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复制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东月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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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巩田胜的意外入院。还是过了整整一天,巩文群才知道的总部被盗的事,保险箱在完全没有被撬动的情况里面的东西被洗劫一空,连门也是完好无损。
调出当夜的监控录像,却发现那一夜的录像,在关键的时间关键的地点竟然是空白记录。有两种解释,第一是被人为删除,另一个是当时摄像头出了故障压根就没录。
公司里的保安是十分严密的,出了故障肯定会第一时间过去看看,更不是无缘无故删除录像。这种结果保安部的人无法解释,而巩文群也知道这次遇到了高手,也怪罪不了他们。但他依旧气急败坏的开除了几个临时工以提高保安们的警惕性,在他的眼里,出了事总是要有人来承担责任。这些东西不像想象中的重要,但是不代表不重要,至少现在对巩文群来说,文件丢失给他来带了不少麻烦,甚至需要他亲自处理。
但他们并没有报警,而是要求严守秘密,不能对外人说起。丢失的东西是不足以对外人道的,有警方的介入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这也是巩文群不想看到的。虽然也知道对整个大公司来说,“严守保密”这种说法根本就是屁话,不出一个月,不管有关的没关的人或许都会知道公司莫名其妙的诡异失窃,而且丢失了不少重要的东西。
巩文群有自己的打算,让手下人去查。虽然这件事哪怕警方介入,查到结果的可能性也十分渺茫,但是对巩文群来说,也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他有明确的方向。警方做事是一定要讲证据的,但是他可以不讲,并且联系巩田胜被暗杀,他已经很明确的把矛头指向了成信公司,徐子皓这个名字再次进入他的记忆力,只是不过从黄色变成了橙色。
跟成信的过招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次很显然,他们招到了一个很厉害角色,在三凯黑白两道全都混得开,个人能力也极强但是又极度年轻到令人有些恐惧的一个角色。
但拆迁的事情并没有因为巩田胜的入院有半点影响。黎彪依旧组织着人在正面拆迁,每天都在赶进度,甚至不分昼夜,大型拆迁机器也是进入,一大块地方被开辟了出来。但这还远远不够,这只勉强够用来修路用的,对晨光来说,这不是重点。
由于巩田胜的入院,他的工作暂时有晨光集团夏副总接手,对于拆迁搞房子,晨光公司从来都不缺这方面的人才。眼看一栋栋小楼轰然倒塌,大家的注意力又再次回到了这上面。只感觉新一轮的凶猛强拆即将到来。
几天后,徐子皓让西门枫以西虎堂头目的身份接触了定远的蒋家老二,对方心里有些芥蒂,但是面对共同的利益追求,似乎也有些心动。
他们只需要负责干扰汇丰房产的施工,各方面的打击,西虎堂不出力,只作为他们背后的支持,能得到多少利益都是算他的,如果够努力,至少会逼得汇丰房产还给他们一个更好的“巨鑫”。
徐子皓算准蒋家原来的妥协只是缺少了靠山,因为原来的县委书记不再那么强势了。但是现在有了市里势力的支持,那又不一样了。蒋老二思考了几天,答应了下来,但双方只是口头协议,而且他也不能保证一定就有效。一个简单的同盟就此结成。但徐子皓也没想到,在日后,这个同盟竟然还带给他意想不到的麻烦。
听说巩田胜已经可以吃些流食了,但依旧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且智力也似乎受到些影响。面对去看望他的朋友都显得有点呆呆傻傻的。
徐子皓打心里还觉得有些遗憾,遗憾的是一直想对付的人竟然还没来得及自己动手,就已经被人用更直接的手法收拾掉了,短时间甚至永远没有了跟自己再斗的资本。
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还是准备去医院看看巩田胜,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两家公司水火不容,但一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出来,毕竟大多数人还是喜欢看到这些。
在医院门口买水果和鲜花的时候,一个“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冒了出来,指着柜台后面的对小卖部老板说道:“那个猛牛牛奶,给我来两箱。”
这牛奶最近报道得挺凶猛,虽然巩田胜已经在天朝生活了那么多年,想必身体已经有了很强的分解能力,两箱猛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他现在病得不轻,谁能保证这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嘛,总应该尽自己的能力做点什么,哪怕显得微不足道,最起码也是做了嘛。
想到这里,徐子皓才满意的把东西提进医院。通过易医生提供的信息,知道了巩田胜还住在脑科的病房里。现在看来,被吊灯砸中的伤害似乎要比挨的那枪来得重,也不知道那位杀手后不后悔自己多开了一枪背上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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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复制王 4-68 暗中的杀气
医院里充满的依旧是那种味道,不仅是药水和鲜花的夹杂,更是劫后余生和生离死别所对比出来的人情味。病人常常都是趟着进来了,有的走着出去,有的人却被推着出去。
徐子皓刚进脑科的住院部,就听见了一个病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路过病房时,正好见到护士将白布盖上,男子满脸胡渣,给人以硬汉角色的他此刻却是泪如雨下。他依旧拉着床上那个人的手,似乎想要保留那迅速流失的体温。
人迟早会死,每个人都承认这个事实,却又在这一刻降临时变得极度不愿意接受。当然,这只是针对活着的人,死亡的苦难,只有活人有机会承受。
徐子皓只是简单的忘了一眼就继续往里面走,不愿意思绪在这里停留太就,只觉得,或许对巩田胜来说,现在的结局应该算是十分幸运了。
来到病房,巩田胜依旧趟在病床上显得病怏怏的。过了这么多天,原来守在这的警察已经全都撤走,或者是变成了便衣。
谁也不知道杀手会不会再次光临,但警察没有那么多时间天天在这守着。既然这是医院,杀手再次来这枪杀他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不能保证会不会在人熟睡的时候偷偷跑来拔个氧气管什么的。
晨光公司在这方面还做得很体谅员工,或者说体谅公司里的领导,从保安部调来两名保安天天在这守着。但如果没有这么做,恐怕巩家也会自己出钱请两个保镖过来。
每天来探望的朋友络绎不绝,在这个独立的特护病房里,已经摆满了各种花篮和保健品。可能是多年的朋友,可能是出于人情关系,似乎巩总的顺利康复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
但到了夜里,病房里就只有一个女人天天在这守着。她穿着打扮简单而得体,但因为没化妆,脸上的蜡黄和憔悴让人一览无遗。
到了这个时候,巩田胜的4个情人全都没有出现,不知道真是她们薄情寡义还是摄于原配的威严。但从表面上看,只有原配在这里照顾他。她刚剥好香蕉,之后放在嘴里。但似乎又忘记了什么一样,又掰了一小块放到巩田胜嘴里,之后又拿着纸巾帮他擦擦嘴。
徐子皓刚进门恰巧看到这一幕,如果是别人看来,似乎会觉得有些许感动甚至羡慕。但徐子皓第一眼是看到了女人的眼神,从里面没读出关心的意思,是种很交杂的情愫,似温纯,似人道,似同情,似讽刺。
两名保安以为徐子皓跟大多数来探望的人一样,加上他所演出来的关切表情和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甚至连女人都给骗过了,很有礼貌的站了起来,用目光迎接这位自己不认识的“朋友”。
徐子皓跟她客气了一下,把东西往礼品堆里随意一放,微笑地看着巩田胜:“巩总,恢复得怎么样,你这身板应该挺硬朗的嘛。”
直到此刻,巩田胜也没想通到底是谁想要杀他。如果以徐子皓这样的商业对手为标准,那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如果要更深一层的仇,似乎又想不到还会有谁。
这个世界很怪,有的人要杀一个人的理由有时在常人看来没办法形成理由,这是心理学里面很难分析的一点,徐子皓进医院之后也是短暂的想了一下这个问题,只一下就觉得脑袋有些人。
有的人会冲到自己崇拜了很久的明星家里,敲敲门,之后一枪把自己的偶像打死,之后冲他的尸体上吐口谈,淡淡说一句:“你变了。”
有的人会用车子在别人身上来回碾压,还会下车确定死绝了没有,如果没死,还会继续压直到确定对方死了。而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别人挡在了他的车前,被他驾驶的车子撞了一下。
或许是对方的错吧,谁让他没有买车呢,谁让他出现在自己的车前呢,谁让他一撞就倒呢。仇恨这东西,来得其实也挺容易的。
巩田胜想到徐子皓在西虎堂的身份,也曾有过怀疑是他派来的人,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他竟然还会来到医院。不管出于害怕还是震惊,总之他的身体在见到徐子皓的时候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面对问话,巩田胜并没有说话,只是紧闭着双唇,默默看着着他,整个病房里的气氛显得比原先还要沉寂。
“他脑袋被击伤,有时候反应慢一些,有时候听不清楚别人说什么,你别介意。”女人打着圆场,虽然在她看来,徐子皓可以说还只是个小朋友,充其量是个刚参加工作的小伙子,但是她还是凭着多年处事的经验做到对谁都显得得体。
“或许巩总贵人多忘事,现在已经把我给忘了吧。”徐子皓挥挥手,反倒是觉得自己的到来把他吓到了,希望挥散这种紧张的气氛。
“没有,只是没想到徐总还会来看我,真让人意外。”巩田胜勉强挤出一些笑容,连他自己也意识到刚才表现得太过警惕。随即又想明白,像徐子皓这样的,想动手杀自己又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跑到医院来亲自行凶?或许刚才他担心的也不是徐子皓会行凶,而是本能的觉得这个年轻人太过诡异,竟还会来“看望”自己。
女人更是诧异,用很短的时间就在徐子皓身上上下打量了两遍,那个疑问甚至想要冲破她的身体问出来:“徐……总?”
“哪里,虽然生意上是竞争对手,但是听说巩总出了这种事,还是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徐子皓漫不经心的站着,这样看着他有一种俯视的快感。
“你是担心我还没死,所以才过来确定下,看看有没有必要再下次手吧。”巩田胜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却又有所指。虽然这样会牵动着他的伤口带来阵痛,让他的笑容显得有些狰狞,可他依然那么做。连他都没感觉到这话说得跟平时对比起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巩总还是那么喜欢开玩笑。如果是我的话,你绝对不会还趟在这里了。我做事都是有十足把握才下手,而且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像是炫耀,又像是为自己开脱,但对方怎么理解却他无关,徐子皓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的持久战还得持续好一段时间呢,别等到你还没出院就已经尘埃落定了,到时候会输得不甘心。”他又很挑衅的一笑。
“公司也不是缺了我一个人就不能运作。何况从现在我还能趟在这病床上跟你说话,也能证明运气还站在我们这边。只要把补偿价格稍微提高一点,就会有更多的人动摇。现在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吧,拆迁的进度比之前可要更快了。如果徐总是觉得我入院了就能影响到大局,这个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巩田胜冷哼一声,开始展现出对徐子皓到来的厌恶,虽然很少,却连他的妻子也察觉得到。
徐子皓也知道他们已经把补偿款的价位提高到了1500,这对于门面来说还是亏损很大,却已经有些人家动摇。
他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可从来没那么想。只是真没想到你都这样了,还是能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不爽。但是我会说出来的,都是有十足把握做到的。本来就是来看看的,不过看来我继续呆在这就会影响你休息了,先告辞了。”
徐子皓作势要往外走,却又突然回头:“对了,定远那边我准备要动了,你现在躺在病床上,提前通知你一下没事哦。”
巩田胜浑身一凛,这句话让他的脑袋有些充血。
在情人的住所被枪击,巩田胜的原配已经完全接受了他在外面养人的事实被公诸于众,而且就他现在这样,经历过了生死,突然看开了很多东西。巩田胜甚至不担心他跟王小璐那段过去被人翻出来。
就算定远的工程还有什么问题,那也不是徐子皓能轻易威胁到的,现在那里的拆迁已经完成,就等着动工了。现在的巩田胜只是想着趟在床上安心养病,工作的事情完全放在一边。就算退意万步讲,那个项目就算真有什么问题,责任也算不到他的头上,。
可是这话还是让他感觉到莫名的紧张。他在担心什么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一刻他竟觉得有些自嘲,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话,像是中了什么毒一样,到底是脆弱的时候,说话总带有那么点攻击性。而他又回想起徐子皓的话,想来对方根本就不屑于对他这么下手,这在他看来反倒有些讽刺。
巩田胜思索了半天依旧没有头绪。
再一轮的强拆即将到来,这一次的强拆力度会更大,而且有政府,公安,城管等等一系列的部门配合执行。从银行里拿到的新一笔贷款让晨光公司的在作出补偿时底气更足,总公司甚至也开始考虑要不要放弃一部分利益进一步加快工程进度,其实非要给出3000的补偿也不是不可以。不论从什么方面来看,徐子皓所代表的拆迁户以及成信集团都没有赢的可能,晨光公司更不可能把到嘴的肥肉给吐出来。
巩田胜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有的东西还不是他需要去考虑的。他刚想要睡下却有觉得有股杀气从某处传来,而且直觉告诉他,这杀气似乎还跟徐子皓没有关系。在惶恐不安中,他不知自己是何时才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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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复制王 4-69 警察与流氓
夏副总身为晨光公司高层领导,想事情的角度自然比巩田胜更加深远且全面。晨光房产作为晨光集团旗下的一家子公司,但其地位却是在整个公司里面最高的。而这一次的迎宾大道的工程,更是整个集团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并且已经超出了预定的计划。
从整体角度来说,虽然有了新资金的注入,但目前的情况依然足够牵动这些高层领导的神经。夏副总接手之后手段明显比原先更加强悍,软硬兼施,就是希望快点把拆迁完成。只要拆迁搞完,一切都可以说是尘埃落定,等到小区全面规划下来,就可以提前售房拿到资金,公司就会焕发新的活力。
既然都投入那么多了,到现在再多投入点一没什么,多给点钱也没什么。当然,这也不能给太多,以免有的人尝到甜头之后贪得无厌。而且也不知道是谁在到处吹风,外面都在传言晨光公司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让那些不愿搬的人信念上有了个支撑,甚至还影响到了一些单位上,就像易医生这样的,本来医院的领导也是受到了些压力,要来找他谈话的。但是领导们也听了这些传言,也就护犊子一点把事情给压了下来,先观察观察再说。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夏副总赶紧跟黎彪通力协作,把拆迁进度大大加快,市郊外的拆迁基本完成,最头疼的就是老马家这一片地方以及那一条酒吧街。可恰好,这里才是大头,地理位置好,价值很高。
有了政府出面干涉,大部分的国企事业单位已经纷纷让道,原本属于它们的职工家属区也被拆掉了一大块地方。
可就在这个时候,却还是有一家事业单位没搬,这让夏副总十分窝火,如果连企事业单位都不带头搬迁,这让他们怎么能下订决心对付那些已经铁了心抗拆的“暴民”?
听夏副总说得那么急,黎彪立马拍着胸口答应下来,这事情绝对一天之类就办得妥妥的。承诺刚下完,他就马上联系了自己手下四大天王之一的大罗俊,叫了一大批混子,加上一部分农民工,气势汹汹的杀向南山敬老院。
而他本人则穿上了一身正装,显得斯斯文文的样子。把自己胳膊上的纹身全都挡住。从远处看,倒也有些商人的样子。而他目前也是刚成立的晨光拆迁公司总经理,小弟们都不叫他大哥,改口叫了黎总。
临走时他也不忘了给赵奇峰打一个电话知会一声,毕竟是他亲自出马,这件事怎么都要做得漂亮一些。
南山敬老院属于民政部门下属的福利**业单位,按理说也没有必要撞这个霉头。可是院长依旧想要争取一下,把敬老院给保住。
原本听说市里要求他们搬迁,他们也是欣然接受了的,因为给出了承诺,会在别的地方重新修一个敬老院出来。可是后来看到了新的规划,新给的地方还没有现在的一半大,各种配套设施也没有跟上。就这样还不算完,那地方都还没有正式确定,至少还要等上个半年才可能投入使用。
可是敬老院里十多名员,几十位老人,这半年哪里等得起?
院长多次向上级汇报,希望尽快把新的园区安排出来,要不就把拆迁的进度推迟,等到新的敬老院修好了让他们有地方可搬才行。可每次都是没有结果。
院长很郁闷,自己找了房地产商协商,反倒是挨了别人的脸子,还用法律来压他。
院长很气愤,仔细研究了拆迁的计划,意外发现敬老院并非在迎宾大道的主道上,是多出来的一片范围。他再次凭借这条跟上面反映,跟晨光公司斗争,所以拖到现在,南山敬老院还是在每日轰鸣的拆迁声中屹立不倒。
敬老院已经没有新的老人入住,甚至有些子女就在三凯的老人已经来这里把老人接了回去。剩下的人只有原本的三分之二,多是一些子女在外地甚至无儿无女的老人,虽然很多老人刚开始对来敬老院都有些抵触情绪,可是呆久了却又有所依恋,反倒是舍不得离开。
齐喊依旧带着一帮兄弟来这里忙活着,之后偷闲跟文老师下下棋,要不就是时不时往郝莉那边瞄上一眼。
郝莉也没注意到四处飘来的色狼眼光,只是陪着胡老太太晒太阳。郝莉就像她的亲闺女一样,嘘寒问暖聊着家常。
已经连着下了好几天雨,今天才放晴,但周围的拆迁一直没停过,这一晴下来反倒是灰尘扑扑。
远处突然走过来一大伙人,有人穿西装,但大多都穿得花里胡哨,几十人的大阵势,穿越尘埃迎面而来,也是显得颇有声势,浩浩荡荡的样子。
要赶在以前,这满院子里的老爷子老太太估计看到这阵势早就急眼了,就想徐子皓他们第一次来这里闹出的误会一样。
可现在则不然,老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齐喊他们这样的装扮,虽然谈不上喜欢,但是看多了也就不排斥了,兄弟们对自己的蛊惑造型还不避讳,还美名其曰是方便识别。
所以见到这么一伙人过来他们已经是见惯不怪,就是纳闷怎么今天来了那么多人,没听说有什么活动啊?
郝莉也是觉得奇怪,还是冲齐喊叫了一声:“喂,那些也是你们的兄弟?”
这些人他们不认识,齐喊却能认出一两个。黎彪没有亲自下车过来,就坐在车里看着。而打头的小罗俊他是熟悉的,他本人跟他没什么过节,但黑豹跟这个人过节挺深,而且还找齐喊商量过什么时候找机会教训教训他。
齐喊顿时知道来着不善,立马站了起来打电话招呼兄弟们,又把本来在敬老院里面的几个兄弟叫到了旁边。还交代了千万不要开门。
这种如临大敌的样子,老爷子们也都有了感觉,院长也是看到了这一幕,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些是来搞强拆的。
双方隔着一道大门对峙,显然门里的人更加紧张,笑笑的铁门根本拦不住这些人手上的大铁锤。
不远处黎彪坐在路虎里悠闲地抽着烟,又见到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属于定河区派出所。车停好后,里面的两名警察也不下车,就开始在车上抽着烟。赵奇峰没有亲自过来,但是一辆警车也足以压住阵势,还能随时呼叫支援,量对方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一个国字脸的眼镜男走上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要求跟院长谈谈。
这是先礼后兵,院长自然也明白对方的意图,而他也早就防着这一手。两人一来一回争执了半天,连门都不给开。
眼镜男显然没想到对方还能钻到空子,觉得继续争论没什么意思,干脆做起了说服工作:“这是政府重点关注的项目工程,做好了利国利民。你们这属于事业单位,想来院长里应该明白事理才是。你看你们这叫南山敬老院,但又位于市区的北边,明显不合适嘛,所以赶紧搬到南边去,时间也不会太长……”
院长看他说出这话来,根本就懒得鸟他,这敬老院的名字是最初是由创办人的名字得来的,跟地区都不沾边。而且能到走到这一步,院长早就想好了很多种结果以及如何承受各方面的压力,这些他都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
见到劝说没了效果,大罗俊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是个粗人,最喜欢的就是直接动手,见到交涉无果,直接让人动手,不给开门就先把外面的院墙给拆了。
听到大锤的敲击声,齐喊顿时就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郝莉和文老师就在旁边,还是因为他当好人当上瘾了,竟然不自觉地大喊一声:“**,怎么说我当年也拿过好市民奖。你们都停手啊,不然我揍你们就算是除暴安良。”
大罗俊见他只敢躲在门里咋呼,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反倒嘲笑起来。
齐喊可不是认怂的主,两句话就把他的怒气激到了头顶,也不管外面有多少人,直接打开们冲大罗俊扑了过去,扭打在了一起。大哥都动手了,其他人自然全部跟上。
可是正中了大罗俊的下怀,上次他是收到教训了,所以这次带来了二十多个兄弟,都是让他们打架就马上敢提刀往上冲的。大门一开,混子们竟然全都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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