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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中啸
小马与马上的男孩一同正色点头,收了梳子。男孩举起长戟,大喝一声,驱马向前冲去。
马如闪电,一眨间便已冲到车厢正中央,男孩一记突刺,向车板上放置的炭火盆刺去。
一声轻响过后,小马从火盆旁边驰过。再看炭火盆已经被刺出了七点伤痕,宛若梅花一般,排列在火盆的外壁上。
封沙看得清楚,无良智脑这一招突刺表面看上去简单,其实却是一戟刺出七点,变化极为繁复。虽然如此,以封沙的力量与反应速度,这一招也并不难使出来。
无良智脑挥动长戟,施展开来,道道银光将他围在中央。封沙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的戟法,这戟法刚被无良智脑创出,虽然还有一些需要完善的地方,却也给了他许多启发,值得一学。
一套戟法使完,小马张开嘴,得意地道:“老大,我这套戟法还不错吧?超越时代,博采众家之长,比那个吕布的戟法强太多了!”
见马开始说话,何后与唐妃掩口惊呼一声,马上男孩面色大变,随手给了小马一个脖拐,呵斥道:“不许多嘴!”随即抬头陪笑道:“山野村马,不懂礼数,让两位嫂嫂笑话了。”
二女面泛红霞,掩口而笑,心中惊讶不已,想道:“黄尚仙长的法术,果然是神鬼莫测。”
车厢外远远传来一阵喧哗声,无良智脑面色一变,沉声道:“老大,前面有人打斗!”
封沙点头道:“不错。你们两个在车里歇着,千万不要出来!”
他弯腰走出车厢,那赶车的车夫回头惶然道:“大爷,这一带不太平,我们是不是赶快掉头往回走?”
封沙淡然道:“不许停下,一直向前走。”
车夫心下为难,但封沙给的酬劳实在太过诱人,而且已经拿了人家一大笔定金,只得拼着命赶车前行,心中祈祷千万不要遇到贼寇。
封沙跳下车,骑上骏马,去催促后面那辆车跟着向前去。车夫正要抗议,忽见封沙手中那又长又重的方天画戟,忙将抗议的话咽了下去,老老实实地听他的吩咐向前去了。
走不了半里路,便见十几人迎了上来。那些人个个面黄肌瘦,却都手执凶器,一副穷形恶相,见到两辆大车迎面而来,都是两眼放光。
当先一人面容丑陋,骑着匹掉了毛的瘦马,仰天大笑道:“今天真是走运,又遇到一伙肥羊!居然有两辆大车,恐怕比刚才那伙逃难的家伙阔多了!”
一个矮子追到他身边,叫道:“三爷,你看那人个子高大,手里又有兵器,只怕不好对付!”
另一名喽罗骂道:“你这混球,敢长他人志气!就算他会武艺,我们十几个人,还杀不了他一个?”
那匪首见封沙面容冷峻,不怒自威,手中方天画戟比一般兵器长了许多,看那么粗的戟柄便知此戟沉重非常,戟尖与侧刃寒光闪烁,心中也有些胆怯,挥刀喝道:“前面那小子,快快把财物和马匹都交出来,饶你不死!”
封沙冷冷一笑,淡然道:“原来是盗匪。这也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才有你们这些盗匪作乱。我给你一次机会,快快离开,免你一死!”
匪首又惊又怒,当着这么多手下,不能退缩丢了脸面,举刀怒道:“杀了你!”驱马便冲杀过来。
封沙面色不变,长戟一挑,戟尖闪电般掠过,匪首眼前一花,便觉手中一轻,钢刀已经被戟尖挑上了天空,远远地摔落尘埃。
匪首面色大变,慌忙拨马后退,惊慌大吼道:“一齐上,先杀了他,再去把车里面的人都杀干净!”
群贼手持棍棒刀枪围拢过来,却惧怕封沙骁勇,不敢近身,只是呐喊呼喝,敢上前攻击的一个都没有。
匪首催马跑去捡了钢刀回来,见群贼出工不出力,又急又怒,振臂高呼道:“车里面有女人,谁先抢到,谁先干!”





三国战神 第二十一章 神戟无敌
车里有女人本是匪首胡猜的,谁知这句话比什么口号都管用,群贼立即变得如狼似虎,一半人转过去冲向马车,另一半人比较顾全大局,明白只要封沙不死,钱和女人自己终究难以得到,都呐喊一声,举着兵刃向封沙打去。
封沙面色一沉,长戟由静转动,眨眼间便已高速刺出。那些贼人大都不谙武艺,浑身上下都是破绽,戟尖裂风而过,迅疾刺入最先攻上一人的咽喉,轻轻一挑,撕裂了那人的脖颈,鲜血狂喷而出。那贼人又跑了两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马下,身子扭了两扭,一命呜呼。
众贼见之大惊,脚下都缓了一缓。就这一缓的功夫,封沙已经挥舞长戟,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向群贼斩去。
方天画戟本是精钢打就,何等沉重,封沙又是天生巨力,将长戟挥动起来,呼呼风声响起,靠近他的贼匪尚未来得及举刀挡格,便已被重重的戟刃砸在脸上,连惨呼也不及发出,脑袋便已四分五裂,惨死于地。
砸死一人,重戟去势丝毫未减,依旧按着那圆弧砍向下一名贼匪。那贼动作灵活,慌忙举棍挡格。
这些匪徒都是些不放流的小贼,装备自然比不上官军和各镇诸侯所养私军,就连黄巾的大头领统辖的军马也让他们无法相比。这贼是个穷贼,手中拿的也只是一根粗重木棒,只在顶端钉了几根钉子,算是一根狼牙棒。
他虽是奋力抵挡,一棍砸在月牙刃上,却是随声而断,月牙刃毫无阻碍地斩在他的颈上,斗大头颅冲天而起,鲜血自脖腔冲出,直射到三尺之外,血染尘埃。
无头尸身一时仍不肯倒,在马前站了一会,方才轰然倒地。
戟刃稍缓,旋转着斩向第三名贼寇。那贼更是穷得可怜,手执一柄菜刀正在瑟瑟发抖,戟端已经砸在头上,惨叫一声,头颅碎裂而死。
戟势已尽,封沙双臂一用力,长戟旋转着收回来,顺便在一名小贼的脖间一抹,月牙刃的下端弧尖将那脆弱的脖颈勾出一个巨大的豁口,那贼惨叫着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止。
群贼生平未见过如此悍勇之人,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封沙一挟马腹,直奔马车而去,右臂一振,长戟重击而下,将身侧一名盗匪的头颅砸得粉碎。
此时奔向马车的那一半贼匪已听到同伴的惨叫声,脚步都是一缓。一名贼匪正要回身去看,忽觉后背一痛,一个粗大的尖刺自胸前突出,立即向前扑倒,就此死于非命。
封沙手执大戟,纵马前冲,借着马势,手臂向前一伸,大戟便又刺入一名匪徒后心,戟尖与月牙刃形成的宽大表面将那贼上半身几乎撕成两半,那贼放声惨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惨叫声戛然而止。
群贼都吓得呆了,眼见那敌人骑着高头大马,手中挥动大戟,如神出鬼没般地杀伤自己的同伙,每一戟挥出,便有一名同伴被砸得血肉模糊,顿时失了斗志,聪明的转身便逃,迟钝的呆站在那里,已经是吓得手软脚软,连逃命的本能都忘记了。
封沙长戟向右后侧挥出,一名呆站在那里的喽罗被沉重的大戟砸中了胸腹,登时撕裂了尺半长的大口子,内脏碎裂,仰天倒飞出去,摔在地上,肠肺俱出,流得满地都是。
封沙戟未收回,便已一挟马腹向前冲出,眨眼便便已追上一名贼寇。戟尖尚在身后,他断喝一声,戟柄向前一突,重重在戮在那贼脑后。那贼登时脑浆迸出,扑地而亡。
封沙收戟连刺,将想要冲上马车的贼匪都刺杀于马下,回身再寻贼杀,却见剩下几名匪徒已四散奔逃,那名匪首逃得最快,已拍马奔到百余步外,眼看是追赶不上了。
封沙冷冷一笑,将长戟挂在马颈上,抬手摘下马上挂着的铁胎硬弓,搭上一枝雕翎箭,“嗖”的一声,利箭破空射出,直奔匪首而去。
匪首正在拍马狂奔,忽听身后破空声响起,还未来得及回头去看,便觉后腰一痛,一枝利箭直射进来,自小腹穿出,钉在瘦马的后颈上。
瘦马吃痛,惨嘶一声,发足狂奔,不一会便跑得没影了。匪首伏在马背上狂声嘶喊,不一会便自马背上摔落,倒地挣扎抽搐,却一时不得死去,那景象凄惨无比。
封沙微微摇头,自叹此弓太差,不能发挥自己习自银河奥运会射箭冠军以及蛮荒星球杀手箭神的精妙箭法。那一箭他本是瞄准匪首后心射去,却只中了后腰,倒因此让那必死之匪受了不少活罪。从打铁铺买来的强弓,果然质量有问题。
一名瘦弱的盗匪脚步稍慢些,跑出二十几步,听得身后蹄声响起,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跪倒大哭道:“爷爷,饶命啊!”
狂风袭来,戟刃自盗贼头上掠过,斩断了他的发髻,断发飘散了一地。那喽罗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封沙勒马站住,持戟指着他,喝问道:“你们有多少人,都在哪里?”
那喽罗抬头见宽阔的戟端便在面前,锐利的戟尖指着自己的咽喉,鲜血正自戟尖滴下,直吓得魂飞胆裂,不敢隐瞒,忙颤声道:“总共六十多人,就在前面不远,正在抢一伙肥羊。是大头领让我们在这里拦截,免得那伙肥羊向东逃去。”
他抬头看着封沙,哀求道:“爷爷,小的也是饿得没办法才做贼的,爷爷要问的小的都说了,只求爷爷饶了小的这条贱命!”
封沙收戟驱马而回,那喽罗看着那神威凛凛的背影,心头一松,颓然昏倒在地上。




三国战神 第二十二章 无与争锋
马车上,那赶车的车夫已经吓得呆了,抱着马鞭抖得如筛糠一样。见封沙提着血淋淋的长戟骑马赶来,慌忙跪倒在车板上,叩头哭道:“大王饶命,饶命!”
封沙见他已吓得傻了,把自己认做了盗匪,也不去理他,只是断喝一声:“两位娘子不必惊慌,为夫到前面去杀贼,你们在这里好生休息,为夫去去就来!”
他仰头大喝一声道:“无良,我两位夫人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若有什么闪失,唯你是问!”
说罢,他一抖缰绳,战马向西方飞驰而去。
在车顶上,无良智脑坐在一张硬弩上面,直感动得热泪盈眶,喃喃自语道:“老大真给面子,只管我叫无良,把后面两个字给省去了!这是为了照顾我,不让我被拆穿啊!老大,你对我恩深义重,我黄尚无论多么困难,也要陪你到天荒地老,尽量找些麻烦来给你排忧解闷!”
他低头看看车厢,奸笑道:“这里面有两个麻烦,可还是太少,得想办法多找些有趣的事来让你高兴高兴!”
抬起头,无良智脑看着四散而逃的盗匪,叹道:“真是没用的小贼,怎么不来进攻马车,让老子也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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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沿着大路飞速狂奔,封沙骑在马背上,手提方天画戟,耳边听得风声阵阵,战袍被狂风拂起,猎猎作响。
奔出不远,听见前面喊杀声隐隐传来,可以看到地上到处都有尸体横陈。一群盗匪手执凶器,正在追杀几名残存的良民。那些良民嚎哭逃窜,却逃不过盗匪的追袭,一个个被斩杀于地。
匪徒的首领身跨骏马,手持长刀,在人群中东砍西杀,那群手无寸铁的平民竟无一人能挡他一招,当真是英雄盖世,所向无敌。
匪首越杀越是高兴,只觉天下英雄已无我敌手,当年同在猪圈偷猪仔时一时兴起结拜的三名兄弟在此战会必会扬名四方,将来纵横天下,封侯挂印,已是指日可期。
他正在杀得豪兴大发之际,忽见一名衣衫蓝缕的瘦弱少年怔怔地站在尸堆之中,脸上毫无害怕之色,象是被吓傻了一般,匪首不由心下奇怪,便纵马奔过去,举刀威吓道:“小狗,看大爷送你上路!”
少年转过头,漠然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在渴望着死亡的降临。
匪首见这少年竟然如此漠视他的权威,不由大怒,挥刀狠狠地向他头上斩下。
封沙眉头一皱,目现杀机,用力一挟马腹,骏马如闪电般地向那匪首狂奔而来,便要一戟搠死匪首,救下那瘦弱少年。
忽然,平地卷起一股强烈的旋风,迎面向封沙刮来,中间夹杂着大量的尘土杂物,遮住了封沙的视线。在旋风之中,隐隐有诡异的呼啸声传来,似虎啸,似狼嚎,又似乎是厉鬼的奸笑声。
封沙勒住战马,心中暗惊。这显然不是普通的旋风,却与他在某些蛮荒星球上见过的龙卷风暴十分相似,只是规模小了一些,外形却是别无二致。大的风暴只不过是普通的龙卷风,而象这样的微型风暴,他知道它们有一个名字:
时空乱流!
时空乱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这个时空经常会有这样的乱流出现么?
封沙还来不及多想,便见那股旋风从自己面前横过,忽然消失,便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遮挡视线的乱流消失,在他的面前,再度出现了那尸横遍野的血腥屠场。
那匪首只顾杀得高兴,丝毫没有注意封沙的出现。封沙只一停的工夫,他便一刀劈下,将那少年的头颅劈成了两半。
那少年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脑浆混着鲜血流淌而出,匪首使力过大,将刀刃都砍得卷了。
匪首收刀看着卷刃,正在懊恼,忽听马蹄声骤然响起,直奔自己而来,不由心中纳闷:“老三的瘦马怎么会变得这么快了?”
整个匪帮中,只有三匹马,刚才奔过来时正看到二头领跳下马去抢地上的包袱,他在自己后面,那么奔过来的自然就是到前面探路的三头领了。
他不屑地一笑,扭头喝道:“别那么小家子气,老子给你留一份,用不着你跟狼见了肉似地来抢……”
他的叫声戛然而止,眼中现出惊讶之色。正在持戟催马狂奔而来的,并不是他猪圈三结义的兄弟,而是一名器宇轩昂的青年,他手中所执的方天画戟寒光闪闪,一股杀气冲天而起。
匪首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便见战马如飓风般自席卷而来,那青年面沉似水,右手握紧方天画戟向前挺出,戟端直刺过来。
身经百战的战马狂奔过这一段路途,那冲力何等狂暴,封沙大吼一声,戟尖瞬间便重重地刺入匪首的胁下,将这彪形大汉挑上了半空。
一股大力自右侧传来,匪首便觉轰的一声,整个人被凌空抛起。
在空中的匪首满面惊恐之色,扭头向封沙看去,却见那猛将手执长戟,满脸杀气,战马从自己的马旁狂奔而过,戟尖在长空划过,洒下一串血珠,飞落风中。
此时,他才觉到胁下剧痛,惨嚎一声,摔落到地上,滚了几滚,与那被他斩杀的少年的尸体滚作一团,霎时便气绝身亡。
战马如风般自匪首尸体旁掠过,封沙长戟猛挥,骨裂声响起,数名挤在一起抢夺财物的盗匪头颅冲天而起,在锋利无比的月牙刃下化为亡魂。
前面几名盗匪见状都吓得呆了,封沙挺戟直刺,戟尖刺入一个盗匪的胸膛,借着战马狂暴的冲力顶着他整个身子向前飞去。
无坚不摧的戟尖迅速刺透了盗匪的身体,随即刺进后面一名喽罗的前胸。在战马狂奔之下,几个匪徒被长戟刺穿,连成了一串。
数十名盗匪都吓得骨软筋麻,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本来是大家都在高高兴兴地杀人夺财,突然冲出这么一个煞星,手执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支大戟,闯进人堆里狂砍滥杀,刚才还在一起亲亲热热分财物的同伴们,就这么轻易地在他的戟下命丧黄泉!
二头领壮着胆子,挺枪去迎封沙,却被封沙一戟拨开枪杆,戟尖顺势刺进了他的胸膛。
最后的这一名匪首满面惊恐之色,歪歪斜斜地自马上栽下去,霎时气绝身亡。自此,猪圈结义的三名兄弟尽归黄泉,应了他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
骏马自屠场的这一端冲入,又从另一端杀出,在它所经之处,遍地尸骸。
封沙随手一抖,将戟上插的匪徒尸体摔落地上,拨转马头,又杀了回去。
见杀神去而复回,一名喽罗吓破了胆,狂呼一声,扭头便逃。
盗匪们如梦初醒,纷纷四散而逃。为了跑得快些,他们连兵器也不要了,那些辛辛苦苦抢回来的财物,也都被弃置于地,无人敢去捡拾。
封沙纵马杀入敌群,敢于留下来抵抗盗匪被他一戟一个挑飞到半空中,无人可挡住他破空刺来的夺命一戟,刹时间便杀散群匪,只留下五六名侥幸留得性命的良民,惊魂未定地呆立在血泊之中。
封沙勒转马头,默然看向那被自己斩杀的匪首。
盗贼的出现,原是何进、董卓政事不精,百姓不得温饱,才致如此。那些匪徒也不过是被情势所逼,为了活下来吃饱饭,才揭竿而起,挥刀斩向和自己一样的平民,杀人夺财,以养活自身。
既然他们以杀人为业,残杀良民以求自生,那么被人斩杀,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封沙拨马转向西方,正待回去,眼角瞟到和匪首滚在一起的那名少年的尸体。
没有救到那名少年,他心中微微有些遗憾,却并不伤感。乱世之中,这种事实在太多,只有持戟纵横天下,挥军扫平乱世,才不会有这样的悲剧再次出现!
那少年的头颅由正中被劈为两半,满脸血污,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了。封沙也只向他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一抖缰绳,顺着大路向东疾驰而去。




三国战神 第二十三章 时空乱流
无良智脑站在车顶,无聊地伸着懒腰。
他一边凝目望向远方,一边暗自想道:“老大那张弓实在差劲,虽然射程还可以,准头却差了那么多。今天也就算了,可他要是以后在战场射偏了,我的脸都要让他丢光了!老大的箭法在二十六世纪是一流的,却已好久没练过了,多半也有些生疏,回头我得找材料给他做张好弓,再让他好好练习箭法,就算比不上黄忠,也不能比辕门射戟的吕布差了。”
突然,一阵诡异的超声波袭来,无良智脑如遭雷击,登时呆住了。
幸好,那超声波极为微弱,又稍纵即逝,无良智脑又立即加强了电磁防护,根本没有对他的中枢微电脑造成伤害,只是被吓了一跳。
他回过神,吃惊地想道:“这个波……是y宇宙射线的并发声波,只有在时空乱流中才能有这样的射线!我在进行时空穿梭的时候,遇到过这种射线,绝不会搞错!”
远远望着封沙离去的方向,无良智脑心乱如麻:“一个完整的时空中怎么会出现时空乱流?难道说,是我们改变了这个时空的历史,才引发了时空乱流吗?还是说,时空乱流是来改变这个被我们改变的历史的?”
想了一阵,找出了无数种可能性之后,无良智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把这个问题丢到一旁,不去想它了。
他疲倦地跌坐在车顶上,隐约中,似乎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在前面,缩成一团的车夫见雇车的主人骑马远去,车旁的盗匪逃尽,没有人注意他,车内的两位夫人又是女流之辈,便偷偷地下了车,拔腿向东方洛阳方向逃去。
他路过后面那辆车,本想叫上那个同伴一同逃走,却见车上早已空无一人,暗骂一句:“没义气!”撒开两腿,落荒而走。
无良智脑懒得理那两个家伙,反正自己也能靠超声波驱赶马匹拉车,索性让他们去。他们两个也够乖觉,不敢偷马逃走,只是把封沙预先付的赶车的定金带走了。
身下的车厢里传来了抽泣的声音,无良智脑来了精神,自车侧面溜了下去,挂在车窗外偷看里面的情形。
在车中,何后正掀起车帘,焦急地向远方张望,芳心内忐忑不安,生怕封沙出什么事。
她一生中从未象今天这样为一名男子如此担心。这男子此时便是她的一切,若他遭遇不幸,她便也了无生趣。
无良智脑趴在车窗外,掀起侧帘有趣地观察着何后。这曾经高居庙堂之上、手握天下大权的美貌太后此刻却如一名怀春少女,忧心忡忡地等待着自己恋人的归来,这情景让无良智脑便如三伏天喝了一碗酸梅汤又吃了一斤冰激淋,那真是透心的痛快,能看到这样的奇景让他再次为自己的设计而得意万分。
一旁的唐妃比她还更难控制住自己,此时已是泪透衣衫,呜咽不止。无良智脑虽然明知封沙不会有事,也不去安慰她,反倒津津有味地欣赏起她梨花带雨的娇容来。
看了一阵,无良智脑自己也看得闷了,便偷偷溜进去,站在车窗窗棂上拱手道:“两位嫂嫂不必挂怀,老大吉人天相,必然不会有事。何况两位嫂嫂如此美貌,老大怎么舍得弃嫂嫂而去?”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二女又惊又羞,忙拭干泪水,含羞不语。
过了一会,唐妃忍不住道:“仙……黄尚,你说将军真的不会有事,是吗?”
黄尚一边心中暗道女人真是罗嗦,一边有气无力地点头道:“西凉军的围攻老大都闯过来了,吕布也赢不了他,这些小贼凭什么伤到老大呢?劳工武艺超群,你们不必担心。”
“劳工?”何后惊奇地问。
“老大没有告诉你们他的字吗?”无良智脑诧异地道,“他姓刘,名沙,字劳工,这些他都没说吗?”
何后黯然摇头道:“没有,我也只是一直叫他将军的。”想到自己的男人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字,心中有些难过。
无良智脑摇头笑道:“老大就是这样,什么事也不说。他不喜欢别人叫他的表字,不过若是亲近之人叫起来,那也无妨,也只有亲近之人叫他的字,他才会感到快活。”
唐妃好奇地道:“劳工?很少见的字啊。”
无良智脑心道:“一点儿没错,他就是老子免费的劳工!供我吃供我住,还得出去挣钱来给我买能源。”脸上却笑道:“刘沙也不太喜欢这个表字,所以不肯告诉人。不过你们若能念对了韵味,他说不定会因此而更加喜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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