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主角系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逆水之叶
说罢,苏护这才提着那只“妖狐”满意地去了。
看着苏护离去的背影,妲己却是狡黠一笑,心中暗道:“也不知这苏护是敌是友,不过有了这只小狐狸,想来应该能够探出一二吧。”
……
而就在此时,西岐,一名身穿金色袍服的年轻人,捏着手中信件,面色渐渐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
他狠狠地一掌击在身边的茶桌上:“这个蠢货!竟在朝歌被擒下,连凤凰都丢了!若非身份上算是吾之族叔,吾非亲手毙了这蠢货不可!”
“兄长息怒!”就在此时,一名比他稍显年长的紫衣年轻人,此刻却是躬身行礼并口称他为兄长,“若吾所料未错,那朝歌,本就是那些蝼蚁的汇聚之地,所谓蚁多咬死象,族叔失手被擒,也并非意外,况且,此事,于我们,也并非全无好处,至少,我们已经能够确定,纣王,便是他们中的人降临之身,并且,身份颇高,甚至很有可能,身份与兄长你一般,是此战的主导者。”
“唔……”主座上那年轻人神情倨傲,冷笑道,“废物也就这点用处了。”
“不过,吾族真灵圣躯,落入那些卑微的蝼蚁手中,却也耻辱。”那紫衣年轻人道。
“那便让那些蝼蚁,将那废物立刻给我送回来。”那金衣青年道,“告诉他们,若是他们这些蝼蚁顺从一点,能够臣服于吾,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否则……”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问道:“对了,那三只呙族的虫子怎么样了?”
(呙族乃是真灵们对人族的蔑称,其意为被点燃的祭灯)
“已经点燃了魂火。”
“嗯。”金衣青年重重地点了点头,“过些时日,便把它们送上吾之祭灯,吾要让他们在哀嚎中,壮大吾之真灵。”
紫衣青年有些羡慕地道:“听说,这无量渊中的呙族乃是吾等命灵祭火最好的燃料,比那圈养的要好上百倍千倍,若不是此次族中争取到封神之战的统领权,还真是难得一见这样的好事,若是兄长的真灵再次成长,便可更进一步,踏上那高等真灵的阶层了吧?”
“放心,好好当好你的伯邑考,日后,你也会有机会的。”
“那便,谢过兄长了……”
……
而此时的恩州馆驿之内,只见苏护冷冷地对着眼前那只白狐道:“吾所吩咐的,都听明白了么?”
那只白狐连忙颤颤巍巍地点点头,似乎极我畏惧。
“如此便好。”苏护冷哼道,“我劝你最好莫要动什么歪心思,吾已在你体内种下伐业神火,若是你敢动什么歪心思,吾保证让你,灰飞烟灭!知道了么?”
白狐听得他的话,不禁打了个寒战,又连忙点了点头,这才见苏护挥了挥手道:“去吧,从今往后,你便是吾女苏妲己,至于那个名为苏妲己的凡人,便由你处置了,也算是,提前给你一点赏赐。”
待白狐走后,他才用一种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道:“只可惜,不救下那位,我却是不好回去了,否则,何必仍冒着风险留在此处……”
穿越之主角系统 944.抽灵燃魂
这一日,罗凡却是迎来了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微臣商容,参见陛下。”只见首相商容,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爱卿免礼。”罗凡放下手中的文件,有些疑惑地看着商容道,“劳烦首相前来,不知何事啊?”
“老臣素闻陛下武勇,却从未听说过陛下剑术。”商容娓娓言道,“那日见陛下剑斩凤凰,留下西伯侯,才知陛下剑术之高,竟已成气候,而后便听到私下传闻,陛下之剑术登峰造极,甚至已可不假于物,凌空操使,老臣糊涂,也不知是真是假。”
罗凡闻言不由失笑道:“当然是假,孤又非仙人,虽曾蒙闻太师相授些许武艺,但也不过是些寻常刀枪剑术,又如何能凌空操使,不假于物?孤倒是曾闻蜀地有人会使这些异术,若有机会,倒是可以带爱卿一观。”
商容闻言微微一笑:“恰巧,臣也听闻,蜀山之中,曾有御剑奇术,也不知是不是真,若是陛下见到此等异人,可莫忘了老臣。”
“哈哈哈哈!”罗凡闻言,哈哈大笑,“原来首相亦是同道中人,那便也无需瞒着首相了,蜀山仙人曾托梦于孤,相授御剑之术及副掌门一职。”
“老夫亦曾在蜀山有一道号鲁妙子。”商容微微抚髯笑道。
“原来是鲁老先生!”罗凡不禁双眼大亮,“你在我身边一年之久,怎如今才肯相认。”
鲁妙子苦笑道:“老夫实力低微,最近才刚刚恢复记忆,却谁人也不识得,实在是不敢露出行迹。”
“好好好!”罗凡连忙起了身,上前拉住鲁妙子笑道,“鲁先生恢复了便好,如今我还有许多难题,都等着先生来帮我解决。”
罗凡这便连忙拉着鲁妙子去往他的研究之处去了,那里还留着他许许多多的计划,譬如说高产粮食,各种器械,甚至是当初在那末世幻境中所见的超越时代的东西。
又过了几日,苏护已经来得朝歌,此时罗凡正与鲁妙子二人在御书房商议诸般事宜,这时,有随侍官道:“费仲候旨。”
罗凡想了想,这个费仲又有何事?随即想到前些日子妲己之事,便道:“传宣。”
这才见费仲进言道:“冀州侯苏护候旨午门,进女请罪。”
罗凡皱了皱眉,心道果然这苏护还是来了,只可惜西伯侯之事尚且未过,暂且不适合诛他,想来他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此时才没有反商。
只是罗凡当时也不过一试,没想到此人真敢再来朝歌,看来还真是有些艺高人胆大,有恃无恐。
不过,莫非他真以为自己不敢对他下手么?或许暂时不合适,但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罗凡便开口道:“传旨宣来。”
随即又道:“起驾龙德殿。”
到了龙德殿,只见苏护身服犯官之服,来至丹墀之下,口称:“犯臣苏护,死罪!死罪!”
罗凡瞥了他一眼,看来此人倒是比那西伯侯能够隐忍一些,如果是这样的话,短时间内倒还真不便对他动手了,罗凡不动声色,淡淡地道:“何罪之有?”
“西伯侯那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罪臣当日偏帮于他,已经犯下大错。”苏护道,“听闻陛下有意进女,护家有一女,年芳二八,沉鱼之姿,闭月之容,今且献上,若能得陛下之心,亦算是全了君臣大义。”
罗凡双眼微眯,打量着苏护,此人表现来看,确实是有所图谋,只是不知是何图谋,罗凡不动声色,道:“那便献来看看吧。”
命随侍官闻言当即喊道:“宣妲己朝见。”
妲己进午门,过九龙桥,至九间殿滴水檐前,高擎牙笏,进礼下拜,口称万岁。
罗凡定睛往那女子看去,见妲己乌云迭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姿容果真是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更是娇滴滴万种风情,勾人心魄。
“果然是狐媚子。”罗凡心中微凛,“看来女娲非但没有让这狐妖撤回,这狐妖似乎还为苏护收服了,难怪先前与我这么不对付,如今却这么殷勤要献予我,怕是借这狐媚子,在打甚么主意,那我便配合一二,也好叫他觉得奸计得逞。”
但就在下一刻,他却是真的楞了。
他见到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打量着自己,灵亮狡黠,却随即又在不住流转,便似有万千计谋,在她心中出来。
他瞬间,便想到了一人,但很快,他便不动声色,恢复了原状。
众人只见罗凡看着妲己,呆呆愣愣,端的如同魂飞天外一般,过了好半响,才下令道:“美人平身。”
苏护见状,却是低下头去,阴阴一笑,心道:“看来这狐妖还有点用处。”
随即罗凡令宫妃:“挽苏娘娘进寿仙宫,候朕躬回宫。”
接着忙叫当驾官传旨:“赦苏护满门无罪,听朕加封:官还旧职,国戚新增,每月加俸二千担。显庆殿筵宴三日,众百官首相庆贺皇亲,夸官三日。文官二员、武官三员送卿荣归故地。”
苏护谢恩,两班文武见天子这等爱色,都有不悦之意,奈天子起驾还宫,无可诤谏,只得都到显庆殿陪宴。
苏护进女荣归,而罗当夜,罗凡却是同妲己在寿仙宫中,没了群臣在侧,二人反而少了一分顾忌。
“怎么样,这里……还习惯吧?”罗凡坐在主位,看着殿中金樽玉爵,珠帘画壁,带着三分慵懒,七分欣喜,淡淡地道。
“比起那乾仪宫,倒是要气派许多。”妲己此时便似个跳脱爽朗的少女,更好似在自己家里一般,在殿中东看看,西瞧瞧,随后微微一笑,“不过,我倒也很久没有去过了,偶尔在这宫中住住,倒是有些当年儿时的意味儿。”
“我倒没想到,你这个小妖女,如今摇身一变,却变成了个祸国殃民的大妖女。”罗凡哈哈一笑,带着些调侃的意味道。
“我也没想到。”她娇笑道,“夫君你跑这儿来当皇帝来了。”
罗凡这才上前,将她一把抱在怀中:“敏敏,真没想到会是你。”
昔日朝夕相处的人,自然是熟悉之至,根本不需要容貌的辨别,即便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也能让两人认出彼此,只是没想到,降临成妲己的,竟会是赵敏。
“我也没想到。”她笑着道,“来的路上,我还在计较着究竟怎么对付这个该死的皇帝呢,结果现在才发现,先前所想的,竟然全都派不上用场。”
罗凡哈哈大笑道:“说罢,你原本打算怎么对付我?牙撕脚踹还是……哎呀!”
话还未说完,便传来了罗凡的一声惨叫。
别后重逢,两人自是有许多言语,再加上这两日与鲁妙子商讨粮种之事,竟是没来上朝,不过数日,便传出纣王贪恋妲己,终日,不理朝政。
而几人后,罗凡却是收到来自西岐的一封传书。
“陛下……”侍官颤颤巍巍地将传书递到罗凡手中的时候,罗凡任有些不耐烦,“什么东西?没见孤这几人连政务都没空理会么?”
“是……西伯侯之子姬发手书……实在是……”侍官看了看罗凡的脸色并无异样,这才敢继续道,“实在是兹事体大,小的不敢不传啊。”
“什么东西?西伯侯之子姬发?莫非还敢让孤放了他老子不成?”罗凡冷哼一声,从他手中接过手书,却见上面写着,“无知蝼蚁,速放姬昌,如若不从,抽灵燃魂!”
穿越之主角系统 945.意外之人
赵敏与鲁妙子此刻皆在罗凡身旁,见到这封西岐传书,亦不由骂道:“好大的口气!”
罗凡将周围众人都屏退下去,这才冷笑一声:“我从西伯侯的记忆中得知,这些远古真灵个个高傲无比,根本不把我人族放在眼里,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不过,这燃魂抽灵……”赵敏道,“没想到这些家伙还会些魔道手段。”
“它们所说的燃魂抽灵,可不是魔道手段那么简单。”听到赵敏的话,罗凡却是微微皱眉。
赵敏诧异道:“莫非……还有其他什么玄机?”
罗凡有些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我在搜索那西伯侯的记忆时发现,他的记忆,似乎有着深重的封印,即使我的无上心术属于道外之术,不受天道所制,竟依旧难以破开其一二。但仍少许记忆,被我洞悉,因此燃魂抽灵我却是能够知晓,它与人类魔道中的手段,大有区别。”
“有何区别?”两人不禁疑惑。
罗凡解释道:“此类远古神灵乃是真灵显化,大都强横实力与生俱来,并且拥有着无比漫长,甚至是永恒的生命,乃是天地间最为完美的生命体,只是天道亦有其缺,即便是亘古永存的真灵,也有其缺陷,那便是它们的实力修为随着年岁而长,达到一定时候,便不会再增加,这便是真灵一族成年之时,这时候的他们,实力便极难再进一步,甚至有的,便永远固定在当前层次了。”
“虽然无数年的岁月就这般过来了,直到许久以后,天地之间竟衍生出一种名为人族的种族,他们虽然弱小,却自生来就在不断成长,实力也并非由年龄而见长,而是随着自身的修行而不断提升,一开始,实在是因为人族太过弱小,真灵们并不会关注一些似这样的蝼蚁,但当有一天,少数的人族竟成长到与它们比肩的实力之后,它们便开始恐慌起来。”
“人族不断地学习,他们就如同一块海绵,不断吸收着天地间所存在的一切知识,整个族群都在不断地进化与变强,渐渐地,万灵之长,与天眷之族的传闻,便也在那片天地间传开了。”
听到罗凡的讲述,两人心中微微了然,随即又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不少强大的真灵,抵不住那进化的诱惑,悄悄地抓住了不少弱小的人类,并且做了许多秘密的试验,很快它们竟发现,真灵们,竟然也可以拥有这种天赋。”说到这里,罗凡的面色有些阴沉,“方法是将人类的魂灵抽出,投入它们的真灵之火中,令其在真灵之火中,焚烧殆尽,化成灵魂最初始的形态并与它们的真灵融为一体,如此,便可吸收一分那魂灵中冥冥之气运,久而久之,便可让那些止步不前的真灵们,拥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啊……”两人不由长叹一声道,“所以一切的根源便在于此么?”
罗凡道:“的确,这便是上古之战开启根本的原因!,亘古永存的真灵,那些中一些高等的存在,根本不是当时的人类能够抗衡的……所以幸存的人类,最终不得不逃入这无量深渊之中避祸,苟延残喘。”
两人不由心中震撼,没想到上古之时,竟还存在着这样的秘辛。
罗凡默然,他一边为二人讲述着,脑海中那些残破的记忆,便如同走马灯一般在脑子盘旋,或许……只有真正体会过,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也不知那陷入西岐的三人如何了。”罗凡轻叹一声,“虽然这一世,他并不认识那些人,但是或许曾经的某一世,也曾并肩,出生入死。若是能救,却是一定要救回来的。”
他心中有些担忧,但心知这样的情绪,只会影响自己的判断,最终,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忐忑,随即唤来侍随:“传孤旨意,西伯侯姬昌辱骂于孤,罪大恶极,但念在其父季历功于社稷,死罪暂免,然其子姬发,目无圣上,比之其父,更有甚之,子不教,父之过,子之罪,其父代之,现命姬昌速修家书一封,命其前来朝歌请罪,孤念其年幼,或可从轻处置,如若置父子之孝,君臣之义于不顾,两罪并罚。”
……
话说终南山有一炼气士,名曰云中子,乃是千百年得道之仙。而如今正值采药之际,忽见得朝歌风云际会,虎踞龙盘,知是多事之秋,点首嗟叹:“进来听闻帝辛剑术颇佳,又表诗明志,其中字句,似故人所作,莫非是吾道中人?若真如此,须得前去相助不可。”
心中又道:“如今既吾降临为云中子,想来也到了出世之日,便以云中子之身份习性,去助他一回。”
忙唤金霞童子:“吾观朝歌似有妖邪作祟,你与我将老枯松枝取一段来,待我削一木剑,去除妖邪。”
童儿问道:“何不用照妖宝剑,斩断妖邪,永绝祸根?”
云中子笑道:“我自有计较,不必多问。”
心中却道:“这云中子终究仙位不够,即便照妖宝剑,又如何照得真灵?还需吾亲手炼制一柄拂灵剑才可。”
童儿取松枝与云中子,削成木剑,吩咐童子:“好生看守洞门,我去就来。”云中子离了终南山,脚踏祥云,望朝歌而来。
“不用乘骑与驾舟,五湖四海任遨游。大千世界须臾至,石烂松枯当一秋。”他口中轻吟,只哈哈一笑,瞬息便至朝歌。
罗凡秉圭坐辇,临殿登座。文武百官朝贺毕,午门官启奏:“终南山有一炼气士云中子见驾,有机密重情,未敢擅自朝见,请旨定夺。”
罗凡心中思索:“又有什么道者前来?”
心中虽有不悦,随即一想,或许同是降临道友,便点头道:“宣!”
随即只见云中子进午门,过九龙桥,走大道,宽袍大袖,手执拂尘,飘飘徐步而来。
只见其人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怯。上山虎伏地埃尘,下海蛟龙行跪接。面如傅粉一般同,唇似丹朱一点血。
左手携定花篮,右手执着拂尘,近到滴水檐前,执拂尘打个稽首,口称:“陛下,贫道稽首了。”
罗凡见他仙风道骨,却当真有几分道门风范,微微颔首:“道长多礼了,不知道长从何处而来?又所为何事?”
那道人答道:“贫道从云水而来,却为迷惘世间人归乡而至。”
罗凡一听有了些兴趣,问道:“何为迷惘,又归往何处?”
那道人又道:“无量海中痴迷,纵仙魂缥缈,梦中天圆地方,故土流长。”
“末劫之后,若侥幸未死,吾愿携吾族万千战死之魂归乡……”罗凡脑中一震,那所剩无几的残碎记忆中,隐约忆起,那横跨星海的巨大古舟上,曾经似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一番话。
“你是……?”罗凡的双眼中,有些迷惘,他不禁捂着额头,前尘早已忘却,他越是去想,却越是难以想起,只留岁月的一点淡痕,尹饶而间。
“赐坐。”
那道人也不谦让,旁侧坐下,道:“贫道住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忽见朝歌云气混涌,虎踞龙盘,想来朝歌乱象已显,恐危急天下,贫道特来朝见陛下,以盼相助一二。”
罗凡听闻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吾之朝歌祥云汇聚,满朝文贤武勇,何来乱象?”
云中子笑曰:“陛下若知道有异,异自不敢至矣。惟陛下不识这异常,他方能乘机作怪。久之不除,酿成大害。”
罗凡大疑:“吾满朝能人无数,竟不识得这异数,道长山间望云,便知朝歌乱象将显,当真奇人也,不知道长有何应对之方?”
云中子揭开花篮,取出松树削的剑来,拿在手中,对罗凡道:“陛下不知此剑之妙,听贫道道来:松树削成名‘巨阙’,其中妙用少人知。虽无宝气冲牛斗,三日必令异象离。”
罗凡有些奇怪,罗凡已经心知此人乃是降临之人,此刻竟假托云中子赠剑之事,为自己除异,虽然仍不完全能够确定敌友,但依旧是将剑接来道:“此物如何使用?”
云中子道:“挂在分宫楼,三日内自有应验。”
罗凡点了点头,命传奉官:“将此剑挂在分宫楼前。”
随即罗凡又道:“道长有这般异术,可能留在孤身边,为孤之助?”
云中子谢道:“蒙陛下不弃幽隐,欲贫道居官,贫道乃山野慵懒之夫,不识治国安邦之法,便不留在朝歌献丑了。”
罗凡不禁道:“日后若是有请,如何寻得道长?”
“陛下可命人传信终南山,贫道自有回复。”
“道长当真清静逍遥之人。”罗凡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多谢道长了。”
云中子当即离了九间大殿,打了一稽首,大袖飘风,便飘然去了,而罗凡,却是有些意动。
方才那柄木剑,过手时他便以心识扫过,十分奇异,绝非寻常仙法可以练得,不由有些期待,到底朝歌出现了何等异处。
罗凡心知肚明,这柄剑虽与传说中云中子所赠纣王那一柄一般无二,但如今妲己非妖,此剑想来也不是对方她的,那么……?
此间已是无事,便令百官退朝,罗凡便动身去了分宫楼前,心中想道:“倒看此剑有何神异。”
罗凡行至楼前,仰头看去,只见大日高悬,木剑挂在楼顶,并无异状。
就在这时,只见容貌端庄,面容冷肃的贵妇人在一众宫妃的簇拥下移步行来。
罗凡很快便注意到来人,只见这女子一袭华美凤袍,面容端丽,盈盈步间,姿容更是绝丽无双。
罗凡见到来人,不禁微微一笑:“今日皇后怎会来此?”
这女子正是姜皇后,只是这一年来,这本该是帝辛正妻的姜后,罗凡竟是未见过几次,即便见面,亦是冰冷异常,却是完全不似传闻中姜皇后那般知书达理,母仪天下。
与她相处,便似面对一座冰山,是以罗凡以事务繁忙为又,之后也乐得不去见她,没想到今日,却是自己寻了上来。
这时却只听得姜皇后面色微愠,美目瞪道:“陛下先前以政务繁忙之由,不来见吾便罢,如今宠信妲己,荒废政事,却又是何由?”
罗凡心中莫名:“往日以来,皇后向来不过问孤之事务,今日怎的,莫非还嫉妒一新人不成?”
“嫉妒!?”姜皇后听闻罗凡之言,面现怒色,随即一抬头,竟是见到楼顶宝剑高悬,竟是骇然一惊!
随即罗凡便感到,在她体内,竟有一股非同于灵力、真元的异种力量跳动,虽只一瞬,但又如何瞒得过罗凡心识之敏?
“那道人!?”罗凡这才猛地一惊,此时已经知晓那道人是何意了,没想到姜皇后这几近枕边人的角色,体内竟现出与那西伯侯一般的真灵之火!还好此女冷傲,想来怕也是担心泄露,一年来两人甚少见面,否则罗凡要知自己枕便竟躺着这般人物,恐怕日夜难以安睡。
只是没想到此女竟然隐藏得如此之好,而那道人竟早知朝歌有异,好在此人只是让他将剑悬于分宫楼,料来并不知朝歌之中异常在于何处,否则当真有些骇人听闻,不似人族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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