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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汉宝
车帘一放下来,白晨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戒杀,别装死。滚出来。”
“哟,这不是白大少爷吗?这是怎么了?”
“需要我问候你家哪位?”白晨黑着脸,非常不爽的说道。
“你有气也别往我身上撒啊,又不是我把你弄成这模样的。”戒杀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气的白晨牙痒痒。
“你信不信我明儿便跑西域去,找你孙女,然后爬她床头去?”
“你敢!”戒杀也来气了。大声咆哮道。
“你看我敢不敢。”
“咱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么针锋相对么?”
“那你说,我现在这是怎么了?”
“你现在修炼的内功心法,又不是最初的天蚕九变,我怎么知道你这是怎么了,那是你专属的内功心法。所以你肯定比我更清楚,还不如自己推断一下。”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候魔方的声音出现了。
对于魔方,戒杀早就知道了,同样的,魔方也知道戒杀的存在。
这一老一少早就以及趁着白晨不注意的时候,开过见面会了。
“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根据我的精密推算,以及得出接近答案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
“长话短说,顺便把话说的通透点,别整的高深莫测。”
“主人你所修炼的内功心法九转轮回功,根据我的推衍,在主人每次死亡后,都会进行身体的记忆式重组,也就是说。主人每次的死亡,都代表着一次置换身体,而这个过程,是根据生长周期进行的,同时对每次死亡的伤害进行定点增强,从而避免下次以同样的方式死亡。”
“说重点。”
“主人,我以及说过重点了。九转轮回功其实就是根据母体子宫的模式运转的,而每次的死亡,都代表着主人每次都重新进行了孕育、出生、成长,最后到达如今的年龄层。这就是属于记忆式的武功类型,主人在十方门内的时候,与人争斗而导致的死亡,使得这个过程再一次启动,而且由于这次的死亡,受到尸寒毒的影响,出现了一点状况,原本只需要一刻钟左右的过程,主人用了数天的时间,还没有完成,在这个过程中,主人又经历了一次死亡……也就是说,主人连续死了两次,并且是在第一次重组身体还未完成的时候,在主人的重组身体还处于幼年期的时候死去,导致第二次重组身体所记忆的身体特征是在幼年期,自然而然的导致了生长期只到达如今的年龄层。”
白晨一屁股坐到车板上,目光呆滞:“有什么办法恢复?”
“有,经过我精密的计算,主人只需要再过十五年零七个月,即可恢复正常的年龄层。”
魔方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调侃着现在的白晨,只是此刻的白晨哪里有心思与魔方斗嘴,哭丧着脸:“那我再去死一次呢?”
“除了多浪费一次重生的机会外,你依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九转轮回功依然会记忆你现在的年龄层。”
“说说解决方案。”白晨没好气的说道。
“暂时未得到任何结果。”
“戒杀,你也没办法吗?”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个身体只是皮肉而已,大人小孩没什么区别,反正你也不急着破身是吧。”
很显然,让白晨顶着这副身体,对戒杀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省的白晨每次与他斗嘴,都要拿蓝轩威胁。
“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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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 第四百二十八章 阿古朵?
以前白晨都只是认女儿,这次他认了个爹。
而且这个爹实在是没什么出息,跑了一辈子镖都只是个探子手。
连个老婆都没讨上,只是他在看白晨的时候,那种真挚是不容作假的。
那种迫切的希望拥有亲情的眼神,那种对白晨毫无保留的关爱,都让白晨微微的动容。
跟着车队走了几天,白晨也以及和镖队里的各个人都混的厮熟。
众人都喜欢这个小孩,白晨不像是普通的孩童那样的哭闹。
再加上他们常年走镖,从未有一个小孩能给镖队带来这种不一样的气氛。
白晨也记住了女承父业的龙澜镖局的当家肖凤儿,为人精明干炼,又精通诗文,算是难得的文武全才的才女。
也记住了有点迷糊的镖局二流大夫陆老头,除了偶尔开错几个方子,倒是没闹出过人命。
还有整天对着白晨喊着,小子,给老子当儿子吧,老子这么多闺女,就没个人继承手艺的镖头曽不负。
走镖的日子,总是过的相当乏味,几个镖师偶尔去野地里打几只野味,也总是优先丢给周麻三,显然是变相的照顾白晨。
白晨很喜欢龙澜镖局,喜欢这个队伍里的每个人。
能够相互关心,也能够行侠仗义,更能够苦中作乐。
白晨则是尽可能的扮作一个小孩子,只是,在众人的眼中。白晨依然透着几分古怪。
一般白晨这个年纪的孩子。不是哭就是闹。要么就是漫山遍野的跑。
可是白晨从醒来后的那一场哭闹后,就再没掉过眼泪。
而且也从不抱怨路途的艰辛痛苦,每日总是皱着眉头,无神的趴在车头。
那个小脑袋里,似乎总是藏着数不清的忧虑。
车队里没有小孩的衣物,所以白晨如今只能拖着一条宽大的开裆裤,然后用比他臂膀还粗的布绳捆在腰上,上身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汗衫。袒胸露背着。
每天这个时间点,白晨都有点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理原因,白晨开始变得嗜睡起来,每天正午时分都开始打哈欠。
叩叩——
肖凤儿骑着她的爱马,牵着缰绳走到马车旁,看了眼白晨。
“石头,别睡了,跟我去林子里打猎。”
石头,这是周麻三给白晨起的名字,因为白晨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都没摔出个毛病,所以他觉得。白晨的命以及硬的和石头一样。
镖队里的众人,也就这么的喊起白晨。
白晨挪了挪伏在双手的脑袋,装作没听到肖凤儿的喝声。
“小王八蛋,又装睡。”肖凤儿喝斥一声,便要跳到车板上提白晨的耳朵。
“哈……”白晨打了个哈欠,索然无味的看着肖凤儿:“没劲……”
“没劲?那什么能让你有劲?”
“什么都没劲。”
肖凤儿好奇的看着白晨,她总觉得,白晨总是透着几分神秘。
在她的印象里,小孩子不是应该吵吵闹闹,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要大哭大闹。
为什么眼前这小孩,却像是个小大人一样,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白晨无力的抬起头:“野地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你想玩什么?”
白晨没回答肖凤儿的话,直接爬上马背,抱着肖凤儿的腰:“走吧。”
“走?去哪儿?”
“随便。”
肖凤儿哭笑不得,这未免也太随便了吧。
虽然肖凤儿很是郁闷,不过还是牵着马朝着林子走去。
“石头,你真名叫什么?”
“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
“就是不想说,所以就不说咯。”
“那你记得自己家住在哪里吗?”
“不记得。”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我哪里聪明了?我明明很笨好不好。”
肖凤儿顿时来了兴致,哪里有人说自己笨的?
一般的孩子,哪个不喜欢大人说他们聪明。
如果谁说他们笨,他们立刻要竭尽所能的证明自己很聪明。
“你不担心家里人吗?”
“不想,家里人能照顾的了自己,不需要我担心他们。”
“那你想他们了吗?”
这个问题让白晨沉默了一阵:“我现在不能去想他们。”
“你真是奇怪的小孩。”
突然,林子的前面出现了几个身影,那几个人正在激烈的打斗着。
其中一方是一女子,那女子武功奇高,双手一挥便是一道绿气萦绕而出,白晨认得此女,不正是五毒教阿古祁莲的贴身侍女,白晨记得此女名叫阿穆尔。
另外一方则是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子,武功也是不俗,而且人数亦不少,只是,这几个男子却是逃跑的人,根本无心恋战。
白晨的眼中露出一丝惊奇,阿穆尔杀起人来,极其的快捷,三两招便能取一人性命。
一看到阿穆尔,和那几个男子,肖凤儿的脸色惊变,同时也是暗自叫苦。
居然在这个地方遇到苗人争斗,苗人对汉唐人一向敌视。
虽说还不至于动辄打杀的地步,可是他们在这不适时宜的时间出现,实在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那几个苗人看到肖凤儿和白晨的出现,立刻冲上前去,似乎想借着两人逃遁。
阿穆尔冷笑一声,怎能让这几人得逞,脚下一踩,在空中划过一道五彩斑斓的弧线,挡在了几个苗人面前。
“赶混入五毒教,便要做好死的准备。”
“阿穆尔。你别太过分。我等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兄。”
“师兄?哈哈……”阿穆尔突然大笑起来:“从你们背叛五毒教。投入天一教那一刻开始,你我同门情谊就以及荡然无存,如今我只效忠教主,而你们天一教,以及那个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的乌奎,终有一天,要被教主连根拔起。”
“我们与你拼了!”那几个苗人酷怒着,同时出手扑向阿穆尔。
可是。他们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阿穆尔可是三花聚顶后期的高手,而这几个男子修为,有高有低,最高的也不过三花聚顶初期,最弱的还只是先天巅峰。
虽说他们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可是面对心狠手辣的阿穆尔,他们除了以死相陪之外,毫无办法。
正当五人逐渐接近阿穆尔之时,突然。地面轰的一声,五个人脚下一沉。瞬间落入了突然出现的大坑。
而大坑之中,早已布满了毒物,密密麻麻的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伴随着那几个人的惨叫声渐渐的消逝,大坑周围又是一垮,将那个大坑掩埋过去。
肖凤儿以及吓得面无血色,呆呆的坐在坐骑上,不敢有丝毫异动。
眼前这苗女实在是太恐怖了,早就听闻五毒教手段狠辣,而且又诡异难防,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特别是眼前这女子,武功高绝,并且还善于控虫。
“汉唐人!!”阿穆尔的目光看向肖凤儿。
“在下龙澜镖局当家肖凤儿,拜见前辈。”
虽然阿穆尔没比肖凤儿大几岁,可是为了表示尊敬,肖凤儿还是称呼阿穆尔为前辈。
白晨轻轻摇了摇头,肖凤儿虽然是有意放低身段,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称呼阿穆尔为前辈。
“找死!”阿穆尔勃然大怒:“本姑娘的年纪难道比你大很多吗?”
肖凤儿哑然无言以对,她本没有恶意,却不曾想在这种小细节上居然出了问题。
“在下并无恶意……”
肖凤儿虽然有心解释,可是阿穆尔哪里听的进去。
只见阿穆尔抬起闪着绿光的手,便要取肖凤儿的性命。
突然,一个小孩的声音传来:“阿穆尔,不要滥杀无辜。”
肖凤儿和白晨就看到一个小姑娘从林子中走了出来,可是当白晨看到那小姑娘之时,表情凝固了。
“阿古朵……”
不对,白晨记得阿古朵是**岁的样子,可是眼前这小姑娘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模样,似乎与自己现在的年龄层相仿,应该不是阿古朵。
只不过阿古朵与这小姑娘的外貌极其相似,并且装束又非常相似,所以白晨第一个反应就是阿古朵。
“教主,这女子形迹可疑,属下觉得,还是小心为妙,若是放她离去,说不定您的行迹就会被天一教发觉。”
“发现便发现,难道我还会怕乌奎不成?”
“乌奎虽然不足为虑,可是他背后的那两个老东西却是不得不防……”
“教主……”
白晨奇怪,五毒教教主不是阿古祁莲吗?怎么又变成这个小姑娘了。
可是看这女孩,年纪虽然不大,可是目光睿智沉稳,丝毫没有一点怯场又或者畏惧的。
小女孩漫步走到肖凤儿面前,肖凤儿的脸色并不好看,身体绷紧了,似乎随时都打算出手。
小女孩看到肖凤儿的样子,不由得一笑,目光又落到白晨的身上。
可是当她看到白晨的时候,白晨同样在打量着她。
“小娃娃,你不怕我?”
“我应该害怕吗?”
“呵呵……我是五毒教教主,你应该怕我。”
“五毒教教主很厉害吗?”
“比你厉害。”小姑娘来了兴致,调侃的说道。
“我看你这么小的个头,哪里比我厉害了?”
“你若是不信,我们就比一比,看看谁厉害。”
“教主,何必与这小鬼多做废话?”
“阿穆尔,本座的事情你也想多管吗?”
“奴婢不敢。”
小姑娘又看向白晨:“听说你们汉唐人都很聪明,不知道你这小孩,够不够聪明。”
“比什么?”白晨从马背上爬下来。
“随你,你说出你最拿手的,若是你赢了,本座便不再为难你们,若是你输了,我可会把你们抓起来打屁股。”(未完待续。。)
移动藏经阁 第四百二十九章 妹妹、弟弟
很显然,眼前的小姑娘将白晨当作一个真正的小孩子。
可是同样的,白晨也将小姑娘当作真正的小孩子。
白晨看着小姑娘,小姑娘的脸蛋璞红璞红的,实在是可爱至极。
“那不公平,你赢了打我屁股,我赢了你却不要打屁股。”
“你还想打我屁股,你羞不羞人?”小姑娘恼怒的哼道。
“这样才公平……难道你是因为怕输给我?”
“我会怕你一个小屁孩?”
被一个小屁孩质疑,这让她非常的愤怒,指着白晨大声说道:“好,若是我输了,也给你打屁股。”
“这还差不多。”
“你快说,比什么。”
白晨咧开嘴,笑嘻嘻的看着眼前女孩:“我们比胆量。”
“怎么比?”
白晨突然裤腰带一拉,露出小丁丁。
吓得小女孩连退两步,白晨却是一脸得意:“我敢脱裤子,你敢吗?”
小女孩以及憋红了脸蛋:“你……你们汉唐人都这么流氓。”
“这是你自己说的,比什么随便我的。”
“我不管,这不算……”小女孩以及愤怒的拽着小拳头,恼羞成怒的吼道。
白晨笑嘻嘻的一笑:“那我们比尿尿,看谁尿的更远。”
“谁要和你比尿尿了,你无耻,你混蛋,你卑鄙……你你……”
“教主,让奴婢杀了这小混蛋。”
看着自己教主被欺负了,阿穆尔怎么能善罢甘休。
“回来,谁让你擅作主张的?”小姑娘恨恨的瞪了眼白晨:“你就没正经点的东西吗?”
“那我们比身高。”
这根本就不用比较,其实肉眼就可以看的出,白晨还是以不小的差距,取得优胜。
“这怎么能比,我是说你会的东西。”
阿古祁莲已经快被眼前这小子气疯了,自己堂堂五毒教教主。怎么感觉着,老是被这小子欺负?
在肖凤儿的眼里,这就是两个小孩,在互相的较劲,互相斗气。
不过肖凤儿还是不想白晨太过欺负小女孩,在她看来,自己与白晨的生死。完全在对方的手中掌握着。
若是惹怒了对方,谁知道她们会不会下狠手。
“不如你们就比吟诗。”
在她想来,这两个小鬼头,恐怕字都认不全,诗词歌赋对他们还是太高深了,当然了。这也是她所愿望的,以平局收场。
谁知阿古祁莲却是一脸鄙夷的看了眼白晨:“就他?字都认不全,胜之不武。”
“哟,你还知道胜之不武啊。”白晨针锋相对的反讥道。
阿古祁莲肚子里的墨水虽然不多,可是脑子里多少还是记得不少诗词歌赋,赢这小屁孩,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那就比吟诗唱词。本姑娘今天心情好,让你先。”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到你了。”
“咦?”肖凤儿惊奇的看着白晨,她居然没听过这首诗:“这首诗是谁作的?”
阿古祁莲愣了愣,虽然她胸无点墨,可是一首诗的好坏。她还是听的出来的。
这首诗虽然未曾听闻,却有宏大的心境,词句简约却不失内蕴。
看来不拿出压箱底的绝活,还真不一定赢得了这小子。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肖凤儿同样惊奇的看着阿古祁莲,这苗人女孩,居然知道这首诗。
这可是当初花间小王子在苍水河畔挽风亭的大作,同时也被天下文人奉为传世经典。
“哟。看不出你还有几分斤两。”白晨也是略显惊讶。
阿古祁莲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到你了。”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好诗!!”肖凤儿不禁惊叹一声,这首诗说不出的温婉动人,词中意境美的让人怦然心动。
若是一个才子对她吟出这首诗,说不定她便要倾心相许了。
只是,如此绝妙之诗,自己为何从未听闻过?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肖凤儿对这首诗同样不陌生,又是花间小王子的出品,在扬州望江楼的大作。
白晨掂量着下巴,没想到这苗人小丫头,居然还熟通汉唐诗词,自己当初作的几首诗,她居然都读过。
白晨微微沉吟,又道: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肖凤儿倒吸一口凉气,这诗婉约深情,款款入心,字里行间都透着一丝悲愁哀伤,却让整首诗更加的动人心魄。
可是,这首诗居然是从眼前这小屁孩的嘴里吟出来的,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
肖凤儿绝不相信,如此抒情诗词,会是白晨所作。
难道他以前认得什么文豪大家?
可是当世之中,有什么文豪大家能谱写创作出如此多的佳作?
阿古祁莲沉吟下来,白晨所吟的诗,却是让她有一种感同身受,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半饷,才开口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白晨愕然的看着阿古祁莲,这首不正是当初,自己立于荒野林中,阿古朵的墓碑上所留下的半首《江城子》吗?
难道她看到过阿古朵的墓碑?
只是,此刻白晨的脑海混乱到了极点,看着阿古祁莲出神。喃喃自语着:“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两个小孩所吟的,分明就是一首完整的诗词。
只是这诗之优美。比之前面几首,都略胜一筹,更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这首诗词是她闻所未闻的。
“你去过阿古朵的墓?你是谁?”白晨突然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少了先前的那种嬉笑怒骂的诙谐,无比认真的看着女孩。
“阿古……你怎么知道阿古朵?你是谁?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阿古祁莲同样激动了起来。一把抓住白晨的衣领子。
肖凤儿突然感觉到,现场的气氛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两个小孩口中的那人又是谁?
难道是那个作出这首诗的人吗?
若是真有这么一个人,肖凤儿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等绝世风采的人物。
“你先说,我刚才就看你与阿古朵长的那么相像,你是不是阿古朵的妹妹?”
“这世上见过阿古朵的人,除了我教中之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唐门的弟子。一个是花间小王子!”阿古祁莲的脸色阴恻恻的看着白晨:“不管你与花间小王子的关系如何亲近,也不可能看过阿古朵的真容。”
白晨愣了一下,自己一直以为阿古朵只是个平凡的苗家女孩,难道她的身份还很特殊吗。
不过白晨还是为自己圆了个谎,道:“我看过她的画像……”
花间小王子!?
肖凤儿终于懵了,两个小孩谈论了半天的人,居然是花间小王子。
不过,如果是他的话。那么这些诗词的出处,就没什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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