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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江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岳不悔
中年人见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认不清楚自己迟早是要吃大亏的,你以为鬼都墨家经历了那件事就可以在鬼都为所欲为,畅行无阻吗?你以为鬼都试炼是这么好做的吗?你以为就凭你,也能和小姐抢位置?
痴心妄想。
小姐不杀你,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给你几分容忍,再得寸进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楼上的事情,上官逸自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懒得管这些,反正只要不碍他的事情,爱怎么查就怎么查去,我钱泰多不怕。
过了许久,上官逸终于摸摸肚子,结束了这场战斗,慢条斯理的端着一碗汤喝着,反正等他的人也是抱着杀他的yu wàng来的,那就让他们多等一会儿吧,也是多活一会儿,挺好的不是吗?
他也不管外面的人等的有多心焦,一边喝着汤,一边抚摸着他的剑,原来的那把给了慕容决,现在这把是之前在铁匠铺里面买的古剑,算是店家的珍藏,被他坑蒙拐骗,又许以重金才拿到的。剑名月寒,是一把长剑,因为材质的原因吧,剑身散发着寒意,用内力激荡会有更明显的效果,所以算是神兵了,只不过还是比不上傅长安的那把剑,也在神兵利器榜上排不到什么名次就是了。他试了一下,也还算趁手,就暂时用着,以后再说,好的武器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他现在这么做的用意,倒也不是单纯的想晾着他们,而是熟悉一下剑的感觉,每一把剑都有它自己的相性习惯,剑手熟悉了剑才能将它的力量完全发挥出来,甚至是超额发挥,这些都取决于剑手。
当然,以上官逸的剑术造诣,完全发挥是不可能完全发挥的,甚至能发挥八成已经是超级好的情况了。
“他不会是怂了吧?看起来也没有这么无脑嘛,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倒也的确能够保证一时的安全,只可惜,做了的事情,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逃的了初一,未必逃的了十五。”那个年轻人略带嘲讽的说。
然而,不知道上官逸是不是听到了他说的那句话。他才刚说完,上官逸就放下碗,结账后,带着他的剑出了酒店。
打脸来的太快,让年轻人脸色有点难看,哪怕现场除了他自己,就只有那个中年人在,中年人也没有笑话他,年轻人依旧有点恼怒,因为,鬼都试炼都成绩由这个中年人来评定,这次的插曲必然会降低他的印象分。他那里受过这样的气?
中年人看着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怨恨起钱泰多的年轻人,心里叹了口气,小姐哪都好,就是女儿身这一点不好,这个人哪都不好,就是男儿身这一点好,造化弄人啊。
他又不是傻子,人精一样的家伙又怎么看不出一个人是不是草包?不说小姐,就是下面那个假装暴发户的钱泰多都比他强无数倍,但是他又不能发表什么意见,只能好好的当一个墨家的下属,打理鬼都的事情,等着尘埃落定。
上官逸出了酒店的那一刻就代表他此次交易已经结束了,在他进行下一次交易前,就是那些人动手的时机,他们会给上官逸时间开始下一次交易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他出来,又怎么可能再等他一次?没有在他一出门就动手还是怕他吓得转身钻进酒店,让他们竹篮打水,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
上官逸对他们的心思也还算了解,毕竟他第一次来鬼都的时候,可是有大佬罩着的,打听什么消息还是比较轻松的,对这些人的手段也都知道一点。所以他大摇大摆的出了酒店就奔着马厩去了,给了养马的马厮一点小费,让他同意了自己走的时候再过来取马,然后就把马暂存在这里,自己去办接下来的事情。
上官逸故意走到他印象里的一处僻静的地方,算是给他们机会动手,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情,人多了怕他们害羞,不敢动手,当然,也怕自己施展不开。
那些人见上官逸自己走到了偏僻的,连可以做交易的商家都没有,顿时大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呔,站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两个蒙面大汉窜出来挡在了上官逸前面,说出了这段经典台词。
上官逸听的尴尬症都犯了,打劫就打劫,干嘛玩这么尬,他应该怎么接?直接动手好吗?想了想,上官逸还是决定配合一下,就当是茶足饭饱后的消遣吧。
“既然此路不通,那我换条路走就是了,二位不要生气,我只是出来散散步,消消食的,走哪条路都可以。”上官逸认真的说出这句话,嗯,相当认真了,至少他没有笑场不是?
他说完这句话,身子一动就要转身离开,看样子是真的打算换条路走。
暗中的人看到这里都懵了,心里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一句话:这三个铁憨憨怕不是来逗我的吧?
“不行!”其中一个蒙面大汉急了,行走的钱包怎么能就这么放走呢?还没抢到买路财呢。
“对,不行,你不能走!”另一个绕到转过身的上官逸前面,继续拦住他的路。
“怎么就不行了呢?你们说此路不通,我就换条路走,难不成此路还不通?那我原路返回总行了吧?”上官逸故作不耐烦的说出这段话。
“呵呵,此路当然也不通,原路返回也是不行的,我也不跟你扯了,我就是想借点钱花花,快点拿出来,要不然你哪都别想去!”那人也有点忍不住了,他也觉得这个钱泰多是个憨憨,脑子里少根筋。
“借钱啊?早说不就完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钱能解决的事情,那叫事吗?”上官逸恍然大悟,说出了这段貌似很识相的话,然后没等他们高兴多久,就接着说:“只要你立下字据,写明借多少,什么时候还,利息多少,借多少钱都行,咱不缺钱!”
后面这段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他们头上,让他们满脸黑线,不知道如何评价钱泰多的不知死活。
字据这种东西在武林里的作用很多,最经常用的就是信物和契约,上官逸的意思就是定下契约,你若是借钱就得按照契约上的来办,什么时候还,还多少,都不能有差,还得有公证人。毕竟一旦违背契约,就算是在鬼都里面,你也别想好过,成为过街老鼠已经是最好的下场了。正常情况下是此生莫要进离都及附属城镇,极端的话,被缉捕也不稀奇。
但是这些人的“借”又怎么可能是借这么简单呢,有借有还,那叫借,有借无还,那叫抢,叫骗,他们的意思就是这个,要不然干嘛辛辛苦苦的做这种事?
“你小子是在耍我们吧?”那两个大汉很不爽的吼道。
上官逸振振有词的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你说要借钱的,借钱打字据不是应该的吗?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
这番话说出来,他们那里还能不生气?越想越觉得他就是在装傻充愣的骗他们两个,偏偏他们两个还被骗得团团转,丢脸!这么多人看着呢,日后还什么做人?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他们两个恼羞成怒,直接动手了,今天非要教这个可恶的家伙做人不可。
一发不可收拾这句话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打架斗殴是常事,但是要有个理由,杀人放火也是如此,既然有人先动手,那就是他们把锅背起来了,日后扯扯皮,拖拖关系,不管这件事闹得多大,都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他们只是被迫动手的。
这也是上官逸这么做的原因,他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被鬼都镇守请进牢里面喝茶,不说会不会被上刑,耽误的时间就让人很心疼了。所以现在既然有冤大头动手了,上官逸也不客气,剑都不拔,直接用剑鞘和他们两个打起来了,十五回合就把他们两个敲晕扔到一边去,背锅仔可不能随随便便死掉,毕竟还要背黑锅呢。
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一个个人影闪动,对着他来了,根本不客气,单挑车轮又哪有围攻来的稳妥?杀人分赃洗地,干完就溜,黑锅留给那两个憨憨就好了。
上官逸拔出剑,右手持剑,左手握着剑鞘,这把剑对他来说还是长了点,十岁的他还没长开,不过也勉强能用,习惯一下就好了。紧紧的握住剑,上官逸脚步一动,就主动朝着一个方向杀去,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先杀几个减轻一下压力才好。
这些人的实力其实很一般,也就和没突破前的上官逸差不多,一重天巅峰,个别的人有二重天的实力,不算那两个黑锅仔,还有十七个人,配合也算不上默契,也就是上官逸刚突破没多久,就算是磨砺了一下,好了很多,但是依旧是个战斗力不算太强的弟弟,和他们打也算是刚刚好。
当然,这是建立在上官逸使用普通的功夫的前提下,他要是真的开启杀手锏,这些人根本就不够他杀的。所谓的普通功夫,就是看起来很普通的基础剑式加上看起来很普通的身法。也就是上官逸敢用这种方法来给自己施压,达到修炼的目的,普通人敢用同样的方法的话,怕不是坟头草都有手中的剑这么高了。
玩过游戏的人应该都知道,同一个技能,不同的攻击力打出的伤害是不同的,也即是技能受到某项属性的加成。这里武林中打斗的情况也可以类比一下,一个人使出的每一招能取得怎样的效果和他的内力,技巧以及身体的力量有关系,当然还有敌方的因素,这个不用多说。
这也就是同样的招式,一个人使出来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反败为胜,另一个人却只能害自己丧命的原因。
上官逸的剑术造诣还算不上高,甚至在真正的剑术大师眼里,他是个不入流的剑手,但是!上官逸身体综合素质强啊,有天生神力的加持,他随手一剑的威力都不小,就算把剑当棍用,力压群雄都可以,再加上他的内力修为也渐渐的上来了,绵长不绝,打起架来根本不慌。
因此,以为他是银样蜡qiāng头的人一上来就吃了大亏,撑不住三回合就被带走了性命,获得了转世投胎大礼包一份。上官逸如法炮制解决了三四个人后,剩下的人也看出来不对了,小心翼翼的应付着上官逸,互有驰援,一时半会儿的,倒也没有被上官逸再拿下谁的人头。
想不到这还是个硬茬子,看起来憨憨傻傻的,连最基本的财不露白的道理都不懂,居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难道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吗?
他们联起手来对付上官逸,上官逸也不怕,他渐渐的也找到了感觉,征战四方的热血感觉,这种感觉叫做战意,哪怕敌人并非是一个和他打的势均力敌的高手,但是也足以威胁到他,让他找到战斗的感觉。
有了战意的上官逸并没有被这股情绪冲昏头脑,反而是愈加清醒,对场上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的感知都更加清晰,对于身体和精神之间的艰涩感也有了一定的认知,这种仿佛能掌控一切的感觉相当的好,这一刻上官逸觉得自己甚至是要天下无敌了,但是总归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想桃子,压下这股念头后认真对敌。一招一式间都指向敌人的弱点,他们就算是再怎么努力配合也没有用,临时组起来的队伍能有多少默契可言?真同时遇到危险了救自己还是先救别人,然后等着被救?
这一条条的问题都在拷问着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的信任,不存在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给予他们支持?连核心领导都没有的队伍是没有灵魂的。
上官逸屡出奇招,招招指向他们的弱点,分而破之,百合之后,胜负已见分晓,上官逸越战越勇,杀的他们溃散逃逸,获得了大胜。他也懒得追逃跑的人,甚至连死人财都懒得捡,不能崩身份设定嘛,暗中还有人看着呢。
“钱泰多,夜战一十九人,大胜,实力评价为高,纠葛与其无关,判定无辜。若是过路,请在明天晚上之前离开鬼都,若是入住鬼都,也请在明天晚上之前办理相关手续,否则强制驱逐。”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不带有一丝感情。
上官逸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擦了擦剑就转身离开,和他没有必要说什么,反正自己也打算明天离开鬼都。这一战打的不亏,他暴露的也就是强悍的身体和能够双手使用不同的武器攻敌,这在江湖上也不算是太稀奇,相比之下,这种修炼方法是有效的这件事更为重要。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去买点情报,关于自己离开鬼都后的事情,还有关于接下来的行动的,这些都是他想知道的。至于他选择的地方,依旧是墨家的售卖情报的场所,因为下午闲逛的时候他就发现墨家门前阶梯上刻有一个很不起眼的乐符流水,这样的含义,懂的人自然懂。
购买情报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想从这些情报里获得有用的东西,别人也可以从你购买的情报中分析出一些你的目的或者别的信息,选择清歌自然是这里值得信任,如果出了事情,也可以亮出身份,让主事人来处理。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上官逸依照这个暗号敲开了门,这代表的是清歌的老顾客,值得信任。
一个小厮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里面,让他稍等,他去叫真正能和他做交易的人,他还没资格知道这么多情报。
上官逸也不意外,这就是正常的流程,静静的坐在这里,整理着之前的收获,在淡淡的好闻熏香下,惬意而又舒适。
“怎么样,清歌的香薰是不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感到放松?”一个温和的声音骤然响起,不大不小的样子,刚好打断了上官逸却又没有吓到他。
上官逸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商人做派,手里拿着账本的中年人,不禁有些疑惑,他记得售卖情报的人可是要穿着统一的服装的,这个人怎么…
“你不用怀疑,我的确不是情报师,我是鬼都墨家现任的管事,连带着负责清歌的运营,今日由我为你服务,外面的人不会知道,这里的人也不会说出去,也希望你不要说出去。”他自报家门解开了上官逸的疑惑。
“这,似乎不合规矩吧?”上官逸直直的看着他,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不过是第一次来鬼都,哪怕是用了值得信任的老顾客的身份,也不该由清歌主事负责接待,自己是来买情报的,不是谈生意。
“这确实不符合规矩,所以我的意思是在清歌的地盘进行一次交易,只是你和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要的一些情报是鬼都不允许交易的,别人也未必有资格知道真相,而我要的,也没有你想的这么多和这么难。你可以先问出你需要的东西,如果我们两个的交易做不成,我会为你安排情报师,半价作为补偿。”他淡淡的说出这句话,等着上官逸回答。
上官逸看着他坦诚的神色,心里微动,他倒是想知道这个人想要的是什么,毕竟有关墨家就是有关墨千琉,万一她出事的话,那就不是自己乐意见到的事情了。





执手江湖 难熬的夜
有了打算的上官逸自然从善如流的说出了自己要的第一条情报:“第一,我想知道鬼都稚孩杀人事件以后的所有事情,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稚孩杀人事件吧?”
上官逸最后一句是警告他不要耍花招,毕竟那在当时可是很大的事情,这个都不知道的话,还做什么交易?
却不料那人眉头皱紧,似乎在回忆什么,半晌后才说:“见笑了,我是后来调任于此的,有些不太重要的事情记得不清晰,不知道你说的可是鬼都月陨事件前夕的那个事件?”
上官逸听到鬼都月陨事件,眉头动了动,他想知道的应该就是这件事了,所以他点点头,问:“鬼都月陨事件是什么?”
中年人笑了笑说:“看来我没猜错,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吧?说来那个稚孩杀人事件闹得也不小,只可惜比之鬼都月陨事件还是有点相形见绌了。”
上官逸见他卖关子,皱了皱眉说:“你倒是说啊,我又不是没钱,快说。”
“有些问题是钱不能解决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有一些秘密必须被掩藏,不能公诸于外,鬼都月陨事件就是如此。以你的身份,你可以选择知道被yān gē的版本,但是价格并不便宜,但是假如你和我做交易,你可以选择知道我知道的一切,而且是免费的。考虑一下?”中年人很真诚的给出了两个选项,没有因为自己有求于上官逸就撒谎,服务态度还是相当的好的。
“我觉得,这天下并没有白吃的午餐,完整版的秘密是免费的这一点,你不觉得很可疑吗?”上官逸左手摩挲着剑柄,语气中满是怀疑。
“因为我要做的交易是我们两个的,是要瞒着上面的,所以我不能收取费用,这对我来说是破绽一样的存在。而且这个交易也只是临时起意的,本来我只是来告诉你情报并且提醒你一些事情的。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行的人消息都灵通极了,而且也很敏感。你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但是偏偏除了疲惫之外并没有太多的虚弱感,我就知道,那样的战斗对你来说只是小意思,你的战斗力远不止是这样。加上我刚好知道了之前发生的战斗的具体过程,所以我觉得也许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事关重大,我需要很谨慎。”中年人爽快的解释了他这么做的原因,态度相当诚恳。
上官逸眉头跳了跳,是什么事情让墨家在鬼都的主事都解决不了,需要悄悄的找外人帮忙,还要瞒着墨千琉的呢?难不成这货真的要对墨千琉不利?
上官逸怀疑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中年人,后者被看的毛骨悚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露出这样的神情。
“说说吧,兴许我可以试试。”上官逸决定听一听他的交易,如果他真的生了异心的话,上官逸不敢动他却也得想办法报告给墨千琉了,不管怎么说,墨千琉都是他的好友,他不可能放任别人害她。
“如果我没猜错,你明天会从东门离开鬼都吧?到时候,如果有人招揽你或者袭杀你,我希望你能杀死他。”中年人坦白的说出了他的请求,匪夷所思的请求。
只凭猜测就要做出的交易,把价值颇高的情报冒着违反规则的危险白给一个陌生人,只为了这样一个交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仇恨?
上官逸冷下脸,说:“你不打算告诉我一些别的东西吗?”他可不相信这件事会这么简单,墨千琉早就离开了鬼都,那个招揽或者袭杀他的人绝不是墨千琉,但是很有可能和她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就不确定了,毕竟上官逸只是一个消息不灵通的外人罢了。
“别的事情当然有,你接下这个交易并且成功完成的话,就会和整个墨家对上,会被墨家追杀,甚至还有墨家的同盟的联合追杀,你随时有可能会死。”中年人也冷下了脸,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你呢,你能得到什么?”上官逸身上的冷意更甚,在他眼里,墨家基本上是墨千琉一手遮天,能造成这样的后果,那个被盯上的人,是墨千琉的心头肉?
“我?我能得到一个问心无愧,你若是逃不掉,最后终将一死,我只能说我死的不会比你好,而且一定比你早。”中年人如同费了很大的劲一般吐出这段话,谁又能谈笑风生的面对自己的死亡呢?
“这么说,只要我成功,我们两个就必死咯?”上官逸突然放松下来,笑得灿烂,宛如一个疯子。
“对。”中年人有点不理解,还是说他怕了,不打算接。
“既然如此,你不如就把你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帮你杀人也是需要理由的。”上官逸抛出他的目的。
“我不能说,因为我不信任你。”中年人摇摇头,拒绝了上官逸的要求。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现在就不是你说不说的问题,而是我能不能跑出清歌的问题了,我说我能在三重天的高手下死里逃生你信吗?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去问别人,问不出来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整个鬼都的人,你猜后果会怎么样?”上官逸笑得像一个恶魔。
“那你可知道,清歌里面有两个三重天的高手,其中一个就在门外,一个拦不住你的话,那就两个怎么样?”中年人笑了笑,他又怎么会做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
“如果你真的要撕破脸皮的话,我只能说,清歌的最高指挥者并不是主事,而是清歌的成员,一旦他们到来,所有的资源都有为他们所用,所以你的算盘虽然打得不错,但是能不能起到作用,你可以猜一猜。”上官逸无奈的亮出杀手锏,反正这个中年人对自己没什么威胁,自己就算是说出来,他也不可能在这间屋子里制服自己。
中年人有点震惊,他没想到这个墨千琉走之前留下一点模棱两可的线索,然后吩咐他有可能的话关照一下的人居然是清歌的成员,这可是正式成员而不是下属的意思!这样的人又怎么轮得到他关照,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告诉你也无妨,只不过我还是不放心,你可以随意怪罪我,但是我不能出一点偏差。”中年人站起来,走到门前,继续说:“我希望检查一下你的信物,冒犯了。”
上官逸无奈的取出了一片火红色的枫叶,栩栩如生的枫叶里面有一小片黑色的液体在流动,看不出来是什么。是的,这东西只是看起来像是枫叶,其实它是一块玉石,傅长安给他的时候也没有多说,只说是上官逸的信物,亮出它就可以在清歌获得支持。
“参见大人,之前的冒犯还请您责罚。”中年人看见这个信物,直接跪下了,他犯了错,这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他问心无愧的样子不像是心里有鬼。
上官逸心里嘀咕:难不成是我猜错了,这个家伙是墨千琉这边的?
“起来吧,现在可以说说原委了吧?还有什么是你没说的,都说了吧。”上官逸也不在乎那点小事情,他谨慎反而说明墨千琉没有所托非人。
“不用说了吧…如果是您的话,还是不要以身涉险比较好,这个交易就当我没有提过,您需要的情报是”中年人摇摇头,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让清歌的重要成员做这种事情,连小姐都不会原谅他。
“不,你得说。我觉得墨千琉可能需要帮助,而且我也需要一点动力来帮助我修行,我觉得被墨家追杀的鸡飞狗跳的兴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上官逸微微笑着,不像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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