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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路人家
今日他也没有再去新开仓库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惊喜,直接就来到了那间医务室里,一番搜找后,还真让他寻到了不少感冒药和消炎药,最后,在某个药柜的底层,他居然还找到了一小盒的雷米封,也就是异烟肼!
这可是后世用来医治肺结核的特效药了,当此药物问世后,曾经被世人视作绝症的肺结核再也不是洪水猛兽,想不到在这小小的医务室里居然还藏了这种药物。孙途也不见客气的,立刻将这些药物全部搜刮带走,一转念间就回到了那间满是浓重草药味儿的屋子里。
只是看着这些感冒药花花绿绿的包装,孙途还是感到有些头疼,只能将它们一一拆包,然后取过瓷瓶把药分别装入其中。等忙完这一切后,天色却早已暗了下来。
那些郎中不知孙途到底在屋子里鼓捣什么药物,都不见有什么动静的,也没有闻到煎药的香味儿,这让他们心中越发疑惑,要不是碍于孙途是结桑上师所举荐带来,这些人都要直接闯门进来看个究竟了。
就在众人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房门终于开启,孙途也是一脸仔细地捧了一堆瓶子走了出来:“药我已经都准备好了,接下来就先让病人都服下一些看看效果吧。”
说着,也不理会众人看着自己的疑惑目光,就先去了那名刚看过的病人那里,将一粒白色的感冒药连着消炎药交他吞下,然后嘱咐他好生歇息一晚,便即离开。
而在见到孙途给病人服用的竟只是药丸,而且是形状颜色都有些奇怪的药丸时,那些郎中又在背后说了些怪话。但孙途此时根本顾不上与他们多作解释了,他也不是来这里普及医学知识的,所以当即就往下一名病人的住处而去。
直到见他给连续五六个病人用的都是一样的药丸后,有郎中终于是忍不住了:“孙郎中,你如此用药我等真是从所未见啊!照常理来说,我等不是应该根据病人的病情再酌情增减药物吗?为何你居然是用同样的药物医人?你就不怕出什么差错吗?”
“这个我自有分寸。我说了,这是我祖传的药物,自有其功效。”孙途只能用强硬的方式做着解释。但这一回,几名郎中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拦住其去路道:“不成,我等绝不能让你如
此胡来!若是治死了人,不光你要抵罪,我等罪责也自不轻!上师,至少在让我等确信他所用之药有效之前,其他人是不能再服他的药物了!”
这一回几名郎中的态度极其坚决,就是结桑蜡伬的面子都不好使了。虽然上师说了要是出事他自会一力承担,但这些人也很清楚那只是说说罢了,即便两村病人真都死了,以他结桑上师的身份也是无人敢责难的。倒是他们这些没有根底的小郎中,立马就能成为替罪羔羊,到时下场可就惨了。这与自身生死相关,他们自然不会再有退让!
孙途看了眼结桑蜡伬,见其面有难色,便也知道了他的心思,于是点头道:“既你们坚持,那就先看看这几位明日的情况再作定夺吧。不过我这儿还有一种药可医治得了绝症将死之人,你们可愿让我去试一试啊?”
这话让众郎中又有些心动起来,如今这边村子里还真有个看着已经药石无救,两三日内必然身死的重病之人。所以在一番踌躇后,他们终于点下了头去:“好,你再让那名病人吃下药去。若是他能因此好转,那今后这两个村里医人之事就全由你做主!”
他们所以答应得如此痛快只因认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些郎中也是见识丰富之辈,看到过许多有着相似病症的病人痛苦死去,哪怕他们用尽了各种方法和药物,也于事无补。那自然不相信孙途能拿出一种药来能救活对方了,除非那是仙丹,不然就只能求阎罗王高抬贵手了。
孙途只是一笑,便随他们去到了前边最偏僻的一处屋子前,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声不断从里头传出。待走到屋内,便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汉子正恹恹地躺在炕上,虽然身子或因感到寒冷的缘故还在阵阵颤抖,可双颊却是一片潮红,额头甚至都有些细密的汗水。
看到众郎中过来,这位张嘴就想说些什么,可是结果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的喉咙里不时有呼噜声传出,看着呼吸都很有些困难……
见到这位如此症状,结桑上师又悲悯地宣了声佛号,然后看向孙途:“孙施主你真有把握治好他吗?”
“这个……我也只能是尽力而为。”孙途这次倒是不敢说大话了,毕竟异烟肼虽是特效药,却只能医治初中期的肺结核,若是到了晚期,又或是多出了一些并发症来,那就真没法可医了。
话虽然这么说着,孙途还是上前取出药片让那位和着水艰难地吞了下去,然后又让他吃下感冒和消炎药物。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关系,在服下药后,病人的情况居然真就稳定了不少,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见此,那几名郎中脸色也是一阵变化,终于开始对孙途的药物生出了一些信心来。当然,这些药到底有没有效果,却还得等明日,甚至再过几日才能找到答案了!
{本章完}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39章 治病救人(下)
天才蒙蒙亮,孙途就被一阵低沉的梵唱声所吵醒。他随即翻身起床走出屋外,便看到不少村民都已起来开始跟着结桑上师作早课了,看他们那副虔诚认真的模样,显然完全是发自真心的。
没有出声打扰这些人,孙途便信步来到了昨夜给过感冒药的其中一名患者住处,悄悄推开房门,就看到那病人正沉沉地睡着,呼吸平稳,看着病情确实是有所好转了。这让孙途心头便是一喜,虽然从他的立场来说这等做法有所不妥,但到底是自己出手搭救之人,总是希望他们的病情能好转过来的。
不光是孙途在关注这些病人的情况,随后起来的几名郎中首先做的也是去查看那些病人的状况,这一看下,几人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那五六个吃了药的病人看起来已经大有好转,连以往总能听到的咳嗽声都少了许多,虽然看着依然是恹恹的毫无生气,但比之前可要好得太多了。
“对了,那病入膏肓之人……”有人随即又想到了那个在他们看来已无药可救的病人,便即纷纷往最远那头的屋子而去。他们的举动随之也吸引了其他村民的注意,当下便有好些没有参加早课的人也凑了过去,倒是孙途,此时却不急了,只是淡然笑着,等在那里。反正答案已经注定,自己过不过去都一样。
那些人门wài wéi了一圈,片刻后,一名郎中还特意进去了一阵,等他出来时,脸色又是几番变化,终于在踌躇了一阵后,他率先走到了孙途跟前,郑重行礼道:“孙大夫果然好医术,我等真是心服口服!”
而后,其他几个郎中也都脸带愧色地过来道歉:“还请孙大夫多多包涵我等之前的不竟,是我等目光短浅,自以为是,才会将你的医术视若无睹……”
“各位不必如此,我之前就曾说过其实并不通什么医道,只是因为祖上曾有过一份专治此等疫病的药方才能救治这里的病人。这一点其实上师就可以为我作证。”孙途说着,看了眼已经做完早课,起身往这里走来的结桑蜡伬,如今这名僧人的脸上还挂着满满的欣然笑容,显然他已经知道结果了。
还没等上师说什么呢,边上的那些村民早已按捺不住,呼啦一声就全朝着孙途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恳求道:“还请孙大夫出手救救我们的亲人吧……”这倒是杀了孙途一个措手不及,赶忙上前搀起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这才诚恳地道:“各位放心,我既已答应了上师来此治病,只要我能力所及,就定会把所有人都治好的。”
“多谢孙大夫救命之恩……”众人一听大为激动,再度叩首连连。孙途忙连称不敢,随后又道:“你们真要感谢还是要谢结桑上师,若非有他极力相请,我也不会来此一试了。所以说到底还是佛法可度你等过此劫关!”
他这番话一出,众
郎中在惊讶之余对孙途的敬重之意又加了几分,就连一向淡然从容的结桑蜡伬这时也露出了意外之色,他有些摸不透孙途的心思了。这本是邀买人心,获取好处的最佳时机,他居然就把功劳全推给自己了?
村民们倒是没有往深了想,一听这话就赶紧再度回头冲上师跪拜,不少原先还没有皈依的人也已在心里暗暗有了决定,只要自家亲人能度过此番劫难,那今后举家都将信佛拜佛。
虽然将功劳都让了出去,但孙途此刻在村子里的威信却已立了起来,所以接下来他再去给那些病人派发药物时就再无人会作阻拦。而且不单是这一边的村子,连河对岸的村落也由他们过去派发了感冒消炎药,而那边还有三个状况近似的肺结核病人,孙途便再让他们也服下了异烟肼慢慢调理着。
等给两个村子的病人都服了药,天已过午,这时城里也已把还算丰盛的饭菜给送了过来,腹中空空的孙途自然不会推辞,便与结桑蜡伬他们一起用起饭来。
出乎他意料的是,作为夏国皇帝御封上师的结桑竟不禁酒肉,他们一样都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直看得孙途都要怀疑这位到底是不是僧人了。
等到吃喝完毕,本来几名郎中还打算在熬出一锅草药来以备不时之需呢——毕竟这两个村子里还有不少可能被感染了的村民尚未发病——却被孙途出言制止了。随后,他便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板蓝根冲剂,让他们冲开后分与两村尚未得病的村民喝下。在他看来,那些不知效果如何的草药还是板蓝根更靠谱些。
倘若这是他昨日做下的决定,恐怕早就有人要跳出来横家干涉和指责了。但今日,情况就彻底不同了,不光村民争相喝了药,连那些大夫也都不带怀疑地把药给喝了。喝完后,都还咂摸了下嘴巴,觉着这药汤可比自己以前弄出来的滋味儿好太多了,甚至对许多普通村民来说这药汤比他们平日食物都要更好吃一些。
村中有几个孩子甚至都小心翼翼地跟孙途讨要起更多的汤药来吃,着实让他感到一阵哭笑不得,好一阵说才把他们给打发了去。
直到做完这一切,孙途才得以歇息一会儿,这时结桑却又走了过来,笑看着他道:“孙施主,小僧之前一直都在想你为何会当众说出那样的话来,可总是不得正解,不知你可否为我解惑呢?”
“哦?上师是指我将功劳都归于你吗?我本就无心在夏国留多久,所以百姓的感激于我而言自然算不得什么了。而且我说的也确是实情,我所以会来此,正是上师你一力促成啊。”孙途回望对方,很是坦然地说道。
面前的僧人虽其貌不扬却是有着大智慧的,而且还早已看透了一切,所以孙途自然也不用多作隐瞒。但结桑依然有些不能接受似地摇头道:“应该不光只是如此吧?施主
你还有其他不可说的目的!”
“上师真是慧眼如炬……”孙途苦笑一声,自己的这点心思居然还是没能瞒过对方。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阴谋,所以他也不怕直言相告:“其实在下的意图已经在那一番话中了,我就是希望上师,以及你所在的佛门能让更多夏国百姓信奉皈依,如此而已。”
“嗯?”结桑仔细看着孙途,发现对方的确没有在欺骗自己,这让他再度皱起了眉头来:“只是如此?这对孙施主能有什么好处吗?”
“目前看来未必会有什么好处,但将来就难说了。”孙途笑了下道:“我希望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让夏国全民都信奉佛门,从而让他们一心为善,以此来消磨党项族人的好战强掠之心。如此他年我的国家将少一大敌,而对夏国来说也将减少太多的伤亡,岂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结桑再度愣住,他是真没想到孙途竟怀了这么大一个目的在行事。半晌之后,他才喟然一叹道“孙施主之胸怀与雄心确实远非小僧所能揣度。不过这也正是小僧毕生的愿望所在,只想这天下再无兵戈之事,百姓人人向善……”说着,又宣了一句佛号,再向孙途郑重合什行了一礼,便退了开去。
此后几日,孙途一直就在定州城外的这两个村子里和那些郎中一起忙着救治病人。在孙途拿出的药物,以及郎中们的配合下,这场本来可能带来极大伤害的疫病终于在五六日后得以完全控制,哪怕一些病人并未彻底痊愈,但看情况也不可能再有反复了。
直到这时,孙途才功成身退,重新回到的定州城。而这一回,他已成为城中名人,不但百姓对他交口称赞,就连越王都对他另眼相看,特意跑到二门处相迎,真是给足了面子。
收下越王所赐的千两黄金的谢礼,又和细封常解释了一通自己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家中传下药方正好能治此病,而且还是被结桑上师慧眼看穿后,这一次的事情也总算是过去了。
而在解决了城外疫病的这一棘手难题后,越王也终于再没有了顾虑,当下便决定和他们一起前往京城兴庆府。只是他作为一城之主,手上的军政要事极多,自然不可能说走就走,于是又是好一阵的耽搁。
直到十月下旬,孙途他们才正式得以启程,与他们一起上路的,这次还有结桑蜡伬,此时距离李乾顺的大寿之日已经不满一月时间了。
虽然以夏国快马的速度这点路程其实也用不了几天时间,但是随着真正的冬季降临,一场大雪也适时地从天而降。于是,他们的队伍行程便又减缓了许多,直到十一月初五,在距离皇帝大寿还有十天时,他们才终于抵达了夏都兴庆府。
其实这时候赶到也不算迟,只是他们都未曾料到的是,就因为这番耽搁,却让某些人已经盯上了他们!
{本章完}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40章 兄弟阋墙PLUS
夏都兴庆府,地处河套之内,贺兰山东部,古时称为灵州,而在千年之后,这里便是宁夏的省会银川了。
这座随着西夏的崛起而不断兴盛起来的都城虽无法与宋之汴京,辽之南京相比,但其规模也是极大,不但绕城一州足有十八里之长,而且城墙之外更引有阔达十丈以上的护城河。而那城墙更是既高且厚,近十丈的高度足以让许多云梯都有望洋兴叹之感,其七八丈的墙体厚度对此时的攻城手段来说也算得上是天堑一般的存在了。
也正是因为有此等城高池深的守御条件,夏国才会在历史上挡住了蒙古大军一次接着一次的攻击,直到把铁木真都生生耗死在此,又让蒙古铁骑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后,城池才被攻破……
只是这么一来,却也给整个西夏国带来了真正意义上的灭顶之灾。蒙古人灭其国后,便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大tu shā,以至于后世数百年都难觅党项族人的踪迹,直到二十世纪时才被人发掘出属于这个国家的种种文献与后裔所在。
当然,那是百年之后才会发生的灾祸,此时的夏国一切还在蒸蒸日上,京城附近的百姓日子更是富足,只看那城外田连阡陌的场景,若是有人突然到此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来到江南之地了,塞上江南的说法果然是名不虚传!
不过这得在忽略了如今风雪漫天的气候才能得出的感慨,毕竟兴庆府处于西北之地,随着冬季到来,这里的天气已变得严寒不已,远没有江南之地温暖,几日大雪下来,已让城里城外一片银装素裹,屋顶街边更是积起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只有沿着城门直通向内部的长街之上还依旧是干干净净的,可任由人马经过。
或许是因为身在此地多年,早已习惯了漫长寒冷冬天的缘故,哪怕今日大雪不断,街上行人车马依旧不少,一些沿街的酒楼店铺也是照常开张,不时便有客人上门买些东西,看着可要比辽国南京城热闹得多了。
此时已临近中午,所以城中不少酒楼内生意便是极好,其中处于南门附近的一座三层酒楼便是宾客满座,热闹非凡,至少一二曾楼便是如此。只有设了雅间的三层楼上,今日却被人给全部包了下来,只有区区二三十名客人在此饮宴,显得有些冷清。
但无论是酒客还是酒楼老板对三楼的客人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刚才有个喝醉了的家伙想要上去看看时就被人直接扔下了楼,不是扔回二楼,而是被直接扔到了楼外街上,当时就重伤昏死。然后便有人下楼亮了下随身的令牌,当时就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因为那人亮出的正是宫中行走的铁鹞令,那可是只有朝中最得皇帝信任的重臣或是皇子贵族才能掌握的令牌,这等人物别说是在有人招惹的情况下丢人下楼了,就是当街随意杀人都没人敢说句不是的。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至少二楼的酒客
已低调了许多,连醉酒后的吆喝声都比以往要轻上许多,生怕惹怒了头顶的贵人将自己等人也给扔出街去。
此刻三楼一间独立的雅座内,桌上正摆着各种酒楼拿手的酒菜,但坐在桌前的四人却好像没有太多的兴趣,只是随意喝上一口温酒,只把注意力放到他们间的谈话之上。
坐在上首尊位上的,是个三十来岁,相貌英俊的青年,若是孙途在此,定会觉着此人模样看着有些熟悉,居然和越王李仁友有着六七分相似。而事实上,这位还真就和越王有着极深的关系,他便是越王的兄长,如今夏国的太子李仁爱。
夏国民间或许依旧保持着党项人的诸多游牧之风,但皇家受汉人的影响已经相当深远,这从几名皇子的穿着打扮,以及名字上都可看出端倪来——太子和越王都习惯穿着汉人的宽袍锦服,而且李仁友、李仁爱,再加上同为兄弟的李仁孝,一听就知道是受了儒学影响而来{话说现在听着反倒有种棒子国起名的特色……}。
当然,夏国终究不是宋国这样的汉人国度,有些东西就没那么讲究。比如身为太子的李仁爱要是换成赵宋太子,是很难才出宫一次的,更不可能就这么明着与臣子在私下里见面。
此时坐于太子下首处那名年岁相当的青年正是细封常的三哥细封遥,也是如今朝中的一名臣子,不过看他的模样倒是与细封常不是太像了,虽然他长得也比较刚毅,但胡子却远没有自己弟弟那么茂密,二十五岁的他只留了显得霸气的八字须而已。
在太子面前,他细封遥自然是霸气不起来的,甚至还显得有些拘谨,只有当太子问他话时,才会开口回答。此刻,李仁爱就道:“你说你家老八真出息了,居然能轻易就把细封建给斗倒,还和越王攀扯上了关系?”
细封遥眼中的忌色一闪即逝,随后才低头道:“正如太子所说,我家老六这次还真就阴沟里翻了船。之前我还将他视作厉害的对手呢,没想到这回竟败得如此彻底,看来今后是再不可能与我一争族长之位了。”
“所以你现在更看重你家老八……一个乳臭未干的家伙真能对本太子构成什么威胁吗?”太子依然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倘若换成来的是细封野畅,他或许还会有所戒备,但今日要来的只是细封常,就是另一回事了。
“太子恕罪,若只是我家老八,对太子自然是构不成任何威胁的,他也没这个胆子敢与太子为难。但是他和越王的关系如此亲密,就不好说了。听说他这一次前来兴庆府居然就在定州城里盘桓了十多日之久,所以臣以为此事不得不防啊。都说越王都是贤王,在定州更是深得当地百姓爱戴,一旦让他回了京城,让皇帝对他有所赏识的话,只怕……再加上我家老八说不定会代表我细封氏一族加以支持,这对太子来说又是一桩难题。”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
,夏人朝中也渐渐学会了汉人那一套互相攻讦的手段。只是身为党项人的他们在这上面毕竟只是新手,尤其是像细封遥这样的年轻人,更是做不到如政坛老手般举重若轻,点到即止,而是几句话一说,就把真实意图给透了个底掉。
不过太子倒也没有因此生出不快来,此时反倒脸色也跟着一肃:“越王,他真会有这样的心思吗?”
“皇帝的位置几位皇子谁不想坐上一坐呢?”细封遥又说了句要是摆在汉人朝廷早被人打死的浑话,但却让太子深以为然地点头道:“是啊,不可不防。如今父皇年事渐高,对我的态度也是越发的微妙起来了。若越王他真得了细封氏的支持,今后可真不好对付了。”
细封遥抓住机会赶紧道:“所以臣的意思就是得趁着现在就出手打压他们,同时想法儿让他们生出嫌隙来。”
“这就是你今日请我来此的目的所在?”太子瞥了他一眼,笑着问道:“只是在此饮酒与此又有何相关呢?”
“太子有所不知,据臣昨日得到的消息,他们会在今日中午前后就由南门入城,我们大可以趁着他们初来乍到就先让他们吃个下马威!”细封遥笑着回话道。
“你让太子出面针对细封常一个连官职都未曾得授的臣子?这万万不可!”坐在最下首的其中一人之前一直保持着充耳不闻的状态,直到此时才忍不住出言反对道:“太子,若真做了此事传扬出去,只怕会被朝野人等所笑,他们不会说细封常越王胆小,只会说太子你行为孟浪,有失德行啊!”作为太子心腹,这位此时是不可能再让细封遥蛊惑主子了。
太子一听后眼睛也眯了起来,有些不快地盯住了细封遥:“你这是何意?”
这让细封遥陡然一惊,身子都颤抖了一下,这才赶紧起身下拜道:“太子恕罪,臣确实没有害您之意……”说着,他心思一动,便已有了说法,又急声道:“其实臣并没有让太子真个出面的意思,只要太子准许臣以您的名义出面即可。”
“唔,这倒是可以,但本太子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成与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与本事了。”在看了眼自己的心腹,见对方点头后,太子才应下了此事。
即便如此,还是让细封遥惊出了一头冷汗来。而就在他刚起身欲回座位上时,紧闭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太子,公子,人到了!”正是在外盯着城门处的人传回了消息来!
这让细封遥精神陡然一振,随即便冲太子行礼道:“太子,那臣这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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