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不如适当停下脚步,放慢一点节奏,听一首《東京の空》吧。
歌词:
在世上的每个人
都各自用自己的方式
尽其所能地存活著
——来自作者小号的问候。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020章 积德行善,方可心想事成
走廊尽头挨着楼梯,外面是一扇推窗。
窗开了一条缝,有冷风从外灌进来,伴随着车鸣喧闹声。
柳玉浑身冰凉。
她一次次拨通电话,得到的却只有空号提示。
半个月前,她被神秘人联系,承诺得到程悠然的黑料,将会给她一笔钱用做她母亲的手续费。
那一阵,司笙来当程悠然保镖、程悠然多次遇事后,柳玉就意识到什么。
本不愿参与其中,但母亲手术迫在眉睫,她这边急需用钱,加之程悠然平日里待她也不好,所以一咬牙就应了。
她答应后,对方打了笔订金过来,表示事成后会付尾款。
但现在,久不见尾款踪迹,连电话都是空号,她根本无处寻人……
“跑慢点儿,别摔着——”
楼下有母亲担忧的喊。
紧随而来的,是小孩的嬉闹声,欢声笑语。
有过一瞬的走神,柳玉微垂着眼睑,指腹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浏览着通讯录。
最终,视线定格在某个备注上。
眸色黯了黯,深处有踌躇、紧张、茫然在翻涌。短暂片刻后,所有情绪全然化作绝望,黝黑的双眸里,仅剩平静坦然。
手指颤颤的,终究摁了下去,拨通。
“张导……”
柳玉声音压得很低。
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她打完这通电话。
她长得不错,偏向清纯乖乖女类型,先前是艺术生,学过舞蹈和表演。可高考那年家道中落,她不得已辍学工作,辗转当了助理。跟着程悠然的时间里,有几个人来找过她,但她知道,这都是有代价的。
她不愿委曲求全。
但,现在,她只剩一个亲人了……
心里闷闷的,柳玉迎面吹着风,静站良久,最后缓缓吐出口气,转身——
“司笙!”
猛然跃入眼帘的身影,让柳玉惊讶地喊出声。
攥着手机的手指猛地一手里,她往后退一步挨着窗,手机下意识地藏在身后。
她局促又紧张,想避开司笙的视线,但没有后路。
司笙倚在楼道入口,手指勾着水果袋,神情懒懒地看她,另一只手揣在衣兜里。
依旧是素颜,但依旧美得惊艳绝伦。气质突出,那股子冷傲优雅的风范,扑面而来。
褪下军大衣的她,随便穿穿,就有一种不可被忽视的存在感。
“学过舞?”司笙出声,没来由地问上这么一句。
没头没脑的。
微顿,柳玉抿抿唇,轻声说:“……舞蹈。”
“我问的就是这个。”
“嗯。”
柳玉轻轻应声,等了片刻后,主动问:“有事吗?”
“很缺钱?”
“……”
柳玉轻蹙了下眉,没吭声。
她想走,昂首挺胸地绕过司笙,不再迎上令她发怵的询问。可,一想到刚刚的电话被司笙听到,就丧失了勇气,头皮发麻,身子使不上力气。
“你找的人不可信,圈内有名的‘空头支票’。”司笙轻描淡写地给她浇了一盆冷水,可话锋一转,却慢条斯理地抛出条件,“帮我一个忙,我可以给你钱。”
“……”
柳玉没有应,而是心怀警惕地问,“你为什么帮我?”
耸了下肩,司笙坦诚而直接,道:“因为我也看程悠然挺不爽的。”
这理由似乎能让人降低警觉。
低眉思忖片刻,柳玉抿着唇角,犹豫地问:“你说的是什么忙?”
司笙站直身子,走近几步,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来,递到柳玉跟前。
名片皱皱巴巴的。
“我欠这导演一个人情,他最近想低价请我拍戏,我没空。你去的话,就当帮我把这人情还了,剩下的钱我给你补齐。”
柳玉一怔,“就这个?”
“不然?”眉头往上一挑,司笙神情淡漠,但话语直截了当,“我要‘买凶杀人’,还用得着你?”
“……”
古怪的,现状明明很惨,心情该低落才是,可不知怎的,柳玉忽然有点想笑。
“谢谢。”
“别急着谢,他要能拍打戏的,你得吃不少苦头。”司笙淡淡提醒。
“还是谢谢。”柳玉由衷地道谢,尔后,她犹豫着,好奇地问,“你不打算回娱乐圈吗?”
“忙。”
司笙丢下一个字,走了。
身材高挑,背影清冷,像是不近人情的孤傲女王,可隐藏的温暖柔软……
像绝望中的一抹亮光,刺破黑暗,充满力量,笔直地砸在人心口,不偏不倚,恰到好处。
难以想象的善意,难以想象的赤诚。
紧攥着卡片,手心被刺得生疼,柳玉热泪盈眶。
*
司笙刚到楼梯拐角,就见到站台阶上、倚着墙、手揣兜等她的沈江远。
身姿颀长,模样俊雅,身着款式简单的休闲装,也挺惹人注目的。
几个病人从他身侧路过,难免多看他几眼。
沈江远挑着眉,朝她笑了笑,“做好事呢?”
抬腿往台阶上走,司笙本没想搭理他,可在路过他时,倏地想到一句话,便慢吞吞地开了口——
“积德行善,方可心想事成。”
“嗬!”
沈江远被她一惊,险些摔倒。
身形一顿,紧随在她身后,“你是有什么心愿吗?”
“没有。”下意识回答,司笙话语微顿,勾唇轻笑,“也不是……”
“什么?”
斜眼看他,司笙笑道:“你们这些人,缺德的事做太多,给你们积点福报呗。”
太阳穴突突直跳,沈江远被气得发作了,反驳道:“司笙,你摸着你的良心,自己说,论缺德谁比得过你?把小孩儿堆的雪人推倒这种缺德冒烟的事,你是不是做过——”
“小孩要在逆境中才能成长心智。”司笙正经地接过话。
“我信你个鬼!”
沈江远没好气地哼哼,数落着她。
司笙笑笑。
心愿么,或许真有。
倘若可以,她希望身边的人,能走一点好运。
在硝烟战火中坚守的同门,正在饱受病痛折磨的亲人,因歧视偏见被迫结束梦想的友人……
哪怕一点点好运。
致命子弹能够偏移一公分,等待生命消逝时少点病痛折磨,有转机继续接触曾经的梦想。
没有一帆风顺的人生,路上的波折在所难免。
只是,谁都期待着,在跌落谷底的时候,能见到一丝希望,受到一点看起来虚无缥缈的眷顾。
声音喋喋不休,司笙拿出个苹果塞沈江远嘴里,耳根终于清静了。
“都没洗!”
沈江远咬了口苹果,愤愤然将苹果拿下来,咀嚼着。
闹腾间,两人已到病房门前。
然——
房门自己打开了。
里面走出一道身影,是个中年男人。
司笙脚步一顿,眉眼的柔软渐渐淡去,覆上一层冰冷寒霜。
中年男人愣住,望着她呆了呆,尔后喃喃出声:“笙儿……”
------题外话------
【午间问候】
没有一帆风顺的人生,路上的波折在所难免。——司笙。
由衷希望,在你深陷泥泞时,也有人能拉你一把。
比心。
明天见。
——来自作者小号的问候。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021章 跟同事好好相处,不要欺负他们
“笙儿……”
男人的态度有些卑微,声音沙哑低沉。
不到五十的年龄,岁月痕迹未曾展现,能看出年轻时的俊朗英气,同时有着内敛而沉稳的气场。身着黑色西装,一丝不苟,腰杆笔挺,颇有商业精英人士的架势。
但,在看到司笙的那一刻,所有外露的锋芒与锐气,都是尽数收敛的。
“咳咳——”
沈江远瞪大眼,被苹果噎到,呛得他拍着胸脯剧烈咳嗽。
这大叔真有胆儿啊,竟敢这么称呼司笙……
咳嗽时,沈江远的余光不受控地朝司笙看去,却见她抬腿向前,目不斜视,跟男人擦肩而过,直接推门而入。
咳嗽停了。
沈江远讶然地眨眨眼,这时门倏地被关上,“嘭”地一声响,惊得他眼皮跳了跳。
难免的,看向一侧的中年男人,见他神情颇为尴尬无措,愣了愣,他心下一番琢磨,出声道:“大叔,您是——”
“再不进来就死外面吧。”
门内传来司笙冷冷的声音。
冰冷的腔调,一个字一个字,如藏了刀片似的,刀刀入骨,扎进心窝,吓得沈江远一个哆嗦,背脊阵阵寒意。
当即不敢停留,朝那中年男人点点头,就赶紧进门。
沈江远一进门,就感觉不对劲,所有汗毛悉数乍起,跟感知到危险时条件反射的反应一般。
司笙是背对着他的,但他明显能察觉到——
司笙在生气。
她就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浸染着怒火。
“他拿来的?”
视线在病房内巡睃了遍,司笙注意到放在椅子上的那堆补品和水果。
易中正半坐着,靠在枕头上,不意外她这番模样,“嗯”了一声。
司笙拧了下眉心,侧过身,眉眼冰冷,同沈江远道:“扔了。”
“这……”
沈江远还在懵逼状态,没回过神,朝易中正投去求助的目光。
易中正微微颔首,同他递了个眼神。
这两年来,沈江远没少来医院探望易中正,怎么着都养成一定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过来。
司笙吃炮仗了,惹不得,只能顺着来。
沈江远手脚麻利地拿起那堆补品和水果出门,结果门一关,没走几步的中年人就回过头来,正好撞上这一幕。
沈江远:“……”
在他人生的尴尬历史上,这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索性这位大叔挺有自知之明的,见到这一幕,一怔后,神情浮现出失落,嘴唇颤颤的,想说点什么却始终没出声。终究,友好地同沈江远点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没有苛责、愤怒,甚至于,惊讶。
*
病房内。
静默片刻,易中正适时开口,“去洗把脸,冷静一下。”
冷着脸把手中的水果放下,司笙走向病房内附带的盥洗室。
冰寒彻骨的水打在脸上,刺激得面部神经生疼,把情绪悉数刺激殆尽。良久,司笙站直身子,对着静看镜子半晌,呼出口气,随手抹了把脸。
走出来,司笙看向易中正,问:“他来做什么?”
“探病。”易中正言简意赅地回答,没想继续谈论那个男人,话锋一转便问,“你不工作吗?”
轻蹙眉头,司笙道:“休假。”
老爷子虽在住院,但并不傻。她当保镖的时候,就是忙一阵闲一阵的,先前多日没来,这两日又频繁过来,他心里难免起疑。
易中正俨然满腹怀疑,不太信,刚欲发问,这时沈江远就敲门进来。
“小沈。”易中正沉声喊。
“哎!”
沈江远一合上门,就听到易中正严肃地问:“她现在在哪里工作?”
“这……”沈江远身形微僵,摸摸鼻子,感觉到两方压力,颇为试探且迟疑地出声,“她,刚辞职。”
“辞职?”
易中正虎着脸,质问的视线朝司笙扫过去。
司笙倒是平静,不见心虚和慌乱,镇定自若地道:“刚找了个新工作。”
易中正面露惊讶,“什么工作?”
沈江远也狐疑地看她。
说好的家里蹲呢?!
“百晓安保实业有限公司。”
“安保公司?”沈江远惊叹于她编瞎话的能力,下意识问,“你什么职务?”
“财务。”司笙面不改色道,“底薪两千,有五险一金。”
“真的?”
易中正脸色沉着肃穆,视线落到她身上时,颇有压力。
“嗯。”
平静点头,没露一点破绽。
易中正还是不信,喊了声沈江远,让他把手机拿过来。
打心底将司笙的话当谎言的沈江远,有些担忧,但司笙并未制止他,而是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剥橘子,他一想,索性把手机给易中正,帮忙去搜索这家公司。
没想还真查到了,还是上个月成立的新公司,合规合法,就是规模不大。
沈江远:“……”不得了,司笙在撒谎前竟然学会事先做调查了。
易中正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确认过后信了七八分。
手机还给沈江远,易中正朝司笙交代道:“好好工作,跟同事好好相处。”
“知道。”
“脾气好一点,不要欺负他们。”
“嗯。”
“平时多跟他们聚聚。”
“哦。”
沈江远:“……”
易老爷子这架势,有种在幼儿园门口交代自家恶霸孙女的感觉。
*
得知司笙终于有了正经工作,易中正心情明显很好。
沈江远一边感慨易中正对司笙要求真低,一边享受着易中正和颜悦色的待遇。
两人一直待到下午才离开。
走出住院部,沈江远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那什么安保公司,真的假的?”
“真的。”司笙淡淡应声。
“别蒙人了,你去当财务,能把账算对吗?当保安还能信!”
“……”
跟在司笙身边,沈江远沉默片刻,最后又爆发出一句询问,“到底真的假的?”
“……”
司笙掏出车钥匙,走向自己的车旁,懒得搭理他。
沈江远紧随而上,“你这就走啊,不请我吃个饭?”
拉开车门,司笙微顿,道:“工资两千,请不起。”
“搞得跟真的似的……喂,要不我请你啊!”
回应沈江远的,是车门被关上的声响。
沈江远:“……”不仗义!
这时,车窗滑落下来,手肘搭在窗框上,司笙微微探出头来,淡淡道:“以后别守医院了,老易不缺你照顾。你要不想回家的话,就去找点别的事做。”
车开走了。
沈江远双手揣兜里,站在原地目送车辆离开,半晌,微微低下头来,索然无味地踢了脚地面的碎石。
*
入冬后,天黑得早。司笙将车开到水云间时,天色刚暗下来,小区灯光依次亮起,如一路蔓延的绚丽长河,直铺开来。
车辆开到地下停车场,司笙走进电梯。
电梯数字刚往上跳跃,就稳了,听得机械女声报着“一楼”的数字,司笙抬眼望前看去。
电梯门往两侧拉开。
一袭黑衣的男人站在电梯外。
视线交错的瞬间,两人皆是一愣。
------题外话------
【清晨小电台】
早安。
今天送上一首《仆らの手には何もないけど》。
歌词:尽管我们手中空无一物,却能因此紧紧相牵。
——来自作者小号的问候。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022章 明天有空,可以给你赔礼道歉的机会
男人站在电梯外,没有第一时间进来。
司笙多看了两眼。
他外穿一件黑长风衣,内搭高领毛衣,衣襟敞开,黑色长裤笔直,肩宽腰窄,身材有型。
碎发散着,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冷白朦胧的光里,他面部轮廓愈发立体明显,阴影染着清冷质感,看着又帅又冷。
谁也没有任何反应,电梯门渐渐合上。
两只手倏地伸出来,挡住电梯门,抬腿往前一步,整个身形就步入电梯。
电梯门再次合拢,宽敞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
而——
电梯内部的数字按钮,却只亮起一个。
司笙住在21楼。
数字在迅速变换,电梯一楼一楼地往上升,而静站在一侧的男人,毫无摁按钮的意思。
司笙视线落在一侧,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有点燥。
终于,电梯停了,几秒后,门自动往两侧打开。
司笙前脚刚出门,就感觉到男人紧随其后,脚步声缓慢而沉着,却像是敲打在神经上,令她浑身戒备。
凌西泽几乎是刚走出来,手腕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扣住,他在反应过来的那一秒放弃抵抗,于是下一刻,他就被力道猛地往旁一拽,直接摁在电梯门旁的墙上。
“你什么意思?!”
随着凉声质问,身前压过来一道身影,精致漂亮的五官在视野里被放大。
浓密细长的睫毛,幽深清凉的眸子,微微上翘的眼角,那双狭长的眼直勾勾看过来时,裹着打量和审视,像是剥开一切隐藏直达深处。
有一瞬的战栗。
剩下的,只有在暗处涌动的悸动。
背后跟墙面相贴,能感觉到些微的凉意。司笙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手抵在另一侧的墙上,非常强势且直接的姿势。
停顿几秒,凌西泽张了张口,“我住这里。”
嗓音低沉磁性,有略微的沙哑质感。
微眯起眼,司笙眼里满是质疑,冷冷一笑,“这么巧?”
“是挺巧。”
凌西泽神情自若,懒懒地把话接过。
眉目浮现出狠戾烦躁,司笙口吻裹挟着一股狠劲,“找事呢吧?”
“……”
这种跟预料中截然不同的质问,让凌西泽难免愣了一下。
搁她跟前,他是一副“前来寻仇”的模样?
刚这么想着,司笙就给了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事情过去那么久,不用记仇吧?”
微怔,凌西泽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嗓音低低的,“看来你也知道对不起我。”
司笙皱起眉,“我可没这么说。”
坦坦荡荡,谁也不欠谁,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停顿须臾,凌西泽不再争论,口吻淡淡地将话题绕回去,“我没那功夫。”
“那你搬来水云间,还好巧不巧的住这一层?”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质问,凌西泽静静看着她,一字一顿道:“缘,妙不可言。”
“……”
还学会冷幽默了?!
幽冷的视线打量他片刻,司笙眉心轻皱,虽不觉得这逻辑靠谱,但也找不到真凭实据来。
这小区他家的,他提前预定几套房,爱住哪儿就住哪儿,有什么不行?
索性把手收回来,司笙警告地盯他一眼,转身就走。
然而,凌西泽却有条不紊地叫住她——
“这就想走?”
步伐顿住,司笙回过神,不耐烦地问:“你还想做什么?”
手覆在手腕处,轻轻揉了揉,凌西泽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说:“你这不分青红皂白下定论的行为,让我感觉被冒犯了。”
司笙哂笑:“你想让我道歉?”
“我明天有空。”
眼睑抬起些许,凌西泽在她身上定格,神情严肃。
“……”司笙莫名其妙,“什么?”
凌西泽一本正经解释道:“我明天有空,可以给你请客吃饭、赔礼道歉的机会。”
脸儿真大!
司笙眉毛一挑,朝他走了一步,压迫感一瞬爆发。
“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没被她的气势所吓到,凌西泽唇角微微翘起,继续补充:“外加庆祝我乔迁之喜。”
“关我什么事?”
“看在我没找你的茬,还做了好事的份上。”
“……”
司笙没说话。
在原地站了几秒,她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凌西泽,没做出任何回应,直接转身离开了。
这一次,凌西泽没有拦她。
看着她的背影在视野里消失,凌西泽勾唇轻轻一笑,将手机拿出来,给鲁管家发了条消息。
*
外面天色彻底暗了。
卧室连带的小书房里,头顶的灯洒下淡淡的暖黄,司笙伏在书桌前,护眼台灯打开,光线充盈。
一体机和数位板都被挪到一边,桌面放着摊开的漫画分镜本,几支画笔随意散乱地放置着。
捏着画笔的手指漂亮纤细,骨节分明,皮肤白皙,但笔尖与分镜本纸张触碰时的声响却有几分凌厉,沙沙作响,线条流畅成型。
“啧。”
烦躁的声音乍然响起,笔尖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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