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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汉宝
可是,白晨根本没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对张才道:“不过兄弟我得提醒你一句,"biao zi"无情,戏子无义,养着这种吃里爬外,没心没肺的戏子终究不是好事,要我说,还是趁早赶出府去,省的生一对狗眼得罪人。”
张才脸色稍稍好转一些,感激的看了眼白晨。
程君溢和张可儿的脸色更加难看,程君溢更是暴怒:“小子,这里是张府,岂容你撒野放肆!”
“是啊,这里是张府,我是外人,你也是外人,需要你多嘴什么?真把自己当哪根葱不成?”
铭心也帮腔了:“白晨哥哥,说那么多做什么,有些人就是喜欢太把自己当回事,真以为张府少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可不就是,张才可是张家名正言顺的少爷,不是谁都能在张家欺负他的。”白晨瞪了眼张才:“你也是,平日里你就是太谦让了,把一群狗东西的胆子养肥了,见了主子也敢乱吠,若是我,哪个狗东西敢在我面前乱吠,我就打断他的狗腿,多打几次,保准他见你就跟见了爷爷一样。”
不远处的一处阁楼上,一个老者将眼前的闹剧尽收眼底。
只是老者的眼中露出几分疑惑,这不是张才第一次带朋友回来。
可是每次带回来的朋友,都被程君溢和张可儿奚落的,狼狈逃走。
从来没有人为张才出头。久而久之,张才也就变得孤零零的一个人。
就算是城里的公子,也不与他走动。
“那两人是谁家的小子?”
老者身边老奴回应道:“老祖宗,小人调查过,那个小丫头是七秀坊梅绛雪的小弟子。另外一人则是最近江湖上,名声大噪的花间小王子。”
“嗯?他就是花间小王子?”老祖宗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来江湖传言果然是江湖传言,这种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有那些个战绩,更不可能拿得出那么多丹药,所谓的战书。看来也只是他的一场闹剧,最后的结局也只能是被燎王灭掉。”
“老祖宗,此子修为倒是不俗,年纪轻轻便有先天境界,不过要想与正规军交手,还是差了许多。战绩或许是有,不过是被夸大的,至于这丹药嘛,前段时间据传此子炼丹天下无双,比之万花谷那两位尊者,都有过之,而且近日来绣坊内进进出出不少药材与丹药材料。价值过亿两银子……”
“我倒是觉得这也是他夸大,或许他会炼丹,而且也有些水准,可是未必就真比两位尊者高明多少,你不想想,那么庞大的炼丹材料,便是有百位炼丹师,也要花费一年的时间,才能消耗的完,他就算炼丹水平再高明。也只是一个人,难不成还能把一百人份的炼丹材料耗尽?”
“那……”
“那些材料,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老祖宗,您想的周到。”老奴想了想,又道:“不过……”
“不过什么?”
“在此子发布消息的当天。黄金门、丐帮都有不小动作,梅绛雪也急匆匆的赶回七秀,第三天的时候,丐帮也在发布同样的消息。”
老祖宗脸色微变:“此事情报属实?”
“千真万确,特别是丐帮与黄金门,虽然他们的动向隐蔽,不过我们张家与他们都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他们并未向我们隐瞒,丐帮帮主高天更是亲自出动,率众一百余先天高手,七秀则是由于路途遥远,暂时没有传回来消息,不过应该也是在这两天,至于黄金门,副门主黄世荣也在调遣高手,并且他们的动作最快,已经在暗中击杀了几股神策军的营地。”
老祖宗倒吸一口凉气,他之所以猜测白晨的消息是假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江湖上都对他的消息嗤之以鼻,觉得是在哗众取宠。
特别是下战书,以及用丹药买人头,这种事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
老祖宗也觉得太不可信了,就在他惊疑不定之时,老奴又道:“万花谷和唐门的动作也不小,特别是唐门的高手,应该不日既能抵达沧州。”
“那你觉得,此子此趟来我张家有何意义?”
“在小还丹中,需要一味材料醉仙散,是必不可少的材料,也只有我们张家配的出来,如果前面的推测属实,那么他很有可能是来大量购买醉仙散的,对了……”老奴顿了顿,又道:“前几天的时候,黄金门已经购买过一次,不过分量不多。”
老祖宗沉吟下来,许久后才开口道:“此时暂时不要声张,不过也不要让他对我张家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小少爷那……”
“此子能为张才出头,想来交情不浅,就暂且由得他们去。”
此刻的程君溢和张可儿,都快被白晨与铭心气疯了。
两人这双簧,又是把他们当戏子,又是把他们说成狗。
只是,他们在张才面前伶牙俐齿,对付白晨和铭心,就显得有心无力。
白晨冷嘲热讽,铭心添油加醋,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把程君溢和张可儿说的体无完肤。
“谁人在府中喧哗。”
就在这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两个中年人从中走来。
其中一人衣冠浅黄,身形略微发福,嘴角八字长须,眼中带着几分锐色,发髻后束。双手负背,看向张才的时候,带着几分忧色与恼怒。
另一人青面冷颜,一对三角眼在双方来回打量,与程君溢稍稍接了一眼。看向白晨等人的目光,更是不善。
“爹。”张才看到张父,脸色微微黯沉,眼里带着几分惧色。
“姨父、师父。”程君溢也向两人行礼。
不等张父开口,程君溢的师父廖山率先开口:“君溢,为师刚才听到。有人侮辱我火云宗,可有此事?”
“师父,正是此贼子,他仗着与表弟结识,便无端羞辱弟子,更是贬低我火云宗。还说师父您为老不尊,弟子与他争辩,无奈他巧言令色,弟子无能,让师门受辱,罪该万死。”
程君溢一脸委屈,张可儿轻轻拍了拍程君溢。安抚着程君溢,又道:“爹,女儿与表哥只是开导弟弟,让他不要再形骸放荡,莫要再与狐朋狗友交往,谁知道……谁知道……弟弟他居然与外人,欺负女儿,说我是戏子……”
张可儿抹了把脸上泪痕,说不出的忧怜。
铭心悄悄拉了拉白晨的衣角:“现在怎么办?”
“置之死地……”白晨低声说道。
“狂徒,你敢羞辱我师徒?侮辱我火云宗!!”廖山大声喝道:“今日你若是不跪地道歉。本宗要你好看!!”
“廖宗主,此事或许有什么误会。”张父刚才也听到些许谈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两人故意夸大言词。
廖山摆明是要为自己弟子出头,张父虽然恨张才不懂事。可是又不愿他被牵连进来。
只是,火云宗与张家一向有所往来,这次更是与他谈成了一宗大买卖。
这时候,他也不便得罪廖山,同时他还不忘瞪了眼张才:“孽子,还不向廖宗主道歉!”
张才脚步微动,脸上犹豫蹉跎,白晨突然拉住张才:“这一步踏出,我们再做不成朋友。”
张才脸色更加难看,看了眼张父,又看了看白晨。
终于,张才鼓起勇气,大声喝道:“我没错!”
“逆子!逆子!你……你想气死老夫不成?”张父已经怒的浑身颤抖,他何曾被张才如此顶撞过,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违逆他。
“张老爷,就由我代你教训一下这不成器的小子!”廖山不管张父答应与否,已经先一步冲向张才,在张才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抬手便要甩在张才的脸上。
他这一掌力道十足,张才若是被甩到,死是死不了,这半边脸可就毁了。
张父大惊,他的修为也是不俗,如何看不出廖山这一掌歹毒至极。
“廖宗主且慢!”
廖山冷笑一声道:“张老爷不要妇人之仁,这等不求上进的小子,若是不好好管教,他日必将肆无忌惮,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本宗主这是为你好,小子看打!”
张才已经吓傻了,看着这巴掌便要落下,动也不敢动。
突然,张才身体被人向后一扯,直接被拉开廖山的手掌范围。
白晨单手一抓,握住廖山的手握,冷笑道:“教训?我看你分明就是与弟子图谋张家家业,想借势伤了张才,趁势让你的弟子上位,真是用心歹毒!”
廖山脸色铁青,惊怒交加的看着白晨:“你……你放屁。”
“张家的子弟,我的兄弟,需要你这外人教训吗?你算什么东西?”白晨手劲一放,直接将廖山推出四五步外,冷笑的看着廖山:“怎么,被戳中要害?就算是教训后辈,你有必要将内力藏于掌中?这是教训还是谋害?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不成?”
“你……你……”廖山被当场戳穿,脸色更是气的铁青:“小儿尔敢放肆!老夫乃火云宗宗主,你敢当众污蔑老夫,老夫……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笑话,你火云宗了不起么,我七秀还真没放在眼里,既然你口口声声称要与我七秀为敌,那我便回去禀告师父,他日踏平你火云宗,也休要说我们无的放矢。”
这拉虎皮扯大旗可不是廖山师徒的看家本领,铭心一点都不逊于他们。
廖山一听傻眼了,他本意只是想化解先前的场面,毕竟被白晨当面揭露心中想法,并没打算与七秀为敌。
开玩笑,火云宗与七秀有什么可比性,那个女人帮,江湖上没几个门派敢去招惹。
可是铭心直接就把廖山的狠话,拉到门派的敌对上去了,这让他如何不怕。
当个人恩怨上升到门派高度的时候,那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廖山原本就没打算针对铭心,针对七秀,所以他的语气也放软了许多:“我说的是他,没说与你们七秀为敌。”
“没说!?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我们七秀的什么人吗?”
廖山一听铭心口气,心中暗叫一声晦气,不过想了想,七秀不是没男弟子,地位都很卑微,而且数量极其稀少,所以想来白晨应该不是七秀的男弟子。
那就是某个女弟子结缘,最多也只是重要的弟子结缘,想到这廖山的胆子又肥起来。
火云宗怎么说也是个中等门派,虽然比不上七秀那种庞然大物,可是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不就是个七秀的入门女婿么,难道七秀真会为了这个上门女婿,与火云宗大动肝火不成?
廖山冷笑:“不论他是谁,既然有胆侮辱我火云宗,我也不会放过他,不管他是你七秀什么人,总之此贼子放纵狂妄,代我收拾了他,他日再去你七秀赔罪。”
“赔罪?你赔得起么?他是我七秀的客卿长老,你区区火云宗胆子倒是不小,敢欺我七秀长老,真以为我七秀众姐妹,是你随意欺辱的不成?”
“什么!”
这下不止廖山傻眼了,张父也傻了眼,惊愕的看着白晨。
七秀的客卿长老?这身份压下来,谁都兜不住。
可是七秀有这么年轻的客卿长老?
谁都不信!





移动藏经阁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赌怡情(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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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心看着众人不相信的眼神,脸上却是无比得意。
“你们还不知道吧,白晨乃是炼丹师,同时也是我师父亲准的客卿长老,你想打杀他,就是在打杀我七秀的脸面。”
“哈哈……”一直苦于没机会开口的程君溢突然大笑起来,指着白晨道:“就这瘪三,也能当七秀的客卿长老,那我不都能当七秀掌门了……”
“君溢!”廖山惊怒,大喝一声,制止了程君溢的口无遮拦。
贬低白晨可以,可是如果羞辱七秀掌门,那就是当真得罪死了。
“好,你这句话我会如实禀告我师父的,还有掌门……”
廖山脸色一阵难看,目光闪烁不定:“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他是七秀的客卿长老?”
“那你想如何证明?”白晨淡然笑起。
想试一试我的身手吗?打断你的狗腿都会!
白晨眼露凶光,廖山倒是不怀疑白晨的修为,刚才稍一交手,白晨的力道不弱,比之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这种修为,如果放在火云宗,的确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绝对不够成为七秀的客卿长老。
廖山更加笃定,白晨不可能是七秀的客卿长老。
眼珠子一转,冷笑道:“既然是七秀的客卿长老,想必炼丹水平应该不弱吧,正巧老夫出身火云宗,这炼丹术在蜀地之中。也属于一枝独秀,不妨我们来赌一赌如何?”
“这个……”白晨和铭心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为难之色。
铭心的脸色更是犹豫与为难,眼中更是忧虑重重。
“怎么?不敢赌了吗?想来也是,若是被拆穿了。那颜面可就都丢尽了,我师父可是得到过万花谷两位尊者肯定的,更是曾经炼制过十阶的灵动丹,炼丹术已达炼丹宗师级别,火云宗内更是无人能及。”
“什么!”张父更惊的张着嘴,他太清楚一位炼丹宗师代表着什么了:“廖宗主。你是什么时候晋升为炼丹宗师的?老夫怎么都没听你提及过?”
“姨父,师父为人低调,怎会随意方言自抬。”程君溢的脸上说不出的得意。
“居然已经是炼丹宗师了?”铭心的脸色更加为难,同时回头看向白晨:“不如就不比了吧,他可是炼丹宗师……”
白晨的脸色更是犹豫不决,隐隐有所退色。
“怎么?刚才说那么多大话。现在不敢比了?”程君溢立刻趁势叫嚣起来:“你若是真有成为七秀客卿长老的炼丹水平,想来也是宗师级别的人物吧,正好与我师父切磋切磋。”
廖山轻抚长须,脸上说不出的得意,蜀地之中如果不算上那两位尊者,便是自己独步蜀地。
何况自己的年纪,不过两位尊者一半。再给他四十年的时间,未必就及不上两位尊者。
“老夫也不是得势不饶人,只是你这两小辈,自以为是,仗着七秀名号,口出狂言侮辱我火云宗,若是现在低头认错,老夫便既往不咎。”
廖山在初步认识到,白晨的修为后,也就没了让他下跪的念头。
不过如今自己的另外一重身份。足以让他们低头,挽回自己的颜面。
“老匹夫,不要得意忘形,真以为小爷我怕你不成!”
白晨的气急败坏,在众人眼里。就成了恼羞成怒。
铭心也是咬牙切齿:“白晨哥哥,跟他比!”
白晨咬着牙,很艰难的吐出一句:“要独斗,那就要有彩头,没彩头算个屁的赌斗啊。”
“哈哈……原来你也有几分胆色。”廖山大笑起来。
程君溢趁机拿出一张银票:“这是十万两,不过你们拿的出来么?”
“才十万两,不赌……白晨哥哥,我们走……”铭心一把拉过白晨,抬腿便要离开。
不过,在众人的眼里,两人的这番表现,分明就是借故脱身。
廖山立刻给程君溢打了个眼色,程君溢犹豫了一下,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一百万两!”
铭心停下脚步,从衣兜里掏了掏:“看清楚,本姑娘的身上可是有五百万两银子,难道还看的上你们那区区一百万两银子不成?”
“好……若是你们敢拿这五百万两银子对赌,老夫接下便是。”
廖山也拿出一叠银票,这可是他这次从张家进货的银两。
不过他气定神闲,在他看来,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铭心急了,拉着白晨:“白晨哥哥,这……这怎么办?”
白晨也是脸色惊疑不定,犹豫不决,就在这时候,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
“若是白公子愿意接下这赌斗,老朽愿意为白公子出这彩头。”一个老者缓缓从府内走来。
“老祖宗。”张父一惊,惊讶的看着老祖宗从内院走来,不明白老祖宗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一个外人小子,去得罪廖山,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张老前辈,您这是……”
在张家老祖宗面前,廖山也不敢肆无忌惮,只是不满他的这种举动。
“老朽闷在张府上多年,难得遇上这么有意思的赌斗,怎能轻易错过,若是觉得这五百万两的赌斗太小,那便一千万两。”
“老祖宗。”张父不敢相信的看着老祖宗。
张才更是瞪大眼睛,他虽然生在张家,可是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等豪赌。
张家一年的收入多少,张才倒是知道,也不过几千万两的收益,这一出手便掷出千万。
除了这位老祖宗之外,还真没多少人有这手笔。就算自己老子也不敢。
“这……”白晨更加犹豫,眼角不禁扫了眼张家老祖宗。
老祖宗都快掉光的眉毛一挑:“小友,一千万两已经很多了,再多想必廖宗主也接不下。”
“张老前辈,这千万豪赌。晚辈的手头实在是使不上力气啊。”
在廖山等人听来,这是白晨服软认输,被这一千万吓到了。
不过在张家老祖宗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老祖宗压低的声音道:“那你觉得多少?”
“这个……不好说。”
廖山冷笑:“只要你敢接下,老夫便舍命陪君子,你只管开口好了。”
“三千万两。身上钱不够,那就写借据。”
廖山听闻,脸色微微一变。
实际上这一千万两,已经是他所能支配的最高现钱。
火云宗虽然不小,可是毕竟是门派,不是张家这种半商半武的世家。
可是白晨这一张口三千万。在他想来,不过是想将自己吓退罢了。
“好,既然你有这勇气,老夫也不差你,三千万赌这一局!我们各自立书为证。”
“小友就不用立书了,不论胜负,我张家便为你出了这三千万两。”
“老祖宗。您这是何意啊。”
张父大急,张家虽然殷实,可是这三千万两也不是小数目。
老祖宗这一张口,就把三千万两打水漂,这事落谁家头上都不乐意。
老祖宗安抚的笑道:“区区三千万两,老朽还是做的了主的,就当与小友交个朋友。”
白晨咧嘴笑起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微笑回应道:“老前辈客气了,我与张才是朋友。您是他的祖辈,小子厚颜叫您一声老祖宗。”
“呵呵……不错,张才,你能结识这位小友,证明你还不是一无是处。”老祖宗微笑的揽着白花花的胡子。
张才受宠若惊。他这辈子何曾被老祖宗这么称赞过。
程君溢的脸色不由得难看了几分,阴晴不定的看着张才,眼中偶有凶光露出。
张父虽然心有不甘,可是面对老祖宗的决定,也不敢反对。
虽然他是张家家主,不过老祖宗只要一句话,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老老实实的吩咐下人,拿出一叠三千万的银票,每一张都是十万两,整齐的一叠也有拇指厚。
“张才,去帮我找个炼丹的东西。”
“我府中有一鼎炉,若是小友有需求,就送予小友使用了。”
张父又是一惊,那可是早年,他用两千万两购来的,而且卖的那人还是半卖半送,其价值远远超过两千万两。
如今老祖宗这一句话,就要把那鼎炉送给这个无名小子。
张父这下不再是反对,而是震惊。
这小子难道真是七秀的客卿长老不成?
不对,就算是七秀的客卿长老,也不可能让老祖宗随手送出几千万两的珍宝。
“白晨哥哥,鼎炉是用来做什么的?”
铭心一脸好奇的看着白晨,白晨认真的说道:“那是炼丹大师用来炼丹的,我以前的时候,看我师父用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用过了,那个鼎炉天天被我师父藏在枕头下面,每日都擦的油亮油亮的,都舍不得用。”
“哇……那你用过么?”
白晨犹豫,想要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这个……师父说,等我什么时候炼出他觉得满意的丹药,他才会借我用。”
“那你平常都用什么?”
“都是破锅破碗咯,师父说了,用鼎炉的炼丹师,都是不得了的丹道高手,我不配使用。”
白晨欲拒还休的看着张家老祖宗,行了个礼:“老祖宗的好意,小子心领了,那鼎炉小子就不要了,若是能拿个带碗盖的碗来,小子就心满意足了。”
老祖宗脸色一阵错愕,他当然看的出,白晨和铭心这是在演戏。
可是这戏是不是演过头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白晨说的是不是真话。
拿个碗来炼丹?
听都没听说过,难道他真拿碗炼丹不成?
“土包子。”张可儿冷嘲一声,她都知道炼丹要用鼎炉,眼前这小子居然不知道。
张才脑子一热,居然真从府里找出一个碗来。
铭心双手叉着腰,一副泼辣表现:“说吧,你们要炼什么丹药?我们长老接下了。”
铭心还特意咬重长老两个字,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老夫也不欺负你,八阶的流云丹会不会炼?”廖山冷笑道。
“师父,您太为难他了吧,我估计他连流云丹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或许连听都没听过吧。”
“这样啊……那就……”
“不用不用,就流云丹,我会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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