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凤鸣：至尊大小姐

即便是没有去观看四国赛的，也很有可能听过他们的名字！比如，这位素娘，便是其中之一。
“那你该不会就是——风倾颜？”
“嗯哼！”点了下头。
“怎么可能？！”素娘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为什么不能是啊？”小脑袋歪了歪，“怎么，长得不像吗？”
“呵呵，不是！只不过，没想到，今日能有幸亲眼所见。”三十五岁的五阶灵师，素娘自认，在女子里，她的天赋已经算是十分不错的了。从小，便自视甚高，再加上出身大家族，在她的丈夫失踪之前，一直是个骄傲的女子。
多年之前，还在皇家学院学习的程如素，也代表北狄国参加过四国赛。因此，对于在这一次四国赛中一鸣惊人，叫风倾颜的小姑娘，特别留意。而且，更多的是好奇，这个比她的天赋还要高出许多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一个漂漂亮亮的、笑起来天真无邪、纯良无害的小姑娘！
风倾颜淡笑着一语道破：“对我很好奇？”
“的确有点儿。”素娘对此毫不掩饰。
“那现在见到真人了，与你想象的，一样吗？”
素娘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转而试探地问道：“风小姐，敢问，你的修为——”
与相貌比起来，她更加关心这个名声大噪的小姑娘的修为。因为，她刚才已经亲自试过了，的确与传言中一样，根本就探不出来其有修为！
“三阶灵师。”风倾颜并未隐瞒，如实相告。
“十岁的三阶灵师！”得到了答案的素娘，惊讶不已，这小姑娘的天赋，比她高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啊！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感叹了一声：“真是天赋了得！”
“过奖了。”
“风小姐还真是谦虚。”素娘的目光中，没有嫉妒，而是赞许之色毫不掩饰。走到桌边，将果盘向前推了推，“吃水果。”
风倾颜瞥了一眼果盘，手却没有动。来之前，刚刚吃过午饭，现在还饱着呢！自从开始服用龙芜葵的果实，的确饿得不似之前那么快了。
素娘也不强求，在对面坐了下来：“小姐怕还是要等上一会儿。”
“无妨。”风倾颜放开抱在身前的双臂，一手搭在桌边，指尖轻敲了两下，突然开口问道：“素娘平日不饮茶么？”





惊世凤鸣：至尊大小姐 第两千八百零六章 如何得知她的
“你怎么知道？”
“呵……你若是再饮茶，只怕会，彻夜都没得睡了！”
素娘没有吭声，面色却是微微变了变。为了遮盖憔悴之色，她的脸上施了粉黛。虽不浓，却绝对不是一眼便能看透的！
谁知，风倾颜幽幽地又说了一句：“有五年了吧？”
素娘继续沉默着，心中却早已惊涛骇浪。
“最近两年愈发严重。”似是还嫌不够，继续说道。
“你——”素娘猛地抬起头，“你会医术？！”
只有简短的三句话，却是句句言中，说得一点儿都不差！那些陈年旧事，若是有心之人，或许能够打听得到。可她这夜不能寐的毛病，却是在丈夫出事之后才有的，根本从未向别人提起过！而且，的确是这两年日益严重。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这位风大小姐，会医术！
“会啊！”这一点，没什么好否认的！她故意说那些话，自然是想让对方猜到的：“不过呢，你这是心病，单凭服药，只能缓解，却无法治愈！解铃还须系铃人！”
“系铃人……”素娘垂下头，苦苦一笑，喃喃了一句：“哪里还有系铃人！”
“那也未必。”
“小姐此话何意？”
“其实，你心中早已清楚，只是不愿相信罢了。因为，突然失踪，而且，死不见尸。你一直抱有一线希望，这五年来，执念于此。”
“是，小姐说得极对。”话说到这里，素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位风倾颜风大小姐，绝对是有备而来，想必早就将她的一切调查得详详细细、清清楚楚了！
可是，有一点，她想不通！若说五年前，有人想招揽她，到并不稀奇。毕竟，她的天赋和修为，还是算得上等的。关键是，这五年，她隐姓埋名，蛰伏在这小小的布庄里，这位尚且年幼的小姑娘，是如何得知她这号人，又找到这里来的？！
至于她所说的，也的确是那般。十个大活人，就那么凭空失踪了，这死不见尸的，她总是期望着：或许，他们只是失踪而已！被困在某个地方，无法脱身！
但是，那些裂了的魂牌，又在时刻提醒着她：魂牌裂了，人必死无疑！
“素娘，我可否问你一件事？”与其让大哥去间接调查，风倾颜觉得倒不如直接问素娘来得简单又可信。
“小姐请讲。”
“那些人，包括你丈夫的魂牌，是碎了，还是裂了？”
素娘心中一惊：“小姐为何要这样问？”
“碎了，还是裂了？”风倾颜没有解释，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每一块魂牌，都裂了一道缝，并没有完全碎掉。”
“你确定是每一块？”
“嗯。”素娘笃定地点点头。
垂眸片刻，风倾颜问道：“所以，你也觉得，那些人可能并没有死。是吗？”
“说实话……魂牌即便只是裂了一道细缝，人也应该必死无疑的。可是……不知为何，我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呵呵，”风倾颜挑眉笑了笑：“或许，你的感觉有可能是对的。”




惊世凤鸣：至尊大小姐 第两千八百零七章 并非交换条件
“感觉……是对的……”素娘喃喃着，蓦地一惊，抬眸看了过来，“小姐，你说什么？”
“我说，那些人或许还活着。不过，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不瞒你说，魂牌裂了一道缝，人却还活着，这种事，我还真见过！”
“真的吗？”一句话，让已经三十多岁的素娘，激动起来，眼中浮现出点点希冀的光，“真的，有这种可能？！小姐，你真的见过？”
一句话，竟然一连串用了好几个“真的”。足以见得，从风倾颜口中说出的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心理上受到了多么大的冲击！原本毫无希望，只不过是一份执念，却突然迎来了转机！如同是，在绝望的漩涡中，抓住了一块木板，虽然，不能将她带出深渊，却暂时能够得以喘息片刻！并且，看到了一点点希望！
风倾颜点点头：“真的见过。不过，抱歉，不方便与你再说更多。”
素娘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光，瞬间，熄灭了大半。这位风大小姐话中的意思，她懂。想必，事关机密，不能与外人道。她与她素不相识，能够告诉她见过这种事，已经是十分难能可贵了。虽然，是有目的的。
“所以，风大小姐，这就是你的交换条件？”
交换条件？呵，素娘以为这就是要招揽她的条件？这要求还真是够低的！就连风倾颜自己都没想到，这个骄傲的女子竟然会想到那里去！想要了解类似之事的心，该是有多么的迫切！
但是，这还真的不是交换条件！因为事关星辰楼，即便是收了她，也不会详细具体地告诉她事情的经过。
星辰楼的人是星辰楼的人，她手下之人是她手下之人。风倾颜将这一点分得清清楚楚，即便是沈兰月、杨陵和石虎，也都不知道她与星辰楼的关系，更加不清楚星辰楼的事。她也从来不会当着他们的面，提起什么。于是，回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不。”
“小姐的意思是，这件事，素娘只能知道这么多？”
“嗯，没错。你只需知道，有类似之事发生过，便足够了。其他的，与你无关。”
“好。”素娘的目光，彻底黯淡了下去。
然而，风倾颜却随即幽幽地丢出来一句：“不过呢——”
那双黯然的眼，立刻将目光又投了过来。女孩甜美一笑：“我想，对于我开出的条件，素娘应该会更感兴趣！”
“那就请小姐说来听听。”
“可是，刚刚素娘可说了，绝不会认人为主！”
“我——”素娘一噎，这话，的确是她说的！但是，风倾颜所说之事，明显就是个饵！可即使只是这个饵，便已经足够引起她的兴趣了！更何况，还有真正的交换条件！说不定……“现在，我改主意了。若是条件足够吸引我，或许……也未尝不可。”
“好说！只要是有的商量就成！”见自己忽悠了半天，事情有了真正的进展，风倾颜也暗暗松了口气。




惊世凤鸣：至尊大小姐 第两千八百零八章 明人不说暗话
虽然，她对于自己提出的条件十分有信心，笃定素娘肯定会无法拒绝。可毕竟她只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对方却是个见过世面的高傲女子！
“那真正的条件，是什么？”素娘直截了当地问道。或者说，颇有些迫不及待。她急于知道，这条件，是否如她期望的男，与丈夫的失踪有关。同时，也十分好奇，这个十岁的小姑娘之前提出要卖下铺子以及招揽她的时候，语气是那般自信，到底是什么样的条件，笃定她不会拒绝。
“既然素娘问得直接，那我也不兜圈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指尖轻敲着桌面，不紧不慢地将条件说了出来：“我呢，帮你调查五年前佣兵团失踪之事。不过，有个前提，你得将你所知道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这样，或许才能更快查清真相。”
素娘先是微微一惊，随即沉默了片刻，犹疑着开了口：“告诉你，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我为何要信你？”
“呵，你不信我，也没关系！选择的权利，在你的手中，我绝不勉强！”风倾颜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大胆地赌了一句：“虽然对于五年前的那件事，所知不多，但是，若没猜错，你丈夫和那九个佣兵团的人，是在这京城中失踪的。而且，这里也正是他们护送的目的地。”
果然，不出所料，素娘的目光骤然一凛。
风倾颜心中一笑，看来，被她猜中了。
“小姐说得没错，的确如此。”这一次，素娘比之前更加震惊不已！因为，护送的目的地是北狄国京城这件事，除了委托人，便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知道！就连那同行的九人，都不知实情！甭管这个小姑娘是调查到的，还是真的只是猜出来的，都足以让她心中一震！
“具体的地址，就是现在的这间布庄吧？”
“连这个你都知道？！”素娘的神色，悄然紧张起来，警惕地盯着风倾颜看了看，“小姐竟能查得如此清楚……”
“呵呵，素娘是在怀疑，我与那委托之人是同伙吗？”
“你应该不是。”对于自己看人的眼光，素娘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这位风大小姐，似乎真的是冲着招揽她而来，与当年之事应该毫无关系。再说，五年之前，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
“当然不是！呵呵……”风倾颜被素娘的反应逗笑了，“你心如明镜，刚刚我所言之事，外人是根本不可能查到的，才有所怀疑。你放心，这些只是猜的而已。”
素娘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小姐倒是聪慧。”
“所以呢，既然我能将你查得清清楚楚，或许也能查到什么你查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五年，来到这里也三年多了，你查到了什么？”说着，风倾颜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我说的没错吧？”
“是，没错。”素娘颓然地一泄气，“别说真相了，连一点儿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惊世凤鸣：至尊大小姐 第两千八百零九章 可不能乱说
“其实，你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不如，试一下？”
“小姐帮我查当年之事，定然不会是无偿的。先说清楚，我需要做什么？”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另一个人好。而且，事先对方也说了这是交换条件。素娘决定还是先问清楚，再考虑。面对如此费尽心机的招揽，素娘不得不怀疑，会不会是要让她做一些出生入死或是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这位风大小姐提出的条件，的确让她完全无法拒绝！很明显，其背后定然是有着一个强大的消息网！而她呢，即便未被赶出家门，凭借程家的实力，恐怕也是做不到的！至于天启宗那边，也不可能为了两个已经离开宗门的弟子，再去费心费力地派人去调查一件毫无线索之事。她的确，没有更好的选择！
然而，风倾颜的一句话，让她一下子打消了疑虑。
“素娘，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做违背良心和道义之事。”
“真的？”
“嗯。真的，而且，绝不会勉强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那小姐到底想要素娘做什么？”对面的小姑娘说得一本正经，她却越听越糊涂了！
“帮我经营铺子。”
素娘的惊讶之声脱口而出：“啊？”
“而且，不止一间。”她的生意还要做大呢！十间、百间的都不一定够！
“这——”素娘听是听懂了，却更加想不明白了！这兜兜绕绕了半天，敢情就是要她去帮着经营铺子？偌大个东霖国，难道还找不出来一个掌柜？偏偏要找她？一来，她又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大掌柜；二来，还附带着交换条件！
不明白，真真的是不明白！
风倾颜见素娘一脸十分不解的表情，只好微微挑了挑眉梢，解释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么说吧！我可以告诉你，铺子呢，暂时还在筹备之中，大概会在入腊月之前开张。卖的呢，大多是些女子用的东西。比如，滋养肌肤、胭脂水粉之类的。所以，从掌柜到伙计，我打算都用女子，这样方便些。”
“可是，女掌柜也并不太难找吧……”
“嗯哼！的确不太难寻！”风倾颜点了下头。这个世界虽然是个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女子地位不高，却并不是那般特别封建的。女子出来做工或者做生意的，也不太鲜见。仅仅是想找个女掌柜，还真的算不得什么难事！“只不过……我想，你也应该能猜到一些。除了明面上的生意，暗中还有一些事需要负责。”
“暗中的？”素娘打量了一眼，欲言又止。
“对啊！暗中的，当然那些不能为外人道的。”风倾颜虚虚实实地回了这么一句，“放心，刚刚我说过了，绝对不会让你做违背良心和道义之事。”
“小姐，你们护国将军府难道是想……”
“嘘——”风倾颜连忙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打断道，“我们家可是忠臣！那种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乱说哦！”




惊世凤鸣：至尊大小姐 第两千八百一十章 不是必须的
“呵呵……”素娘一下子被逗笑了，“那你这是——”
“唉！”小脑袋一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与宸王，也就是六皇子的婚约之事，你应该知道吧？”这里虽是北狄国，却是京城，并非消息闭塞的山野乡林。赐婚是早就昭告天下之事，再加上这几天她声名大噪，不说人尽皆知吧，至少，对她如此关注的素娘一定知道。
“有所耳闻，宸王正妃。”
“对！这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所以呢，我得趁着年轻，多积累些资本，有自己的仰仗，今后说话才能硬气些！你说是吧？”小宸宸，对不起啊，先用你做一下幌子！暂且不能告诉她实情，也只能用这件事做理由了。“你的修为，正是我看中的另一点。我恰好需要一个既会做生意，修为又不错的女掌柜。”
“呵呵，呵呵……”素娘掩着唇，笑得更加忍不住了。这小姑娘才十岁，还“趁年轻”！太好笑了！
“我的条件，你觉得如何？”
条件说完了，轮到素娘做选择的时候，她却敛了敛笑意，沉默了起来。她承认，这条件的确足够吸引她，很难拒绝。但是，让她认这么个小姑娘为主，又……十分不甘！
风倾颜也不着急，安静地等待着答案。
过了半晌，素娘终于抬眸，犹豫了一下，问道：“要认你为主吗？”
“不需要。”
极其意外的三个字，让素娘分外错愕：“为什么？”
“我知道，你不愿。”风倾颜似乎早已洞悉了一切，说得淡然却笃定，“所以，你只需起个誓，不得将你所听、所见、所知透露出去一个字，便可。”
之所以没有要求素娘必须认主，皆因她与沈兰月不同。当初，为了救小葵，身为母亲只要能救孩子，无论让她做什么都会心甘情愿。而素娘则不同，被逐出家门，没有家人，又没有孩子。除了执念于丈夫的失踪，可以说，她没有任何需要顾忌的！而且，又是个骄傲的女子，自然也不能用威逼利诱那一套。
只要她能够保守秘密，风倾颜其实并不介意她是否认主，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怎么样？”
素娘满目的不可置信，目光落在风倾颜的身上，再三地打量来、打量去，似乎很难相信。毕竟，这个交换条件，看上去实在是有些不对等！
“而且，我只需要你帮我做五年。五年之后，是留是走，任你自己选择。”见火候差不多了，风倾颜抛出了最后一根橄榄枝，“不过，这五年里，你必须尽心尽力。离开之后，也必须守口如瓶，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任何机密之事。”
“只要五年？”
“对，五年。”话虽这么说，至于五年之后，风倾颜有那个自信，她绝对不会舍得离开！只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
素娘心中的天平，本就早已向同意的一边大角度倾斜。




惊世凤鸣：至尊大小姐 第两千八百一十一章 给你一天时间
这句轻飘飘的话抛过来，如千斤重一般，一下子彻底压了下去！她所顾忌的，根本就不是问题！一来，不用认主，二来，只要干五年就行！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换做别人，恐怕早就答应了吧！她自己这还在犹豫什么呢？但是，说出口的，却是：“能容我考虑考虑吗？”
“可以。”风倾颜痛快地点了头，“给你一天时间。若是同意，明晚去客栈寻我。”
“好。”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素娘突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不必勉强。”
“嗯。”
见该谈的，都谈得差不多了。虽然素娘还未答应，这件事却也基本算是尘埃落定，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数。风倾颜抬头朝门口望了望：“绣娘那儿，还需要多久？”小宸宸和大哥，还在外面的巷子里等着呢！不好让他们等太久啊！
“我去瞧瞧，小姐稍等。”素娘说完，便起身离开了。这个漂亮小姑娘浅笑盈盈的，却给了她十足的压迫感。说了半天话，神经一直紧绷着，正好寻个借口出去透透气，缓一缓。
不一会儿，便返了回来：“布料倒是都裁出来了，就是才做好了三个。我让绣娘再做上两个，别耽误了姑娘家用。小姐再等上一刻，就差不多了。”
她们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就做出三个了？人家绣娘果然是专业的！这速度不错啊！再想想自己的针线活……只能用速度如蜗牛来形容！而且，做出来的东西……不忍直视！
唉！心中不得不幽幽地叹了口气：在女红上，她的确没有这个天赋！
既然还要再等上一刻钟……风倾颜抬眸打量了一眼：“素娘，咱们来说说你吧！”
“说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你的身子啊！”
“小姐是说——”
“夜夜难以入睡，很亏心血的。我帮你瞧瞧吧！”反正坐着也是坐着，闲着也是闲着！就顺口看个病吧！反正，她今后也是自己的手下，不是外人！于是，指尖敲了敲桌面，示意道：“将手腕放过来。”
之前，风倾颜一语道破她的病症，素娘心中早已对其惊讶不已：小小年纪，看样子，医术十分了得啊！这会儿，便什么都没有多问，向上提了提袖口，露出手腕，递了过去。也想看看，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小姑娘，医术是不是也像她的修炼天赋那般。对了，听说她还是个炼药师！木火双系天赋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若是素娘知道，这个小姑娘其实是金、木、火三系天赋，而且，这三阶灵师的修为，还仅仅是只修炼了不到两年。恐怕，就不只是赞叹而已了！
诊过脉，大概情况，与风倾颜预料的差不多。素娘的身体素质不错，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只是忧思过度，心力交瘁，造成了难以入睡。而长期失眠，身体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心血不足，肝郁气滞，气血两虚，又加重了失眠的症状。




惊世凤鸣：至尊大小姐 第两千八百一十二章 取决于你自己
周而复始，恶性循环，便越来越严重，几乎到了彻夜难眠的程度。
收了手，抬眸看向素娘：“正好还有些时间，我先为你针灸一下。然后，再给你开一剂食疗方子，每日服用一次。效果随不及服用汤药好，但胜在口感好，适合长期服用，不会吃苦了口。”
提到“针灸”时，素娘的并未显出什么惊讶之色。反而是在听到需要长期服用时，蹙了蹙眉：“要服用多久？”
“当然是直到症状消失，痊愈为止。”对于她的反应，风倾颜并不奇怪。三十五岁的年纪已然算不上年轻，又是个见过世面的，或许听说过或者见识过。毕竟，这个世界，会针灸之术的又不止她一个。只不过，她的理论更加先进、手法更加独特而已。“到底需要多久，取决于你自己。若是你心中能够放得下，便能早一些。若是一直执念于斯，那便要一直服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