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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汉宝
一个如火焰恶魔般咆哮,一个如受难者般挣扎。
白晨身上的黑炎渐渐褪尽,火烙铁布衫再次变异,变成中乘九品的魔火铁布衫,可是白晨的心里,却没有一点愉悦,哪怕阴绝情已经授首,他依然无法提起一点心情。
白晨走到阿古朵的身旁,轻轻的抱起阿古朵。
只是这个女孩却再也无法叫他一声哥哥,白晨泪如雨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天空似乎也听到白晨的悲泣,月色被乌云遮蔽,大雨倾盆而下。
突然,一丝若有若无的脉动,将白晨从心痛中惊醒过来。
白晨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因为这一切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了。
而且阿古朵的身体里,没有一点煞气,除了死尸,不然的话,是不可能一点煞气都没有的。
可是白晨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想在在绝望中找寻一丝希望。
“阿古朵,你没死是不是?”白晨紧紧的抱着阿古朵,只是阿古朵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就连先前的那一丝脉动,都像是昙花一现。
“对了,我有悬壶功,便是死我也救的活!”白晨似哭似笑,不顾一切的将真气送入阿古朵的体内。
一股恐怖的寒意,几乎将白晨吞没。
这是死亡的气息,白晨咬紧牙关,他从未用悬壶功用在一个死人身上。
悬壶功可以吸纳煞气,复制伤势病痛。
而白晨此刻是在复制死亡,真正的死亡!
白晨的双瞳在往上翻,仅存的神智还在不断的输送着真气,想要将阿古朵救回来。
就在这时候,白晨的气海突然出现异变,一直躲藏在气海内的三只虫子,居然发出一声嘶鸣,其中一只白色的虫子,张开嘴巴,一丝丝白色的气体被虫子吸入体内,原本指头大的虫身,居然开始以缓慢的速度成长。
只是这一切白晨都不知道,他的神智早已模糊,只是身体还在本能的将真气送入怀中的阿古朵体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晨脸色泛白,身体僵硬,身躯缓缓的向后仰去。
这时候,阿古朵突然睁开眼睛,只是眼中少了曾经的天真,多了一丝冷酷。
阿古朵慢慢的站起来:“你是第一个唯我流泪的男人,可惜……”
“教主。”阿兰已经出现在阿古朵的身边:“您不会是……”
阿古朵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冷漠的笑容:“不过是一个游戏罢了,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为了一个汉唐男子动心。”
“属下不敢,那他……”
“将那女孩的毒解了,我们走。”阿古朵想了想,淡然说道。
可是,走了两步阿古朵的脚步突然停下,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因为她看到阿兰正从白晨的怀中掏出那块小石头。
“谁让你拿出来的?放回去!”
“可是这……”
“放回去!”阿古朵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小小的身躯中,流露出一股澎湃汹涌的杀气。
身上的银饰叮玲作响,阿兰心头一颤,阿古朵刚才是真的想要杀自己。
阿兰记得,这是途经黑石山的时候,阿古朵捡的一块石头。
一块普通的石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头。
当时的阿古朵对她说,她的心便如这块石头一般,已经被染成黑色,冰冷且坚硬如铁。
而阿兰则说,再坚硬的石头,也会被火融化。
她清楚的记得,阿古朵回应她的是自信的目光,还有凛然的语气:“这世上没有火能够融的掉这块石头。”
“教主,他……”
阿兰在这个问题上的纠缠,已经让阿古朵开始心生厌烦,阿古朵的脸色开始恼怒,甚至是阴沉:“阿兰,看起来我对你太放纵了,你居然敢质疑我的决定。”
“不是的教主,是他……”
“够了,不要再再我的面前提起他。”
“教主,他身上有我族秘法龙虫,而且……而且是三只龙虫。”
阿古朵脸色惊变,立刻伏在白晨身上,查看起白晨的身体情况。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龙虫的特性,对于任何外人来说,龙虫都是致命的毒虫。
即便是本族之人,也不敢贸然以龙虫修身,一个不慎,龙虫就能将宿主的身体,啃食的尸骨无存。
即便是她自己,也是冒着重重危险,在体内宿养了一只龙虫。
可以说,她能有今日的成就,有一半要归功于体内这只龙虫。
可是一个外人的体内,居然敢豢养三只龙虫,这绝对是十死无生,偏偏白晨还没死。
最让阿古朵不敢置信的是,这三只龙虫的属性还各不相同。
阿古朵手如青丝,轻轻划过白晨的胸腹,感知着那三只龙虫的情况。
令人感到疑惑的是,三只龙虫并没有弑主的异象。
而且其中一只龙虫已经觉醒,周身晶莹通透,就似一颗小冰晶一般,周身萦绕着白色的气体。
以阿古朵对龙虫的认识,她已经辨认出,这是一只冰蚕,最喜阴寒之气。
阿古朵突然想起,自己先前施展秘术假寐的时候,以奇功让周身冰冷至寒,同时让心率以及血脉循环将至最低点,可是后来白晨将自己的真气渡入自己体内,同时吸纳走体内奇寒。
再看这只冰蚕的体形,应该也是觉醒不久,难道说就是因为刚才自己的那出戏,让这只小冰蚕觉醒的?
阿古朵缓缓的站起身,眼中异光闪烁不定。
“教主,此人身怀奇功,若是能得知他是如何让三只龙虫和平共处,并且不会反噬,对我教与我族都有极大益处。”阿兰意有所指,目光闪烁不定的看着阿古朵。
可是,阿兰的话音刚落,突然一阵惊惧,脚步连续退后几步,目光惊慌失措的看着阿古朵。
“教……教主,属下该死……属下不敢了……”
“将这里处理一下,我不想他醒来后生疑,让他……让他知道……我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出现。”阿古朵拂袖而去,不再半点留念。
只是,始终有一个疑问萦绕阿古朵心头,刚才她与白晨互换信物的时候,白晨送给她的那本中乘九品的外功法门《龙蛇变》,虽然只是翻看了一遍,可是阿古朵已经铭记于心,内中所记载法门神妙异常。
而最让阿古朵感到惊奇,甚至是惊喜的是,这套外功法门,居然与自己的赤练神功相辅相成,原本早年修炼赤练神功的时候,留下的隐患,在这龙蛇变中,居然能够得以解决,而且让自己的修为进境大有提升。
这到底是白晨有意为之,还是真的冥冥之中的定数?
一本中乘的外功法门未必能入阿古朵的眼界,可是这本龙蛇变非同小可,就像是量身为自己打造了一般。
可以说,这本龙蛇变的价值,远远超过它本来的品级。
每每想及此处,那颗坚若磐石的心,便无法再硬起来。
(好吧,她没死……作为一个出场三章不到的小丫头片子,我都没想到她的人气这么高,昨天那章就一个过场,然后收藏掉了大几百,你们要不要这么激动……)
移动藏经阁 第九十章 孤坟(求推荐票)
沐婉儿是第一个醒来的人,只是看到阿古朵躺在白晨身上。
沐婉儿一下慌了,阿古朵的身躯已经冰凉,在看到阿古朵的伤势后,沐婉儿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下。
沐婉儿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查看着白晨的情况。
对于阿古朵,沐婉儿也是极其喜欢,谁都会喜欢这样一个天真浪漫的女孩。
更不会有人,能够对这样一个女孩下此毒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白晨并没有大碍,虽然脉象虚弱,可是并不
沐婉儿照顾着白晨,半个时辰后,白晨才缓缓醒来。
只是白晨的脸色死气沉沉,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沐婉儿第一次看到白晨这般脸色,以往的白晨嬉笑怒骂,他心里所想的一切,都会在脸上表现出来。
可是,这次白晨这般表情,让沐婉儿痛心疾首。
白晨在醒来后,只是抱着阿古朵的身体,走入林子深处。
沐婉儿的劝慰,全然没有听到。
白晨只是本能的抱着阿古朵的身体,回到原来的地方。
将阿古朵与阿兰放在一起,悲鸣痛彻心肺:“说好的等我十年呢?”
“我就不该信你这小丫头,这世上哪里有隔世的真爱。”
“白晨,你别这样……”沐婉儿在旁,哭的比白晨更加凄惨。
“老子的阿妹死了,还不让我哭的吗?”白晨抱着阿古朵早已冰冷的身躯,一把鼻涕一把泪。
突然,白晨想到什么,回过头看向沐婉儿:“劳烦,去帮我把两个杂种的脑袋提来。”
沐婉儿点点头,几刻钟的时间一个来回,手中只有阴绝情那已经焦黑的脑袋。
至于天旋的尸体,被虫王那么一冲撞,直接成渣了。
阴绝情那颗焦黑的脑袋,在地上咕溜溜的滚到白晨脚下,脸上余悸未消。
同时,沐婉儿随手将一本焦黑残破的典籍丢到白晨手中:“这是阴绝情身上找到的。”
白晨看了眼《引金术》,只可惜这本秘术秘籍,已经残破,大半本秘籍都已经被烧毁,只余下少部分。
白晨将阴绝情的头颅挂在树杆上,在树下挖了一个坑,将阿古朵与阿兰同葬下去。
又为墓冢立了个石碑,不过这块石碑只是一块粗糙的大石头,白晨用铁剑在石上留下一段话后,飒然离去。
白晨与沐婉儿走后,阿古朵与阿兰从阴影处出来。
阿古朵看着自己的墓碑,有一种发笑的冲动,只是心中感觉又有些怪怪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小阿妹阿古朵,忠仆阿兰之墓。
墓边一处,是白晨亲手为她种的小黄花。
“将墓毁掉。”阿古朵心头有一股怒火,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墓她就感到忌愤。
“毁掉?”阿兰迟疑的看着阿古朵,她没有立刻动手,因为她自己阿古朵的反复无常。
“等等……”阿古朵脸色迟疑不定:“那两具女尸你是从哪里寻来的?”
“神策军营内,应该是附近遭难的女子。”
“将她们的尸首取出,另寻一地好生安葬。”阿古朵叹息一声道:“即便是我们苗人,对死者也必须有足够的尊重。”
“那这空墓……”
“留着,这是为我将来准备的。”
“教主,我们苗人习俗是火葬,不兴落土。”
“那便将为骨灰葬在这里。”阿古朵没好气道。
……
“白晨,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你必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如果青州城的情况不能传达出去,到时候青州城的百姓将万劫不复,你要记得,你所珍重的人,不只阿古朵一人,你的所有珍重的人,都还在青州城中。”
这是沐婉儿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与白晨对话。
如此的认真,如此的严肃,简直换了个人。
“我明白。”白晨抬起头,眼中是沉甸甸的认真。
“你真的明白?”沐婉儿诧异的反问道。
她从未听到白晨如此认真的答复,哪怕是在白晨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他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答复。
沐婉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看到白晨的目光。
她相信了,白晨是真的变了。
白晨突然朝着沐婉儿一笑:“你那什么表情,难得严肃一次,你就不能配合点吗?”
沐婉儿白了眼白晨,有那么一瞬,她几乎都以为白晨是真的转性了。
结果还没坚持一刻钟,又暴露出本性来。
“你就不能认真点吗?”沐婉儿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气的她直哆嗦。
“我一直都很认真,只是现在更认真了而已。”
白晨已经恢复往日的笑容:“我要杀尽蜀地所有的神策军,我要不断变强,我要神策军为我的名字感到绝望,我要我的名字响彻整个江湖!”
“哈哈……”沐婉儿突然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你这窝囊废居然会说出这番豪言壮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晨一阵郁闷:“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在故事里,每当有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女孩子不是就要抖的要死,然后奋不顾身的献身给我吗?”
“你省省吧,你的性格早已注定,你还是守着你的一亩三分地,好好过着自己幸福日子吧,江湖纷争真不适合你。”
……
“将军,凉城附近发现白兄弟与沐姑娘的踪迹,在凉城二十里地,发现两具尸体残骸,还有一只怪虫的尸骸,经过确认,其中一人就是七星之一的天旋,另外一人则是原青州城第二大门派掌门阴绝情,也是新任七星之一天权的残骸。”
赵默此刻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这两天秦可兰和关东天看他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怨毒。
好在这两天传来的,都是好消息,虽然两人前进的速度不快,可是至少证实了两人暂时安全。
而这些消息,全都能自己目瞪口呆。
这个煞星果然是走到哪里,便杀到哪里。
简直就是七星的克星一般,如果算上新任的阴绝情,那么死在白晨手上的七星成员,已经有四个人了。
只是,赵默现在却有点后悔,如果他知道白晨有这种能力的话。
肯定不会指派给他这种任务,也许还有更适合的任何。
“他们可有损伤?”
“根据情报,两人都完好,不过白兄弟的情绪似乎有点失常。”
“情绪失常?”赵默立刻紧张起来,不会是白晨出什么问题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无量宗的那几位大爷,真要撕了他。
“这个……属下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情报里所说,白兄弟突然冲杀入一个神策军的分营,光天化日下,把那个分营的神策军屠了个干净,死伤人数怕是超过千人。”
“不……不是吧?这小子搞什么鬼?这不是暴露了他们的行踪吗?”
赵默听傻眼了,白晨和沐婉儿可不是负责杀敌的,他们最重要的任务是传递消息,去沧州请来援军。
“那个分营的神策军已经驻扎在那里很久了,根据情报,他们原本打算夜袭附近的城镇,也许白兄弟是得到了这个消息,为了阻止神策军的行动,迫不得已下才会鲁莽行事的。”
赵默叹息一声,微微点点头:“我知道他的想法,如果被他遇上了,他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只是他这么做,只会将自己推入险境。”
“以他们的路线,他们已经进入凉城,以如今神策军的兵力来说,神策军还不敢暴露自己的行迹,凉城的兵力不少,神策军也不敢乱来。”
“神策军是不敢乱来,可是他们控制的江湖中人却可以。”
赵默头痛的揉揉额头,沉吟许久,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这两日怎么不见她?”
身边的属将自然知道赵默口中的那个‘她’是谁,自然就是那位赵默的红颜知己方子妍。
这几日来,方子妍一直都会送来莲子粥。
虽然赵默从来没收过,不过他也一直为方子妍禀报。
只是,赵默是铁了心,每次都将她拒之门外。
属将立刻回报道:“方姑娘受伤了。”
“受伤?谁伤了她?”赵默拧起眉头,心中有些不快。
不过转念一想,又淡然道:“最讨厌的便是这些江湖中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不把人命当回事,给她一些教训也好。”
“禀告将军,方姑娘不是与人争斗受伤的,是去小翠山的时候受伤的。”
“小翠山?那里山势陡峭,石地嶙崎,除了一个山上泉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她去那里做什么?”
“方姑娘就是去小翠山的山上泉采莲子受伤的,据龙虎门的人说,方姑娘是爬山的时候,踩到软地从高处跌落的,所幸不算高,没有性命危险。”
“胡闹!”赵默怒喝一声:“去告诉她,我不需要她的莲子羹,她若是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动,那就太天真了。”
“属下明白,属下这便去让方姑娘死心。”
属将很恭敬的回答道,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赵默看着属将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这徐景安搞什么鬼?”
赵默记得,徐景安前几次经常劝自己,每天都在自己耳边唠叨,说什么方姑娘是个好女孩,让自己好好珍惜,怎么今日突然转性了,突然这么直接的听从自己的命令了?
移动藏经阁 第九十一章 这家有格调(求推荐)
赵默又招来一个小兵,那小兵是徐景安的随兵,平日里都是他跟着徐景安办事的。
“徐将军这几日都去了哪里?”
“回禀将军,徐将军这几日一直都往龙虎门跑。”
“嗯。”赵默的心头没来由的升起一丝不快:“如今青州城岌岌可危,他还有心思往龙虎门跑?”
赵默挥下小兵,此刻却有些烦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来人,更衣,本将军要出外一趟。”
赵默匆匆换了便装,便出了城守营地,一路快马奔着龙虎门去了。
可是去了龙虎门,龙虎门的弟子就告诉赵默,徐景安是来过,不过又走了。
赵默想了想,又问了几句,结果听说徐景安是和方子妍一起走的。
赵默本来就烦躁的心情,顿时像是浇了一锅热油。
问明了徐景安是带着方子妍去了城里的医馆去复查,再看那龙虎门的弟子,似是叹息不止,赵默顿时急了。
从龙虎门弟子那听闻,方子妍这次摔伤不轻。
赵默又是马不停蹄,快马加鞭的冲去医馆,结果欧阳怜衣一看到赵默来。
便是用古怪眼神看着赵默,然后不咸不淡的说,两人已经走了。
等赵默又跑回龙虎门的时候,结果还是那个弟子,说是两人还未回来。
赵默已经怒火中烧,偏偏又不知道向谁发泄,只能悻悻的回了营地。
正好就看到徐景安满面春色,赵默的脸色不佳。
“你去哪里了?出去这么久?不知道如今军事紧迫,不容有分毫懈怠吗。”
“禀告将军,不是您让我去向方姑娘答复的吗?属下已经遵照您的命令,告知方姑娘您的意思。”
赵默心头一紧:“你如何说的?”
“属下是直接了当的告诉方姑娘,将军您对她没意思,让她不要有任何奢望。”
赵默的脸都黑了:“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说的?”
“可是您就是这个意思,属下怕方姑娘耽搁下去,误了终生,白兄弟不是说过吗,花有再开时,人无再少年,方姑娘如今正值芳华,可惜无人欣赏,所以还是把将军的本意直接告诉她,这样对将军对方姑娘都好。”
“那……那她什么表情?”
“哭啊,哭的很伤心。”徐景安平淡的说道,同时眼中还闪烁着光彩。
赵默沉默不语,心中有些悲痛,又有些不甘。
“将军,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你要去哪里?”
赵默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徐景安认真的说道:“对了,属下之前答应方姑娘,与她一同去放孔明灯。”
“什么孔明灯?”
“这是白兄弟教属下的,就是将一支火烛放在纸笼中,然后纸笼就会飞上天,据说白兄弟的师父就是这么追求过他的师娘的。”
赵默听到徐景安的话,感觉吞了一只死老鼠一样反胃,再看徐景安的表情,像是乐此不疲。
“将军,您既然不喜欢方姑娘,应该不介意属下追求方姑娘吧?”
徐景安这话问的要多贱就有多贱。
我介意,我他妈的介意!
赵默在心头怒吼,只是这番话,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难怪前些日子说的全是方子妍的好话,原来早就对方子妍动了心。
如今自己说出那番话,他倒是有了可乘之机。
赵默心中妒火焚烧,只是颜面却怎么也拉不下。
“白兄弟可是为我们在前方厮杀,这时候最好不要儿女情长,免得误了正事。”
“将军教训的是,属下也这么对方姑娘说过,既然将军点明,属下这便去回绝方姑娘。”
赵默感觉一阵不舒服,让徐景安退下后,又是一阵坐立不安。
出帐门外,就听不远处两个小兵在唠嗑。
“方姑娘真是好姑娘。”
“可惜我们赵将军看不上人家。”
“其实我看呀,她和赵将军的确不般配,赵将军一向不喜欢江湖中人,方姑娘又是唐门弟子,他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
“不过我看徐将军似是有意。”
“嗯,我也看好徐将军,年纪轻轻,而且战功不低,与方姑娘倒是良配。”
“可不是么,而且徐将军也是聪明,懂得找白兄弟取经,白兄弟可是说过,一个女人在受伤后,是最容易心动的,这时候如果有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绝对是十拿九稳。”
“用白兄弟的话说,这叫做趁虚而入。”
“是啊是啊,白兄弟说过,如果只是身体的伤病,这是末道,只有身心受伤,这才是王道,你知道什么是王道,那就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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