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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桑非白
“有什么闲言碎语?”
袁氏知道她存心找茬,也难得与她客气,“夫君本就是入赘,整个兰桂镇都知道。而且之前也说好了,以后我俩的孩子,都姓袁,婆母和夫君都是同意了的,何故现在又来反悔?况且,日后若夫君考中了进士做了官,也并不一定会被分派到登县来,若是其他地方,谁又知道我们两家是如何结亲的?到时候直接对外说,我娘家无子,将我的孩子过继袁家传宗接代便是了,合情合理。”
刘氏被她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难看极了。索性耍赖道:“反正这孩子必须姓季。”
袁氏冷笑。
“我袁家的族谱,可不是婆母能干涉得了的。”
刘氏蹭的站了起来,怒道:“你忤逆长辈,不孝不敬。就这一条,远儿就可休了你。”
袁氏继续冷笑。
“好啊,您大可去找夫君,让他休了我。哦对了,夫君是入赘,即便是厌了我,我们俩也顶多是和离。这宅子是我袁家的,如今伺候您的那些丫鬟仆人,也都是袁家的。到时候,你们母子包括你的那两个孙子孙女,都要从袁家搬出去。”
“你——”
刘氏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袁氏由丫鬟扶着站起来,另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肚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娘,说到底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要闹得这样势同水火呢?这孩子无论姓什么,不也是您的孙子吗?将来夫君有了出息,阿云阿松,您,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都跟着沾光。我爹只是希望袁家后继有人,到时候我与他说说,就把这个孩子过继袁家,从今以后咱们谁都不提入赘的事儿,岂不皆大欢喜?”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刘氏没能压制住她的气焰,心中便欲壑难平。
“晚上我便与夫君商议此事,不早了,我要回去午休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刘氏气得跺脚,却无可奈何。
袁氏盯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眼神却微深。
是她忽略了。
父亲看中了季远会有出息,却没想过,这个将来万一有了出息的女婿,是否会反悔?
夫妻将近一年,袁氏对季远有了更多的了解。
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将来若风光了,会如何看待这段姻缘?
如今他是要靠袁家,才会委曲求全。若将来不需要袁家了…不行,她得告诉父亲,不能放权给季远。袁家的所有家业,都不能让那对母子掺和。将来自己的儿子长大了,就让儿子继承家产。
季远再有才,终究是乡野农户出身。便是中了进士做了官,也是微末小官,应酬结交什么的,还得花钱打点。
只要她和父亲握住家里财政大权,就不怕季远以后翻脸无情。
就这样,刘氏再次成功的把儿子原本有望继承袁家家业的机会,给作没了。将来莫说仕途,便是在家里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是后话。
当晚袁氏就对季远说起子嗣以后姓氏的问题,她对季远有了戒心,说起刘氏的时候也不再加以掩饰,“以后若我们还有其他的孩子,可以姓季。但长子,必须姓袁。娘的要求,我实不能答应。”
季远听明白了,心中怨怪母亲太能作,同时也察觉到了妻子对他态度的冷淡。现在他还未中秀才,未得功名之前,他还得依附袁家。
他握着袁氏的手,语气歉疚,“我娘性子急,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明天我就去与母亲说清楚。你大着肚子,莫要与她置气,好生养胎要紧。”顿了顿,又道:“当初说好了的,你我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姓袁。”
袁氏微诧。
一时之间也无法这是季远的缓兵之计,还是真心之语。
但想起刘氏,袁氏立即打消了那一丝的犹豫心软。无论季远将来会有何打算,有刘氏这个搅屎棍存在的一天,总会从中作梗。季远是孝子,能每一次都护着她?她还是得提前为自己和袁家打算。
季远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去找了自己的母亲。他脸色不大好,语气也透着些不悦。
“娘,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安安分分的过您的日子,不要再惹事,您怎么就是不听?”
以前他在客栈里做账房,不常回家,所以尽管知道母亲脾气不好,但对他没什么影响,他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自从搬到袁家,母亲三天两头的不消停,季远这才深刻的体会到母亲的脾气到底有多臭。也有些明白了,为何一贯顺从温柔的二嫂,会上衙门状告母亲。
刘氏在儿子面前还是有些心虚的,但她性子强,不愿服输,瞪着眼睛道:“我怎么了?我那是为你好。以后你做了官,孩子却不跟自己姓,旁人知道了,还不得在背后戳你脊梁骨?袁氏那个女人,惯会两面三刀,在我跟前跟个母老虎似的,转过头就知道在你跟前哭委屈,你别被她给骗了。”
季远有时候真不明白,母亲这样闹到底是想如何?挑拨得他们夫妻失和,她就高兴了?觉得特有成就感?
他这么想,便直接说了出来。
刘氏一愣,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样,顿时怒道:“什么挑拨?分明是她不孝,天天给我这个婆母脸色看。这天底下,哪个儿媳如她这般蛮横骄狂的?她才不安好心,天天在你跟前吹枕头风,离间我们母子的关系。这个毒妇…”
“够了!”
季远实在受够了她的泼皮无赖,低吼道:“孩子姓袁,您如果再闹,就自己搬回乡下去。”
说完后也不顾刘氏是什么表情,直接走了。
刘氏气得险些没晕过去。都是袁氏那个狐狸精挑唆的,以前她的远儿哪里会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她非得给袁氏一个教训不可。
打定了主意,刘氏就回了趟娘家,带回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小姑娘一身的寒酸气,眉眼却长得很是秀气,是个美人胚子。
“这是我侄女婿妹妹的女儿,叫秋叶。她家里穷,底下还有几个弟弟妹妹要吃饭,我就把她接过来,做个丫鬟。”
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袁氏自然不会说什么。然而没几天,秋叶就爬上了季远的床。
袁氏现在月份大了,季远怕伤着孩子,就和她分房睡。那晚他出去应酬,喝了酒,刘氏趁机让秋叶过去伺候。然后,就伺候到床上去了。
袁氏知道后,当即大怒,一把摔碎了茶杯,“贱婢,竟敢勾引老爷。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谁敢!”
刘氏气势汹汹的走进来,把哭哭啼啼的秋叶拉到自己身后,“她是我的丫鬟,可不是卖给你袁家的,你没权利处置她。”
季远坐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
袁氏冷冷看着刘氏,哪里还不知道她的目的?
“她入了我袁家门,却不遵我袁家的规矩,这等心术不正妄图攀龙附凤的贱婢,就该一顿板子打发出去,没得留在家里脏了娘的眼睛。”
“她是我娘家的亲戚,不是贱奴。”
事已成定局,刘氏难得的没有脸红脖子粗的跟袁氏争吵,“她既已伺候了远儿,如果这么回了娘家,也嫁不出去了。到时候传出去,也是让旁人看你们袁家的笑话。我瞧着她是个老实本分的,你如今怀着孩子又不便,干脆就让远儿收了她做妾…”
“你休想!”
袁氏怒不可遏,忽然一只手捂着肚子,脸上满是痛楚之色。
身边的丫鬟脸色大变,“姑娘,您怎么了?快,去叫大夫。”
季远也吓了一跳,忙起身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去了内室。
刘氏被这变故惊得一怔,还以为袁氏是装的,不依不饶道:“秋叶已是我季家人,你不愿自己的孩子姓季,不愿给季家生育子嗣,凭什么不让别人生?我告诉你,你装也没用。要么收了秋叶,以后我再不提孩子改姓一事。要么就答应我先前的要求,否则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袁家女儿如何善妒不容人,要逼死自己婆母娘家的亲戚…”
袁氏动了胎气,早产。丫鬟婆子们个个忙得脚不沾地,也没人来理会她。
秋叶满目担心,“姑奶奶,夫人若是不答应,我该怎么办?”
“她敢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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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 第104节
刘氏哼一声,“你现在就去大门口跪着哭,哭得越凄惨越好。”
秋叶是个聪明的,闻言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便小跑着出去,在大门口跪了下来。
“夫人,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老爷怜惜,奴婢感激不尽,不求其他,但求能在老爷跟前做个使唤丫鬟,求夫人大发慈悲,给奴婢一条活路吧…”
她哭声凄惨,语气委屈又悲悯。
门房的人早被刘氏喝退,也不敢去拉她。渐渐的,有人围了上来,开始指指点点。
“发生什么事了?”
“这你还没听明白啊?很明显啊,当家老爷睡了丫鬟,可夫人善妒不容人,要把人给赶走。”
秋叶还在哭,“夫人,奴婢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若是…若是就这么回去,肯定会被打死的啊,求夫人给奴婢一条活路…”
围观人一听,议论得更大声了,“这是逼良为妾啊。”
“可不是。人家好好的姑娘家,就这么被糟蹋了,以后还怎么嫁人?这家夫人也忒刻薄,这不是存心要逼死人吗?”
刘氏躲在门后听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袁掌柜得了消息匆匆回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他脸色相当难看,进门后就直奔后院。
袁氏痛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死掉。
季远本来是在外间等着的,但听说了外面发生的事儿,低咒一声就要出去,迎面正好碰上了满面急怒的袁掌柜。
“岳父——”
袁掌柜冷冷看他一眼,“如果我女儿和外孙有个好歹——”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季远却觉得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起,直冲脑门。
里头传来袁氏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一声声都让季远又恨又怒。他的母亲,是当真要将他逼到绝路。
这个时候,他也不能离开,只盼着袁氏能平安生产。然后他再处理那个叫秋叶的丫鬟。
袁氏痛了一整夜,晨曦微明的时候,总算生了。
是个男孩,四斤二两。
季平总算松了口气,等丫鬟们把产房收拾干净后,走了进去。
袁氏刚生完孩子,极度虚弱,见他进来,干脆偏过头去,压根儿就不想看见他。
季平脚步一顿,还是走上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纳妾。明天我就把母亲送回乡下,秋叶也一并送走。你好生将养着,外头的事,我来处理。”
他走了出去。
袁氏转过脸来,眼角落下一滴泪。
晚了。
季远,你我夫妻,缘尽于此了。
------题外话------
下一章解决刘氏和季远母子俩。
第124章 自作孽不可活(二更)
刘氏还在做着美梦。
事情闹这么大,袁氏必须答应秋叶入门。秋叶是她娘家那边的人,又是她提拔上来的,以后都得听她吩咐。有了秋叶,袁氏就别想继续霸着她儿子,挑拨他们母子关系了。
等秋叶怀了孩子,那就是季家子孙。袁氏失宠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她想得很好,所以看见儿子出来后,也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喜滋滋的说道:“远儿,秋叶长得漂亮身段也好,看着就是个好生养的。她乖巧听话,不似那袁氏跋扈,是个可心的,以后…”
“娘。”
季远平静的看着她,“明天我就让人送你回乡下。至于秋叶,既然你喜欢她,便留她在你身边伺候。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出现在袁家人面前。”
刘氏笑容僵硬,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季远已不想跟她废话,转身去了袁氏房里。那头也不回的决绝,让刘氏慌了,连忙追上去。
“远儿,你什么意思?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当老爷的,谁没个妾氏?以后你和秋叶有了自己的孩子,便是我们季家的子孙,省得那袁氏日后骑到你头上来。她现在这么张狂,就是你宠出来的…”
她没能进袁氏的房间,丫鬟拦住了她,并且强行把她拖了回去,任她怎么骂骂咧咧都没用。
季远也没能进妻子的房间,他被自己的岳父叫到了书房,沉着脸说道:“原本我瞧着你是个踏实稳重的,把琴儿交给你,我也放心。却没想到,你竟如此糊涂。你孝顺你母亲是应该的,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掌上明珠,容不得你们母子这般糟践。”
“岳父…”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
袁掌柜打断他,沉声道:“你娘脾气不好,我想着都是一家人,只要她不闹的太过分,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也算成全你一片孝心。可没想到,她竟如斯的不知轻重。琴儿大着肚子,她却要给你送女人来给琴儿添堵,还闹得人尽皆知,这般不择手段,这是要我女儿的命!”
季远瞳孔一缩。
“岳父——”
“原是我错了。”袁掌柜看着他,既是悔恨又是沉痛,“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入赘我家,不该把你娘接到袁家。今天琴儿被气得早产,你可知,大夫说,她险些就没了命。你们母子,这是联手要害死她。姑息才能养奸,我万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在发生第二次。我知道,你们季家三房,当初分家的时候是你主动承担了奉养老母的责任,我本感念你孝心可嘉,却不想因你的愚孝,险些害死我女儿一尸两命。如今我也不会逼你,省得你背上不孝的骂名。”
他命人拿来了笔墨纸砚,“这是和离书,你签了吧。这是琴儿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你们夫妻情分,到此为止了。那个叫秋叶的丫鬟,你想纳就纳,以后再和我袁家没任何干系了。还有你母亲和你的两个孩子,也跟我们袁家无关。”
季远脸色大变。
袁掌柜却不理会,继续说:“你和琴儿好歹夫妻一场,那两个孩子也在家里住了一年,你和琴儿的孩子总归是他们的弟弟,我不会亏待他们。以后他们要来看这个孩子,我也不会拦着。以后你若是能入仕为官,我袁家也不会来沾你的光。我已命人去收拾细软,今天就送你们离开。”
“岳父不可。”
季远早已是方寸大乱,“我和琴儿夫妻尚不足一年,孩子也才刚出生,怎能没有生父?”
他原本以为,袁氏对自己情深义重,只要自己把母亲和那个丫鬟送回乡下,以后自己再甜言蜜语的哄着,总能哄好妻子。却没想到,这父女俩如斯的无情,竟要他和离。
但他还有理智,很快就恢复了冷静,道:“母亲糊涂,我不敢为她分辨。我已承诺琴儿,要将母亲送回去,那个丫鬟…岳父明鉴,我对琴儿情有独钟,绝不会纳妾。那晚我酒醉不省人事,才让她得了逞。她本就是穷苦人家出来的,攀上我,不过就是为了钱财。这等贪慕虚荣的女子,我素来最是厌恶,岂会纳她?我和琴儿是夫妻,恩深爱笃,若为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女子决裂,岂非如了那些小人的意?旁人也会揣测,在背后诋毁臆测。琴儿刚刚生产,极度虚弱,如何能承受这样的攻歼?岳父,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补偿琴儿。”
他说到这里,跪了下来,眼中俱是真诚恳切。
最终这和离书还是没签下。
季远不惜一跪,给自己争取了最后一丝机会,季云和季松也留了下来。但刘氏和秋叶,被送回了乡下。至于那些流言…季远处理得很干净。主母怀孕,丫鬟趁机勾引老爷,妄图取而代之,种种手段险些害得主母难产。
这话一放出来,流言瞬间一边倒。除此之外,季远大义灭亲,将母亲如何不慈,安插妾氏挑拨他们夫妻感情,又在儿媳妇难产之际撺掇丫鬟在门口哭诉威逼等等罪行公布于众。
群众哗然。
随后又有人挖出了刘氏从前虐待儿媳,差点还是亲孙女,闹上公堂的旧事。
如此种种,刘氏彻底被谣言淹没,对于季远将她送回乡下一事,也没人骂他不孝,反而觉得他深明大义。
刘氏偷鸡不成蚀把米,哭天抢地的还是被送回了乡下。秋叶没得到她承诺的荣华富贵,又没了清白,以后再嫁不出去。她不由心生恨意,当晚搜刮了刘氏身上所有财物,逃之夭夭了。
刘氏第二天找回娘家,却被娘家侄儿一顿臭骂,赶了出去。
刘氏彻底傻了。
义村的人早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儿,个个都瞧不起她,见到她就绕着走。八月了,天气转凉,火锅店的生意越来越好,村民们都跟着沾光。唯独刘氏,儿子没了,孙子孙女没了,穿金戴银的日子,也没了…
尤其看着以前那些她瞧不上的村民们,一个个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好,反观自己一无所有,她便更恨。
都是周氏和季菀那个死丫头。
如果不是他们闹分家,她怎么会损失那么多银子?
如果不是他们不孝,去县衙告她,长子怎么可能答应大分家,让他们单独立户,现在又去了京城享福?
如果不是他们开什么火锅店,让这些个下贱的村民得了好处,这些人怎么敢瞧不起她?
都是那两个贱人的错。
越想越恨,越想越不甘。
恶向胆边生,她竟在村民们开辟的鱼塘里投了毒。等第二天村民们发现的时候,鱼塘里的鱼全都死了飘在了水面上。
“鱼是被人毒死的。”
“天杀的,这是谁做的?”
“这个鱼塘大家都有份儿,谁会这么蠢给自家鱼塘下毒?”
“我知道了,是刘氏,前儿个我看见她在鱼塘边转悠来着。对,肯定是她。这鱼塘自由她没投钱进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沸腾了,集体去了季家老宅。直接闯了进去,“刘氏,你给我出来!”
一个长脸老妇人用她的大嗓门怒喊着,“别以为你躲着就没事了,你往我们的鱼塘里下毒,毒死了我们喂的鱼,你这个毒妇,快出来。”
刘氏的名声早已败光,方圆几十里都知道她刻毒不慈,两次险些背上人命官司。平日里受够了她的气的村民们,在鱼塘里的鱼都死光后,心中早堆积的不满瞬间被点燃,直接破开了大门。
“你这个毒妇,走,咱们把她送官。阿菀的火锅馆有齐公子的股份,她毒死了我们的鱼,坏了火锅店的生意,我们告诉齐公子,定要这老妇蹲大狱!”
刘氏原本以为没人看见她下毒就不能拿她如何,却没想到,鱼塘是村里人共有的。排除所有人,就只剩下她有下毒的动机。
眼看这群人气势汹汹要将她送官,她彻底慌了,色厉内荏道:“你们干什么?别过来,我告诉你们,我儿子将来可是要做官的,你们敢动我…放手,远儿,救我,救我…”
没人救她。
刘氏被送交了官府,最终被判入狱十年!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季菀得知此事,已是数日后。
陆非离亲口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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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远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嗯,就酱紫。
世子终于回来啦~
第125章 阿离
义村鱼塘里的鱼都死了,无法给火锅店那边供货,不过还好其他村也有喂养鱼,再加上可以从市场里购买,不至于因此而影响了店里的生意。只是多花了些时间而已。
幸亏不是客人吃了有毒的食物,否则那才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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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 第105节
季菀得知这个事儿的时候,是因为她在京城的火锅店已经改建好了,她去视察。
“窗口全都换成竹帘,不能用这么厚重的帘子,既能通风也能保全客人的隐私。”
负责火锅店的管事跟在她身后,她说一句,管事便点一下头,记在了心里。
“还有这个地方…”
这时候守在门口的向凡走了进来,“姑娘,陆世子来了。”
季菀一愣,下意识回头。
陆非离已经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深色官服,帽子倒是早就摘了,一看就是才从宫里出来的。
前两天就听陆非烟说他们快回京了,却没想到会这么猝不及防的在这里见到他。
短暂的怔愣后,季菀才想起应该要行礼,随后又想到不久前俩人才定了亲。之前他不在京城的时候,季菀还好,很快就接受了这门婚事。如今他突然出现在眼前,季菀就有些不自在,整个人都显得局促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其实陆非离心里也有些打鼓。
当初在登县,她离开的时候,他没去送。两人见的最后一面,就是那晚他受伤闯入她的房间。第二天他走的时候,她还没醒。时隔数月再相见,两人成了未婚夫妻,陆非离心里感觉很是微妙。但瞧见对面那小姑娘有些局促的神情,他忽然就放松下来。
本来还想着她是否心不甘情不愿,或者迫于情势才应了这婚事。如今看来,是他多想了。
“看见我,不高兴?”
他眼神含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季菀短暂的不自在便随着他这句话烟消云散了,大大方方的笑,“只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世子。”
“我先去了趟周府。”
陆非离迎着她的目光走过来,又看了眼她身边的丫鬟和那个管事,“我有话要与你说,让他们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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