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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中啸
在邹丹身边,只剩下数千人,正在没命地奔逃,望着茫茫的荒野,心中茫然,不知道逃到哪里,才有自己的活路。
迎面一阵号角响起,一支军出现在前方,却是一支精锐骑兵,个个手持大刀,在阳光下刀锋闪闪发光,晃人眼目。当先一将,手持巨斧,身后士兵打着一面大旗,上写一个大大的“徐”字。
邹丹已是惊弓之鸟,哪堪敌军出现,当即拨马便逃,斜斜地向西北方便走。
徐晃率军在这里等候多时,只盼张辽不要杀了敌将,好留给自己立功,见他来了,便如羊入虎口,哪肯放他逃走,立即拍马飞驰,直向邹丹追杀而去。
邹丹举起马鞭,拼命地打着战马,直打得马身上鲜血淋漓,却仍是跑不快。那马已狂奔了一上午,都快要累残了,此时被他狂殴之下,一瘸一拐地向前奔驰。
邹丹心急如焚,只听得身后蹄声急促响起,回头一看,那身披战甲的猛将举起开山巨斧,正狂呼着向自己飞驰而来,战马大步狂奔,恍若疾风一般,速度快捷无比。
邹丹心知逃不过,索性把心一横,拨马转身,举起长枪,枪尖寒光闪闪,直向那冲来的敌将咽喉刺去!
徐晃看着那气喘吁吁、满脸汗水的敌将,怒吼一声,开山巨斧凌空劈落,带着巨大的力量,狠狠地砸在邹丹的枪杆之上!
轰然巨响,在荒野上响起。那支长枪被精钢打制的锋利巨斧拦腰扫去,当即被从中砍断,枪尖摔落尘埃。
邹丹大惊失色,看着徐晃已经举起巨斧砍来,拨马要逃,却已不及,只能眼睁地看着巨大的利斧当头劈下来!
就在此时,一支军兵自北方出现,旌旗招展,打的却是“公孙”旗号。





三国战神 第二百六十九章 斩尽贼兵
当先一将,相貌白净,甚是年轻,却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远远望见自己熟识的邹丹被敌军大将追杀,不由惊骇欲绝,放声狂喊道:“不要!”
与此同时,张辽已率三百轻骑兵追杀而来,一边挥动大刀砍杀着面前挡路的敌兵,一边大声叫道:“公明,不要杀他,留给我试刀!”
徐晃哪肯将邹丹让与别人,见南北两方,都出现了要抢夺邹丹之人,心下一急,手中使力更是暴烈无比,开山巨斧凌空劈下,狠命地劈在邹丹颈间,霎时劈开肩颈、胸膛,一直向下劈去。
战马的惨叫声震天响起,那一斧使力甚巨,再加上开山巨斧刃锋都是用当今最好的精钢打就,便是当今的宝刀宝剑也无法与之相比,当即将邹丹的身体从中劈裂,直斩到他胯下,重重地劈在战马身上。那战马受了这巨斧凌厉一击,抵挡不住,当即倒地惨嚎,这一斧竟将邹丹坐骑的脊骨也劈碎了。
邹丹那强壮的身体,登时分为左右两片,向坐骑两边倒去,摔落尘埃,鲜血、内脏,狂流而出。
徐晃一斧劈杀了邹丹,心中大快,仰天狂笑。再回头,看向北方的公孙越,眼中颇有警惕、讥诮之色。
那公孙越带五千兵南行,便是奉了兄长之命,要来救回田楷、邹丹的。他本来对兄长为了一梦便遣自己远行深为不满,谁知到了此地,竟然亲眼看到徐晃劈杀邹丹,而那田楷不在败兵之中,多半也是凶多吉少,不由大为惊异,为兄长的先见之明而吃惊不已。
此时,张辽已带着部下骑兵,四面追杀败逃的幽州军兵。而徐晃的部下也不甘落后,漫野追杀敌兵,一定要将敌军尽数诛灭,方才甘心。
南方,又有烟尘涌起。却是那高顺已率军赶来,与慕容林四军合力,共同击杀败逃的敌兵。在高顺奔驰的战马身边,赫然出现了狂野天星那雄骏的英姿,却是封沙已经将平原城中局势安定住,将城池交由于禁、宋宪等人管理,自己率上百骑兵向北追杀,以备不测。果然便看到公孙越率五千精兵出现在鬲城以北,前来接应邹丹。
封沙的身影一出现在战场上,遍野青州骑兵俱都精神大振,山呼万岁。一个个精神抖擞,举着大刀到处狂追敌兵,誓要将敌军尽数斩于刀下,献礼于大王面前。
败逃的幽州军兵见了武威王,俱都悚惧,不得不拜倒乞降。此时,主将尽皆惨死,自己也是疲惫至极,虽然援军已至,又安能斗得过武威王大驾亲征?因此,田楷与邹丹部下幽州军兵,尽皆拜伏乞降,田楷一军,至此尽数覆没。
在北方,公孙越看了青州骑兵如此英勇,心中骇然。既然邹丹已死,田楷多半也难逃活命,公孙越便不敢再在此处多呆,当即下令,五千兵徐徐而退,要注意退时不得慌乱,以防被敌军追上,落得田楷部下军队一般的下场。
典韦正杀得兴起,却见那些败兵尽数跪倒乞命,不由心中不爽,忽然看到公孙越部下军马,正合心意,拍马驰到封沙面前,大叫道:“大王!我们要不要追上去,把他们杀个干净?”
封沙缓缓点头,看着远处“公孙”旗号,知道带兵前来的是公孙瓒的兄弟子侄,便沉声道:“不错!公孙瓒既敢来犯我疆界,我方必当予以迎头痛击,让他再不敢正面觑我青州!”
说罢,封沙摘下马颈震天弓,搭上利箭,遥遥指向前方。同时双腿轻挟马腹,狂野天星大步奔出,似闪电般,直向公孙越驰去!
公孙越正想退走,听得部下军兵大声惊呼,回头看去,不由悚然惊惧。
在那平坦的荒野之上,一骑高大雄骏的战马狂驰而来,马上武将,剑眉朗目,眼中寒光四射,手中擎着一具强弓,上搭利箭,整个人也便似一枝利箭般,直向自己这边飞射而来!
公孙越大惊,放声狂呼道:“列阵,盾牌兵上前,挡住他!”
他身边盾牌兵闻声,立即冲上前来,正要举盾护住他,突见那飞驰而来的猛将,双手拉弓如满月,轻轻一松,那弦上利箭飞射而出,发出恐怖的呼啸声响,直向公孙越射来!
公孙越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望着那威势绝伦的锋利长箭,感觉到自己周身上下,都已笼罩在它的攻击范围之下,一种无可躲藏的挫败感,遍布心胸。
强烈的恐惧让公孙越浑身上下汗毛直竖,他现在才明白,当初董卓是怎么死的了!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公孙越狠狠一咬舌尖,举起手中长枪,迎向那飞来的利箭,枪尖挑去,希望能借这一挑之力,将箭挑飞,让自己免于利箭穿胸之祸!
枪尖重重击在箭尖之声,一声大响,响彻荒野。那枪尖竟然敌不过利箭射来的强劲力道,被撞到一旁,那飞射来的利箭,霎时透甲而入,将公孙越的胸膛射了个透穿!
公孙越仰天狂呼,放声惨嚎。身子在这利箭带来的巨力之下,仰面跌下马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一篷烟尘。
利箭穿心,公孙越在空中便已死去。尸体倒卧尘埃之中,一动不动。他的头盔散落一旁,满脸汗水浸着散乱的头发,披散在额头之上。
望着公孙将军的尸体,幽州军兵们恐惧莫名。公孙将军虽然不如田楷、严纲等将军武艺高强,却也出自武将世家,武艺精熟,竟然被那驰来的敌将在那么远的距离一箭射杀,这等箭法,天下有谁可以比拟?
蹄声滚滚,青州骑兵狂驰而至,举着大刀,向失魂落魄的幽州军兵杀去。
典韦、徐晃、张辽、高顺冲杀在前,率三千余骑兵,奋力冲杀,登时便将敌军五千步兵冲得四分五裂。
漫天钢刀挥起,重重落下。幽州军兵惨叫着倒在地上,头上颈间,鲜血狂喷。面对着这群残暴悍勇的骑兵,幽州军兵毫无办法,除了拼命奔逃,就只剩下跪地乞命了。
面对着四散奔逃的幽州军兵,慕容林脸上露出兴奋的笑意,带着部下三百骑射手,四面追袭,一箭箭地射去,看着逃跑的敌兵纷纷中箭倒地,心中俱都兴奋不已。
在三千余骑兵的攻击下,五千步兵霎时冰消瓦解,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封沙立于军中,远望着部下猛将率精兵四面追杀残敌,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张辽一直杀到杀无可杀,便拍马驰回,在武威王马前躬身施礼道:“大王,末将有礼了!大王神机妙算,世人难及,辽佩服万分!”想到武威王帐中定计,便已料得今日之势,不由又惊又佩,对武威王的智谋佩服得五体投地。
封沙微笑道:“你辛苦了。战了许久,部下可有伤亡么?”
张辽恭声道:“昨日我们用大王所给印信,赚了鬲城,城中敌军束手就擒,并未激战。今日我军坐拥城池,以待逃敌,敌军远来疲惫,兵无战心,被我军一举击溃,并未伤到我军多少人。”
封沙含笑点头。张辽又禀道:“田楷所劫平原粮草、财物,今日路经鬲城,是我用大王所给印信,赚他们进城,杀尽押送军士,将车队留在了城中。田楷所劫之物,尚有数千女子,请大王示下,该当如何处置?”
封沙微微皱眉,道:“先送回平原,再做道理。”
张辽躬身领命。高顺却又率军驰来,向封沙行礼参见,又禀道:“田楷、邹丹所率敌兵,已尽数覆没。据被俘敌兵所言,刚才被大王一箭射杀的,正是公孙瓒从弟公孙越,他所率部卒,也都被我军消灭了。”
封沙微微一愣,想起无良智脑曾对他讲起过的三国故事,微微叹息道:“原来公孙越的命运,终究还是要死于箭下吗?”
他拨马转身,马蹄南去,淡淡地道:“收兵,回军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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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城中,大军掩入。城中百姓俱都掩门啼哭,不知道武威王会因为自己附逆献城一事,如此对付自己。想到被屠城的惨状,百姓俱都吓得手脚酸软,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伏地啼哭而已。
在骑兵进城之后,一队队的俘虏也跟着被押进来。个个垂头丧气,看着前日里自己还在耀武扬威,抱着城中女子寻欢作乐的平原城,面如土色,暗叹人生际遇,如此之奇,同一个平原城,同是自己在城中,境遇却大不相同了。
紧接着,便是一车车的财物运进城中,受武威王之命,都向府库运去。
最后面的,却是由士兵押送的车辆,上面装满了女子,俱都啼哭不止。




三国战神 第二百七十章 恩威并用
第二百七十章 恩威并用
在她们身上,衣衫不整,头发篷乱,显是已经受到过幽州军兵多次凌辱蹂躏。负责押送车辆的青州军兵都死死地盯着她们破衣遮不住的丰满的胸部,暗暗地咽着口水,只恨军法森严,不能上前与她们搭讪,培养培养感情,虽然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真个**,便是过过手瘾也好。
武威王骑马走在最前面,看着满城遭劫后的惨状,面色冷峻。
他勒住战马,站在城中央,看着一辆辆的大车从自己身旁驶过,直到装载女子的车辆经过时,封沙沉声喝道:“停下!”
负责押车的军将连忙止住车队,跑到武威王马前叩头,恭请大王发令。
封沙看了看那些掩面痛哭的平原女子,沉声道:“把她们都放了,让她们自己归家。只是不许任何平民擅自出城,你派人去守好城门,不得有误!”
大王命令一发,无人敢违,士兵们立即打开大车四面挡板,将那些女子推下车,让她们自己回家去。
数千女子呆呆怔怔,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直到青州军兵来赶,她们才如梦初醒,拖着饱经蹂躏的疲惫身躯,飞快地跑回家去,用力拍打着家门,哭叫着要家里人开门来接。
家里人打开门来,看到被抓走的亲人,惊喜悲痛,恍若身堕梦中,俱都抱头痛哭,哭声响彻平原城。
封沙命张辽、于禁、宋宪主持平原大小事务,自己催马驰回,立于平原政堂之上,唤来本地情报机构头子,听他讲述平原城中事务。
待那黑衣暗探战战兢兢地讲完,封沙令其退下等候赏赐,坐在堂上,沉吟不语。
不多时,他部下一众大将也都赶到政堂,向武威王拜倒,诚心诚意地大声道:“大王神机妙算,天下无敌!今日一战,全歼贼军,尽赖大王运筹之功!”
封沙摆手道:“为将者,此为应为之事。只愿诸君能熟读兵法,精通谋略,他日纵横天下,匡扶社稷,尽皆依靠诸位了!”
典韦、徐晃、张辽、高顺等人都深自感动,拜伏于地,感谢主公对自己这些人寄予的厚望。
封沙让他们免礼起身,张辽又躬身道:“大王,平原既然已经收复,城中事务该当如何进行?一众俘虏、反贼又当处置?请大王示下!”
封沙微微沉吟,道:“依你们看,该怎么办?”
宋宪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向上拱手道:“大王,那些反贼既沐大王恩德,竟敢造反作乱,此罪在不赦!请大王下令,将此城百姓尽皆屠灭,将满城女子赏与士卒,让天下反贼都知道,谋反作乱的下场!”
封沙眉毛微微一跳,目光扫过众将,沉声道:“你们都是这个意思吗?”
高顺暗叹一声,温言道:“大王,本城百姓从贼造反,献城与田楷,本是大罪。但法不责众,若真是屠了城,只怕天下百姓震恐,有损大王仁德之名。”
封沙微微点头,目光落在张辽身上。
张辽见主公看他,忙道:“屠城确是稍过了些,但那些本城百姓从贼造反,不可不惩治。应惩治首恶,胁从者也当受些薄惩,另外,还须提防本城百姓必向刘备,再度造反,此事不可不防!”
封沙点头道:“不错。发我命令,平原百姓从贼造反,此罪实大,本应屠城以报,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事暂且记下。前次我曾发令,免除本城百姓赋税,此次因平原百姓造反有罪,此恩免除,另外加重赋税三倍,以示薄惩。首恶之人,必当严惩,若有与我军刀兵相向者,便是死罪。城中百姓,若有来出首告发反贼者,可获重赏。”
众将都恭声称颂道:“大王仁德,断得公道,末将佩服万分!”
封沙又道:“平原一地,紧靠冀州,位邻前线,甚是险要,须得有大将镇守。文远,我这便表奏你为平原太守,率军镇守此地,小心担心冀州、幽州反贼入寇。再发我命令,只道平原百姓,积恶难驯,日后若有机会,定然还会兴风作浪。现在先将城中百姓中家有精壮男丁者,举家迁出平原城,派往南方黄河岸边开荒屯田,不得传唤,不可离开,违令者斩!文远,你派些兵,去监视着那些迁出的百姓,禁止他们离开屯田地,不许有三人以上的集会,免得他们再有反意。只待日后天下平定,四海升平,再解除此禁。”
张辽躬身接令,封沙又开言道:“平原城已被田楷率军屠了一次,我此令一出,平原男丁便即绝迹。你可与贾文和商议,到济南、乐安迁些良民过来平原城中居住,城外良田,任他们开垦。而那些织布厂,虽然被邹丹用火焚了,旧址尚在。可让文和自临淄送些织布机过来,重新再开织布厂。”
他目视远方,微笑道:“此地本是棉产区,只要纺纱、织布的技术过关,多少棉布都织得出来!何况本地女子,有许多都是织布的好手,现在由文远率军自邹丹手中夺了回来,可以让她们再进织布厂,织造布匹,换取粮食,养活一家。”
侯成在一旁躬身施礼,有点难以启齿地道:“大王,那些女子大都失了亲人,成了寡妇,不如便赏与我军将士,也算对军士立功的一点赏赐,大王看怎么样?”
封沙微皱眉头,沉吟道:“发令,文远可率三万将士,镇守此城。本城守军不多,可在青州各处军队力战有功的将士中挑选自愿者,到此守城。本城女子,以及从济南、乐安迁来人家的女子,可自愿嫁与我军将士,但不得强逼成婚。凡是军属,其家免除徭役,赋税只收三成,以示恩赏。”
众将闻言,也都暗暗点头。知道此令一出,那些平原百姓,为了能过得好一点,也要想办法攀上一门军亲,让家中女子嫁个青州将士,哪怕是做妾,也要好过经受那沉重的赋税徭役了。
那些在青州的士兵,若得知这个消息,只怕都要抢着到平原来,好娶个贤惠妻子,还能替家里织布挣钱。这等好事,一定要让有功的士兵先来,这才能鼓励士兵们卖力奋战,以待后日赏赐。
当时诸事定妥,封沙又发书信与张辽,要他派郭图率些文官前来协助张辽,掌管平原政务。青州士兵,先在城中歇息,以后再按各人要求进行调动。
而三千多名骑兵,都得了厚赐,要他们好好歇息几天,准备回师青州临淄。
一众大将率军在平原城中休养,封沙却担心青州在自己不在时有什么变动,便向张辽交待了一些事情,自己带着典韦和数十名亲兵,踏上了返回临淄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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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城北门外,距城门数里处,荒野之上。
在荒野中,挖出了十几个大坑,既深且阔,看上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在大坑边,是数千名被反绑着双手的幽州军兵,每人都是面无人色,瞪着那深深的大坑,如筛糠般地抖个不停。
在他们身后,立着二千名青州刀斧手,个个都是杀气腾腾,紧握住寒光闪闪的钢刀、战斧,恶狠狠地瞪着这群将自己赶出平原的幽州军兵,想起那一夜自己败逃出平原的窘迫情景,都恨得牙齿紧咬,咯咯作响。
这些幽州军兵都是在前日由邹丹带出平原,在逃亡北方途中被武威王亲率骑兵击溃,沿途抓获的俘虏。他们还都算是幸运的,那些逃散到平原农家去的幽州军兵,都被占优势数目农民举起柴刀、锄头,团团围住捉拿,抽筋剥皮,点起天灯,每人都是死状惨不忍睹。
整个平原城中的百姓都出城来,在青州军兵的监视之下,拖家带口,走向这审判场地。那些被青州军兵救回平原的女子也都拖着残躯走来,看着那些杀害自己亲人、凌辱糟蹋自己清白身子的暴兵,愤恨欲死,流着泪指着他们痛骂不止。
别的平原百姓也都对这些贼兵恨得要死,抓起地上的石头土块,雨点般地砸过去,打得那些站在坑边的俘虏头破血流。若非青州军兵拦着,只怕他们便要冲上前去,将那些幽州军兵活活咬死在野地里。
整个荒野中,到处都是哭泣声、痛骂声,响彻旷野。那些前日里在城中耀武扬威、肆意行乐的幽州军兵自知今日必死,都吓得涕泪交流,有人甚至倒在地上,屁滚尿流,脸上惨无人色。
在离大坑不远处,高高地搭起了木台,台后立着几十个高高的木架,上面挂着绳索,象是用来施以绞刑的。
台上立起了大量木桩,桩上捆着数十人,都是平原城百姓中从贼造反的男子。




三国战神 第二百七十一章 坑杀降俘
第二百七十一章 坑杀降俘
其中有些人,是前日里帮助幽州军兵进城,攻击青州军兵的,另一些则是孙乾部下的秘密部队成员,被张辽得到线报,率军捉住,捆在了这里。
在围观人群中,也有他们的亲友,看着他们被捆在台上,心痛不已,却被面色冷峻、手执利刃的青州军兵阻住,无法过去与他们诀别,俱都痛哭不止。
在那些被捆住的人里面,为首一人,正是孙乾。此时他已手脚俱断,衣衫破烂,满身是血,被铁链锁在十字形木桩上,奄奄一息,头深深地垂下去,似是失去了知觉。
陡然间,鼓声大作。正在喧哗叫骂的百姓们闻声一愣,都停住了口,向鼓响处看去。
一骑马疾驰而来,马上一将,面色冷厉,头戴重盔,身披战甲,手持一杆大砍刀,刀身雪亮,刃锋处寒光闪闪,锐利至极,正是平原太守张辽。
这一次,他已得了武威王授权,只要不违背武威王前日的命令,便可全权处置有罪之人。徐晃、高顺、于禁等人,都已离开了平原,向临淄而去,此地之事,已可由张辽一言而断。
战马驰到众人前方,张辽举起大刀,放声喝道:“住声!你们骂这群贼兵害你家人,凌辱你家的女子,可曾想过,这些贼寇是谁放进城来的?”
平原城中的百姓,闻声尽皆羞惭无地,无可辩驳,也只有掩面哭泣而已。
张辽满面怒色,仰天大吼道:“武威王仁德宽厚,爱民如子,尔等竟敢以暴君视之,一心从贼,才有今日之祸!吾已奉武威王之令,凡有从贼造反者,杀无赦!至此,尔等还有何可言?”
那些被绑在木台上十字桩上的平原男子闻言,都是面色惨白,颤抖不已。他们的家人知道此事已不可免,都放声大哭,哭声震天,惨不忍闻。
其中一人,咬紧牙关,颤颤抖抖地说道:“将军!我们自知罪大,难逃一死,只求将军放过我的家人,小人在九泉之下,也感将军厚恩!”
张辽冷笑道:“这个不用你说,武威王有令,一人有罪,不牵连全家。你虽是罪大当死,你的亲人倒是不用陪你死了。不过,平原城重地,也不可让这些叛逆之人的家属久居,回头就把他们迁到黄河岸边,去开垦荒地,若是老天开眼,赏他们一口饭吃,他们还有机会活下去。”
台上被捆着的平原男子都松了一口气,浑身松懈下来,低声呻吟,感谢武威王与张将军开恩,饶了自己的亲人性命。
木台附近,他们的亲属放声痛哭,哭声震醒了昏迷的孙乾,抬起头来,看着他们痛哭的惨状,了然于胸,不由心中剧痛,知道是自己的行为连累了他们。
此时,孙乾已是头发蓬乱,满脸血污,身上衣衫破烂不堪,沾满了污秽。右肩处的伤口已然溃烂,脓血不停地滴下来。整条右臂,已然萎缩,看上去甚是凄惨。而他的双腿,都被打断了腿骨,无法站立,只用铁链捆住他的身子,将他挂在木桩上,在风中轻轻摇荡。
他的双目,已经布满了血丝,浑浊的眼珠转动着,落到张辽身上,立即充满了仇恨之色,咬紧牙关,用嘶哑的声音呻吟道:“张辽!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是男人,就放了他们,把我抽筋剥皮,凌迟处死!我若叫上一声,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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