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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中啸
战场之中,金铁交鸣声如雷霆般不断响起,震声不绝。三员猛将各逞武艺,杀在一起,封沙以一人之力,相抗关羽、张飞,已被激发出无尽豪情,奇招妙招层出不绝,不但将二将的攻势尽数挡开,尚有反击之力,不时将长戟刺出,直奔敌将要害而去,攻得二将手忙脚乱,怒喝不已。
关羽咬牙挥刀剧斗,心中怒火越烧越旺。凭自己之能,合二弟之力,竟然斗不过一个孤身敌将,此事传扬开去,自己如何面对部下众军?
他一向心高气傲,久战不下,心中越来越怒,暗自想道:“当今之世,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英雄豪杰!想当年我纵横天下,匹马单枪,几乎无人能拦得住我,现在却被宵小之辈所欺,难道真的是英雄末路了么?”
狂暴的怒火渐渐涌入他的脑际,关羽一阵眩晕,怒吼一声,奋尽全力,挥开长刀,重重斩向封沙的头颅。
封沙眼见他满眼疯狂怒火,也自凛然,当下不敢怠慢,忙举戟相迎,锋刃重重斩在方天画戟前端,一股巨力袭来,震得狂野天星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封沙眼中微露惊色。他曾闻关羽有脑疾之说,眼见关羽攻势强劲,似是比刚才还要厉害,难道他疯病发作,竟比正常时还要凶猛得多么?
张飞一瞟二哥,虽是心中焦急,却也不肯放松,趁势挺出丈八蛇矛,直奔封沙咽喉而去。
封沙挥戟挡开丈八蛇矛,戟尖顺势向他胯下黑马眼前一探。黑马眼见利刃刺来,不由大恐,浑身一震,拔腿便逃,张飞慌忙挥矛挡开方天画戟,却已来不及勒住战马,霎时便已驰出数步。
关羽满目疯狂之色,大声怒吼,浑身的力量都聚集在刀上,重重劈向封沙头颅,恨不得将他连人带马,劈成四片!
眼见那青龙偃月刀再次狂劈而来,封沙眼现凝重之色,不想再与这疯狂战将硬拼力气,举戟上迎,轻轻向旁一带,将青龙偃月刀带歪到一旁,斜斜地劈向地面。
关羽被他这一带,重心前移,因使力过猛,再也收不住势,赤兔马向前一冲,几乎便要栽下马去。
见关羽出了这等低级错误,封沙眼中惊色大现,见他胸前空门大露,知道关羽病发之时,果然是攻强守弱,这等机会,又怎能放过?
念随心转,方天画戟在空中毫不停顿,如行云流水般劈风刺去,直刺向关羽的咽喉!
这一戟,力量并不是很强,但胜在速度不慢,若被这锋锐至极的戟尖刺在咽喉上,纵然是猛将关羽,也要血染鹦鹉战袍,毙命此地!
不远处,张飞见状大惊,拨马回奔救援,却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夺命长戟迅疾刺向自己敬爱的兄长,便要夺去他的性命!
此时的关羽,在这生死之际,那被疯狂笼罩的心胸忽又归于平静,手中刀劈到地上,一时再难收回,抬头怒视着那凌厉刺来的神兵利器,眼中悲愤之色一闪而没,随即出现的是视死如归的坦然。
尘归尘,土归土,这是大哥常说的一句话。今日一战,便让自己这一世,尽归尘土!只望下一世,自己不要再做这驰骋沙场的猛将,便平平淡淡地过上一生,也是福气了!
关羽闭上眼睛,瞑目待死。心中只升起一个念头:“下一世,我可有望在这人世间找到她的踪影么?”
封沙眼见关羽情状,心中微有不忍,眼神悲悯犹豫,心中虽是爱惜他的勇猛,握紧方天画戟的双手却只有更加猛力刺出,便要让这绝世威猛之将,血染战场,便如一个战将应有的那般死法!





三国战神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太史子义
就在关羽生死一线之间,陡然间,一股凌厉杀气自封沙右侧狂涌而来。封沙剑眉一挑,面现惊色。
这杀气,不是来自关羽,他已经放弃了抵抗,只待一死;也不是来自张飞,他身在自己左边,虽是愤怒焦急嘶吼着拍马赶来,却已不及救援,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兄长面临绝境。
那杀气,遥遥涌来,便如有实质一般,直扑身侧。这等凌厉的气势,便是与关羽、张飞相比,也相差无几了!
那个方向,正是刘备的方向。但封沙却知这绝非是刘备的气势。只因这本是猛将之气,非是刘备那一代豪雄的帝王之气,便是伪装,也伪装不来。
如此一来,能发出这气势的人,只剩下了一个!
耳边风声呼啸响起,封沙不及刺杀关羽,猛然回戟,以戟尾向右侧面挡去,只听一声响亮,封沙手中剧震,戟尾已撞上了一枝利箭。
那利箭破空射来,本是直指他的颈侧,被他戟尾一挡,向上斜飞,本应自他头上呼啸而过,却被他头上战盔挡住,重重地射在战盔之上,铿地一声,直透入盔,将封沙头上战盔射了下去,跌落地面,在地上滚动,发出一阵鸣响。
那箭已透入盔内,将封沙的束发头巾射开,狂风劈面,将封沙一头乱发吹得更加散乱。封沙不顾脸上弥漫而来的发丝,回头看去,远远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刘备身边那个年轻人,在他的手中,拿着一张硬弓,上面已经搭上了另一枝箭,直指自己的面门,便要接着射来。
那张弓之人年纪甚轻,相貌也不是十分英俊,那一股勃勃英气,却不在赵云之下。一双眼睛明亮至极,在那里面,虽是满含敌意,却也不乏赞叹钦佩之情。
转瞬之间,张飞已挺矛大喝刺来。他恨封沙几乎一戟结果了兄长之命,手中使力更大了一倍,拼尽全力刺向封沙的颈项。
虽是身临危急,封沙也不由心中一动,暗道:“关羽刚才拼力一刀,使力过大,几乎被我杀了,你学他的样子,岂不是找死么?”
眼见蛇矛破空刺来,呼啸生风,声势骇人,披头散发的封沙将身向后一仰,蛇矛登时便在他颈前掠过,封沙空出左手,重重击在矛杆之上,用力向前一带,那张飞果然坐不稳马鞍,大叫一声,向前扑下马来。
封沙单手执戟,戟端越过马头,向左一搠,便要将扑来的张飞颈侧刺个大窟窿,顺势用月牙刃割断他的咽喉!
张飞抓住矛杆,扭转身子,稳稳落地,眼见戟尖劈面刺来,张飞面无惧色,大喝一声,伸双手握紧矛杆,用力一夺,顺过矛杆去挡戟尖,封沙左手却是更加使力夺矛,要将张飞拖过来,让他自行撞上戟锋,割了他的脖子。
陡然一声大吼自面前响起,刚才那陷入疯狂的关羽已抬起头来,眼神清澈无瑕,显然是已恢复了神志。
那一双强壮臂膀猛一用力,按在地面上的大刀凌空向上斩来,因刀头距离太接近马腹,来不及挡住封沙刺向张飞的那一戟,便一刀斜向上斩向马腹,顺势便要将封沙的左腿切下来。
封沙面露凛然之色,眼见刀刃寒光如水,锋利无双,这一刀若切上,纵然自己一戟杀了张飞,独腿伤马之人,安能在三名强敌面前留得活命?
眼见及此,封沙不及刺杀张飞,扭过身子,右手执戟下探,重重一戟刺向青龙偃月刀,同时自马蹬中抽出脚来,抬起左腿,狠狠踹向张飞的面门。
当的一声巨响自马腹下传出,戟锋迎住青龙偃月刀,二人仓促间都不及使力,堪堪相敌,一触即迸开,封沙的左脚却是重重踹在张飞的脸上,“砰”地一声,将他一脚踹飞出去。
张飞脸上虽挨了一脚,却是双手紧握矛杆,死也不放,封沙既要挺右手戟挡住青龙偃月刀,又要抬左腿踹上他的脸,左手一时使力不足,被张飞借脸上挨了一踹之力,顺势夺回了他的蛇矛。
看着他抱着蛇矛,爱若珍宝般向后飞跌,如滚地葫芦般滚倒在地上,封沙心下骇然,亦复有些好笑。
陡然间,弓弦声如暴雷响起,便在封沙身后,那年轻人又已张弓搭箭,将一枝利箭向封沙胁下射来!
封沙一脚踹飞张飞,闻得身后弓弦声起,心中大惊,待要借踹飞张飞的力道,来一个铁板桥躺在马上,躲过这一箭,却怕关羽趁机上撩一刀,切开狂野天星的马腹,忙尽力扭动身子,向前一扑,长戟按住青龙偃月刀的刀首,将它牢牢按在地上,自己的身体也伏在马上,不敢抬起。
关羽凤目圆睁,五绺长髯在风中狂飘,眼见封沙行动,知道他是要借这一扑,伏低身子,躲过身后射来这一箭,哪里肯让他这样如意,当下奋力向上一撩,青龙偃月刀硬生生将方天画戟抬起数寸。
封沙眼中凛然之色闪过,双臂用力一按,虽挡住刀锋,不让它切中马腹,右肩却稍稍抬高了些,那利箭呼啸而来,铮地一声,重重地射在他的右肩上,登时射裂战甲,直中肩部。
封沙闷哼一声,只觉右肩一阵剧痛传来,当下不敢怠慢,双腿一挟,狂野天星飞驰而出,在关羽身侧掠过。方天画戟贴地上斩,便要趁着战马前冲之势,将赤兔马的蹄子切断,以报关羽杀马之意。
关羽刀随身转,不及去斩杀封沙,刀锋护在马蹄前,“当”的一声挡开月牙刃,战马如风,眼看着那敌将驰过身侧,纵马驰去。
狂野天星狂奔出数十步,封沙勒住战马,回身喝道:“来者何人,可是太史子义?”
那年轻人刚刚驰马过去,跳下马来,抢了他落在地上的战盔在手,心下惊喜,能一箭射落武威王的战盔,自己足以一战成名!忽听他这一言,心中惊讶,抬头叫道:“你怎么猜出我的名字?”
封沙淡然道:“青州境内,象你这般年纪与武力的好汉,还有哪一个?只是,你怎么跟了叛贼刘备?”
太史慈看着他勒马风中,一头又粗又直的乌黑乱发在风中飘舞,肩后带着一箭,鲜血迸流,染红了战袍,却是恍若未觉,从容自若,也不由骇然,回声道:“兖州刘使君仁德重义,自为平原令以来,一直派人照管我老母衣食,我今日自辽东回来,便见刘使君亲来相邀,这等礼贤下士之主,若不跟从,岂非大错?”
封沙微微摇头,叹息道:“明珠投暗,可惜,可惜!”
远处刘备骑着一匹黄鬃马,远远望着封沙,目现怒色。他本道合自己两位兄弟之力,再由太史慈在一旁施放冷箭,或可一举击杀封沙,谁知他竟能在那猛烈拼杀之间,几乎杀了自己两位兄弟,现在张飞更是脸上带伤,刘沙虽中了一箭,只怕战力损伤不多,也难以追上去杀了他。
他锵地一声拔出长剑,指着封沙,寒声喝道:“子义不必与他多言,且合力杀了他再说!”
太史慈跳上马背,挺起长枪,纵声喝道:“吾久闻大将军之名,今日一见,果然英雄!慈不才,在此向大将军讨教!”
此时,张飞已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青肿,被那一脚踹得鼻子都破了,鲜血迸流,染红了面庞,胡须又黑又红,更形丑陋,便似鬼怪一般。闻得刘备一言,慌忙举着丈八蛇矛爬上马背,恶狠狠地瞪着封沙,满面怒色,放声嘶吼道:“刘沙,且吃我一矛!”
这边关羽也擎起青龙偃月刀,大喝一声,便要挺刀杀向封沙,合三人之力,斩杀这受伤的敌酋。
封沙横戟立马,岿然不动,冷冷地等待着三将合围,心中一股豪迈之气狂涌而出,绝不肯就此转身逃走。
一个小小的孩童自马耳中钻出,披到狂野天星的头上,咬牙切齿地撮唇作哨,一股超声波狂放而出。
山野中的五匹马,都狂跳起来,几乎将马上骑士摔落地面。
这五马之中,赤兔马早经过此事,还不十分震惊,另外三匹马却是陡次听闻,吓得乱蹦乱跳,刘备三人虽猛力勒马,却也阻不住它。
在封沙胯下,那狂野天星虽早经过无良智脑的训练,却因离声源太近,还是禁受不住自己头上传来的巨声,长声嘶鸣,痛苦不堪,跳了几下,几乎晕去。
无良智脑慌忙停住超声波攻击,心下暗怒,见此时自己也难有什么作为,回头看看封沙,感受到他目中所示之意,轻叹一声,爬回到马耳里,索性坐山观虎斗,也不信老大这么容易就会被敌人合围杀了。




三国战神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击即退
那边四人,尽力止住狂跳的战马,眼见战马已恢复正常,便催动战马,缓缓向这边围来,眼中尽是杀意,便要趁封沙孤身受伤之际,合力将他杀死,以绝后患。
关羽当先挺起青龙偃月刀,大吼一声,便向封沙杀去。耳边忽听一声呼唤:“二弟!”
关羽勒住赤兔马,回头看去,却见刘备一双明亮眼中,满是关切之色,不由心下感动,知道大哥是怕自己脑疾发作,便向他微微一笑,颔首示意他不必担心。
他回过头,轻轻一拍马颈,赤兔马心下会意,大步驰出,直奔封沙而去。
张飞也止住胯下黑马咆哮嘶鸣,挥动马鞭,重重打在它的身上,逼着它驰向封沙,挺起丈八蛇矛,瞠目怒喝,矛尖直指封沙的颈项。
另外一边,太史慈也挺起长枪,眼中满是兴奋之意,与关张二人合围而去,只待与那名动天下的武威王一较高下。
三人催马上前,自三面围住封沙,冷然瞪视半晌,忽然一声大喝,同时举起刀矛,迅猛向封沙劈刺而去。
封沙冷哼一声,方天画戟愤然挥出,“当当当”一阵巨响,将敌将挥来的刀矛尽皆挡开,并顺势还攻一戟,直刺太史慈的咽喉。
太史慈大惊,眼见以关羽、张飞之能,合自己三人之力,竟不能一举击倒武威王,反让他有余力攻击,这武威王的厉害,只怕已近于魔神一道。
他慌忙回枪挡架,谁知封沙这一戟却是虚招,只在他面前一晃,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向张飞刺去。
张飞脸上受了他一脚,鼻血长流,脸上兀自隐隐作痛,视线也有些不清楚,陡见寒光袭来,怒喝一声,回矛挡格,却见那方天画戟寒光漫天狂闪,阳光照耀之下,一时竟看不清敌将戟势来路,自知难以挡架,这一招只怕凶多吉少。
在这生死之境,张飞心中大怒,拼着不顾性命,一矛刺去,直奔封沙的胸膛,竟是以命搏命的打法,只欲与刘沙同归于尽,以成就兄长刘备的大业。
远处刘备看得仔细,不由惊呼出声,大叫道:“三弟,不要!”
封沙哪里肯和他同死,长戟一晃,将丈八蛇矛击歪到一旁,戟势不绝,仍奔向张飞的肩头刺去。
青龙偃月刀凌空出现,重重斩在戟端,将方天画戟击开,封沙拨马退开,微微皱眉,只因那一招使力太大,牵动了肩头伤势,鲜血流得更多,不由一阵虚弱感传来,知道流血渐多,只怕于战不利。
无良智脑闪电般地从马耳中爬出,拿了自己藏在马耳中的伤药,一个箭步,凌空跃到他的身上,拔了他腰间小刀,又爬上他的肩头,奋力割开铠甲,用力一拔,利箭应手而出,鲜血狂喷而出,将他喷得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无良智脑也不顾忌,只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便将伤药尽数抹在伤口上,眼见血流渐止,才松了一口气,在封沙战袍上擦去了满身血污,又钻进了狂野天星的耳朵。
太史慈眼见这小东西爬来爬去,心下骇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妖怪。却听张飞怒喝道:“又是你这小鬼,爬上爬下,烦死人了!”
无良智脑从狂野天星耳中探出头来,反唇相讥道:“再怎么也好过你这黑脸鬼,丑得不象个人,脸上又挨了一脚,黑脸上带着个大脚印,比鬼还难看!”
张飞大怒,挺丈八蛇矛疾刺马耳,却被封沙挥戟挡开,一腔怒火登时移到封沙身上,大吼连声,围住封沙拼力狂刺,枪法甚是暴烈,招招不离封沙要害。
一旁太史慈也回过神来,与关羽一同围住封沙狠杀,使尽平生武艺,却也战不倒这受伤敌将,心知此将悍勇,乃是平生未见,不由惊佩亦复骇然。
四将各逞威风,打马盘旋,杀在一处,刀枪并举,金铁交鸣声震耳不绝,响彻在这无人的野外。
封沙奋起神威,力敌三将,毫无惧色。虽在伤后,亦不肯退缩半步。手中方天画戟漫天翻飞,挡住三将那力道沉猛的攻势,犹有余力反击数戟,毫不示弱。
刘备在远处,越看越是心惊。这刘沙的本领,远远超过他的预料,现在受了伤还这么厉害,只怕今日难以杀得了他。
他狠狠咬牙,心中暗道:“难道这天赐良机,就此轻轻放过不成?也罢,我亲自上去,与二位兄弟加上太史慈一起斩了他,就算被他和那小东西看破了我的武功来历,也是没有办法了!”
想到此处,刘备擎起双股剑,怒喝一声,便要催马冲上,忽然目光一挑,眼见远处烟尘扬起,似乎有大军来到,不由心中大急。
瞬间之后,那支军马已驰到远处,隐约可见当先一将手执大刀,拍马直冲而来,身后一杆大旗挑起,上书一个大大的“张”字。
刘备失声道:“不好了,是张辽自北海率军赶来了!”
眼见封沙在三名猛将攻击下尚未呈败像,刘备心知凭自己这点武艺,便是上去夹攻,也未必便能战倒敌将,不由心中苦涩,知道此次功败垂成,还是未能杀得了他。
眼前张辽率大军越驰越近,他当机立断,大声喝道:“二弟三弟,不可恋战,子义,随我暂退,以待来日!”
关羽、张飞一向对他言听计从,虽是心下愤恨,还是舍了封沙,虚晃刀矛,拍马退开。太史慈自也不会独自留下,挺枪挡开封沙刺来的方天画戟,随二将一同退开,只觉浑身大汗淋漓,这一战,耗力甚大,浑身汗水似要把身上衣服浸透一般。
四人对视一眼,一同打马狂奔,直奔西方而去。不多时,便已消失在山后,不见了踪影。
封沙横戟肃立,遥望四人逃远,也不追杀,只是微皱眉头,沉吟不语。
张辽拍马狂驰而来,眼见封沙肩后渗血,不由大惶,跳下马来,扑地叩首道:“小人来迟,累主公受伤,罪该万死!”
封沙收戟温声道:“文远,这不是你的错。若非你及时赶到,我只怕还会受伤,依此而言,你实是有功无过,快起来吧。”
张辽磕了个头,爬起来望着刘备四人逃去的方向,咬牙道:“刚才袭击主公那几人,可是大耳贼刘备?待我带兵追上去,定要斩他首级,献与主公!”
他上马欲行,封沙却唤住他,沉声道:“罢了!刘备手下三员猛将,个个都堪为世之一流猛将,况且逃得快,你带大军去,未必便能捉到他们。你可令部下在附近搜索,防止他们去而复来,你随我去临淄,我要将临淄守卫之事托付与你。”
张辽连忙答应,又问道:“主公此言,难道是要离开临淄么?”
封沙点头道:“青州尚未平定,我待要出兵去讨黄巾,又无人防守临淄。此地刚刚平定,人心未稳,没有大将坐镇,我难以安心。”
张辽忙道:“主公不必担心,青州黄巾人数虽多,在我眼中,不过一群未经训练的农夫乱贼,乌合之众,请主公将此事交与我,不过一年,定要将他们斩尽诛绝,以为主公分忧!”
封沙微笑道:“文远赤胆忠心,我自知晓。此事容后再议,文远且率军与我回临淄再说。”
张辽收拢部下众军,派出哨探四处打探刘备四人踪迹,自己率军与封沙一同向临淄驰去。
进了城,封沙令张辽带兵去军营休息,自己催马驰向青州牧的府第。
路上百姓,见武威王来了,都慌忙拜倒行礼,不敢仰视。有胆大的,稍一抬眼看到武威王身后有血迹,兼且头发散乱,似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不由大恐,不知是谁这么胆大,竟然能伤到勇武无双的武威王。
武威王纵马驰入府中,直达居室门前,跳下马来,大步走进内堂。
无良智脑先他一步从马耳中钻出,跑到卧室中,大呼小叫:“两位嫂嫂,不得了了,老大受重伤了!你们快出来看啊!”
樊素素正在教小蛮绣花,闻言惊恐莫名,绣花针在玉指上刺了一下,犹自不觉疼痛,慌忙丢下手中的针线,与小蛮一同跑出去,看着封沙大步走来,身躯挺拔,并不象是受伤的样子,只是未结发巾,一头乌发被风吹得甚是散乱,不由怔住,惶声道:“夫君,你怎么样了?”
封沙见她脸色惨白,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吓成这个样子,不由心中怜惜,沉声道:“我没有事,只是在路上遇到宵小之辈,与他们战了一场,稍微伤了皮肉。”
樊素素颤声道:“你真的受伤了?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小蛮已转到封沙身后,一把抱住封沙,看着他肩后箭伤,咬牙流泪道:“是哪个狠心的贼子,竟然暗箭伤人!”




三国战神 第一百六十七章 黄天当立
樊素素忙绕到封沙背后,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慌忙扶住小蛮的削肩,才没有瘫倒在地。
封沙回身揽住她的纤腰,只觉触手纤细,盈盈一握,看着她失色花容,心下更是怜惜,温声道:“这是怎么了?上次在真定,死尸遍地,也未见你这么怕过!”
樊素素想说只是因为这次伤的是他,才会这么害怕,却已说不出口,浑身颤抖不已,趴在他的身上,紧紧抱住他,再不敢放开,生怕一松手,他便会离自己而去。
无良智脑早已跑到屋中,翻开包袱,大呼道:“嫂嫂,伤药在这里,快给老大敷上啊!”
小蛮芳心惶急,闻言忙飞跑进房,抢了伤药在手,又跑出来,打开瓶塞,便要将药粉洒在封沙肩上。
无良智脑笑道:“嫂嫂别急,药我已经抹过了,血都止了,你们还是先给老大擦擦身上血污,再给他上药吧!”
樊素素闻言惊醒,忙松开封沙,跑出去端了温水进来,替封沙除去了盔甲战袍,解开内衣,让他**着健壮的上身,服侍他趴在床上,拿毛巾浸透温水,为他擦去肩上血迹,一边擦,一边暗自垂泪。
小蛮眼见她一边擦,一边哭,心下也自惨然,忙帮她换毛巾,换热水,连擦几次,直到将肩上血污擦尽,又把药瓶递给樊素素,请她把伤药洒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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