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醉迷红楼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嚯!”
见到眼前的奇景,堂上众妇人纷纷起身,惊叹起来。
只见那玻璃寿星,忽地如同活了过来一般,一双慈悲的眼睛中竟放出两书光泽来。
更奇的是。寿星周身竟然出现了烟霞,在白瓷盘底,似有云雾升腾。
而寿星手中托着的寿桃,愈红艳欲滴。
最奇的是,在寿星前的小几几面上,竟缓缓的出现了“福”、“寿”、“禄”三个字
众人见之,又是一阵惊叹。
奉圣夫人也颇为感兴趣的细细观看了会儿,到了她这个位置,享受了那么多福报,就她个人而言。唯一所盼的,无非就是能多活几年罢了。
贾环这个礼,可不正好对了她的心思?
不过,在世间最顶尖儿的圈子里活了这么些年,见识了不知多少宝贝。
喜欢归喜欢,倒也不至于惊奇什么。
对贾环笑着点点头,道了声“你有心了”后,就让梓雪将这物件儿重新放到箱子里,收了起来。
而后又对贾环道:“既然收了你的礼,又允了你好处。老太婆要不出点真格儿的,岂不被你小瞧了去?”
这话说的堂上众人一片哄笑,有奉承的,说老祖宗的万宝柜里随便挑出一件。就够她们开眼界了。
除此之外,还有些面色不舍?
奉圣夫人环视了一圈后,心中暗暗一叹,却对贾环道:“普通的俗物宝贝,怕是难入你的眼。荣宁二府的积藏,想来不比我老太婆少什么。我送你一样你现在最缺的。保管你喜欢。”
贾环心里痒痒挠,因为他都不知道他现在最缺的是什么,所以巴巴儿的看着奉圣夫人。
堂上妇人目睹他这没出息的样儿,暗生鄙意
奉圣夫人却不以为忤,先对甄玉嬛等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虽没说原因,但四个姑娘还是轻轻一福,而后转身离去了。
之后,奉圣夫人对身旁的梓雪小声说了句,梓雪微微一怔,而后再次出去了。
这一次,过了好一会儿,梓雪才来,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极为魁梧,进屋后垂着眼帘,只对上的奉圣夫人一揖后,便沉默不言,气度极为沉稳。
只见他一张紫面脸膛,方口阔鼻,剑眉斜飞。
虽只身着粗布麻衣,但却不显半点卑贱,气势竟有些渊渟岳峙的感觉。
贾环深以为奇。
奉圣夫人道:“你是武勋将门子弟,自然知道家将的存在。先荣国在时,贾家的云旗十三将,威震**八方。只叹息,随着两代荣国战殁,云旗十三将也尽皆殁了。
堂堂大秦第一军门之家,竟然沦落到没有一个家将的地步。
先些年里,我常梦到源公,却只能相对无言
你贾家有家将,当年老太婆扈从太上皇御驾亲征,也得了两名效忠的家将。
其一战殁在准格尔之战,另一个,倒是活着来了。
只可惜,在战场上伤的太重,挣扎了十来年,最终还是殁了。
不过,他也利用这十几年,将家传功法传了下去。
一代又一代,已经传了四代了。
这位,就是我那家将的第四代传人,名唤乌远。
习得一身的好武艺,只可惜,在我这府里,却无甚用武之地,可惜了。
老太婆今日将他托付于你,望你好生善待之,莫要辜负了他武宗的身份。”
(未完待续。)





醉迷红楼 第二百五十章 拒不得
饶是贾环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可是在听到“武宗”二字时,还是难以掩饰震惊的神色。⊙,
这已经不是大手笔或者简单的一个“重礼”就能形容的了的……
别的不说,只单说培养出一个武宗,需要花费多少银两,就可以想象一二。
更何况,武宗又何尝是简单用金银能培养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
哪个将门,能有武宗作为家将?
就是贾家当初的云旗十三将,听说最高修为的也不过是九品大高手。
这……
贾环极度震惊的看着奉圣夫人,余光却悄悄的打量了番堂上妇人们的神色。
他原想,奉圣夫人将这种镇家宝级别的“宝贝”送给他,甄府众人必然会极度不满,甚至愤恨。
可余光看去,堂上众妇人,居然没有一个心生惋惜之色的。
甚至还有个别年轻的,脸色还流露出庆幸之色?!
这……
“太老夫人,论礼说,长者赐不敢辞。可是,您这份托付实在是太重了。小子何德何能,岂能担得起啊!”
贾环极为诚恳的说道。
其实,他真正拒绝的原因有二,其一自然是因为他所说的那样,太过贵重……
其二嘛,甄家如今正是鼎盛时期,但也已经是最后的辉煌了。
贾环心中百分百确定的是,奉圣夫人去世之时,就是甄府遭清算之时。
甄家在江南的威望太重,甚至重到了超过皇权的地步……
奉圣夫人在时,当今陛下碍于她的身份,不好做什么动作。
可奉圣夫人一旦逝去,那甄家绝对是不得不清算的存在。
除非甄家能识相的搬离江南,不再和江南有联系。
但可以想象的是,这种事对在江南从容生活了一甲子年的甄家来说,绝无可能。
所以,奉圣夫人在时。贾环可以与她结盟,甚至可以答应在她去世后,庇护住甄玉嬛,保她不失。
但他绝无兴趣。再受如此重恩,与甄家再陷入极深的利害瓜葛。
奉圣夫人见贾环如此坚定的拒绝,却没有恼,而是轻轻的笑着,一双老眼似乎能轻易看透贾环的心思一般。淡淡的注视着他,轻声道:“老太婆我这一辈子,很少做为难人之事,也很少算计人。
但……既然开了口,又如何能再收回?你也别忙着拒绝,这个人情,就当是我为杏儿那丫头添的陪嫁,算作是嫁妆的一份。你不要顾忌太多,平庸的人,终归就是平庸的人。做不出什么大事。也坏不了什么大事。”
这话,虽然没有挑明,可更甚于挑明了。
再拒绝,就当真是打脸了。
贾环还不想作死,于是便苦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又道:“太老夫人,既然您如此说了,小子还能说什么?只是,小子还想多说一句。哪怕是僭越了身份,画蛇添足,也……”
见贾环应下了,奉圣夫人的一双老眼又变得慈祥起来。看着贾环道:“你不是外人,还谈什么僭越身份?有话只管说就是。”
贾环依旧苦笑,点点头后,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太老夫人,出神京前。小子也略略打听了番关于甄家的事。却不想……恕晚辈直言,那边,看起来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但实际上,根脚虚的很。
靠耍嘴皮子起家,又和一群耍嘴皮子的人混在一起,他们能成什么事?万望太老夫人叮嘱世叔,莫要和那边牵涉太深,否则,日后难测啊!
还有就是……甄家,在江南待的时间太久了,历朝历代,何曾有家族能如此兴盛过?别说久镇地方六十年,就是十年二十年,又有哪个家族能全身而退的?更何况还是在江南之地……”
贾环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说的奉圣夫人面色剧变。
她难道真不知道这些吗?
不,这些她都知道。
可是,许多时候,知道是一件事,改变又是一件事。
她已经太老了,没有那么大的魄力了。
她也习惯了每日出门眺望一番紫金山,再观览一遍玄武湖。
让她临老再换个陌生的地方,她着实不愿呐。
可是……
身子微微摇了摇,惊的众人张慌四起,更有人直接怒视起贾环来。
即使再愚鲁之人,也都知道,甄府阖府富贵都系于奉圣夫人一身。
奉圣夫人但凡有个好歹,整个甄府都要动荡。
但奉圣夫人最终还是挺住了,她挥退了众花容失色的妇人,又缓了缓后,对贾环道:“你的话,我记住了……你先带着乌远去吧,记得回程时,再来看看我这老太婆。”
说罢,又对乌远道:“乌远呐……”
那中年男子闻言,双目含泪,轰然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后,哽咽道:“老祖宗,您……”
虽未说完,但言语之中情意之重,让人动容。
奉圣夫人见状,也动了情,慈声说道:“远儿啊,你还是个小子的时候,就常在我膝边跑着耍,还说,日后一定要做个大将军。你于武道一途,极有天赋,远比你父祖还要强,你对老婆子也忠心耿耿。我呢,视你与亲孙子没甚两样。所以,你要听话,日后,要像忠于我一般,忠于贾环。
他,就是你的新将主。我相信,他也一定会善待于你,会帮你实现你胸中的大志和理想。”
乌远闻言,一昂扬大汉却泣不成声,拜道:“老祖宗,远,实不舍离老祖宗而去啊。”
“唉,傻孩子。”
奉圣夫人道:“你跟着我,跟着甄府,一身的本领就都荒废了。你不忍心离开,难道我就忍心看你郁郁一生不得志?你看看你自己,这两年,何曾有过笑脸?我啊,还是喜欢小幺儿时的你,整天在我身边笑嘻嘻……
无论是应嘉,还是頫儿。还有宝玉,都不是能用的了你的人,他们做不得你的将主,也没这个资格。
你要听话。听贾环的话,记下了吗?”
乌远愈发泣不成声,抬起头,一双乌黑大眼,饱含着泪水。濡慕的看着奉圣夫人,如同孙儿看自己的祖母一般,良久之后,方缓缓的点点头,沉声道:“远,记下了。”
说罢,又朝贾环方向磕了三个头,沉声道:“乌远,见过将主!”
贾环连忙上前,一边搀扶他。一边诚声道:“远叔,你是太老夫人的孙辈,也就是我的长辈。日后,万不可再行此大礼。
以我的身份,哪里又能真的收你做家将?
这般吧,我以我贾家黑云旗的名义收下远叔。
日后,当我贾环再竖起那面黑云旗时,远叔你便是新一代的云旗第一将!
在我贾家,除了我贾府老祖宗外,你不用再向任何人行跪拜之礼。包括我在内。
因为,你的将主只有一人当得起,那就是我贾家黑云旗!”
乌远闻言,猛然抬头。正好与靠近他欲搀扶他起身的贾环四目相对。
只见贾环一双澄清的眼睛中,没有半丝杂色,满满都是真诚之意。
乌远缓缓点头,沉声道:“若如此,远,必誓死效忠黑云旗!”
贾环闻言。大喜过望,将乌远搀扶起后,道:“远叔,且看我日后的行为。”
乌远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奉圣夫人,长揖到底,道:“太老夫人,多保重!”
……
奉圣夫人年纪毕竟大了,一番折腾后,有些受不住了,贾环等人便主动告辞。
又说了几句话后,贾环并乌远就在甄頫的带领下出了萱瑞堂。
甄宝玉早在甄府四姊妹出门时,就跟着一起溜了……
贾环暗中观察甄頫的表情,见他对奉圣夫人将乌远赠于他之事非但没有不舍,看样子似乎还暗中松了口气。
贾环心中飞速的想了想,也就理解了。
江南甄家,乃是江南第一家,乃是真正的太岁。
黑白两道,无人敢不敬服。
在这种放眼望去,举世无敌的情况下,家中养着这么一个武宗,岂不是多此一举?
想想这些年一个武宗的花费,连贾环都忍不住替甄府抽口冷气。
也难怪乌远如此依赖奉圣夫人,看她若同看亲祖母一般。
若没有奉圣夫人支持,乌远是万万不会有今天的。
这世上有资质的人不知凡几,可真正能成材的,又有几个?
修行讲究财侣法地,财居其一!
花费如此之巨,偏又没什么用处。
难怪方才甄府满堂,没有一个出言挽留的……
“三弟啊,啧啧啧,你可是走大运了。武宗!老祖宗对你可真是没得说的。”
甄頫面色轻松,语气也轻松的含笑说道。
贾环笑道:“确是奉圣夫人慈爱。”
甄頫嘴角抽了抽,而后又笑道:“这日头也不短了,前头席面也都备好了,只不过大伯他忽然有事,就先出去了。不过有为兄在,正好还有些事想和三弟说说。另外,老祖宗送了你一个人,为兄也不能小气,也有人相送。虽然没有老祖宗那么大手笔,一下送出一个武宗,但是,为兄所赠之人,保管三弟你喜欢。走走走,咱们前面去花厅边吃边说!”
说罢,甄頫拉着贾环,就要离去,似是没看到一旁沉默不言的乌远一般。
他如此,贾环却不能如此,贾环顿住脚,笑道:“大兄暂且稍等……”
说罢,他从怀里取出一乌木对牌,递给乌远,道:“远叔,这是我管家所用之对牌,你持此牌,前往宁国府,将此牌给一名唤纳兰森若之人,他就会明白如何招待远叔了。
我先陪大兄用完午膳,然后再回去与远叔你详谈。”
……(未完待续。)
ps:今儿腊月二十三,是我生日。
今早很早的时候,收到前女友的信息,原以为是祝福信息,结果,是她说,她又恋爱了……
其实已经分开很久了,本来已经淡了,没那么难过了。
可是在今天这个日子,得到这么一个消息,还是非常难受。
毕竟,以前有过那么多幸福的日子。
生活毕竟不是小说,说忘记就能忘记。
不过,总不能哭哭啼啼的,唯有用工作和忙碌来麻痹自己。
新的一年,新的一岁,算是新的开始吧。
这次,应该是真的断了……sf0916




醉迷红楼 第二百五十三章 有所求
乌远闻言,深深的看了贾环一眼,却也没说什么感激的话,接过对牌后,转身大步离去。》。》
贾环不以为忤,堂堂武宗,何等人物!
又岂是小恩小惠能够打动的?
而且方才乌远已经当着奉圣夫人的面起过誓,贾环也不屑于做这些施恩的小动作。
只是尊重而已。
贾环不介意,不代表甄頫不介意。
他介意的是,乌远乃是甄府所出的人物,却这般不懂规矩,丢了他的颜面。
重重的哼了声,甄頫冷声道:“不知礼的粗鄙武夫。”
贾环在一旁抽了抽嘴角,却没有说什么,笑着打了个哈哈,饶过了这一茬。
……
金陵的冬日很冷,湿冷。
甄府又位于玄武湖畔,水汽充足,自然更冷。
但甄府大花厅内,却暖若春季。
四周都设有暖墙,下面更烧有地龙。
从外走入后,只见满眼姹紫嫣红的名花贵草,窗子也俱是玻璃所制,透过铮亮的玻璃,可以远眺紫金山上的雪景和玄武湖上仙气蒸笼的美景。
在百花丛中,设有一亭,亭内有一宽大圆桌,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
亭外栏杆外,另放着两张竹案。
一个上面设着杯箸酒具,一个上头设着茶筅茶盂各色茶具。
这边有两三个丫头煽风炉煮茶,那边另外几个丫头也在煽风炉烫酒。
丫鬟身上只穿小衣,偏面上却无甚媚色,仔细的做事,却更添几分韵味。
甄頫携贾环入亭内后,分开坐下。
贾环笑道:“大兄,就咱们兄弟二人,就做了这么些菜,哪里又能吃的完?”
甄頫闻言一怔,随即笑道:“三弟果真是雅人,若无妙人相陪。想来进饭不香。哈哈,为兄早已料到,提前预备下了。”
说罢,他轻轻的拍了拍手。而后只见花厅里侧的一间耳房内,忽地走出四个身姿曼妙的女孩子,年纪多在十六、七上下。
姿色过人,然神态只含轻笑却并无妖气。
四人自百花深处来,饶过曲径。来到亭中,齐齐屈身一福,莺莺做声道:“奴家见过大爷,见过三爷。”
不想,她们竟然连贾环的身份都已知之。
甄頫笑的极为得意,道:“三弟此行原就是要下扬州,为兄本不该多此一举。但不是为兄自夸,就是在扬州本地,遍数瘦西湖千百画舫,也再难找出为兄这儿这样好的四位佳人了。最正宗的扬州瘦马。而且原俱是大家闺秀出身,精通琴、棋、书、画,且以四季为名。”
自得说罢,又依次指着面带恬静微笑的四女道:“此女为望春,莫看她娴静,可一笔王右军的行书写的刚劲有力,笔力浑厚。诸多江南书法大家,数次上门求见,只为此女墨宝。若非此故,为兄将她相送也不是不可……”
“此女为远秋。哎呀,更加了不得了。她猜她最擅何物?竟是四书经学!江南乃文化宝地,历代经义名家倍出。可此女竟能与诸名家辩解三天而不败,折服士子无数。时至今日。每日依旧不知有多少名家士子求见。若非如此,咳咳,为兄将她相送也不是不可……”
“此二女分别为有夏和立冬,乃是一对孪生姊妹。老实说,我也分不清她们二人谁是有夏,谁是立冬。两人皆擅抚琴。不过立冬还擅丹青之术,虽不是大家,但在画坛亦是小有名气。
这二人,便是为兄送于三弟的人了。三弟,你可要好生相待,不要辜负了为兄的美意哟!”
甄頫笑的春风满面,温声道。
贾环嘴角抽了抽,看了看站在他跟前的两个一模一样的姑娘,有些头疼道:“大兄,你这是……太……”
贾环话没出口,甄頫就摆手道:“你我兄弟,万万不要客套,否则岂不是生分了?再说,为兄第一次相送礼物于三弟,你若不收,岂不是看不起为兄?”
贾环无言,眨巴了下眼睛,然后笑道:“那就多谢大兄的美意了。”
甄頫大乐道:“诶!这就对了!来来来,快吃菜,莫要凉了。来到金陵,一定要尝尝我们金陵名菜,盐水桂花鸭。我金陵又称鸭都,就因为这著名的盐水鸭。”
贾环:“……”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甄頫有点酒色上脸了,赤着一张脸,对贾环道:“三弟,实不相瞒,为兄……为兄还……还有些事,要与三弟……说说。”
贾环接过不知是立冬还是有夏递上的帕子,擦拭了下嘴角,而后嘴角擎起一抹玩味的微笑,道:“大兄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好,痛快!”
甄頫闻言大喜,抚掌一击,高声叫道,而后又压下声音,语重心长道:“三弟,你也不是外人,有些话为兄也不藏着掖着……我甄家,名满江南。都说我家是江南第一家,家中金银如土。可,谁又真能知道我家的苦处?
唉,当年为了迎圣驾,银子花的淌海水一般。可圣上又不愿担一个奢靡的名声,那银子,只能算是我甄家从内务府借出来的。
三四百万两啊!何等惊人?
后来为了还亏空,太上皇特旨恩典,抽一部分江南盐政与我甄家,以还国库亏空。
原本倒也没什么,挺好,再还个十来年也就还清了。
可……可你那姑丈来了扬州后,每年分予我甄家的盐税,竟一年比一年低。
这二年来,更是减少了一半还多!”
贾环皱眉道:“既然是太上皇恩旨,那我那姑丈为何……大兄,若是不妥的话,你为何不和他好好沟通?再者,若还是不妥,你也可上疏太上皇啊。”
甄頫嘿了声,仰口灌入一口桃花酒,而后恨声道:“不是我不恭,背后议人长短。那林如海,当真是隆正的一条……当真是他的死忠。我百般相劝。又续交情,又讲渊源,还将太上皇那道恩旨拿出给他看,可他依旧是油盐不进。一点法子都没有……
至于给太上皇上疏?呵。我家只有老祖宗和我那伯父有这个权利。可我伯父向来不关心这些俗事,不愿理会。至于老祖宗,更是严令家人,绝不可打着她的名义给都中送信,否则。必然逐出甄家。这种事以前也有过,谁还敢?”
贾环摸不着头脑,道:“不知小弟有何能帮到大兄之处?”
甄頫笑道:“其一嘛,自然就是希望你能和你那姑丈好好谈一谈,于情于理,都没有拿我甄家做筏子的道理。我们虽不欲和他理论,可他总不能太过了不是?
其二嘛,呵呵,为兄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说,只是……”
贾环嘴角弯起。道:“大兄尽管说便是,只要小弟能做到的,必然不会推辞。”
甄頫闻言,面色更喜,道:“实是难以启齿,不过因为家中经济艰难,当初为了那乌远不知花了多少银子……为兄知道三弟胸怀陶朱之术,所以特意向三弟求教。
或是水泥妙法,亦或是玻璃妙方儿,要不那东来顺的秘药……总之。呵呵,只求三弟相助了。当然,最好是前两者,开酒楼的话。毕竟还是慢了些。
三弟,不是为兄贪婪不足,只是,为兄也打听过,三弟你这些货物的销售地域,大致就在都中附近。并未南下。
所以,为兄这应该不算是在抢三弟你的生意吧?”
贾环闻言,缓缓的点了点头,笑道:“自是不算……不过,大兄,水泥之方,当初已由家父上交朝廷,我那小作坊还是皇帝特许后才能小量生产的,毕竟,这事关军国大事,半点马虎不得。之所以只在神京周遭贩卖一点,没有出去,也是因为这个理儿。
1...112113114115116...7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