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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福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百里砂
看他刚刚的做派,性转一下就是个白莲花。嘴上冠冕堂皇的,叫人揪不出错来,做的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晏时玥问:“你打不过他么?”
“不是打不过,”霍祈旌摇了摇头:“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处理,他们这伙人,在羽林军中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并不是说我能打败褚宁远,他们就会服我的。”
她问:“那怎么办?”
“要等机会,”霍祈旌道:“等一个能叫这伙人心服口服,又能叫褚宁远低头的机会。”
她听的直皱眉头,然后她问:“我想打败他,能行吗?”





农家小福妃 第572章 奉旨送死
霍祈旌默然,看着她。
大概是看出她并不是在开玩笑,就慢慢的道:“你的话……再练十年?”
晏时玥瞬间无语。
为什么他的反应,从来都是这么实在,一点都不爽!不能大杀四方的女王,算什么女王!不能无所不能的骑士,算什么骑士!
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出去了。
愈是临近过年,都城里愈是热闹。
久不露面的晏时玥,在大家嘴里,差不多已经是个死人了。
晏时蕤、晏时荼,甚至晏成渊和孟敏,都开始隔三差五的往这边跑,成功的把气氛烘托的……十分惨淡。不少人担心她连这个年也熬不过去,那他们也甭想好过了。
下值的时候,唐秀堵在了宫门口。
她们本来在聚宝村就认识,唐秀也不怕他,就直接问:“霍师父,我师父到底怎么样了?我为什么不能去看她?”
霍祈旌迟疑了一下,还是下了马,道:“她没事。但是你现在还不能去看她。”
大概是想起来他也算是她的师长,霍祈旌就多说了两句:“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频频提及此事?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借着你,查出她的情况,你要好好想想才是。”
唐秀微愣,然后若有所思。
霍祈旌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就想走,唐秀忽然走近一步,压低声音道:“霍祈旌!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师父!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说到做到!”
她气势汹汹的走了。
喵喵喵?连晏时玥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小徒弟这么凶残。
唐秀肯定是听说了关于子嗣的消息。其实这一件事情,表面上是说开了,但在晏时玥两人之间,仍旧属于心照不宣,不可提的范围。
霍祈旌默默的转头,幽幽的看了晏时玥一眼。
晏时玥假装没看到。
她这一回是奉旨装死。
因为明延帝好像是要对付金鹤峤,所以压着她的消息……具体为什么,或者怎么做,她这种政治小白搞不懂,反正听明延帝的意思,是要把消息一直压到年后去。
转眼就到了小年儿。
晏时玥仍旧没有露面。
这一回,是许问渠挡在了门口,他轻声问:“是消息不能泄露?”
霍祈旌点了点头。
许问渠低声道:“实际情形是怎样的?”
他亦轻声道,“差不多好了,慢慢调养。”
许问渠点了点头,面含重忧,好像听到了她即将要死的消息……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影帝。
晏时玥默默看着他。许问渠察觉到了什么,向她看了一眼。
她毕竟是专业的,许问渠应该是没有看出什么,就收回了视线,道:“最近都城里,有传言说你与一个女子来往过密,可有此事?”
霍祈旌皱眉:“没有。”
他想了想:“女子的话,应该是玥儿那个徒弟。”
许问渠也认识唐秀,就点了点头,冷笑道:“可真是热闹,群魔乱舞!”
他也没再多说,点点头就走了,眉头紧锁,脚下匆匆。
其实晏时玥现在,自觉得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虽然苏济说她还是外强中干,但她现在在宫里,一口气巡一圈儿,不费劲,连霍祈旌都夸她有天份,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一直到过年大宴的时候,晏时玥仍旧没有露面。估计文官们肚子里的悼文都打好腹稿了。
而就在百官战战兢兢的时候,晏时玥和霍祈旌悄么么的进了城。
她从来的第一年,就想跟霍祈旌来这个除夕夜的驱傩大会,一直到今年,才终于有了机会!
晏时玥挑了两个大红色的鬼怪面具,两人一人戴了一个,连同青未了任东霍南几人也都戴了,各自分散开。
驱傩大会极是热闹,晏时玥和霍祈旌手牵着手儿,跟在傩翁、傩母、护僮侲子后头,一伙人连走边跳,敲锣打鼓,唱着驱傩歌。
“刚从远处到房门,遇见鬼怪一群群,里面有个傻大粗,屋檐墙根草上蹲,全身冒着红火火,吓的人们乱纷纷……”
虽然是夜晚,但家家户户都点着大火堆,火光冲天,这是除夕的特有风俗,叫做“庭燎”。不时的,还能碰到一大家子人,手牵手儿唱歌跳舞,真的是一点不输现代人的。
这种气氛真的很感染人。
晏时玥自从从聚宝村出来,与霍祈旌一直聚少离多,两年来,还是头一次像最近这样,朝夕相处。
相处越久,越喜欢他。
闹腾的越多,越喜欢他。
就是喜欢他一脸严肃正经,却被她闹的没办法的样子。
她用手指,挠他手心,一边不住的仰脸看他。
他好像每一次都能感觉到。每次看着他大红的鬼怪面具向她这么一侧,她都觉得心跳的厉害,想着他面具下的眼睛,一定是微微弯着的。
她忍不住踮起脚,两人的面具撞在了一起,就像一个亲吻。
霍祈旌笑了,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面具在她额边一挨。
晏时玥心情好的不行,哼着歌儿,拉着他边跳边走。
不远处的酒楼上,有人遥遥的看着这边,视线在她缠着帕子的右手上,一掠而过,眉头紧皱。
晏时玥边跳边走,欢快极了,从茶楼下面走过,这人一直看着她们过去,再往下看时,却一眼看到了任东。
摇曳的火光下,任东脸上的刺青十分显眼,正低头皱眉,系着面具上断掉的绳子。
他身边的人戴着青色的面具,正侧头跟他说话,一句话随风飘了过来:你在这边儿也抹一道,人家就以为你是戴了面具了哈哈哈……
如果晏时玥真的快死了,他的徒弟,怎么可能有心情来玩?
而他们在这儿,前头的,又会是谁?
他飞快的下了茶楼。
晏时玥一直跟着傩翁、傩母到了皇宫,然后才绕回来,一时人挨人,人挤人的,有一对男女,看打扮也是未成亲的小情侣,被人挤着,险些撞在了他们身上,不住的道歉。
霍祈旌说了声无妨,一边略侧身挡了一挡。
晏时玥正想趁机抱一把小腰,就觉得脸上一凉,面具被人给摘了下来。




农家小福妃 第573章 将他收归我用
街道拥挤,那人把灯笼举的高高的,状似无意的挑下了她的面具,灯笼的光恰好映在她脸上,是一张平凡中透出几分清秀的脸,十分陌生。
那人随即连连道歉,晏时玥哼了一声,不高兴的拉着霍祈旌的袖子,霍祈旌拍背哄她,两人就拉拉扯扯的走了。
走出几步,霍祈旌把面具摘下来,戴到了她脸上,也就在这个时候,两人迅速的对了一个眼色。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影卫也过来回报:“是褚宁远。”
晏时玥讶然。
居然是褚宁远?她还以为会是朝上的人。
不过想也是啊,她们去驱傩大会本来就是临时起意,连明延帝都不知道,其它人应该也想不到,所以这人应该就是临时起意。
幸好她也防备了这一着,在两人脸上衣着上都做了伪装。
霍祈旌低声道:“此人有勇有谋,在那些人中又有威望,我会想办法将他收归我用。”
晏时玥点了点头,一边道:“你说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霍祈旌想了想,道:“手。”
晏时玥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手:“那你说,他是因为‘吴七’起疑,还是单纯怀疑是你我?”
“吴七,”霍祈旌道:“他一定怀疑你就是吴七,如果单纯怀疑是你我,与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来查?”
晏时玥对自己的演技有充分的自信:“说不定他是受人指使呢?平时他是不可能看出来的!”
他就这么看着她。
她瞪回去:“难道不是!我演的哪里不像了!”
不是她吹,她生平最自信的就是演技了,声音、动作是绝对不女气的,这时候又穿甲胄,身量也是看不出来的,脸上,她都不惜扮丑,在右颊边弄上了类似疤痕愈合的一道纹理,就算熟人仔细看都未必认的出来。
霍祈旌毫不留情的道:“小、瘦、矮、每天中午都在我那儿吃饭。”
晏时玥:“……”
还真是铁证如山。
不过倒也无所谓,一个人被特殊对待,可以有很多理由,这一个排除了,旁人自然会脑补其它的。
她不再说话。
已是夜半,福园里点了大火堆,一伙护龙卫正欢脱的绕着火堆跳舞,不时的把竹子扔进火里,噼啪直响。
她伸手抱住他胳膊,他立刻小心的捏住她手腕,把她的伤手托在手里。
她道:“来这儿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跟你一起过年呢!”
他没说话,只伸手,轻轻摸摸她的头,半晌才道:“以后每年都可以一起过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
她就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唱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大过年的,衙门都未开印,但羽林军的日子仍旧如常,该当值还得当值。
巡完了宫,她就找了个地方打坐。
卫所的汉白玉柱子,柱顶是平的,也就一个碗口大,她现在可以稳稳的坐上面,一个时辰不带晃的,虽然这对于青未了等人来说就是入门,但她觉得特别帅,所以每天都会找一根柱子坐。
随便挑了根柱子,忍着冷摆好姿势,旁边不时有脚步声传来,还能听到隐约的说话声。
“那小驼子又犯病了。”
张恒道,“我最烦的就是他了,装模作样……”
她现在在军.二.代里头有一个光荣而响亮的外号:小驼子。
她以一已之力,吸引了战争贩子张恒所有的注意力,天天不怼她几句不算完,而张恒也成为她学武的最大动力……她准备等霍祈旌一点头,就去打败他!
“宁远,听说霍将军府一份年礼没收,一份年礼没送,还真是长安城独一号。”
一个沉稳的声音应了一声:“嗯。”
“你说说他天天锁着大门,啥意思啊?”
“人家老婆都快死了,哪有心情弄这些。”
“呵,真要是殿下死了,我看他还怎么风光!”
褚宁远淡淡的道:“霍家本来就风光,他有军功,又是这样的性情,皇上自然爱用他。”
张恒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褚宁远斥责他:“你少惹他,你不是他的对手!”
“不是又怎么样,他堂堂将军,我就不信他好意思来打我!再说了,”他嘿嘿一笑:“不是还有你么!”
褚宁远道:“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张恒道,“又没打过,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我看那个兔儿爷没多大本事,什么万军夺旗,都是吹的吧!不就是为了尚主的时候好听点儿么!”
褚宁远没回答。
便有人岔开了话题:“阿恒不是说今年要成亲了?”
“成甚么亲!”张恒道:“一想到就烦。女人一个个腻腻歪歪,哭哭啼啼,哪有打架痛快!”
然后一伙人开始说都城里哪家的小姐长相如何……说的热闹非凡。
晏时玥无奈的张开了眼睛。
那个地方是卫所的茶水房,又暖和又有茶喝,他们那伙人,经常过去,墙有一个明显的弧度。
但是她没想到,她坐的这个柱子,正好对着这个弧,居然有一种喇叭收声般的效果,离这么远,把他们的私语听的清清楚楚。
看着他们终于叨叨完出来,晏时玥纵身上前,施了一礼:“褚校尉。”
褚宁远还没说话,张恒就道:“哟,这不是小驼子么?”
晏时玥没理他,看着褚宁远,褚宁远道:“何事?”
她道:“借一步说话。”
张恒道:“你有什么诡计?一看你贼眉鼠眼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叫宁远干什么?”
她仍旧没理他,褚宁远问:“为何?”
她道:“教你一个乖。”
这句话,在卫所绝对是挑衅,张恒当时就炸了,大怒道:“你个小驼子,这是不想活了?!来来来,爷爷教你个乖!”
褚宁远也挑了挑眉,然后慢慢的走过来,晏时玥比了个请的姿势,褚宁远就跟着她过去了,她比了比刚才她坐的柱子:“请坐。”
张恒继续吠。
褚宁远看着她,她一脸的“爱坐不坐”。
然后褚宁远就真的纵身坐了上去,道:“请指教。”
“没什么好指教的。”晏时玥道:“我说了教你一个乖,你在这儿坐一刻钟,运气好的话,就明白了。”
她转身就走了。
张恒怒道:“你这死驼子……”
他一腿扫过来,晏时玥轻轻巧巧的跃起让开,指着他道:“卫所私斗,乱军谤军,依律当斩!”
张恒鼻孔虬张的怒道:“你算什么玩意儿,敢斩老子!老子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瞧,这就是她为什么讨厌他了。
不止是因为天天吠吠吠不停,关键是,他爹动不动就出来“十七禁律”,一副道貌案然的架势,大旗扛的贼溜,但是别人一说,他就跟特么被扒了祖坟一样,气的不行,好像这十七禁律只有他家能用一样。




农家小福妃 第574章 收拾父子兵
褚宁远喝道:“阿恒!”
张恒倒是听他的话,忿忿的退回,一边道:“他分明是在耍你!”
褚宁远起初也没明白她的意思,又觉得必有用意,微皱眉沉吟。
就在这时,几个人往茶水房走了过去,褚宁远神色忽然微沉,一摆手制止了张恒说话,等了片刻,就跳了下来,直接跟张恒道:“告诉他们,以后过来喝茶说话千万要注意!不可乱说话!”
张恒一呆。
旁边的人也道:“你是说……茶水房的人有问题?”
褚宁远默认了:“总之,都暗暗的说一声,莫说犯忌的话!”
两人赶紧应了。
那边晏时玥又换了个柱子坐,能感觉到褚宁远走了过来,顿了一顿,见她不张眼,便转身走了。
她“吴七”这个马甲一辈子不准备脱,所以易容都做的格外真实,趴过来看都未必看的出来,而且她刚才的动作,也丝毫没表现出右手有伤,她觉得,应该是把他的怀疑打消了。
下了值去校场特训。
正月十七之前,羽林军都不强制上校场练兵,所以校场空落落的只有零星十来个人。
晏时玥原本就有基础,如今拣起来再练,不能说一日千里吧,反正比初学者是强许多的。
就这么卯足了劲儿日练夜练的,一直快到元宵节,霍老师终于点了头,道:“差不多了。”
机会都不用找。她一上校场,张恒就照例的冷嘲热讽:“小驼子?你又来了?练这么长时间怎么也没见长个儿呢?”
她给了他一个看蝼蚁的眼神儿。成功的拱起了火。
张恒立刻站了起来,冲她挥了挥手臂:“你找揍是不是?老子一拳就能打的你满地找牙!”
她一脸忍辱负重,找了个地方准备开始,脚却轻描淡写的一踢,把沙子踢到了他衣摆上。
张恒大怒,冲过去就把他一把提了起来,面孔狰狞的怒道:“你小子是找死!?别以为你是霍祈旌的亲兵老子就不敢揍你!霍祈旌来了老子一样揍!”
他一甩手把她扔到了地上:“老子允许你用兵刃!”
“不用了,”她站直了,理了理衣裳,平静的道:“你要打就打,我舍命奉陪,但有个条件……你若是输了,叫爷爷!!”
张恒大笑:“我会输?行啊,那你也叫爷爷!”
晏时玥道:“我要是输了,给你二百两银子。”
张恒一愣,然后他想了想:“行!你输了给我二百两银子!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她道:“你输了呢?”
他哏儿也没打:“我叫爷爷!”
“哎,乖孙子!来吧!”
张恒立刻扑了上来。
霍老师说,此人只有蛮力,毫无技巧,但皮坚肉厚,你的力气打到他,他根本不痛不痒,所以只能攻其薄弱之处。
晏时玥在他扑过来的同时,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树枝,双脚迅速交互踢出,全都踢在了张恒脸上,张恒惨呼一声,往后就退,她整个人随之冲出,借着那个势头,把他踢的仰面栽倒。
周围的人迅速被惊动,聚了过来,张恒万没想到会这样,一愣之下,才翻身站起,眼泪横流,大怒道:“你敢……”
晏时玥淡淡的道:“你们都敢打青未了的脸,我为什么不敢打你的脸?我赢了,记住,以后叫爷爷。”
她转身就走,张恒怒极扑了上来。
要是真的被他打到了,那估计要没半条命。他从来都是这样,只管自己痛快,不管别人死活。
这种人,该死!
晏时玥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飞也似的闪身让开,轻轻巧巧的一翻身,站到了兵器架子上,道:“你输了!”
张恒气的咬牙切齿,可是当着这么多人,他又不好意思不认,瞪着牛眼道,“再比一场!”
“可以。”晏时玥道:“刚才那一场的赌注是,输了你以后都叫我爷爷,再比一场,赌注是,你以后想打架,都必须提前过来跟我说一声,要说‘爷爷,我想打架’,我同意了,你才能打。敢不敢赌?”
张恒气的面孔狰狞,根本想不到这事儿本来就是他挑衅。
晏时玥冷笑道:“敢不敢呢?不敢趁早滚蛋!”
他道:“谁说我不敢!”
“好,”晏时玥道:“我也不沾你便宜,我要是输了,给你四百两银子。”
第一场出其不意,这一场才是真打……好在不管多皮糙肉厚的人,也是有穴位的。
晏时玥又一次把他打倒,又又一次把他打倒,又又又……
然后她没劲了,引着他到了一处台阶,一脚过去,把他踹了下去,骨碌碌的直滚下了台阶。
张恒全身痛的直打哆嗦,整个人蜷了起来,大声呼痛。
晏时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道:“乖孙子,记住你说过的话,另外,别把别人的忍让当成懦弱,懒的跟你计较,你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她轻哧一声,扭头就走了。
然后第二天进卫所,他那个驴爹就迎了上来,冷冷的道:“吴七!不听约束,妄为是非,暴打同袍,不听约束,依律当斩之!”
很好!
晏时玥大声道:“我是霍将军的亲兵!你凭什么杀我!”
驴爹一愣。
晏时玥声音放大,悲愤莫名:“从我第一天来此,张恒就在辱骂我!我从来没跟他计较过!大家全都看到了!就我待的这两个月,张恒打的人,至少十几个吧!他每天都妄为是非,暴打同袍你有没有管过!”
她哽咽了下一下:“昨日也是他挑衅,我只是被动还手,你就要杀我!这世上还有天理么!羽林军是你们张家的是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儿子的沙包,打折了腿你都能闭眼装没看到,一打输了,你就来嚷嚷十七禁律,现在还要杀我!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么!”
她说话又急又快,情绪异常饱满,驴爹连个话缝子都插不进去。
而且,说实在的,张恒这对父子,真的没几个人不讨厌的,就算他们自己那一伙,也不喜欢,其它人更别说了。
她终于一停,驴爹怒道:“我何时说要杀你了!?”
“你是没说!”晏时玥道:“打我二百军棍我还有命在么!你这跟杀我有什么区别!先不说是他挑衅,就只说校场比拼,我违了哪条禁律?难道就是因为我赢了么!我们找霍将军评评理!”
驴爹气的眼晴都瞪圆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你对上峰的态度?”
一句话还没说话,就听有人道:“霍将军!”
霍祈旌大步进来。
驴爹当时就怂了,急施礼道:“大人。”
霍祈旌冷冷道:“怎么回事?”
晏时玥上前施礼:“将军,标下知晓将军军纪严明,标下身为将军的亲兵,一向谨言慎行,但那张恒……”她把张恒素日的行为和话说的一清二楚,一边又把昨天说了:“他一再挑衅,我才不得已与他打了一架,结果今天一来,他便要打我二百军棍!”
张郎将急道:“我没有!霍将军,我未曾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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