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中啸
赵云见换了对手,心中纳闷,拍马出阵,向荀正遥遥大喝道:“只教纪灵来,与他决个雌雄
荀正仰天大笑道:“汝乃无名下将,非纪将军对手
赵云闻言大怒,打马如飞,挺起银枪,向荀正疾刺而去。
荀正正挥枪大笑,忽见那白袍小将如闪电般驰来,便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慌忙举枪来迎,却见那银枪在空中一闪而来,带动风声,狂暴刺来,重重击在荀正手中枪上,发出“当”的一声大响。
战马狂冲之力,赵云双臂巨力,合在一起,荀正哪里挡得住,被他一枪震飞了手中长枪,虎口开裂,鲜血狂涌。
荀正双手剧痛,正在惊慌之际,忽见银光闪动,直奔自己而来。
荀正吓得大叫一声,有心闪避,哪里躲得过那快若闪电的枪势,被那枪噗地一声,直刺进咽喉,透过颈椎,在后颈穿出。
荀正闷声惨叫,被赵云双臂使力一挑,整个人被挑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自颈间狂涌而出,霎时染红了头下大片土地。
在后阵,徐晃见赵云得胜,心中欣喜,挥舞大喝道:“众将士,随我杀上前去,斩了纪灵首级,献与大王,以成大功
部下众军轰然应诺,徐晃拍马挥斧杀出,身后大军紧紧相随,各挺刀枪,向对面纪灵大寨冲杀而去。
纪灵部下军兵见纪灵斗不过赵云,荀正更是一招未过,便被赵云刺死马下,尽皆心中着慌。被徐晃率军一阵狠杀,抵敌不住,向后败走。纪灵看赵云挺枪杀来,也不敢抵敌,垂头丧气地率军逃遁,连逃数十里,方才扎住营寨。徐晃率军掩杀一阵,斩首无数,见士卒也都杀得倦了,也收兵立寨,只待后日再战。
袁术闻讯大慌,忙派上将陈纪与副将陈兰率二万军自宛城出,向北而行,前来救援纪灵。
陈纪率军疾行,眼看天色渐晚,正要安营扎寨,忽听号炮响动,一支伏兵自山后杀出,当先一将,正是庞德,手执大刀,狂声呼喝,率军直冲而来,闯进陈纪军中,放手大砍大杀。
陈纪部下军兵走了一整天的路,连晚饭也没有吃,正是人困马乏之际,哪堪这群养精蓄锐半日的悍兵闯进攻杀,当即军势大乱。
那庞德甚是勇猛,手中挺着长刀,见人便杀,当者无不披靡。
陈兰负责后队,见他执刀杀来,壮起胆子,拍马上前与他拼斗,不过一招,便被他斜肩带臂,砍去了半边身子,惨死马下。
后队士兵见陈兰一死,队伍更形混乱,大都四散狂奔,不敢抵挡庞德悍军。
主将陈纪见状大惊,那陈兰的武艺虽然不及他,在袁术麾下也是有名的骁将,要一招斩杀陈兰,这般勇力,陈纪自知不及。当下也不敢亲自去与庞德拼斗,只是挥军掩杀,要借大军之力,以众凌寡,将庞德这支军消灭在乱军之中。
两军正在混战,忽然号炮响起,又有两支兵马自旁侧掩杀而来,当先打着两面大旗,上书两个大字:“吴”,“严”!
率军而来的两员大将,正是严颜吴壹,上月刚奉诏随王允自蜀地而来,封为校尉,在军中效力。
二人之中,吴壹年纪尚轻,严颜正当壮年,都甚有勇力,一直在益州牧刘焉部下听令,近来奉了刘焉之命,跟随王允入都。虽然不知朝廷召他们入都是为何事,但被提升为朝中校尉,心中也是高兴。这次出征,被封沙派出来,交了数千兵由他们统带,都有立功扬名之意。
出发前,军师祭酒郭嘉手执令箭,付与二人,令他们率军伏在敌军前行的道旁,只待庞德率军自山后杀出,便也率军杀至,三面合击,击溃敌军。
二将听令而行,闻得前面杀声大起,便也率军冲杀过去,闯进敌军阵中,一阵猛冲。他们知道征战之中,绝不可手软,况且此战一起,天下皆闻,必要使天下人知道自己勇名,方才不负这一身武艺。
两军在两员虎将的率领下,冲进敌阵,放手狂杀,直杀得人头乱滚,哭声震天。陈纪部下军兵早已被庞德的勇猛吓得手软脚软,更哪堪这两军突入,当即大败,落荒溃逃。
陈纪见部下军兵四散逃走,心中惶急,挥刀斩杀了数名逃名,仍是阻不住溃逃的狂潮,眼睁睁地看着三支悍军冲进自己溃散的军中,到处斩杀逃兵,不由仰天长叹,捶胸痛恨。
他见事已不济,也不敢多呆,拨马便走,带着数百名亲兵向荒野逃去。
严颜久历军阵,经验老到,早在注意敌军主将的动向,一心斩了敌将,以立威名。见帅旗一动,便已率部下军兵狂冲而去,也不顾去追杀满路的溃兵,直奔向陈纪逃去的方向。
陈纪正在打马奔逃,忽听身后马蹄响得甚是急促,忙回头去看,却见一名中年将官满脸杀气,挥舞大刀向自己追来,不由大惊。
他举起马鞭,拼命地打着战马,一路狂奔,向宛城方向逃去。
严颜见他马快,追之不及,便挂起大刀,擎出硬弓,嗖地一声,将利箭向陈纪后心射去。
陈纪听得弓弦响起,忙回刀挡架。那箭来势甚急,力量又大,陈纪只将箭劈落于地,便已震得手臂发麻,心中暗悚。
严颜连珠箭发,嗖嗖嗖数箭向陈纪射去。陈纪左遮右挡,将利箭一一挡开,忽听胯下战马狂嘶,用力向前一蹿,陈纪猝不及防,被惊马掀了下来,跌落尘埃,浑身酸痛,几乎摔断了骨头。
那马放声狂嘶,大步飞奔,落荒而去。在马股之上,插着一枝利箭,却是那严颜趁隙一箭射在马股上,以断陈纪逃路。
陈纪部下几名亲兵见状大惊,忙跳下马去,扶起陈纪,将他扶上另一匹战马。正待打马逃去,便已见严颜率军杀来。众亲兵舍生忘死,上前阻挡,被严颜举大刀狠劈下来,一个个被他劈杀于地,无人能挡住他一刀。
陈纪被摔得昏昏沉沉,抬头看见亲兵尽被斩杀,目眦欲裂,挥刀冲去,便要与严颜拼个死活。
严颜见他来势凶猛,也不硬接,将马向旁一拨,看陈纪一刀劈空,战马冲到身边,便拍马向前一蹿,伸出手去,抓住陈纪勒甲绦,用力一提。陈纪身穿盔甲的沉重身子,被他一提而起,重重掷在地上,被摔得发昏十二章,几乎晕厥过去。
严颜部下军兵虽是新被封沙派到他麾下的,却因严颜爱惜兵丁,都对严颜有亲近之意。现在又见他武力超群,都兴奋莫名,用力挥动刀枪,将陈纪部下军兵斩杀殆尽,冲到陈纪身边,绳捆索绑,将他捆得结结实实,拖到了后面。
远处,郭嘉自率一军,遥遥望去,见陈纪被擒,部下军兵逃散,被杀与被俘者不计其数,不由点头微笑,儒雅的脸上,充满了兴奋欣喜之意。
他虽然精通兵法,但是排兵布阵,率军攻杀,这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忐忑。现在见成了大功,喜悦非常,自己所率这支预备队也不留了,都把他们派出去,漫山遍野地追杀败兵。
陈纪这支军,遭受伏击,几乎全军覆没,部下兵将逃回宛城的不足千人。袁术得报,大惊失色,忙唤亲信将领杨大将、张勋等人前来商议。
杨大将献计,召集宛城附近农家子弟进入军中,抵挡敌军。袁术忙令张勋去做,于是张勋派出部下,满乡满城地拉壮丁,临时征召五万新兵,带入宛城,以抵挡徐晃凌厉兵锋。
此时,徐晃正与赵云、程涣等人率弩兵与纪灵相拒,两军都立下营寨,却不相攻。
看着赵云跨白马、提银枪,整日在营寨前来回奔驰,耀武扬威地叫阵,纪灵又气又恨,却不敢出战,只得命部下严守寨门,不得应战。徐晃此时兵少,军队大都被郭嘉带去伏击陈纪,也乐得不与他决战,双方就在宛城以北对耗。
待得陈纪中伏兵败的消息传来,纪灵大惊,这才知道自己中了敌方奸计。待要出兵与敌军攻杀,又怕被郭嘉带新胜之兵杀回,两面夹击,那时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思来想去,没有办法,只得趁夜偷偷率军离去,只留了一个空营寨给徐晃。待得天明徐晃发现敌军已然逃遁,想要追赶,已经迟了。
徐晃派人去通知了郭嘉,两军合为一处,向宛城进军。
到了城下,却见城门紧闭,城上甲士如云,望着城下黑压压漫布山野的朝廷大军,个个脸上都有惧色。
郭嘉派人进城探听消息,得知袁术拥军八万,死守不出。他部下虽有八万人马,却大都是新兵,未经训练。袁术君臣,闻知洛阳军队勇名,都有胆怯之意。因此人数虽多,却不敢正面与朝廷大军相攻战,只能守城待援。
徐晃在城外立下营寨,与宛城遥遥相对。赵云受他委派,到城下挑战骂阵,城中副将雷薄被洛阳军兵骂得受不了,赤面怒目,挺刀出城迎战。却只在三合之内,便被赵云一枪刺死,横尸城下。
见到赵云如此勇猛,城上将士,尽皆失色。由此袁术命人紧闭城门,不得出战。
徐晃见挑战不应,不得已,只得派人围住城门,重兵攻打。
宛城之中,新兵甚多,足够支持许久。但袁术见敌军如此悍猛,久攻之下,说不定便会被攻破了城门,恐惧之下,每日只能登城东望,只望那与自己素来不睦的兄长袁绍能不计前嫌,会同曹操、刘备等人,率军来援救自己,以免袁氏一枝,废于此地,倒让朝中国贼,捡了便宜去。
三国战神 第三百一十八章婚配
封沙自回洛阳以来,每日除了去军营中察看训练情况,便只是留在府中养伤,与自己的妻妾赏花赏月,共享天伦。时而进宫去陪伴自己的另外两位夫人,以免她们寂寞。
他在王府中的六位夫人中,邹佳、董欢都是与他分别许久,每日里度日如年,相思甚苦。现在总算盼得他回来,都喜不自胜,只要他回府,便随在他的身边,不忍分离。封沙见她们如此消瘦,显是因思念自己所致,心中也甚歉疚,待她们甚好,每日里坐下吃饭时,总是将这两名美少女抱在怀中,强迫她们多吃一些,好养好身体,恢复从前那般少女娇艳模样。新随来的四位夫人知道她们等得苦楚,虽见夫君疼爱她们多一些,也觉得是理所当然。封沙见妻妾相处融洽,也甚是欣慰。
这一日,他从家中走出,骑上战马,正要到军营去视察,忽见一骑驰来,马上骑士,身穿披风,斗篷将脸都遮住了,只留一双眼睛,凝神望着外面。
封沙见这大热天还有人穿得这么厚实,心中暗自纳罕。那骑士抬头看见他,拍马驰来,向封沙接近。
封沙部下亲兵见他接近大王,都举起刀枪,拦在前面,大声喝道:“什么人,见了大王,为何不拜?”
一股淡淡的香气随风飘来,封沙眉头微微一皱,看着那披风遮掩下的窈窕身材,嗅着那熟悉的少女幽香,想起当初自己与她缠绵之时,那布满闺房的扑鼻香气,不由玉面微红,沉声道:“都退开一旁,放她过来。”
那骑士拍马冲来,拉住封沙的手,焦急叫道:“我有事找你,很急的事……”
封沙跳下马来,伸手抱她下马,沉声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到我府中去
他挽着少女的手,带她走进王府,随便找了间屋子,开门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那些亲兵见大王进去了,忙围护在房屋周围,挺起刀枪,不敢松懈。
封沙关上了门,回头看去,那少女已经掀下了斗篷,已是被捂得香汗淋漓,娇俏的琼鼻上,还带着几颗晶莹的汗珠,正用袖子使劲地向脸上扇风,那娇媚模样甚是可爱,让封沙不禁微笑起来。
刘慕见他笑自己,俏脸微红,向他皱皱小鼻子,看着他充满魅力的笑容,不知为何,芳心忽然怦怦跳了起来。
封沙微笑看着她,见她一直不说话,问道:“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怎么刚才那么着急,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急了?”
刘慕轻轻瞪他一眼,悠然笑道:“你的心上人就要嫁人了,叔父都不急,我急什么呢?”
封沙微微皱眉,淡然道:“你在说什么?”
刘慕微笑道:“就是伏寿啊,我的好妹妹,叔父的好外甥女、心上人,现在就要嫁人了,叔父听了,一定很高兴吧?”
封沙脸上微微变色,沉声道:“哦,她要嫁什么人?”
刘慕甜甜地笑着,微蹙娥眉,做出仔细回想的模样,笑道:“是个丧偶的武将,快四十了,人长得是丑了点,脾气也不太好,听说他的亡妻就是被他酒后一顿乱拳打伤,不治而死的。不过力气倒是不小,在董承将军麾下做事,象他这么大的年纪,能娶到寿妹妹这么年轻的女孩,应该会好好待她吧?”
封沙听着她甜甜语声,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缓缓道:“她的母亲,怎么会把她嫁给这样的人?”
刘慕看着他的阴暗脸色,心中大快,微笑道:“因为有丞相替他做媒啊!姑母知道妹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只想快点把她嫁出去就好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年纪大小?何况那位将军武艺也不错,职位也高,跟着董将军,早晚有出头之日。他日不其侯府,还得靠这位女婿撑着呢
听了这番话,封沙终于勃然变色,转身便要出门去,揪住黄尚问个明白,他这样给伏寿做媒,到底是什么居心。
刘慕见他去开门,曼声笑道:“叔父要去的话,可要快些走,不要去得晚了,妹妹洞房都已经进了
封沙闻言一窒,伸向门的手停了下来,想起伏寿那清丽可爱的模样,心中一阵烦燥,再想到离别时她那泪眼朦胧的凄苦模样,当即方寸大乱,伸手撑住门,愤然喘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慕先前见他急躁,正要多嘲笑他几句,忽见他停了下来,不由一怔,跑过去扳过封沙虎躯,叫道:“你怎么不出去了?”
封沙喘息着,用力摇头,却不说话。
看着他死灰般的脸色,刘慕心中一阵着慌,咬牙道:“难道说,你不想去阻止寿妹妹嫁人吗?”
封沙咬牙喘息道:“她要嫁人,也是一个归宿。他日我必然会严令她的夫婿好好待她,若有什么差池,我饶不了他
刘慕俏面微微泛起怒容,喝道:“你胡说什么!寿妹妹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要她嫁与旁人,于心何安?”
封沙虎躯剧震,抬头看着她,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刘慕紧咬贝齿,恨恨地看着他,双手抓紧他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中,美目中泪光盈盈,恨声道:“你这负心贼!寿妹妹一心待你,你竟如此负她!难道说,夺了她贞洁的,不是你吗?”
封沙此时已是心神大乱,被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竟无力挣扎,摇头道:“不是我!我离开洛阳之时,她还是完璧之身,我没有对她做什么!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是……”
刘慕打断他的话,厉声喝道:“不要跟我说什么宗族辈份!我们都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汉室宗亲!因此,你的宗族跟寿妹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唯一的联系,就是:你是寿妹妹心里唯一的男人
便似被利刃破开胸膛,这句话直刺进封沙心中,让他整个人都是一阵剧烈震动。他瞪大眼睛看着刘慕,眼神迷茫,惶然不知所措。
看到这一向镇定的男子露出如此惶惑模样,刘慕那一直在爱与恨之间摇摆的芳心也不禁软了下来,死死抠住他双肩的手也渐渐松懈,向中移去,环抱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的面颊上,用少女柔软的香唇,轻轻一吻。
她一双明亮美目凝视的封沙的双眼,柔声道:“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只要这件事你答应了我,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
封沙茫然低头看着她,却不说话。
刘慕用力抱紧封沙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颈间,轻声道:“我在这么多亲戚之中,只有这么一个好妹妹与我最好,我就是死,也不能看着她落到那般田地。现在能救她的人,只有你了,答应我,一定要待她好,不要让她变得象我这么不幸,好吗?”
封沙茫然点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承诺。
刘慕微笑着,眼中泪光闪烁,温温柔柔地道:“你已经答应我了,就绝不能再反悔!去吧,快去追她回来,她现在就在家里,快要上轿了,你的马那么快,一定能赶到不其侯府,把她抢回来!我求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来掩人耳目,一定要她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不要抛弃她!也不要让她知道你的真面目,哪怕你是个魔鬼,也要把你善良的一面,永远留给她
她抬起头,在封沙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打开门,用力把他推了出去。随即关上门,回转身,掩面而泣。
封沙跌跌撞撞地奔出门去,迎面看到部下亲兵正在惶惑地看着自己,那异样的目光让他心中一惊,立即站住脚步,脸色一沉,心念电转,恢复了原来那般镇定的心情,当下做出决断,喝道:“给我备马!你们留在此地,不许跟着我
狂野天星早就配上鞍鞯,一个亲兵慌忙将它牵了过来。封沙翻身上马,打马狂奔,自亲兵队列中驰出,直向不其侯府的方向驰去。
他心中焦急,不愿走城中大道绕远而行,只抄小道,直奔不其侯府。
刚驰进一条小巷,迎面一匹红色战马驰来,马上端坐一人,手中拿着一件大红袍服,正是无良智脑化身成的丞相黄尚。
封沙一见他,便即大怒,正要揪住他饱以老拳,忽见黄尚一脸惶急之色,大声叫道:“老大,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这里都已经把行头给你准备好了
封沙一怔,看着他奔驰到自己身边,伸手一抖,将手中一件猩红战袍披在他的身上,又拉过战袍顶上帽子,替封沙戴上,连上半张脸都遮住了,只留出一双眼睛,精光四射。
黄尚看着他这副模样,松了一口气,拍掌笑道:“这下好了,老大穿上这身衣服,不要说去抢亲,就是光天化日去拦路劫财劫色,也没人认得出你来!来,你再骑上我的马,就更没人认得出来了
封沙见他早有准备,立时看透他的居心。心中恨他又设下圈套给自己钻,却也无暇骂他,只是在换马之后,在马上飞起一脚,将他一脚踹飞,重重地撞到小巷旁人家的围墙上,便丢下他,打马如飞,向前飞驰而去。
黄尚一脸痛苦之色,捂着后腰,从地上爬起来,扭头看向封沙驰去的方向,忽然噗哧一笑。
在他那儒雅清秀的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诡秘笑容,望着封沙的背影,抬手捻动颌下胡须,点头晃脑,悠然而笑。
远处,那盖世猛将正在打马飞奔,身后那猩红战袍随风飘摆,烈烈作响。在战袍的后面,赫然用金线绣着古怪的图案,反射着阳光,金光夺人眼目,组成了四个金光耀眼的大字:
“采花大盗
三国战神 第三百一十九章抢亲
不其侯府前的大道上,一支送亲队伍正在吹吹打打地行进。虽然是仓促成婚,排场依然不小,过往行人,都驻足观看,不知是哪一家王侯要办亲事。
伏寿坐在大红喜轿中,嘤嘤哭泣,芳心仿佛碎裂了一般,一片麻木,茫然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前程等待着自己。
离府前母亲的哭泣声犹在耳旁,伏寿知道母亲实是哀痛至极,可是若不将自己嫁了出去,自己的终身,与舅父的情怨牵缠,何日才是一个了局?
一想到舅父,伏寿的心就象被撕裂的疼痛。那高大伟岸的身影,英俊勇武的容颜,冷漠高傲的气质,还有明亮双眼中那若有若无的情意,都让伏寿胸中剧痛,无法喘息。
想到后来,伏寿心中更是伤痛,伏在轿中,放声大哭,直哭得柔肠寸断。反正女孩出嫁都是要哭的,这一次可以痛痛快快地哭出来,不必再强忍低声了。
以后若嫁到了夫家,只怕便不能再每日哭泣,否则若惹怒了丈夫,只的会挨打。
想到那传言中的丈夫,伏寿不由恐惧起来。都说自己要嫁的人脾气不好,喜欢喝酒打老婆,只是母亲急着要把自己嫁出去,又听了丞相黄尚的花言巧语,便不顾传言,答应了这门亲事。她又害怕自己舅父知道这件事,便抢着把自己送出门来,只要把自己嫁到那家门中,舅父便不好再干涉这桩婚事了。
“若是嫁过去后,让他知道我心里只想着舅父,会不会狠狠地打我?”伏寿迷迷茫茫地想着,恐惧地缩成一团,娇弱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要是他日有幸遇到舅父,让他看到我一身的伤痕,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痛?”她的纤手用力握住胸前嫁衣,伤痛的泪水自少女明亮眼中缓缓流下,洒在大红嫁衣上,让它迅速变成了暗红色。
陡然间,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奔这边而来。
紧接着,送亲队伍的人惊慌地叫了起来:“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是不其侯府的送亲队,竟敢冲犯车驾
一连串的惨叫声破空响起,伏寿闻声大惊,一时忘了哭泣,忙将轿帘掀开一条小缝,偷眼向外面看去。
在大路上,送亲队伍的前锋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许多人倒在地上,象是被奔马撞翻了。
一匹火红色战马狂驰而来,马上男子,身披大红袍服,头上戴着火红色头巾,连脸一并遮住,只有那熟悉的双眼,正在喷射着焦急的火焰,催动战马,飞速向这边驰来。远远看去,象是一团奔腾燃烧的烈火一般。
伏寿惊呆了,远远看着那熟悉的高大身影,感动的泪水自她一双明眸中洒落,布满了洁白的面颊。
不过转瞬之间,那火红战马已经冲到喜轿前,抬轿的几个轿夫都吓得呆了,看着那腰挎宝剑的蒙面壮汉,浑身瑟瑟发抖,几乎把肩上抬的轿子都扔到地上。
封沙冲到轿前,也不去理会恐惧的轿夫,随手掀开轿帘,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孩,依然如分别时那般明眸皓齿,清丽绝伦,一张瓜子般的精致脸庞上,布满了泪水,便如梨花带雨一般,惹人怜爱。正痴痴地看着他,眼神迷茫,充满痴情与心痛之意。
看到这可爱的女孩已经消瘦至此,却更显得一双眼睛又大又明亮,封沙心中一阵痛楚,伸出手去,一把将她抱上马来,用尽力气,将她搂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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