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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无双:太子爷的农门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桑梓梓
客厅处,冥老王妃早已在那等候。瞧着一对璧人携手款款跨入门槛,她眉梢处蛮是欣慈爱的喜色。
两人来到跟前,跪在面前,双手恭敬奉茶。
“好,好,好!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起来吧。”已经知道了这并非皇后所亲生,而今在看到这丫头后内心莫名喜欢。拉着她的手道:“瞧着孩子,多乖巧啊看和就惹人爱。”
老祖宗这话一出,云曦但见冥凌余光一凌后,他的视线落前方的一幅老虎下山画上,笑而不语。
云曦瞧这老夫人,目光柔和声音亲切。不由多看了几眼,心中的亲密感油然而起。眉眼间都是祥和宁静的美。年岁虽大,可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绝色之痕。她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亦如此亲切温和相待……这让云曦内心的慌乱,稍许松了些。
“老祖宗您才是雍容华贵,气质非凡。”她是真心称赞。老祖宗这个称呼是他从金豆那得知的。如今北冥府的人都尊称她为老祖宗。
“叫我祖母!”洋装有些怒后,笑道:“看着你们如此珠联璧合,总会让我想起那离开了我的夫君。岁月不留人,好好互相珍惜啊。”
云曦见她说着眼睛湿润,总觉得老王妃话里有话。当老祖宗说到要珍惜时,视线有意无意瞟向了冥凌,他一直笑而不语,看不出情绪。而云曦的心倒是咯噔了一下,老祖宗似乎话里有话,难不成这一路的事,她都知道?
“是。祖母。”冥凌收回视线道。
老夫人欣慰点头:“就等你们给我老人家有机会抱抱重孙了。”
冥凌在老夫人面前,乖巧温顺得让云曦目瞪口呆。
反正就是,老夫人说什么他都不顶嘴,默默听着,时不时还说上一两句宽慰人心的话。
云曦不语。倒是冥凌一直在接话。
“祖母您等着啊。”冥凌意味深长道。
他这句话让云曦摸不着头脑,“等着”?是什么意思?
如果没记错的话,有人连洞房也没进呢。这得等到几百年后啊。
“祖母长命百岁寿比南山松,您还要对我多加指点呢!”冥凌用带着撒娇的语气朝着老夫人说着。
“夫君说得极事。”云曦跟着附和。
并非她想要附和,而是瞧见了某人射过来的命令她必须附和的眼神,她这才识时务者为俊杰地快嘴就跟着说了。
“哈哈。是是是。要长命百岁,要看着我的曾孙出生啊。”老夫人心情好,并把红包塞给他们。
“谢谢祖母。”话刚落,手就又被塞进一个红包,且被一双有些干枯却温暖的手,紧紧包裹住:“这是我替你父亲和母亲给你们的。等他们回来了你们敬茶时,尽管再讨要个礼物,我准了!”
云曦不由会心一笑。老夫人真是心宽的老人家啊,儿子陪着媳妇游山玩水,一年除了书信和偶尔回来两次,几乎见不到人影。可她在老夫人眼神中,当她提到儿子媳妇时,竟没有点半怨气。反而带着纵容的宠溺。
果然,听见有人开始抗议了。
“祖母!我不想提他们。”冥凌不悦道。
从他的语气中,瞧得出他还是有些怨念的。想想也可以理解,谁不愿意做甩手掌柜啊。谁愿意年纪轻轻就当一个偌大家的家长啊。
“好,好。好。哈哈。不说不说。”老夫人笑着宽慰。
“老祖宗……”这样和蔼的老人面前,她陡然觉得自己是在欺骗老人感情。心下有些愧疚……
“又忘记了吧,叫祖母!”拍拍她的手,继续念叨:“年轻时候啊,就要肆意去爱人和享受被爱,年轻,真好。”
冥凌一直坐在那,不动声色地瞧着她们的对话。倒是老祖宗一直絮絮叨叨。
“以后啊,他若是欺负你,记得告诉祖母。我替你撑腰。”
云曦听见祖母的话,内心感动,脸上不自主浮出一抹微笑:“嗯。”
这是冥凌第一回看她笑,如同芙蓉花一般的笑脸,非倾国倾城然倾心。
“祖母,您这话说得好似您的孙儿会欺负她似的。”冥凌在老夫人面前,说话中就算极力掩饰却也有一份稚气。
这样跟自己说话的口吻,从他当了北冥王后就再没有过了,老夫人眼睛里散发出欣喜的光。
她侧着脸庞瞥了他一眼,本想反驳几句,却在瞧见老夫人那慈爱的目光时,忘记了反驳。老夫人眼睛里似是有太阳能轻易暖人心。
“云曦啊,我年纪大了,往后这府里头的事情,你多费心了也不着急,慢慢来。”日子还是他们两过,未来都是属于他们的。
年轻,真好。再次在心中感慨道。
“嗯。”一向不喜欢承诺什么,却不小心就应答了。很后悔说了那句“嗯”却已来不及。
老夫人聊久了便有些困倦了:“我啊,年纪大了,只想着抱个曾孙子就心满意足了。你们回去吧。”
“是,祖母。”两人齐声道。异常默契,默契得她竟尴尬了。
送回了老夫人两人在大厅也没继续停留,一起往回路走。异常安静。她紧紧跟着他的步伐走。跟男子一块走路,哪里是走路,分明就是在小跑。
她敢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
走着走着,明显感觉到了头顶的低气压,抬头一看,是他那双没有表情的冰脸,看神色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人,情绪也变化得太快了吧。
“以后,没事别找祖母。以后,这府里头的事,你都不用操心,别以为你真的就是女主人了。你只管伺候我就好。女婢。”
“是。王爷。”他不断提醒,是害怕女婢忘记?云曦心里一阵苦笑,想起了手中的东西,难道是这个没给他的缘故,所以他才以为她想要占据女主人的身份?
“这个,给你。”
“你不是最爱财?”他不解。鲜红色的红包,落入眼前。她到底以为他在说什么?因为他会在意这点小钱吗?他只是在想起她明明爱钱得毫无尊严,却要表现得如高洁的莲花一样,而心情不爽罢了。
最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种老人给孙媳妇的钱,她若不是,她不要。良心上过意不去。
“你觉得我堂堂王府,会差个红包钱?再说我祖母打赏出去的物件,没有回收的道理。”冥凌侧过身子,逗了逗落在他左边肩膀上的一只鹦鹉的嘴。
她没想到,他对着鹦鹉,竟然是会笑的。
“谢王爷和老夫人的赏赐。”初一很诧异地跟在身后,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和王妃,刚才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而刚才从老夫人那出来后的对话,就愈发让人费解了。好似,他们之间是在做戏似的。
拜见完祖母后,两人顺着花园路,往回走。
此时,金豆和两个侍卫手持佩刀匆匆来到两人跟前,礼毕后神色有些焦虑道:“王爷,马厩那边有麻烦。”
“怎么回事?”冥凌道。他对马厩里的马,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呵护。
“好像已经几日不吃食。”金豆道。说这话时有些胆颤,生怕王爷生气。
“为何?”冥凌急忙问道。。
金豆一脸迟疑:“奴才不知,好似大家都害怕,便不敢把稻草递送在它们口中,可是它们有癖好,需要人喂才吃。”
她听见金豆如是一说,不由低着头抿嘴笑。没想到这王爷脾气怪,连同着他样的马,脾气也这样怪。
放走了鹦鹉,再看着她那张刚才还毫无波澜突然有了些幸灾乐祸的表情,突然带着一丝邪笑地说了一句:“天气甚好,本王心情不错,带你去马厩见见世面?”
“马厩?见世面?”怎么老感觉他话里有话。
“听不清楚本王说的吗?”冥凌冷冷道。带着一些不明觉察的戏谑。
“是,王爷。”轻轻的。只要跟他说话,她便提醒自己,只能冷静冷静再冷静。
她跟他说话是的心不在焉,她的心到底在什么地方,真想掏出来瞧一瞧。
冥凌心中的怒气,荡漾在胸膛,对个新来的丫头和颜悦色对祖母文文雅雅亲切得很,对自己却正眼都不愿意看一眼就罢了,连对她说的话,也几次三番走神。
“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本王说?”声色俱厉,带着不满。
“是,王爷。”淡淡的。
云曦并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需要说的。
“走。”直接拖拽着她,一路走向马厩,根本顾不得她那本就瘦弱的身躯,是否能承受住他的猛力拽拉。
疼。手疼,腰好像也被扭了,刚才在路过假山拐角处,脚还被撞了下。她抿着嘴不让声音哭出来。眼泪却抑制不住地出来了。实在是这身子本就体弱敏感,对各种疼痛感都比常人敏感上好几倍。
不,不能让他知道这个弱点。不能让她感觉到脆弱。
这个恶魔!过分。
到了马厩,终于放下了她。她抽出袖口内的绢帕,擦拭了下眼角只道:“果然西北,细沙一不小心就迷了眼。”疼得恨不得死去,却假装没事。
“本不是娇贵命,却还得了娇贵病。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婢女而已。看到了吗?前面那三匹马,都是本王的最爱。以后就你负责照看它们了。可不能让它们瘦一丁点!记住了。”
云曦是近距离看马匹,而且瞧着就是比较烈性子的马,虽以前看着电视剧里,策马奔腾
“是,王爷。”依旧是清清淡淡。
他是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所以让自己跟这些马匹为伍了吗?也对,他是谁啊。北冥王啊。整个北冥多少名门望族里的名门淑女想要亲近他,自己的确是碍他事了吧。
琴棋书画,样样不会。模样也不过就是清秀而已。身世,更不能比,不过是冷宫一被人唾弃妃子下的妖女。
“王爷!”是金豆有次迟疑的声音,落在两人中间。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终究没忍住,脱口而出:“这三匹马在战乱中受了刺激,情绪不稳定,王爷咱们不能让王妃照顾它们啊。”
“不过是性子烈了些而已。配她刚好。”他很想看见她求饶,说白了他就是要看她求饶。
恨透了她那副什么都没关系的模样。别说她是女子,单是男子也好几个都被踢飞过。
见她不言不语,便“好心提醒”道:“这马曾是千里难觅的好马,若是杀了着实可惜,便一直养着。却实在是不好养。其中有个马厩官,还被踢伤,一躺就躺了半年。”
他是在吓唬?还是在提醒?或者是,期待求饶。
“王爷,请给我一个星期时间,我定能驯服它们。”云曦道,并靠近冥凌小声在她耳边道:“我只一个要求,从今后不许叫我为奴婢。”
“一个星期?”疑惑。
“一个星期?”府里头的侍卫和婢女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这怎么可能”“这太危险了”……
“对,一个兴趣!”云曦笃定道。为了尊严而战,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成!她受够了他动不动拉拽自己或者命令自己。





极宠无双:太子爷的农门妃 第15章
“好,给你一个星期!”说完这话,便决然离去。她要作就让她作吧。看能玩出什么玩样。
他的同意,相当于协议的达成。
金豆回头看了几眼,用嘴型叮嘱:“不要靠太近。”
云曦好意笑脸表示感激。
初一倒是吓坏了,担忧地瞧着那几匹马:“王妃,这比喂猪难多了吧。若是普通的马,倒是温驯,可是为何它们都长了奇怪的牙齿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她只听说过僵尸长獠牙的,可是这马,难道是被僵尸给咬了?
那冰面阎王也是奇怪,都这样了,还不让人把马给处理了。
“吼吼吼!”几匹马竟然发出诡异的貌似在嘲笑人的吼叫。着实吓坏了初一。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却也慢慢走近几步,瞧见那些牙齿果然是真的:“你说人长个智齿都难受,何况它们都长点獠牙。别忘了,它们都是吃草,本就不需要这些,不如咱们给处理了吧?”
“这,这怎么处理啊?”
“过来……”示意初一附耳过来。从起初一脸疑惑,到满脸惊愕,最后到了然拍手微笑。初一的心情一路从阴到晴,对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咱们帮它们拔掉不要的牙,它们一定会开心的。”
“你怎么知道它们会开心?”云曦道。
“那自然,算是给它们做个小小整容手术,就可以让它们成为正常马匹,它们从今以后可以自由恋爱和跟朋友聊天玩闹,自然开心。”
当日,两人在作料里,下了些蒙汗药。三匹烈马被硬生生给迷晕了。原来并不是獠牙,而是肿了的牙龈凸出来太多,貌似獠牙了。
众人皆以为它们性格烈,不敢靠近瞧以至于没发现。
两人替马做完手术,再研磨了一些药,喂下去后,一直在马厩等着它们醒来。云曦没想过多,只是觉得万物有灵,若是真心对待,定然会被感觉得到。
果不其然,性情眼见这变好不那么暴躁了。
冥凌得知这些的时候,心下有些不可思议地赞叹,他为何就从来没想到过,它们性格不仅仅是因为战场上的经历,也可能只是生病了呢?
他甚至有些相信,或许一个星期她真的可以驯服好那几匹从不让女人骑的战马。
只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就发生了逆转。
西子苑内,丫环仆役们都焦虑地看向刚被抬进屋的王妃。
刚才那个强忍着疼,汗水冒了一额头的女子,那真的是早上出门时那个气质淡雅浅笑如兰的王妃吗??
“请大夫先为王妃清理伤口,先止血吧。”青羽眼睛红肿,早上才豪情万丈说去驯马,怎么不过一个中午就血肉模糊了!
早知道就该一直跟在王妃身后,青羽此刻恨不得是自己躺在床上血肉模糊。
她哭得眼泪已经干了。特别是看着床上,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王妃,更是心痛得要命。
“王妃你可不要死啊。”青羽哭着道。除了脸上,别的百分之七八十的都被细小荆棘覆盖,这脸上也有,那几乎是要毁容了。
“哎。哎。”是林大夫为难的叹气声。
青羽转头对身后两个站着却只顾着叹气,束手无策的大夫吼叫道:“你们,你们,不要一直站着叹气,快想想办法啊!”青羽大声吼叫。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地位了,此刻对主子的安慰,战胜了她原先胆怯的心。
“哎,这……”林大夫是府里头的御用大夫,他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想帮忙却又极度无奈的样子!
“您行行好,救救公主啊!”青羽起身来到林大夫跟前,跪着求道。她不用王妃的称呼,而是用公主的称呼,只因一路上也感觉到了王爷对王妃的态度,外人也瞧得出这里面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生怕林大夫是受了王爷的指令不给治疗,便用“公主”的称谓,提醒下林大夫。这个病人可是大周皇帝的女儿!身份非比寻常!
林大夫皱眉:“不是老夫不愿意啊。是这男女授受不亲。你瞧着荆棘小如发丝,大的也如针,大多没入了衣服。只瞧见了衣裳上的红色点点血迹,却瞧不见内在的伤口。这必须把衣物都脱下,才能好好检查,检查了才能清理伤口上药啊。”
青羽张开双臂拦在他们跟前:“不可!”公主还是完碧之身男人怎可随意靠近。就算是人妇了,男女有别,女子身体怎可被陌生男子瞧!
她誓死呵护公主的清白。可,
“老夫作为老大夫,怎会不知男女有别。老夫的意思是,你去帐内去王妃察看伤口,再告知老夫。荆棘小刺必须马上把拔下来的刺递出来,老夫要检查里面是否有毒!还有拔刺工具要用酒精消毒,你的手也要消毒。同时一定一定要记住的是,每一个小针刺都要拔出来,切不可留下任何一个!”林大夫一边说一边拿出医药箱里的消毒用具和小镊子。
“是青羽错怪林大夫了。谢谢谢谢。”青羽连忙磕头认罪和感恩。
“还不快点来洗手消毒拿工具。”林大夫呵斥一声。
“好好。”提着裙摆起身。快速洗手,小心地搓手,生怕有哪里洗不到位。突然像是想起很很紧要的一件事,一便快速擦拭干手一边惶恐不安地问道:“那,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先把身上还有的刺检查。老夫现在不敢打包票。若是普通的荆棘小刺,那只要小心给拔下来,再用这个药粉放水中清洗伤口然后再涂抹上药膏。只要小心上药和小心吃的食物,很快会好不然会留下疤痕。”
“那就是也可能有?”青羽眼泪又要出来了。一个女子身上若是留下点点黑疤,那,那可如何是好
林大夫有些恼火地道:“别乱瞎说,快做事!”
“我会小心,一定的。”青羽在心中不断默念:“大慈大悲观世音一定要保佑王妃平平安安啊,”
躺在床上的云曦,微微睁开眼睛,水湖蓝的沙曼被掀开。沙曼外头如今被人用了屏风挡住,外头有什么人她只听得见声音,瞧不见人影。
刚才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她清楚也没那么严重,就是看起来比较严重而已。却不敢不担心,在这个医疗并不发达的古代,万一破伤风就一名呜呼了的可能性也是蛮大的啦。
在瞧见青羽那肿得如核桃的眼睛后,心中的焦虑被压下了,微微咧开嘴角:“哭什么呢,我还好好的呢。”
“奴婢知道这样哭哭啼啼太不吉利了。可是,瞧着您受罪奴婢就……难受得厉害……”
“别担心,一切自有天意。”云曦道。是啊,哪怕是就此死去,也是命该如此。
“主子一定会好的。”青羽说着后,又不断埋怨自己:“奴婢本就应该一直跟着您的。”
“禀王妃,现在耽误之际,不是聊天而是清理伤口。”林大夫瞧着里面连女子,婆婆妈妈地,不由着急地在屏风外头说道。
屏风内的两人,对视一看,彼此给彼此努力。
青羽似是受到了支持,可这衣裳太大了,若是整个脱下来,难免顾忌到此处,顾忌不到下一个地方。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用剪刀剪碎了,一块一块地方处理。”云曦瞧出了青羽的迟疑,便道。
青羽听完后,点点头,鼓起勇气小心用刀把身上的衣裳,给一块一块剪下来,生怕一不小心就扯到那些刺进肉里的荆棘。
“啊~”云曦突然疼地大口呼吸,声音不自主脱口而出。刚才那声疼得大叫的声音,让外头当差的婢女们,浑身一抖。
青羽顾不得先把拔下来的几根刺放在盘子上,递给边上的初一,初一接过快步送到林大夫手中。
林大夫接过,神色凝重。
也不知道到底这荆棘里有没有什么特别东西,不能近距离查看伤口,只能如此了。心下也难免有些心疼女子们,很多女子都是因为无法彻底被看病,才会救治不当而死的。
初一一直在边上不说话,估摸着这孩子是被吓到了。
青羽也顾不得安慰初一,现下关键是把刺拔出来。
“啊!”云曦又痛得出了声。有了上回的经验,这回手紧抓着床单,疼似乎从手掌处散出了不少,溢出口的惨叫声便没有那么惨烈了。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青羽哭着拔刺,哆嗦着嘴巴稳定着手:“主子若是疼,叫出来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生孩子呢。我丢不起那人,给我弄块帕子来。”云曦此刻声音愈发孱弱了。只能侧着身子,后背大腿全是荆棘,好在内里衣穿得比较厚,不然胸口受伤的话,那更是会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外头传来了林大夫的声音:“禀王妃,好在只是普通荆棘。清理伤口上了药膏,半个月后就会痊愈。”
这个不幸中万幸的消息让云曦本惨白的坚硬的脸,线条柔和了不少。
青羽听到这话后,也终忍不住喜极而泣,双手合十不断感恩菩萨。
床上的她,咬着牙关,“加把劲,快,准,狠。速度!”云曦已经没有力气说过多的词。
听到主子的叮嘱后,青羽重重点头颤抖着手卯足了劲平稳,后一根一根处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云曦那张灵秀的脸汗珠密密麻麻布满在上面,闷着声疼得不住皱眉。
终于,最后一根荆棘刺被分离。青羽额头的汗,已经浸湿了领口……
青羽接过初一从大夫手中拿过刚调好的药,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给云曦上好。
可才上好药一会的工夫后,竟瞧着床上的主子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一副安稳睡着的感觉,这可是吓坏了青羽。
推了推,仍旧没动静。吓得跑着绕过屏风,来到大夫跟前着急道:“不得了了,王妃晕过去了。林大夫!”抓住林大夫的衣袖,紧紧的。
林大夫幽怨地眼神白眼鄙视道:“哪里来的没规矩的丫头,聒噪得厉害,哭什么?药膏里这次放了点麻药成分,王妃许是睡着了!”老大夫瞧着松了一口气的青羽,不忘继续埋怨道:“吵吵嚷嚷得老夫头我都疼了。”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大夫。”这下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原来王妃是睡着了啊,还以为是晕了呢。
“你这丫头,倒是真心啊。”林大夫道。瞧着这丫头这眼泪定然不是假的,老大夫不免对这丫头有些喜爱,如同老者对孙辈的喜爱。
也难怪这小丫鬟会吓成那个样子,但凡只想一下,身为男子的他也觉得疼。何况是个娇弱女子。这王妃倒是有非一般的毅力。鲜血淋淋的四肢,血肉模糊得看得人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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