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879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狼途
李经述的目标,是在发生的世界大战时,中华帝国拥有陆军150万人,包括一个坦克军团,拥有坦克100辆,海军战舰吨位27万吨,各类先进潜艇100余艘,空军拥有飞机二十架,实力称霸亚洲,综合实力和大英帝国、德意志帝国相差无几,这样,中国才有机会从英国手里夺下新加坡、马拉西亚、还有印度等,吞并澳大利亚,中华帝国才会名副其实!
穿越1879 第179章 鞭打斯大林
转眼到了1907年的秋天,东北的奉天城,天色灰蒙蒙的,还没入冬,这里已经下了第一场鹅毛大雪,雪花从黑咕隆咚的天空缓缓飘落,接下来将是漫长和严酷的寒冬。中国收复远东之后,李经述在这里设置了奉天省,由于移民的不断涌入,这里已经是东北三省中人口最多,经济也最发达的城市之一。奉天附近还散布着无数的村庄和众多城镇。中国这时主要的威胁时沙俄帝国,为了搞乱沙俄,李经述的对策是大力扶持乌里扬诺夫的布尔什维克搞革命,在奉天也有培训一些沙俄革命党人。对于奉天主军政的人选,李经述考虑再三,还是委派张作霖到了奉天,升任东北新军第二军军长,手下一万多人,驻扎奉天城。
在询问张作霖的意见时,李经述对张作霖说:“和沙俄打交道,还是有一定风险的,你有什么特殊要求尽管提出来。”
张作霖说:“东北那旮旯俺熟,俺没啥特殊要求。不过俺最近有一桩私事想请大总统法外开恩。”
李经述说:“哦,还有私事?说说看。”
张作霖便把田七凤枪击他的副官迟保田的前因后果都跟李经述仔细讲了一遍,李经述听了之后,说:“田七凤也是一奇女子,竟然没有出人命,那便是小事,我可以特赦她,让她跟你一起去东北将功赎罪吧。你和她或许要再一次去沙俄境内,好有个照应。”
张作霖立正,“啪”地给李经述敬了一个军礼,道:“大总统放心,为国效力,就算刀山火海,俺也敢去闯一闯。”
“去吧!”李经述点点头,说:“我给你一道手令,遇到紧急状况,你可便宜从事。”
张作霖得到总统的密令,很快带着田七凤等人到了奉天。当时,在奉天的俄国革命党人的头子,就是赫赫有名的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时年将近三十岁,是俄国布尔什维克远东局的书记。
张作霖见到斯大林,他们的身高都差不多,大约1米62左右,不过斯大林左臂略短,肌肉有些萎缩,他的左手戴了一只厚厚的手套。
经过交谈,张作霖了解到,斯大林生于格鲁吉亚古老的城镇哥里,生于1878年。他出身卑微,父亲是一位鞋匠,母亲是农奴的女儿,原姓朱加什维利,所以他的原名应该叫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什维利。当时在沙俄,看姓氏就能知道出身,斯大林自己改了姓,这一方面是出于对自己出身卑微的不满,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讨厌自己酗酒的父亲。
十岁那年,斯大林的母亲想让他继续在神学院上学,当一名东正教的神父,斯大林的父亲表示反对,对孩子的母亲咆哮:“你想让我的儿子当神父?休想!我是个鞋匠,我儿子将来也是个鞋匠!”子承父业,这在沙俄也很正常。但一年后,斯大林的父亲在一次酒后争执中被人用刀子捅死。斯大林才得以继续去神学院上学。
十六岁时,斯大林进入第比利斯一所东正教中学读书,期间他接触到一些革命思想。1898年8月,斯大林加入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次年。因斯大林无法支付突涨的学费。而不得不放弃最终的考试,被学校开除。于是积极参与革命活动。后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分裂,他选择加入以乌里扬诺夫为首的布尔什维克一边,被乌里扬诺夫派往高加索地区,成为革命的领导者之一。在高加索,斯大林组织罢工、发放传单,为布尔什维克活动募集资金,意志坚定,不择手段,为之而抢劫银行、绑架、敲诈。他为了强迫征粮,甚至敢于使用焚烧村庄等灭绝人性的手段达到目的,于是得到乌里扬诺夫的赏识,他派斯大林带着五百多个布尔什维克到奉天省,接受中国的军事训练,同时向俄国在东北做生意的商人筹集革命资金。
初见斯大林,张作霖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因为斯大林表现得很傲慢,张作霖很不喜欢。
一个月后,张作霖对斯大林的印象急转直下,恼怒不已。因为张作霖得到情报,斯大林等人到了奉天,恶习难改,表现出严重的放纵行为,他带领的五百多布尔什维克原来很多都是沙俄底层的流浪汉、流氓,素质很差,白天就在街上乱窜,有的到处找酒喝,有的偷仓库的东西,成袋的在街上拍卖,晚上喝的醉醺醺,闯街钻巷找“玛达姆”,吓得东北的老百姓关门闭户,都盼着他们早点走。他们不仅对日本商人进行抢掠施暴,对于中国的老百姓,也经常骚扰。抢东西、骚扰妇女两项,造成了奉天许多群众的严重恐慌,结果使中国女人晚间不敢上街,男人上街则不敢戴手表、穿皮大衣。在各地造成的影响相当恶劣,但他们手里也有枪,当地巡警局的巡警也不敢管。
张作霖知道后大怒,发电报给乌里扬诺夫,说斯大林这些布尔什维克在奉天“衣衫褴褛,纪律甚坏,再不收敛,军法处置”,得到的答复竟然是布尔什维克在沙俄就是这样干的。
一天中午,寒风呼啸,街头的落叶在地上乱窜,街头的行人很少。张作霖正和田七凤在奉天驻军师部吃饭,警卫员进来报告:“有一衣衫褴褛的乡下老头在门外哭着要找张大帅伸冤,说是儿媳妇被老毛子害死了。”
张作霖一听,立即放下筷子,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对警卫兵说:“跟俺出去看看。”田七凤也跟着跑了出去。
张作霖到了门口,只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趴在冰冷的地上,头发花白,一件破棉布袄子上面烂了一个大洞,身上还有一股臭味,嘴巴喃喃喊着“冤枉”。张作霖上前扶起老头子,说:“老丈,俺就是这里的长官张作霖。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和俺说。”
两行浑浊的泪水从那老头子的脸上流了下来,他用干枯得像老树皮的手,摸着张作霖拳头,说:“大帅,俺听人说,只有大帅才治得了老毛子,你可要为俺作主呀。”
那老头断断续续跟张作霖诉说了他家里发生的惨剧:他的家在远离铁路的屯子,儿子叫于得水,那天父子两个在地上干完活,回到家,就发现两个老毛子拿着枪坐在他家门口,过了一会又出来一个,三人嘻嘻哈哈走了,他们赶紧跑回院子,只见老者的儿媳赤身*跑到井边一头就跳下去了。他们父子赶紧救人,可惜救上来已经没气了。这些老毛子跟土匪没什么两样,听说由一个叫斯大林的带进屯子里的,挨家挨户抢东西,老毛子进门就到处翻东西,喝完东西就把瓶子往后一扔;不好的就用枪砸碎。他们什么吃的都拿,土豆和白菜什么的拿去,在山上找些树枝,他们随身带着锅,就煮着吃了。俺家的衣服藏在柴火里,让他两脚给踢出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那里有衣服!俺的一条围巾让拿走了,家里一把剃头刀也让拿走了。
张作霖听完老者的诉说,怒不可遏,骂道:“妈了个巴子,老毛子真******下三滥,连个剃头刀也要!”
骂完,张作霖让田七凤把老人扶进屋子里,先吃点东西,换身干净暖和的衣服。然后叫卫兵去把孙烈臣、汤玉麟、张景惠、冯德麟等几个把兄弟叫来,商议要把老毛子一锅给端了。
张作霖说:“这老毛子实在可恶,比当年的土匪还不如。俺要是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也对不住东北的父老乡亲。”
孙烈臣说:“大哥。不要冲动!老毛子的事情,属于治安案件,应该有巡警局管,我们军队出面,恐怕不太合适。”
张作霖说:“妈了个巴子。保护老百姓也是我们军人的天职。你们不要怕,出了事,天塌下来,由我张作霖顶着。汤玉麟,你给老子调二十挺天龙机枪,带上一万发子弹。今晚我要把这帮土匪老毛子给灭了!”
汤玉麟是机枪营的营长,他立正,铿锵有力回答:“是,一切听大哥吩咐。”
当晚,张作霖亲自带着一个团,两千多全副武装的士兵,二十挺机枪。冲进斯大林等五百多个布尔什维克的住所,将他们缴械,全部抓了,反抗的老毛子,当场就用机枪突突打死了。
这些老毛子被捆着,跪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张作霖骑着高头大马,朝跪在地上的斯大林等人喊话:“妈了个巴子,你们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斯大林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俄语,张作霖问身边的孙烈臣:“这老毛子说什么呢?”
孙烈臣懂一点俄语,道:“他在说,他们没做错什么。他们在俄国就是这么做的。”
张作霖一听火冒三丈,下马走到斯大林跟前,一马鞭子抽在他的脸上,顿时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张作霖朝斯大林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麻痹!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回你们俄国去,跑到中国和东北来抢老百姓的东西,侮辱东北妇女,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不阉了你们,都难以解老子心底的气!妈了个巴子!”
张景惠、冯德麟听张作霖这么一说,当即真的去找了十来把阉割驴子的刀子,扔在雪地上,斯大林这帮老毛子吓得两腿发抖。
孙烈臣劝说张作霖,说:“大哥,这样做不好吧?中国现在还是支持乌里扬诺夫在沙俄搞暴动的。我们这样滥用私刑影响不好。”
张作霖说:“那我们就开军事法庭,审判这帮龟孙子!”
说完,张作霖煞有介事组织了一帮军人,押解斯大林等人,还叫了一二百位东北的老乡代表陪审。
当晚,火把将审判的大厅照得通明,闻讯赶来的东北老乡竟然多达上千人,张作霖让斯大林等人跪在地上,接受东北人民的审判,很多人给张作霖递了状纸,哭诉家里面最近被抢的东西,还有遭受的冤屈。几个妇女还当庭往斯大林的头上扔臭鸡蛋。
张作霖宣布了斯大林等人的罪状,宣告“杀人偿命,这是东北人民正义的审判!”
最后,二十多个罪行严重的布尔什维克被判处“绞杀”,张作霖将他们一一依判决名次点名,宣告执行,由执刑吏及士兵押着送往绞刑台。那代表正义的绞刑架,由一根竖着的木头和横着的木头组成,横着的木头上有一根打圆圈的绳子,绳子很结实。一些人看到这绞刑架,吓得两腿发抖,他们挣扎着不肯伸脖子,后来被强制执行,绞了三次,历时四十分钟,才把他们绞死,脖颈上勒有四道深深的血痕。
等“东北王”徐世昌闻讯派人赶来阻止时,二十多罪恶滔天的布尔什维克已经被绞死了,斯大林也被张作霖判处鞭刑三十,立即执行。斯大林被打得皮开肉绽,当场昏了过去。后来,徐世昌找到张作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做的这事,虽然替东北人民出了一口恶气,但你让我们怎么跟乌里扬诺夫他们交代。”
张作霖说:“交代个屁!俺看这帮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反正这事俺已经干了,你要治我的罪,俺老张也无话可说。”
徐世昌派人给李经述发了一封电报,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报告了李经述,问怎么处理张作霖。
李经述接到电报后,也大吃一惊,没想到张作霖下手这么快。他心想,这斯大林现在也不过是乌里扬诺夫的一个小卒子,再说,斯大林在历史上对中国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强行割走外蒙古,东北人民也因他惨遭了浩劫和侮辱,教训一下也没什么。于是,李经述给徐世昌发了一封电报,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敷衍一下俄国佬就行!”
乌里扬诺夫这时还需要中国的大力支持,听说事情的原委后,也不敢对张作霖有什么意见,此事不了了之,只是斯大林被张作霖公开鞭打,从此对张作霖怀恨在心。
穿越1879 第180章 杯水主义
张作霖用马鞭将斯大林抽打得皮开肉绽,但当他以李经述的总统特使身份来到沙俄的莫斯科,乌里扬诺夫这时还需要中国的大力支持,也只得对他笑脸相迎。张作霖奉李经述之命,去考察沙俄的革命。
乌里扬诺夫将张作霖介绍给了柯伦泰,让她负责接待张作霖,而且还负责他的起居,以及让他了解俄国正在进行的革命。那天,张作霖随柯伦泰一起去了莫斯科大学外的教堂。
“恋爱是小资产阶级自私的偏见!而我们的伟大目标,是实现人人都可以自由恋爱,自由享受两性生活。”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在莫斯科大学教堂外的空地上,一头棕色卷发的亚历山德拉·米哈伊洛夫娜·柯伦泰满头大汗,挥着有力的拳头,对着周围一百多名青年男女学生喊道。
三十三岁的柯伦泰胸脯高耸,穿着的衬衣恰好衬出她丰满而结实的身材,她没有像一般的俄罗斯少女那样成年后就迅速变成水桶腰的大婶,这得益于她全身心献身于布尔什维克的革命工作,经常四处奔走在沙俄各地,她也是乌里扬诺夫政党里唯一的一位女性委员,是一位典型的革命理想主义者,善于演讲和写小说。
“啊?自由享受……”广场上的学生窃窃私语。
柯伦泰仿佛没有听到人们的嘈杂声,继续慷慨陈词:“青年们,如果你希望去和谁睡觉,就去吧,使自己满足吧,但不可用诡计,顶好是开心见胆地做。实际上,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不要等到我们下半身都干枯了,才后悔莫及。”
听完柯伦泰的演讲,莫斯科大学的学生们下半身热血沸腾,尤其是男学生。一位性格害羞的鞋匠的儿子乌拉诺扬·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的心跳得尤其厉害,他的个子不高,五官端正,身体结实,尤其是那双纯洁的大眼睛,像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掩盖了两眼的忧郁,眉宇间英气尚存,他还留着小络腮胡,不解地问:“尊敬的柯委员,我们要是有生理需要就可以满足?”
柯伦泰笑着说:“是的,我们都信奉杯水主义。与人发生关系,就如口渴了就应该喝水一样,是应该得以满足,且很平常的一件事。对于献身于我们的女同胞,当她身上燃烧起激情时,她决不拒绝任何人向她发出的求欢的暗示。她决不虚伪地用道德的破烂外衣将自己包裹起来,她将张开双腿,紧紧拥抱她的所爱,在爱的欢愉中满足,当爱的杯盏倒空后,她将毫无痛苦和遗憾地将它扔掉,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柯伦泰正是这种杯水主义的始作俑者,她写过一篇小说,里面一个女主人公叫琼尼亚,她把一切都献给了布尔什维克,没有时间谈情说爱。但她那旺盛的****却在工作中得到了解放。她不分对象地和男人睡觉,甚至和继父上床。她公开说:“性生活对于我,不过是单纯的*的满足。我对我自己的对手是依照情趣而变化的。我现在已经妊娠了,但是谁是我的小孩的父亲,连我也不知道。可是这件事,对于我而言,没什么大不了,随便怎样都可以。”
朱可夫十八岁了,但因为没钱,到了大学也没交到女朋友,甚至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他正处于青春期,脸上满是青春痘,这是内分泌过多而压抑的表现,他对柯伦泰提到的杯水主义感到好奇,于是继续问:“那这怎么可能实现呢?”
柯伦泰说:“我们在布尔什维克控制的萨拉托夫地区,政府已经发布了法令,要求废止对十八岁到三十二岁的妇女的私人占有权。只要你去了那里,那里就是天堂。怎么样?你们要加入我们吗?”
现场的氛围一下子活跃起来,很多男学生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高声喊:“我们要自由,我们要革命,我们要加入布尔什维克!”
这时,校园里想起了一阵尖锐的哨子声,一位穿着黑色牧师袍子的神父,带着五六位穿制服的沙俄秘密警察朝人群跑了过来,朱可夫大喊一声:“不好了,有警察!”就勇敢冲上去护住柯伦泰。
接着,沙俄秘密警察中,有一人朝天空开了一枪,大喊:“柯伦泰在那,快抓住她。”
听到枪声,大多数学生一哄而散,张作霖也被一位布尔什维克带走,只有朱可夫仅仅抓住柯伦泰的手,往教堂后面跑,边跑边说:“夫人,我知道一条小路,能秘密离开学校,你跟我走吧。”
柯伦泰等人便跟着朱可夫绕道去了莫斯科大学后山的一片白桦林里,山腰隐蔽的地方,有一间小木屋,那是朱可夫和同学在山上秋游时无意间发现的。
沙俄的秘密警察一路追赶,为了引开警察,两位保护柯伦泰的同志主动要求引开警察,柯伦泰便和朱可夫两人单独去了小木屋里。
天气本来就很燥热,加上两人一路狂奔,柯伦泰的衣服全被汗水淋湿了,她的衣服还被白桦林间的荆棘给刮破了。朱可夫也狼狈不堪,头上满头大汗,他的左脸也被划破了皮,留下几道细小的鲜红血痕。
天渐渐黑透了,外面还下起了大雨,柯伦泰和朱可夫呆在屋子里,感觉身上有点冷了,两人便聊起天,朱可夫告诉柯伦泰,他小时候因为偷看隔壁邻居的女儿洗澡,他当鞋匠的父亲勃然大怒,掴了他一耳光,他差点因此间歇性耳聋。
柯伦泰摸着朱可夫的头说:“你的父亲虽然是个鞋匠,但是受资产阶级的堕落思想腐蚀很厉害。”
朱可夫点点头说:“作为一个鞋匠,父亲不是一个真正的无产者,因为他仍有小资产阶级思想。”
柯伦泰提议在房间里活动活动,她对朱可夫说,“你来搂我的腰。”
朱可夫有点吃惊,不敢上前,柯伦泰说,“工会最近要教同志们一种交谊舞,你陪着我练练。”
朱可夫这才向前迈了几步,把手放在柯伦泰结实的腰上。那种舞很特别,完全不是大学里跳的交谊舞,有点像伦巴。朱可夫右手扶柯伦泰的腰,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们的脸几乎贴着,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朱可夫慢慢移动着步伐,一低头,看见柯伦泰衬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开了,咽了一口唾沫,配合她转了好十几圈,有点累了,对她说,我头有点晕,歇会吧,保持点体力。
柯伦泰一笑说,“保持体力做什么,是不是想做坏事,比如偷看我洗澡?”
朱可夫低下头,什么话都没说。
柯伦泰笑着说:“小宝贝,你想要吗?想要就说,别憋坏了自己。”
朱可夫害羞地低下头,说:“我倒是想,但太快了!我还没有加入你们的组织。”
“什么太快了?你想加入我们吗?”柯伦泰问,她看了朱可夫一眼,又说,“太热,你把上衣脱了吧。”
朱可夫照做了,柯伦泰也慢慢解开衬衣其余的扣子,两眼迷离地望着朱可夫,抓住他的右手腕,抓得很紧,长指甲都快嵌进了他的骨头里,一松开就有抓痕,她把他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朱可夫的手指一下子不听自己使唤了。
柯伦泰闭上了眼睛,忍不住命令朱可夫:“来吧,朱可夫同志,为了我们的革命事业,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第二天上午,太阳高起,歪戴着灰色帽子的朱可夫两腿发软,走回莫斯科大学的校园,发现校园里的气氛,比昨天更加紧张。他的帽沿压得很低,脑海里满是柯伦泰丰满的大胸,以及那双有弹性的双腿。那天晚上,他被压在下面,更像是一个被征服者,他的呼吸完全被柯伦泰刺耳的尖叫声,雷电的轰鸣声抑制住了,他就像一只温顺调皮的小鹿,被扔进了母狼的窝里。他脑海里的思想,被柯伦泰面红耳赤时不断喊叫声淹没。
柯伦泰的演讲宣传很到位,校园的草坪上,到处是谈论革命的男女,青年男女甚至在走路时,也不忘调侃一下沙皇制。在去学校食堂的路上,朱可夫碰到了法律系的女同学奥莉娅·玛法,她是一个矮个子的娇小女孩,右眉上方有一米粒大小的肉痣,平时举止总是很轻柔。她长得清秀,总是一脸安静的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仿佛冬天里的阳光,总让人感觉到一种细小的温暖,朱可夫喜欢她的温柔,曾暗地里给她写过情书,但最终没有勇气送给她,因为两人家境悬殊,她的父亲是一名律师,母亲是一位工厂主的女儿。此刻,她穿着一身白裙,一头微弯的波浪卷发,高耸着胸脯,正和两位历史系的男生争论什么。
朱可夫走近了,才听到奥莉娅说:“你们这些人,竟然在二十世纪,捍卫沙皇野蛮的、黑暗的君主制。你们知道世界上许多民族,现在都已经奋起向他们的制君主挥起了拳头,一些君主的权力已经一去不返。俄罗斯现在一切的罪恶,都在君主制。在与君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不受宪法和法律约束。”
其中一位高个子的男孩奥多波夫斯基摇摇头,反驳说:“不。不是这样。沙皇拥有所有的权力,但良心和上帝会束缚他。他的权力较之宪法和法律制约的界限更为神圣!我们有远见的君主,比如尼古拉一世和亚历山大三世,还有当今的皇帝,正在进行伟大的改革,他不像其他共和制的国家那样进行激烈的改革,只有君主具有至高无上的制权力,才能进行长远的改革。在君主之下,公民都可以充分享受平等和自由,英吉利就是这样的。”
奥莉娅有点愤怒了,紧皱眉头。鼓足勇气地高声发表了激情地演说:“不受限制的政权,是由皇臣显贵和贪婪的献媚者构想出来的。这绝对不是上帝的旨意。这会使人民变得愚蠢,而不可能体现善良的意志。只能表现出罪恶的意志。我们这个朝代,一切都是罪恶的。在君主制下,我们都是奴隶,你喜欢当奴隶吗?制就是对人性的否定,对平等的否定,对自由的否定!共和才是我们国家未来的出路,像我们的邻居,伟大的中国一样!”
奥莉娅的发言有一点盛气凌人,语调也不那么庄重,像主妇把一把把磨练好的菜刀摆在了别人面前,激怒了对手。
那位矮个子的男生陀思妥耶夫也反驳说:“在我们俄罗斯,社会意识只是一层虚无缥缈的薄纱,在相当长的历史事时间里,我们的国家没有找到比君主制更适合的东西。我们的君主都是有天赋才能的领袖,他从童年开始,父辈就给他挑选最好的老师,他可以不受财富、权力和勋章的诱惑,忠实于公正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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