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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坑师弟好些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云鬼爱
箱子分外面压缩板和里面的真空泡沫包装,还好翎乐是个破拆专家,没用多大功夫就给拆开了。
里面是一个营养仓,一个白色底座上罩着透明玻璃,两头还有仪器在滴滴作响。
李治旗没见过世面的问:“这啥?”
步仇沉默良久,才走过去,抚摸着上面透明玻璃,说:“你的心脏是他的。”
李治旗懵了,那个躺在里面,消瘦得看不出人形的人,说:“怎么可能!”
一个人没了心脏,早就死了,怎可能存在,还被保护得这么好。
他在寻找一个极其合适的理由,却无法忽略,营养仓里的人皮肤具有弹性,肌肉骨骼健全,连毛发都很好得长在头上,不可能是腐烂过又拼凑起来的。
可是……本应该是死人的呀!
翎乐冷笑,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的心脏,齐意的肺,肖龙轩的眼,还有我的脊柱……”
话,都是普通的字眼,可怎么说出来,就那么残忍呢?
“这个人,居然还活着。”
怎么还活着?
没有心跳,没有血液,连呼吸都没有。
可是
他的脑子还在动,还在思考,还在求饶……
只是
他说不出来
他动不了
他无法表达
在无边的无助虚无面前,他只能听到声音,这些人的声音。
“怎么……”李治旗惊慌,恐惧,已然无法说话。
作为一个军人,杀人尸体都不陌生,但是作为一个人,同理心。
如果自己失去心脏、肺、眼睛和血液,还没死,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痛苦?
李治旗机械的问:“他是谁?”
气氛沉寂良久,步仇答:“我。”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领李治旗满意,转头有些愤怒的质问眼神,对上步仇的冷漠,两人对视了一阵。
步仇说:“四百年前,我的身体,被人用锁魂塞进了另外的魂灵。”
所以,他无法回到自己的身体,不得不在人世间飘零,在凡人无尽轮回中受苦。
三人默哀片刻,步仇上前解除锁灵,翎乐提醒他小心灵爆。
灵流涌动,某种郅楛被赫然撑断,一缕看不见的魂灵消散于天地间,徒留了几百年的鸿蒙元灵的本体,登时分解,化作飞灰,卑微扑散开。
在飞灰中,脑袋部位,出现一块金光闪闪的,圆润无比的,非常像金蛋的石头。
那石头飞到步仇手里,李治旗看的眼睛都放光了,还没等他开口,翎乐就拍了下他的肩膀,提醒说:“那是你小师叔的灵绝,请把你财迷的小眼神收起来,他会不高兴的。”
李治旗无法控制内心的激动,问:“鸿蒙元灵的灵绝都是这样的吗?”
翎乐摇头,她只见过吉野的灵绝,是白色的石头,没想到步仇的灵绝这么嚣张奢靡,富有一定的魅力,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财迷的视线。
这边处理完,去看了那几个在集装箱里的男人,迟珏摇头,表示没什么有用的东西,翎乐撅着小嘴,很不高兴,掉头让瓷华上。
这次下重药,还就不信了,什么也问不出来。
两个小时后,被吓得精神失常的几个人,语言功能紊乱,老是胡言乱语,只可惜没有一句有用的,瓷华也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也罢
翎乐本就没有报多大希望,这下可好,线索断了。
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齐意抱着一打文件跑过来,立在李治旗面前说了些什么,转头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忙活了十几天,还什么都没捞着的翎乐,本来气儿就不顺,又看到一个比她高,比她瘦,比她年轻的丫头挑衅。
玩笑!
她何时变成什么人都能挑衅的了?
迈着风火的步子走过去,肩膀一把挤走了齐意,竹节玉白戳了下齐意的细腰,说:“翻什么白眼,翻什么白眼,张得好看就能肆无忌惮的翻白眼,谁还不会呀。”
说着,傲娇得扬着下巴,翻了个史上无极超大白眼,眼皮差点搭在天灵盖上,惹得李治旗想笑,嘴角刚又点上升的苗头,便看到两双目光直直对着他发射,目光灼灼,融化铁石。
他便暗搓搓的后退,接过齐意手里的文件,保命得逃了。





我坑师弟好些年 第70章 君阙
艳阳高挂,连地上的树影都是黑白分明,分外耀眼。
翎乐独自一人来到研究所遗址,面对着一墙的人名发呆。
一个个汉子,代表着什么?
那些曾经欢笑惬意的青春,却化作了冰冷的文字,放在大众的面前,供人观瞻。
周遭走动的,青年、学生、孩子,都是来缅怀的么?
那他们脸上为什么只有凝重,没有悲伤?
是时间冲淡,悲伤化作了白云,飞走了么?
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子,手里握着某个旅行团的旗子,在场中转来转去,到处瞭望,一边叫喊着爸爸妈妈,一边急的跺脚,眼看着泪水都急出来了,两个青年男女才跑过来,拥抱了他,安慰抚摸着他。
那样的生活,翎乐曾经拥有过,只是,已经无法回忆起来了。
忽然,凄凉的心结了冰。
她,已经年近半百了。
时间都怎么过的,细细数,都能对的上。
时间怎么过的,好像又没有做过什么事情。
“这位女士,您是来追悼的吗?”
一个油头粉面,大背头梳的立正的男人走过来,一身黑色西装制服,笑容得体,态度亲和。
他怔了下,立马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您看起来,是来祭祀祖辈的?”
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这男人第一句话的时候,翎乐没反应,倒是第二句话,激起了某种情绪,转头望着他,眼神空洞虚无。
那人说:“我姓吴,是这里的解说员,您跟那位逝者是亲人关系?”
翎乐摇头,说:“他们不是我的亲人。”
是她,擅自将他们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年轻的,就当做哥哥姐姐
年长的,就当做叔叔阿姨
将每个人都放在自己心里,甚至模糊了他们与父母之间的分别。
吴双还想说什么,翎乐却转身离开,没有再这里停留下去。
即便再多的流连,也无法挽回失去的悲伤。
形形色色的人,在翎乐身边晃着,每个人都结伴携友,亲朋环绕。
她呢?
父母亲朋,一概没有。
也许还有些远亲……
忽然
想笑
笑她这么一个薄情寡性,无命无福的孤者。
吴双很是客气,跟在她身侧,送着出来,看翎乐的眼神躲闪中带着点炙热,只是本人没看到。
出了门,远远就看到李治旗大高个带着军帽,靠着越野帐篷吉普的门子上,军装的绿和吉普车的绿截然不同,一个刚毅坚定,一个铜墙铁壁。
翎乐走进了才问:“找我一个电话就行了,还这么大老远的来找,一看就没有急事,明天再说吧。”
挥了手就打算玩消失,李治旗面色严肃,只道了三个字:“有麻烦了。”
翎乐呦呵了一声,说:“大麻烦吗?我最喜欢了,最近心情不顺,就想找点事情出出气。”
两人相视上了车,在吴双可惜的注视下绝尘消失。
斜睨着李治旗,这两天便得黑了些,看着也结实了些。
不结实也不行呀,被步仇练的,没两下子早就被乎成肉泥了。
这一阵子天下太平,南山公墓也没了军队驻扎,吉野他们无聊的紧。
正好朱江从修仙界回来,新兵入伍,正是需要人训练的时候,也就让闲置的鸿蒙元灵发挥一点带头作用。
虽然
一亮相就让那些新兵灰心了一多半,但也不全是灰心的,毕竟二十来岁的年纪,都是血气方刚,一身的硬骨头,不服输。
步仇他几个也玩得高兴,最起码不用在公墓里转着数墓碑玩了。
李治旗一开门,正对着大屏幕透射出翎乐的圣山校服,月白仙萝轻盈,三千青丝如瀑,寡淡素净的面庞,专注的看着地面。
屋子里坐着,清一色绿军装小平头,黑压压一片,还目光炯炯得盯着门口的她看。
好像没见过一样。
翎乐邪魅一笑,立马拉长了脸,凶巴巴的说:“没见过美女吗?都瞪着眼看什么看?”
在角落,做书记的齐意翻了个白眼,低头研究照片。
李治旗给翎乐一个凳子,上台说:“这是渠白的妻子送过来的,因为他的事情,不敢放他出去,又时有发疯,也就关在这里。”
翎乐点头,李治旗又说:“根据他的妻子说,照片是十年之前,在修仙界古城拍摄的。”
他说着,期许的望着翎乐,希望对方能想起来点什么。

翎乐摇头耸肩,摊着手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这么说,翎乐还是仔细回想起来。
她很少出门,更不要说背景这么多人,既然是在古城拍的,在看看那个发型和衣着,十年前的自己是无疑的。
回头想了想,十年前去过古城只有那么几次,一次被抓了,一次毁了半个古城,再有一次,就是把步仇买回啦的那次。
想着想着,那时候,徐熙御剑不怎么熟练,一路上没少挨她的语言攻击,其中还夹带着人身攻击和精神攻击。
当时的徐熙,作为一个隐藏十几年的线人,听到那些话不知道什么心情?
徐熙抱着买来的师叔,被怼得体无完肤之后,是怎么将步仇洗漱干净,送到明祥真人那里的?
如今……
怎一句时过境迁能了?
李治旗的话没停,画面一直切换,屏幕上出现一块透明的石头,像一块水头十足的玻璃种,不规则的形状,却有着被打磨过的光泽,在扁平中心处,似乎有一个图画。
但,因为照片是十年前拍摄的,像素等硬性问题,导致图像看不清楚。
“这块石头的照片和您的照片放在一个文件夹,不过,在我看来,也就是一块头敏的石头,没什么特别的。”
翎乐见着那石头,便坐直了身子,目光直直盯着,说:“放大一点,中心那个模糊的图案。”
被致使的齐意,装没听见拒绝合作,去被李治旗严厉瞪了一眼,才将那个模糊的图画放大,但已然无法辨认。
李治旗问:“这石头有问题?”
翎乐摇头,说:“步仇过来。”
白光乍闪,步仇立在翎乐身旁,盯着那石头,肌肉陡然紧绷,后背僵硬。
虽然大家对这些鬼神突然出现都已经司空见惯了,可是一照面便杀气腾腾的,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李治旗不敢搭话,眼神瞟着翎乐,用表情说:请师叔明示。
屋子里的气氛紧张不少,尤其步仇身边的那几个士官,被威压所迫,冷汗流了出来,却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好半天,翎乐问:“他是谁?”
其实,心里已经大概有了确切的猜想了。
步仇喉咙哽噎,滚动了下,说:“是君阙。”
翎乐:“不会有错?”
步仇摇头。
一块灵绝,一张灵绝的照片,因为硬件问题无法辨认的清楚。
可,步仇确信。
自此,他们找了几百年,消失了近千年的君阙大哥,终于找到了。
翎乐对李治旗说:“带我们去见渠白。”
关渠白的屋子,是官兵的宿舍,两张上下铺,上面的褥子被渠白拽下来,扔得屋里到处都是,还有给他拿的被子和他老婆送来的东西,被散落了一地。
渠白则坐在最角落里,靠着墙壁缩起来,将脸埋进双膝之间。
此时,步仇已经解了他的魇咒,已然清醒过来。
翎乐扒拉躲闪了几下地上的杂物,坐在离渠白最远的一张铺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房间一时安静,翎乐示意步仇不要着急,语气随意的说:“魇咒折磨这么多天,还能镇定自若,精神够强悍的,可喜可贺呀。”
也不知道是听见了翎乐的话,还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可怕的经历,渠白抬起头,露出憔悴深陷的面容,脸色很不好。
他小心环视了步仇和李治旗,问:“你真的是翎乐仙姬?”
翎乐点头。
渠白又问:“你也是尹霜露?”
翎乐又点头。
渠白难以接受,说:“尹霜露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生人,现在要五十多了!”
啪!
翎乐拍了面前的铁柱子,咬着牙质问,或者说是威胁:“当着男人的面,你敢议论女孩子的年龄,天打雷劈你受得了吗?”
威胁奏效,渠白可怜巴巴的闭嘴,李治旗拿出电脑,打开那张石头图片,放在渠白的面前,翎乐问:“着东西在哪里拍的?”
渠白有点怕李治旗,确切的说,现在他很怕穿军装的,缩了下脖子,望着李治旗远离后,才伸长脖子认真辨认起来。
没眨眼的功夫,渠白说:“这是我在m国留学的时候,在一个私人收藏馆里看见的,当时就觉得这东西也没什么特别,却被放在安保措施最高端的防爆玻璃里,并且被保护的很好。而且,那个馆长还说,这是他们主人的宝贝,谁都不能动,只能这么放着,看着。”
翎乐问:“具体地点。”
渠白:“没用的,我前两年去那里看过,那个私人收藏馆早就关门了,藏品也被拍卖掉了。”
翎乐一记白眼,带着杀气钉了过去,问:“地址——”
“德纳州维西市苏依志大街544号。”渠白立马流利讲出地址及门牌号码,生怕慢一点,被翎乐的眼睛剜掉脑袋。




我坑师弟好些年 第71章 不存在的收藏馆
m国德纳州维西市苏依志大街544号
天空阴鸷着,而且阴冷异常,空气湿润,星星点点的细雨落下,又像厚重的迷雾,笼罩在面前白色的 房子上。
白色房子便是544号
544,不就是我死死么。
不过,这里是国外,人家老外可不跟咱自己人讲究,语言上不同,对数字的解读就更南辕北辙了。
不用进去,淡淡看围着白色房子外面,一层的杂草,一人多高,枯槁的扑散开来。
一人多高的杂草,被细雨淋湿了,在有风稍微一刮,便躺在地上,形成了一张枯黄死气沉沉的地毯。
渠白推了推眼镜,低头鞠楼着身子,肩部肌肉紧绷着,说:“两年前就已经搬走了,人早就不在了,只是这房子的主人好像就是那个收藏家,也就搁置到现在。”
翎乐目光幽深了起来,想了好久,直到太阳在天边撒下一缕阳光,照亮了远处的湖泊,她才开口,说:“去打听吧,估计在收藏馆工作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房子空置却不出租出售三年以上,此人不是真有钱,就是已经翘辫子。
鸿蒙元灵行动起来,渠白刚要开口,人已经走干净了,张开的嘴便闭了回去。
翎乐问:“你想说什么?”
渠白:“你们语言不通,我可以做翻译。”
翎乐转头,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少顷,问:“你不会以为鸿蒙元灵是废物吧?”
渠白立马摇头,被朱江揍了一顿,让他知道,世界上还是有强者存在的。
翎乐便说:“你的世界,只是我们的一角。”
眼界决定高度。
渠白非常明白,便再也不说话,带着一双眼睛,将能看到的,全都烙印到灵魂深处。
无论何时,哪怕百年之后,子闭上眼睛,也有和那些老鬼吹嘘的资格了。
翎乐和渠白进了那间房子,只是厚重的灰尘蒙住了地面,踩上去一长串的脚印,房子已经是空的了,只有楼梯和壁灯精致,彰显着曾经装潢考究,奢华别致。
从一楼顺着楼梯而上,二楼的几个房间里,一张窗帘都没有,跟别说其他的。
再往上,就是阁楼了。
翎乐懒得上去,神识扫过,也是空空荡荡,墙壁上连一块磕碰的痕迹都没有,地板之下,也没有空洞,想来地下室是没有的,也就离开。
在街道上开始转悠。
这里已是初冬的季节,马路被落叶盖得严实,金黄金黄的,一直延续到视线看不见的地方。
渠白不禁要吐槽,这么湿冷的季节,路上本就湿滑,和树叶还没人打扫了,如果有些老人或者孩子跑动,指不定要摔出个子丑寅卯来。

淅沥沥的雨下了起来,本来就没人的路上,被细雨打落下来的黄叶,飘飘荡荡,更加凄凉起来。
翎乐不禁问道:“这里的人都不出门吗?”
渠白只是在这个国家留学,对这种小镇也不甚了解,就没回答。
细雨落下,两人在街道上晃悠,头发衣服都是干干爽爽,没有潮湿气。
不一会儿,吉野跟步仇先回来,迟珏跟行歌很快也回来,相视摇头,吉野说:“这里的人说,那栋房子空置了十多年了,根本没有什么私人收藏馆,自然就没有工作人员,那栋房子是因为有产权纠纷,才会一直闲置着的。”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了解了事情之后,反而疑惑。
那照片不是假的,渠白更不会说谎。
可是
这里的人,少说也问了百十来人了,都这么说,是不是就代表,渠白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可信?
气氛沉寂,表情寡淡的步仇看了渠白一眼,登时吓得他直往另一身后躲。
可是,躲有什么用呢?
曾经的经历,和现在人的记忆要怎么出现偏差,才能没人记得呢?
想了好一阵的翎乐,开口说:“渠白没有说谎,是这里所有人说了谎,或者说,这里的人记忆被篡改了,也就没人记得那收藏馆了。”
行歌比叫理智,问:“根据呢?”
翎乐下巴指了指那栋房子,说:“那栋房子我进去看过,里面墙壁窗台都是精心装饰过的,而且,里面虽然落灰,但绝对不是闲置十年的破败景象,多半就是有个三两年没人住而已。也就是说,镇子上的人都说闲置十年是不可能的。”
她又指了指房子的围栏,说:“你看这铁质围栏,虽说做了防腐措施,但有人住会保养,和十年没人住,铁锈的情况相差太大。房子外观干净漂亮,玻璃设施一应俱全,也不像有争议的房产。”
最后总结,说:“谎话漏洞太多,干这事的人真敷衍。”
这事虽然有漏洞,也无关紧要,渠白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纵然有那么张照片,世界之大,也无从查找。
总觉得幕后那人因为什么事情,才将这里收拾干净喽。
翎乐不禁思考起来,三年之前,是什么日子。
当时她在鸩池,这边的情况一概不知,这么一个小镇发生的事情,更加无从查找了。
愁人
抬头,翎乐与行歌对上了眼,翎乐问:“行歌,我记得你说过,被囚禁了很长时间,但因为意识模糊,无法断定有多长,更加不知道是谁将你囚禁起来的对吗?”
行歌点头,翎乐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总知道的吧。”
这么一问,行歌仔细回想,说:“大概四年前开始有一点自己的意识,后来满满想起了些事情,在后来,想起自己是谁了,就开始进攻修仙界了。怎么了?”
翎乐大拇指指着那白色房子,说:“他们是在三年之前,甚至更早一点时间搬走的,你说之间有没有什么事?”
行歌沉吟了一阵,立马摇头。
假设敌人,思考敌人,并试图了解敌人。
这种技能对于鸿蒙元灵来说,是一种侮辱,行歌纵然比较理智,却还是脑力不足,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而且具体时间不明,根本无法做明确推断。
啪嗒,路灯亮起来,渠白看了一眼手表,才下午三点多,刚想出声发出疑问,才想起来,自己在国外,手表上是自己家的时间,当然很奇怪。
时间又过了两个小时,空气湿润,好在雨停了,只是风又刮起来,吹得光秃秃的树枝,呼呼作响,渠白拢了拢领子,收紧了双臂。
步仇脱下外套扣在渠白身上,一脸不接受老子就剁碎了你的表情,让本来就冷的渠白更加瑟瑟发抖。
终于,查阅纸质资料的瓷华回来,手里拿着几张黄黄的报纸,版面交小,印刷比较模糊,只有上面几个人的头像,倒是挺清晰的。
瓷华将那报纸拍在迟珏手里,说:“网络和各大报纸上都没有关于个人收藏馆的任何只字片语,只有这个。”他指着那几张薄纸,说:“这是一家只有两个人的报刊,专门印一些花边新闻的小报,上不到台面,主要承接一些广告什么的。”
翎乐低头看报纸,瓷华继续说:“时间距今不到四年,这里的确有一个个人收藏馆,没名字,就用门牌号码命名,没说主人的消息,主要说,里面的工作人员,在收藏馆搬离的半年之内,离奇失踪,最后一个不剩。”
“这个案子在当时闹得很大,甚至国家级别的报纸都来采访过,这上面就提到了几家现在都比较有名的报刊,只是那些报刊上的同时期的报纸都被替换掉,没有一丝消息。”
吉野嘲笑的说:“还真要感谢这对兄弟,这么把报纸版得如此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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