军的巨大阴谋,而事到如今,她不相信慕容毅会想不到这一点。
“无忧,我不会坐视太子一系胡作非为,我会为萧家军据理力争。”慕容毅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子的阴谋,根本没有往皇帝身上想。
又或者,他曾经想过,但却故意排除掉这种可能。
凤无忧不想与慕容毅争执主使人到底是谁的事情,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望住慕容毅,目光亮得惊人:“这场仗,我绝不会输!”
每一字,都如钉子,狠狠砸进慕容毅心里。
凤无忧对萧惊澜,竟然情深若此?
他有如刺入骨肉般的疼,又忍不住被她更深的吸引。
忽然慕容毅笑了一下:“好,我就陪你走这一趟!仙子关,也是我大秦的疆土!”
皇权与凤无忧,天平两端,再一次倾向凤无忧。哪怕,是用他的命去陪她冒险。
凤无忧微微一笑,低声喝道:“聂铮,召集云卫!”
天黑之前,北凉人又进行了两次攻城,仙子关的萧家军几乎什么都没有剩下,可凭着一股意气,竟真的把他们打了下去。
夜幕降临,一队身穿北凉人衣服的人马从关墙上顺着绳索快速滑落。
仙子关的城墙早就被打坏了好几处,墙壁上也都是各种各样的残痕,再加上他们又特意选了黑暗之下,下来之时竟无任何人发现。
“从两侧壁绕道。”凤无忧下了命令。
他们自然不可能顺着攻城的道路直接去北凉大营,那样谁都会知道他们是假的。
但北凉人的大营扎在离仙子关大约十里之处,他们只需要从侧面迂回一下,就能假扮成战败逃生的残兵。
连着凤无忧慕容毅和长孙云尉在内,他们这一行一共二十个人,这也是云卫中剩下的所有还有一战之力的人。慕容毅本来不打算带长孙云尉去,谁知长孙云尉精明得很,发现凤无忧和慕容毅都不在,居然在他们要溜下城的时候堵住了他们,无奈,只得现扒了一个北凉人身上的衣服,让长孙云尉一起来。
长孙云尉的脸黑的要命,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先前在八极村的时候就算了,毕竟人少,也没有这么危险。可现在,她居然要带着二十个人去闯北凉几万人的大营,这不是脑子坏了是什么?不说能不能成功,就算真的成功了,他们怎么出来?
难道凭这些人可以抵挡得住北凉那么多人的围攻吗?
更可气的是,她自己疯就算了,竟然还带着毅王殿下和她一起疯。
可不管他有多不愿意,慕容毅同意,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一起来。
北凉大营门口,一行衣衫破烂的人马哼哼唧唧地走近,守营的人一见,立刻举枪相迎,凶厉地说了几句凤无忧听不懂的话。
不过她并不着急,只是安静地站在队伍里,而聂铮早一步上前,也大声回了几句。
他的北凉语之流利自如,就像是在北凉生活过几十年似的,没有半分破绽。
很快,那北凉守卫就下令打开营门,让他们进来,然后又对着身边的一个同伴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
“他们说现在是晚上,不好叫我们酋领来认人,所以要把我们先带到临时安置点去。”聂铮小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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