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环视一周,达尼克微微皱眉:“戈尔德和saber还没到吗?”
“来了,来了。”
身材臃肿的戈尔德气喘吁吁地跑上城墙,身后的黑之saber齐格飞如影随形。
“怎么这么慢?”
“礼装要做最后的调整,幸好在最后完成了。”
“礼装?这个时候做什么礼装?”
“就是因为这个时候才要做啊,有了这件礼装,即使我不在saber身边,也可以对他进行治疗,这样saber就可以尽情地战斗。”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妙招,看来你真是改变不少。”
看到戈尔德自负的样子,慎二第一次没有觉得讨厌。
不同于其他从者,有“恶龙血铠”防护的齐格飞受到的伤势大多都是轻微伤。如果能用治疗魔术及时支援,齐格飞便能一直保持完好无损的姿态。
戈尔德轻哼一声,懒得搭理这个嘴欠的家伙。
达尼克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他恭敬地行了一礼:
“大公,我们先到城内躲避,请尽情释放力量。”
弗拉德·三世傲然点头:“嗯。另外先把rider和红之berserker放出来——必须让他们也加入战线。”
“但是那样真的好吗?berserker先不说,rider的话——”
“没问题。对方既然渴望进行全面对决,我们当然也要投入全兵力才符合礼节。而且,assassin——既然rider的处置方案是你提出的,那么他就交给你负责,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唯你是问!”
这道命令,慎二可是求之不得:“请放心,我会盯好他不让他乱来的,如果他能立下足够的功勋,也请大公网开一面。”
“好,那么达尼克——”
“我马上去。”
见几人达成一致,达尼克随即转身离开,菲奥蕾等人跟着他退避到城内。
“archer,你负责指挥人造人队伍。”
“明白了。但是如果assassin抵挡不住红之rider,就必须由我来抑制他了……”
“没关系,战况由你自由判断。反正早晚都会陷入混战局面,和魔偶一起慢慢消耗掉。”
喀戎点头答应了。的确正如弗拉德·三世说的那样,只要起初的第一击结束,就会马上演变为从者间互相厮杀的局面。
“还有caster,你先在这里待机,解开红之berserker枷锁的时机,就有你来把握吧。”
“了解。啊啊,对了。berserker,身为领王的你当然不能徒步参加战斗,我让人准备了马匹。”
“噢——”
听到这句话,弗拉德·三世饶有兴趣的眼神注视着阿维斯布隆。
“当然只是造出来的东西——”
“无妨,毕竟普通的马也无法应付这样的战争。”
阿维斯布隆带来的原来是一匹巨大的铜铁马(魔偶)。这是以铁和青铜组合而成的带有斑纹的马匹。以红宝石和蓝宝石构成的眼球闪烁着妖异的光彩。
“非常好。”
弗拉德·三世心满意足地露出微笑,同时纵身骑上了马背。马并没有嘶鸣,只是老实地直立在那里。
“哎哟~弗拉德·三世要骑马呀。那我真是没有立足之地啦~”
一个稍高的声音响起,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那正是刚才获得释放的黑之rider——阿斯托尔福。他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以若无其事的态度向把自己贬为阶下囚的暴君搭话道。
“rider,事到如今我就不再问你有没有好好反省了。现在就展现一下你的力量让我看看吧——展现出你作为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的力量。”
阿斯托尔福猛地一拍胸口说道:
“嗯,包在我身上!这个归这个,那个归那个。这场战争毕竟是我的使命啊!”
“你有这样的认识就没问题了。rider,你听从assassin的指挥,如果你表现出则,我便赦免你的叛逆之罪。”
“明白~!拜托你了哟,assassin。”阿斯托尔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先给我辅助archer指挥人造人。”
“哦哦~”
“还有,给我改改你这个散漫的态度。”
“哦。”阿斯托尔福的脑袋顿时耷拉下来。
最后,弗拉德·三世把视线转向沉默寡言的齐格飞。
“saber,这次就由你来和我一起打头阵吧。”
齐格飞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拔出大剑,以实际行动表明态度——如今的他有可靠的战友,有足以信赖的御主,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诸君。我方缺少lancer,敌方也失去了berserker。但是,战争不是这么简单的加减法,英雄也不能单纯地以战斗力来衡量,迦尔纳、阿喀琉斯还有至今没有露面的caster和assassin。不战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在这里,我要问各位一个问题,你们有接受败北的打算么?”
齐格飞面无表情,阿维斯布隆一动不动,喀戎依旧从容不迫,阿斯托尔福摊开双手露出无畏的笑容,慎二则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空中要塞,似乎想要用眼神在上面开出个洞来。
全员都分别以话语和动作表达了拒绝的意志。
“很好,我们必将胜利!那都是蛮族。玷污我的领土,傲岸不逊地发出粗野的高声大笑的家伙——他们都是只有以死赎罪的愚者,笑着杀掉他们吧。”
弗拉德·三世的话虽然有点过激,但却非常容易理解。
别让他们活着回去——他想说的无非就是这样一句话,而这也同样是其他从者所期望的。
“出阵!!!”
红之握起马的缰绳,连同马匹一起纵身跳下了城寨。虽然城墙和山崖的高度足足有一百多米,但阿维斯布隆所造的铜铁马即使跳下这样的高度也不会损伤分毫。
就像只有一人的军队似的——弗拉德·三世驱马直奔对方的阵营。尽管这是一片祥和的草原,但是在战争结束后多半会化作一片焦土。
获得了下属、在现代重新复活的暴君,如今又再次面对强大的入侵者。但是这种状况就跟生前一样,所以他并没有丝毫的恐惧。
紧接着齐格飞也跳了下去,其姿态一如生前面对邪龙法芙娜一般,散发着无人可以忽视地强大气息。如果是弗拉德·三世一人就是一支军队,那么他一人便可匹敌一只军队!
很快,由两名从者率领的人造人和魔偶们也开始逐渐集中起来。喀戎和阿斯托尔福的指挥非常得当,转眼间就让他们形成了整整齐齐的队列。
在军势的一侧,可以看到带着被封印的斯巴达克斯的阿维斯布隆的身影。他正打算在那里看准时机释放出这位疯狂的脚斗士。虽然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坏掉了,但还是残留着一点点能辨认敌我的理性。在交换御主之后,对他来说敌人就是红方的人马。
与两人同在的还有阿维斯布隆精挑细选出来的特别优秀的十具魔偶,这些魔偶在强大的从者面前显得很无力,但如果运用得当未必不能取得战果。
双方的“军队”都在不断往前推移。
弗拉德·三世一马当先,手持一把银色长枪,随时准备与可能出现的敌方前锋交战。
然而,直到他突进到离敌阵不足十米的距离,依旧没有任何红方从者出现,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龙牙兵。
感到讶异的大公立刻命令军队停止前进。与此同时,龙牙兵们也停止了移动。
知道对龙牙兵说话也是白费力气,弗拉德·三世就把视线转向了移动要塞。
“唔,究竟打算怎么样?”
虽然也不是说听到了他的这句话,但却像做出回应一般——红之archer射出了第一支箭。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455章 红黑决战·第一波
红之archer阿塔兰忒将两支箭装到爱弓“天穹之弓”的弓弦上,瞄准的目标并不是眼下的广阔大地,而是被朦胧的月光所照亮的夜空。
晚秋独有的冷而干燥的风吹拂着她的头发,野兽的耳朵轻轻抽动了一下。
时间到了。
“以吾弓请求太阳神和月之女神的护佑。”
箭矢开始闪耀出光辉。她的宝具并不是弓,也不是以弓射出去的箭。这两者都只不过是触媒而已。她的宝具是“把箭装上弓弦射出去”这个术理本身。
“奉献出如此灾难——‘诉状之箭书’!”
射到空中的两支箭描绘着耀眼的轨迹穿过云层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狼烟,是最初的一箭。
那是向神发出的申诉。太阳神阿波罗,月之女神阿尔忒弥斯。两者都是跟太阳和月亮有着深厚联系的神。同时阿波罗也是弓箭之神,阿尔忒弥斯则是狩猎之神。
作为archer寻求护佑的代价,他们的要求是灾难。所谓的护佑——也就是对敌方造成灾难。
夜空充满了淡淡的光彩,响起了如同雨水随风飘舞般的细小声音。但是,那可不是什么和风细雨。荒暴之神寻求祭品,向大地洒落名为灾难的暴雨。
空中闪现出无数光箭,黑之berserker弗拉德·三世首当其中,他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数十根黑色椽桩从地上升起,交织成防壁阻挡箭雨。
落后几步的黑之saber齐格飞比前者更加游刃有余,既不挥剑格挡,也不躲闪,就这么站在原地,任由箭雨击打身体,我自岿然不动。
不过,不要因为光箭没有伤害到弗拉德·三世和齐格飞就认为这件宝具很弱。事实上“诉状的箭书”可是达到了b等级的宝具,一点都不弱,之所以会被两位从者轻易挡开除了因为两位从者本身实力强劲,更因为光箭的打击面是整个人造人与傀儡的联军!
阿塔兰忒本就不是冲着从者去的,她要消减的是杂兵的数量!
人造人们纷纷被箭刺中而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就连本来应该很结实的魔偶,也因为遭到无数箭矢的冲击而粉身碎骨——本该是如此的,解放了宝具的弓兵很确定。
然而,在光箭扫射敌军的前一刻,一声嘹亮的鹰唳刺破了昏暗的天幕。
如果说“诉状的箭书”是细密的绿色光雨,那么从远处破空而至的便是青色的巨大光箭——不,那不是箭,而是青色的风暴。
天空中卷起了青色的风暴,风暴中央,一头本不应存在于此世的幻兽探出脑袋,上半身是鹰,下半身是马,一双神骏的翅膀足以匹敌神兵利器,正是这不断煽动的翅膀卷起了恐怖的风压,在肆意挥洒的青**力灌注下,足以粉碎眼前的一切障碍——包括阿塔兰忒向两位大神祈求而来的灾难。
“拜托你了!‘此世无存的幻马(hippogriff)’!”
伴随着这一声呼喊,青色的风暴与绿色的箭雨正面碰撞,对军宝具对决对军宝具!
刹那间,耀眼的光辉取代了刚刚落入地平线的残阳,成为了天空中最耀眼的光源。
光辉中央,掀起这一轮碰撞的骑士终于褪去了平时的脱线,展现出与查理曼十二勇士之名相称的风采——这一切都源于几分钟前的一段对话。
“老师,龙牙兵之中有敌方从者吗?”
说话的是慎二,而被他称呼为老师的自然是喀戎。
“没有。”一直以千里眼遍观全场的大贤者摇头。
慎二眼神一闪,若有所指道:“大公一马当先居然没有人来阻挡,你们认为这是为什么呢?这种程度的杂鱼来多少都不可能对大公和飞哥造成威胁,所谓消耗就更是一个笑话——大公只要想,这帮杂鱼瞬间就没了。”
“两种可能,第一种,这一批龙牙兵就是用来送死的,试探大公的实力。从那座空中要塞不难看出,敌方有一位非常强大的魔术师。对于这种程度的魔术师,召唤龙牙兵只是前奏,接下来的才是主力。还有一种……”
“是远距离打击吧。”阿斯托尔福接过喀戎的话,“我以前也干过这样的事情呢,用角笛震慑,再用骏鹰扫过去,呀哈哈哈,真是爽快啊。”
“既然你有经验,那就交给你了。”慎二打个响指,“你骑着骏鹰跟在大军后面,如果是第一种,你就按你说的配合大公和飞哥扫过去。如果是第二种,你就用你的宝具抵消对面的宝具,身为rider,你不可能没有对军宝具吧?”
“有是有,可是……那家伙的胃口太大了,不能为了我的胜利,牺牲那个孩子的同伴。”
召唤骏鹰,然后进行骑乘和使役——只是到这个阶段,那么魔力消耗也没有多少,是完全可以单靠一个人造人供应的份量。问题就在于咏唱出真名并发挥力量的情况。
那时候的魔力消耗,几乎就等于全力释放出a级宝具的水平。而且并不是释放出一击后就结束消耗,只要维持展开骏鹰的状态,就会持续性地消耗魔力,是一种能耗效率比非常糟糕的运用方式。
脑海里浮现出被吸光魔力的人造人们的姿态,又想起了齐格那渺小得微不足道的恳求。无论如何,现在的自己还是不愿意那样做。既然如此,他就只能选择不那样做的选项。
啊啊,我真的是个笨蛋,又愚蠢又懦弱。
本来自己是应该无视魔力电池的存在解放真名的。即使是齐格,也不会因此而责备自己。从者毕竟是为了战斗、为了夺取胜利才被召唤而来的存在,当然不可能向他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
但是,阿斯托尔福就是这样的一个英灵——他只做想做的事,不想做的事谁也无法逼迫他。
这一点,喀戎和慎二都很清楚,而慎二也准备好说服他的方法。
“你有一点弄错了啊。对军宝具的消耗再大,所牺牲的也不过是几个人造人,而如果放任敌方攻击,死掉的人造人就会是几十、几百甚至上千,这也是那个孩子的同伴。虽然单纯以数量评定生命的价值有失偏颇,但现在——这么做是最合适的,你要为了那几个人造人舍弃战场上更多的人造人吗?骑士·阿斯托尔福。”
一边是齐格的同伴,一边是更多的齐格的同伴——以阿斯托尔福那并不聪明的脑子,只能得出一个答案。
“啊啊啊啊,我做就是了,我做还不行吗?hippogriff!”
骑士狠狠扯着自己的麻花辫,呼唤出了骏鹰,气鼓鼓地乘了上去。
慎二见状叹了口气:“抱歉了,阿斯托尔福。”
“不用道歉,你没有做错!”阿斯托尔福用力锤了下自己的搭档,冲上天际。
“挡不住,千万不要硬挡啊!”
“知道了,我有王牌的。”最后声音已是断断续续。
“老师,你说我错了吗?”望着阿斯托尔福离去的背影,慎二露出一丝苦笑。
“你没有错,这就是战争。”喀戎的脸上也泛起一丝伤感,“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assassin——别死啊。”
“你也一样,老师。”
不知为何,原本充满信心的慎二心中莫名的涌现出一丝不安。
远处,青与绿的光辉轰然爆散。
ps:诉状的箭书(phoibos catastrophe)
等级:b
种类:对军宝具
距离:2~50
最大捕捉:100人
「引弓放箭」这一概念具现化而成的宝具。
以守护神阿耳忒弥斯所赐予的「天穹之弓」(tauropolos),射出祈求太阳神阿波罗与月女神阿尔忒弥斯加护的箭书。破坏之神回应这个请求,以给与敌方灾厄的形式授予archer加护,天上降落豪雨一般的光箭,进行广泛围全体攻击。
别名『追魂夺命剑』……骗你的。顺带一提,「complete material」的版本只能攻击男性或女性的其中一方,因为太难用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典出多产女性尼俄柏嘲笑阿波罗与阿耳忒弥斯之母勒托「孩子数目少」,所以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将尼俄柏的孩子一个不剩地射杀的故事有关。)
可以进行广域打击,也可以进行密集打击,是很方便的宝具。虽然每只箭的攻击力都很小,但因大量的箭矢会一起袭来,对低耐久高敏捷型的从者会非常强势。这不是阿塔兰忒自己吗?
ps2:飞哥表示毫无压力,我就往地上一躺,你随便打,反正不破防。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456章 红黑决战·弓兵对决
此世已是人类之世,神明如非陨落便是前往世界里侧,已然与人诀别。即使是阿塔兰忒这样受到月神眷顾,终生信奉月神的虔诚信徒,能借助的神威也只有微弱的一部分,难以持续。
当绿色的光之箭雨变得稀松的那一刻,便意味着月神神威的离去。
也正是在这一瞬,骏鹰掀起的风暴爆发开来,达到了顶点。同时爆发的还有阿斯托尔福的与形象截然相反的嘶吼:“击溃它,hippogriff!”
风暴肆虐,最后一波箭雨消逝殆尽,除了最早落下的覆盖弗拉德·三世和齐格飞的第一波,剩下的都被阿斯托尔福最强的宝具所抵消。
“干得不错。”
弗拉德·三世满意地看向空中渐趋止歇的风暴。虽然他并不在意人造人和傀儡军势的损失,但能多保存一分军力,胜算就多一分,更不要说阿斯托尔福的这一次抵消,狠狠搓了侵略者的锐气。
这位黑方的总帅,这片大地的领主猛地枪指前方,威严的声音响彻全场:“突击!”
战马傀儡忠实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四蹄飞扬。
与此同时,黑之rider阿斯托尔福也摇晃着降落到地面。“诉状的箭书”的箭雨洗地不是那么好抵消的,其中蕴含的神威让他本人和骏鹰付出了一些代价。
此时的骏鹰早已不服登场时的威猛,遗传自狮鹫的锐爪和羽翼上血迹斑斑,从名马那里继承来的骏足也有些踉跄,那是抵抗神威所付出的代价——它终究只是幻兽,而非神兽。
阿斯托尔福也是一样,虽然他挥舞着“一触即摔”挡掉了不少光箭,但光箭的数量异乎寻常的多,他又没有齐格飞那样强韧的身躯,免不了被箭射中。
好在箭雨攻击力有限,一人一骏鹰受伤都不重,不至于当场失去战斗力。
骑乘幻兽的骑士不服气地瞪了眼天空中倒悬的庭院,如果不是要帮助人造人抵挡箭雨,这样的箭雨根本不足为惧!
都怪你们!
庭院中的红之archer阿塔兰忒捕捉到了这道眼神,本就冷酷的表情更加的冷酷。
“就是汝破坏了我的攻击吗?那就用汝自身的生命来偿还吧——rider!”
“大姐,你叫我?”身后的红之rider阿喀琉斯一捏拳头,应道。
“不是你,是黑之rider,他和他的骑兽是值得狩猎的猎物。”
瞄准已经就绪。弓不是靠手,而是靠感觉来使用的。不论猎物运动如何敏捷,箭矢必将贯穿心脏。
射出的箭被涂成黑色。这是在夜间战斗中,排除了箭矢被发现的一切可能性的结果。
然而,战斗直觉已经被完全唤醒的阿斯托尔福提前感知到危险,右手的黄金突击枪一横,挡住了射向心脏的一箭。
一箭落空,阿塔兰忒并不气馁,对于射中卡吕冬野猪的传奇女猎人来说,只要猎物不倒下,她的箭就不会停歇。而她的箭在狩猎单个猎物之时比宝具“诉状的箭书”更加强大。
这就是阿塔兰忒,箭术,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狩猎的技巧达到神域的达人。
不一会儿,武技只是马马虎虎的阿斯托尔福又中了数箭,败下阵来。
“没办法,只能使用那个了吗?”
就在阿斯托尔福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阿塔兰忒将弓拉满,对准猎物的咽喉放射出绝杀一箭。
这一箭比声音还要迅速一眨眼,被铭刻下来的,只有箭矢扎在心脏上这一结果——
本该是如此的。
——可是,这绝杀一箭却被击落,被一道来自原初的暗影,以阿塔兰忒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也是一枚箭矢。
“什么?”
红之archer在那时第一次理解、体会到了——圣杯大战中的各个职阶都有两人存在。这即是说,敌方拥有和自己具备同等力量的另一名弓兵的可能性是有的。
被狙击的猎物突然趴到地上躲开箭矢、那是家常便饭,偶尔迎击也没什么不可思议。被盯上的猎物向狩猎者反击,在狩猎之中也是理所当然。
但是,刚才自己的箭被击落既非偶然、也不是被盯上的猎物干的。而是和狩猎行为毫无关系的第三者所为。也就是说,箭是被应该处在黑之rider背后遥远彼方的黑之archer击落的。
“竟然瞄准后击落了我的箭!”
那恐怕是连生前都不可能存在的耻辱。自己锁定目标射出的箭,怎么可能被第三者击落!
面对这难以置信的事实,阿塔兰忒一时间忘记了自我。
趁此机会,以无双箭技援救友军的黑之archer喀戎将声音传递到了阿斯托尔福的耳中。
“箭和红之archer由我来应付,你先回来,assassin给你留了治疗宝具。”
“哦,谢啦,喀戎!”
“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的真名!”
在喀戎略显无奈的声音中,阿斯托尔福驾驭着骏鹰转身就跑——身为狮鹫和名马的孩子,无论是天空还是大地都在它奔驰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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