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阿喀琉斯见状,只能无奈地松开缰绳,命令战车化为灵子,自己则在同一时间开启了“彗星跑法”绕开毒液的范围。
被激起了凶性的毒龙怎么会放过让自己流了那么多血的小虫子,紧咬着阿喀琉斯不放。阿喀琉斯的最速之名只限于人类,和这种体长数十米的怪物相比,所谓的速度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你辛辛苦苦跑几十步,对面扭一下身体就行,这怎么比?
这还是阿喀琉斯提前摄入了超级血清,对毒有了强烈的抗性,不然但是毒液扩散出的毒雾,就足以让他当场丧命。
不过被巴修姆追着多路狂奔的阿喀琉斯并没有丝毫的畏惧,相反他的脸上满是轻松,仿佛追它的不是毒龙,而是普通的野兽。
跑着跑着,阿喀琉斯停了下来,一只手高高举起:
“就是现在,大姐!!!”
仿佛是在呼应这声呼唤,天空中亮起了无数翠绿色的光芒,那是一场箭之豪雨,那是来自太阳神阿波罗和月神阿尔忒密斯的神罚,那是阿塔兰忒的宝具——“诉状的箭书”。
这种大范围的对军宝具在对付单名从者时效果不佳,但对付巴修姆这种体积巨大的怪兽却是非常合适。
眨眼之间,毒龙巴修姆就变成一只刺猬,浑身上下扎满了绿色的刺。
与神罚一同落下的还有一面湛蓝的盾牌,这枚盾牌准确地落在阿喀琉斯的手中。人类最强的飞毛腿举起盾牌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这个盾正是身为母亲的女神忒提斯因为哀怜失去了武具的阿喀琉斯而恳求锻冶神为他制作的东西。
是在著名的《伊利亚特》中有着百行以上文字记载的传说中的盾。
雕刻在盾上的有天幕、大地和天空;太阳、月亮和星星;神、国家和人;士兵、盗贼和祭品;歌、生和死。还有围绕在外周的无尽之海(俄刻阿诺斯)——
那就是象征着阿喀琉斯所生存的世界的宝具。
那是英雄讴歌人生的世界的一切,亦即世界本身。
“不愧是大姐,绝佳的时机——包围苍天的小世界(achillescosmos)!!!”
伴随着真名解放,盾牌表面刻印的小世界替换了时空规则,并在阿喀琉斯的推动之下狠狠拍中了毒龙的头部。
这面由火神赫淮斯托斯打造的神器本就是阿喀琉斯的宝物,只是他担心防御力薄弱的阿塔兰忒,这才将盾牌借给她防身。
阿塔兰忒起初不愿接受,但在阿喀琉斯“为了孩子们”以及“没了盾牌我还有‘勇者不凋花’和‘彗星跑法’”的劝说下,阿塔兰忒最终接受了这份好意。(这次转让符合条件,使用盾牌没有技量要求,双方你情我愿,阿喀琉斯有借出宝具【把宝具(盔甲,本土阿喀琉斯会追加黄金圣衣)借给基友穿】传说,阿塔兰忒也有接受赠物的传说【野猪皮是墨勒阿格罗斯送的】。)
在与影之berserker贝奥武夫对战的危急关头,成功依靠世界盾实现逆转,一举将化作恶狼的贝奥武夫拍死,并在稍事休息后,赶到了这一处最为激烈的战场,并及时归还了盾牌,助阿喀琉斯一臂之力。
单纯比力量,阿喀琉斯再强也比不过体长数十米的大怪兽。可有了这一方小世界,巴修姆力量再强,再怎么挣扎,都不会影响到阿喀琉斯,他只要一心一意地用小世界去碾压所触碰到的一切,直到后力不济,不得不撤退。
吃痛的巴修姆彻底发狂,只见它喉头一动,在嘴中酝酿着某种恐怖的“东西”。
然而还没等这件“东西”吐出来,一道纯白的彗星便从天而降,直接砸在巴修姆的脑门上。
“我们也来帮忙了。”天马贝卡萨斯,骑士阿斯托尔福和御主齐格正式到场。
“来得正是时候。”
阿喀琉斯一边挥手打招呼,一边跑到老师身边。
“居然还没死吗?生命力真顽强。”
喀戎反手射出几箭,迟滞另一边的海德拉。
“那是提亚马特的一子,毒龙巴修姆,可以与神明媲美的魔兽,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杀死?”
“这样啊,那这边这只就是大名鼎鼎的海德拉了?哼哼,作为英雄的对手,真是再合适不过。”
“不仅是合适的对手,更是最棒的猎物。”
几乎与周边的环境融为一体的阿塔兰忒从一处树丛中探出头来。
“我要将这场狩猎奉献给阿尔忒密斯大神。”
“那我就献给父亲佩琉斯,母亲忒提斯,还有我的挚友帕特罗克洛斯吧。”
阿喀琉斯具现出流星枪,指向天空。
“之前那个lancer虽然也很强,但脑子好像有点问题,打得不是尽兴,这一次总该让我战个痛快了吧——master,还有令咒吗?给我补充点魔力。”
“好,第五之‘黑’——”
考列斯也是豁出去了,亮出最后的令咒,就要宣告。
喀戎伸手拦住:“master只剩下最后一划令咒,还是留下以防万一,支援方面我有办法——ruler,能听到吗?我是喀戎。是时候了,可以拜托你用最后的令咒为我们增幅吗?”
几秒钟后,黑方的每一名从者身上都亮起了标志性的红色光芒,与之同在的还有那位传奇的圣女最真诚的祝愿与期盼:“一定要获得胜利!”
感受到体内充盈至极的魔力,阿喀琉斯哈哈大笑。
“就是这个感觉,这种充满力量的感觉,这下子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啦,我上了!今夜,我们必将超越传说!!!”
在阿喀琉斯最为闪耀的那个年代,他曾被称为“最接近神的男人”,他一直以此为荣。但是今天,他萌生出了全新的野望——最接近神怎么能够?他要达到更高的高度,就从打倒眼前的巴修姆开始。
“彗星跑法”发动,阿喀琉斯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擎着流星枪直接撞上了巴修姆的鼻子,紧接着阿斯托尔福驾驭天马也撞了上去。
喀戎和阿塔兰忒对视一眼,两名传奇弓箭手同时拉开弓箭,投射出一片又一片的箭雨。
阿维斯布隆跃上了亚当的肩膀,与自己的孩子并肩作战,共同扼住了海德拉的咽喉。
不仅是阿喀琉斯,参加这场战斗的每个人都在超越传说。
阿维斯布隆达成了卡巴拉术士从未完成的原初巨人,创造了历史。
阿斯托尔福则骑上了他那个时代早已绝迹的天马。
阿塔兰忒要狩猎超越卡吕东野猪的强大魔兽。
喀戎则要用海德拉的鲜血来洗刷自己失去不死性的耻辱。
这将是一场足以被载入史册的大战。
ps:说起比速度,奸少就想到了金翅大鹏,大鹏展翅九万里,虽然比猴哥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逊色点,但猴哥翻跟头的时间足金翅大鹏扇好几次翅膀……所以脚后跟,你丫别得意。
ps2:阿喀琉斯最接近神,海叔直接揍神,没毛病。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二百五十八章 开门迎客
庭园的人工湖边,史诗级的大战如火如荼。
王之间内,塞米拉米斯却在生着闷气。
生气的对象不是正和shirou激战的慎二。见识过shirou的种种神奇,她对自己的御主有着充分的自信。
生气的对象也不是正和巴修姆、海德拉打得有来有往的五名英雄。这帮家伙只不过是疥癣之疾,就算真的杀死了两头魔兽,她也可以再召唤两头。只要在这王之间内,只要大圣杯的魔力还没有断绝,她就可以源源不断地召唤与毒相关的怪兽。
在阿喀琉斯现身支援的时候起,她就在考虑下一只该召唤什么——是和海德拉极为相似的,中华神话中水神共工的部下“相柳”呢?还是埃及女神塞勒凯特的使役神兽毒蝎呢?
然而,还没等她决定好,王之间中响起了警报。那是敌人入侵庭园的核心宫殿群的警报,而这也意味着她不能再将注意力投射在外部的战场,必须专心应付越来越近的入侵者。
依靠对庭园的绝对掌控力,女帝陛下很快发现了入侵者的身影,那是一高两矮,脸几乎一模一样的女性——裁定者圣女贞德,骑士王阿尔托利亚,叛逆骑士莫德雷德。
在用“苦肉计”险些坑死赛米拉米斯后,三名强悍的女性用最快速度杀死了影之assassin燕青和影之caster霍恩海姆,然后直接杀向庭园的中枢。
这既是喀戎的提议,也是贞德自主的判断。在喀戎向贞德提议要用令咒加成的时候,两人就做好了一方在外部牵制,一方直插心脏的战术。
继续放任赛米拉米斯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谁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召唤第三头、第四头这么恐怖的魔兽,必须要打倒这一切的源头,而拥有强大对魔力的贞德三人正是尖刀的最佳选择。
赛米拉米斯显然看穿了她们的打算,所以才会这么生气。她用牙齿紧紧咬住大拇指,那忿忿的样子似乎是打算直接把指甲咬破。
“可恶的ruler,可恶的黑之lancer,还有那个该死的叛逆。不过,这个组合确实非常棘手,尤其是ruler的宝具……如果真是守护概念的具现,那毫无疑问是我的毒的克星。没办法,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靠那个家伙了。希望他没有说大话,否则就算是放弃庭园,吾也要拔下他的舌头!!!”
通过庭园的特权,女帝将自己的投影直接投射到了莎士比亚的书斋之中。
此时,莎士比亚正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写作之中,那双闪闪发亮的双眼除了眼前的文字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无奈之下,女帝先是咳嗽一声,以显示自己的存在。
莎士比亚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埋头继续写作。
赛米拉米斯无奈,只能主动开口。
“caster!”
直到这个时候,大文豪才如梦初醒,双手离开键盘,一如既往夸张地行了一个宫廷礼节。
“啊,女帝陛下,这可真是稀客啊。在这种关键时刻来找吾辈,看来形势不是很妙啊。”
“汝还有这等战争智慧?”
女帝略有些讶异地看了这个平时一直当做小丑的家伙一眼,后者摇头。
“过奖了,战争智慧什么的,吾辈当然是一点都没有。吾辈只是创造的作品多了,对人性略知一二。”(你塔喵的也是略知一二?)
“哦,那吾来此的目的,汝也知道了。”
“是希望吾辈使用宝具对付那可爱又可悲的圣女吧?难道她已经突入宫殿了?”
莎士比亚一手抱胸,一手摩挲下巴,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怪异。
“有时候真怀疑汝是不是真的不懂魔术。”
“吾辈是作家,对魔术一无所知,之所以对圣女如此了解,不过是因为生前的些许因缘。”
“因缘?是孽缘吧。”
赛米拉米斯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讥讽。因为shirou对莎士比亚特别纵容的态度,她特地抽时间好好收集了一番莎士比亚的资料,也知道了他和贞德之间的一段黑历史,是真的“黑”,黑人的黑。
莎士比亚在自己的作品《亨利六世》之中,把贞德描绘成了一个变成一个荡(蛤)妇,和负心汉查理七世公开调情。后来被英军(其实是勃艮第人)俘获后,要送上火刑架,贞德居然说她已经有孩子了,而且还说了好几个可能是孩子父亲的人的名字,直接把小白花一般的少女给黑成了炭。
虽说当时英法敌对,是“敌之英雄,我之仇寇”这种大环境下的产物,但这么黑也实在是太过分了。也就是贞德脾气好,不和他一般计较,换成赛米拉米斯早就把这个胡说八道的混蛋当成培养毒物的温床了。
对这一点,莎士比亚也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吾辈并不否认。老实说,在见过ruler本人后,觉得确实有点抱歉。”
“吾警告你,如果汝敢因此怠慢,吾一定会杀了汝,再毁掉汝所有的作品。”
这一次的威胁确实戳中了莎士比亚的软肋,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临近完本的作品他不能不在乎。
“请放心,吾辈一定竭尽全力。”
“很好,汝就在走廊上等着,最多五分钟,吾就会把ruler送到汝的面前。”
赛米拉米斯当然是有这种能力的。作为庭园的核心区,宫殿的防御更加严密,不仅密布着无数的陷阱,更有着数不清的通路,这些道路要通往何方全由赛米拉米斯个人的心意决定。
随手打个响指,临时生成的陷阱笼罩住了高速突进的四人,一阵空间位移,后方的三人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贞德一人独自面对通向无尽黑暗的回廊。
熟练地变幻空间结构,将回廊的尽头锁定为莎士比亚的书斋,庭园的女主人不再将注意力投向外侧。她看了眼那道让她觉得耻辱的伤口,咬伤的手指轻轻抹了抹嘴唇,勾勒出一抹猩红的色彩。
“碍事的家伙已经消失了,接下来就让吾来陪汝等玩一玩吧。让汝等好好尝一尝我这个最古老的毒杀者塞米拉米斯的美酒滋味——第二宝具启动,‘骄慢王的美酒’。”
为了迎接将在几分钟后来访的“客人”,女帝开始亲自准备起饷宴。
而后,王之间的大门缓缓打开,开门迎客!
ps:所以说女帝陛下的“虚荣的空中庭园”真是bug啊,完全对得起ex的评价——可惜,除了会飞这一点,其他基本被拉二的坟头碾压,坟头强无敌。
ps2:碍事的家伙已经消失了,接下来一切都会以我为中心,我会成为新世界的女主角。不行,忍住,不能笑,但是……计画通~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二百五十九章 莎士比亚的舞台
石铺的通道就好像无限地往前延伸一样,这毫无疑问是赛米拉米斯的魔术造成的。
但是,贞德确信着自己正在想着目标前进,因为大圣杯的气息正在变得越来越明显。
通道的宽度相当狭窄,最多就只能让两个人并肩行走。相对的,天花板却高得几乎看不见。空气中弥漫着冷冷的泥土气息,是一种令人怀念的感觉。
除了被那个突如其来的陷阱分开,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遭到任何妨碍,是因为已经准备好了对付自己的对策?还是说——?
不,没有还是了,她已经感知到了“迎接”自己的人。
“出来吧,红之caster——莎士比亚。”
“噢噢,噢噢!就算你不喊不叫我也会自己出来的啦!糅合了丹诚、精魂、真心和其他各神各样的东西,我的书简终于完成了!”
原本灵体化的莎士比亚终于现出了身姿。身上穿着洒脱的中世纪贵族风格的服装,手上拿着笔,腋下还夹着厚厚的。
两人的距离相当远。就像站在舞台上说话似的,莎士比亚深深地低头行礼道:
“第二次见面了,虽然还是第一次说话,乡下的狂人姑娘!接下来就由吾辈来作为你的对手吧。”
对于他那神像演戏般的口吻,贞德只是皱起了眉毛。
“你吗?”
无论是大圣杯赋予的知识,还是从者面板显示的情报都表明莎士比亚除了知名度,没有任何一条能和自己对抗的地方——贞德本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在开战之前慎二提醒过她,要小心莎士比亚。如果遇到了,一定要用最快速度杀死他——
回想起慎二那郑重至极的神情,贞德咬了咬牙,朝着那个本该是软弱无力的作家冲了过去。
莎士比亚有些困扰地叹了口气:“哎呀,哎呀,还真是狂人呢,连说台词的时间都不给吾辈吗?”
“很抱歉,我可没有兴趣听你在这里说废话……!!”
犹如子弹一般的疾驰,既然决定要相信同伴,她就绝不会怀疑慎二的话。
遗憾的是,两人间的距离实在是有些远,给了莎士比亚足够启动宝具的时间。
“真可惜,难得吾辈还想解说一下宝具呢。来吧,我的宝具要开幕了!好好坐下!禁止吸烟!谢绝拍摄!拒绝粗鲁无礼的骂声!世界就在我手中,是我的舞台!现在开演——请献上轰雷的喝彩!”
莎士比亚手中的剧本翻开,世界被封闭起来,成为了强制上演故事的舞台——在圣旗即将贯穿莎士比亚身体的前一刻。
“咦……?”
风景发生了切换。在理解到这一点之前,令人怀念的青草味道就掠过了贞德的鼻腔。
“这里是,我的故乡……!?”
她看了看双手。因为自幼就帮家里做农活,骨节看起来显得有点凸起——稍微让自己觉得羞耻的手掌。身上披着的铠甲,手里握着的圣旗,都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是幻觉……吗。”
真是恶趣味——贞德不禁皱起眉头。这里的确正是她的故乡栋雷米村。自己就是在这里接受神的启示,然后才走出了外面的世界。
随从总共有六人。收下男装的衣服和马匹,前往查理七世的麾下——
虽然是非常令人怀念的记忆,但现在可不是对此沉浸在乡愁中的时候。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破坏这个幻术呢。
贞德环视左右,发现了一个人影。
“红之caster……”
面对煞有介事地行了一礼的莎士比亚,贞德正想向他走近。然而,他的身影却忽然间消失了。
“那是没用的哦。无论你要伤害我还是伤害登场人物,这个故事也是不会停止的。因为这个就是这样的宝具。即使你是ruler,也不例外。”
“如果是幻术的话,就可以凭我的对魔力来打破。”
“这可不是幻术哦,是故事。而主角就是你,贞德·达尔克。你要知道,这是我的攻击。请你好好追忆自己的人生,体验一下不可能的故事吧。”
这就是莎士比亚的演剧宝具。面对能够以圣旗抵挡所有攻击的贞德,魔术性质的攻击是完全不通用的。
但是,他的宝具却是属于超出那类魔术范畴的领域——简单来说,就是有着跟固有结界同等程度的强制力。一旦被送到舞台上,就只能好好演绎自己的角色,一直到故事结束为止。
并不是针对肉体,而是针对精神的宝具。
无论是英雄还是圣人都没有关系——这是能将怀着罪孽生存的人置于死地的毒。
“你做好觉悟了吗?”
“我的人生什么的,跟众多英雄比较起来根本就不们一提。就算让我演绎那样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意思吧。”
对于她的回答,莎士比亚只是无言地摇了摇头,随即消失了踪影。
让本人重新体验自己的人生什么,作为宝具最多也只能算是三流。……当然,连拥有最强抗魔力的ruler也能卷入其中的强制力确实是相当厉害。但即使如此——即使如此,自己也不能屈服于这样的宝具。
“让娜。”
一听到这个声音,脊背顿时颤动了一下。介乎于欢喜和恶寒之间的复杂感情。那是一个非常可怕、同时也非常令人怀念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实在是难以置信。这只不过是梦境,是莎士比亚的宝具的力量。但是,眼前的人和贞德记忆中的一致程度,却几乎令她差点忘记了这个事实。
以自己幼年时代的昵称称呼自己的人,是一位温和可亲的女性。
“妈妈。”
在十七岁时就和她分开,之后直到死为止都没能再见上一面。虽然早已有这样的觉悟,但现在重新回忆起来,内心也不由得充满了歉疚和怀念。
“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去吗?”
“是的,我必须去。”
仿佛理所当然似的,话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没错,这就跟过去一样。是自己即将离开栋雷米村时和母亲之间的对话。
“我不能对主的叹息置若罔闻。或许在此一别之后,我们这辈子就无法再见了——但是请你守望着我。只要你和圣母在守望着我,我就绝对不会败北。”
“我会祈祷的,但愿光明永远都照亮着你的路途。”
没错,将这句话铭记于心后,自己就离开村子出发了——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母亲却还在继续说着话:
“……但是,你并没有回来。”
“妈妈……?”
贞德的母亲就像觉得很难受似的摇了摇头。她的表情上并没有恶意,只是充满了悲哀。
“为什么你要遭受火刑,在那之后的十八年里也一直遭到人们的嘲弄呢。”
“这个……”
“你的意志是以烈火和钢铁铸成的。无论遇到什么样的苦境和绝望,你的信仰都一定不会断绝。但是,我只是觉得非常悲伤。”
如果能索性指责她是冒牌货就好了。但是,这个却是母亲伊莎贝尔的真实心境。贞德是知道的……她能感觉出来。
“所以——你就不要去了。你应该明白去了会有什么结果吧?”
片刻间的犹豫。尽管如此,贞德还是坚定地握住她的手说道:
“妈妈,即使如此,我还是必须要去。为了拯救这个村子,还有这个国家。我无论如何也必须站起来。”
这样的回答当然没有任何安慰的作用,母亲只是伤心地流着眼泪——内心传来一阵有如刀绞般的痛楚。
“但你还是拿起了圣旗,真不愧是圣女贞德,这样的觉悟可不是寻常的英雄能比的啊!”
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细语声,贞德正直地回应道:
“就算你借用我母亲的姿态也是没用的,caster。如果你已经心满意足,那就立刻解放我吧。”
“不行不行,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那么,就让我们继续推进吧。第二幕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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