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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要加油哦。”
“啊!”
“加油,慎二。”
玲霞也张开上臂,将父女两人一同抱住。
“我和杰克等你回来。”
慎二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和杰克、玲霞抱了一会儿,转向在门外的最后一人,那个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和他一同奔赴战场的骑士,骑士中的王者。
越来越默契的主从两人不需要多说什么,只需要一个眼神交汇,便已读出对方的意义。
出发!
遵命,master!
详细的作战方案已经在早晨下发。这个时间点,所有人都应该到米雷尼亚城的广场集合,先乘车前往首都布加勒斯特,然后换乘阿维斯布隆预先准备好的大型运载用魔像,直奔悬停在外海的空中庭园。
慎二到达停车场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先到了。
“听好了,你们的任务就是把车开到布加勒斯特,之后就返回这里,千万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戈尔德对着两名打杂用的人造人耳提面命。
“如果被协会的魔术师看到了,你们就再也回不来了。虽然只是些劣质品,但就这么无意义的消耗掉,也会影响到我的风评。”
“哼,你早就没什么风评可言了。”陪同过来的首领杜尔毫不客气地说道。
“请不要这么说,杜尔小姐。”站在另一侧的齐格飞开口道,“master也是在担心你们。”
“什么,我怎么会担心他们?”
戈尔德一阵抓狂,接下来就是所有人都很熟悉的斗嘴表演。
离他们不远的花坛边,狮子劫半蹲着吞云吐雾,一支抽完又一支,似乎是打算一口气把整包烟都抽完。
没过多久,盒子中的香烟只剩下两支,狮子劫用非常爱惜地藏在怀里的打火机把烟点着,刚刚散去的烟雾再一次弥漫开来。
“master……”
“拿去吧。”
察觉到了莫德雷德兴趣十足的目光,狮子劫抽出一支递了过去。
“哦哦,我早就想尝试一次了啊。”
依旧是一身热辣打扮的叛逆骑士,用手指夹住香烟,然后有样学样地把它叼在嘴里。
狮子劫顺手帮她点着。
在深深地吸进一口烟的瞬间,莫德雷德露出了某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咳咳,什么啊,这个。”
狮子劫等的就是她这个表情,肆无忌惮地笑出声来:
“味道很糟糕是吧。”
“master你觉得这味道很好吗?”
“第一次抽当然是很糟糕啦,但习惯了就好了。”
“话说为什么要习惯这种东西啊。”
“笨蛋,这种事情我早就忘了。”
“真是糟糕透了,和这东西一样。”
莫德雷德又咳嗽了几声,却没有把手中那讨厌的烟丢开,反而越来越小心翼翼。
“说到底,这不就和我们的人生一样吗。”
“也是啊。”
两人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他看过了她的梦境,她也看过了他的过往。
越是拼命渴求,也是渴求不到,到头来只是一场空,独自吞下苦果,就如同这呛人至极的香烟一样。
“master,我已经不会再做选定之剑的梦了,因为我的梦想已经实现了,但是你……”
“我没关系的,因为我啊……已经找到想要做的事了。”
“想做的事?那是什么?”
“秘密。”
“告诉我啦,master。”
莫德雷德习惯性地去拍狮子劫的肩膀,狮子劫早就防着这手,一个闪身躲过,撒腿就跑。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别想跑。”
莫德雷德哪里肯放,张牙舞爪地在后面追。可还没追几步,就看见一身戎装地阿尔托利亚静静地站在旁边,顿时老鼠见到了猫,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那,那个,父王……我……”
“战前可以适当放松一下,但不要闹得太过分。”
“我知道了,诶诶?”
本以为性格认真的父王会骂自己一顿,没想到只是一句不轻不重地提醒。
“还有,香烟……”
“我马上掐掉。”
“算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没有必要浪费,只此一支。”
阿尔托利亚的反应又一次超出了莫德雷德的预料,不由喜形于色,连连点头。
“嗯嗯嗯,父王最好了,诶嘿嘿嘿嘿……”
看到满脸傻笑,跟个孩子似的莫德雷德,狮子劫猛抽了两口烟。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应该也像莫德雷德这么大了吧。她也会这样和自己玩闹吗?
肯定不会的。那个孩子性格文静,多半是不会这么活泼的吧,自己也不会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呢。
但是,不管是哪一个,都是那么的耀眼,都是自己所珍视的人。
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就算向圣杯许愿也回不来了,所以至少,让莫德雷德……
墨镜背后的眼神变得坚定,虽然自己的一半已经因为那个孩子的死去而死去了,但是剩下的一半还能做些什么,在最后的最后,自己还能找回之前迷失了的什么东西。
那是作为人类最根源的东西,是人类要在这个世界里称霸所必需的感情。
这一场战斗,一定要赢,一定会赢。
空着的手不自觉地伸入口袋,握住新近完成的注射器,那是他最大的付出,也是黑方攻入空中庭园不可或缺之物。
另一边阿喀琉斯和喀戎并肩站立,前者扛着流星枪遥遥对准天边:
“像这样和老师一起行动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喀戎的嘴角也露出了怀念的笑容:“是啊,那个时候你还只有这么高,还总是出错。”
阿塔兰忒略有些讶异地看了阿喀琉斯一眼,后者稍显尴尬地说道:
“那个时候还不懂事,但现在不会了。我的愿望是作为英雄而存在,我必须对得起‘英雄’这个称号。要来比一比吗?大姐、老师,看谁打倒的敌人更多。”
“我没问题。只是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女人和古怪的神甫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迎击。”
阿塔兰忒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阿喀琉斯则用力挥了下枪。
“什么样的方式都没关系,我们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真的成长为一个出色的英雄了呢,阿喀琉斯。”喀戎轻声感叹,“好吧,这个挑战我接受了。”
阿喀琉斯瞬间斗志满满:“那就好好看着吧。大姐,我一定会超越我的父亲。老师,我也一定会超越你的。”
“别太得意忘形,和学生的比试,我一次都没有输过。”
“那我让我来成为这第一次。”
“有决心是好事,但不要冲得太过分,给master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听到喀戎的提醒,考列斯连忙摆手。
“不需要顾虑我,这不仅是你们的战斗,也是我的战斗。虽然我作为魔术师还不够优秀,但是我会努力不拖你们后腿的。全力奔驰也好,使用宝具也好,我不会对你们有任何限制,目标只有一个,取得胜利!!!”
“说得好,master,让我们来大闹一番吧。”
“master也不要太勉强啊。”
阿喀琉斯哈哈大笑,喀戎则略带着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到这一幕的阿塔兰忒想起了自己的御主,她转头看向另一位和她有着同样隶属的男人,小声说道:
“master——菲奥蕾她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吗?”
“嗯。”慎二发出一声叹息,“阿尔托利亚去看过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是还在生我还有考列斯的气。”
“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你的做法对她来说真的很残忍。”
“是啊,但我并不后悔。这里总要有人留下,她这个族长是最合适的人选,况且她的性格也不适合战争这种残酷的事情。正好借此机会完成对她的承诺,毕竟谁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回来。”
作为千界树一族的族长,目前的第一责任人,她自然是准备以身作则,前往第一线,也一直在为此积极准备。
然而,就在今天上午,喀戎下发作战计划的时候却并没有菲奥蕾的份。
一开始,菲奥蕾以为是漏准备了。可一问才知道,一群人根本就没打算带她去。
对此,菲奥蕾表示强烈反对,但是遭到了慎二和考列斯的强势镇压。也不管族长、姐姐、御主的权威,直接打晕了送上手术台,开始魔术回路畸变部位的摘除和重构工作。
虽然手术的时间不长,规模也不算大,但因为魔术回路的改变,菲奥蕾变得非常虚弱,不要说战斗,连行动都变得非常困难。
这样的身体状况自然没法前往第一线,菲奥蕾也因此恨上了两个始作俑者,没有和两人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出来送他们。
“魔力供给你不需要担心,在做手术的时候,我已经把大部分魔力路都链接在了我的身上,你可以自由抽取。”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羡慕他们。”
“对不起。”
捕捉到了阿塔兰忒眼中的失落,慎二歉然说道。
“没关系,汝做没有做错,只要活下来,还是有机会的。”
“嗯,彼此都加油吧,为了我们自己,为了世界,也为了菲奥蕾。”
说话之间,罗歇和阿维斯布隆也出现在了集合地点,两人的身后跟着一举青铜傀儡。傀儡的肩上有一个深色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一个巨大的土块。
土块的一端有一个缺口,透过缺口可以看到其中的苍白的脸庞,充满憎恶的双眼以及不断开合的嘴巴。从嘴型判断,她一定是在不断地咒骂,只不过因为魔术的封锁,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很快,她曾经的从者阿斯托尔福和她最讨厌的人造人齐格也来了,两人的登场永远少不了大呼小叫。
阿斯托尔福在前面跑,齐格在后面追。
“快点啊,master,我们要迟到了。”
“别,别跑那么快,rider,我,我跟不上了。”
“啊,大家已经都到了啊。”
“对,对不起,让大家等了这么长时间。
“都怪我,一不小心睡过头了。”
一如既往让人无语的理由,同为rider的阿喀琉斯吐槽道:
“从者还会睡过头,不,正确的说从者应该不需要睡觉吧。”
“但是睡觉真的很舒服嘛,尤其是抱着master睡觉。”
“和你说这些的我真是笨蛋啊。”
阿喀琉斯露出-_-!!!的表情,其他人也不例外。
“我说啊,齐格小弟,你作为御主多少管一管他啊。”
“那个,我真的没有办法。”
齐格颇有些苦恼地挠着侧脸。虽说他才诞生没有多久,却并不缺乏该有的常识。他本打算像其他御主一样,让从者灵体化或者自由在城堡里活动,但是这么一说阿斯托尔福就哭嚷着“你是说我不在会更好吗!?”“只有跟master一起睡觉,我才会变得充满干劲。”这样的话。
最后,齐格只能妥协。他是为了供给魔力而诞生的人造人,魔术回路的质量非常高,即使一直让阿斯托尔福维持实体化的状态构不成多少负担。
“嘛,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托master的福,我现在状态好的不得了。冲吧,让我们一起那些想要毁灭世界的坏蛋们打个落花流水。”
见阿斯托尔福这么斗志昂扬,其他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现在拯救世界最重要。
在副驾驶座位上又一次阅读了战斗计划的贞德走出车外,对着所有人说道:
“本次的作战,不拘泥于形式,不限条件,哪怕先一步让大圣杯实现自己的愿望都可以。目的只有一个,以打倒天草四郎时贞,阻止他用大圣杯的力量毁灭世界。各位,准备好了吗?”
有人大声回应,有人静静点头,有人扛起武器,尽管方式不同,但所有人都表达出了同样的意愿。
“出阵!”
引擎的轰鸣响彻整个米雷尼亚城,也让附近某处的窗帘悄悄掀起了一个角。
一双漂亮的眼眸隐没在暗处,眸中蓄满了水色,不知是瞳孔本身的颜色还是从眼角中弥散的水雾。
“可恶、混蛋、背叛者……”
“我一定会狠狠报复你们的,一定会的……”
“所以,一定要回来啊,不然,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
“慎二,考列斯……”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二百四十章 严阵以待
夜色渐浓。
在空中移动的空中庭院随处都有着小小的泉水,迦尔纳一直都习惯在这样的地方沐浴。
对从者来说并没有这样做的必要,但是生前的习惯还是很难一下子改掉的。
眺望着水从下流淌向上流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迦尔纳默默地清洗着身体。
名为迦尔纳的男人跟他那身奢华的铠甲跟绚烂多彩的枪相反,喜欢的是朴素的生活。
本来铠甲和枪也不是他自己想要的东西。铠甲是由母亲向神恳求而获得,枪则是作为代替这件铠甲而被赋予的东西。
他对此非常感激,也认为这是无上的光荣。
被母亲舍弃的自己之所以能活下来,都完全是多亏了父亲所赋予的力量和母亲给予的这套铠甲。
必须在不玷污父亲威光的前提下生存。
这个指针即使在获得了第二人生的现在也依然没有改变。
作为从者自然要服从御主的命令,迦尔纳坚决拒绝任何玷污父亲威光的行为。
但是如果御主从召唤前开始就已经被控制,那就已经不是自己如何行动的问题了。
御主正在以空虚的眼神做着美梦。对话无法成立,意志沟通也不可能做到。只是,从他不断反复说着的梦话就可以知道,他是误以为自己得到了圣杯。
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自己要得到圣杯,实现master的愿望……
当然,他非常明白这是无比困难的事情。
恐怕根本无法走到那一步。圣杯虽然近在眼前,但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夺走的状况,更重要的是——他的御主,现在已经被改变成目前拥有圣杯的天草四郎时贞了。
虽然自己并无异心,但这是无法违逆的事实。
实在是束手无策。
不过这样的状况对“施予的英雄”迦尔纳来说也是司空见惯的情形。他既不会怨恨之前的御主,也不会憎恨现在的主人。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尽可能把被索求的东西奉献出来。
然后严肃地接受这样做带来的全部后果。
——不,也不是全部吧。
迦尔纳想起了自己至今一直在追求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英雄在不断地搅乱迦尔纳的心。
他的名字是阿周那,是拥有“闪耀的王冠”、“胜利者”、“富贵之人”等各种异名、受到所有人宠爱的男人。
作为得到铠甲和枪的代价,把迦尔纳的一切都夺走了的男人。
可以说,阿周那是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得到了一切的男人。
迦尔纳对阿周那所怀抱的感情,难道是嫉妒吗?还是说是除了嫉妒之外的其他感情呢?
迦尔纳直到死也没有想明白这一点。因为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存在产生过嫉妒,对于这种一直在搅乱他的心的感情,根本就无法进行具体的命名。
在这场圣杯大战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一次理解这种感情的机会。
黑之saber——在他的身上似乎存在着阿周那的面影。在后来从shirou的口中听说了他的真名时,迦尔纳才顿时恍然大悟。
继承王族的血脉,得到了财富和名誉和其他所有一切的悲剧英雄——齐格飞。
但是跟阿周那不一样,他的末路却是无比的悲惨——连挥起屠龙之剑的时间也没有,被狙击了无敌之躯的唯一弱点而丧命。
对于参加这场圣杯大战的各种各样的英灵,迦尔纳认为他们全都是难得的存在。作为自己人就是应该互相协助的通报,作为敌人就是难得的强者。从这个意义上说,迦尔纳可以说是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英灵们的存在。
但是,其中唯一令他感兴趣的就只有黑之saber。
即使彼此交换的对话不多,但是如果彼此的兵刃已经相交过几百几千次的话,自然也能领悟一些东西。
尽管是跟阿周那很相似的存在,却一直在渴求着某种东西的男人。
对自己死于非命的事实没有任何的遗憾,却在追求着某种新的东西的男人。
无论在谁看来也是名副其实的、真正的英雄。
正是那样的他,希望跟自己再战一场,把自己视为必须打倒的敌人。作为战士,这可以说是最高的名誉,同时也是一种喜悦。
对迦尔纳来说,喜悦就只能在战场上遇到。
虽然也对各种善意和温暖的对话怀抱感谢,但是那跟“私欲”却存在着很远的距离。其中并没有自己的欲望,也没有让自己热血沸腾的喜悦。
只有在战场。把自己的存在全部集中到枪上,从自己的出身和己方阵营的人们的意图中解放出来,毫无顾虑地让“真实的自己”尽情驰骋的短暂瞬间,才会让他真正地热血澎湃。
那一场战斗,那一次约定。
刀枪剑戟的火花仿佛是闪烁的星星。毫不吃力地向全力以赴的自己作出反击,同时更催促自己使出全力的好对手。
虽然有点不逊,但那真的是足以让自己产生“自己的人生就是为那一瞬间的喜悦而存在”这种感想的程度。
再过不久,自己将会重新体会到这样的感情,希望这一次可以认清它的真面目。
空气中气氛改变了,那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来了吗?”
迦尔纳从水池中走出,默默披上黄金甲,提起神枪,奔赴命运的战场。
◇◇◇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塞米拉米斯在王座上睁开了眼睛。
“——唔,。”
“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接近。”
正在擦拭太刀的shirou抬起头,塞米拉米斯随后启动术式,将外界的景象投射到天花板上。
“这,这是——哎呀,哎呀,居然搞出了这么大的场面。”
“飞行傀儡,短短的几天时间居然制造出了这么多……吾有点理解你为什么想要黑之caster投降了。”
不怪shirou,塞米拉米斯如此感叹,实在是鸟型傀儡的数量太过惊人,几乎铺满了整个画面。在这些傀儡的遮掩下,两人根本不知道敌方从者到底藏在哪里。
“哼,打算以数量取胜吗?能做到这一步,姑且先称赞你们一下,但是——只凭这样的小伎俩还不足以接近吾之庭园。”
纤细的手指编织术式,开合的嘴中吐出指令。
“防卫机能启动,迎击术式展开,‘十与一的黑棺(tiamtumumu)’发动!好好看着吧,master。”
庭园的女主人高昂着头地望着自己的御主,仿佛是在炫耀一般,后者略有些讶异地回望着她。
“……”
“master?怎么了吗?”
“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塞米拉米斯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真的?”
“真的!”
“对,对了,master,你的‘影之从者’要不要也和吾一起迎击。既然准备好了,总该出来打个招呼吧。”
“也是,就让影之archer和影之caster出击吧,我去安排一下。影从者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好使,命令起来有些困难。”
shirou丢开手中的白布,将太刀插回鞘中,快步走出王之间。
确认他离开后,王座上的女帝才悄悄呼出一口气,专心操作迎击术式。
这一幕不小心被坐在角落里某人看在眼里,激发出了全新的创作欲。
“亚述的女帝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看来已经加一段故事了——嗯,嗯,必须要小心,不被发现才行。在完成故事前,吾辈绝对不能死啊。”
莎士比亚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知名的剧作家。他所撰写的故事甚至能升华为宝具,无论这个故事是多么荒唐无稽、多么天马行空。无法做到的就只有没趣的事情,只要身为作家的他认为那是有趣的,他的笔就可以推动事项、逆转因果。
怀抱着强烈的热忱,他默默在键盘上敲出一行字。
——女帝已经坠入爱河了,人生轨迹相反却同样不曾体会过恋爱滋味的圣女又会如何呢?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二百四十一章 庭院外的空战
虽然赛米拉米斯的状态有一点不对,但她张开的迎击术式却是货真价实地巅峰大魔术。
“十与一的黑棺(tiamtumumu)”——以由传说中的怪物迪亚马特生下的十一头野兽为原型制作的巨大黑棺,能以超a等级的光弹排除外敌的大魔术,是她的最高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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