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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轻点聊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汐
当然,霍漱清也不会傻到让江启正就道歉就怎样。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江启正笑笑,道:“原以为有机会可以和霍书记做朋友呢,看来是没机会了,至于我家阿采,恐怕也只有望月空叹了。”说着,江启正起身,敛住笑容,望着霍漱清,“霍书记,一个人太执着了,受害的不止是自己,还有身边的人。启正奉劝霍书记不要再为了这种执念继续做无谓的事,牵累了你身边的人就不好了。这些年,想对我们江家动手的,不止一个两个,可是,没有人可以动的了我们,这次,好运也不会站在霍书记这边。若不是因为我家阿采执意对霍书记一片真诚,启正也不会和霍书记来见面谈了。霍书记想查什么就尽管查,想扳倒我们江家?不可能!”
说完,江启正就走向了门口。
“江总这么自信,希望这次好运可以继续站着江总那边!只不过,好运似乎总有用完的一天,江总应该祈祷自己的好运不要那么快就用完了。”霍漱清的声音,沉沉的从身后传来。
“多谢霍书记提醒1江启正回头,对霍漱清笑笑,拉开门。
雪,越来越大了。
江启正离开后,霍漱清静静坐在原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曾泉从他身后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姓江的看来把握很大。”曾泉坐在霍漱清身边,道。
“是啊,很难对付!”霍漱清道。
这个夜,连同整个春节,对于曾家和霍漱清来说都是极为不平常的。
不过,苏凡的状况是好了很多,心里很是欣慰,似乎距离自己重返工作岗位又近了一步。
霍漱清的这个新春,似乎比以往更加忙碌,只不过苏凡不记得他过去是什么样了,只是觉得每天都很难见到他,原本说的可以一起去旅行的事,似乎也就搁浅了。她倒是没有什么可介意的,反正她现在还不能自己独立出行,既然总是要给别人添麻烦,那她就待在家里不要动好了。除了日常的康健,苏凡只是在家里锻炼一下行走,连大门都不出去。
回到家的苏凡,除了日常服用的一些药物之外,根本没有再服用其他的药物,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像脑子清醒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覃逸飞来探望她的时候,她还跟他说了自己最近的进展,覃逸飞感到很开心,非常为她开心。他也不知道苏凡服用了什么药物让她长时间昏迷不醒,不过现在看起来整个人的确是精神了许多。
等道初七霍漱清开始上班的时候,苏凡已经摆脱了对拐杖的依赖,开始扶着家里的墙壁慢慢走路了。
身体,是每一天都在康复中,苏凡也觉得自己的未来越来越美好了,似乎自己真的很快就能站在霍漱清的身边,和他在一起了。
初八这一天,霍漱清去上班了,苏凡也已经从曾家院里搬回了自己的新家。她和平常一样在院子里慢慢走动着,虽然只能走很小的几步就要使用拐杖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流逝着。
关于江家的调查,正在各方面持续着。
三月里的某一天,霍漱清接到组织方面的协调,让他就近期国企方面反腐的情况接受一下新华社方面的采访。霍漱清极少参与这方面的活动,最近的一次出现在记者前面的是人代会期间。
他向来是不在意什么人来做这个采访,新华社那边有些人是挺熟悉的,而今天,当他走进采访间的时候,微笑着朝他走过来的是江采囡。
和江家的事,近期也是风风雨雨,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可这个时候江采囡来采访他——
本来和导演说话的江采囡见霍漱清过来,依旧一脸微笑朝他走来。
“霍书记——”她握住他的手,问候道。
“江记者?没想到是你。”霍漱清道。
“我可是主动申请来采访您的,霍书记怎么就不想见到我吗?”江采囡笑着说。
霍漱清含笑摇头。
“霍书记,开始吗?”导演忙问。
于是,在镜头面前,江采囡极为平静地和霍漱清提问,每一个问题都是经过她的上级甚至是更上级的领导批准了的。
然而,问着问着,江采囡就恢复成了过去那个霍漱清熟悉的人,开始问一些记录本上没有的问题,导演也是很清楚江采囡应该问什么的,可是一听江采囡开口,立马惊呆了。
“霍书记,我听到近期有些传闻说,关于某公司的调查,纪委进驻还有江总的停职,其实都是霍书记一手导演的公报私仇,不知霍书记如何看待呢?”江采囡问道。
曾经的江采囡,就是会追着霍漱清问一些别的记者压根儿不敢提的问题,尽管今天江采囡也成为了那种记者,可是问着问着,她就——
幸好不是现场直播,而是录制的一个节目,导演立刻喊停,可是霍漱清只是微笑着摆摆手。
##共话巴山夜雨时





大叔轻点聊 第471章 不能完全去爱不能完全去恨
然而,江采囡并没有笑,她认真地看着霍漱清。
“那我能问江记者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吗?江记者也认为我是公报私仇吗?”霍漱清问。
江采囡的嘴巴微微张开,却是说不出话来。
霍漱清看向江采囡身后站在摄像机边上的导演,道:“可以把摄像机关掉,让我和江记者单独聊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可以。”导演忙说。
于是,采访间里所有的设备都关闭了,就连两人身上的收音装置都关了。
“你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所以才来的吗?”霍漱清问。
“让你为难了吗?”江采囡道。
霍漱清摇头,道:“我以为你会来我办公室找我。”
江采囡笑了下,道:“我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霍书记开口。”
霍漱清看着她。
江采囡坐在他对面。
时光荏苒,曾经在云城的时候,江采囡也曾这样坐着采访过他。
只是,当初的他们还不是如今这样尖锐的关系,他也不知道她的来历。
时过境迁,很多东西都变了。
“你现在来找,是知道怎么问了吗?”霍漱清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听了周围的人说了很多,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你——”江采囡道,“霍书记,或许,你没有责任跟我解释什么,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个人的一个,一个,愿望,我希望从你这里得到答案,我希望你亲口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而不是让别人来告诉我。”
“你相信我吗?”他问。
江采囡点头。
她只相信他,可是,家里的现状,又让她——
毕竟,那是她的家人,而他,又是她的——
“我想听你的解释。”江采囡道,“或许,我说这样的话,你不见得相信,那样的家庭,对于我来说,或许是我安身立命的基矗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姓氏,我的人生不会这样的随性,或许我会是另外一种人生,没有机会遇见你。我没有办法摆脱我的姓氏我的家人,可是,我只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你只是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哥的身上,借此来打击我们家。”
“你想知道我妻子遭受的那一切,是不是你哥指使的,是吗?”霍漱清问。
他的眸光是那样的闪亮,他的眸子是那样的深邃,让她一如既往地只要看一眼就深陷其中。
江启正说她没救了,从她和霍漱清重逢以来,那股子病又犯了。而现在,她必须要做出选择了吗?
听到他这么问,江采囡点头。
“我也不想这一切都是一场针对我的阴谋,而让我的妻子做了受害者——”霍漱清道。
江采囡打断他的话,喃喃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可是,话说完了,她却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再和他对视了。
她别过脸,低下头,两只手纠结在一起。
从没有这样的时刻,从没有——
她的家人,对她爱的人犯下了这样大错,让那么一个无辜的人成为了受害者,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而她,居然,居然还怀疑这些事是不是真的,怀疑霍漱清是不是真的公报私仇,她,怎么可以这样怀疑他?她,怎么可以?
明明她也是凶手,明明——
“对不起——”良久,江采囡抬头,望着霍漱清。
霍漱清只是看着她。
江采囡苦笑了一下,道:“我其实根本没有资格来见你的,我,我没脸见你,我,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见一面,然后——”
霍漱清轻轻摇头。
他和江启正说过,江采囡和江启正不是一路人,他们不是一路人,他了解江采囡,至少他觉得自己了解过去的江采囡,而现在看来,过去那个江采囡,依旧没有变。
江采囡慢慢弯下身,从椅子边拿起放着的自己的小包,起身走到霍漱清面前。
“我知道,我说对不起没有用,再说多少遍的抱歉都没有办法让你和你的家人免除那样的一场灾难,没有办法让你的痛苦消失。”江采囡的声音低沉,甚至带着浓重的鼻音。
她觉得自己的心里一片潮湿,眼眶里湿湿的,却是无法把眼泪流出来。
霍漱清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看着她打开小包,从里面取出一个u盘。
“这个,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希望可以帮到你。”江采囡道。
“这是什么?”霍漱清问。
“可能是你需要的东西,我哥有个秘密的地方,藏他秘密的地方,他从小就喜欢那么藏东西,我总是能找到。每次我偷偷看完了他的秘密就放回原处,他没有一次发现过。这个,也是我偷偷拷贝的。”江采囡认真地说,“我想,他应该也没有发现。”
霍漱清站起身,看着江采囡。
“一个人做了错事,就必须接受惩罚,如果不接受惩罚,他是不会知道自己错了,不知道自己给别人带来的伤害有多大,会一直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角度,去责备他人责备世界。”江采囡抬头望着霍漱清,“我知道我哥对你和你妻子做下了不可原谅的错事,而你现在的做法未必会真的让他接受到教训。他是个混蛋是个恶魔,可他,终究还是最疼爱我的哥哥。”
说着,泪水从江采囡的眼里涌了出来,她颤抖着手,把u盘放在了他的手心。
“请你,让他为他犯下的错接受惩罚吧,这个,也许是唯一可以挽救他的机会。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他小的时候是个很温柔的人,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我不知道——”江采囡哽咽着,“也许是权利吧,也许是欲望吧,这些东西总是让人失去了本性,蒙蔽了双眼,变成了一个魔鬼。可是,我还是想看到他变成以前的那个哥哥,我,我不知道,”
霍漱清静静望着她,心情复杂极了。
“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回到过去了,也许不能了,人生的路没有办法回头的,对不对?可是,请给他一个机会,请让他重新做人吧1江采囡说完,头也不回就快速离开了霍漱清的身边,关上了采访间的门。
霍漱清看着她的背影,看着手里的u盘,他是根本没有想到江采囡会这么做的,不是吗?任是他再怎么运筹帷幄,也猜不到江采囡会反戈相击。
江采囡——
到底为什么——
是为了她哥哥吗?
出身在那样的家庭,活到了今天三十几年,却这样,心里依旧怀着这样一份单纯的善恶观,到底,是——
等霍漱清回到办公室,就在自己的电脑上打开了那个u盘,里面是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数字,他立刻给调查组的亲信打电话。
第二天,江采囡踏上了出国的飞机,就在她的飞机离开机场的时候,冯继海交给霍漱清一封信,上面只写着“霍漱清亲启江”!
霍漱清打开信纸——
里面是一封手写的书信,字迹娟秀。
霍书记:
请原谅我用这样一种懦弱的方式来跟您道歉!对不起,对您和您的家人遭遇这一切不幸,我向您道歉!我知道,这样的道歉根本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不能让您的夫人受的那么多伤恢复,不能让您那些日夜的煎熬都消失,不能抚平您那么多日子所受的痛苦。道歉,也只不过是让我自己的良心可以安定一些。
我没有想过我的家人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我没有办法原谅他们,我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可是,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我不能抛弃组成我生命和身体的一切,同样我也没有办法容忍自己继续和那些伤害了您和您爱人的家人们继续在一起生活。不能完完全全爱您,不能完完全全地做您的敌人,我只能选择离开,离开我的家庭,离开您!
对不起,漱清,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从当年在云城遇见你开始,这两个字就在我的梦里脑子里嘴里萦绕着,无数次,我想喊出来,可是我不能。你爱你的妻子,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我都没有机会走进你的心里。
我很羡慕你的妻子,不管是什么样的处境,你都是那样爱她,那样不离不弃。在医院遇见你之后,我也想过是不是可以和你多找借口见面,或者可以成为你在这孤独岁月里的伴侣,可是,看着你深夜赶回医院,看着你日渐消瘦,我,只有放弃这样的想法。你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一个人,不会给我一点位置,不是么?
我没有怨过你,没有恨过你,相反的,现在我的内心里满满的都是对你愧疚,我希望我的家人不是因为我对你的仰慕而对你夫人做出那样的事。
再见了,漱清,好好保重。我会在远方为你祈祷,祈祷你平安幸福,如果今生还有机会,如果我们还能重逢,我希望,我们能是朋友!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不要有那么多的恩怨。
霍漱清看完江采囡的信,久久不动。
不能完全地去爱,也不能完全地去恨,只有选择离开。
霍漱清怎么会不明白江采囡字里行间的情感?
和江采囡相熟以来,他也知道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哪怕他没有爱上她,可是内心有没有被她打动?并非没有。只是,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的地方,即便明知有个女人很不错,可是他没有办法把她放进心里。
人生的缘分,男人和女人,就是如此吧!相遇已经很难,可是,在最佳的时机相遇,就变得难上加难。
因为没有在对的时机相遇,从而擦肩而过的情感又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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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轻点聊 第472章 没有什么是看起来的样子
冯继海并不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可是看霍漱清的反应应该是很意外的。
的确,霍漱清是很意外的,他不知道江采囡为了他的事和家里发生了怎样的争执,甚至不惜和父亲断绝关系。
当然,江采囡这么做并不见得是有多么爱霍漱清,她对霍漱清的感情如果有那么深的话,早就去找他了,而不是一直等到现在。只有江家人才知道江采囡为什么离开!
江启正坐在巨大落地窗前抽着烟。
督察组进驻公司以来,好像早就知道了什么一样,专门找那些他这些年一直在努力隐藏的东西。既然是他努力去隐藏的,那么别人想找到就没那么容易了,可是,他总觉得这是个时间问题,方慕白这次派来督查的,只要稍加留意就会知道那些人都是方慕白的亲信,纪委的干将,想在那些人的眼皮底下藏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
只是时间问题吗?
他以为通过对覃东阳动作,就可以挟制霍漱清,从而控制调查的走向,不过现在看来,之前是太乐观了。
不过,幸好江采囡对家里的事没有参与,要不然,还不知道能被她卖掉多少。
可是,江启正怎么知道江采囡已经把他的一些秘密送给了霍漱清,而霍漱清正在派人进行调查。
女人走过来,端给江启正一杯红酒,江启正接过来抿了一口,视线却依旧在窗外。
霍漱清,霍漱清,还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没有什么是可以轻易解决的,霍漱清很清楚,从决定和江家动手以来,他就知道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江家根基深厚,不是说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而从曾元进和覃春明以及方慕白的意思来看,这一场战斗,必须要在其中一方彻底倒下不能再动为止,否则,即便是现在江家倒了,到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他们也就起来了。势力相当的对手,谁想要瓦解谁,都是异常困难的。
时间,推移着。
这一场战斗,以霍漱清和江启正为旋涡形成的台风,剧烈地快速地席卷开来。本来就人心惶惶的官场,再度掀起了地震。
苏凡并不知道这一切,只是每天看新闻的时候,又看到哪里哪里的官员被审查撤职,她根本不知道这些都是因她而起,那么多人的身家性命,都是因她而在朝夕之间天翻地覆起来。
如此的局势,霍漱清根本不可能轻松,擒贼先擒王,他要抓住的是江家重点培养的两个人,江启正和江采囡的三叔,扩大开来就是以这两个人为中心的一些人。只要抓到着两个人,以及他们的重点骨干,派系里其他的人,自然就是树倒猢狲散。集中力量打击,可以更有效地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不用牵连更多,这也是上面领导说的“不要动静太大”的意思。
然而,江启正是江家培养多年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抓到他的把柄将他绳之以法?而战斗从一开始,就引起了许多的非议。不止一两个人顾问委员跑去上面大领导面前反对,说霍漱清以权谋私什么的。
非议越来越多,到了不得不出面解释的时候。在一次内部会议上,有人就针对霍漱清展开了批评,说霍漱清利用职权对某些同志挟私报复,要求中央对霍漱清展开调查。
于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霍漱清便在这个会议上公开了关于苏凡枪击案的调查结果,以及苏凡昏迷后被继续下药导致她长时间昏迷不醒。每一条每一步,都是有详实的认证物证——其实也不算是迫不得已,霍漱清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公开真相的机会,当他让秘书把材料分发给与会的每一位委员的时候,那些反对的人,惊呆了,他是有备而来——
证据摆出来,当场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曾元进闭着眼,心里却是他如同刀割。
霍漱清无法放过那些戕害苏凡的人,曾元进又何尝不是同样的心情?那是他的女儿,失散多年,受尽苦难终于找到了幸福,却被那些人给——
覃逸飞说,他真想把江启正揍扁,打断筋骨。霍漱清又何尝不想?曾元进又何尝不想?曾泉又何尝不想?可是,即便是把这样铁证如山的文件摆出来,也没有办法指证江启正!
“苏凡,是我霍漱清的妻子,同样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她发生这样的不幸,我很痛心,可是,让我更痛心更害怕的,不是我妻子一个人的遭遇。而是,有些人在这个国家可以这样肆意妄为,将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对手无寸铁的居民实施如此残忍的戕害,受害者却根本没有力量保护自己,甚至连替自己伸张正义的机会都没有。如若我们继续坐视不理,我妻子一个人的遭遇,我家庭的不幸,谁能保证明天不会降临在其他人的身上?保护我们的每一个国民,让这个国家的百姓生活在安全之中,不用担心一出门就被人行道上冲出来的人开枪,没有反应的时间没有自我保护的时间就失去生命,这不是我们的失职吗?”霍漱清当着一圈领导和前辈说道。
现场一股奇异的安静。
霍漱清环顾一周,继续说道:“的确,我现在这些证据,不能完全证明江启正就是这一切的主使者,可是,江启正在整个事件中的作用,大家应该是看的清清楚楚。我希望的,只是给我的妻子一个公正的回答,我答应她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让那些伤害她的人得到法律应有的制裁,可是,大家应该都很清楚,法律惩治的,只是那些实施了犯罪的人,而主犯,主犯依然逍遥法外。正如我刚才所说,我妻子的遭遇,谁都不能保证明天会不会发生在在座各位的家人身上。在座的我们都无法保护家人,那些普通百姓呢?他们的住所门口不会有警卫,他们出行不会有警车开道。我们的国家,难道就变成这样一个让人没有安全感的国家了吗?不能给老百姓一个最起码的安全感,我们怎么面对入党的誓言?怎么说我们是党员?”
在座的都是霍漱清的领导,最次也是和他同级的,他这样说话,要说没有经过上级领导的默许,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漱清同志说的对,这件案子,必须要有个交代。事发的时候,榕城和华东省上上下下,不止是政府部门的同志,街上的普通老百姓都是人心惶惶,我们公安厅和驻地武警部队的同志连续巡查,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这件事的消极影响才算是结束。”覃春明开口道。
他的发言,算是把气氛缓和了一些,却也是支持了霍漱清的说法。
可是,覃东阳的公司也面临着一些麻烦,在座的人都知道覃东阳是被牵扯进去的。江启正是打算通过针对覃东阳来抓霍漱清的麻烦,毕竟霍漱清和覃东阳关系深厚,霍漱清要查他江启正的违法行为,他就抓霍漱清的小辫子。这年头,坐到那个位置上的,有几个人是真的干净的?
然而,给覃东阳找麻烦,并没有让江启正如愿。覃东阳的公司面临着的压力,并没有让覃东阳就范。谁会那么容易就范呢?覃东阳又不是刚进社会的小伙子,怎么会不清楚眼下的局势?只要他扛住了,只要他这边找不到事儿,霍漱清就不会倒,只要霍漱清不倒,他覃东阳以后的日子不知道会有多好,现在眼下的一点不如意又算什么?何况,毕竟覃东阳是覃春明的亲侄子,而覃春明又是politicalbureau的成员,核心领导,直接针对覃东阳肯定惹怒覃春明,不过,霍漱清和覃春明的关系,又让覃春明也成为了局中人。尽管如此,可这件事从头就是霍漱清开始查的,即便明眼人都知道覃春明、曾元进和方慕白都是在背后支持霍漱清的,可是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出来说过什么话,方慕白派去调查江启正公司的人,他对外只说是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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