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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八无和尚
百里无忌一直寻思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直到走了很远,百里无忌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种感觉来自街上的百姓。
仔细观察一个百姓,那百姓并无不同。
但将眼神收回来,看整群百姓。
百里无忌便看出来了。
那是一种神采。
那是一种自信。
那是一种尊严。
幸福的神采,坚定的自信,生命的尊严。
任何人都是尊严,便是连街上的乞丐也有尊严,乞丐的尊严。
吃饱了,吃好了。穿暖了,穿好了。
于是,开始有了尊严。
尊严,并不是别人给的。
尊严来自对自己的信心。
有信心便有了尊严。
所以,庆州百姓有了尊严。
……。
黑旗军已经训练完毕,转入实战演习。
马、云等人凭借沙盘已经制订完数个攻楚预案。
军械坊已经将装备三个营的轮炮制造完毕,正在加紧生产装备黑旗军各厢的轮炮。
火器配件已经堆满所有军械仓库,不得不再建造新的仓库。
研制组对火炮的制造依旧没有进展。
杨实第一艘小型战船——水车船即将完工。
这天,百里康前来禀报。
特战都第一阶段训练已经完成。
百里康将特战都下设骑兵营和步兵营,由于马匹有限,依照实际马匹数量编成了七百六十一名的骑兵营和六百名的步兵营。
……。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百里无忌日日等待着东风的来临。
这些天里,百里无忌闲了。
很闲。
黑旗军的训练、演习已经不需要他了。
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去抢人家指挥使的饭碗。
徐世铭是内政的一把好手,决策之外的事情基本上都被他和徐守仁挡在了内堂之外。
医署不能天天跑,那不是招人嫌么?
百里无忌也就只有在内院种种花,逗逗鸟之类了。
无奈之下,百里无忌也试过微服私访。
忠县城中基本已经踏遍,黑旗军的高压震慑之下,愣没让他找到一个案子来过过审案的瘾。
苍天啊,赐于我一件事情做做吧。百里无忌在府衙后院嘶吼着。
……。
也许上天也听到了百里无忌的祈祷。
徐世铭带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微笑向百里无忌禀报,细作在楚地的谣言离间攻势有了收获。
晋天福四年八月十一。
楚国发生蛮族叛乱。
彭士愁率锦州蛮万余人反楚,攻打辰、澧二州。
彭士愁,楚国靖边都指挥使兼溪州刺史,领上、中、下溪州及保靖、永顺等州。
楚王马希范这些年来奢侈无度,赋税繁重,迫使农民大批逃亡,百姓与官府的矛盾激化。
更为甚者,修建天策府和会春园,为筹措资金,直接从老百姓身上搜括,强行额外征收大量赋税,以致民怨沸腾。
马希范同样对溪州等地征收苛捐杂税,引起彭士愁的不满,这种矛盾在彭士愁的堂姊——楚国的顺贤夫人彭氏在世时还得以调和,然而去年十二月,这位“貌陋而治家有道”的彭夫人去世,彭士愁与马希范的矛盾便开始激化,到今年八月,经过庆州细作不遗余力地煽动,矛盾终于爆发。
九月,楚王马希范派刘?汀17慰锲肓煳迩?朔椿鳎??葜?奖?1?p> 东风来了。
消息传来当天晚上,百里无忌再次与徐世铭秘密商议。
“来了?”
“来了。”
“真的来了?”
“终于来了。”
“好,如今庆州背后已经稳固,就待开启出兵之门了。”
“江陵?”
“对,江陵。”
“主公,此举实在太险。”
“先生还有别的良策?”
“没有。”
“那就是了,此险必冒,不得不冒。”
“不知主公准备此时前往江陵?”
“沉住气,再等等。”
……。
十一月,彭士愁败退溪州,楚军追至溪州,彭士愁撤出溪州州城,退据山寨,依靠四面悬崖绝壁天险,抵抗楚兵,廖匡齐沿梯上攻,山寨内箭如雨下,楚兵被击退,廖匡齐战死。不久,刘?驮俅谓?ィ?13囟吓硎砍畹乃?础17傅溃?惶斐米糯蠓纾没鸺?淙肷秸诘牟菸莺头勒と?簧栈伲?勘?郎斯?亍e硎砍盥时?艘钩逑律剑?蚪酢13敝莸纳钌匠吠恕?p>





代周 第十八章 告别
“东风”刮得越发猛烈了。
十一月二十八。
庆州府。
百里无忌召集徐世铭、徐守仁、于存忠、马骥云等八人军议。
“不可。大郎此去太过凶险,某反对。”百里义一听百里无忌要去江陵商谈借道征楚,非常坚决地一口反对,连一个莽汉都能想到的危险,那自然是凶险了。
“子青,此事真得不妥。不如另派人去?”马骥云也反对,一向稳重的马骥云从不轻易表态,一表态自然经过深思熟虑。
百里无忌与徐世铭交换一下眼神。
开口道:“某已决定,此事不必再议。”
决定则便是命令。命令则必须遵从。
“大郎,那我陪你去。”百里义起身大声道。
“某以为,还是我陪子青去比较合适。”云扬施施然地坐在椅子上说道。
百里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云扬。所以,只能坐下。
“那厮太阴,某愿不招惹他。”这是百里义的原话。
“不,谁都不用陪我去江陵,你们各有任务。”百里无忌说道。
“诸位放心,某会带特战都去,还有阿仁。”
“某去江陵期间,黑旗军各部按照预定方案开始集结到位,随时准备出兵。”
“遵命。”
“马指挥使。”
“属下在。”
“你行事稳重,自明日起,一万余预备役士兵整编成黑旗军,由你统领。你的任务是不管任何情况,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庆州。”
“都指挥使放心,除非属下死了,否则庆州绝不会丢。”
“不。纵然你死了,庆州也绝对不能丢。这是数万征楚黑旗军的后路哇,你得向某保证,你得向诸位保证。”
“是。某保证。庆州绝不从某手中丢失。”
百里无忌轻轻点头,马骥云稳重,他相信,只要马骥云点了头,自己就可对后路放心了。
“此次征楚,志在必得,还望诸位竭尽全力,共襄盛举。”
“遵命。”
风萧萧兮易水寒。
百里无忌却不是荆轲,他不是去刺杀,他只是去谈判。
但此次凶险并不比荆轲刺秦少。
南平王高从诲老谋深算,是个见利忘义的主。
要想说动他,除了实力还必须有好处。
若要说动他借道供黑旗军征楚?
那要的就不仅仅实力和好处。
而需要更大的实力和更大的好处。那就是基业。
……。
百里无忌还是没有忍住。
他带着徐守仁来到卢诗韵住处。
卢诗韵很意外百里无忌的到来,连忙将无忌让进屋内。
百里无忌坐在桌前,静静地看着卢诗韵不说话。卢诗韵脸色从一开始的红色回复如常又变得诧异。她发觉今天的无忌好怪。
良久,百里无忌开口道:“韵儿,无忌明天要去归州,然后去江陵府。”
卢诗韵心中一跳,无忌难道要回江陵迎娶高蓉蓉,今天特地前来通知她一声?
百里无忌继续说道:“韵儿,无忌想带你一起同行去归州。”
卢诗韵脸色再次变红。他不会是想让我去拜见他父母吧?这也太突然了。怎么不事先说一声,也好让我心中有点准备呀。
百里无忌继续说道:“如果事有不测,汝便在归州定居吧,我会拜托父亲妥善照顾于你。”
卢诗韵脸色开始变白,不对,好象不是如前面所猜想的那样,他这是想去做什么呀?不对,他若不是为了迎娶高蓉蓉,庆州军备正憨,战争一触即发,那此时去江陵府……,但大王如是猜忌他,对他不利的话……。卢诗韵确是冰雪聪明,一猜就中,当然,这需要她在没堕入情思的情况下。
卢诗韵赶紧问道:“子青,你何事去江陵府?”
百里无忌回答道:“有些公务需要禀报大王。”
卢诗韵显然不会相信,她身为庆州医署官员,自然对庆州政务有些了解,结合庆州的现在的战备情况,稍一深思,便猜出了大概。战备,江陵,亲自去,禀报……只有南下须经过江陵,才需要向大王借道,可万一大王……,难怪。
想通了此点,卢诗韵反而释然了。
“子青必须去?”
“必须去。”
既然必须去,那就不能劝,又何须再劝。
卢诗韵说道:“子青放心前去,韵儿在庆州等子青功成回来。”
百里无忌看她表情便知道这小女子已经猜到,同时也知道,一旦卢诗韵有了决定,无论如何,自己是无法说服她的,主要是无忌从不想勉强于她。
两人沉默了下来,除了互相注视,好象已经再没有什么话需要说了。因为二人心中都明白对方的心思,自然无话可说。
百里无忌天未亮便带着徐守仁走了,虽然不舍,无忌还是走得非常坚决。
卢诗韵静静地看着无忌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凌晨的薄暮之中。卢诗韵没有拉着无忌叫他别走,也没有劝他不要去江陵。卢诗韵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去。
卢诗韵知道,象无忌这样的男人,一旦决定去做某件事情,就是九百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卢诗韵一直非常地尊敬百里无忌,因为她坚信,在这世上,象百里无忌这样的男人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既然尊敬他,那就服从他,信任他,直到他回来。卢诗韵倚着门框轻轻对自己说道。
“请求借道的密函已经提早三天就发出了。想来南平王现在应该已经收到。”
百里无忌跪在百里元望的面前禀报道。
“子青,如此大事,你怎可如此轻率,为父替高家戎马十数载,深知其父子为人,无任何情感可言,说翻脸就翻脸啊。为父不同意你亲自涉险,既然已经密函告知,等消息便是。”
百里元望不是傻子,如果百里无忌不亲自去交涉,回函必是两字——不准。可身为父亲,眼见自己的独子赴险,怎是忍得下心呢?
“子青,你已创立如此基业,循序渐进便是,何必急于一时。如果你非要征楚,为父拼上一世骂名,反了高家便是。将归州兵马与庆州汇合一处,打通征楚之路不是难事。”
百里元望已经无所顾忌,在这世上,还有谁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自己孩儿的性命来得重要?




代周 第十九章 君王之理
百里元望正在生气,非常生气。
地上的茶杯碎片足以证明,事情已经超出了百里元望的容忍程度,不足以抵消久不相见后重见儿子的喜悦。
“胡闹。此事万万不可。为父绝不答应。”百里元望断然言道,他不能眼看着儿子去冒这种不必要的险,就是必要,也断不同意。
百里元望无语,他定定地望着他的儿子,觉得是如此地不清晰、不熟悉,这孩子短短数年时间便有了如此成就,身为父亲,他和其母亲一直为他感到骄傲。可现在,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去冒险,他真的不愿意。
“父亲厚爱,子青深铭于心,但反了高家,必会给自己留一谋反恶名,如此不如不征楚,伐蜀便是。父亲,孩儿主意已定,此来是向父亲告个备,此行若有不测,还望父亲看在孩儿份上妥善安置韵儿。”
有这么一个女子的存在,对百里元望来说早已不是秘密,可惜啊,要有一个一男半女的就好了……。
百里元望背转身去,轻轻地颌了下首,挥了挥手道:“你去向汝母告别吧。”
“父亲,孩儿此去福祸难料,还是不要告诉母亲了,无端惹她担心。孩儿此去,虽有凶险,但其中还有谈成的可能,父亲也不必太过担心,有黑旗军在,南平王不得不有所顾忌。”
百里元望回过身来,道:“罢了,此去千万小心。多带点护卫以防不测。事不可为切不可强为,别忘了先去梁公和你岳丈那……。”
其实百里父子都知道,除非带大军,多带护卫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百里无忌还是应道:“是,孩儿知晓了。”
冲百里元望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去。
离开归州去往江陵的路上。
百里无忌一直沉默,他真想去看看母亲,真的很想……。
为了不刺激南平王高从诲,同时也为了起到震慑作用。
百里无忌命令百里康将特战都驻扎在城门之外五里地。
自己带着徐守仁施施然进入江陵府。
此时已过午时,去了江陵府衙报了备,就等着明日大王接见了。
百里无忌先去了梁震府。
“无忌特来拜见,先生安好?”
百里无忌大礼参拜。
梁震欣慰地看着这个短短几年间咤叱庆州的弟子,轻轻点头,长大了,成熟了。
“子青,起来吧。”
百里无忌起身望向梁震,那张熟悉无比的脸,如今皱纹更深了。眼睛忽然一酸,竟似有小虫轻轻爬过眼角。
“莫作那儿女之态,坐吧,为师还有事要问你。”梁震俯首拿起茶碗,不经意地将衣袖划过脸面,轻轻拭去眼角那一滴浊泪。
百里无忌应声坐下。
“子青此次密函上所说,借道伐楚之事可是真话?”
“无忌不敢欺瞒先生,密函上每句都是真话。”
“你真没有谋反之心?”
“绝没有。”
“那就好。”
……。
“子青,你占庆州之地方才两年,怎又想再起兵戈,为师曾告诫你,循充渐进,你鲁莽了。”
“还请先生听子青解释。庆州虽好,但不适合做为根基。就如荆南三州一般,夹杂在数个强国之间,危如累卵。生存掌握在别国手里,岂能让无忌安枕?楚王昏馈,苛捐杂税,竭泽而渔,楚国百姓民愤甚大,此时正好楚国内乱,无忌便想趁虚而入,一举灭楚,然后好好经营楚地,先生以为然否?”
梁震注视着百里无忌,是啊,连弱冠少年都知道的道理,为何大王就不知道呢,也许是当作不知道吧。高家父子二代,早已没了争雄之心了。
“子青啊,灭国易,治国难。你治理庆州已有时日,你可想过,便是你攻下了楚国,如何治理?又凭何治理?偌大的土地,你有足够的官员足够的凭恃去保证它安定么?”
“先生,无忌已在庆州已预备了不少候补官员,如攻下楚国,无忌便调其入楚,以充实各州县。至于各地的反对之声,有黑旗军的震慑之下,应该不是问题。”
“哎……。既然你决心已定,某便不再多说了。为师只想与你说一个字——理。”
梁震转过头,望向门外,缓缓说道。
“何为理?以某看来,理分为两种,庶民之理与君王之理。庶民之理是为道义,黑是黑,白便是白。而君王之理,又可分为两种,一为实力之理,便是踩在他人身上,指着黑愣说是白,被踩之人不得不从,此乃强理。再则便是面前有一百人,其中九十人指着黑,愣说是白,你无从争辩,此乃势理。你以黑旗军攻下楚国,只能说明你有强理,但无势理,不可不小心谨慎啊。”
“谢先生指点,无忌谨记于心。”
“去吧。”
……。
再三犹豫之后,百里无忌终究还是进了长史府。
丑女婿也总要见丈人不是。
何况百里无忌不丑,不但不丑,而且有实力。
动摇南平国的实力。
所以高从谆很担心。
兄弟就算再恶,那也都姓高。
女婿就算再好,那也姓百里不是。
看着百里无忌,高从谆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不必多说,只要你回答某两个问题。若能令某满意,某就帮你。”
“高长史请问。”
“第一个问题,你想假道伐虢吗?”
“不想。”
“你如何让某相信你不会假道伐虢?”
高从谆盯着百里无忌的脸,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若无忌想攻占南平三州,不,是两州,归州在无忌父亲手中。需要来江陵赴险么?庆州近七万黑旗军,加上无忌父亲手中一万府军汇合一起,凭火器之利,最多十天必下江陵。不知道高长史信么?”
百里无忌坦然对看着高从谆的眼睛。
对视许久,高从谆轻叹一口气:“某信。”
实力代表一切,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想来这小子也不敢站在这里这么和我说话吧。
“还请高长史问第二个问题。”
“某第二个问题是,又过去了一年,梁公作保的婚期还算数么?”
“无忌无状,令长史担心了。无忌发誓,不管此次征楚能否成功,只要无忌还活着,必定在期限内迎娶蓉儿。”
“很好。如此某便放心了。去吧,去看看蓉儿吧。”
“是。”




代周 第二十章 偷听是一种病
不吃饭的女人这世上也许还有几个,不吃醋的女人连一个也没有。
如果哪个男人发现自己的女人从不吃醋,那么,这女人铁定不是你的。
高蓉蓉确定、肯定、一定以及坚定地认为自己现在不是在吃醋。
她现在只是以一个百里无忌元配发妻的身份向丈夫征询其在归庆二州三年期间与一个小娘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已。
她非常和善地诚恳地大义凛然地告诉无忌,只要你老实交代,那么一切都好说。
并再三向无忌表示她高蓉蓉是一个绝对大度的女人。
百里无忌知道,这种话你千万不能相信。如果你真老实回答了,那你不是白痴,就是傻子。
百进无忌自然不会是个白痴或者傻子。
但今天百里无忌决定做一次白痴和傻子。
“是,确有此事。”
“乒……。”
“无忌与她是清白的。”
“乓……。”
“无忌……。”百里无忌为长史府的杯碗考虑,还是决定不说下去了。
……。
许久见百里无忌没有开口,高蓉蓉问道:“她漂亮吗?”
“额……。”
“比蓉儿漂亮?”
“呃……。”
高蓉蓉见再也诱不出什么话了,便说道:“子青与她说起过蓉儿吗?”
这问题不象有套,无忌答道:“说起过。”
“她有何反应?”
“好象……生气了……。”
高蓉蓉心想,嗯,还算有点老实。见无忌再也不肯多言,便说道:“你回吧。”
百里无忌如临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刚到门边,便听到高蓉蓉声音再度传来。
“有劳子青,回去告诉她,高蓉蓉才是元配。”
“噗……。”这口是血。
高蓉蓉是个女人。
美丽的女人。
既然是女人,而且是美丽的女人,那自然会吃醋。
高蓉蓉现在正在吃醋。
但她知道,一个好男人,尤其是象百里无忌这样的好男人,如果只有她一个女人喜欢,那就很不正常了。
显然,百里无忌是个正常的男人,若有人敢说一声百里无忌不正常,高蓉蓉保证,让他第二天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没了舌头的人自然不会说话了。
既然百里无忌是正常的优秀的好男人,身边有几个莺莺燕燕自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有优秀女人喜欢的男人才是优秀的男人,有很多优秀女人喜欢的男人才是最优秀的男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高蓉蓉自然懂。所以,高蓉蓉不再吃醋,因为她想清楚了一件事。
那就是想要真正抓紧自己的男人,你就不能抓得太紧,抓得太紧他就跑得越远。
就象放风筝,你越是拉得紧,他就飞得越高,离你越远,而你只要松松手,他自然就会慢慢回来了。
所以,高蓉蓉决定再也不吃醋了。
而且也没时间吃醋了。
因为,她的堂兄高保融来了。
就在高从谆和高保融出现在门口的瞬间。
高蓉蓉便一如既往地躲进了暗角。
偷听,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病,难以根治的病。
……。
对此次百里无忌借道征楚,反对最为激烈的无疑是荆南军现任都指挥使,也就是大王默认的继位人选世子高保融。
“叔父,百里无忌虽是你的女婿,但我可是你的亲侄啊。有此人在庆州扎根,对南平便是一祸害,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样的道理,叔父应该明白。”高保融已经劝说高从谆很久了。
高从谆心中也犹豫不决,确实,百里无忌虽是他的女婿,但毕竟血浓于水,眼前的亲侄子苦苦哀求不禁让他心神摇摆。大王自继位之后,对自己情深意重,眼下高保融有求于自己,真让高从谆难以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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