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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汉宝
沐婉儿咬着下唇,狠狠瞪了眼白晨:“伤刚好便开始得瑟了,你若真有这胆子以身相许,刚才梅前辈在的时候,你怎么娇羞成那副模样。”
“那不是有外人在么,如今我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如今日你便成全了我吧。”
“没个正经。”沐婉儿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眼白晨。
“谁说的,我现在很认真的,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白晨一脸幽怨,慢悠悠的收拾衣服。
沐婉儿瞥了眼白晨:“就怕你是有贼心没贼胆。”
“本少爷就算是贼,也是采花贼,不知道姑娘可敢与本少爷来一回真枪真炮?”
沐婉儿顿时满脸通红。轻啐一声:“无赖。”
白晨悻悻的收回目光,眼睛没少占沐婉儿的便宜。
那张秀气可人的脸庞,看的白晨一阵心猿意马。
不过终归不是自家女人,看看还可以,真让他长枪短炮的干仗。白晨真没那勇气。
说白了,还不是那小处男情怀作祟,想着自己的第一次,怎么也该留给秦可兰。
“你伤势如何了?”沐婉儿与白晨厮混了这数日,早已放下了女子的矜持,大方的坐到床边。
“好了七八分了。”
“那么重的伤。你一日的时间便痊愈了,真不知道你的身体是怎么生的。”
“还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一个鼻子两个孔,两个眼珠一张口。”
“那我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什么我们?谁和你我们了?”白晨巴眨着眼睛,理所当然的看着沐婉儿:“经过这次刺杀我算是明白了,人生只有一次。命只有一次,所以我决定了,不去完成什么鬼任务,安生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赶明天我便回去青州城,接了我家上下老小,躲的远远的。不惹什么江湖纷争。”
“你说什么?”沐婉儿猛的站起来,指着白晨胸口起伏不定。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怕了……我怂了。”白晨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脸颓废的表情:“什么英雄在世,当顶天立地,什么生亦当人杰,死亦当鬼雄,全他妈是虚的,活着才是硬道理,其他人的死活与我何干,我凭什么去为别人拼命。还赔上自己的性命。”
啪——
白晨错愕的捂着脸,沐婉儿已经气的发抖,眼眶泪水盈盈:“我看错你了!”
哐当一声,沐婉儿已经摔门离去。
“我草,这皮娘下手也太狠了……”
沐婉儿刚走。梅绛雪便进来了,看着半边脸通红的白晨,抿嘴一笑:“你倒是豁达,只是把她气走有用么?”
“走了安心,省的拖我后腿。”白晨继续的抚摸熟透的半边脸。
梅绛雪拉开白晨的手,掌心如冰霜般,轻抚着白晨的脸蛋。
一丝透心凉,却又带着几分暖意,萦绕在白晨心头。
白晨愣愣的看着梅绛雪,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脸上有东西么?”梅绛雪瞥了眼白晨,平淡的语气道。
“美不可方物。”白晨说了句心里话。
梅绛雪的掌心一滞,很快便恢复如常:“我以为你会说我人老色衰了。”
“有些人在眼前,却已是物是人非,有些人在心中,便再也不会改变。”
梅绛雪收回掌心,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目光随意而淡然,身姿曼妙玲珑,身上飘逸着一缕清香,说不出的优雅与高贵。
“你我本非同路人,十年后你是名震江湖的炼丹师,我是人老珠黄的老女人。”
白晨笑了笑:“前辈的勇气不及一个八九岁的女孩。”
“她敢许你十年,我却不敢。”梅绛雪笑如春风,阳春白雪般令人着迷。
“就因为有个男的伤过你,你便拒绝全天下的男人?”
“男人的诺言,永远是最靠不住的,当年的他如此,如今的你也是,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你。”梅绛雪语气平淡,却透着一丝绝情。
白晨失望的瞥了瞥嘴,一个被伤害了的女人,又如何是三言两语,便能打开心结的呢。
“那算了,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
梅绛雪的笑容归来,眉目间多了几分虚伪的和蔼。
“这才对,你若是想要女人,这天下的女人尽是你的,何必与我这老女人纠缠不休。”梅绛雪自嘲的说道,目光流连间扫过白晨:“如今本宗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成为江湖上人人敬仰的丹圣。”
“前辈说笑了,晚辈何德何能,可担不起丹圣而字。”
“我不管你担得起担不起,总之你要满足我的要求,我们就心平气和的谈,如若不然,我也不与你客气。从此你我便形同陌路,你也就是我的敌人。”
梅绛雪一如既往的强势,哪怕此刻白晨说个不字,恐怕她便要动杀机,下杀手。
用梅绛雪的意思就是。不是朋友,那便是敌人,没有第三种可能。
“前辈,我自信能够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不过你至少也该拿出你的诚意来吧。”白晨客套的笑容,已经道出他此刻的不满。
帮梅绛雪练十五颗灵动宝丹。那是因为他们的情分。
不过这不代表,白晨就要任凭梅绛雪予取予求。
梅绛雪强势,不代表自己就是软柿子任她揉捏。
梅绛雪不怒反笑,相较于人情而言,她更喜欢这种直白的交易方式。
“你可知我七秀内部的情况?”
白晨茫然的摇了摇头,梅绛雪早就料到白晨的眼界浅薄。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道:“我七秀之中分三宗一楼,三宗所指分别为百花宗、霓裳宗与剑秀宗,我便是百花宗宗主,而程仙依那小妮子则是霓裳宗的弟子,与我不是一路人,我可事先提醒你,你与谁搞在一起。都不要与她搞在一起,她与她师父,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鬼!”
白晨笑了笑,不置可否,这番话从梅绛雪的口中说出来,实在是有欠说服力。
“剑秀宗近年势力渐微,不足为虑,霓裳宗则稳压我百花宗一脉,不过实力最强的当属掌门所领导的忆盈楼,不过近年来。掌门有意退位禅让,掌门之位自然是从我三宗宗主之中挑选,虽然我对掌门之位志在必得,可是这霓裳宗的宗主,我却没有把握应对。”
“前辈。你七秀门内之事,我这外人好像插不上手吧。”白晨苦笑。
“谁说你帮不上忙。”梅绛雪笑意盎然:“七月中旬,我七秀西湖畔鼓动四方,开剑器纵江河,乃是本门大庆之日,而你必须在大庆之日前来我七秀。”
“额……程姑娘也邀请过我,不过晚辈还是不明白,这与七秀掌门之争有何关联。”
“那小妖精的邀请,你不必理会,她不过是想借你的才情,在大庆之日,力压七秀第一才女,七星之首沉香阡陌璃,以铭她七秀第一才女之名罢了。”
“前辈还没说,七秀大庆之日要我作何。”
“到了你便知道,反正距离七秀大庆之日还有数月余的时间,到时候你来了,我再与你详谈。”
“那好吧……”白晨勉强点头。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凉州你不需要去了。”
“为什么?”
“你去凉州不就是为了搬救兵么,可是如今你即便去了凉州,也搬不到救兵,因为蜀地边陲神策军大军侵犯,李天成将军已经率大军抗敌,你即便到了凉州,也只能看到一个空城。”
“那青州城怎么办?”白晨脸色苍白,激动的大叫起来。
“你这么激动也没用,此事非我所愿,神策军这次有备而来,采取的是内外呼应战术,如今局势更非我江湖中人可以插手的。”
白晨沉吟下来,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
梅绛雪静静的看着白晨,叹息一声。
她知道白晨这一路下来,历经了什么样的艰辛。
几次的厮杀就算是自己听闻后,都忍不住退缩,可是白晨却是义无反顾,生生的厮杀出一条路。
只是到头来,自己所希望的一切,转眼成空,心中的绝望可想而知。
白晨沉默许久抬起头,一双带着决绝的目光看着梅绛雪。
“前辈,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说便是,本宗也不亏欠你,占你便宜。”
梅绛雪说这番话的时候,自己都替自己脸红,她可没少占白晨的便宜。
“帮我送封战书,给神策军的贼首燎王,最好是整个江湖都知道这个消息。”
梅绛雪眉梢微微拧起:“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自然是有要事。”白晨笑容绽开。
梅绛雪想了想,并没有直接答应:“逆贼燎王如今占据四大洲省,实力庞大,兵强马壮,手下更有无数奇人异士,你一个无名小辈给他下战书,他未必会接,反而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的战书,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你真要玩的这么大?”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惹毛了小爷,便是天我也要捅个窟窿!”





移动藏经阁 第一百零四章 战书(第二更,求订阅)
另外一厢,黄金财出了绣坊便直奔黄金门堂口。
“叔,你就信我一次,侄儿我什么时候做过赔本买卖了?”
黄金财满脸急切的看着黄世荣,这位体形比他还要‘壮硕’的死胖子,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财神爷,不只是修为了得,同时更是撒豆成金,只要他涉足的买卖,就不曾亏本过。
即便是黄金财的老子,自问不起做买卖来,也比不上他这位弟弟。
原本当年黄金财的爷爷是将黄金门的帮主之位传给黄世荣的,可是这位二少爷就是不要,说是对江湖纷争不感兴趣,只愿做买卖,一句话就把帮主之位丢给黄金财他老子,更是直接把老帮主气的归西。
黄金财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但继承了自己老子的武学天赋,也继承了黄世荣的商业天赋。
不过即便如此,在黄世荣的眼里,黄金财还是太嫩了点。
而且这次黄金财一开口,就要调动他在蜀地的所有现银,那可是足足三千万两雪花银啊。
可是黄金财就是不说原由,只说要买断整个蜀地所有的药材和炼丹材料。
而这三千万两虽然是天文数字,可是也只能是押金。
如若真要一次性买下来,那可就是上亿白银,即便是财大气粗的黄金门,都要思量一下,这买卖是否值得。
“侄儿,你与叔说说看,你要购这么多药材和炼丹材料做什么?”
黄世荣涉足一切能赚钱的行业,在他看来,自己侄儿这次如此搏命的购进如此巨量的药材和炼丹材料,完全就是一次豪赌。
由不得他不谨慎小心。这可不是几百万两,随便丢地上。
这亿万银两,若是丢在江里,整条江都要翻银浪啊!
“说不得啊,叔……说了我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黄世荣脸色一变:“你被人抓到把柄了?说。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惹我黄金门少帮主的头上来了。”
“不是……不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总之这次,若是做成这买卖,我黄金门便能再换百年风光。”
黄世荣惊诧不已。黄金财的话他听得懂。
这上亿的银子虽然数额巨大,可是黄金门倒也出的起。
只是若说这上亿银子便能换百年风光,他是绝对不信。
“你给我说清楚,这么多药材,你是要卖还是要送?”黄世荣目光闪烁,凭着他多年商场摸爬。他是绝对不信,黄金财能够在短时间内,把如此海量的货物倾售出去,哪怕是卖出去了,翻上十番的利润,也不过是整个黄金门一年的利润罢了。
与黄金财口中的百年风光,差之十万八千里。
“实话与二叔您说罢。这匹药材和炼丹材料,我是拿来送人的。”
黄世荣不怒反喜,眼中精光大亮:“送谁?”
“顶天的人物!”黄金财一口咬定:“只要他承了我这份情,我黄金门将能够不再受其他门派歧视,实际的利益更是难计其数。”
黄世荣听的惊喜连连,他相信黄金财的眼光,毕竟是自己手把手交出来的。
可是,听了许久,黄世荣脸色一变:“不对,这蜀地之内。有哪位大人物,值得你如此讨好?即便是唐门和万花的掌门,也没这价值。”
“他们在蜀地算是顶天的人物,可是与侄儿口中说的那位比起来,屁都算不上。”
黄金财这番话要是传不去。绝对能让两个门派的弟子五马分尸。
可是黄金财却是直言不讳,眼中说不出的得意:“若是我不能透露那人来历,可是侄儿可以向您保证,不出十年,江湖无人不知此人姓名。”
黄世荣听到这,也算听出个大概,眼中神光闪烁不定。
“你是说他还未成名?”
还未成名的人物,若是真如黄金财所说的那般人物,的确有投资的价值。
可是同样的,也有着巨大的风险,毕竟谁也保不准这个人是否能够顺利的成长起来。
当然了,作为一个商人,最不欠缺的就是这种冒险精神。
“既然如此,叔也不逼你,你只告诉叔,此人当真如你所说的这般?”
黄金财眼中流露出的是自信,还有些许的得意:“千年之内,无一人能够及得上他!”
黄世荣眼中豪光大涨:“你去领我手令,调动蜀地的所有现银。”
“其他的先不急,你先调动一千万两银子给我,我先将沧州内的所有药材和炼丹材料收上来。”
“好,正事要紧,你去吧。”
黄世荣一点都不含糊,全凭黄金财做主。
“二老爷,您真让小少爷如此胡来?”黄世荣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胡来?这小子的眼光可比你贼精的多。”
“可是……”
“你想想看,他这药材和炼丹材料,会送给什么人?”
“自然是个炼丹师,应该是天赋极佳的炼丹师吧。”
“千年之内,谁人能称得上丹道的绝顶人物?”
“自然是丹圣吴道子。”
“若是老夫所料不差,这小子多半是遇到一个吴道子那般的神仙人物。”黄世荣眼中同样流露出与黄金财一样自信的目光:“不管那人是否成长的起来,这买卖不亏。”
……
此刻蜀地边陲要塞中,一个身披黑甲,头带雀翎头盔,长须飘扬的将领,遥望前方平原,只是眼中带着几分忧色。
他就是天策府的上将李天成,功勋战绩卓绝,奉命镇守蜀地。
只是如今神策军大举侵犯蜀地,他不得不率军抗敌。
毕竟蜀地十几个州城,一旦失守便是生灵涂炭。
可是这几日来与神策军的几次交手,神策军都只是佯攻,一触即退。
早在数日之前。他便收到一些江湖上的消息,神策军有小股兵力早已潜入蜀地作乱。
清州、沧州、渝州、西州,都有发现神策军的情报。
不过目前为止,自己一直没有收到这几个州城守将的密函与令符求援,所以他并未贸然出兵救援。
毕竟这很可能是神策军的扰军之计。作为一方守将,李天成不得不慎重其事。
而且一旦自己分散兵力,那么聚拢在蜀地外的神策军大军,很可能趁势发动强攻。
就在李天成心事重重的时候,一个亲兵快步上前。
“禀告大将军,沧州有消息传来。”
“嗯?又是神策军侵扰附近城镇百姓?”李天成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胜其扰。
这神策军真是该死,要打便打,去骚扰那些百姓做甚。
这亲兵看起来追随李天成多时,没有普通士兵的那种拘谨,咧嘴笑起来:“不是,是一个江湖中人。向燎王下战书。”
“是不是哪个小辈自以为是,想借此成名?”李天成略有诧异,不过很快便已释然。
这种下九流的江湖中人,李天成最看不惯。
明明没什么能力,非要做一些哗众取宠的事情,以博得江湖中人的关注,借此成名。
“属下不知。不过若说能力,却未必没有。”亲兵笑道。
“哦?难道那人还有什么出众之处?”
“大将军请看。”亲兵递给李天成情报。
拳打神策敬老院,无一合之将,求杀求虐求侮辱。
脚踢七星小学堂,四废材授首,找死找抽找快感。
敢闯狗贼闺女房,一夜七次郎,洞房神器把名扬。
他日马踏燎王府,敢问天下雄,手中锋芒谁更寒。
花间小王子书——沧州城外十里铺群侠聚。试问燎贼敢应否?
莫说小爷欺负人,腰杆敢把青天捅。
不问四海第一人,群雄不是口上闻。
文韬武略尽于胸,天下豪情揽一身。
十里铺外战书下,比文比武尽管选。
李天成傻眼了。张着嘴瞪着眼,指着这份情报:“这……这人……”
“如今江湖上都传开了,此人从清州杀到沧州,一路上所向睥睨,斩杀燎王麾下七星四人,杀神策军贼寇数千有余。”
这则消息李天成早有耳闻,不过今日听亲兵提及,不禁诧异起来:“此人便是千里屠戮了数千神策军,让七星四人授首之人?”
“正是此人,此人据说是青州城清水镇无量宗门人,因为山门被神策军毁去,所以一路追杀神策军,先是七星之中兵神之称的天权无谋子授首,神策军千人精锐尽灭,然后时隔三日又斩杀七星之一的开阳,同夜袭杀投靠神策军的江湖人士一百余人,随后又遇七星天旋和新任天权,将之斩杀于剑下,后来更是狂性大发,只要途遇神策军营地,便是厮杀进去,短短十日有余的时间里,将近七千神策军被分批屠尽,皆为此人功绩。”
李天成目光大亮:“此人神勇,若是入我天策府,定当成为新一代的悍将。”
“如今整个江湖都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这花间小王子给燎王下的战书。”
“哈哈……这狗屁打油诗,估计能把燎王狗贼气疯了不可,这一战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李天成豪放大笑起来,可是笑了一阵又摇了摇头,一阵惋惜道:“可惜我要镇守要塞,不然真想去一观这局比斗。”
这亲兵应该常与江湖中人接触,眼珠子一转,笑呵呵道:“大将军,那个花间小王子还在沧州作了一首歌,将军可想听一听。”
“哦?那花间小王子还会作歌?”
“这首歌绝对是属下所听闻过,最好听的诗歌。”
“你这杀才,居然还听诗歌。”李天成打趣的瞥了眼亲兵。
“我唱不出其中神韵,不过将军去城里的青楼,或者茶馆里听听便知。”
“你这混球,是不是又在值勤的时候跑去青楼了,这个月的奉钱没了。”
“属下这一两半的奉钱是小事,不过那个花间小王子所作的三首歌,绝对是此生难忘,特别是第三首,更是在我军中传唱。”
李天成听闻,脸上越发期待,只是刚责过亲兵,自己这时候又跑去青楼茶馆,有些拉不下颜面。
“将军,神策军大军刚退走百里,现在肯定是在整军,没有三两日不可能再攻,不如去放松一下心境,也好为下一仗准备。”




移动藏经阁 第一百零五章 解青州之危
李天成推诿一番,最后在亲兵的‘据理力争’下,半推半就的被拉到城内茶馆。
还没进茶馆,便听到茶馆内传来一阵喝彩。
李天成进了茶馆,便看到一些兵卒三两成群的围坐茶桌前,一边听着小曲,一边饮着茶酒。
茶馆布置简陋,不过有专门的卖艺人在弹唱,倒也别有几番情调。
李天成与亲兵身穿便服,找了个茶座坐下。
一个清秀的卖唱女子出了空场,立刻便又一个粗犷汉子上去。
李天成眉头皱了皱,一般卖唱的都是女子,毕竟女子声音清甜爽朗,听起来悦耳,不论男子唱的多好,都没女子好听。
“各位在场的兄弟,今天兄弟我便给诸位唱一首花间小王子的神曲,说起这花间小王子,诸位想必是有所耳闻,我也就不在这赘述,贺老头,鼓起……”
李天成看了眼亲兵那期待的眼神,更加不解,他可从来没听说过,用鼓来配歌的。
不过说来也是怪,这鼓居然也能敲出节奏,而且这鼓声节奏豪壮粗犷,倒是与这汉子有些吻合。
汉子轻哼两声,学着那些女子般整了整嗓门,那张络腮胡的嘴巴一张,便是一声豪迈声线响起。
李天成眼前不由得一亮,歌声与鼓声都不算是绝顶,可是这歌词却是浑厚如山,苍劲如涛,每一个字节都充满了爆发的力量,连绵高亢又不失悠扬,整首歌都充满了荡气回肠的力量。
一段唱罢,李天成已经大声一声好,果然是‘神曲’。此曲一出,天下再没诗歌。
茶馆内喝彩声连绵不绝,李天成与茶馆内的诸多兵士一样,都听的热血沸腾。
《男儿当自强》,果然是男儿当自强!
整首歌都是浩气长存。李天成耳目一新,心潮都跟着澎湃了。
一直到鼓声渐息,李天成便像是一口浊气长呼而出,真是不吐不快。
“对了,那花间小王子能写出这番惊世神曲,想来也该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江湖上怎么会为他取这个称呼?”
“说来这中间还有一番典故,其实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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