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就在身边

所以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显得语无伦次。
不过很快的，陈曌就从死者的口中知道了实情。
女的是个通缉犯，不过她是自愿找到死者的，可是死者并不打算把她交给警方，而是打算把她交给一个黑...帮头目，所以那个女人杀了他，然后自己逃走。
这其中有几个疑点，那个女人为什么主动送到死者手上，如果她要自首，为什么不直接去警局？而交给一个赏金猎人。
赏金猎人在美国社会中属于比较普遍的存在，他们不是警察，可是他们比警察有更大权限，不，应该说是比警察更没限制。
他们的工作范围就是抓捕逃犯，然后领取悬赏。
不过他们这份工作，收入比警察高很多，同样也比警察要更危险。
虽然从灵魂那里得到了不少信息，可是陈曌无法直接跟葛琳说明情况。
毕竟，如果和葛琳说出这些信息，难保葛琳不会对陈曌产生怀疑。
而最关键的是，这位死者生前，没打算把那个女通缉犯交给警方，而想要交给一个出价更高的黑...帮老大，死者并没有说出来，或者说他已经忘记了。
灵魂在离开身体后，会逐渐的失去记忆，只会记得一些印象最深刻或者执念最深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次问完，下次即便再把他的灵魂找出来盘问，估计他也只记得自己这辈子吃到最难吃的是什么东西了。
不多时，警察就来了，葛琳正在与那几位同事交流。
那位先前见过的大高个黑人警察走到陈曌的身边：“伙计，又见面了，我叫梅尔森，是重案组的头头。”
“我叫陈曌，你可以叫我陈，我似乎得罪了上帝，最近总是遇到这种事情。”
“这里是美利坚，你要学着习惯这种事。”
“也许永远都无法习惯。”
“你和葛琳是最先到达现场的，有什么发现吗？”
“没什么发现，我又不是警察，只是一个医生，而且还不是正规的。”





恶魔就在身边 0014 大买卖
这时候一个穿着着白大褂的金发女子走了过来：“你好，我是金娜，洛杉矶大邻街分局的法医。”
“你好，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两人握了握手，金娜开口道：“我听说你与死者以及凶手有过接触，是吗？”
“他们登记入住是我办理的，当时我帮这家旅馆的老板看店。”
“请问，那个凶手是不是她？”金娜拿出手机，调出一张女人的照片。
“头发颜色好像有点不对，我记得那个女人是棕发，照片上的是金发。”
陈曌对于印象不深的老美，记忆度不高，就像是欧美人看亚洲人都一个样，亚洲人看欧美人也差不多的感官。
当时陈曌也没仔细看那女人的脸，只是随眼瞅了眼，倒是对她的身材记忆很深刻。
不过，当时那个女人似乎和死者的举止一直都很亲密，没有主动露过正脸。
当时陈曌没怎么在意，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可能那个女人是故意的。
而且从两人的姿态来看，看起来亲密，实际上死者当时是将枪口指着女人，所以他们拥在一起，实际上是以胁持与被胁持的方式行动的。
正因如此，陈曌当时才会觉得他们有点别扭。
金娜看了眼周围，微笑着将陈曌拉到一边，她的这个举动，看起来像是在避开其他警察。
“先生，如果你有其他的线索，能否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想起什么线索，我会第一时间通知警方。”
“不，我想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只通知我。”
“抱歉小姐，我不明白这其中的差别，而且……你似乎是个法医，难道美国的法医，还需要主动破案提升业绩吗？”
“陈，我听说你是个自由医生吧？”
“我现在是无业游民。”陈曌当然不会承认，更何况是面对不熟悉的人。
“我可以支付你一些酬劳，而且我认识一些门路，可以帮你认识更多的客户。”
“谢谢，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方式还不错。”
“呵呵……认识你很高兴，有时间出来喝一杯，我知道有家不错的酒店。”
“好的，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很乐意奉陪。”
陈曌是搞不懂这位法医小姐是什么路子，不过看起来她对这个案子似乎格外上心。
事实上，一个法医是很少会参与到破案主体中去的，即便是参与，最多也只是提供一些参考意见，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都是一样的情况。
金娜这么热情，又是明里暗里的表达出要给陈曌好处的行为，让陈曌越发的提防。
陈曌可不认为自己可以，帅的让金发碧眼大洋妞可以投怀送抱。
而且鉴于自己的职业特殊性，所以陈曌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离她远一点。
被留在现场，这个问完那个问，那个问完这个又来问，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等警方把尸体抬走了，陈曌这才得以解脱。
汪——
“这个勾魂使者是怎么回事？人类，你又背着我召唤出新的恶魔来了吗？难道我和那条臭虫还不能满足你吗？啊……”
“你在叫谁臭虫？”雷蒙愤怒的咬了口别西卜。
“给你们介绍一下，勾魂使者，老黑，他与你们不同。”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们是我的走狗，他是我的合作伙伴，这么说你们能明白吗？”
“人类，你总有一天会下地狱的，到时候我会让你尝到地狱的可怕。”
“我可以把他们两个的灵魂勾走吗？我最近想要弄两个恶魔灵魂，作为我的收藏品。”
恶魔之间似乎永远只有争斗，哪怕都不在一个体系内的老黑，面对别西卜和雷蒙的时候，也表现出相当的敌意。
“勾魂使者，信不信我让你们灭族？”雷蒙威胁道。
“勾魂使者，你是喜欢shi味的巧克力还是巧克力味的shi？我可以尽情的满足你将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味蕾。”别西卜也不甘落后的说道。
事实上，他们两个在人间的级别，也就比宠物高一点，属于那种陈曌这种弱鸡都能一脚踹死的角色。
至于老黑，死神！
听着很牛逼，可是真正的接触后，就会发现，他才是最弱鸡的一个。
他几乎无法主动对人间进行干涉，甚至连喝杯鸡尾酒都做不到。
也只有陈曌这样，能够看到他的，他才能与之交流。
对于拥有实体的别西卜和雷蒙来说，他们也就打一打嘴炮。
陈曌发现，第一次召唤出恶魔的时候，感觉就像是恐怖电影。
当第二次召唤出恶魔，并且两个恶魔凑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喜剧电影。
而三个恶魔凑在一起，已经演变成了一场闹剧。
三个恶魔都是各自领域的嘴强王者，三个弱鸡都是只动嘴，不动手。
陈曌还真想看一出神魔大战，结果自然让他很失望。
就在这时候，陈曌接到了电话，伊森的。
“伊森，你还没回来吗？你的旅馆里发生了命案，你还有心情在外面玩？”
“听着陈，有一笔大买卖，准备一下，地址在比弗利山庄。”
比弗利山庄，那里可是有钱人和明星扎堆的地方，能住那里的人，都是不差钱的。
“什么价格？”
“一万美元。”
“立刻把地址发给我。”
挂断伊森的电话后，陈曌又给文森特拨打了电话：“如果你能在十分钟内到旅馆，我给你一百美元。”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不多时，文森特的车子就到了楼下。
“嗨文森特，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超速被开一百美元的罚单。”
“我平时是怎么告诫你的，开车上路要小心，不要违反交通规则，你就是不听。”
“你能帮我报销一下这张罚单吗？”
“自己的错误要自己承担，不要指望别人帮你。”
“你知道我以前在一家公司上班的事情吗？”文森特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你想说什么？”
“后来因为堵车而被炒鱿鱼了。”
“然后呢？”
“如果你不帮我报销罚单，我就会让你感受到洛杉矶堵车的可怕。”
“你赢了。”




恶魔就在身边 0015 死亡预言
“比弗利山庄，看来你这次的是一个大客户，祝你好运，兄弟。”
“这里就是人类最好的住处吗？看起来很一般，为什么一座坟墓都没有，这样人死了，不是很麻烦？”老黑飘荡在陈曌身边：“我以为人类最豪华的地方应该有坟场。”
“如果那边那条小河能够换成流淌的岩浆就好了。”别西卜说道。
“没错，空气中的硫磺气味重一点，两旁再种一些鲜血毒刺，那就更完美了。”
“你们三个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又扒车了？”陈曌黑着脸看着三个嘴强王者。
“我们是听说你要来人类最豪华的地方，所以特意来看看……结果太让我失望了。”
陈曌一脸黑线的看着三个恶魔：“不要把你们恶魔的思维去思考人类的习惯，听到你们对理想家园的想象，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听着他们对家园的理解，除非开发商在一座火山口旁边兴建庄园，然后再建一片坟场，这样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
陈曌这次的顾客所住的庄园，大片的绿化与鲜花簇拥着别墅，沿途都是用鹅卵石铺设，鹅卵石道路的另外一边通向一片海滩，这是私人海滩，而且是一片质量很高的海滩。
陈曌被带进了庄园，陈曌见到了他的顾客。
一个年老的老人，斑白的头发，穿着简单，手中拄着拐杖，眼睛里都是浑浊的气息，干瘦的身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先生，你好，我是伊森介绍来的医生，请问你就是我的病人吗？”
“亚洲人？那个黑中介办事果然不牢靠，你走吧，这里没有你的病人。”
一个典型的犹太白人，而且言词中已经尽显种族歧视。
陈曌也对这个犹太老头的印象瞬间跌入谷底：“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
对于陈曌的离开，犹太老头没有阻拦，依然是那副骄傲的态度。
这时候老黑凑到陈曌的身边，嘀咕了两句。
陈曌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眼犹太老头：“老头，希望你在一个小时后的心绞痛的时候，身边备着速效救心丸。”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装神弄鬼的亚洲猴子，我不需要你这样低等人种来为我治疗，我要的是个白人医生，一个精英！而不是黄皮的巫师。”
“我记住你的话了，犹太老头，下次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你最好准备好足够的现金。”
“如果你再不滚出我的庄园，我会让警察把你带走，滚出去，你在这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属于我的，还有你身边那只低贱的狗也一起带走，它敢在这里拉一坨shi，一泡尿，我都会让你吃掉。”
mmp的，老子过来的路费算是白搭了。
陈曌出了庄园，没有立刻离开比弗利山庄，而是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人类，让我把那个混蛋干掉，我会让它在未来一个月的时间里，那玩意都软不下来。”
“我想他会很乐意的，因为他那东西早就已经不行了，而且他挺不过今天，你还要让他在临时去乐一把，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这边的。”陈曌拽着雷蒙细长的脖子。
老黑已经说了，那个犹太老头活不过今天，死因是心肌梗塞。
不过即便没有心肌梗塞，他的生命力也不超过三天，他的身体已经全面衰败了，而且他已经两天没有进食。
这也是他找医生的缘故，他的厌食症让他对任何食物都没有食欲。
……
拉斯法非常的气愤，一个低贱的黄皮猴子，居然来给他做医生。
作为一个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者，拉斯法排斥一切除了白皮肤人种以外的人。
他允许有色皮肤的人种做那些低贱的职业，却无法接受做医生。
在他看来，医生是精英白人才能做的，而不是其他的有色人种。
想到这里，拉斯法越发的激动，他感觉自己的心率有些快，呼吸开始变的困难。
不过拉斯法还是尽力的维持着呼吸，胸闷渐渐的平息下来。
不过拉斯法还是不解气，又打电话，把那个负责联络伊森的人骂了一顿。
“先生，晚餐时间您打算吃点什么？”
“不用了……算了，老一份牛排吧。”拉斯法想了想，自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哪怕再没有食欲，也要吃点东西。
他之所以联络黑中介，要一个非法医生，就是因为最近电影公司里的争斗愈发的激烈，甚至就连自己身边的健康顾问，都是其他股东安排到身边的。
一旦让公司里其他派系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肯定会以此作为借口，在董事会上对自己发动攻击，这是他不能允许的。
晚饭餐桌上，拉斯法看着鲜嫩的进口和牛牛肉，厨师是他以年薪十万聘来的，他做的菜点一直都很和自己的胃口，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无法动刀叉。
看到牛肉就觉得有点恶心，拉斯法强迫自己拿起刀叉，可是还没切下一片牛肉，胸口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绞。
“快……快给我药……我的药……我的药……”
还好，身边随从一直随身带着拉斯法的常用药，慌忙的给拉斯法服下。
拉斯法的心脏绞痛感觉这才慢慢的减轻，每次的发病，都让他感觉自己从地狱走了一趟。
人越老就越是怕死，拉斯法仰靠在椅子上。
“先生，现在好点了吗？”
拉斯法的脸色阴晴不定，脑子里回想起刚才那个黄皮猴子的话，看了看时间。
一个小时，正好是一个小时！
那只黄皮猴子的眼力有这么好？
他能够这么精准的掐住时间，算准了自己会在一个小时内发病？
拉斯法有些不敢置信：“打电话，我要见刚才那个亚裔的医生。”
随从看了眼拉斯法，刚才当着人家的面，说了那些刻薄的话，现在又要人家回来，人家愿意才怪。
不过作为随从，他还是按照拉斯法的要求，拨打了电话。
先是转到另外一个负责联络的人手机上，然后那位联络人又转到黑中介伊森的手机上，最后才把消息传递给陈曌。
陈曌一直没走，一直都在比弗利山庄，他等的就是这个消息。
他来的时候可是付了一百多美元的车费，他是不可能做亏本买卖的。
“伊森，告诉那个老东西，请他准备好十万美元，或者是棺材。”
“陈，何必呢，那可是个大客户，如果你能和他打好关系，很容易认识到更多有钱人。”
“他是个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者，我不认为我和他能保持良好的关系，而且我也没打算和他保持良好关系，十万美元，是他当面羞辱我的精神补偿，告诉他，如果我没看到钱，那么他就等死吧。”
“好吧，我会为你转达的。”
伊森也很无奈，不过如果是十万美元的话，那么自己就能拿到两万美元，他非常乐意接受这个价格。
不过对方接受不接受，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恶魔就在身边 0016 看在十万美元的份上
拉斯法听到了这个消息，直接暴跳如雷，当场暴跳如雷。
开玩笑，他什么身份，从来没有人向他做出过这样的要求。
这让他无法平静下来，可是身体也越来越难受。
这让他不得不把私人医生和健康顾问，瑞德拉叫过来。
瑞德拉是个红发的大美女，不过拉斯法此刻已经没精力去注意瑞德拉的美貌了。
更何况，瑞德拉还被其他派系的人收买了。
瑞德拉匆匆的给拉斯法做了身体检查，脸色非常的凝重：“拉斯法先生，我建议你现在最好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
“不行，我没那个时间。”拉斯法直接拒绝了瑞德拉的建议，可是接下来就是一连窜沉重的咳嗽：“咳咳……我明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你给我开……开点药……”
“抱歉先生，我不能那么做，如果你还坚持不去医院，可能明天要去的地方就不是会议室，而是太平间，现在我以医生的身份，郑重的告诉您，您现在的身体状况，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我不是在危言耸听，你现在最好进医院，这也许能救你一命，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刻不容缓了。”
甚至，从专业角度上来说，拉斯法现在的身体机能几乎是全面的崩溃，哪怕是进了医院，都不见得能活的了二十四小时。
这时候，如果她开药的话，那就等于是谋杀，即便不会被判谋杀，她的行医执照也会被吊销。
什么是健康顾问，那是在需要的时候，对病人对雇主做出正确的建议。
哪怕她被别人收买了，那也是道德层面上的问题。
可是在专业领域上，她从来不会违背自己的专业性。
“我不会去医院的。”
瑞德拉转头看向身边的随从：“保罗，我建议你给拉斯法先生的女儿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并没有在开玩笑。”
“好吧好吧，我去医院，请不要给她打电话。”
“先生，我去备车。”保罗说道。
拉斯法很不情愿的被送进了医院，然后在瑞德拉的安排下，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
拉斯法被送进特护病房，暂时还没有人来告诉他检查结果。
可是他感觉的到，身体正在变的糟糕。
非常的糟糕，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以前他虽然难受，可是他觉得，自己可以撑的住。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是真的有某种不好的预感。
“保罗，保罗，进来。”拉斯法扯着嗓子喊道。
“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给那个医生打电话，让他来，十万美元，我给！告诉他，快点过来。”
再强硬的态度，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
如果这能让他获救，他不介意服软，不介意支付十万美元。
就在这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进来了，是她的女儿佐拉。
“佐拉，你怎么来了？”
作为他的女人，佐拉几乎继承了拉斯法的所有性格，强势而且干练。
两次婚姻，都是因为她对工作看的比家庭更重要。
不过佐拉对于自己的形象要求很高，去哪里身边都跟着一个形象设计师。
可是今天，佐拉居然没化妆就出门了，而且看起来像是哭过。
“父亲，你怎么样了？”佐拉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的病情是不是很严重？”
“没有，你的身体有点小问题，在医院稍微养几天就能继续和你的那些小婊..子鬼混了。”
“我还有多久？”拉斯法低沉的问道。
“父亲，情况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我还有多久？”
“医生说……”佐拉眼中含泪：“他说你可能……可能撑不过今晚……”
拉斯法直接懵了，他以为佐拉会说几个月，电影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可是……可是我感觉……我感觉没那么糟糕……”
是啊，将死之人都是这样的感觉，这就是回光返照。
这具老迈的躯壳，正在强行抽取着最后的生命力。
佐拉低着头，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候，外面一阵嘈杂声。
佐拉顿时怒了，这里是医院，是特护病房！
“外面怎么回事？”
保罗走了进来：“先生，是今天那位医生来了，不过被医院的保安拦在特护病房区外面，那位医生强行要带宠物进来，他说宠物不能进来，他也不会进来。”
“胡闹，把那个混蛋赶走，这里不需要他。”佐拉气愤的叫道。
“让他进来，去与保安沟通一下。”拉斯法还不想死，越是濒死，就越是怕死，这是人的本性，谁都改变不了。
过了片刻，陈曌进来了，背着工具箱，同时一只手还抱着一条沙皮狗。
“哈哈……犹太老头，我说过，你活不过今晚的，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吗？”
“你是谁，你敢用这种语气对我父亲说话，我想你是不想在洛杉矶待下去了。”
“你的父亲，女士，我想你首先要搞清楚，你的父亲今天对我说过什么，我很少会去讨厌一个人，不过你的父亲一定会进入我的黑名单之中。”
“好了，佐拉。”拉斯法强压着怒火说道：“先生，我对今天对你说过的话感到抱歉。”
“不用道歉，我来不是与你和解的，只是为了十万美元，仅此而已。”
拉斯法胸口微微起伏着，他的呼吸变的有些勉强。
他现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一种极其强烈的求生欲看着陈曌。
“你知道我的状况吧？”
“当然，我今天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警告过你了，对了，用我的东方巫术，很显然，我的预言奏效了，你现在已经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