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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姬三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绅士东
马忠起初也没有在意,只是坐在等大夫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即使最近肚子不大好,但也不至于腿软吧?
刚刚那大汉……好大的力气?
而且这么想来,马忠回忆了一下,刚刚那大汉双眼似乎也炯炯有神,发须已经发灰,似乎也上了些年纪,但是身材魁梧,比自己高了一头,五官……只是一打眼,倒是记不大清,但那双眼却给他极深的印象。
莫非是一猛将?
马忠心里合计着,一会儿打听一下,那位大汉是何身份,也好举荐给主公……
只是……居然是来看病的?莫非那壮的像头牛也有病?
作为亲卫,马忠等人虽然待遇顶高,但平时没什么立战功的机会,反而在这方面……一般的都尉,肯定没有直接向主公举荐人才的机会,而且马忠最近还想要向捕风卫方面调动一下,发现、举荐人才也是捕风卫的职能之一。
知道马忠来了,华佗也没亲自出来,他这点小病也不需要华佗出马,华佗的弟子樊阿,来给马忠看了看。
按说只要服药就好,不过马忠也听过樊阿的“阿善针法”,所以特地让樊阿给他扎一扎……
顺便在躺下挨扎的时候,马忠也问起了刚刚那大汉的事情,马忠相信那么壮实的人,樊阿应该会有印象。
“哦,你看到的是,黄叙他父亲吧?”樊阿果然有印象。
“黄叙?他是来给儿子看病?没看到他儿子,莫非留下了?”马忠问道。
虽然医学院建立之初,也订下了一些规矩,比如患者的**权之类的,不过这话既然是主公的亲卫、而且快要调度到捕风卫的马忠来问,樊阿也没有保密的道理。
“恩,那孩子年纪不大,才十三岁,不过肝的问题很严重,肝积、肝着、黄疸……都有些症状,师父还专门找张老师也研讨了一番。”樊阿说道。
医学院内,除了自己的“师父”之外,其他师长都称“老师”樊阿其实也是许多医学生的“老师”。
“小小年纪,怎得肝就不好?”马忠疑惑道。
“的确少见,一般都是心绪长期不佳,或是上些年纪的人才会如此。”樊阿说着也摇了摇头。
“那他父亲是什么人?落脚在金陵城中吗?”马忠也不纠结自己根本不懂的医学问道。
“不在,他父亲留下不少诊金,之后让我们放手治疗,听意思……应该很久都不会回来看他。”樊阿有些不满的说道。
东汉医学已经见知,肝着、肝积与心情、酗酒有很大关系,所以很多皇妃贵人容易得这病。
那黄叙肯定和酗酒不挨着,但看起来本就有些内向,身为父亲居然扔下钱就走……倒是信任医学院的招牌!
马忠闻言,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心想这黄叙还在这儿,跑得了老子、也跑不了小子,早晚能再见到那大汉。
扎完了之后,马忠特地问道“我能见见那黄叙吗?”
“这个……我瞧瞧他在治疗中吗。”樊阿说着去了后院,片刻后回来,向马忠招了招手。
很快马忠见到了黄叙,只见这看起来比曹丕还小一些的孩子,此时双目有神、但却暗淡发黄,脸色、发色也枯黄,身材更是干枯瘦小,放在一般人家,怕是已经养不活。
“孩子,你父亲名讳,可以告诉叔叔吗?”马忠问道。
“家父……讳义,是生意人。”黄叙有些不爱说话的样子。
“生意人?”马忠有些出乎预料。
至于“黄义”这名字,马忠也没什么印象。
“好,你在金陵好好养病,你父亲来看你的时候,记得告诉叔叔一声。”马忠说道。
“可以,不过我父亲应该不会来,如果我能痊愈,会自己回家。”黄叙犹豫一下之后说道。
“什么?你父亲……就这么忙?你家在哪?”马忠皱眉道。
“颍川。”黄叙没有多解释。
“恩,那到时你来告诉我,我安排人送你回家。”马忠还没有放弃。
只是却没有看到,自己转身离去后,黄叙嘟囔了一句,看嘴型应该是“抱歉”。
没错,黄叙说谎了。
他并不是颍川人,也不可能让将军府的人送,他出身南阳,父亲是黄忠,乃是荆州牧刘表所封的中郎将,如今在刘表的侄子、长沙太守刘磐麾下!
黄忠三十五六才有儿子,放在现在也算是老来得子,然而黄叙少时聪颖、但七岁之后,便身染怪病,不仅无法修炼家传的功法,甚至性命有碍……
早年间黄忠一直带着黄叙求医问药,因此虽有一身能耐,但却一事无成。
前些年黄叙的病情稍微好转,黄忠带他回了老家,同时在荆州府谋了差事,虽然如今这杂号的“中郎将”,越来越不值钱,但大小也是中层军官。
不过黄叙病情也是反反复复,去年更是险些命丧,还好忽忽悠悠的挺了过来,数月前黄忠听闻张仲景在寿春时,就想要前往,近些时日更是得知金陵创办医学院,大量名医都云集于此,黄忠就更是忍不住了……
然而如今将军府与荆州府的关系,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开战在即。
此时若是传出黄忠出现在金陵的消息,说是给孩子看病……有人信吗?
更不用说,若是被将军府的人得知,怕是也会横生波折!
故而黄忠之前是寻了借口,借着回老家给二大爷奔丧,才带着黄叙出门,一路隐藏身份来到金陵。
自然也不会久留,将府上所有的余财,都给了医学院,只求治好自己的儿子,不过华佗也只是答应他尽力而为,治不好的话……剩余的医药费,自己来取。
同时黄忠也叮嘱黄叙,若是真有一日能够康复,再自己回南阳去。
马忠不知其中就里,见暂时寻不到那大汉,也便先熄了心思大将军府如今精兵十万、上将千员、猛士如云、谋臣如雨、稳得一批、飞龙骑脸……还缺他一个黄义?
……
“阿嚏!”白图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怀疑是有人背后骂{nai}自己。
不过这一个喷嚏,并没有缓解尴尬的气氛,只见此时陈宫吹胡子瞪眼的正和白图理论着什么,张辽也在一旁,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陈宫之所以生气,并不是因为白图的喷嚏,而是他天真病又犯了……
如今白图的大将军之位已领,九锡也已经辞了第一次,第二次的封旨还在路上,白图也准备要攻打荆州……准确的说,是敦促刘表与袁逆划清界限,交出害民无度的袁耀、袁胤、黄琦。
只是刘表作为汉室宗亲,居然铁了心要窝藏逆党,与虐民无道之人同流合污,甚至与谋害先代乌程侯孙坚的黄祖,也牵扯不清……
因此白图推断,很可能刘表在荆州,也是怎么做的。
每每想到荆州的百姓,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等待大汉天兵的解救,作为汉大将军,白图心如刀绞、义愤填膺,已经出离愤怒!
故而定了西征的大战略,决心要吊民伐罪、涤荡乾坤,号召扬州文武、团结一心,劝说荆州义士、弃恶从善,与荼毒百姓、目无朝廷的刘表划清界限……
早就磨刀霍霍,恨不能早日为父报仇的孙策,已经领所部在柴桑点兵,准备征讨江夏,国仇家恨一并报之。
贾诩被白图差遣到了弋阳,协助蒋钦、陈到等将,从新息出兵,越淮河、攻袁耀,与宛城张绣呈现夹击之势。
这两路没什么问题,只是在第三路军是否出动的问题上,白图与陈宫出现了分歧……





城姬三国 第二百一十四章 第三路军
曹操推动朝廷,在给白图封侯、授九锡的时候,也是没打好主意。
封号还是“楚侯”楚,虽然扬州也有部分地区,曾经是先秦时楚国属地,尤其是在吴国被灭之后,扬州大部分地区,的确曾经属于楚国,但是……楚国的核心部分,还是如今荆州、尤其是荆北一带。
扬州在大家的印象里,也就是“吴地”,荆州才是“楚地”!
而白图虽然还没有接受九锡,但是已经受了楚侯的封爵,也代表白曹联盟,已经初步建立,袁绍在春耕之后,已经集结军队,准备南下中原。
曹操则是在“摆弄”与刘备的关系此时攻打刘备,无疑将正中袁绍下怀,如今刘备入主徐州已经五六年,曹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其拿下。
不过就这么放着,曹操也不甚安心,故而一面请刘备入朝,一面希望徐州也一同出兵,抵抗袁绍的压力。
白图则是一门心思的西进,攻打荆州……
此时已经敲定的两路入荆大军,分别是沿着长江进攻江夏、沿着淮河进攻南阳,也就是一南一北、一水一陆的绕开大别山。
陈宫则是提出,其实还有一路军可用长江以南,荆州和扬州之间,隔着幕阜山、九岭山、罗霄山……
崇山峻岭,无法用兵,地形需要脑补“死亡搁浅”。
不过继续向南兜,就是五岭或者称南岭之地,秦汉早期将楚地南部的山岭地带,全都统称为“南岭”,但现在是特指五岭之地。
虽然五条高岭横亘,但却只是军队运输不便,骑兵难以行军,并非完全无法出兵。
五岭以南,就是“岭南”地区,也就是现在的交州。
秦末赵佗在岭南割据,威服当地越人,立国南越,汉武帝时才重新收回,设立交趾部当时没有州牧的说法,“部”是指刺史部,而刺史只有纠察之权,交趾的行政级别低于州,但是也设“刺史部”,直到前些年,才将岭南九郡划分为“交州”。
如今士氏在交州深得汉越之民心,虽然资源、人口有限,不足以进取,但无论白图还是刘表,也都对这块没肉的硬骨头没兴趣。
陈宫的第三路军,也并不是走交州,而是想要走五岭此时画地图的话,五岭算是在扬州、荆州、交州之间,但是……除了涂色之外,三者对五岭深处,那些连县城都没有的地方,并没有控制力,主要是蛮族盘踞。
叫山越也好、叫武陵蛮也好,总之正常行军的话,要路过好些古越、武陵蛮的部落,几乎是横贯蛮族核心地区。
强行用兵,还没见到敌人,就要先和蛮人拼个五劳七伤……
章陵之前俘虏的山越人中,已经有真正的蛮兵也就是通过越姬“化蛮”的蛮族。
虽然不是那几座南岭深处的古越部落的蛮族,但至少也是真正和山越人沾亲带故的,而不是普通山民!
对于南岭蛮族,荆州那边叫“武陵蛮”,因为南岭在荆州属于武陵郡以南,而在扬州则是被称为山越。
对待南蛮,汉王朝一向是实行君长制承认他们内部的酋长,之后通过威服、怀柔他们的酋长,来治理这些蛮人部落。
山越这边的大渠帅称“宗帅”,武陵蛮的大渠帅称“精夫”,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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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生上其实也有农耕活动,不过因为生活在山中,故而在农耕的同时,渔猎采摘也是重要的补充手段。
结构上类似于商周的奴隶制,酋长对内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区别是更信奉暴力,不少部落都有支持个人勇力来夺取酋长之位的习俗。
相比于纯农耕文明的汉人来说,更加好勇斗狠,最重要的是他们熟悉山林环境,适应以山林为主场,拉到平原上他们还真不是具甲结阵的汉军的对手,但在山中……汉军进去不仅无法结阵,仅仅是蚊虫瘴气,就先去了一半的战斗力!
因此之前所有人,都默认这一片是“涂黑”的不可能行军,不需要考虑。
不过从之前章陵郡,山越不时出动,重复着作乱、被俘、管饭……的骚操作之后,陈宫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山越不是缺粮食吗?
那大可以一面清剿驱赶、一面用粮食雇佣,同时再建立战俘军,软硬兼施的将他们向西赶。
简单地说,就是逐虎吞狼……
此为第三路军!
然而最终陈宫的建议,并没有被白图采纳,理由是粮食雇佣也好、暴力驱赶也好,无法保证山越行军时的破坏性不会失控。
不过陈宫显然没有放弃,再次将白图提起了此事。
“白公所担心的山越为祸的问题,之前的确是某疏忽了……但可稍作更改,以山越向西推进至武陵,以五溪为界,只要山越与武陵蛮……沟通即可。”陈宫说道。
也就是挑唆、威逼山越和武陵蛮内部自相残杀,我方军队跟在后面,袭击荆南四郡有医学院的技术支持,在并不担心蛮族袭击的情况下,我军应该能够横穿南岭进入荆州。
然而白图还摇了摇头:“山越也好、武陵蛮也好,固然与我等文化迥异,若是主动为乱,当杀当俘,自然不需要手软,但是……为了与刘表的诸侯之争,挑唆蛮人相互tu shā,岂不是比蛮人还要野蛮。”
“兼弱攻昧,取乱侮亡,亦是仁者之道!”此时没有外人在,陈宫也并不退让。
陈宫说的是《尚书》的内容认为“强大兼并弱小、文明攻击愚昧,吞并混乱将亡的国家”的行为,是正义的。
礼制文明是要脸的,战争必须要师出有名才行,而这一条的作用,直白的说……就是提供一个实在找不到理由的时候,可以用来当理由的借口。
“兼弱攻昧,不是给弱小带来灭亡与伤痛。”白图还是的摇了摇头。
“但这可以减少我们的将士伤亡。”陈宫严肃的说道。
白图闻言,也眼神微动……
“某愿立军令状,出使五岭的古越部落,竭力说服他们与武陵蛮归顺。”
白图不语。
“若事有不谐,某可与文远、仲达一道率军督战。”
白图不语。
“山中蛮夷亦是汉民,大将军借路,他们理应予以配合,这是合情合理的。”
白图……犹豫后开口道:“记住你的话,之所以你有立场让他们让路、开路,是因为他们也是汉民,既然是汉民……亦在军规之列,我不会给南岭这一路军,在军规上有任何宽限。”强爱蜜宠:傲娇老公,请矜持
陈宫闻言,这才展颜道:“白公放心,宫谨记。”
“另外……告诉他们,不仅之前下山的条件不变,而且对于越姬,也承诺建城供奉,只要守法尊律,不强求越姬汉化。”白图补充道。
“那所谓建城供奉是指?”陈宫闻言,有些疑惑的问道。
其实在城姬世界,夷夏之分的主要矛盾就在这儿……
那些所谓的越姬、胡姬,作为“部落姬”存在,并不进入大汉“城姬”的体系之中。
故而哪怕归顺大汉的部落,对人力、物力的调度,都是他们部落自己负责,最是“乖巧”的时候,也是那些宗帅、精夫,每年为汉室缴纳一笔供奉,这些人并不会入城姬的籍贯中。
同时他们最为抵制的一点,就是将部落姬并入汉室,明明普通部落成员,无异于是酋长的奴隶,比汉室的官老爷、地方豪强对百姓的压迫可大得多,却一个个都觉得没有自己的部落姬、宗帅保护,汉民就会将他们杀全家喂狗一样……
“具体事宜,还要和礼部、民部商议,近几日就拿出一个大体的章程来,总之……公台你出使的时候,第一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第二……记住一点,越人也好、武陵蛮也好,也是汉民……”
陈宫些微有些不耐烦这不是刚刚说过吗?还用再强调一遍?不过听到白图先提醒他安全问题,心里还是有些温度。
然而只见白图的神色,稍微有些变化,凑上前一些,小声说道:“也就是说,他们也是受到汉律保护的,如果有人将普通汉民当牛做马,我们又怎么能弃之不理呢?需得让他们明白,遵律守法的好处才是。”
“白公的意思是……”陈宫似乎想到了什么。
“注意尺度,那些人很难讲道理,有时候获得信任,比摧毁他们的身体更难,但我希望你能用更难的方法,来解决问题。”白图说道。
没错,对于普通蛮夷来说,白图可不相信,他们就脾气暴到宁愿在山里当奴隶,也不愿意做吃饱穿暖的普通汉民……图什么?就因为脾气秉性?
白图不信这叫“桀骜难驯”,无非是两个原因,少部分原因在于双方的互斥性,大部分原因……还是在“君长制”上。
现实就是山越、蛮族更信任他们的酋长,而这些酋长更在意的,却是自己能不能继续逍遥、偶尔还能劫掠一把。
有时候不是白图空口白话的告诉山越,你们下来日子会更好,人家就会相信。
南北战争的时候,南军还全是农奴炮灰,只有军官是白人呢……
那么容易就把道理讲清楚,那就不用打了,大家一起反水好不好?
汉室明白这个道理讲不通,所以索性用个简单的办法直接承认他们的“君长制”,平时所谓的怀恩之举,“恩赏”也都是直接给酋长。
陈宫听懂了白图的意思,虽然没明说、也不能现在就明说,但其实是要在君长制上下文章,心情顿时复杂起来说服了白图,将第三路军拉起来,是一件令他高兴的事情,只是……白图这可是出了道难题!
不过表面上,陈宫依旧信心满满的,立下了军令状,之后会带着张辽一起支援高顺。




城姬三国 第二百一十五章 硌得慌
陈宫离开之后,吕玲绮好奇的问道:“你是想让蛮族反他们自己的酋长?你自己连地方豪强都动不了,居然还这么难为公台叔!”
“你……听懂我的意思?”白图一副惊讶的样子。
的确,从某种角度来说,蛮族的酋长与部众,就是无底线暴力加强版的地方豪族和平民的关系。
吕玲绮能举出这种例子,可见她是真听懂了!
见到吕玲绮不善的看着他,白图连忙改口道:“咳咳,不愧是你,果然已经明白了!”
其实这也是因为吕玲绮自小在并州长大,没见做山越、总见过羌胡,宗帅和羌王也没什么区别。
吕玲绮继续盯着他,白图这才沉默一下之后说道:“只有打着为山越反抗君长制bào zhèng的旗号,面对之后的伤亡,我才会心安……是不是很虚伪?”
白图已经可以预见到伤亡的产生,而且白图可以约束将军府的军队,不滋扰百姓,但却不可能控制蛮族之间的杀戮,即使陈宫、张辽压着大军在后面盯着,最多也只是保证蛮族之乱不会进入五溪以北的汉人聚居区。
虽说对于蛮族来说,相互杀死青壮、掠夺妇女,是稀松平常的,但是……没有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的话,白图依旧不愿意做这个挑事儿的。
或许说服白图的是“为蛮族平民反抗君长制bào zhèng”,也或许是……“这可以减少我军将士伤亡”。
“噗嗤……”吕玲绮见白图沉默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之后严肃的说道:“的确超级虚伪。”
白图:……
看到白图真的有些落寞的样子,吕玲绮忽然笑了起来,之后说道:“但这不就是你的风格吗?小圣人。”
说着,吕玲绮抱住了白图,手按在他的后脑两人现在是一坐一站,白图的脸直接被按在了腹甲上……有点硌。
白图岂是能随便硌的人,自然要硌回来……
第一次这么硌是什么时候?大概是那次义父没来,吕玲绮负责监督白图的晨练中吧?
明明没有对打这一项,吕玲绮偏要加进来,结果……最后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用战甲互相硌。
……
原本太史慈作为宿卫长,应该时时在白图身边,不过因为有吕玲绮,平日在将军府的时候,太史慈都是去处理捕风卫的事务,留在白图身边的“宿卫”,只有吕玲绮。
然而恰好这时,太史慈有捕风卫的事宜,要向白图禀报,而此时白图是在中堂,本就大门肆开,只见太史慈走了进来……又悄悄退了出去。
背身在门口的太史慈,不由得陷入深思以后宿卫条例里,要不要加一条“下属不能啵上司嘴”?
思考了一会儿,太史慈再次转身、拐向中堂的时候,发现白图正端坐在主位上处理政务,吕玲绮仿佛三好宿卫一样,姿势标准的站在一旁。
太史慈也选择性的失忆,正常进来向白图禀报之前发现的“异常”,其实也就是刑部最近的一些“乱象”。
王朗的刑部改革一直在进行,向着理想中的刑部职能在前进,然而……期间不可避免的出了许多事故,最近甚至影响到了其他几部的正常工作。
主要是在“用刑”方面,王朗在做地方太守的时候,就是以刑讼称道,其人最是排斥用刑逼供,而长于以口舌之利,将犯人绕懵、令其前后供词不一致,进而露出马脚。
然而并不是所有刑部官员,都能达到王朗的饶舌水准……
东汉的县令断案,一半分两步,第一步是找出谁有作案动机,第二步是让对方招供,不招就打到招前年连杨彪都挨了满宠一顿毒打,平头百姓就更不用说。
甚至于这种断案流程,在千年中一直是封建王朝的主流,只在少部分案件、官员中,会有例外。
一般会用仵作断定的时间,看看不在场证明,就已经算是能吏。
毕竟主流价值观里,老百姓平日不老老实实的,做些会被怀疑的事情,就已经说明他们是刁民,不能怪官老爷冤枉他们。
现在各县大多都已经设立刑堂、派驻刑部的典刑官,地方审理权渐渐收归刑部之后,王朗也开始着手节制用刑。
只是如此一来,破案率大幅降低,而且翻供率大幅提升,因为滥用刑罚,被监管、处罚的典刑官,快要比抓住的犯人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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