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尔后又指了指身后逗佛祖的傻白甜,“这货又是你在哪儿勾搭上的?”
“拍节目。”司笙道,抬眸,视线越过段长延落到冬至身上,“他是冬颖儿子。”
段长延大惊失色,“我冬姐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不可思议地扭过头。
正巧冬至听到动静,也回过头,对上段长延的视线后,他笑了笑:“你认识我妈啊?”
笑起来跟冬颖是真的有几分像。
段长延问:“你妈几岁生得你?”
冬至认真想想,说:“三岁吧。”
段长延:“……”好嘞,跟她师叔混一起的人,果然嘴上没一个靠谱儿的。
不过得亏是师叔的师姐的儿子,要是弟弟什么的……这傻白甜又得平白长他一辈分。
——师父、师叔到处认哥认姐,整得他到处都是长辈的感觉,实在是太胃疼了。
段长延叹息一声,转移话题,“那老张头呢?”
司笙掀了掀眼皮:“说来话长。”
这话就是懒得跟他说了。
段长延愤愤,扭头看向一边插兜撒孜然的骚包老板,林逍被注视片刻后只觉得头皮发麻,只能妥协道:“行行行,我说。”
林逍废话多,一通叭叭,险些没将段长延整睡着。不过,好歹是听明白林逍的意思。
“楼兰计划……”听完后,段长延挠挠头,拧眉思索道,“怎么这么耳熟呢?”
林逍随口道:“毕竟‘楼兰’就挺耳熟的。”
林逍没将段长延强行扯关系的话放心上——逮一个都知道楼兰计划,这还能不能成为机密工程了?!
说耳熟的全都是在靠“楼兰”二字强行碰瓷!
好在段长延憨憨属性发作,不强行跟自己的记忆过不去,草草点头,“真有可能。”
林逍哼哼,骄傲极了。
红色耳钉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更是骚包。
……
赶上烤全羊烤好的好时候,司笙等人哪怕是吃饱了,都不介意再补上一顿夜宵,逮着烤好的肉就是一同瓜分,剩下的才由林逍和段长延去送人情。
吃这种肉,怎么也来点酒,司笙凑合着喝了点,哪怕是克制住了,最终还是有点眩晕。
最后也不回去了,一脚将段长延踹开,霸占了段长延在这里租的房间,一把将房门甩上。
被关在外面的段长延:“……”
林逍同情地拍拍段长延的肩:“她没发酒疯揍你就很不错了。”
“我师叔酒品好得很,才不会发酒疯。”段长延对内不是一般的护犊子。
默默路过的萧逆:“……”如果半夜拉着人玩地主不算发酒疯的话,那可真就不算是发酒疯了。
……
屋里,司笙寻到床的位置,一头栽倒,被子一遮,闭眼睡觉。
直至睡了俩小时,倏然睁眼醒来。
她迷迷瞪瞪往旁一摸,空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借着外面的光看清自己在哪儿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从兜里摸索到手机,司笙轻轻磨牙,拨通凌西泽的电话。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533章 机关城【03】司笙:我梦到你出轨了
“你人呢?”
电话一接通,司笙就冷冷开口,裹挟着些微怒火。
“嗯?”
习惯接听司笙电话的凌西泽,被她的语气一秒惊醒,随后从善如流地道:“我错了。”
司笙冷哼一声,“错哪儿了?”
凌西泽麻利接话:“错在你找我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嘴里说着情话,你有没有心的?”司笙哂笑,张口就将一顶黑锅强行按在凌西泽脑袋上。
凌西泽匪夷所思:“我什么时候怀里抱着别的女人了?”
司笙翻了个身,理直气壮地说:“我梦里。”
“……”凌西泽哑言片刻,哭笑不得地承认错误,“还是我的错,没给够你安全感。打一顿能消气吗?”
磨了磨牙,司笙愤愤然:“打不着。”
凌西泽轻笑,“从天而降的男朋友要吗?”
“嗯?”
眼睛彻底睁开,司笙神志清明不少。
凌西泽解释:“我在西北出差。”
“……算了,我马上就回去。”司笙兴致缺缺地说道。
两人闲聊了几句。
倏地,凌西泽低声问:“醒酒了吗?”
脑袋一阵阵抽着疼,司笙仰面躺好,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略带讶然地问:“你怎么知道?”
“问萧逆的。你不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凌西泽嗓音里藏着低低笑意,似有若无地萦绕在耳侧,可下一瞬压着的声音里又适时染上几许委屈,“以为女朋友工作完有空跟我聊聊天,结果等到半夜没一通电话不说,几十通电话打过去还没人接。还当女朋友录个节目就移情别恋了。”
先前没注意,听得凌西泽这一番话,司笙才眯着眼戳开通讯录,果然见到来自凌西泽的未接来电。
——哪有几十通,也就几通而已。
这颠倒是非的男人。
司笙蹙眉抱怨:“头疼。”
“还喝吗?”
“喝。”
司笙简单吐出一个字。
凌西泽轻笑着,语气里裹着很自然的宠溺和纵容,“交代萧逆给你熬了点醒酒汤,用保温杯放你门口了,现在应该热乎着,你去拿。”
摁着太阳穴坐起身,司笙颇为惊奇,“这么贴心?”
叹息一声,凌西泽装模作样道:“一无是处,只有这个优点了。”
司笙“啧”了一声。
她掀开被子起身,踩着拖鞋往外面走,将门一拉,果不其然在门口见到一个保温杯。她弯腰将其拿起来,关门后又往里走。
“这几天受苦了,有什么想吃的?”
歪头一想,司笙闲闲开口:“火锅。”
“遵命。”
凌西泽一点都不觉得稀奇。
火锅和烧烤,是司笙戒不掉的食物。甭管她嘴再挑,这两样入口,她都能将就下咽。
……
喝了点醒酒汤,又跟凌西泽聊了小半个小时,等到凌西泽睡意全无时,司笙的睡意再次席卷而来,于是果断抛弃电话那边的男朋友,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挂断,就闭眼睡了过去。
电话那边的某男友听到浅浅的呼吸声,回味过来,难免失笑。
“晚安,女朋友。”
轻轻的声音飘落,带有清浅的笑意。
*
翌日,司笙睡到八点,清醒了半个小时,又收拾了半个小时,然后才带着佛祖去跟节目组拍短片了。
“笙姐呢?”
冬至揉着眼睛出门,打了个哈欠,见到在院落里的萧逆和司风眠,下意识问道。
看他一眼,司风眠解释:“她再拍个短片。”
“哦。”
冬至沮丧地点点头。
他酒量不好,昨晚喝了两杯,回来后一直睡到刚刚才醒。早知道就不喝了,早起还能跟司笙见上一面。
司风眠问:“冬哥要走了吧?”
“嗯。”
想到马上要走,冬至就更沮丧了。
走过去,司风眠拿出手机,说:“姐说有个东西你可能会喜欢。”
冬至抬头,眼睛一亮。
只见司风眠将冬至垂涎已久的手机壳取下来,递到冬至跟前,“喏。姐说给你的。”
“啊!谢谢弟弟!”
冬至惊喜地拿过手机壳,如获至宝一般。
顿了顿,他迟疑地问:“给我了,你怎么办?”
“还可以定制。”司风眠笑得温和,“另外,昨晚把手机壳发给我爸,他说会大量生产,再过不久市面上就都能买到了。”
冬至欢喜不已,忙不迭点头。
他可是司尚山的忠实顾客,每次一出跟zero作品和司笙相关的文具、周边,冬至都是第一时间购买的。就算是特别定制的限量款,他都能千方百计的弄到手,绝对不会漏掉一个。
有了司风眠的准确情报,冬至特别期待,走之前无法再见司笙一面的惋惜和沮丧,都被冲散了不少。
他后面还要赶通告,没法久留,加上助理和司机在催,于院落里跟俩兄弟闲聊片刻,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跟助理和司机上了车,急急忙忙离开了。
司风眠接了一通电话。
挂断后,他跟萧逆道:“哥,段哥和逍哥都说等姐回来再找老张头,我们是继续等,还是先逛逛?”
他们俩无所事事。
段长延和林逍鬼混在一起,压根就不带他们玩儿。
如果有佛祖和冬至在,他们还能跟一鹰一人玩儿,但现在佛祖被司笙带走了,冬至也离开了,只剩下他们二人,真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坐在椅子上翻看着信封,萧逆闻声淡淡地扫他一眼,道:“去找老张头。”
司风眠一怔:“不跟姐一起吗?”
捏着信封站起身,萧逆道:“先去看看。”
“行。”
司风眠点头。
*
老张头住在村里最偏的角落,一层的土砖屋,破破烂烂的,外面的院子用木板围起来,但东缺一块、西少一块的,院落里尽是垃圾和杂物,看起来像是荒废已久的屋子,很难想象会住人。
“老张头?一酒鬼,不知道醉死在家里没有。”
“你们去找他啊?是什么人?不带酒,哪怕你是他亲儿子都不一定会给你开门。”
“不认识。听说二十出头就出门了,半年前才回来。一古怪的老头,也没见过他几面。我劝你们离他远点儿为好。”
……
萧逆和司风眠在村里一通打听,得到的结果都相差无几——酒鬼、古怪、孤僻。
提着在村里商店买的两瓶酒,司风眠看着不远处破落的土砖屋,有点为难地道:“听起来很难搞啊。”
萧逆眸光微闪,盯着土砖屋,“他的字漂亮工整,行文条理清晰,措辞得体温和。”
“嗯?”司风眠微微一怔,“你的意思是,他给人的印象不一定准确?”
萧逆:“也有可能是装的。”
司风眠:?
疑惑袭上心头,司风眠唇角翕动想问点什么,却见萧逆抬步走向土砖屋。司风眠怔了怔,没多问,赶紧跟上萧逆的步伐。
……
院子里压根没有门,外面的木板起不到任何隔绝效果。
司风眠站在院落外,象征性地喊了几句,里面没有一点声响。
他正纠结间,萧逆已经走进院子里,径直来到门前。
“叩。叩。叩。”
没人应。
门板老旧,到处都是缝隙。萧逆没在乎的,将眼睛靠近,透过缝隙往里看,见到有人躺在一炕上,挠挠头,装作没听到敲门声,直接翻了个身。
于是——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萧逆曲着手指敲个没停,是个人都被吵的不耐烦。一分钟后,在床上躺着装死的某人起身,拎起一把蒲扇就走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都是方言,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龟儿子,催魂啊——”
门被拉开。
骂个没停的老张头烦躁抬头,瞅见萧逆和司风眠后似是意外,声音停了下来,同时不自觉皱了皱眉。
老张头用上普通话,怒声询问:“你们谁啊?”
将手指收回来,萧逆开门见山,“我是萧树的儿子。”
萧树……
老张头一怔。
再次看向萧逆的眼神里,顿时少了一些攻击和愤怒。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534章 机关城【04】萧爸的秘密【二更】
单论外貌来说,萧树确实跟这少年有几分相像。
不同的是,萧树气质温和谦逊,这位少年气质冷傲凌厉,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类型。
“什么萧树,我不认识!”
短短几秒,老张头又恢复冷漠黑脸的表情,嚷嚷完就想要关门。
手肘一抬,萧逆抵住门。
七十来岁的老头,又怎有十七八岁少年的力气,两人暗中比拼了两个回合,老张头就败下阵来。
老张头面色铁青,怒喝:“你们想——”
“大爷,我们就是路过,来见见长辈的故人。”司风眠笑容可掬,举起两瓶酒在老张头跟前,晃了晃,吸引着老张头的注意后,他笑笑,“喝吗?”
老张头一顿,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
司风眠眉眼一挑,递给萧逆一个眼神:起码嗜酒这一点,老张头并没有假装。
萧逆抿了抿唇。
犹豫半晌,老张头杵在门口,视线一转跟萧逆发问:“萧树已经死了,你拿什么证明你是萧树之子?”
问话时倒是有几分正色。
萧逆微微锁眉,但没有被问住,而是伸手往兜里一摸,很快摸出一个泛黄的信封来。
“你给他的信件,每一封我都有。”
直视着老张头的眼睛,萧逆一字一顿地开口。
老张头狐疑地盯他两眼,没有就此全信了,漆黑浑浊的眼珠透过眼缝打量他片刻,然后一把拿过他手中的信封,挑开,拿出信纸一看,光是扫两眼就知道那是出自他之手的字,毋庸置疑。
将信纸塞回去,老张头将信封一折往自己兜里一塞,然后往里面看了一眼,终于松了口:“进来吧。”
萧逆和司风眠踏进门。
土砖屋很小,本是有三间房的,一间客厅、一间卧室,还有一间厨房。不过因久未回来,加上房屋破旧、四处漏风,老张头回来后就没收拾卧室,只勉强清了客厅和厨房。
本就不宽敞的客厅,对上一张床、一张桌子,俩板凳,顿时就显得狭窄拥挤,连透口气都觉得憋闷。
偏偏老张头还将门关了。
“没带点下酒菜?”
两瓶酒往桌上一放,老张头让兄弟俩坐板凳,自己踢来一木头桩到旁边,坐下,一边撬开酒瓶盖给自己水杯里留倒酒,一边咕哝着吐槽。
“抱歉,是我们疏忽了。”司风眠将态度摆上来,挺客气乖巧的,“下午再给您补上。”
老张头瞜他一眼,微顿,似是嘲讽地笑了下。
那架势,是看穿他们有事而来的本质。而一旦得到消息的他们,肯定不会再来找他这个糟老头子。
他这一笑,司风眠也察觉到他所想,悻悻然看了萧逆一眼。得亏萧逆心理素质强大,就老张头这一下的嘲讽,完全不放心上,眼皮都不带动一下。
有萧逆这个大心脏在,司风眠古怪的镇定下来,那点小心虚、小愧疚什么的,很快就被压制下去。
“嘭!”
猛地灌了两杯酒,老张头重重将酒杯往桌上一放。
他一抹嘴,“这酒不错啊。”
司风眠哎了一声。
他们特地在商店里选的最好的酒,为的就是让老张头满意的。
老张头一扭头,打量着静坐一侧的萧逆,挑挑眉:“我跟萧树是有点交情,不过,跟你个当儿子的有什么关系?”
萧逆道:“没机会了解过他,想知道他的过去。”
老张头微微一怔,一直笼罩他的那点警惕和防备散去一些,但他却一笑,故意问:“不止吧?”
萧逆眉心微拧,似是奇怪地看他,不明所以。
!!!
司风眠为萧逆的演技惊奇,甚至嘀咕着萧逆跟司笙肯定不是亲姐弟!
“跟萧树认识的人那么多,你一个个的找?”老张头哂笑,戳破,“还找到这种犄角旮旯鸟不拉屎的地儿来了?”
萧逆面不改色,坦然道:“不是每个他认识的都收了这么多信件。”
老张头被这理由一哽。
萧逆又道:“我们也是来西北旅游,顺道过来看看他的旧人。”
老张头皱皱眉,似是在迟疑。
好半晌后,他干脆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这酒非常烈,但在这里的人,酒量似乎都很好,何况老张头这种嗜酒如命的酒鬼,就更不用说了,三杯下肚硬是没有一点上头的迹象。
喝完后,老张头长吁一口气,叹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萧逆问:“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话一顿,老张头难以置信地问,“你真就问这个?”
萧逆“嗯”了一声。
“行吧。”
老张头摆摆手。
没直接开始,他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一碟花生米,往桌上一搁,吃了两颗后才开始他的讲述。
*
萧逆确实不怎么了解萧树。
记忆里,萧树性格温润儒雅,喜爱古董字画,是个好父亲、好老公。但是,他时常不在家,总有事要忙,一走就是很长一段时间。
萧逆跟他相处不多,哪怕二人之间关系尚可,但总有一层隔阂,关系不算亲密。
“这些信件你都看过了?”
老张头将信件翻出来放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敲。
“嗯。”
萧逆点头。
叹了口气,老张头垂了垂眼睑,盯着信件出声,良久才喃喃出声:“是萧树找到的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的……”
信件里提到的信息,老张头就没再隐瞒。
四十多年前,楼兰城遗址附近有个机密工程项目,召集了上百名的顶尖建筑设计师。项目后来被迫中止,所有人员一律遣散,因签了保密协议,谁也不能将消息透露。不过不是每个人都守口如瓶,所以时隔四十多年,仍旧会有一些知道此机密项目的年轻一辈出现,欲要打听当年的项目。
更有甚者,想解开“楼兰计划”的面纱。
老张头又说:“萧树就是想调查这个项目的年轻人之一……”
萧树不知从哪里听到这项目的,对此项目产生浓烈的好奇,搜罗到一些当年建筑设计师的名字,然后一一拜访。有的已经不在了,有的搬离原住址不见踪迹,能找到、确认身份的不多。
老张头被萧树找到后,萧树耍了个心眼,没直接表明来意,而是要当锁匠学徒,在老张头店里待了几个月。
熟了后萧树才坦白。
老张头怒不可遏,将萧树赶出店里。但是,当晚老张头倏然犯病,被在店外徘徊萧树发现,及时送他去医院才捡回一命。
面对救命恩人,老张头确实再拉不下脸来,可面对项目的事,他只字不肯提——哪怕萧树已经笃定他的身份。
萧树没有强人所难,确定他的心意后就离开了。但二人师徒一场,毕竟有点情分在,所以二人时常有点信件往来。
而,在信件里,萧树时常会跟老张头汇报调查进度。
见他了解得越来越多,老张头时不时会在回信里提上几句,只是萧树不知道的事,老张头肯定保密,一个字儿都不会多说。
断断续续的交流,直至萧树去世——
“他死前给我打过一通电话,说是有一帮人发现他在查这事,他好像被盯上了,应该命不久矣——”老张头摇了摇头,“我当时还没当回事,只当他疑神疑鬼,没想大半年没再收到他的信。我打电话去他单位问时,才知道他跟我打电话不到半个月,就意外死了。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的死究竟是真的意外,还是他口中‘那帮人’搞的事。”
“……”
没想最后一转,竟然得到这样的消息,司风眠眼皮跳了跳。
他下意识看向坐在对面的萧逆。
萧逆眉头皱得紧紧的,神情不知何时阴沉下来,原本就冷漠淡然的神情,此刻似是被笼上一层冰霜。
司风眠的心脏猛然蹦了蹦,有点坐立不安。
又喝完一杯酒,老张头尝了一粒花生米,看了萧逆一眼,仿佛没想过他的话对未成年会造成怎样的影响,直截了当道:“这就是知道的全部了。”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535章 机关城【05】老张头被绑架
送走俩兄弟后,老张头饮尽一瓶酒,又把桌上的花生米全吃了。
准备再开另一瓶酒时,醉意袭上来,他拿酒的动作晃了晃,眼微眯,想到那俩少年,不知联想到什么,若有所思。
不是。
先前没察觉,现在一想——
先前见萧逆这少年觉得眼熟,说是萧树儿子时,他觉得理所当然。可现在一想到萧树,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怎么跟易队有几分像呢……
这种想法倏然袭上心头,便怎么也打消不了。他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心想难不成是俩少年又回来了?
他跌跌撞撞起身,走过去,将门拉开。
然而,在看清来人的一瞬,他瞳孔微微睁大,下意识关上门,转身就跑。
*
临近中午,外面艳阳高照,阳光灼烧着土地,脚踩在黄土上,灼热滚烫,似能将人的脚烫伤。
司风眠走在萧逆身侧,挠挠头,不知作何反应。
“哥。”
良久,司风眠放软了声音,喊着沉默地走在身侧的人。
萧逆眼睫微抬,眼眸一动,很轻地看了他一眼。
沉吟了下,司风眠斟酌着问:“这事要跟姐说一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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