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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请多多指教,master。”女骑士锋锐的目光也随之缓和下来。
“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请说。”
“你可能不知道,我并没有在召唤仪式中使用触媒,所以不知道你的身份和真名。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做个自我介绍,能解除战斗状态让我看一看铠甲下的阵容就更好了。”
慎二的要求其实很容易理解,结成主从关系的两人将成为命运共同体,一些初步的了解是必须的。并且,为了解除lancer的戒心,慎二还特地补上一句。
“请放心,周围没有敌人,以assassin之名保证,两位小姐也可以信任。”
对于这样的合理要求,大多数从者都不会推辞,lancer也不例外。
闪耀着辉煌之光的骑枪和白银重甲化作光粒涣散,处于重重保护中的女骑士也露出了她的真实面貌。
卸甲的这一幕非常的具有冲击性,以至于慎二整个人都楞住了。
身着重甲,手持骑枪的女骑士是那样的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而卸甲之后的她,呃,呃——该怎么说呢,很难让人不想入非非。
铠甲之下是一件深蓝色的内衬——这没什么不对,穿铠甲哪有不穿内衬的,钢铁直接摩擦皮肤的感觉试过一次就不会想试第二次。
问题是,内衬的样式。
提臀,收腰,束胸,这也就罢了,权当是为了马上作战方便的设计。
可胸部开口,露出上半球是怎么回事?
肩部开口,露出双肩和光洁的腋下是怎么回事?
下身不用紧身裤,用高开叉裙摆,直接露出两根笔直浑圆的大腿又是怎么回事?
这特么确定是骑士甲的内衬,不是什么****的服饰,又或者专门吸引宅男的coser的专用服装?
如果不是那张比之羽丝缇萨、斯卡哈都不逊色的美丽脸庞太过凛然,恐怕没人会想到这是一名骑士。
不过,吸引房间里唯一一名男性的并不是这种露出度极高的服装,又或者女骑士比六导玲霞还要火爆的身材,而是她的头发,准确的说是额发中央部位,刚好翘起来那一小撮头发。
金色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下垂,仿佛地心引力根本不存在的头发——“呆毛”。
看到这一缕呆毛,慎二终于确定了女骑士的身份,也知道了心中那份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在慎二露出恍然之色的同一时间,女骑士堂堂正正地报上姓名,为慎二的答案加上了决定性的证明:
“不列颠之王,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本次圣杯战争以黑之lancer职介现世!”
“不列颠之王...那个骑士王,亚瑟王,居然是个女人?”
六导玲霞发出一声惊呼。
无怪乎她如此惊讶,时至今日,亚瑟王与圆桌骑士团的传说早已是世界最著名的传说之一。传说故事里都描述这是一位英武不凡的男人,又有谁会知道他的真身会是一名女性?在如此富有冲击力的事实前,能保持平常心的不是小杰克这样不知亚瑟王之名的孩童,就只有慎二这样的知情者。
“历史的真相很多时候比传说故事还要离奇——你能想到小杰克会是那个开膛手杰克吗。”
“确实是这样。”
听慎二这么一说,六导玲霞就释然了。与连环杀人犯“开膛手杰克”叫自己“妈妈”相比,亚瑟王的真身是女人也就不算什么了。
再者,今天在生死之间走了一个来回,又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知道了魔术师,圣杯战争,召唤,英灵等等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秘密,就算有人告诉她明天地球就爆炸了,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不过,以阿尔托利亚小姐的身材是怎么伪装成男性的?”
“因为历史上的她不是现在的样子。”
确定了自家从者的身份,慎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那份为了给从者留下良好印象刻意营造出来的形象荡然无存。
“那是——?”六导玲霞好奇道。
慎二笑而不答,侧头看向阿尔托利亚,阿尔托利亚也在看他,眼中的好奇比六导玲霞更多。
“master你——好像对我很熟悉?”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十九章 抑止力的新雇员
“master你——好像对我很熟悉?”
阿尔托利亚的问题让慎二的心中荡起了一圈圈波澜,波澜的名字叫做回忆。
熟悉?当然熟悉,怎么可能不熟悉?
在前世,你是我第二熟悉的二次元角色,比师匠斯卡哈还要熟悉。
我记得你第一次登场时的惊艳,也为你受伤而担忧。
在你离去之时,我虽不舍,却依旧希望你能得到安宁。
我记得你所有的设定,记得你每一段剧情,记得你各种分身和职介背景。
我可以自豪地说,百万王厨中,比我强的屈指可数。
就算是在已经穿越到了型月世界,亲身接触了各种各样人物的现在,你在我熟悉的人物中依旧可以排进前十。
没有你,我就不会成为真正的月球厨师啊。
曾几何时,我是多么地希望见到你,无论是与你为敌,还是成为你的御主。
可是现在,我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你,因为不管你以何种职介降临,只要你是从者,就说明你没有如我所愿那样走出悲愿,得到安宁。
你的出现,证明我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所做的努力失败了。
舍弃人身,以柔弱肩膀承担起不列颠的少女,你的时间是否还停留在剑栏之丘?你是否还在各个世界,各个时代穿梭,追求圣杯?
又或者,在那一场你我都参加的圣杯战争后,你心中仍有迷惘和彷徨,并未斩断抑止力的枷锁,最终成为了可悲的守护者?
无论是哪一种,这都不是什么好结局。
眼神变幻,神情复杂。
这一刻的慎二不是雄心勃勃,准备大杀四方的assassin;也不是谨小慎微,谋算布局的御主。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月厨,一个王厨,希望这位已然为自己的国家,自己的臣民奉献一生的女子能够有一个安宁的终局——尽管这个她可能并不是那个她。
“master?”
被慎二凝视着的那一位,虽已不是少女之身,却依旧弄不明白自己的御主为何会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似乎是怀念,似乎是惋惜,还有更多她不懂的东西。
“怎么了吗?”
阿尔托利亚略有些茫然的声音将慎二从自己的世界中唤醒,他叹了口气:“没什么——玲霞小姐,你带着小杰克出去玩一会儿,我有些话想和阿尔托利亚说。”
“杰克,跟妈妈来,妈妈陪你玩捉迷藏。”
沉浮于风尘之中的六导玲霞懂得察言观色,知道进退,她拉起杰克的手,走出了房间。
“捉迷藏?”天真的小杰克歪着脑袋问。
“一种非常好玩的游戏,妈妈教你好不好。”
“好啊,好啊,最喜欢妈妈了。”
杰克抱着六导玲霞的胳膊,开心地笑着。
孩子的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只可惜构成小杰克的这些孩子们没有享受过,一天都没有。
等到六导玲霞带着小杰克离开,贴心地带上房门后,慎二缓缓开口。
“阿尔托利亚,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请你一定要回答我。”
“问题的答案对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知道了,我会如实回答。”
虽然有些在意自己的御主的奇怪表现,阿尔托利亚依旧点了点头,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不会害她。
“你去过一个叫冬木的地方,参加过一场圣杯战争吗?”
作为从者,阿尔托利亚是型月最复杂的存在,“一个人的各种分灵可以打一场圣杯战争”的说法绝非虚妄。
算上各种正传与游戏角色,名为阿尔托利亚存在共有八人。排除掉两个搞笑角色,剩下六人,这六人源于三种不同可能性的阿尔托利亚。这其中以银白铠甲,lancer职介现世的阿尔托利亚,俗称枪呆,和曾经遇到过的剑阶的阿尔托利亚,俗称剑呆的那位应该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人,或者说同一人衍生出的不同可能性。
虽然是同一人,但两人的经历和选择有着很大的差异。剑呆在枪与剑之间选择剑为主武器武器,无论是石中剑还是誓约胜利之剑都有固化身体的能力,所以剑呆到死都是少女之姿。枪呆则不同,她以圣枪为主武器,圣枪没有固化身体的效果,于是所以就变成了慎二现在看到的御姐。
剑呆和枪呆虽然都叫阿尔托利亚,但两个人其实是独立的,不同的个体。理论上,枪呆不可能参加过那一场圣杯战争。不过,慎二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心理,他和枪呆既没有缘分,也没有因果,要说相性更是扯淡。唯一有缘的只有剑呆,剑呆生前也是有圣枪的,只是用得少,作为枪阶登场并非不可能。至于外型,从者召唤充满着无限的可能性,随便一个意外都有可能导致灵器灵基出现变化——何况,慎二以从者之身召唤从者,本就是一种意外。
阿尔托利亚的回答不带丝毫犹疑:“去过。”
“什么职介?”
“saber。”
慎二喜形于色,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就是他熟悉的呆毛,只是换了个外型。
这个世界和慎二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关系是一莲托生,两个世界从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前会归为同一条世界线,在那条世界线上有着阿尔托利亚停驻剑栏,与抑止力定下契约的特殊时间点。
因为停驻于剑栏的阿尔托利亚还活着,所以她记得每次被召唤的经历,而不会像英灵召唤为从者后失去以往被召唤的记忆。
“那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是谁?”
“从结果说是我,尽管最后一战应该是我输了。”对于骑士王来说,胜利就是胜利,失败就是失败,无论以各种姿态现世,这份高洁都不会改变。
“在那之后呢?你...走下,不,你的愿望实现了吗?”慎二最终没有直接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方式。
“没有实现,因为那个圣杯已经被污染,不再具有许愿机的功能,所以,我摧毁了它。”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尔托利亚表情平静,不带有丝毫的惋惜。
“然后呢——?你继续寻求其他的圣杯,于是响应了我的召唤?”尾音的颤抖,显示出慎二的心情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不。”阿尔托利亚摇头,“或许master你不会不相信,但我对圣杯已经没有追求,这一次相应召唤是有其他的原因。”
“其他原因...”
慎二心中“咯噔”一声。不再追求圣杯就不会停驻在剑栏,会相应召唤就说明她没有去往理想乡沉眠,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你...你和抑止力定下了契约?”
“诶?master你知道?”
阿尔托利亚的脸上露出明显的惊讶,无论是少女姿态还是御姐的姿态,她好奇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呆萌。
“知道一些。”
“那真是太好了,我刚才还在想该怎么和master你说——”
阿尔托利亚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了慎二的眼神,那种混杂了不甘和心疼的眼神。
“——master,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慎二没有回答,只是问:“很辛苦吧,做抑止力的守护者,阿赖耶的清道夫,为了的守护人类的存续,不停地杀戮。”
“master你弄错了,我不是阿赖耶的守护者。”
阿尔托利亚条件反射似的回答让慎二皱起了眉头。
“不是阿赖耶?难道是星球意志的盖亚?嗯,也对,你手持星球锻造的圣剑,固定地表的星之矛,替盖亚打工也很正常。”
根据《fate stay night》补完篇《阿瓦隆之庭》(garden of avalon)的记载,和阿尔托利亚定下契约的应该是人类无意识的集合体阿赖耶没错。但也说不好,毕竟阿尔托利亚和两大抑制力的联系都很深,帮谁打工都很正常。
“不,master你的方向错了。和我订立契约的确实是阿赖耶,但不是守护者。”
“那是什么?”
“是观察者,这一次是我第一次接到阿赖耶的请托。”
“纳尼?”顿时,慎二觉得有什么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ps:来猜猜第一是谁?二爷已经提过她的存在。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二十章 阿尔托利亚的新工作
观察者?
watcher?
那是什么?
就慎二所知,型月世界确实有关于watcher的设定,出自《fate strange fake》,是在美国雪原市举行的特殊的圣杯战争中,久宇舞弥的儿子西格玛所召唤出的特殊职介从者,职介能力和从者真名暂时不明,但怎么看都不和抑止力的雇员有关。
那么,阿尔托利亚的这个观察者是怎么回事?阿赖耶才捣鼓出来的新工种吗?
出乎慎二的意料的是,这随意的一句调侃居然真给说中了,观察者确实是阿赖耶的新工种。
与消灭有毁灭人类要因的清道夫,守护者不同,观察者的工作性质没有那么血腥,且拥有着极高的自主权。他们的职责正如其名——观察,并作出判断。
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无法确定的事情,即使是横跨过去与未来的盖亚和阿赖耶也离全知全能有很远的距离。对于确定会毁灭地球或者人类的要因,两大抑制力可以毫不犹豫地派出打手抹杀,比如某称号为“灵长类杀手”的白狗或者穿着红色大衣的近战弓兵。
可对于某些不确定的事项,抑止力便没办法立刻做出决定。一般来说,两大抑制力会保持观望,一旦出现毁灭的苗头,就立即予以扼杀。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抑止力似乎遇到了某种极为特殊的情况,既不能像先前那样直接派出打手,也没法按兵不动,等出现苗头再派打手。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新的工种“观察者”应运而生。
他们是抑止力的特派员,前往特殊事件的第一现场,作为抑止力的眼睛对情况进行观察,并作出决断,是旁观?是干涉?还是抹杀。
观察者的挑选标准比打手严格的多。打手只要能打,听话就行。观察者则不然,他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必须要有足够担负起抑止力重托的资本。
实力、经验自不必说,性情也必须高洁,能够坚守本心,不为外物所动。除此之外,还需要判断事态变化的眼力、智慧或者感觉。根据阿尔托利亚本人的说法,她被选中就是因为达到部分预测未来领域的技能——“直感”。这一次会请她出动,也是有“直感”的原因。
观察者的挑选标准这么严格,其待遇自然要比打手要高得多。
以阿赖耶侧为例,如果说“守护者”是签了卖身契,毫无权益,任由压榨的奴隶,那“观察者”就是签了条件优渥的雇佣合同的高级雇员。没有卖身,没有无止境的加班,可以有选择性的挑选工作内容,完成任务后还会得到报酬。
更重要的是,阿尔托利亚说这是她第一次出任务,签下雇佣合同1400年,就出了一次任务.....突然有点为某个红色弓兵感到不值。
了解watcher的性质后,慎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第二反应是——这种待遇,帮抑止力打工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接下来,他问出了最后一个疑惑:
“对了,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存在方式?和英灵一样存在于英灵之座吗?”
“不,我没有成为英灵,在被你召唤前,我一直待在阿瓦隆之中。”
“这样啊,没有成为英灵啊……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阿尔托利亚的回答让慎二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说,我没有成为英灵,在被你召唤前,我一直待在阿瓦隆之中,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完全没有,简直太对了,没有比这更对的了。”
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慎二兴奋得哈哈大笑,状如疯魔,几近癫狂,那狂放的笑声透过封闭的房间,回荡在别墅之中。
正在客厅里捉迷藏的“母女俩”听到这笑声,不由抬起头来。
杰克说道:“爸爸笑得好难听。”
六导玲霞说道:“很难听,但也很高兴的样子。”
“妈妈高兴吗?”
“妈妈当然高兴啦,因为妈妈有杰克。”
“杰克也很高兴,因为杰克有妈妈,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高兴。”
慎二为什么这么高兴?
很简单,因为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阿尔托利亚成功走下剑栏之丘,进入阿瓦隆,得到了安宁。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斩断和抑止力的契约,但观察者这样的形式还是挺不错的,至少这样他又可以见到她了,见到这个fate系列的看板娘,见到了卸下一身沉重负担的可爱的,真实的她。
阿尔托利亚看着眼前的疯狂大笑的御主,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开口。并不只是慎二觉得她熟悉,她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慎二,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对话的深入,熟悉感越来越深。
而且,她能够看出来,他的笑,他的喜悦时为了她。所以,她在等,等他笑够了,再说出自己的疑惑:“master,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吗?”
“见过啊,一起参加过酒宴,一起聊过王道,那个时候的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我也不是。”
“酒宴,王道,你,你是——”阿尔托利亚突有些微的恍惚。
“这个样子,你或许更加熟悉。”
哈迪斯的斗篷罩住慎二的身体,改变了慎二头发和眼睛的颜色。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慎二的伪装形态是前世的样子,本次以assassin现世也是,只不过头发和眼睛被羽丝缇萨调整成了间桐家的深蓝。
“自我介绍一下,间桐慎二,assassin斯卡哈的御主,你曾经的对手。好久不见了,骑士王,你能放下执念,我真的很高兴。”
翠色的眸子凝固了,存在于记忆之海深处,宛如梦幻一般的记忆剥离了尘封,走马灯一般浮现在了阿尔托利亚眼前。
对于慎二来说,那场圣杯战争只过去了四年。但对于阿尔托利亚来说,却已过去了接近1400年。
那是剑栏之丘上的一场梦境,让她被凝固的时间再次流动的一场梦境;那是与她征战的一生,与圆桌骑士们的过往同样珍贵的回忆。
纵然沧海桑田、时移世易,依旧不会被冲淡,更不会被忘却。
在那一场梦境之中,她遇到了黄金的独裁者英雄王,她遇到了豪放的暴君征服王,她遇到了主宰非人国度的女王,她遇到了凯尔特的先辈“光辉之貌”,她还遇到了曾经麾下的第一骑士,解开了彼此的心结。
除了这些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痕迹的英雄人物,还有一个人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是所有御主中最神秘的一个,也是最奇怪的一个。
明明是assassin组,却不行暗杀之事。
明明是敌人,却多次令从者拯救她与危难之际。
他肯定了自己的王道,却否定了她的愿望,为她明了本心洒下一颗种子。
她清楚地记得,在最后一战的之前,他的从者那位传奇女王曾说过他暗中为她做了很多事。她曾想问清楚,却没有时间,只能将他的特别铭记于心。
现在她终于又一次遇到了他。
“好久不见,这一次,我们不是对手,是同伴。”
他对着她伸出了手,她握住了他的手。
ps:虽然有点文青,但写得奸少自己都感动了,呆毛啊,懂人心的呆毛啊。
ps2:二爷:这把圣杯大战稳了。(躲在暗处的黎爷:你确定?)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二十一章 阿尔托利亚的职责
慎二是个王厨,如果以好感度来计算,他对阿尔托利亚的好感度在80向上。
阿尔托利亚则因为慎二与其他魔术师不同的表现、王者之宴中的一番言论以及斯卡哈最后的无心插柳,对慎二的好感度也保持着相当的水准,差不多能有70。
有这样的基础,慎二和阿尔托利亚之间的交流那叫一个顺畅,两个人就仿佛是一见投缘,又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聊就忘了时间。
两人聊了很多很多。
比如,你的身体明明早已被“石中剑”和“誓约胜利之剑”固化,到进入阿瓦隆都始终是一米五四的少女姿态,为什么现在会以身高一米七三,上围过百的御姐姿态出现?
回答:是梅林在搞事情。石中剑本就是梅林搞出来的东西,固化阿尔托利亚的身体也是梅林的杰作,他能固化也能解除。在接到抑止力的讯息之后,在响应慎二的召唤之前,梅林问阿尔托利亚想不想看看自己长大之后的样子。阿尔托利亚已经卸下了王的职责,也就没有装男人的必要,再加上对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心存好奇,就答应了。
于是,梅林对阿尔托利亚放了一个魔术,暂时改变了阿尔托利亚的形态,就是慎二眼前看到的样子——从不懂人心的棉被王(越穿越少),变成了懂人心的“白枪呆”“北半球”(越穿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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