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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比如她的姑姑,也是她半个魔术老师“大魔女”喀耳刻,学徒时期她没少被喀耳刻折腾。
就算这个难以实现,我还有另一个绝招,天然克腹黑——c妈是腹黑,少女时期的c妈即c子可是纯洁天然和爱尔奎特有得一拼的存在,到时候用令咒搭配我的魔法改变下灵基,背叛?不存在的。
当然,这些话慎二只能藏在心里,不可能说出口,他不是什么烂好人,不可能什么防范都没有。无论是对美杜莎还是美狄亚,他都早有计划。
现在,手牌大部分凑齐,接下来就该等到其他的准御主各自出牌了。
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第五次圣杯战争才算有了点战争应有的气氛。
本卷终。
ps:今天就这一章。最近比较忙,码字时间极为短缺。今天来说吧,上午去谈判招标,下午要去弄车友会的活动。再加上终于到这最盛大的一卷,也需要时间构思和修改,实在对不住。
ps2:接下来终于该开始正式大决战了,各种顶级从者,强力御主粉墨登场,还有吸血鬼和荒耶混在当中搞事,希望能给大家呈现一个有趣的故事。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一章 夜,远坂凛
“凛,圣杯有一天会出现。得到那个是远坂家的义务,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要做个魔术师的话,那是无可逃避的道路。”
那是十年前的这个时候,她听到的话。
说话的男人,个子很高,轮廓很深,永远穿着得体,不苟言笑,像是从古典名画中走出来样子。
那个男人摸着她的头——现在回想起来,那根本算不上摸,而是单纯地抓来抓去,因为那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对待自己的女儿。
然后,那个男人,她的父亲转身离去,用那时的她难以理解的决绝与沉重表情。
他早已做好了不再回来的准备,为了那场每个一段时间就会发生的战争,站在杀人的同时也被杀的立场之上。
那是时候,她强忍着泪水,目送父亲奔赴战场,又与母亲一同默默祈祷,祈祷父亲能活着回来。
结果,父亲如她们所期盼的那样回来了,但不是以胜利者的身份。
作为战败者的他失去了很多东西。
表面上看,父亲和以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那么高,还是那么让人印象深刻,不苟言笑,举止优雅。
但身为女儿的她知道,他的父亲心中的某个部分已经死了。他的骄傲,他的人生,他作为魔术师的一切都在那场战争中失去了,更糟糕的是这种心灵上的死亡还在不断向外延伸。
她和母亲不断努力。母亲不断奔走于国内的各大医院和医学世家,她则拼命的学习,提高自己,希望有一天自己有能力治疗父亲。
然而,母女两人的努力最终没能挽救日渐走向衰亡的父亲,五年前的某一天,父亲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在弥留之际,父亲拉着她的手,对她说。
“以后由你来继承远坂家,由你来守护妈妈,由你来实现我还有先祖们的未尽的梦想。虽然早了一点,但爸爸相信,你能行。”
远坂家未尽的梦想只有一个——取得圣杯。这是父亲作为魔术师最后的执着,也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在他失去作为魔术师的能力后,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女儿的身上。
她也早已决定要继承父亲未尽的意志,那可是最让她崇拜的人。
这五年,不,是从父亲战败后的十年,她奋斗的目标便只有这一个。
战斗的准备早就做好了,物质和精神都是,虽然还没有杀过人,不过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也不会犹豫,哪怕双手一旦染血就再也洗不掉了,哪怕因此被杀也不会后悔。
她知道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母亲,但母亲就算失去了自己,还有妹妹樱,还有雁夜叔叔——那个男人虽然很多方面不如父亲,但在对母亲的用情上比父亲更深,母亲有他照顾,她很放心。
而她的父亲,带着遗憾离世的父亲除了这个继承了他的魔术和意志的女儿,就什么都没留下了。
她不甘心。
她,远坂要为自己的父亲正名,她要证明远坂时臣的女儿是最优秀的。
就在今晚,赌上自己的人生,赌上父亲的留给她的遗物和名誉。
打开祖上传下的,由大师父亲手制作的魔法箱,作参见战斗前的最后一次检查。
大师父传下的宝石。
父亲留下的魔术手杖。
自己制作的礼装。
为了今天调制的宝石溶液。
还有那个自己用了五年时间才准备好的,足以让整个世界震惊的必杀王牌。
以及——除了价值无法估量的王牌外,魔法箱内最贵重的东西,足以抵得上远坂家半数的家产。
那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表面有着细密的纹路,有点像是某种生物的鳞片。
听父亲说,那是蛇蜕,而且是世界上第一块蛇蜕形成的化石,用它能够召唤出人类史上最强的英灵。
那时还不是很懂事的她问父亲——为什么拥有了最强的从者,父亲还是输了?
父亲叹了口气,回答道:那名从者败北的时候他不在场,不知道具体的过程,但据他推测有两个原因。
首先,那个男人太骄傲了,不遇到他认可的人绝不会认真,那是对他的侮辱,哪怕会因此败北。
其次,英灵是最强的英灵,但职介不是最强的职介,如果那个男人能以saber的职介现世,或许又是另一种结局了。
父亲的话,凛一直记在心中。
这一次,她会用最强的职介,召唤出最强的英灵,得到圣杯,获得最后的胜利。
深夜。
时钟的指针快要指着凌晨两点。
那是对凛来说波长最好的时间带。
其中达到高峰时正好是凌晨两点。
最强的职介必须要用最好状态来召唤,这是理所当然的。
在极限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即使是微小的失误也不能犯。
小睡了片刻,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的少女将箱子里的物品一一取出,既有些紧张,又有些雀跃地走向地下室。
那里是父亲留给她的工房,十年前父亲正是在那里召唤出了最强的英灵。
现在,轮到她了。
走过走廊。
走下楼梯。
就在这时,楼梯道的灯突然亮了起来,不远处的客厅里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母亲,雁夜叔叔。”凛面带微笑地向两人打招呼,“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
“凛,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母亲远坂葵红着眼睛问。
“是的,母亲,请原谅女儿。”
凛咬着嘴唇,却没有退让的意思。她知道母亲是全家最痛苦的人,父亲因圣杯战争而死,现在女儿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这一次在圣痕显现后也没告诉母亲,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凛。”从小就很照顾她,未来有可能成为她的继父的男人间桐雁夜说道,“虽然站在我的立场上说这话不太合适,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圣杯战争非常危险,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不要说了,雁夜叔叔。”凛看出了雁夜的为难,摇头道,“间桐家的事不需要告诉我,我也知道他们做好了准备,我也一样。”
“总之圣杯战争很危险,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会后悔,这是远坂家当家的义务。”
凛第二次摇头,那份沉重与坚定的态度与当年的父亲一模一样。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二章 王的威光
“明天一早,你们就去东京与鹤也叔叔、艾尔莎阿姨他们汇合吧,远离这里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说完,远坂凛头也不回地走向地下室,那承载了远坂家国王与荣耀的工房。
“等等,凛。”远坂葵开口了,“我也跟你一起去。”
“母亲——”
“我们会离开的,但至少今晚请让我陪着你,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十年前我错过了,十年后我不想留下遗憾。”
说这话的时候,葵依旧保持着平日大和抚子的风范,但和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凛知道,母亲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是不逊色自己的决心。
“我明白了。雁夜叔叔也一起来吧,你参加过上次的圣杯战争,有你在我也能安心一些。”
“好。”雁夜咬了咬牙,简短地吐出一个字。
一切就和十年前一样,昏暗而古老的工房,远坂家的当主、两名旁观人员。
披着红色外套的双马尾少女将宝石溶液倾倒在地板上,勾勒出一个小规模的召唤阵。
“──在消去中里的退去,刻下四个退去之阵围住召唤之阵。好!”
因为已经用其他的溶液作为替代品练习过很多次,召唤阵的描绘非常成功,接下来就是在旁边的简易祭台上放上召唤用的触媒,再用自己的魔力激活术式,联上大圣杯唤出最强的英灵。
凛站在法阵的边缘,将刻下了圣痕的手对准法阵的最中央,开口咏唱。
每一句咏唱词都有着自己的意义。
“素之银铁,础以石与契约之大公。”
这是契约的韵文,是主人与从者联系的纽带。
“祖有我等之大师修拜因奥古。”
这是远坂家所独有的一句韵文,歌颂家族的起源,歌颂大圣杯的见证者,伟大的第二魔法使。
好吧,其实就是吹嘘自家的背景有多么多么牛逼,但在魔术上这样的做法是有意义的,现代魔术本就是一种历史与时光的积淀。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自王冠内现身,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
这一段是激活召唤阵,与大圣杯的召唤系统相连的咒文,王冠、三叉口分别对应前后两者。
“——宣告!”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
“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汝立时回答。”
“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尽世之恶者。”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这一段才是真正的英灵召唤咒文,与位于所有时空之上,平行世界唯一的英灵之座相连,通过与英灵们与现世之间的“缘”将他们召唤到现世。
当有英灵响应召唤,从英灵之座上降下之时,召唤阵便会发出炫目的光芒,伴随着闪电装魔力的奔流,搅动的大气让身为普通人的葵险些摔倒,好在雁夜及时护在他身前,为他挡住强风与强光。
在猛烈的强风之中,在刺眼的滔滔光海之中,浮现一道黄金的身影。
那身影是如此的高贵而威严,以至于工房中的所有人都被夺去了心神,呆呆地望着那道黄金的身影。
“这……就是最强吗?“凛呢喃着。
“毋庸置疑,本王即是最强。”
英灵的脸上露骨地浮现出不快之色,但作为英灵被召唤而来还是需要行使自己的义务。
“回答本王,你就是那个不惜犯大不敬之罪,也要一睹王之光辉的魔术师吗?”
黄金色的头发,黄金色的铠甲。
外观奢华到极致的从者开口询问道,以轻蔑的表情看向凛,看向房间里的所有人。
凛的胸口顿时涌起一股不服输的焦躁。虽然她也能感受到眼前的从者绝对的“力量”,但是手上传来的刺痛却在提醒着她,这是她召唤的从者——区区一个从者凭什么嚣张?
幸好她还记得父亲的教诲,记得远坂家的家训——“时刻保持从容不迫,时刻保持优雅”。于是,她轻轻咳嗽一声,量出手上的令咒,宣告道。
“没错,我就是召唤你的魔术师,你的御主。”
“御主?”黄金从者蛇一般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冷光,“注意你的言辞,杂种。整个世界都是属于本王的庭园,杂种们唯一能做的只有跪拜仰视——现在跪下的话,本王还可以恕你无罪。”
凛的额头绽起了青筋。她本打算按照父亲的教导,好好和这个从者相处,但是这个混蛋实在是令人不爽,三言两语就让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哦,原来是这么伟大的王吗?那为什么会在十年前灰溜溜地输掉?父亲说你骄傲,我看不是骄傲,是自大。”凛用气得发抖的声音反唇相讥。
“十年前?父亲?”黄金的从者轻轻地扬了下眉,“本王曾经降临过这个时代?你的父亲有幸拜谒过本王的威容?”
“啊啊,不过你应该没有这段记忆吧,被召唤出来的从者是不会有之前被召唤的记忆的——这样看来,你这位最强的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凛一摊手,继续嘲讽。
“所以说杂种终究是杂种,永远都不会明白王的伟大。就破例让你这个无知的魔术师拜见一下,王的威能。”
空间扭曲了,一件同样散发着黄金之光,看不清真面目的东西落入黄金从者的手中。
黄金从者将这件东西放在眼前,如同一尊最完美的雕塑般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将这件东西放回扭曲的的空间中。
“原来如此,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远坂时臣,你叫她父亲,那么你就是他的女儿远坂凛了,本王听他提过女儿的名字。”
“是啊,不,不是,你真的想起来了?”凛愣了,连生气都忘了。
“本王的威能不是一个小孩子所能理解。你是时臣的女儿,看在时臣的份上,本王宽恕你的无理。时臣以臣子之礼侍奉本王,本王自然要以王的身份回应他。”
似乎是取回了上次圣杯战争的记忆,黄金从者的态度都缓和了许多。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凛一甩马尾。
“会说这样的话就证明你是小孩子。”
黄金从者对待凛的态度还是那么居高临下,眼神中却多了一份长者对晚辈的教诲与宽容。
“时臣的女儿啊,既然你要借助本王的力量,那就记住一件事吧。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在尚未领悟这万事万物的道理期间,双目只需因本王吉尔伽美什的威光而闪耀。。”
ps:闪闪对人之子还真是非常的宠,fsf里宠蒂尼,在fgo第七章也有这样的一幕,麾下的哪个臣子生了孩子,他就和祭司长说去挑份礼物送过去,貌似还关心了下孩子的教育工作——或许蘑菇钦点的闪闪和凛相性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ps2:伊莉雅不算,首先那是人造人,还兼有小圣杯的属性,不在闪闪的好球区。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三章 雁夜的苦恼
熟悉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态度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就算是前任御主远坂时臣都必须在他面前谨言慎行,稍有不如意便会厉声训斥,哪会像现在这样任由凛在自己的面前放肆嘲讽,而且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
偏偏凛对此毫不领情,像是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
“为你而闪耀?真是受不了,你这自恋狂。”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对于凛的嘲讽,吉尔伽美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在本王面前,世间所有都会显得暗淡。”
“哦,真的是这样吗?我记得传说中你有一位挚友,他在你面前也会显得暗淡?”
“恩奇都是本王的挚友,等同于本王自身,在乌鲁克这是连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不过对于当下的杂种,似乎并不值得报过高的期待。”
“是是,你有理,总是有理,现在有理,将来有理,永远有理!”
凛说得这句话出自70年代的一部外国电影,原话是“墨索里尼,总是有理,现在有理,将来有理,永远有理!”用来讽刺为了发动战争无所不用其极的轴心国领袖之一,意大利首相墨索里尼。
吉尔伽美什不知道其中的典故,虽然看出凛的态度不对,依旧当成赞美在听。
“你知道就好。拜谒本王的威光是世间最高的娱乐。你就尽情注视本王吧,本王准了,直到星球毁灭的瞬间都要烙印在心中。”
“不行,这家伙没救了。”凛几近崩溃。
“好了,无聊的闲话就说到这里,由你来召唤本王而不是时臣——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是。”说起父亲,凛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落寞。
“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五年前,生病。上次圣杯战争结束后,他的身体就一直不好,人也变得越来越虚弱……我和母亲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治好他,也没有找到病因……”
“是这样啊。虽然是个不怎么成器的臣子,但先容本王致哀。”吉尔伽美什眼睑低垂,静默了差不多一分钟,“上次圣杯战争本王没有一直站到最后,所以也不知道他生病的原因。不过既然他的病因和圣杯战争有关,本王作为王者也有责任——站在那边的女性是你的母亲吧,时臣的书桌上有她的照片。”
“未亡人远坂葵。”葵行了一个很标准的日式礼节。
“很好,时臣的妻子就该有如此气度。”吉尔伽美什满意地点了下头,“从今以后,你和你的女儿由本王来庇护,以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名义,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谢过王上。”葵再次行礼。
凛则是不爽地撇撇嘴:“什么王上,这是从者应该做的。”
“免礼。”
吉尔伽美什没有在意凛的话,将目光转向葵的身后,那个已经退到墙角的男人。
“这不是那条狂犬的御主吗?居然敢出现在这里,真是好大的胆子。”
冰冷的杀意侵袭着雁夜的身体,让他感到浑身刺痛。但这样的痛苦并没有让他屈服,他倔强地站着,直视吉尔伽美什。
“好久不见,巴比伦尼亚的英雄王。”
这一刻他想起了他人生中最巅峰,最快意的一场战斗,想起了那个和他同病相怜的骑士。
“那条疯狗呢?不在吗?这么说你不是以御主的身份站在这里?那么是谁给你的勇气用这样的眼神注视本王?杂种就该有杂种的样子!”
“杂种”一词出口的瞬间,雁夜的身体似乎受到了剧烈的冲击,鼻孔嘴角都渗出了血液,但就是这样他依旧将腰挺得笔直。现在的他不仅代表他一个,还有那个为他而战的骑士,兰斯洛特。
“雁夜!”
“雁夜叔叔!”
葵和凛同时惊呼出声,那份毫不掩饰地焦急让吉尔伽美什眯起了眼睛。
“你们的反应……有趣,有趣——这个男人是上次圣杯战争的御主之一,是时臣的敌人。本王正是死在他的从者手下,知道了这些,你们还要袒护他吗?”
“这些事我们早就知道了。”
凛横移几步,拦在吉尔伽美什和雁夜之间,“父亲和雁夜叔叔都没有瞒着我们,父亲在临终的时候还把我和母亲托付给雁夜叔叔照顾。”
“哦?那个时臣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看来他那个迂腐的脑子总算变得灵活一点了。”吉尔伽美什有些微的意外,很快又转化为笑意,“算了,时臣本人不在意,本王也没有必要多管闲事,姑且放过你吧。你就好好履行照顾他们的责任,不要做多余的事情——那条疯狗对付本王的战术不是你能设计出来的,疯狗自身混沌的大脑也无法进行这么复杂的思考,你的背后一定还有人。”
雁夜的嘴皮动了动,不等他开口,吉尔伽美什继续说道。
“不需要回答,本王已经知道答案了。那个人还在这里吗?这次会不会出现?”
雁夜这次连嘴皮都不动,就像是戴着一张面具,但这张面具却并没有对吉尔伽美什构成妨碍。
“很好,看来这次的圣杯战争不会无趣了。间桐雁夜,告诉那个躲起来的小丑——有什么手段让他尽管使出来,不管他使用什么手段,本王都会将他击败获得最终的胜利。”
英雄王的话是如此的不容置疑,他的态度又是如此的骄傲,那份骄傲,那份耀眼的光辉几乎让雁夜认为十年前的那场胜利仿佛是一场幻梦。
自己的侄子,真的能打败这样的存在吗?
十年前,他和时臣没有把自己和兰斯洛特放在眼里所以有了一线胜机,即使是这样也不过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结局。
现在,他已经有了准备,如果慎二还按照老一套去对付,恐怕不会有任何胜算。
不行,必须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慎二。但是——这会不会是吉尔伽美什的计谋,他就在等着我这么做。
还有葵和凛,我这么做她们又会怎么看我?
该死,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一刻,雁夜体会到了那句“最强”的意义,那是十年前的他都不曾体会过的压迫感。
曾经敌人脸上的细微变化没有逃过吉尔伽美什的视线,似乎对男人脸上的苦恼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英雄王那鲜红的双眸中闪烁出愉悦的光芒。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四章 各自的决定
时钟塔。
那,通常应是作为伦敦的观光胜地而被理解的单词。
但是,在魔术师们之间却是意义截然不同的单词。
既是统括了大量魔术师们的“协会”的心脏部位,同时,亦是以培育年轻魔术师们为目的的最高学府。
尤其是那座作为地标的古老建筑更是魔术师们心中的圣地,能在这样的地方占有一席之地,是无数魔术师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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