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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一品驸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七郎
当然,很多百姓并没有往深层次想,对他们来说,只要有热闹看就行了。
苏另看在开封府外说完后,这才向柳味微微一笑,道:“柳大人请。”
柳味淡笑:“苏先生请。”
两人进得大堂,便听得阵阵抽泣之声,抽泣声在威严的大堂上回荡,犹如鬼泣,令人心头微震。
大堂之上跪着一男一女两人,外加一具尸体。
抽泣的是那名妇人,很显然是死者家属。
晋王见柳味来了,于是向一旁的赵匡胤微微行礼,然后才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堂下所跪之人,速将冤情讲来。”
语罢,那名哭泣的妇人突然嚎啕一声:“大人,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我家夫君他死的冤啊……”
此时柳味已站在沈探身旁,见沈探一脸不屑神色,柳味淡然一笑,轻声道:“今日沈大人好像很自信。”
“自然,今日本官非赢你不可……”沈探还想再说些挑衅的话,柳味突然做嘘状,然后指了指堂上的妇人,道:“先听案情。”
沈探一愣,随即一股怒气上涌,话是你先开的头,可又不让我说,你什么意思?
可此时妇人已经结束长哭准备叙述案情,沈探也不好再跟柳味计较。
“民妇的夫君叫陈阿大,是个木匠,昨天同一条街上的钱五要我夫君给他做个匣子,讲好的一百文钱,可今天钱五来我家拿匣子的时候,却非给八十文钱,我夫君不同意,那匣子可是夫君熬了一宿做好的,八十文我们可就亏了,为此夫君便跟钱五讲理,其间说了些看不起钱五怎么样怎么样的话,可不曾想这钱五竟然恼羞成怒,一拳打在我夫君的胸膛上,把我夫君给打死了;民妇孤苦无依,以后可该怎么办才好啊……”
妇人说完,跪在一旁的钱五连忙出来辩解:“大人明鉴,小人确有要陈阿大给做匣子,不过昨日说好是八十文钱,可今日小人去拿的时候,这陈氏却非要我一百文钱,小人就跟这妇人讲理,明明说好的八十文,凭什么要我一百文,谁料我们正闹着,陈阿大就突然倒地而亡了,小人可没打他,是他自己突然死的,兴许啊,是被这妇人下毒害死的也不一定,小人听闻,这妇人名声可不怎么好。”
“你……你放屁,你名声才不好……”
陈氏因羞怒而破口大骂,大堂之上顿时快成菜市场,柳味摸了摸鼻子,向沈探淡淡一笑:“沈大人,如今这两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是您先来审,还是在下来审呢?”
沈探想起昨天柳味先审的后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自然本官先审了。”
柳味微拱手:“请!”
沈探上前一步,要求验尸,而在他验尸之前,找来一名衙役,在那衙役耳边低语一番后,衙役便急匆匆而去,衙役离开,沈探这才将死者的衣服脱去。
沈探将死者上上下下检查完后,神色自如,不过却并没有急着发言,而是声明要等衙役的消息,晋王颔首,允许他等。
而此时开封府外,那些百姓已是议论纷纷。
“这陈阿大一向老实,却不料就这样死了,可惜,实在是可惜……”
“唉,娶了陈氏那样的妇人,有什么办法?”
“这位兄台,话可不能这么说,娶妻如同赌博,谁也不知结果如何,在下倒认为那钱五很是可疑……”
百姓正议论纷纷的时候,沈探派出去的衙役急匆匆赶了回来,然后在沈探耳边低语了一番,沈探听完,微微颔首,随即向晋王拱手道:“王爷,属下已知凶手是谁。”
沈探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外加震撼,晋王眉心微凝,可还是颔首道:“沈大人既然已知凶手,就请言明吧。”
沈探领命,而后站在尸体旁,道:“死者全身上下,并无一点伤痕,可脸色却发紫,这明显是中毒的症状,属下刚才命侍卫去打听陈氏品行,得知周围邻居对她的评价很不好,一个品行不端的妇人,很有可能跟自己的情妇合谋杀夫,然后再嫁祸给钱五的。”
说着,沈探突然将目光投到跪着的陈氏身上,冷冷道:“陈氏,你可认罪?”
陈氏脸色微露惊恐,忽而又嚎啕大哭,边哭边喊:“你个杀千刀的,你死了,我已十分孤苦,如今却还有人诬陷是我杀了你,我不活了,不活了啊……”
大堂显得嘈杂,沈探微一凝眉,厉声喝道:“既然你不肯认罪,那就休怪本官大刑侍候,来人……”
沈探话还没说完,柳味突然站出来制止道:“沈大人,在你用刑之前,本官是否可以先审一下呢?”
“你?”沈探满是不屑,尸体他已经验过,全身上下并无一点被打的痕迹,如此便可确定钱五没有说谎,而那陈氏品行又不好,如此陈氏是凶手无疑,柳味还要验,他能验出些什么来?
“没错,本官也要验尸,难不成沈大人不允?”
沈探微微凝眉:“有何不允?难不成本官还怕你不成?”
柳味淡笑:“如此,那本官就开始验尸了。”说着,柳味来到陈阿大的尸体旁,不过他并没有去碰尸体,而是蹲在一旁看了几眼。
周围人见柳味连尸体都不碰,对他更是不看好,以为他连尸体都不敢碰,那里会验尸,莫不是在装模作样?
沈探见他如此,颇是得意,道:“柳大人可验好?”
柳味扭头看了一眼沈探,然后左右动了下脖子,这才起身,道:“没有,本官需要一复杂的验尸程序,还请王爷准许。”
此时的晋王已对柳味失去了信心,不过柳味提出来再验,他也不好反对,道:“好,你想怎么验?”
“属下需要一个深两尺半,长六尺的坑,然后就是酒醋。”
“好,本王命人去办。”
晋王说着,便吩咐了下去,而此时的柳味表现的很是淡然,无论周围百姓对他的行为如何不解,他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如意郡主站在人群中,额头因为着急而冒出冷汗来,绿衣的手心已经湿了,一边搓着一边问道:“郡主,驸马爷应该能赢,是吧?”
如意郡主神色微沉,她也不知道柳味能不能赢,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尸体身上没有伤痕,只怕柳味赢的几率不大。
在衙役准备柳味所需的时候,晋王望向苏另看,道:“苏先生见多识广,可知柳味要做什么?”
苏另看苦笑了一下,摇摇头:“王爷,怕是属下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晋王愕然,可却越发觉得柳味这是故弄玄虚。
这边赵匡胤和赵普,也是不解。
“则平,你看该怎么办?”
赵普面露难色,道:“圣上,这验尸微臣也不会啊,这……这想帮也帮不了啊,不过以微臣来看,柳驸马还是很自信的,我们且等一等吧。”
赵普说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不是那么自信,赵匡胤一声轻叹,微微颔首。
不多时,衙役来报,说柳味让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晋王点头,然后望向柳味,道:“柳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将坑烧热,然后将尸体放进去,用布遮盖,等尸体温后,将酒醋喷洒在纸上,再将纸贴在尸体身上,而后自见分晓。”
柳味说完,众人便随同去了侍卫在开封府内院,然后按照柳味说的将尸体放进了已经烧热的坑里,在等尸体发温的时候,众人心中仍旧满是疑惑。
府衙外的百姓不明就里,听说柳味命人挖了坑,顿时便瞎猜测起来。
“这柳大人,莫不是觉得毫无胜理,准备挖个坑将那陈阿大给埋了,然后来个一了百了入土为安?”
“极有这种可能,尸体身上可没有伤痕啊,柳大人这定是垂死挣扎……”
“非也,在下倒觉得柳大人所作所为自有其道理,我们且等消息才是……”
就在百姓在府外议论纷纷的时候,开封府内,衙役已经按照柳味说的将酒醋喷过的纸贴在了尸体身上,大概差不多的时候,才又按照柳味说的,将纸给拿了下来。
而就在纸拿下来的时候,众人不由得惊了一下。





大宋一品驸马 第48章 洗冤
秋风是萧瑟的,尸体是令人心悸的,可此时大家都忘记了这些,他们只是惊讶。
因为就在尸体身上的纸张揭去之后,本来并无一点伤痕的胸膛,此时竟然露出一很明显的拳印来。
这怎么可能,难道这伤痕也能隐藏不成?
众人惊讶过后,便议论开来,就连皇上赵匡胤,也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
沈探神色凝重,一时间竟是连话都说不出口。
晋王惊诧后,连忙望向柳味问道:“柳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味淡笑,道:“王爷,很显然,杀人凶手是那个钱五,他的确有打陈阿大,此时尸体上的拳印便是明证,至于为何伤痕一开始没有而因为属下这么一温一贴便有,其实是很好解释的,人体的机能是很复杂的,有时明明挨了打却看不见伤痕,遇到这种情况,用醋酒擦拭便可,不过因为时已深秋,尸体又已生冷,属下为使效果更为明显,这才令人挖坑温尸。”
柳味说完,众人有一种顿悟的感觉,原来醋酒擦拭身体能将伤痕涌现啊,这柳驸马知道的倒是挺多。
就在众人纷纷称赞的时候,沈探突然站出来道:“就算钱五打了陈阿大,但一拳又怎么能打死陈阿大,死者脸色发紫,定是中毒无疑,只凭尸体身上的拳印,并不能确定钱五就是凶手,以本官看来,那陈氏更是可疑。”
沈探此言一出,众人不由得微微一愣,是啊,尸体的脸色发紫,分明是中毒痕迹,只凭尸体身上的拳印,还真不能证明钱五是凶手,只能证明钱五打过陈阿大。
此时的柳味也不惊慌,道:“沈大人言之有理,拳印只能证明钱五打过陈阿大,只不过脸色发紫却也并非是中毒才有的迹象,要使脸色发紫,情况有很多,比如说天冷冻的发紫,又比如说陈阿大被饭粒给呛住。”说到这里,柳味命人掰开陈阿大的嘴巴命众人上前查看,只见陈阿大的咽喉之中,竟然有几粒米,此时几粒米混合着一些痰液,好生恶心。
这样看完,柳味笑道:“沈大人也是出身于仵作世家的,应该清楚,世间多半的毒,除了令人发紫还会令人脸色发黑,再有就是七窍流血,可是你看陈阿大,可有这种情况?”
沈探更是无语,而此时柳味却也不再搭理沈探,只径直来到陈氏和钱五跟前,道:“你们两人可愿将实情讲出?”
陈氏见柳味帮她洗刷了嫌疑,心中感激的紧,连忙磕头道:“是……是民妇的错,那钱五跟我夫君昨日的确商量好是八十文钱的,民妇觉得夫君要的太少,为此这才在今天钱五来时多要二十文,钱五一时恼怒,便打了我夫君一拳。”
陈氏说完,钱五也不好再隐瞒,毕竟此时陈阿大身上的拳印可是明证。
“小人也是一时气愤不过,这才打了陈阿大一拳,大人您是不知道,这个妇人是个悍妇,那陈阿大又怕婆娘…………”
钱五这番说完,众人才终于明白,所谓的陈氏名声不好,并不是她不守妇道,而是经常跟邻里发生矛盾,乃一泼妇尔。
如今真相大白,该怎么判便是晋王他们的事情,柳味不再参与。
这番判完,皇上赵匡胤和赵普等来此看热闹的大臣纷纷离去,晋王将柳味叫道跟前,笑道:“柳大人当真是令人惊叹的,怎的对验尸也有研究?”
柳味拱手道:“谈不上研究,不过是昔年卖酒的时候碰到过一个没钱的仵作,当时属下喜欢猎奇,便用酒换了他好些验尸的故事,因此对验尸之道也略懂一二。”
晋王听完,微微一愣,他没料到柳味的验尸本事竟然是当年用酒换的,而且听其意思,那仵作本事还很厉害,略一思索,道:“不知那仵作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他有此本事,当请来开封府办事才是,只要来了开封府,以后他的酒本王包了。”
听到晋王说出这话,柳味头有些大,他不过是给自己懂验尸找个借口,那里真有什么好酒的仵作,不过对柳味来说,自圆其说也不是很难。
“那人名叫宋慈,验尸的本事确是不错,只可惜命薄,几年前已经去世了。”
晋王听得宋慈已经去世,不由得有些惋惜,叹息声道:“可惜,可惜啊!”
晋王说这些的时候,苏另看淡然一笑:“王爷不必惋惜,那宋慈虽已不在,不过他的弟子还在啊。”
“弟子?”
“就是柳大人啊,以柳大人今天露这一手,足以独当一面了。”
晋王恍然,连连笑道:“苏先生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
几人这边浅谈的时候,沈探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心中更是五味陈杂,有些话不吐不快,可又实在吐不得,最后只得微一拱手,告辞离开了开封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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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味跟沈探第二次比试的结果很快传遍了京城,传到潘惟吉耳朵里的时候,他对面正坐着一名女子。
女子微微一惊,道:“公子,没想到这沈探这般不中用,连验尸也不是柳味的对手。”
潘惟吉轻轻用手抿了一下嘴唇,沉吟道:“不是沈探不中用,是我们没料到柳味很强。”
女子沉默片刻,道:“公子,那如今该怎么办?”
“沈探又败,必定十分失落,少不得又去找你,你且快回万花楼,并且告诉沈探,要打败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并非一定要在审案上。”
女子听完潘惟吉话后,露出一丝浅笑:“香香明白,请公子放心,香香会让沈探听话的,此时的他必定十分想赢柳味,而他的这种心态,是很容易落入我们设下的圈套的,就算沈探再败,也必定为公子所用。”
潘惟吉颔首:“香香你是个明白人,只是你要清楚,很多话说多了必失。”
香香神色微凝,而后立马起身,道:“公子教诲,香香明白,香香告辞。”
香香刚离开,屋内突然出现一黑衣人来,潘惟吉并不吃惊,只淡淡问道:“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完了?”
黑衣人拱手:“主人交代的事情都已办妥。”
潘惟吉浅笑:“好,看柳味这次如何跟我斗。”说着,潘惟吉又望了一眼黑衣人:“你去时刻盯着柳味,一有消息,立马来报。”
“是!”
柳味离开开封府后,便坐进了如意郡主早备好的马车。
刚坐上马车,如意郡主便浅笑道:“驸马用酒换验尸本事的事情倒真是有意思,只是令人很难相信。”
听如意郡主这样说,柳味也不惊慌,笑道:“这个世上很多人都有自己所痴的东西,有人痴情,有人痴酒,只要人有所痴,那么这个世上便会出现很多奇怪的事情,比如说有人可以为自己喜欢的人去死,有人会为了钱财而不顾危险。”
如意郡主刚才说那话不过随便一说,却不料引出柳味一番大道理来,而且还是听来特别有道理的道理,只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柳味说的这些道理有着其阴暗的一面,就好像明白了别人所痴的东西,便可以利用这个而要挟别人似的。
“原来驸马是这样想的,只不知驸马对什么东西痴呢?”
柳味浅笑:“本驸马对很多东西都喜欢,不过若论真正痴上的,只有一个。”
“那一个?”
“就是郡主殿下你啊!”
“贫嘴,本郡主才不信呢……”
两人这边打趣聊天,马车很快来到了府上,只是马车刚停,柳味便看到柳全站在郡主府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柳味微微凝眉,而后下车喊道:“柳叔。”
柳全见柳味回来,连忙迎来道:“少爷,你可回来了,老奴等你好久了!”
“柳叔很少来这里,今天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正是啊少爷,今天早些时候酒庄来了一位客人,说是有笔生意想跟少爷洽谈,且言明是桩大买卖,不见少爷不说,老奴见那人衣着华丽,谈吐得体,因此也未敢得罪,老奴来找少爷的时候,那人说少爷如果有意合作,可去醉仙居找一个名叫石福的人。”
柳全说完,便立在一旁等柳味的回答,柳味微微凝眉,他有些奇怪,那个人要跟自己谈什么生意,既然是谈生意,又何须如此神秘?
“少爷,您看该怎么办?”
“柳叔先回酒庄吧,本驸马且去一趟醉仙居,会一会那个人。”
柳全听此,连连领命,然后便向酒庄赶去,而就在柳全离开之后,如意郡主望着柳味道:“这个人如此神秘,怕不是什么好人,驸马不如约他到酒庄商谈。”
柳味想了想,摇摇头:“若约他到酒庄商谈,反而显得我们不够魄力,不过是到醉仙居商谈而已,想来他也不敢有什么阴谋,郡主且放宽心吧。”
如意郡主觉得柳味说的也有道理,道:“如此也好,不过驸马还是小心一些才是,这世上人心险恶,有时真是防不胜防的。”




大宋一品驸马 第49章 商人重利不惜国
醉仙居的生意一向很好。
柳味来到醉仙居后,便向小厮打听一名叫石福的人,不多时,小厮便领着一衣着华丽的男子走了来,只不过柳味觉得那人虽衣着华丽,可并不像是高贵之人,因此也并未有任何屈尊之态,等那石福走来,便淡淡问道:“你便是石福?”
那人微惊,而后连忙笑道:“在下正是石福,我家公子等柳驸马许久了,请上三楼。”
醉仙居一共有三楼,一楼最为嘈杂,二楼和三楼全是包间,其中二楼的配置中等,三楼的最好,据闻一间房的价格都在百两左右。
柳味跟着石福上得三楼,发现三楼很是安静,不由得微微凝眉,那石福却是极其得意,笑道:“我家公子喜欢安静,为此包下了醉仙居整个三楼。”
石福言下之意,就是想说他们家公子很有钱了,不过柳味却是没有一点欣羡,更无惊讶,只轻声哦了一声,然后便不再搭理石福,这让石福弄的很是尴尬,也有点温怒,可柳味是他家公子的客人,他也不能怎样,只得心中暗气,然后将柳味请进房屋。
房屋很大,且装潢华丽,临窗有张桌子,坐在一旁刚好能够看到外面街景,一华服年轻男子听到声音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着柳味浅浅一笑:“柳驸马今日智断无痕尸的事情,在下已是听说,钦佩的紧,快请坐。”
柳味也不客气,在那人对面坐下,道:“听柳全说阁下想跟在下做生意,可是如此?”
那人淡笑:“正是。”
“怎么个做法呢?”
那人微微一愣,道:“柳驸马就不想先知道在下身份?”
“有必要吗?若是生意不错,就算不知道你的身份,也是可以合作的。”
那人听完微微一笑,不过却摇头道:“话虽是这样说,可在下身份非同一般,柳驸马还是应该考虑一下的。”
柳味微微凝眉,道:“那就请阁下明言吧。”
那人颔首:“在下石勃,家居金陵,家父石文南。”
石勃就只说了短短一句话,可他认为柳味是能够清楚他身份的,在整个南唐金陵,谁不知道他石勃,谁又不知道石文南?
南唐首富石文南,据说富可敌国,而在石家晚一辈中,最是出名的便是石勃,据传闻石勃乃经商奇才,十岁的时候已帮其父打理生意,且赚得第一桶金,而后更是一年比一年凶猛,相传石家之所以能成为南唐首富,石勃的功劳是最大的。
柳味自从开始做生意起,便对大宋境内以及周围的各种情况有过收集,对于南唐首富石家也是清楚的,南唐定都金陵,交通便利,在五代十国中富裕程度堪称首位,石家富可敌国,自然是钱财多多了。
如今得知眼前少年便是南唐首富石家的二公子,说实话柳味是大吃一惊的,不是因为他是首富之子,而是因为他的南唐人身份,虽说南唐已经臣服大宋,可南唐道毕竟未灭,两国也甚少交往,石勃私自进开封城,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发现了,少不得要给按一个奸细罪名。
“原来是石二公子,在我大宋京城遇到石二公子,真是令人惊讶的很,只不知石二公子想跟在下做什么生意?”
听到柳味说出这话,石福顿时得意起来,心想这柳味虽然名气很盛,可还是听说过他们家公子的。
石勃少年老成,样貌英俊,此时淡然一笑,道:“柳驸马的烈风酒、昙香酒以及葡萄酒皆是酒中珍品,在开封城附近远近闻名,就连我们南唐也有所耳闻,只是我们南唐一直是能耳闻而不能饮,此乃一遗憾尔,为此在下想跟柳驸马做笔生意。”
石勃说完,将桌子上的酒杯倒满,正是柳家酒庄卖的昙香酒。
柳味淡笑:“可惜,就算在下想将柳家酒庄的酒卖往南唐,也是不能,南唐与我们大宋并未通商,在下身为大宋驸马是不可能知法犯法的。”
石勃也不着急,道:“柳驸马所言极是,在下也不喜欢偷偷摸摸的做生意,若是南唐和大宋能够通商,岂不是方便的多?”
柳味微微一愣,石勃这话再明显不过,他是想让柳味劝说朝廷允许两国通商,只是这种大事,柳味又如何劝说,而这个时候,柳味更能清楚的明白,石勃想要两国通商,其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他们柳家酒庄的酒。
若只是为酒,又何须这么麻烦?
“石二公子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虽是驸马,可这种关乎国家生计的大事,在下可没有权力插手。你若想让两国通商,完全可以去让你们南唐国主向我们大宋提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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