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第三根肋骨
邓坤现在脑子里也是乱成一团,呆呆站了半晌,忽然左手一振,朝一名站在十数步远的西方教弟子遥发一掌。旁人看见一束火焰自他掌心发出,打在那西方教弟子身上。那西方教弟子惨叫一声,便了无声息,站在原地不动。旁人尚未反应过来,这时一阵清风吹过,那西方教弟子竟然化为飞灰,随风四散。在他身边的西方教弟子骇然变色,发一声喊,都退出去,离邓坤远远的,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
这太阳真火,竟厉害如斯!连邓坤也大出意料之外。
燃灯惊怒交集,本想以自己的修为对付邓坤一个小小妖族,定是手到擒来,不料连番出手俱无功而返,还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杀了一名弟子,见众西方教弟子脸上都有畏惧之色,大喝道:“孽畜,休得逞狂!”袖袍一挥,又将一宝祭在空中,这次是那紫金钵盂。
那紫金钵盂起在空中,滴溜溜,不住转圈,每转一圈,便大了数倍,转得数转,已是遮云蔽日,与一座小山相似,口朝下,就往邓坤所处之地盖下,将周围方圆数十丈尽皆笼罩。这一下出手,竟是无差别攻击,紫金钵盂只要落将下来,就连围困在邓坤四周的数十西方教弟子尽皆遭殃。一时间鸡飞狗跳,那些西方教弟子连忙走避,天罗地网顿时现了无数缺口。
只是邓坤现时正在钵盂笼罩中央,遁逃已然不及。这情形也不容邓坤多想,把手中的剑柄抛却,双手一扬,同时向上,一道火柱冲天而起。紫金钵盂朝下打,火柱往上迎,两下相碰,激出的罡风吹得四周的西方教弟子东歪西倒,连无支祁等修为高深之辈也要运玄功稳住身形。定睛看时,见太阳真火源源不绝,宛如托天巨手,紫金钵盂居然被火柱抵住,不得下落。
三只猴子看到邓坤竟以金仙之身,和燃灯战了个不相上下,不禁热血沸腾,齐声叫出口:“好!”
燃灯正在暗掐法诀,控制紫金钵盂与邓坤相斗,听见三猴喝彩,当然晓得不是为自己叫好。堂堂玄仙上阶,竟然许久时候都收拾不下一个金仙修为的人,饶是他脸皮素来厚实,也是一红,羞怒之下,低喝一声,一口精血喷出,半空中的紫金钵盂灵光大盛。邓坤顿时觉得压力沉重了十倍。那紫金钵盂一寸一寸的往下压,太阳真火形成的火柱一寸一寸的缩短,虽然去势甚缓,但此消彼长的形势却是明明白白。
邓坤全身大汗淋漓,显然极为吃力,太阳真火固然威力无穷,但也大耗法力,邓坤能支撑到此时实属不易,若非体内的定海珠与妖皇印记相助,早已法力枯竭,无以为继,正觉得再难抗衡,耳边传来一声低叹:
“唉,太阳真火不是这般用法。太一要是见了,只怕要被你再气死一回!”
(来的是谁?大家可能猜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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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 第二十六章:天字第一号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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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并不高,却响彻全场。同时,邓坤惊讶的发现自己发出的火焰又生变化,从原来的金色变成幽幽的蓝色。这火焰颜色一变,燃灯的脸色也是一变,失声叫道:“离火之精!”。慌忙把手一招,紫金钵盂变回原来大小,飞回燃灯手中。
燃灯召回紫金钵盂,脸色不善,望着邓坤方向道:“陆压道友,贫道稽首了。”
邓坤身前不知道何时站着一名道人,身材偏矮,面相清奇,三缕短须,笑吟吟,朝燃灯一稽首,说道:“见过燃灯道友,万仙阵一别,今日又再相逢。道友风采如昔,羡煞贫道了。”
听得来人是陆压,邓坤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要说封神之中最为神秘之人,当属这陆压无疑。这人手段极高,连阐教十二金仙被混元金斗拿了,也要削去顶上三花,他却可施施然脱困而去;谈笑间坏去了截教数一数二的好手赵公明;又有斩仙飞刀,能伤人元神,在封神之战中大放异彩;纵观原著,好像只见过他欺负别人,不曾见他吃过什么亏。这些倒也罢了,更奇怪的是这人来历成谜,自称是西昆仑散人,但又不是昆仑山玉虚宫阐教一脉,到底此人究是何物得道,何时得道,又为何相助阐教,都是扑朔迷离。
后世邓坤阅读yy小说时,众书友也对这陆压的出身来历众说纷纭,最占上风的解释是陆压本是妖族十太子。昔日帝俊娶羲和,生下十只三足金乌,这便是所谓的太阳贞星原有十之数。金乌不知天高地厚,结伴在洪荒游走,十日并存,以致大地龟裂,生机枯竭,后有大巫夸父追日,本欲劝退金乌,反而为其所伤,坏了性命;是以怒了另一名大巫后羿,持射日弓震天箭,将三足金乌尽数射杀,唯最小的一只金乌幸存。这正是巫妖之战的导火索,帝俊失子,怒不可遏,巫妖两族全面开战,双双殒落。这陆压,传闻便是那最小的三足金乌。对于他封神后的去向,更是说法不一,有说他入了西方教,成为大日如来;有说他化身乌巢禅师,自立禅宗;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只是邓坤看这一节时,心里并不深信,一是陆压的道行法力比三足金乌实在不可同日而语;二是陆压若为妖族十太子,怎会调转枪头,对付以妖族为主的截教?这陆压从头到脚,处处透着神秘,此次又不知为何而来。邓坤望着陆压,不敢主动开口说话。
不说邓坤心里七上八下,燃灯也是揣揣不安。陆压在阐截之争中,明显站在阐教一方,那时二人可算是战友,只是就刚才所见,陆压分明是为救邓坤而来,说不得要和自己做过一场。陆压的厉害燃灯也见识过一二,又看不透此人根脚,心下实无半分把握。但不论如何,邓坤体内的定海珠是志在必得,燃灯只得上前,道:“道友此番为何而来?”
陆压微微一笑,看向邓坤,缓缓道:“还不是为了此小友而来!”
燃灯脸色一沉,道:“此人莫不成与道友有旧?竟劳动道友玉趾前来搭救。”
陆压叹口气道:“贫道与这小友并无渊源。只是贫道命里劳碌不得闲,受了别人重托,要救这小友一命,还望燃灯道友念在昔日情分,放他一马。贫道不胜感激。”说罢一揖到地。
燃灯面色铁青,暗道这邓坤难道真是福缘深厚之人?上次有女娲救命,此番又有陆压作梗。他沉默良久,说道:“既是道友有命,贫道自是凛遵。放这畜生离去不难,只是他夺了贫道的定海珠,却须归还。”他要邓坤的性命,无非是泄愤,今日碍着陆压,便是放过邓坤也无妨;但定海珠乃是他成道的关键,那是非拿回来不可的。
陆压摇头,说道:“道友当世高人,怎的在此事上如此不智?那定海珠乃先天灵宝,怎能说是你的他的?自是有缘者得之。”
燃灯皱起眉头,道:“陆压道友,你乃清静闲人,何必为了这区区小妖与贫道为难,平白伤了两家交情?今日之事,只需道友暂时退步,不但贫道承你的情,西方教自接引准提二位圣人以下,尽感大德,如何取舍,道友当心中有数。”他抬出两位圣人的名头,又口口声声言西方教,正是以势压人。
陆压听了,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呵呵,道友不提,贫道还真想不起,道友原来已是西方教中人。”燃灯说道:“大道三千,皆是一体,贫道与西方教有缘,自当随缘而行。”他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邓坤等人见了,无不心里大骂无耻。
陆压笑道:“道友与西方教有缘,贫道也无话可说,但这定海珠乃我中土道门之宝,却不能流落旁门。本来阐教截教,俱是一家,谁得了都无妨。道友若仍是阐教中人,这定海珠便是还了道友,倒也并无不可,现下道友既然是西方教中人,如何还纠缠于此事上不放?”
燃灯说道:“此言差矣,天地灵宝本无主,唯有德者得之。那定海珠正与贫道有缘,合该贫道所得,还望道友勿要拦阻。”
陆压大摇其头,道:“道友说大道三千,皆为一体,却不知那西方教义,与我中土道门大相迥异,西方教也不是靠着此珠立教的,与此珠有何渊源?你既入了西方教,便当学他明心见性,累劫修行的那一套,怎的又非要得此珠不可?若说道友与此珠有缘,却也不见得,否则以道友修为,此珠怎能为邓坤小友得去?既是随缘而行,道友该当放手才是。”
陆压油盐不进,在定海珠一事上始终不肯松口,而这一点恰恰是燃灯的底线。既然说不通,那就唯有动手一途了。燃灯冷哼一声,道:“如此说来,道友当真要一意孤行与贫道为难?道友就全不念你我昔日情谊,非要与贫道在此地做过一场,分个高下不成?”
陆压闻得燃灯邀战,欣然道:“正合我意!昔日万仙阵中见道友道法精奇,早想请益。今日适逢良机,正好与道友一展胸中所长,印证大道。”
邓坤在旁看两位顶级玄仙言语争锋,心里思潮起伏。自己是截教弟子,和这陆压本处敌对,想不到他来救自己性命,还不惜和燃灯争斗,此事大出意料之外。听陆压说是受人所托,却不知道所托者是何人,又找不到机会询问,满腹疑问只好都闷在肚里。再者,邓坤见识了燃灯的手段,不禁大恨自己实力不济。刚才陆压与燃灯讨论的是邓坤的性命,而邓坤本人却连一句话都插不上。这种性命悬于人手的感觉,任凭谁都不会好受的。邓坤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自此须得不择手段提升实力,方能在这强手如林的世界生存下去。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燃灯也不再客气,道:“道友神通惊人,贫道岂能不知?若是道友斩仙飞刀在手,贫道还惧三分,不过道友的斩仙飞刀已送给了姜尚,此时身无长物,怕是当不得贫道的乾坤尺与紫金钵盂。不如听贫道一言,就此退去,日后还有相见地步。”
陆压哑然失笑,道:“道友差矣!法宝再好,终究是身外之物。道友念念不忘,正是堕了以物驭人的魔相,在心境修为上不免落了下乘,殊为可惜。”
燃灯心下大怒,修行眼双睛火起,须弥山红了半边,沉声道:“道友舌灿莲花,不如手底见真章罢。”
陆压一摆手道:“且慢!有一事贫道当先明言。若是贫道落败,自无话说,这邓坤小友一事,任凭道友处置;假如贫道侥幸胜得,道友可否就此离去,不再找邓坤小友的麻烦?”
燃灯咬牙道:“就依道友所言!”说着持剑便要上前。
陆压手无寸铁,却毫不惊惶,反而转头对邓坤笑道:“御火之道,不在一个‘猛’字,而在一个‘盈’字,你且看好了。”右掌一翻,手上冒出熊熊火焰,和邓坤所施的手段如出一辙。场中眼力高强者如燃灯、国师王、三大灵猴等皆能看出,陆压此时所使的,竟也是太一的看家本领――太阳真火,心里俱各纳闷,啥时候这太阳真火变得人人都会使了。
但同是太阳真火,陆压使出又是不同,火焰吞吐,只在掌中翻滚,浑不像邓坤全身上下都是火焰,火苗攒簇间,瞬间变成一把长剑的形相,握在手中,恍如实物。燃灯看在眼里,心里赞叹,暗道:“这陆压果是不凡。适才那小畜生用术时虽然看似声势猛恶,其实火焰散而不聚,徒有其表;此人竟能凝火成兵,单论驭火之能,实是相去不可以道里计。确是劲敌!”捏个剑诀,仗剑来取陆压。
陆压不慌不忙,将手中火剑相迎。燃灯剑往下砍,陆压剑往上迎,两剑相交,发出的却不是金铁交鸣之声,而是如同裂帛一般的“嗤啦”一响。旁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只见燃灯已然跳出圈子,身形疾退,眨眼遁出数十丈远,满脸尽是戒备,手中长剑仅剩半截。
陆压也不进逼,面上带笑,缓缓道:“道友只使出这般手段,未免小觑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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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 第二十七章:顶级玄仙之斗,陆压对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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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燃灯手中虽是仙剑,未入灵宝之流,终究是金铁之物。五行内火克金,陆压以太阳真火凝聚成剑,正是克星,一碰之下,高下立判。燃灯失了面子,脸色越发难看,而诸般手段尚未施展,哪能甘心,不复多言,当下同时祭起乾坤尺与紫金钵盂朝陆压打来。
陆压哈哈一笑,道:“此物怎能近我?”隐去手中火剑,却从十指指尖上冒出火焰来,火焰细长如丝,凝聚不散。只见他双手如穿花蝴蝶一般翻飞,在虚空划出无数道轨迹,指上太阳真火凝成的丝线纵横交错,如同结出一张网,挡在陆压身前数丈之处。
乾坤尺和紫金钵盂疾飞而至,先撞上了火网。果然不愧为先天灵宝,一撞之下,火网登时被撞出两个缺口,两宝仍是往陆压打来,只是去势已然大为减缓。
陆压双手更不稍停,十指变幻,指尖逸出的太阳真火丝线不住往乾坤尺与紫金钵盂缠绕而去,宛如巨蚕结茧一般将两件先天灵宝牢牢困住,每缠绕一分,两宝的来势便消减一分,到得陆压身前丈许之地,已显见两宝后劲不继。即使能勉强打到陆压身上,也是强弩之末,毫无杀伤力了。
陆压一边布罡,操控太阳真火与两件灵宝相斗,一边对一旁观战的邓坤道:“驭火之道,全在一个‘盈’字。所谓盈者,一为轻盈,须得乘隙利便,以柔克刚;二为充盈,须得源源不绝,后劲绵长。像你那般用火,只求猛烈,难得持久,却是大错特错。”
邓坤心下讶异。自己和陆压非亲非故,他来相救,已是大出意料之外,更想不通他为何淳淳善诱,传授自己驱火之术。只是现下两名顶级玄仙相斗,邓坤哪里有时间细想,只目不转睛看着场中,生怕错过了这毕生难遇的场面。
燃灯看陆压竟然在斗法之余,尚能好整以暇的与邓坤说话,显然轻视自己,心下大怒,舌尖吐出“咤”字真言,陡见全身金光大盛,现出一座法身来,三首八臂,顶上悬着一盏琉璃宫灯,里面一火如豆,自混沌开判以来,从未有片刻熄灭,正是燃灯道人本命元神寄托之物灵鹫灯盏,八只手,分别执定念珠、加持神杵、雌雄宝剑、捆线索、金砖等宝物,尚空着两手,扣着法诀控制乾坤尺和紫金钵盂。这一时,燃灯手段尽出。
燃灯金身一现,被太阳真火紧紧缠绕的乾坤尺和紫金钵盂也同时爆出万道光华,骤然挣脱了太阳真火的包围,猛向陆压打来。陆压似是猝不及防,被两宝打个正着。
邓坤吃过乾坤尺的亏,知道这一击重逾万斤,陆压便是仙体,也经不起这乾坤尺一敲,何况还有紫金钵盂?不由得脸色大变,若是陆压败了,在场之人无人可挡燃灯,自己和三只猴子的性命,恐怕今日便要交代在此地了。
不料乾坤尺和紫金钵盂打在陆压身上,竟是毫无阻滞,透体而过,打中的不过是残影。原来在这电光火石间,陆压早一步化作长虹遁开,在燃灯右首处站定,脸色凝重,道:“原来道友已得了西方教金身神通。看来道友与西方教之渊源,绝非日前之事。道友深谋远虑,所求者大,倒是贫道小觑了。”
乾坤尺和紫金钵盂打在空处,自动飞回到燃灯手中。燃灯目视陆压,笑道:“道友既是识得,可速退去。免得伤了贵体,徒令贫道后悔莫及。”
陆压摇头笑道:“西方教金身神通虽也颇为了得,不过是得了一些先天庚金之相,以托后天之形。归本溯源,还是份属后天。只不知能否抵挡贫道的先天离火?”话音落时,陆压双手再次生出火焰。这火焰与太阳真火又自不同,蓝幽幽,光灿灿,不似凡火。
燃灯冷哼一声,道:“道友不知进退,莫怪贫道不留情面。”说罢同时祭起手中八件法宝,铺天盖地往陆压打来。他知陆压道术精奇,擅化长虹脱身,是以这一出手,将陆压周身上下左右俱封死了,教他不得闪避。
哪知陆压脚不动,步不移,袖袍一挥,一抹离火光华在空中一闪而过。燃灯所祭的八件宝物,除了乾坤尺和紫金钵盂两件先天灵宝之外,被离火一烘烤,尽皆失了灵性,纷纷坠地。燃灯却也不慌,使出这些下等法宝旨在扰敌,真正的杀着还是乾坤尺与紫金钵盂。说时迟那时快,其余宝物坠地之时,乾坤尺与紫金钵盂已然攻到陆压跟前,却见陆压两手一分,径抓向两宝。
燃灯见状大喜,心道:“陆压啊陆压,你也恁的托大。先天灵宝,岂是血肉之躯能当?这一下即便不能坏你性命,也要将你打得筋断骨折,丢了面皮,好教你以后不敢与贫道为难。”
这时陆压手臂一伸一抓,已将乾坤尺与紫金钵盂扣在手中,面上毫不改色,脚步也无移动,但脚下土地崩裂,自两足起,大地裂开一道沟壑,其深不知几许,向后方迅速延伸而去,直到数里之外一座大山之下,听得一声巨响,整座山峰化为粉末,现出一片白地。在场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陆压将两宝扣在手里,手上的蓝色火焰,将两宝包裹其中,熊熊燃烧。
见到陆压接下两宝,燃灯已是脸色大变,下一刻,燃灯更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如同见了鬼一般。原来乾坤尺与紫金钵盂被陆压手中离火炙烤,燃灯登时感觉与陆压所发火焰与邓坤的太阳真火法性全然不同。每燃烧一分,自己在法宝中寄存的元神便削减一分。
若是寄托在法宝中元神被消除殆尽,灵息自失,这法宝便不再听自己使唤了。这两件先天灵宝是燃灯本命法宝,失却定海珠后,更是珍逾性命,此时法宝有被落的风险,哪能不惊?慌得他大叫:“陆压,你敢!”不顾一切,仗剑就要上前。
眼看燃灯双目尽赤,就要上前拼命,陆压退后一步,笑道:“慢着!”燃灯站定,喘着粗气,死死的盯住陆压,哪里还有半点三世佛的风范。陆压也不在意,微笑着隐去手上火焰,将两宝抛向燃灯,说道:“这两件宝物还你。这等手段,以后莫要再使出了。”
燃灯见他将两宝抛回,心下一定,刚才一想到陆压可能将这两宝占为己有,燃灯便乱了分寸,要是再将乾坤尺与紫金钵盂失了,燃灯在西方教的日子可就难混了。现在陆压居然大方交还,连忙伸手去接,一接之下,脸色又是一变,原来两件先天灵宝经过陆压手上离火灼烧,虽然不致损坏,但余温尚存。以燃灯的修为,竟也觉得手中两物炽热难当,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弱了面皮,只得强自支撑,将那两件“烫手山芋”捧在手心。细细端详时,见两宝灵光全无,宛如凡物,不由得对陆压恨之入骨。当下收了法相,将两宝收入囊中,恨恨道:“道友大法,贫道领教了,日后自当厚报!”
他这次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定海珠拿不回来不说,那乾坤尺与紫金钵盂两件先天灵宝也是受创甚重,需要重新祭炼百年时日,才能尽复旧观。燃灯心下虽恨,只是现在再与陆压动手,不啻痴人说梦,燃灯也不得不认输。
陆压哈哈一笑,道:“不敢。道友道行高深,贫道也是佩服之至。”
陆压说话语气本属平常,只是燃灯此时听了,怎么听都觉得陆压的话里含着嘲讽之意,恼羞交集,怒道:“道友神通惊人,他日本教两位圣人也少不免讨教一番,与道友印证大道。”
陆压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你我有言在先,邓坤小友与道友的过节便就此揭过了。”
燃灯沉默半晌,终于悻悻点头道:“便依道友。今日便放过了这孽畜。他日再逢,又另当别论。”
陆压愕然,他所说本是恩怨一笔勾销,燃灯说的却仅是今日,微一转念,想到自己原来的话说得不甚清楚,居然让燃灯在字眼上做文章,钻了空子。只是以燃灯的地位,这一作派已是近乎无赖,三只猴子大为光火,纷纷破口大骂,燃灯只装作听不见。
陆压把手一摆,示意三只猴子稍安勿躁,目视燃灯,叹道:“道友终究是放不下。也罢,便依道友之言,日后相逢,各凭造化。”说到此处,瞥了邓坤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似在自言自语道:“只怕日后见了,他未必再需要贫道护持呢。”
陆压这句话说的声音甚低,燃灯听不真切,何况在这许多西方教弟子眼前输给了陆压,落了面皮,此时再多留片刻,就是多丢人片刻,狠狠的瞪了邓坤一眼,转身便欲离去。一众西方教弟子因燃灯落败,也是面上无光,垂头丧气的跟在后头。眼看一场杀身之祸就要消弭于无形,邓坤正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听见空中传来声响:
“勾陈帝君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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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 第二十八章:你方唱罢我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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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坤抬眼望去,见锣鼓喧天,旌旗飘扬,许多天兵天将从天而降,怕不有数万之众,各执刀枪,法度森严。为首一人,鹰嘴钩鼻,背生两翅,红发靛脸,杀气腾腾,邓坤认得,不是别个,正是当日被邓坤算计,做了袁洪替死鬼的雷震子。
邓坤心下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债主儿寻仇来了!想不到他上了封神榜,还是如原著般做了勾陈大帝的位置。今日之事,势难善了。”
果然雷震子一见袁洪与邓坤,眼里射出浓浓的恨意,却又不理两人,转头对无支祁喝道:“奉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玉旨,淮河水妖无支祁,抗拒王化,不服拘束,擅离淮井,私自脱逃,罪莫大焉!着六御勾陈,即刻擒拿,若有反抗,就地格杀勿论!”
宣完玉旨,雷震子向无支祁大喝道:“无支祁,天兵至此,你尚不俯首就擒,更待何时?”四周数万天兵同时呐喊,声威震天。邓坤等人俱都变色,连陆压也微微眯了眯眼睛。
无支祁大怒,举起木棍指向半空,喝道:“无支祁横行之时,你尚不知在哪里吃奶!便敢称什么勾陈帝君?要我俯首就擒,先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敌得我过,随你回去;敌不过我,一棍打死,也是你自取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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