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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凤色妖娆
林昌明顿时一噎,他这么说只是直觉而已,但仔细一想,这案子沈成大才是受害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凤无忧要闹,就让她去闹,且看她能闹出什么来!
冷哼了一声,林昌明不再说话,一屁股坐在旁边为他准备的椅子上观审。
人犯苦主俱都带到,主审的萧惊澜和凤无忧也坐上主位,两侧萧家军代替了衙役们的位置,用军杖在地上一阵磕砸,发出威……武……的开堂之声后,凤无忧将惊堂木一拍,冷声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沈成大冷冷地看着凤无忧,这凤无忧,好大的官威。
就算这是萧家军的案子,也应该由萧惊澜来审,凤无忧算哪根葱?
可是偏偏,现在萧惊澜就坐在一旁,他不发话,明显是默认了凤无忧的行为,他这个主官都没意见,别人更是无法提出异议。
“下官,奋武将军沈成大!”沈成大敷衍地一抱拳,说了自己的姓名。
“你呢?”凤无忧又问那个仆妇。
那仆妇抬起头,此时才看清她的样子,温婉和顺的一张脸,明显不年轻,至少也有四十多岁,眼角处已有了细细的皱纹,整体看上去,应该是个和善的人,可谁也想不到,她为何竟做下去牢中毒杀沈成大的事情。
“民妇……马玉莲。”她开口,声音也是轻轻细细的。
“本王妃问你,沈成大吃下你送去的食物后中毒,大夫也验出鱼中确有毒物,这毒可是你所下?”
“是民妇所下。”马玉莲半分否认的意思都没有,一口应下。
“贱婢!”听她承认的那么干脆,沈成大的火气又上来了,破口大骂。
“放肆!”凤无忧用力一拍惊堂木,怒喝道:“沈成大,咆哮公堂,你可知该当何罪!本王妃念你初犯饶你一次,若敢再犯,本王妃就先打你二十大板!”
沈成大满心不服,可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憋着气退到一边。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184章 审案,赏你们所有人死
第184章 审案,赏你们所有人死
沈成大虽退开,林昌明却道:“秦王妃,人你已经审了,罪她也已经认了,是不是可以结案?下官确实急着回京……”
“林大人,你是在说笑吗?这毒虽是马玉莲的,可她下毒动机为何?毒药从何而来?有无同伙?幕后有无主使?一桩桩一件件都尚未查清,如何可以放人?难不成林大人平时审案就是这么审的么?这种糊涂案子,林大人审得出来,本王妃可审不出来。”
林昌明被说的面红耳赤,一肚子怒火却反驳不得,只能怒哼一声又坐了回去。
凤无忧将目光重又转回马玉莲身上,问道:“马玉莲,本王妃问你,你给沈成大下毒是何人主使,可有同谋?”
“下毒之事是民妇一人所为,并无主使,也无同谋!”
“胡说八道!”凤无忧驳然大怒,喝道:“方才本王妃已向锦州州府询问过你的出身,你不过是府衙中一个小小厨娘,上无背景下无银两,既然你说并无同谋,那本王妃问你,你下毒的毒药从何而来?这毒药乃是朝廷明令禁止兼且价格昂贵,你总不会告诉本王妃,你是在地上捡的吧?”
马玉莲面色微变,却还是说道:“那毒药是民妇偶然所得,下毒之事确是民妇一人所为,并无他人指使,王妃要杀要剐,只管冲我一人来就行!”
没想到,那马玉莲看着一副纯良样子,却也有几分血性,竟咬紧牙关,也要一人扛下这所有事情。
凤无忧冷笑一声道:“你不肯说,难道以为本王妃就查不出来了吗?按我萧家军的惯例,犯人伙食送到之后,送饭之人需留在牢中,与至少一名看守人员共同监视犯人用餐,以防犯人利用餐具夹带或自伤。犯人食用完毕,送饭之人要检查餐具数量,确认没有缺少损坏之后方可离开,可是今日食盒犹在,你却能毫无阻碍地走出大牢,还故意走在暗影处,好让萧家军的人看不清你的模样。我萧家军初到锦州,对牢中之事不熟,牢中留有八个府衙差役,这八人中,是谁与你一起监视犯人用餐又提前放你离开?”
闻方,马玉莲豁的抬头,大叫道:“王妃娘娘,你弄错了,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做的!”
可凤无忧哪里会信她?直接叫人去查今日执勤的差役。
不一会儿就有人带了个差役到大堂上,凤无忧冷声问道:“本王妃问你,今日,可是你故意放马玉莲提前离开?你是否明知她的饭菜之中投有剧毒,意图谋害沈成大?”
那差役似是知道事情败露,被带来后居然一字不言,任凭凤无忧怎么问都不开口。
凤无忧又是一声冷笑,道:“都不说,好硬的骨头,没关系,本王妃自然找得到肯说的人。来人,彻查城中所有药铺,蝎子血乃是朝廷管制药物,一进一出必有案可查,哪家药铺的蝎子血存量与账簿不合,立刻拘来!”
这一次足足半个多时辰,才带来了一个药铺老板,可是如同那差役一样,这药铺老板也是往地上一跪,然后就一语不发。问得急了,就说事情全是他授意的,让凤无忧只管杀了他就是。
凤无忧几乎气笑,冷声道:“尔等分明是知道沈李二人今日就要离开此地,所以才匆忙动手,如此机密之事,你们是如何得知?必有通风报信之人,当本王妃查不出吗?”
凤无忧这么一说,林昌明倒想起前一天晚上那个打翻了茶壶的婢女,连忙说了出来。
事情到了此时,就连他都有些好奇了,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案子,竟一个牵一个的,越牵越大。
凤无忧听了林昌明的证词,当即命人去带那个婢女,可得到的消息,竟是那个婢女已经先一步逃了。
这还得了!
人犯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凤无忧当即命人将锦州府衙的仆役都抓起来,一个个彻查,到底是谁放走了那个婢女,又命人传令锦州四门,绝不可放人出去。
锦州州府也在一侧听审,冷汗早已出了一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锦州府成贼窝了吗?平日里明明都是好端端的,怎么此时几乎每个人都有问题?
放走婢女的小厮也找到了,又顺藤摸瓜找到提供车马的人,再顺着找到接应的人,赶在出城之前将人拦下带了回来。
去查药铺的人又发现那药铺掌柜与锦州府师爷过从甚密,就在昨天夜里,师爷还行色匆匆地去了一趟药铺,而就在他们逮捕药铺老板的时候,又发现有人鬼鬼祟祟,逮住了一拿问,居然是师爷府里的管家。
锦州州府见自己的师爷被带到堂上,这般凉爽的天气,冷汗却是把里衣都湿透了。
别的人也就算了,大多是些杂役,而且是前任州府留下的,可这师爷却是两年前是他上任之后亲手提拔,没想到居然也有问题。这师爷若是出了事,他必然难逃干系。他抹了一把汗,盯着师爷的目光几乎恨不得把他给生吃了。
眼见着人越来越多,而且这些人的嘴都一样硬,要么是一字不发,要么就想把罪名揽到自己的身上,凤无忧彻底怒了。
她狠狠一拍桌子,怒喝道:“查!今日之事不彻查,本王妃誓不甘休!”
何人得知李德敏沈成大用餐喜好?何人通风报信?何人提供杀人方法?何人设计杀人步骤?何人提供杀人食材和药物?又是何人包庇罪犯?何人安排逃亡?每一条线,都必须查得清清楚楚。
这些事情看着虽然多,可是因为这起谋杀案的手法实在是太过简单,各人就有如被一条绳子串着似的,牵出来一个,后面自然而然就出来一串,因此查起来倒也简单。
只见公堂之上的人越来越多,从三五个到十几个再到几十个,最后厅内几乎站不下,要看押到大堂外面,就连看热闹的人都不得不往后退了一圈。
直到下午时分,才终于将所有人犯拿了个七七八八,足有四五十人,竟是个罕见的大案。
而这般大动作的拿人搜人,也早已引起了锦州城百姓的注意,人们纷纷围到府衙边上,来旁听这个百年一遇的大案。
锦州州府早已瘫倒在椅子上。他完了,彻底完了,这里面不乏他的亲近之人,如师爷账房一流,可是天地良心,他真的不知道他们有问题啊!这里面的许多人,平时可是从无来往,谁知道他们怎么会一起牵连到这么大的一个案子里。
沈成大也是面色难看,他与林昌明一样,都认为毒是萧惊澜或者凤无忧下的,可是现在看这阵势,是他们猜错了?不过居然有这么多人想要他的命,而且还都是他从未谋面的人,也足够让沈成大恼火的了。
凤无忧一直高坐堂上,等到人到的差不多,她才终于冷冷道:“好!真是好!本王妃倒不知道,这小小的锦州府,竟是藏龙卧虎。本王妃再问你们一遍:你们为何要杀死沈成大?”
底下一片鸦雀无声,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回答。
凤无忧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容不得人这么怠慢,她用力一拍惊堂木,断喝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怕死是不是?本王妃原本还打算按你们分工作用禀公论断,定罪大罪小,各领刑罚,但既然你们骨头都这么硬,那本王妃就如了你们的愿,赏你们所有人一个死!来人!”
此语一出,上到慕容毅林昌明,下到围观的百姓,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凤无忧真的要杀这么多人?
别说是不相干的人,就连沈成大都不敢相信。
这里可足足有几十人,除了谋反大罪,皇帝御笔亲批,谁敢一次性杀这么多人?
凤无忧这是疯了吗?
“秦王妃!”慕容毅豁然起身紧紧盯着凤无忧,他不能看着凤无忧犯下这种大错。
“毅王爷,这是我萧家军的案子,还请毅王不要插手!”
慕容毅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凤无忧一口打断,那泾渭分明的样子,摆明了不让他干涉。
“来人!”不给慕容毅再说话的机会,凤无忧寒霜笼罩,冰冷神色不变,又喝了一声。
林昌明已然从最初的错愕中缓过神,见凤无忧如此,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到底还是年轻啊,沉不住气。
凤无忧若是真的杀了这么多人,就不信皇帝能饶得过她。
凤无忧自己要找死,他才懒得理会,最好凤无忧真的把这些人杀了,一来平平沈成大的怒气,好来也好给皇帝留下把柄,名正言顺治她一个草荐人命之罪。
眼见着那些萧家军的士兵已经上来开始拿人,下面跪着的众人终于开始露出惊慌之色。
先前那个传话的侍女是最后被抓回来的,因此跪在最外面,此时拿的时候也最先拿住她。
“娘!”她突然大喊了一声,一直直挺挺跪着的马玉莲听到这一声,身子忍不住晃动了一下。
“娘,女儿不孝,先走一步。”那侍女的声音又一次传来,马玉莲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猛地叩头在地上,大声道:“秦王妃,我说!只要秦王妃敢向苍天起誓禀公论断,我就全说!”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185章 余孽,我有证据
第185章 余孽,我有证据
凤无忧示意拿人的士兵暂停,冷声道:“两位王爷,一位尚书大人在此,还有衙外数千百姓为你作证,你还担心不会禀公论断吗?本王妃再问你一遍,你为何要杀沈成大!”
马玉莲入堂之后第一次看向深成大,眼中的光芒几乎恨不得把沈成大千刀万剐,豁地伸出一只手指指着沈成大,道:“因为,他是民妇的杀夫仇人!”
“胡说八道!”凤无忧尚未说话,沈成大已大叫道:“本将在义阳驻守已近十年,除奉诏之外从不回京,更不会经过此地,怎么可能杀你的丈夫!”
沈成大觉得简直是莫名其妙,就算想要给他栽赃,也要找个靠谱点的罪名,这个实在是太拙劣了。
凤无忧不理会沈成大,只是道:“马氏,你丈夫姓甚名谁,沈成大又是如何杀了他?你要从实说来,若是敢随意栽赃诬陷,本王妃绝不轻饶!”
马玉莲一瞬间抬头挺胸,仿佛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多么骄傲的事情,一字一字道:“民妇丈夫,萧家军前锋军左都统领:蒋元伟!”
咣啷……
这几个字一出口,正端着茶品茶看热闹林昌明失手砸了手中的茶盅。
听到这声音,凤无忧只淡淡瞧了一眼,就接着问道:“你丈夫是萧家军的人?”
“不错,民妇是萧家军的军属,这里所有人,都是萧家军的军属。”
不等凤无忧再发问,那些人已一个一个地自报家门。
差役道:“草民兄长,乃萧家军前锋军千夫长雷良志,沈成大与草民有杀兄之仇。”
药店掌柜道:“草民儿子,乃萧家军前锋军荣永超,沈成大与草民有杀子之仇。”
师爷道:“草民年幼失亲,幸得邻居大哥大嫂心善,抚养我长大,我将大哥儿子视如亲侄,却被沈贼所杀!草民大哥大嫂伤心过度先后去世,沈成大与草民,有灭门之仇。”
一声声,一句句,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昂,到了后来,几乎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是泪水长流。
沈成早已面如土色,哪还见方才的半分威风,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脚步一绊差点摔倒,扶了一把墙才站稳。
林昌明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也顾不得身上茶水的滚烫,嗖一声站起,厉声道:“秦王妃,此案不能再审!”
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明白凤无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表面上说只审杀人凶手不审沈成大,可是现在这样,和审沈成大有什么两样!
原本他还以为,这一次的毒可能不是凤无忧下的,因为如果她真的要杀沈成大,为什么不直接杀死,还要留一口气让他被救活,可原来,她是在这里等着。
只有沈成大活着,她才能开堂问案,而只有问了案,才能让这些叛匪余孽光明正大地说出他们的身份。
这些人,还有那个故意破绽百出的谋杀,一定都是凤无忧早就安排好的。否则,就是再愚蠢的凶手,也不可能留下这么多条线索让差役一个个地去抓人,还足足抓来几十个。
“林大人,为何不能再问?”凤无忧淡声道:“本王妃可从头到尾都在审犯人,没有问沈成大一个字。”
“虽然没有,可……”
“既没有违抗圣旨,那就是我萧家军的事情,容不得林大人说三道四,林大人还是好好地坐在那里听本王妃问完案子吧!”凤无忧神色瞬间就是一厉,冷声道:“若是林大人不愿听审,本王妃也不介意请林大人出去!”
“秦王妃,你……”
“来人,请林大人坐下!”凤无忧根本不听林昌明说什么,直接下了命令,当即一队萧家军走向林昌明,林明带来的侍卫还想要拦,可他们就几个人,如何能抵得过萧家军?那几个侍卫很快被赶到一边,林昌明也硬是被按在了椅子上。
林昌明连挣动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他情知现在想硬来是不行的,只能强忍下心头焦躁,道:“秦王妃,这些都是叛匪余孽,你难道要相信他们所言?秦王妃若执意如此,本官必会将你今日作为禀报皇上!”
“就是林大人不禀报皇上,本王妃也自会将此案上呈。林大人如此不愿让他们开口说话,莫非是因为林大人也参与了?”凤无忧盯着林昌明,似笑非笑道:“本王妃一早就听说义阳军自负远离京城,不肯听兵部谕令,林大人和沈成大之间,可是矛盾重重啊!”
“你……你血口喷人!”林昌明气得血都充上脑门,就算凤无忧说的是实话,那也是他们内部争斗的事情,可现在,他们却都是在为皇帝办事,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萧惊澜!
“若是林大人没有参与,如此阻挠又是何意?岂不是显得林大人心虚?”
凤无忧偷换概念的交谈技巧又一次发挥作用,生生把林昌明逼到再多说一句,就等于是认下谋杀沈成大罪名的地步。
林昌明连喘了几口气,才平复了一些心绪,他喘着气道:“就算如此,秦王妃也不能听听一面之词。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沈将军杀了他们的亲人,可有证据!”
闻言,沈成大也缓过了几分气息,方才那些人突然自报萧家军前锋军遗属身份的时候,他是真的慌了神,但此时也跟着喝道:“不错,那些人乃是叛乱之中自寻死路,与本将何干?难道你们想凭着人多就构陷本将不成!”
当年之事那般隐秘,该死的人早就死得差不多,尤其是前锋军那些人,更是死得不能再死,就是那些侥幸没死的,在大战之后,也因为背上叛徒之名,而被律法严加惩处,死状,甚至比那些战死的人还要惨。
这些虽然是前锋军家属,但不可能有证据。
听到证据二字,底下跪着的人纷纷沉默了,正如林昌明和沈成大所料想的那样,他们的亲人都是在战场死又或者直接被收监,而他们远在后方,怎么可能有证据。
见状,林昌明总算是平复下一口气,他挣开按着自己的两个萧家军,掸了掸衣衫,道:“秦王妃,你不是要问案吗?怎么不问了”
他用话挤兑着凤无忧,是凤无忧把局面弄成这样的,如今骑虎难下的苦果,也要她自己去尝。
凤无忧沉着面色,道:“你们说沈成大是杀你们亲人的凶手,可有证据?”
下方一片鸦雀无声,沈成大本来还提着一颗心,此时也放下来了。
这群贱民,都已经六年前的事情还拿出来胡说八道,还敢对他下手,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这谋害朝廷命官之罪已经够他们喝一壶,更别提还有诬告之罪。
“怎么,没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诬告本将,诬陷朝廷命官其罪当诛!秦王妃,你还不快杀了他们!”
看到他们没有证据,沈成大整个人都嚣张起来,方才他还觉得凤无忧要杀那么多人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却巴不得凤无忧赶快把这些人杀光。
就在堂中一片静默的时候,忽然有人道:“我有!”
从堂审开始就一直安静站在一侧的聂铮突然大步走出,在堂前正正跪下。
他向着凤无忧和萧惊澜磕了个头,再一次说道:“王爷,王妃娘娘,我有证据!”
“你……你不是秦王府的侍卫吗?”林昌明先是惊疑,待认出堂下之人是这两日常见到的秦王府侍卫之后,便转向萧惊澜怒喝道:“秦王,你竟敢窝藏朝廷要犯!”
当年的事情只有前锋军的人才会有证据,这人既然说他有,那自然是前锋军的人。前锋军是叛徒,这是皇帝亲审定下的铁案,萧惊澜竟敢窝藏叛匪,只凭这一条罪名,就足以将他置于死地!
萧惊澜却是不慌不忙,只淡声道:“谁说他是朝廷犯人?林大人这么血口喷人,恐怕不好吧。”
林昌明方才说凤无忧血口喷人,萧惊澜转头就用了林昌明身上。
林昌明怒道:“当年之事,萧家前锋军几乎死伤殆尽,除非当事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当时的事情,他既说他有证据,必然也是前锋军叛党,这样的人,秦王还说他不是犯人?”
“林大人!”聂铮高声道:“我虽然参与了当年一战,但的确并非犯人,因为我当年只有十三岁,只是被父亲临时带入萧家军,却并非萧家军中人。我之所以在那里,只不过是巧合而已,林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当年名录。”
林昌明神情一怔,聂铮年纪不大,一眼可以看出,而萧家军不收十六岁以下男丁的规矩又举世皆知,可见聂铮并未说谎。
萧惊澜道:“林大人要查么?要的话,本王可以把名录拿来。”
萧惊澜如此有恃无恐,看来这人果然不是萧家军,他厉喝道:“你父亲是谁?竟敢私带外人入军营,简直藐视军纪,萧家军就是如此治军的吗?”
聂铮只当未曾听到林昌明的后半句话,道:“我父亲,乃萧家军前锋军主将,聂绪!”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186章 阴谋,大火烧了六年
第186章 阴谋,大火烧了六年
这两字一出,林昌明再一次嗖地站起,指着聂铮对萧惊澜低声怒吼:“秦王,你还说他不是囚犯!他是叛将聂绪之子!”
“林大人,他虽是聂绪之子,可当年尚未成年,只判了流刑。按我大秦律法,流刑可以罚金代赎,早在六年前,本王就已为他交清罚金,这人犯二字,还是不要再提了。”
这番话说的清淡平静,萧惊澜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林昌明一眼。
六年韬光养晦,玩弄时势,若是连这样漏洞都补不齐,他也不必再活在这世上了。
凤无忧心头微微一松,今日的事情中最大的漏洞就是聂铮的身份,现在连这个漏洞都被补上了,那自然更无问题。
“这是聂铮的罚金抵流文书,林大人可要过目?”燕伯早已拿着一张纸,双手递到林昌明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请他查看。
可燕伯越是恭敬,林昌明就越是气怒。
他猛一挥手,喝道:“不必看了!”
就算有这个聂铮又如何?他是聂绪之子,只凭这个身份,无论他说什么话,就都不可相信。
林昌明坐在椅子上,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凤无忧。
他倒要看看,凤无忧到底想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凤无忧道:“你有何证据?”
聂铮跪在地上,双目中已然含了泪水,道:“当年我爹,也就是聂绪,奉命在落日谷以西六十里查探敌情,从未给元帅送过任何求援信……”
“胡说八道!此事证据确凿,书信尚在大理寺封存,岂由你搬弄是非!”林昌明厉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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