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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复制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东月夏羽
在苗寨的大路上转了一圈,也拍了不少照片,徐子皓等人被带进一家苗家餐馆。还未进门就已经两位衣着全身苗族服饰的姑娘拦在门口。
姑娘的衣服上是苗族刺绣,头顶银饰,牛角的形状,还配有银项圈,银耳环,银手镯,银铃,全身戴银。而且这种银饰由于都是几十年的老师傅纯手工制成,做工精湛不说,价格也是不菲的。一套婚礼的用的苗族女性服饰,能卖到十万的价格。有的如果还有特殊要求,那光一个头饰就得十几万。那已经不是单纯的装饰品,而是艺术品。
拦在面前的两姑娘手里端着牛角,恭恭敬敬地迎接着客人。牛角有大有小,她们手里的适中,里面装满了自家酿的米酒,客人进门都要喝。
这是一种习俗传统,徐子皓以酒神自称自然当仁不让,而小石却赶紧提醒他:“徐总,她们敬你喝,用嘴接着就行,手不能碰那牛角杯啊。”
“为什么?”徐子皓扭头问了一句,而手其实已经接了过来。
见到为时已晚,小石只得讪讪笑笑:“因为接了就得一杯全喝完。”
徐子皓楞了楞,对这一杯酒,少说也有一斤,真不能小看这牛角的容量,而那种大的公牛角足可装下三四斤。
在徐子皓接过牛角的瞬间,苗家女子的手就已经缩了回去,乐呵呵地看着他。这会他就明白这牛角下穿着的线有什么用了。
牛角的顶端都用线穿起来被两个苗族小伙扯着两头。牛角是没地方平稳放着的,必须有人拿着,现在这样一旦松手,就会被线悬挂着,牛角不会掉。但如果里面有酒,也会因此而洒出来,那是很不礼貌的。
所以有可能要是双手扶着牛角,就必须把里面的酒都喝完,这样才不失礼。
徐子皓叹口气,不就是一斤酒嘛,干!
他这一豪爽,顿时博得周围人热烈的掌声,而他却不知道,就连这的店家,都已在心里把他定位真正的贵客的,必须好好招呼。寨子里的人好客,对于豪爽的客人,不陪好是说不过去的。
拦门酒过后才进但饭厅,阁楼和楼梯都是木质的,走在上面一种复古的味道。虽然被安排在了室内,但依旧是长桌宴。但这种长桌的两边顶端是不坐人的,因为那样两个人的距离太远,直接被舍弃掉了。在最靠内侧的一头,徐子皓与分公司的总经理面对面而坐。
饭局开始没多久,就有苗族姑娘来行祝酒词,唱劝酒歌,总之就是酒水不断。徐子皓是贵宾,一杯接一杯的酒杯递到嘴边,躲都躲不掉。
落落只在一旁偷笑:“小老板真是桃花运越来越好的。”
六个姑娘一起出现是该点的最高待遇,一般在一个桌位只有两人过来。而她们走完这一桌之后又要去下一桌。这是苗寨饭店里的一个小节目,主要是为了体现苗家人的好客与热情。
“徐总,还行吧。”小石关切地问道。
“我倒是还行,就是这些苗家女子都挺能喝啊,这一杯一杯的一点事都没有。”
“呵,她们是能喝,从小就跟这长辈在一起喝酒了,一旦有客人来她们都得出来敬酒。女人天生半斤酒,她们后天还这样练过,酒量那是没得说。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个姑娘,高度白酒能喝四斤,从那以后酒桌上我见到她就躲,就算她状态再差我状态再好,那也喝不过啊。”小石笑着感叹道。
饭后,所有人都喝得二麻二麻的,走路摇摇晃晃。就连落落和大黑也没有幸免,虽然相对和的较少,但是基数颇大。
总经理们要赶回州府,徐子皓也不好意思让别人一直陪着,送他们一直到了山寨外的公路上。这公路也修在山上,停车场就在旁边,一行人从山脚走上另一边的山坡,也当是饭后散步,边走边聊。徐子皓表示玩得十分开心,对方也欢饮他多在这里玩玩逛逛,有事尽管招呼。
寒暄一番后对方离开,徐子皓和落落回头一看,才发现这苗寨夜里的神奇。
每家每户都点亮一颗灯泡,装点了整座山峦。因为周围都是漆黑的,在这原是的山间出现如此灯火,仿佛悬在空中一般。
加上水中的倒影,天上的星光,有种水天相接的感觉。而在深山的夜间出现如此景色,确实罕见。





超级复制王 5-12 苗寨里的光鲜与暗淡(下)
苗寨里的夜晚十分宁静,这种远离都市繁嚣的气氛,让徐子皓安安心心的睡了一晚,什么都不想,算是他初中以来最轻松的一天,仿佛一夜之间就变得无欲无求。
但这样的宁静也只持续了一晚,世外桃源终究不是现在就能够贪图的。一早起来,他又得回归自己的计划。或许某一天,当走过更多的路,看过更多风景,他会来到这里,建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好好安度晚年。但那天还远,不是现在。
小石的服务无不周到,但徐子皓在到了榕山县之后也就不想再继续麻烦他了。剩下的要真正的自费游,这才是最容易得到意外收获的方式。
小石也不再强留,毕竟虽然一路过来玩了有三天,但真要从省里开车到这里也不过几小时的路程,随时需要就能赶过来。而且就算有什么是也可以朋友找朋友,只要是贵州省内,尹天集团都是可以找到朋友关系的,随时都能安排得妥妥。于是小石在向尹老爷子请示之后现行驱车回了贵阳,约好过几天电话联系,再来接他们回去。
见到藤野先生时,他正背着一个很大的旅行包,跟他这个标准的背包客比较起来,徐子皓之前的旅行倒是显得过于娇气。
藤野跟身后一队人挥了挥手,走过来跟徐子皓说道:“等你们半天了,那些也是湖西省的,湖西民族大学的学生,来这里做指教,现在要回去了。”
“哦,那我们现在就去胡奎的家乡吗?”
“恩,就在这上车,得坐班车过去,胡奎桑说在他在镇上等我们。”
中巴车上,徐子皓跟藤野交流起这几天的旅游心得。他全是自助游,虽然普通话还不流利,但现在的交流水平跟以前比较起来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实在不行,通过汉字也还能交流,这点不成障碍。当谈起西江时,他也是说得神采飞扬,虽然他没有收到像徐子皓这样贵宾的待遇,可是景色带给人的享受却是公平的。当谈起那晚的夜景,藤野说将是他毕生难忘。
“这的人很好客,我能感觉得到。而且并不因为我是日本人就对我发怒。我跟你说过,在我来这之前,很多朋友都劝我不要来,说我来这之后会被人围起来打,被人放狗撵。但是来了之后我才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想传说的那样。而且在师大我丢了一辆自行车,警察先生们还帮我找回来了,我很感谢他们。”
徐子皓笑笑:“你感谢是应该的,我室友丢了两辆都没找回来。”
藤野讪讪地笑笑,他知道徐子皓说的意思:“所以我才一直说这是一个神奇的国度,我一直认为来这能让我更了解它,谁知道来了之后反而越来越不了解了,因为我越来越迷糊了,越怀疑就越得不到真实的结果。你知道,篡改历史的教科书在我们那只有百分之的采用率,可是我们政府不能管它,法律规定他们有这个权利,我们只能申讨,却不能强制制止他发行。可是我来这之后,才发现,原来华夏这方面做得也不少。”
“这种事情全世界都一样。可是历史不会因为后人的篡改而改变。”
“我同意,所以我希望能在这里做些什么,算是弥补也好,但是却发现有些无能为力。”
“你有这认识就够了,历史终究会归为历史,谈什么弥补也不太现实。何况战争可以分为正义和非正义,但永远都没有胜利者,无论最终谁胜,都是有损失的,这些本可不发生,不过为了满足少数有权人士的欲望罢了,而仇恨,却常常成为他们利用的工具。而且别说你无能为力,就算是我们自己,也常感觉到无能为力。”徐子皓一摊手,说得有些自讽。
“是啊,我们拜了那么多年的靖国神社,你们电视上放了那么多年的打小鬼子。我们死了很多人,你们死了更多的人,剩下来的也就只剩下仇恨。从来没有胜利者。用你们的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徐子皓点点头,在这方面的交流竟然能跟藤野达成共识,这是在认识达到同样高度之后的结果,也是为什么喜欢跟这个日本人交朋友的原因,在初中的时候,徐子皓还曾有过要扫平日本的梦想,只是渐渐的,这种愤青想法也就不见了。
谈论间,不知不觉已经一小时过去,中巴车也已经到站。
这段是县与镇之间的公路,周围依旧是茂林,依旧是深山中的静怡风景,却因为路不好少了看风景的性质。弯弯曲曲的山路,三十公里的路却走了一个多小时。
而胡奎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落落没坐过这么绕的车,差点因为晕车吐了,脸色很难看,一下车路都走不动,只得先休息一会再说。
胡奎倒是认识徐子皓,毕竟在迎新晚会时的演出过于精彩,确实让他在学校里小有名气。
一边等着落落恢复精神,徐子皓一边打量着这个镇子。这里依旧是个少数民族的村寨,却看不出来有什么大的特别。没有过多古色古香的建筑,不少人家都自己砌了砖瓦小楼,就算是木质的楼房也看不出那种光鲜,反倒是因为太过老旧而显得腐朽。复古和老旧,确实是两个概念,无论从感官上还是价值上。
连藤野也觉得奇怪,问胡奎道:“这也算是苗寨吗?怎么跟之前看到的西江那么不一样?”
“这算是也不算,虽然大部分住的是苗族侗族的人,但是政府不可能把所有的苗寨都打造成景点。这里也没保留得那么原始,没有商业化的包装,本尊就显得不那么美了。”胡奎笑着答道,倒是一点也不遮掩。
从镇上到山坳村还有七公里的山路,除了摩托车和马车,其他的是上不去的。而胡奎的家住得还偏一些,距离村里还有两公里的山路,是小路,非要找东西代步,恐怕就只有骑马了。
为了节约时间,胡奎带着大家走了一段小路,穿过一片梯田,沿着田埂走,又上了几千个石阶,这才走了路程的三分之一,来到大路上。
所谓的大路其实就是一条三米宽不到的土马路,全是黄土。而因此前两天下雨,此时路上满是泥泞,这条路一旦下雨,没有一个星期是干不了的。一脚踩不对,脚踝都能没进泥里。
一群人走得小心翼翼,最可怜的还是落落,本来就不舒服,还踩着高跟鞋,走起来十分费力。
好在路上还真遇到了辆马车,而且还是胡奎认识的老乡,也就顺道载了落落一程。她倒也不客气,随便拍了拍就坐了上去,反正一路上风尘仆仆,等到了目的地,她估计她这一身也得换了。
又走了好长一段路,马车走了,落落又得回到地上走,也就只能一路走走停停。
下一个休息地是个凉亭,本来就是修来给路人中途休息用的。可从远处徐子皓就见到凉亭里有一个身影十分熟悉。仔细一看,竟然那位有过两面之缘的空姐。
现在是第三次见面了,而且还是在这个地方,真不得不说是十分有缘。
而空姐见到徐子皓一行人更是诧异,她是做梦都没想到徐子皓他们竟然会来到这里。
“石穗姐,你回来了。”率先打招呼的还是胡奎,很明显,他们本就认识。
“是啊,怎么你们也……”石穗问的是徐子皓,因为她是怎么都想不通他们会到来这个深山老林里。
“这是我的日语老师藤野一雄,这是我大学校友徐子皓,这两位是他的同事,落落,大黑。他们来旅游的。”
“哦哦。”虽然胡奎的介绍显得有些混乱,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现在的大学生还是有些人一毕业就创业的,倒也是能明白为什么这徐子皓看上去那么年轻就能成为老总。
又有一个伴,剩下的路程也不算远了,这也算是正式认识。石惠的家住在路边,这次她就是回来过年的,有半个月的假期,也就提前回来。
而胡奎的家住在更深处,他们还得继续往里走,但这已经属于山坳村了。
严格来说,这里也属于苗寨,但分布十分散乱,村中心也就二十几户人家,越往边缘越散。石惠家是单独的,而胡奎家更像是个世外桃源。可是这房子却显得不那么对得起观众,大多老旧,最多也就刷了点新油翻新,但是从木头的老旧度,最少也是四十多年的房子了。
在石惠离开之后,胡奎也带着羡慕的表情说着她的事:“石惠姐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她爸妈都是我们村学校的老师,虽然她只是读的大专,但是他这个工作还是让很多人羡慕死了。”
顺着小路往上走,大黑的表情却愈发不寻常,眉头紧锁。
“怎么了?”徐子皓问。
“好哥,这个地方我看着好熟悉啊。好像以前来过。”
胡奎解释说:“山里的环境都像,或许是在哪里见过相似的吧。”
徐子皓也点点头:“刚刚路过的那三山坳都很想,我都差点产生错觉了。”
大黑不置可否,可是在胡奎家真的出现在眼前时他却傻眼了,竟然不管不顾的一个劲头往前冲,让众人一头雾水,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超级复制王 5-13 蚩尤的后代
大黑的脚步越来越快,由急行变成小跑,又是狂奔,不时左右张望,表情愈发凝重。**
一直跑到了胡奎家的门口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顺着小路了上去,那上面还有一户人家。
徐子皓等人跟了上去,却发现大黑已经把那户人家的大门给推开了,朽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几乎没有没有家具,只有一张已经掉漆的八仙桌和一个老式神龛,上面是两张手绘的黑白照片,是一男一女。
大黑冲里面大喊了两人,却没有人答应,见到徐子皓他们已经跟上来了,扭头用无比激动的心情说道:“皓哥,这是我家啊,我想起来了,这里肯定是我家,我回家里。”
“你能确定?”徐子皓也不无吃惊,但这种事情哪有随便开玩笑的。
“百分百确定,在下面的时候我就觉得熟悉,现在都站在家门口了,这还能不确定吗?十多年了,这里还一点没变。说着他又冲屋子里喊道:“妈!爸爸!我转回来了!”
大黑一下子竟然说出了方言,这让徐子皓都措不及防,看来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他们到这之后都是被以外地人看待,接待的人都说着普通话,大黑也没什么机会听到,而且贵州的方言本来就是一个地方一个调子,榕山县说的跟州府的就不同,跟贵阳的就更不一样,也难怪他一直没有识出乡音。
众人为大黑高兴,可是落落看到神龛上的照片却又提他担心,拉了拉徐子皓的胳膊示意他看。
徐子皓自然是一进门就见到,但他相信大黑应该也是如此,果然,他自己就解释道:“那是我公和奶”他突然意识自己又说了方言,转换回来:“那是我爷爷和奶奶,我还在这的时候他们就去世了。”可是叫了几声屋里依旧没人应答,大黑也不免情绪失落,甚至变得有些急躁。
而身后的胡奎也突然想来起来什么,拍着巴掌叫道:“你是雷黑子,雷家银,是不是你?”
大黑浑身一震,后面那个名字他不记得,但前一个他却清楚,一直都是那么被叫的。
而事实上后一个才是他的本名,却因为一直被叫着外号,连自己的都不知道了。而确认之后,大黑似乎也想起来了胡奎,两人小时候竟然还是玩伴,一晃十多年了,都成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大黑此时看着胡奎觉得格外亲切,两家人几十年的邻居,许多回忆也就触景生情的冒了出来。开口问道:“我爸爸和妈勒?”
“你爸爸还在外面打工没回来,你妈可能出去了,你还有个弟你记得没?”
大黑摇摇头,可是经过这么一提醒又有了些印象,点点头。
胡奎笑笑,对众人说道:“先去我家坐坐,可能三娘待会就回来了。”
大黑点点头,把门又合上,既然都回家了,也就不用那么着急,但激动的心情依然溢于言表。
而徐子皓却叹这事真巧,大黑这次回家,算是这次出来的最大意外收获。
到了胡奎家里,走过堂屋,又进到一个小屋子。这里有个土炕,地上铺着木板,炕头也是木质,中间是个是个方形的火盆,里面烧的是柴火。一个顶管铁锅靠三角铁架支撑在上面,里面的水咕噜噜的烧着。
房屋是依旧是木制结构,如果在墙上挂些弓箭,兽皮,这里倒像是个猎人的居所。可这现实毕竟不像童话那般美好,形容猎人的居所,最贴切的词应该是简陋。
窗户是用油纸糊的,已被油烟熏得快要看不快要不透光了,屋子里就一个三十瓦的灯泡,十分昏暗,木墙上贴着废报纸,上面是几年前的新闻。
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孩子用铁瓢把水舀进木盆里,端到徐子皓门面前,给他们吸手洗脸用。
这个是胡奎的弟弟,在乡里上高中。
而当他们正在洗手的时候,一个小不点也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包柴火堆在了炕下。
“这是我三弟,今年初一了。”胡奎给他们介绍着。
而徐子皓看着这个不及自己胸口的孩子发乎惊叹,这是初一的人吗?如果是在城里,一个刚进小学的小学生体格恐怕都比他好吧。
从一进这屋里,四周的一切都给着徐子皓无比的冲击,原来自己还一直以为自己的老家够穷了,可是来到这里才知道,当人人都在叫嚣着没能小康而郁闷的时候,有的人却连温饱都还没能达到。
胡奎的父母还在外打工没有回来,现在他就是长兄为父。而当他去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就只剩下两个弟弟自力更生。有时候山下的亲戚也会来照看一下,给带些蔬菜水果过来,但这一走就是几公里的山路。所以大部分时间也是靠村里的亲戚朋友照顾,但主要还是靠自己。
他家里也有一些田,但缺少劳动力,也就外包给了别人,每年收些稻谷回来。只剩下一小块离家金的田地种些白菜,红薯。如果不考虑营养问题,这些倒也够他俩勉强填饱一段时间的肚子,但也因此常常尝不到肉星,一盆猪油就算是家里唯一的荤物。
这也就是明白了为什么胡奎为什么在学校里还不在意吃别人吃剩的饭餐,因为跟家里的比较起来那已经好得太多。而且他还得把钱省下来,为家里两个弟弟想着。他的父母其实也是一样,但在大城市里打工赚到的钱并不多,生活本就会消耗掉大部分。而剩下来的,多被交到了银行,偿还着胡奎上大学的贷款。家里原本还有一头牛,却因为负债而抵押了出去。
现在还剩下几只中华田园鸡,一直是舍不得动的,但因为知道徐子皓他们要来,中午胡奎就毫不吝啬的宰了两只准备用来招待客人。
这样一来徐子皓倒是失算了。他并不是空手而来,但却不知道胡奎家缺的竟然是生活最基本的东西,他带来的只是些牛奶蜂蜜等营养品,而且因为知道要徒步走几公里,带着的东西也不多。
想到这里,徐子皓也顾不得麻不麻烦小石,还是给他打了电话,托他带些东西上山来。
刚放下电话,又有人来串门,是石惠,手里提着一包面包和一袋苹果,还有一小袋德芙巧克力。胡奎的两个弟弟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却没有上前拿,还是由石惠自己拆开递给他们。
徐子皓能看出来,石惠在这俩孩子眼里才是真正的女神,不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每次她出现,就以为着会有难得一尝的美味出现。
而卸了妆之后的她,虽然没有了飞机上的妖娆,但却更加漂亮,那种回归淳朴的清新感,似大山泉水一般。
闲聊间,徐子皓说想出去转转,石惠自告奋勇要带他见识下这的山水景色。落落身体不舒服,坐在炕边的小板凳上埋着头,最后还是被劝说着到胡奎的床上睡觉去了。而大黑等着快些见到自己的爸妈,也没跟着去。
藤野也是有兴趣的,但他刚到这里,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有兴趣。所以他准备先从身边出发,帮着胡奎劈柴做事,也就没跟着去。
石惠没有带徐子皓走太远,就顺着后山一路往上走,坡顶就是目的地。而从镇子到这里,徐子皓已经清楚的记得,自己已经绕过了十四个山坳,还翻过了三座山峰。说这里是深山老林绝对不为过。
“听说你们这还供奉着蚩尤?”徐子皓问道。
“是你说三帝庙吧,确实是有。从挖掘出来的苗族古歌里就证实了,那里供奉的确实是蚩尤。而且旁边还有个村子每年都在特定节日祭司他呢。”
“蚩尤可是被称为华夏大地的第一邪神啊,玩游戏都说通往魔界的道路是他大通的,你们供奉他不怕被外人笑吗?大家可都是炎黄子孙哦。”徐子皓半开玩笑的说道,他相信石惠在外面那么久,肯定也是知道这些的。
“哼哼,我可不是炎黄子孙,我是蚩尤的后裔。怎么样,怕了没?”
“有点。”徐子皓没想到她会回答得那么坦然,似乎并不担心别人把她跟妖邪联系在一起,又开玩笑问道:“那蚩尤当的坟冢可是在现在的山东,你们怎么又跑到这来了?”
“打仗打败了呗,跑啊逃啊就跑到这来了,要不是为了躲避战火,谁会放着大好的平原田野不用,跑到这山上来啊。”
石惠的微笑依旧平静,释然,且美丽,却让徐子皓的心情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看着她笑道:“可是我真的很难把你跟蚩尤联系起来,因为传说中蚩尤奇丑无比,就连造字的仓颉都用了那么丑的字给他命名,还全是贬义。可是我在飞机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江南的女子。”
“谢谢夸奖。不过我觉得蚩尤应该并不怎么丑,或者说蚩尤这个部落也不怎么丑,因为江南原本就是蚩尤统领的地区。被打败了之后我们才有分支被赶到了北方融入匈奴,赶到西南到了这,可是依旧有很多被同化留在了原地。你想啊,那个时候黄帝占领个地方,肯定会吸收那的女人繁衍后代,美女生美女,一代代传下来的。所以我觉得蚩尤的基因不差嘛,至少蚩尤部落的女人还是长得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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