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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桑非白
做到这地步,萧家算是已对三夫人仁至义尽。
一路上还有侍卫护送,一来是保护她的安全,二来也是防止她逃走。
如今城门未关,却已没多少车马进城。守城门的都是皇营军调过去的,萧时提前打了招呼,自然没人敢拦。马车顺利出城,十里路后,押送三夫人的嬷嬷才把布条从她口中取出,三夫人立即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贱婢,今天敢这么羞辱我,待我回来,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嬷嬷压根儿就不理她。他们都是萧老夫人院儿里的洒扫嬷嬷,只听萧老夫人的吩咐,知道三夫人已失宠,这辈子怕是都回不去了,岂会怕她?她要闹就闹,反正荒无人烟的也没人听见。
“你们别得意,我告诉你们,我余家可不是好惹的。等我母亲兄长救我回去,有你们好果子吃。”
嬷嬷翻了个白眼。
都到这时候了,还在做白日梦,真是没救了。
余家若是真为了个心狠手辣的妹妹搭上整个家族,不到十年就得没落。就算三夫人回了娘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就连三夫人的两个丫鬟,都面露同情尴尬之色。
装睡的人,是永远叫不醒的。
马车距离京城越来越远,余老夫人便也越发焦躁,终于在第三天,她将两个儿子叫来自己跟前。
“算算时间,佩心应该已经行至一半了,你们马上安排人,去把她接回来。”
余大爷和余二爷对视一眼,后者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一时都没吭声。
余老夫人皱眉,“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母亲。”
余大爷道:“小妹已出嫁为妇,是萧家人,咱们作为娘家人,不能干涉太多。”
“胡说八道!”
余老夫人瞪着她,“她在夫家受了委屈,娘家人自该为她做主。萧家容不得她,我余家容得。”
弟弟说得果然没错,母亲为了小妹,当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余大爷心中对母亲最后一丝希冀落空,语气也更为坚决,“萧家只是让小妹去洛阳反省己过,不会苛待于她。妹夫也说了,每年会让安哥儿和姝姐儿去看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咱们现在派人去拦路劫持,就等于和萧家作对。于整个余家而言,是大祸。”
“昏聩!”
余老夫人气得满面潮红,“为了自己的前程,你就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受苦?这是你身为兄长该说的话?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她是你们的亲妹妹,作为兄长,你们得护着她。如今倒好,她在萧家失了宠,被驱逐,你们不仅袖手旁观,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们这是要逼死佩心!我生你们两个,就是要你们跟自己的亲妹妹过不去的吗?”
她强势惯了,如今见儿子不听自己的话,更是怒不可遏,操起一个茶杯就往下摔。
“快去,把佩心给我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余大爷兄弟俩仍旧不为所动。
“母亲。”余二爷道:“不是我们不顾念兄妹之情,而是妹妹这次犯的过太大。妹妹贪墨的那些银两,用了许多在余家的产业上,咱们理亏,没底气与他们讲道理。”
“你还好意思说!”余老夫人恨声道:“若不是你媳妇贪财好利,撺掇你妹妹,她能惹下这么大麻烦?”
“母亲不是也惩罚了静云吗?”
余二爷神情冷淡,“同一件事,为何落在静云身上就要遭重罚,而落在妹妹身上,母亲就要宽恕呢?静云即便不是您亲生的,可她也是您的儿媳妇,算得上您半个女儿,她也为余家诞育一字两女,母亲都不念她的功劳。而妹妹犯的错,何止这一桩?母亲您这样做,岂非太过偏颇?”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
余大爷轻斥了一声,“二弟,不可对母亲无礼。”
余老夫人早气得七窍生烟,身边嬷嬷怎么也止不住,她颤抖着手指着余二爷,“你、你这个忤逆不孝的逆子…”
母亲气成了这样,余二爷自不会无动于衷,他站起来,一掀衣摆跪下。
“儿子顶撞母亲,无颜为自己辩解,愿自惩跪家祠以赎不敬之罪。”
他给余老夫人磕了三个头,起身便走。
“你--”
余老夫人未料他竟半分也不退让,也不提求自己放卢静云出来,反倒是自己跟着去跪家祠。这哪里是请罪,这分明就是在逼宫!
余老夫人这一气可不轻,险些晕过去。
“老夫人,您且息怒,顾惜自己的身子啊…”
身边的老嬷嬷一边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一边软声规劝。
“大老爷,您就应了老夫人吧,她年纪大了,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啊…”
余大老爷早已走了过来,却被余老夫人一把推开,捶着自己的胸口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样两个不孝的儿子,偏要来与我作对。你父亲走了,你翅膀也硬了,不听我的话了,要活活气死我…好,现在余家是你的,为娘的得看你的眼色过日子,你要逼我和你妹妹去死,我人微言轻,也不敢不从。不若就如了你们兄弟俩的意,死了倒也干净,省得你们兄弟看我碍眼…”
“母亲言重了。”
余大老爷忙抓住她的手臂,道:“您对儿子的生养之恩大于天,我和二弟一日都不曾忘记,岂敢不孝?您年纪大了,不可如此动怒,我这就去请大夫。”
“你站住!”余老夫人可不傻,小儿子含糊其辞逃了,老大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你今天要不答应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余大老爷太阳穴隐隐跳动,他缓缓回神,跪了下来。
“母亲若要死,我和二弟也不敢背着‘忤逆不孝,气死生母’的罪,只要随母亲一起死。铮哥儿已十六定亲,待后年会试上榜,成家立业,我余家也算后继有人。我会嘱咐他,日后若小真心悔过,便去萧家求情,接小妹回来,也会尽其所能,护佑小妹余生周全。”
余老夫人不曾想到,大儿子竟比小儿子更为执拗。她以死相逼,他竟也不妥协。
“你、你…”
余大爷和余二爷方才一样,规规矩矩的给母亲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
“儿子出言不逊,惹得母亲不悦,自知有罪,这就去和二弟作伴,跪至母亲气消为止。不能侍奉您于病榻之前,只好委托您的媳妇代替,还望母亲见谅。”
说完他便真的走了出去,毫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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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 第145节
余老夫人想倚老卖老以死相逼,却没想到,被两个儿子以退为进,逼得再无计可施。原本是装病,这会儿怒火攻心,两眼一花,晕了过去。
第176章 公主之疾(一更)
余老太太气得病倒了,余大夫人立即去婆母跟前,侍奉婆母汤药,直到婆母醒来。
“平儿和华儿呢?”
余大夫人语气低柔,“老爷和二弟惹了母亲不快,已经去祠堂跪着请罪了。”
余老太太绷着脸,神情难看得很。
“这两个不孝子…”
“母亲,大夫说您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如从前硬朗,不宜情绪过激。”余大夫人轻声劝道:“这次便是怒火攻心以致昏厥,要安心休养方可。”
余老夫人仍旧沉着脸。
余大夫人又道:“我知道母亲牵挂小妹,正因如此,您才要养好身体,否则小妹知道您为她如此忧心,也会不安的。”
余老夫人终于动容,悲声道:“我可怜的佩心,年纪轻轻,就要去那样的地方吃苦…”
余大夫人没接话。
婆母糊涂,要用整个余家的将来换小姑子回娘家,幸好丈夫和小叔没有一味的愚孝。
到晚上,余大爷和余二爷仍旧没过来看自己的母亲,打定主意这次不会再助纣为虐。第二天直接派人去吏部以侍奉病重的母亲为理由,请了朝假。
母子三人耗了一天一夜,余老夫人算是看出两个儿子的决心,气得险些又晕了过去。没办法,她也不能让两个儿子永远呆在家里不上朝,只好派人去祠堂里传话,请他们出来。
余二爷却道:“夫妻一体,静云犯下大错,我应与她一起承担。”
余大爷也道:“兄弟同心,自然也同罪。”
两人都了解自己母亲的性子,知道如果现在妥协了,过不了多久,她还会用二夫人来要挟他们派人去救余佩心回来。
余老夫人的确是这么想的,他们不肯救她的女儿,她也不会饶了卢氏,谁知道两人这次如此警醒。
余老夫人未能得逞,气得摔碎了药碗。
余大夫人跪在地上请罪,却决口不替丈夫和小叔求情。
显然,几人达成了共识,无论如何都要打消她那些不可实际的念头。
余老夫人强势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儿子儿媳都不听自己的话,愤怒之余又是深深无奈。
她到底还是看不得儿子继续在祠堂里跪着受罪,终于松了口,连同余二夫人一起放了出来。
余二爷说话算话,立即让自己的妻子禁足自省,绝不徇私。
经过此事后,母子间的情分更是所剩无几。
萧府的护卫顺利将余氏送到洛阳,回来复命。萧时其实还有些意外,本来以为余家两兄弟会受不得老母哭诉派人去接余氏回京。其实余老夫人完全是异想天开,把守城门的都是萧时的手下,即便余大也两兄弟答应了她,只要人一出城萧时就会知道,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把余氏接回来的。
好在余家兄弟还算明事理,没做出糊涂事来,那么他也不会赶尽杀绝。
事情也就这么平息了下来。
缝纫机厂建好了,工人也招募完毕,季菀随继父入了趟皇宫,汇报事宜。
“生产缝纫机,需要多久?”
“受材料所限,生产出的数量也会有限,但因为缝纫机结构复杂,工人们又是初学,不一定处处合意,打磨零件都要耗时许久,等完工,怕是也要个一年半载。”
明德帝点点头,“那就先选其技艺最为精湛的工人,先生产出三到四架缝纫机,用于皇家纺织厂。完工后,再由你教授他们使用方法。朕会派人四处寻觅材料,能生产多少就生产多少。”他顿了顿,“若能将其分派全国各地便是最好,若不能…”明德帝看向立在旁侧的太子,笑道:“将来就只能交由轩儿来完成朕的心愿了。”
太子来到中央,诚恳道:“父皇一定会心愿达成的。”
明德帝只是笑笑,没说话。
他不是个好大喜功之人,有些事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会全力以赴,但若客观条件不允许,他也不会强求。
“你难得进宫,去见见皇后吧,前两日她还与朕提起你。”
“是。”
母亲嫁给萧时后,季菀随母进过一次宫。皇后是个和气的人,脾气随了萧老夫人,没有因为她的出身而瞧不起她,她随太子去了后宫。
太子负手而立,不时打量她。
季菀还是头一次见这位储君,太子看起来也不是冷傲之人,看她的眼神儿有些漫不经心和戏谑。
“本宫听说,县主和阿离…陆小公爷早就相识?”
一个称呼,就可看出他与陆非离的确交情深厚。
季菀微垂眼睫,“回殿下的话,是。”
太子嘴角微扬,“你是父皇册封的县主,又是阿离的未婚妻,本宫与阿离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在本宫面前,你无需拘谨。”
“是。”
“本宫只是好奇。”
太子又看了她一眼,含着几分笑意,却未说完。
他和陆非离是发小,自然是了解那家伙的脾性的,看着脾气好,实则心气儿高的很,公主都看不上,却瞧中了这个乡野里出来的小丫头,怎能让他不好奇?
男女有别,他身为储君又公务繁忙,竟是至今才见着了这姑娘的庐山真面目。
第一印象,长得美,但陆非离非为色所迷之人。再仔细看,小姑娘举止大方,端庄沉静,和一般的大家闺秀也没什么两样。不过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头脑倒是十分灵活,算得上聪明过人。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成为那家伙动心的理由。
太子殿下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日久生情。
那家伙常年在北地军营里呆着,也没与女子接触过。这姑娘是农门出来的,听说以前为了生计在外奔波,与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自然是不同的。陆非离不是时常帮助她么?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聪明又不造作,瞧着也赏心悦目得很,也难怪那厮动心了。
原本他还担心,这姑娘从一个乡野丫头一步步跃上枝头成为县主,怕是个心机颇为深沉之人,从母后口中得知这姑娘品行俱佳。今日一见,小姑娘目光澄澈清明,却非心术不正之人,如此他便放心了。
皇后不喜奢华,宫殿里的布置也偏清雅,很符合她的脾性。
季菀如今有封号在身,见皇后不必三跪九叩,只需敛衽福身即可。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寿金安。”
皇后笑着赐了座,太子有公务在身,请安过后就告辞了,皇后与季菀寒暄了几句,这才问道:“你母亲快临盆了吧?”
季菀道:“母亲怀的是双胞胎,有可能提前一月生产。”
皇后点点头,“女子怀胎数月煎熬,双胎更甚。你母亲这个年纪,怕是比寻常孕妇更艰苦些。她为萧家诞育子嗣,是功臣,只可惜本宫深居后宫,无暇探望。”
季菀起身谢恩,“臣女代母亲谢娘娘的关心厚爱。”
皇后摆手让她坐下,“本宫说过了,私底下无需那么拘礼,你入了萧府,便是萧家女儿,叫姑姑就是。”
“是。”
皇后看着她,突然一叹。
“其实本宫今日让你过来,是有件事要拜托你。”
季菀一愣,马上道:“姑姑言重了,但有吩咐,阿菀自当遵从。”
皇后正了神色,“你表姐毓宁这段时间身体不畅,女子隐疾,也不太方便请太医,宫里的女医官又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听说你医术精湛,所以…”
毓宁公主是皇后嫡出,比季菀大三岁,已出嫁两年,季菀只见过一次。此刻听皇后所言,立即了悟。
“行医救人医者本分。”季菀当即说道:“只是阿菀不知公…表姐所谓何忧,不敢妄下断言,须切脉方可知晓。”
皇后展演一笑,“本宫明白,你尽力而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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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上河村最有学问的宋家三郎娶了个小哑妻。
小哑妻身段好,模样俏,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就是不会说话。
继母说她便宜,五两银子就能换——温婉白眼。
妯娌笑她命苦,被人欺负都还不了口——温婉白眼。
算命先生说她旺夫,将来必定锦衣玉食奴仆成群——温婉眉开眼笑:这个好。
【小哑妻谋婚篇】
为给继弟交束修,继母五两银子卖温婉,要给瘸子做填房。
温婉捏紧小拳头,坚决不认命。
知道上河村宋家三郎霉运罩顶,某天在高粱地碰着,她鼓起勇气捞根树枝蹲在他跟前写:你娶我,我旺夫。
宋三郎盯着她的字看了看,沉默片刻,说:“好。”
第177章 及笄之礼
毓宁公主和驸马感情十分好,成亲两年还未有子女,毓宁却患上了妇人之疾,也就是妇科病。
公主千金之躯,自是不能让太医近身的。而且这个时代的医术有限,甚至对妇人之疾了解得也并不多,更莫谈治疗之方了。
幸亏季菀是现代人,望闻问切后,便下了诊断。
毓宁公主患有乳腺增生。
“公主的病情并不严重,我开一个调理的方子,您按时服用,我会定时来给您切脉。”
毓宁公主大喜,“我患此病已多时,女医馆又不懂,我还以为患上了不治之症,愁得日夜难免。阿菀,真是谢谢你了。”
毕竟私密部位,怎能与太医口诉?这也是这个时代的医术对女子之疾涉猎甚少的一个重要原因。
“公主言重了。”
季菀客气道:“行医救人本是我职责所在。”
毓宁公主容貌肖似其母,美艳娇媚,笑起来真如牡丹国色,芳华绝代。
皇后育有一子一女,长子去世后,更是将所有的母爱都给了这个女儿,毓宁却难得的没有养成骄纵任性的性子。虽说因身份尊贵多少有些孤高,却也不是傲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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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 第146节
季菀与她相处,倒也没有什么压力。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毓宁感激她解了自己多日之忧,亲自将她送到了大门口,亲昵道:“听说你及笄之日快到了,到时候我定会来参加你的笄礼。萧府的几个表妹都年纪尚幼,我当她们只是孩子,也就你与我年龄最近,日后我回来探亲,也有说话的人了。”
这么轻易的就得了公主青睐,季菀深深觉得,果然技多不压身。
及笄前三日就要宴请女客入府,季菀自不能再出门。萧老夫人喜欢她,拿她当亲孙女对待,及笄之礼也办得十分隆重。
毓宁公主是在头一天来的,直接宿在萧府。
“阿菀,你上次给我的那个方子,我吃了近半个月,效果虽不太显着,但从前隐隐作痛的部位,轻微了些。我前天葵水才完,期间也轻微出汗,情绪还是有些急躁。”
季菀点头。
“这都是乳腺增生的病症表现,你现在才刚开始治疗,当然不可能一下子药到病除,至少也得调理两个月才有明显好转。”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毓宁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
笄礼在家庙主行。有醴酒一杯,饭一份,小几一个,席子三张,盥一个,香炉一只,国旗挂图一张,观礼者坐垫若干。
主人立于东面台阶位等候宾客;有司托盘站在西面台阶下;客人立于场地外等候;季菀沐浴后,换好采衣采履,安坐在东房(更衣间)内等候;音乐演奏开始。
萧时起身致辞,“今日小女季菀行成人笄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光临!下面,小女季菀成人笄礼正式开始!”
主行笄礼者为女性家长,由约请的女宾为少女的加笄。周氏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萧老夫人便请了族中宗妇来为季菀主行笄礼。
她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
季菀随即走出,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就是跪坐)在笄者席上。赞者为她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正宾起身,季菀随后起身相陪。正宾于东阶下盥洗手,拭干。相互揖让后主宾与主人各自归位就坐。
季菀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正宾走到季菀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然后跪坐下为季菀梳头加笄,随即起身回到原位。赞者为季菀象征性地正笄。
季菀起身,宾向她作揖祝贺。
季菀再回到东房,赞者从有司手中取过衣服,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发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着襦裙出房后,向来宾展示,宗亲族妇等微笑点头。然后她面向父母,行正规拜礼。这是第一次拜。这次是表示感念父母养育之恩。
周氏与萧时并列坐着,眼中感慨深深,喜悦无限。
二加。
季菀面向东正坐;正宾再洗手,再复位;有司奉上发钗,正宾接过,走到季菀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赞着为季菀去发笄。
正宾跪下,为季菀簪上发钗,然后起身复位。赞者帮季菀象征性地正发钗。宾向笄者作揖。季菀再次回到东房,赞者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发钗相配套的曲裾深衣。出来向来宾第二次展示,然后面向正宾,行正规拜礼。这是第二次拜。这次是表示对师长和前辈的尊敬。
三加。
季菀第三次面向正东坐,正宾再洗手,再复位;有司奉上钗冠,正宾接过,走到笄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赞者为季菀去发钗。正宾跪下,为季菀加钗冠,然后起身复位。赞者帮季菀正冠。宾向笄者作揖。季菀第三次回到东房,赞者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钗冠相配套的大袖长裙礼服。
着大袖礼服、钗冠出房后,向来宾展示。然后面向国旗,行正规拜礼,这是第三次拜。这次是表示传承文明报效祖国的决心。
有司撤去笄礼的陈设,在西阶位置摆好醴酒席。正宾揖礼请季菀入席。季菀于是站到席的西侧,面向南。
正是七月初,天气还有些热。连换三次衣着,又各种跪拜,季菀早已热出了汗,面部表情也已僵硬至极。
然而还没完。
接下来还有醮子,字笄者,也就是给她取‘字’。她小名就叫阿菀,倒是不用再取字那么麻烦。
正宾起身下来面向东。主人起身下来面向西。宾为笄者取字,念祝辞曰:“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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